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弘昼的两片粗糙的屁股上,顿时感受着蚰烟两个细嫩的**之独特触感。而那巨阳,就更加是被刺激得直挺挺得前冲,怒目一般对着蚰烟的樱桃小口就挺送过去。
蚰烟惊惧厌恶,嗅到弘昼那男子下身特有的骚气,连声哭泣口中只是道不,头儿摇动仿佛要躲闪。
弘昼此时一只手已经空闲,上去托着蚰烟那细巧的下巴,三分吓唬三分喝令厉声道:“ 小烟儿,又给本王装矜持?莫说本王可能饶你童贞,便是不饶你,伺候本王还不是你的本分,好好用嘴儿伺候一番!”蚰烟呜咽着,终究知道依着身份礼法,是反抗不得,只得忍辱点头。弘昼大喜,将**直接磋进了蚰烟的嘴里,可怜那蚰烟小小口儿,如何容得下这等巨阳,才进去一小半,已经支撑得蚰烟的脸儿都快变了形,鼓起一大块腮来。蚰烟心下悲凉凄苦,但觉嘴中被塞着一物,滚烫坚硬,腥臭黏辣,这正是自己最恐惧的男子用来玷污女子之要紧处。自己不敢想不敢念只管躲着,谁想如今就塞在自己最清洁娇嫩的口腔中,又有何等奈何?若说要一口吐出……却到底不敢,适才弘昼的雷霆怒骂,已将蚰烟三魂惊散,何况弘昼似乎是告诫自己说,若是口中伺候的好,也许会饶了自己的童贞。虽然明知只是亵玩逗弄自己之随口言语,只是便是此时微微一线之机,也自可被用作自己安慰自己之意:自己这等顺从接纳,是有原因的。
可怜自己清洁女儿家,香舌嫩口,如今塞进着腥臭之物,却不得不忍着,抱着一丝明知空想的希望,希望弘昼能舒服泄出身来,放过自己的处女贞操。不得已,蚰烟开始鼓动小嘴,晃动舌头,围着弘昼的马眼打转搅动,吞吐拨弄起来。
弘昼心下大乐,虽然说园子里的女子说透了都是他的玩物。只是这蚰烟如此贞洁惧性。却被自己****压定,又是威吓又是侮辱,**得她将小口儿献上,供自己如此奸污,马眼上一跳一跳真是舒服至极。虽然蚰烟无有技巧生涩不懂床笫之趣,但是越发这般,想着这小处女这等被**被奸,委屈折辱的样儿,越是兴奋快意无比,比之一味顺从更是有滋味。
那胯下的蚰烟,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用口儿套弄着弘昼之阳物之时,仿佛种种思绪纷涌上心,竟然浮想连连起来:用口舌伺候男人,将自己的嘴儿含弄男人的那话儿,这等羞臊耻辱之事,若以前在邢家做千金小姐时,连想都未曾想过世上还有这等事,即使被圈进园子做了性奴,也不敢想这等**。万没料到自己第一次被主子临幸奸污,就要做这等肮脏事情,自己还说什么清洁女儿家。虽说此时自己被按定坐下,胸乳上传来整个弘昼身子的压力,但是自己乳上却传来阵阵吃力疼痛却是舒适的感觉,仿佛被弘昼如此粗暴得坐着也是一种别样的满足,而自己那一向干涩之**,更是明显的有**滴答答得冒出。被如此****凌辱,居然也给自己产生了那么许多快感,自己还不是天性就是做性奴的料。嘴儿被奸又算得什么。虽说弘昼戏言奸得若是舒服,饶了自己的童贞。可是自己被如此脱去衣服,什么地方都被看了,都被摸了,都被舔了。**被人玩过了,**被人捏过了,阴毛都被人摸过了,连**都被人舌奸过了,此时连口儿都被塞入了**,处女膜破与不破,又有什么区别?想来自己也是痴心,既然入了园子,做了性奴,还想着什么童贞,可怜可笑,难道自己挨得过一时,还能挨得过一世不成?自己的身体,迟早都是弘昼的玩具,可笑,可怜,可鄙。又背后怨言,才落得不禁要被奸污,还要被如此折辱暴虐的下场。又想到自己如此荒唐可笑,触怒了主人,若是真被主人处于极刑,打发去做军**,甚至被姘刑,还要连累家人,又算对得起谁?贞洁?贞洁不过是男子玩弄寻常女子想出来的由头,自己身为性奴居然还想什么贞洁……便是主子王爷,其实终究是救自己等性命之人,自己不守性奴之德,怨恨回避,身后责言,又何尝对得起主子,若是因此惩戒自己,岂非真是自讨苦吃。想到这节,仿佛又觉得自己错到了十二万分……
