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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弘昼想了想,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终于开口道:“ 恩……蚰烟,你可怨恨本王?”蚰烟一愣,她候着王爷奸污自己之后,继续发落自己,不想弘昼有此一问,一时竟是惊恐的脱口而出:“ 不……不敢……奴婢怎么敢“ ,发现自己语无伦次,才缓了缓道:“ 主子不管怎么发落奴婢,都是该当的……仍凭主子处置……”弘昼一笑,左右看看,将被扔在一旁的蚰烟的肚兜拿起,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又提上裤子,回头对篆儿道:“ 起来……你扶你家小姐回房去罢了……恩……回去再替你家小姐清理吧“。蚰烟一愣,奇道:“ 主子?”弘昼此时心绪反而已经平静,已经转身,却也不知是否留下一地狼藉就此离去,听她疑惑,知她还在等着自己“ 发落她的罪“ ,有些好笑,也要安慰蚰烟之心,便回头故作淫荡荒唐道:“ 你是本王的性奴,伺候本王是应当的,你的身子自然也是本王的玩物……本王适才玩过了,不错,甚好……尤其**儿颜色,下身颜色都好……有什么罪,自然也不追究了……恩……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回房去休息……以后……也尽量不要背后胡言乱语,本王今日不发落你,未必次次都不发落你……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本王就是了。恩……此时你想必痛着,回去沐浴更衣,晚上……本王再来看你就是了。”蚰烟有些一时跟不上弘昼的心思,只得答个是。

    弘昼说着,就走几步,又实在有些愧疚适才自己的暴虐,回头对篆儿说:“本王没有戏言,既然叫你扶你家' 小姐' 回房,你回头去传谕凤妃情妃,本王临幸了性奴姑娘蚰烟,甚适,晋邢蚰烟为小姐,赐号' 烟' ……”说完,也不再回头,就漫步出了林子,待到蚰烟不可再见自己背影,才长嘘一口气,挥洒了一下适才剧烈运动的汗水,去角门传话,让门下太监去王府传旨,让王府门人晚上进园子来。然后才去顾恩殿里让秀凤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坐了会子,换上一身新黄阿哥服饰。才带了两个小宫女去藕香榭看望蚰烟。是夜就仍然宿在藕香榭。

    只是此番弘昼即不冰冷,也不着热,即不怪罪,也不安慰,只是静静只是让蚰烟主动伺候自己。那蚰烟既然**,见弘昼不惩罚自己,还晋了自己位份,再怎么得羞耻,也只能温柔伺候,弘昼心事未减,不过是躺着受用。那蚰烟虽然初失贞洁,也只能循着礼数,是夜自己就在弘昼身上挪动身子,让弘昼快活一夜不提……

    蚰烟如此畏惧小心,倒是颇能解除弘昼心下不安;却不知怎么的,真的是惶恐**,即使已经**,每每弘昼要她伺候,那惊惶羞辱的神色,倒更让弘昼连日来不安愤怒之心得以纾解。看着这新晋的“ 烟小姐“ 每次****时的羞涩,捂羞时的惶恐,扭动时的畏惧,用口儿、乳儿、手儿、**主动挪动伺候时的三分伤心七分却是小心翼翼感激王爷不惩罚自己的那撩人神色,竟让弘昼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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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心安。《+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甚至都想着哪日要召迎春来平心问问,究竟是何人媾合?

    弘昼一连在藕香榭呆了两日,竟然有些难舍,倒是这日可卿遣丫鬟来请示,欲知问得何事,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一笑一晨露

    一怒一黄昏

    镜中花风月

    皆是缘来人

    第18回:舞香榭蕊官演别离 闻密语宝钗惊勾连

    原来是可卿遣人来问,说是前儿准的戏班子要进来了,请弘昼示下第一日在哪里演,弘昼看看一旁这几日已经被**得温顺得十分,陪坐在一旁的蚰烟,顺口道就在藕香榭外演又何妨。