越想觉得自己越是可笑可耻,自暴自弃之余,又抱着残残一线希望,亦盼弘昼能在自己口中泄出身来,便饶了自己的处女童贞。口中的舔弄吸吮弘昼的**,更是仔细侍奉,努力卖力起来。自马眼打转,先是自左而右,又是自右而左,吃力得卷动着香舌,仔细的触碰弘昼**上所有的神经快感。唯恐不够细致。再努力吞咽,似乎要将整根**吞下,但是到底小口有限,只努力吞得几寸,就已经触及到了喉头,再也吞咽不下。只能再努力上下摇动头颅,以搓弄弘昼的**,换取弘昼快感。
弘昼但觉胯下小佳人正在努力,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降服这丫头了。初时是自己坐在蚰烟的**上且自不动,不过由得胯下的凄美小佳人努力伺候自己,观赏那蚰烟屈辱悲凉,又可爱可怜的表情,但觉得整条**感受着娇小口腔的内壁的柔和触感,**马眼附近又是被丁香小舌柔和得舔弄顶撞。再看这蚰烟一对美目,滚滚而下的泪珠分外晶莹剔透,想着自己居然有这等福分,可以让一个明明屈辱不愿意的处子,平生第一次的,用口腔为自己服务。
那征服的快意上来,便不再满足于单让蚰烟的口腔伺候自己,也继续臀部蹭刮着蚰烟的**,前后耸动起来。他胯部一动,便等于是用半个身子揉动蚰烟的**。虽说弘昼到底怕压坏了小姑娘,略略两足用了些悬力,但是蚰烟娇嫩小乳,又如何承受得起,被压得生疼不言,更是被搓揉蹂躏得起了阵阵的快意。而弘昼自己的挺动,更使得**前前后后得一下下顶着蚰烟的喉头,马眼上刺激着喉头内壁。初时见胯下的小美人尚自努力忍受,凡四五十下吞咽后,马眼再也忍耐不住,一松,一股滚烫的热精就喷射了出来。
弘昼但觉今日操得实在快意,仰头扬天一声叫**,但觉今日连精液都特别多,咕噜噜在蚰烟口中灌射出几股浓浓。身子也几乎就要立时软了下去。
蚰烟虽然已经心迷臣服,只是到底闺阁不晓得**,满口精液终于忍耐不住,咳嗽起来,一咳嗽,便将弘昼已经逐渐软下来的**吐了出来,连精液都喷了出来。
弘昼喘息了片刻,心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似乎刚才的猛力射出那一瞬间,让自己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这几日心绪不佳的原因所在和发泄点。可是此时也有些迷迷糊糊,似乎又忘记了自己的愤怒源头在哪里?刚才明明已经想起,怎生这刻又忘记了呢。似乎这个愤怒的源头甚是困扰自己。愈要想起,愈加迷失。自己在喷射之后,难免失神,竟然又寻不找刚才的刹那灵光了。
心下一横,左右已经将胯下处子奸污到这种程度,何况干脆再突破。就从石案上又爬了起来,这一爬下,蚰烟被压迫的**又弹射起来,**一缠,果然又让弘昼兴奋起来,口中骂骂咧咧道“ 贱人……居然敢吐出来……看来非奸了你不可……”此时他心绪越加不好,其实论起来刚刚射过,连性趣兴奋也是平平。只是看看胯下的小佳人,到底是个完璧处子,初春幼稚,想着自己可以奸了她,采了她的处女元红,又不由得兴奋起来,便扶着自己尚未完全硬起来的**,就在蚰烟的阴毛这里剐蹭。寻找奸辱女子的快感兴奋。
蚰烟此时反而已经认命,身子亦不再玩命得挣扎,只想着自己痴心,既然认命了,既然王爷继续有兴致,且让自己的处女穴儿让王爷只管奸了又有何妨。自己身子已经被侮辱成这样,今后自然少不得还要被辱,又差什么这一下。