    这一声何妨,园子里就上下着忙起来,原来那藕香榭院子口是有一个小的台子,但是规模甚小,比不得滴翠亭外的畅音台,若做戏台子,园子里那么多人怎么围看是个事。好在凤姐自有计较,便让内务府找了几十幅大帷幔来,让一众太监,靠着藕香榭外院,沿着竹林和池塘,用帷幔围出几十个小布隔间,每个丈半见方,却都个个面向着小戏台子。帷幔里,再支上灯火,摆上案几,算是各房姑娘们坐处,左侧六个帷幔是秦可卿、尤蓉、史湘云、薛宝钗、尤二姐、尤三姐、右侧六个帷幔是王熙凤、林黛玉、妙玉、李纨、贾迎春、贾探春之所在。凭她众美若愿意来听戏,自然有坐处,若不来也就罢了。下余的众美皆在外围设五十几个靠椅,每三个靠椅一处,夹两个小茶几,椅便皆又自让出过道,由得太监宫女们递送果品用物。又支上遮拦,在藕香榭外的小耳房里让出两间来,算是供戏子们歇脚更衣的所在。堪堪忙了一日,才算各处妥帖。

    直到了黄昏,有内务府的执事太监,便引着今日来伺候的戏班里的一众优伶、乐手自大观园西北角门入内,穿堂过屋,回避着众人居所,且行到了此处的屋内,自然是有太监看管,由得领班带着男女戏伶更衣描妆。一众乐手已是只管奏乐,先空对着帷幔池塘唱几出空音加冠戏,不过是《花分月圆》等清乐曲调,乐满清池,灯曜华庭,慢慢的借着夕阳余晖,各房妃子,小主,小姐,姑娘,奴儿,都着了夏夜凉服,姹紫嫣红,燕燕婠婠落絮来了安坐。自有太监宫女引路到了按照位份排列的各自的帷幔中。

    此非晚宴,各房各人都已经草草用了晚饭,宫女丫鬟们将冰湃葡萄、蜜炼山楂、挂枝杨梅、碎丁香瓜等果品,装在琉璃花翠托盘上一一敬上,又上凉得了的早秋花茶,园子旧时就有这般规矩,另有四五个贡鼎香炉焚着橘梗香驱蚊。一时清香醉甜随着戏班乐曲弥散满园,说不尽这富贵风流。只是弘昼尚未来到,戏班不敢正戏开演罢了。

    过得一时,藕香榭内两盏龙纹灯笼引路,弘昼一只手搭着邢蚰烟出来了,众人见弘昼来到,忙都下跪行礼,弘昼挥手笑着让大家都起来看戏,见正中有一正红帷幔,驾着四扇玉石屏,一座麒麟太师卧榻,想来自然是自己的座位了,心想凤姐果然能理事,这般偶然兴致所至要在露天看戏,也能打点润色到这般体贴。

    便笑着在卧榻上只管躺坐了。邢蚰烟见一旁无其他座位。也知道弘昼心意。终究是不敢有什么说的。虽然那卧榻左右宽敞,皆可坐得下人,只是她已知弘昼性情,是违逆不得,到底是红了脸蛋只勉强斜着身子,用小玉股坐在弘昼腿上。伏在弘昼怀里。

    弘昼但觉一阵温香暖玉入得怀来,腿上软绵绵靠着一对凸俏的媚肉,身后也不知是哪两个丫鬟轻摇玉扇,扇来阵阵凉风,也不觉得热,真是醉乡柔情,忍不住笑着又摸了一把邢蚰烟的脸蛋,觉得不过瘾,又干脆隔着薄薄的衣衫逗弄似得摸了摸邢蚰烟的小**。见蚰烟羞得把头埋进自己怀里,好在玉石屏遮着一二,也不知各处性奴是否见得这等春意盎然,才哈哈朗笑道:“ 夏夜看看戏,不是什么正经家宴,大家不用拘泥,只管开戏吧“。众人见弘昼如此宠爱邢蚰烟,不由也都略略有些醋意。只想这蚰烟自来羞涩,不想居然得弘昼如此心意。也宾服凤姐心思周密,知道蚰烟新宠,连蚰烟的帷幔都未设。果然料定。

    那壁厢,却已经开演帽子戏,却是一出应景的《巫山贺新郎》这折《贺新郎》本是略带春情之戏文,论理本难得市面上看到,只是那戏班也知情趣,甚知今日来的是“ 王府后宫“ 演戏,便特此编演一折,依着原戏,本应是襄王楚女妆扮,宽袍大袖古意盛装,今日却特特不知那里觅了两身轻薄如纱之半遮半透之衣,着一男一女两个都眼看着不满十五之白皙稚嫩之伶人,且舞且歌,便有些搂搂抱抱腻腻微微之举。