只是适才被如此凌辱,痛苦悲哀且不论,心下却也仿佛被羽毛挂过一般瘙痒起来,弘昼自然是刚刚泄欲过,自己的下体却仿佛有千般不足,万般酸涩。如今弘昼又在淫玩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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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从**深处传来的种种快意难以抑制,仿佛要冲上头脑一般。《+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又能羞耻得感受到自己的整个******,在分泌着湿漉漉的脏东西。实在是难耐。
忽然又想到,适才王爷****自己,自己口中只是求饶哀怨,似乎自己也快感丛生,王爷也是兴奋异常,何不继续叫饶两声,只怕王爷更快意就是了。
于是口中呜咽,又再告饶,谁想这一出声,竟不同适才,说是告饶,却已经是忍耐不住的充满一股娇媚之意,已经化作声声**语:“ 主子……不要**奴婢……啊……主子不要磨了……主子……奴婢这里还是没有人玩过……啊……主子……奴婢这里终于要被人玩了,被人奸了,被人插了……啊……呜呜……奴婢好羞……啊……奴婢不要……呜呜……由不得奴婢要不要……奴婢只是一个性奴……主子要就只能给玩……呜呜……给主子奸……给主子插……啊……呜呜……奴婢怎么说出这等羞的话来啊……呜呜……主子进来吧……呜呜……破了奴婢的处女身吧……呜呜……奴婢真的是贱货……呜呜……”弘昼一边兴奋得听着蚰烟的**语,一边慢慢讲自己又逐渐坚硬起来的****缓缓得塞进蚰烟那贞洁的**内,从两边的嫩肉包裹下,慢慢顺着**往里滑动,一边啊啊得爽叫,一边捏着蚰烟的大腿。
蚰烟**终于被插入,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但觉得下身又是刺痛又是舒爽,一股从未有过的比以往种种屈辱都更辱百倍,却也更加刺激百倍的屈辱,涌上心头,又是一阵痛哭,边哭却边仍然是淫语:“ 呜呜……蚰烟终于被主子插了……呜呜……蚰烟再也不是小女孩了……呜呜……蚰烟成了主子的真正的性奴了……呜呜……痛啊……真的痛啊……呜呜……求主子了……不要了……呜呜……拔出去吧……”弘昼只当是蚰烟继续春鸣,只管开始前后**起来。蚰烟引道实在紧密,每一次**都将内壁剐蹭得几乎要连根拔起,蚰烟又是痛叫又是哭求。
弘昼也不管那许多,此时他心中仿佛又能寻找自己所在想的事情,似乎只要下身能得以畅快,就能找回适才的感觉,便只顾由得自己的**快活,浅浅的只是**起来。浅浅几下,都只是在**口上运动,每一下都顶到蚰烟那片处子的小肉膜,却是一触就收,偏偏是要折磨蚰烟在失贞的边缘忍受屈辱。果然蚰烟处子象征被侵犯,似乎又屈辱起来,又是扭动身子,挣扎起来。这番挣扎,愈加将屁股扭动,仿佛是在晃动整个身子摩擦弘昼的**。当真舒服。
弘昼喜不自禁,叫道:“ 贱货……还差一下,让你彻底被奸污……” 说着,又努了努腰眼,用力向前一顶,但觉**直接撕裂了什么东西,再向前去一挺,那蚰烟一声痛哭惨叫……啊得一声。弘昼前面立刻失去阻碍,直接顶了进去,**四周仍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前方却仿佛冲破阻碍,自可进入新的深处,更仿佛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围着**流出来,低头看时,果然是一股少女之血……
弘昼哈哈大笑,真是觉得人世间唯独此时最乐,怒马奋鞭继续**。由于刚才在蚰烟口中已经射过,此时倒不急着****。九浅一深,九下浅薄皆是在侮辱淫玩蚰烟的**,那一下深得更是仿佛要将蚰烟顶翻一般。