    众美大多知礼守德,便知这又算得内务府在合着弘昼心意编演出来调戏众人之意。只得红着脸低着头只管啐着。那弘昼却看得不由下身又硬起来,好在身上有个蚰烟,虽然**,却是自可以方便顶着少女柔软的腿臀搓动,手上又自然可以只管摸玩蚰烟的身子,却也觉得舒坦。只苦了其余看戏的姑娘,不由得有些心跳耳热,气喘不止。

    过一阵,《巫山贺新郎》演毕,那群伶人见主人到得似乎齐全了,便一起上台来行礼祝贺,领头一个领班摸样的瘦小男子只口中称颂道:“ 寿熙班上下,跪祝王爷,诸位小姐姑娘,福禄寿喜,万年康泰!” 说着领着一众人等都行下礼去。

    弘昼笑着道只管赏,便有太监上前封赏一个朱漆赐盘,盘内不过是白银官锭八封。那领班立刻喜笑颜开只管命身后的一个优伶收了。

    然后就正戏开演,今儿头一本正戏是《花为媒》却说这寿熙班本是京中名班,昆戈两调俱通,文念武打皆全,豢养得十几个名伶,男女皆有,色艺上均是京中难得得头份。一众贵胄府院都兜得转,京中等闲富贵人家亦难得请去堂会。

    那班主是早年睿亲王府上的家奴门人,见多识广,最知道这等贵胄人家的喜好。

    常年在各地戏班,寻访六七岁的伶童,不论男女,只要体格样貌是风流翘楚的,就收来教习,说不得这六弦八律,宫商角羽,文唱武打,歌舞身段,便是奉承人物,琴棋书画,诗书杂艺,都尽量教习。到了十三、四岁出来演戏,求得偏偏是艺压群芳,再几岁名动京华,此时若是被京中达官显贵相中,便可借此攀上权贵,勾搭些富贵。论起来,也算是京中各衙门都走得开。

    只是饶是如此,这弘昼是当今除了雍正皇帝、宝亲王弘历之外,头一等的天上人物。这等攀结权贵的戏班,到底不是台盘上的人物。今日居然被叫来唱堂戏,也实在是尽了家底的卖力巴结。那《花为媒》的正旦青蓝儿,年方十二,才艺姿色,均是一等一十年一遇的名伶底子,本是不到年龄演的,今日也是伙着当家男伶芝熙,青涩献艺,端得是舞有天魔之态,歌有裂帛之音。

    一折下来,可卿、凤姐等人固然暗自叫好,宝钗、湘云等到底深闺,更是只看得赞叹击节不已。

    可卿见是缝儿,时候又差不多,便端着茶杯来道弘昼的帷幔前,深深一个万福,淡笑柔意道“ 情儿,恭贺主子一杯,谢主子恩典赏奴婢们观戏解闷,贺主子万年康泰。”可卿本以为自己此举甚是得体,又头一个上前恭贺,颇抢了凤姐今日安排妥帖的风头。却不想弘昼这几日只管奸玩邢蚰烟,越发喜欢如同蚰烟一般,性奴多一些性奴的性情,见可卿此举带了些僭越,有了些些“ 妻妾“ 之意。一皱眉,脸一板,竟一声不吭也不叫起。只是合着台上乐律,轻轻只管拍打着蚰烟的小股。

    可卿见弘昼变了颜色,先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旋即似乎明白了弘昼的意思,脸一红,竟吓出一身冷汗来,退了两步,见弘昼仍然不理会自己,只得一咬牙,轻声再次开言“ 情儿僭越了……” 然后也不敢再看弘昼颜色,只带着宝珠回了自己的帷幔。

    弘昼见可卿如此无趣退下,也稍觉自己过分,越是尴尬,越是手上找事做,只管用上了力捏揉蚰烟的那颗乳豆,那夏衫衣薄,蚰烟又是天性羞涩,被捏得实际上已经是春意满满,口中已经是开始呻吟,她这几日已经弘昼反复奸污过,但算知道个中滋味,此时被弘昼捏得情动,不由更觉得酸软麻痒,那娇嫩的屁股也开始稍稍挪动,不由刮蹭到弘昼勃起的话儿。一蹭到,又仿佛碰了火儿一般挪开。