蚰烟初时还在哭泣喘息,痛的死去活来,口中一三五只是哀求,二四六倒是啼哭,到后来凡**百十来下,仿佛已经气若游丝,肌无力抵抗,也无力说什么,更仿佛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弘昼一声怒吼,但觉身下又是精关难守,此时他也不用忌讳,努力将**塞入,全部都射到了蚰烟的子宫中。
再片刻。弘昼人也泄得有些酥软,将**一把拔出,就在**离开蚰烟身子之时,再看一眼眼前的少女。
浑身上下也非乃赤身露体,只有几块衣服的碎片遮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所在,乳儿、阴儿都露着,云鬓散乱得已经不成样子。脸蛋儿潮红,是**后的**所致,却又左右脸颊各有一片深红色,是被自己掌掴所致;眼圈儿通红,两腮挂满了泪痕,此时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泪水也仿佛哭干了。神色略有些失神落魄,但是更多是羞涩耻辱之神色。嘴角仍然在抽抽噎噎,却还挂着适才用口儿伺候弘昼时的精液痕迹,身子虽然已经失去了弘昼了压制,却也不再挣动。
此时一番狂风暴雨过去,两人居然是一个仰卧,一个旁站,赤身****,粘液满身,都呆了半晌。
那蚰烟是痴痴的失神,下身传来**的痛楚,身上布满弘昼种种蹂躏的痕迹。
此时有些万年俱空……自己不再是处女了?自己被男子奸了?自己的身子就此被玷污了?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进了园子,就是主子的性奴,所谓性奴,又怎可能做甚么处女?又怎可能不被主子玩身体的种种部分?可笑自己适才虽说是被主子如强暴一般奸污,插得自己的魂飞魄散,可是自己适才还不是主动用口儿如此****无耻的伺候了主子,自己还不是在主子插玩自己的淫语娇啼,自己的身子是性奴,自己的命运是性奴,自己的性子……只怕也是性奴。可笑啊。除了可笑,又可怖起来,虽说自己被奸了,失了童贞,可是失了童贞又如何,自己适才怨怼深宫,已经被主子听去,主子也是雷霆震怒。适才的凌辱强暴是惩罚自己么?
不敢完全如此想吧,自己其实也偷偷读过闲书,知道男子强暴女子亦是一种别样快意。适才,不过是主子拿自己的身子用用,寻些开心罢了。自己觉得天崩地陷是**大事,主子说不定只是奸污个处子,这是抗拒性奴题中应有之意,还算不得对自己的惩罚。主子会怎么惩罚自己?会降低自己的位份仍凭自己在园子里做一个奴儿么?或者连位份都没有仅仅做一个无份性奴?或者会奸污了自己之后将自己赶出院子,发配去做军**么?正自忐忑不安,也只能微微移过羞涩的眼神,偷看弘昼一眼。
不想那弘昼,那适才尚在毫无柔情得暴虐自己之主子,那名动朝野之荒淫王爷和亲王,此时风歇雨雯散,竟然裸着身子,扶着自己的两个膝盖,竟然在一旁痴痴发呆。似乎在痴想甚么缘由。
你道弘昼在想何事。自那日迎春自诚**,他连日郁闷烦躁,怒火攻心,却自己也知晓自己怒得无其由头。有时也常常思索自己怒从何来,却也常越思越乏由头,越乏由头越是焦躁。凭她可卿娇媚,凤姐妖娆,皆不能平缓心绪。所以今日凌辱暴奸蚰烟,也由此来。
只是适才自己跨坐在蚰烟**之上,在蚰烟口中泄出之时,仿佛灵光一闪,竟然好似思索到了自己缘何如此不快之究竟源头。可是只不过一瞬间,又迷糊了起来。待到适才真的将蚰烟奸污破瓜,在蚰烟体****出,在这幼小贞洁,自好怜身的小姑娘体内,留下了男子精华的一刻,看着那被自己凌辱得已经失神的女孩子。想着她几个月前还是名门小姐,贞洁闺秀,如今却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欺辱**,奸污玩弄。又仿佛凤姐、可卿、湘云、宝钗等人的脸庞一一历历在目。竟然忽得明白了这几日,自己缘何怒不可遏:自己是在生自己的气!
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是那个战战兢兢腼腆文雅的小书生,只是换了一副呼风唤雨皇权威仪的王爷皮囊。自己用心计将宁荣两府众美圈为性奴,一开始只是为了逞自己淫欲,可以奸玩这些个绝代佳人。只是内心却也揣揣,常觉着自己将这许多或可爱,或娇媚,或温柔,或良善,或高贵,或委婉,或风流,或体贴,或气宇不凡,或知书达理,或洁身自好,或乐观达命之种种绝色女子,一并儿揽来供自己淫乐奸污,只做自己的性奴,未免亏了德行。
虽说这些女子其实是获罪于皇权,本来要沦落得更加凄凉的命运,自己其实是救了她们。但是到底自己来自现代,这等主子为天,奴婢为地,身为佳人,无有恩爱,无有情愫,无有对等,不过是用自己的****来侍奉主人的事,自己其实内心颇为惊惧。早在最初,就种在心田对自己这等行径的些许愧疚。
然后,湘云乐观开朗,可卿娇媚风流,凤姐妖娆火辣,宝钗温柔体贴,连那几个小丫鬟,对自己都恭顺奉命,自己做了一阵“ 主子“ ,居然越来越理所当然,他也不是卫道士君子,自然也就只管享受这等温柔乡风流事,那些许愧疚也就收起了。只管告诉自己:这些女子感恩戴德,畏刑知命,奉节守礼,自然是应该做性奴伺候自己的。也偶尔就信了:这些女子自然一个个都是愿意的。外来的情爱再不可思,一生只以身子来尽自己欢愉便是了。
谁知迎春跪地泣诉自己已经**于他人。那一时,弘昼才仿佛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竟是潜意识中终于想到:这些可爱可怜的女子,其实个个都是十五六,十七八,岂能没有爱欲情愫。迎春若非被登徒子奸污,便是有了情郎,或是心有所属,便是凤姐可卿,难道仍凭自己奸污了一夜,裸着身子眠在自己身边时,不曾想起那夫妻恩情的贾琏贾蓉;便是宝钗湘云,如此知书达理温柔侍奉自己,难道不曾想起要做一个洁身小姐,嫁一个如意郎君?
自己居然凭借君权,如此玷污了这许多女子,圈禁了这许多佳人,虽说就算没有自己,她们家破人亡夫别子散的命运亦不可避免,亦更加是要被人****暴虐,只是到底这种将这许多本有自家人生的女子,一律收为自己性奴的事,终于被迎春一语,触动了自己那份收藏已久的愧疚。
自己愤怒,不是愤怒迎春**,是愤怒自己为了淫欲,居然霸占了这些女子的身子。
自己愤怒,不是愤怒蚰烟怨怼,是愤怒自己为了欢愉,居然狎玩了这些女子的灵性。
此时,又是一个闺阁处子,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奸污了。而且用的是几分暴虐。
又是一个女孩子,用自己此生最洁净最守护的****,换取了自己的片刻快感。
弘昼找到了自己愤怒之源头,不知怎得,一丝悔意,竟汹涌而来。一时竟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
弘昼这里心思汹涌。蚰烟却接着适才的惊惧越来越甚。两人宁静了已经了一炷香的功夫,蚰烟实在难忍着沉默,又何况自己尚且裸着身子,**尚且张着对着男子,身上尚且一片污秽,实在不得再忍,便咬一咬牙,强自忍着羞耻,轻轻喊一声:“ 主子……”弘昼被这一声呼唤仿佛在梦中惊醒,“ 恩“ 了一声,也不知该答个什么。此时他已经恢复了神智,知道自己再怎么得也是已经收了这些女子做性奴,再没个回头的。何况胯下的女子就在片刻前才被自己如此暴虐奸污,相比此时尚在惶恐。
自己若是不下令,两人难道就这么**对着?
又一想,旁边还跪着一个小丫鬟,回头一看,篆儿说是跪着,其实已经如同是趴着,想是适才弘昼暴怒奸虐蚰烟,被吓得人都软了,又或者是适才不得不目睹了男女之事,起了****,更加酸软乏力之故,此时已是伏地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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