    弘昼想想这怀中小娘的滋味,奸了几日,还是如此羞涩清纯,却是撩人不已,一笑之下。便仍是看戏。

    因看可卿过来贺酒碰了壁,其他人自然不敢再来啰嗦。只是隔着玉石屏风缝隙,显见弘昼是听戏赏月,手上明明也是在亵玩蚰烟,一时倒有些尴尬冷清。只那戏台上演到是处,丑角跌了一跟头,湘云头一个忍不住咯咯憨笑起来,满座才笑语又生。

    却说湘云虽然说笑,在她那隔壁,尤二姐却心事重重,原来她和妹妹同居在凹晶馆,她随了贾琏为妾,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沦为他人性奴便性奴,也不过觉得甚是命苦而已,只是本来和凤姐同侍一男,一为妻一为妾,见了凤姐常自疑忌,不想如今世事轮转,居然还是同事一男,只是凤姐如今是园子中掌事妃子,自己只是一个王爷尚未临幸的姑娘,幸亏可卿得宠,自己躲在可卿羽翼之下也就罢了;她也故常哀自己命运坎坷,只是此时倒是已绝了他想,一心念着自己小妹安危情绪。本以为小妹虽然是个处女,但是自来性子便有些浪荡,也未必就不能过沦落为奴这一关,谁想三姐入了园子,便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百般劝慰也不见个功果,不免有些着急,怕只怕小妹脸上带了怨色被弘昼察觉要了不得。倒是后来情妃常召三姐去陪侍,虽然二姐觉得侮辱,到底也是无奈的事,园子中就是这般规矩,自己姐妹势单力孤,少不得看人脸色,倒是见小妹也略略展了笑颜,这也就罢了。谁想这几日,不知怎么个情况,尤三姐却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夜里也常睡不好,白天也是常常紧张不已,倒似染了什么病症,她也去回过可卿,不过也是着太医配几丸宁神丹来服。今日开戏,本想着带三姐来散散心,不想三姐坐了会,也不知哪里去了。只得唤丫头去寻罢了。倒也没特别心思在戏文上。

    过一时,宫女又给各个帷幔里送来冰镇的荔枝,二姐便只出神剥那荔枝吃。

    才一阵,就听着笑语,却是尤三姐来了,笑道“ 姐姐好……”二姐不由得嗔道“ 你小半天跑哪里去了,叫人心急。” 三姐愣了一下道“ 没跑哪里去啊,不过是四处逛逛。” 二姐只得怨道“ 你个没头脑的乱跑,跟一窝蜂似的来去,难得主子开恩点了戏班子进来,且看戏吧……”于是就又看戏,过一时,却上演一幕《薛家将》那演薛仁贵的武生却是体格潇洒,身手矫健,连翻几个筋斗,连弘昼也不由叫好。问道“ 那武生叫什么名字……”身边的太监回到“ 是京中林家班的头牌,在寿熙班随班演武生,姓柳名湘莲。

    “ 弘昼便一声“ 赏“。太监便又捧了一盘散碎银子过去,过一阵,领那戏班领班来谢赏。弘昼也无意多听,只道“ 好是好,就是女孩子戏文少了……”那领班最是油滑,听出了王爷弦外之音,忙叩头道“ 是……今儿是《大保国》是武戏,女孩子戏文是少了,明儿再来是和京中的' 花魁' 班,班中的小花篮的昭君出塞最是闻名,还有一个叫喜鹊的姑娘,年方十三,一嗓子' 良辰美景奈何天' 连宝亲王都赞好呢……”弘昼一哂,心想这猴崽子真会顺杆爬,心下倒是想起一出,手一招,让两个小丫鬟去叫可卿凤姐,蚰烟虽见弘昼要叫人来,却也终究不好回避的,只好继续坐在弘昼怀里任他轻薄着。

    过一时,可卿和凤姐堪堪过来都是万福侍立,弘昼笑着问道“ 今日的戏文都是武戏,明日才有女孩子的戏,我想问问,我们园子里的滴翠亭里不是有一班女孩子么,可能唱否?”可卿不知首尾,只得看着凤姐,凤姐笑道:“ 主子明鉴,其实滴翠亭里的几个女孩子年纪虽然小,论起身段,论起嗓子来,外面的班还未必及得上她们呢……进了园子也没敢停了排练,就备着主子要赏玩,主子有兴致,让她们现在就演来就是了……”弘昼一笑道:“ 自己家里的戏班,有的是时候看,她们演大发了,还看什么戏……恩……这么着吧,就助助兴,你不拘找哪个嗓子清凉的,就杂着这下一折子,上去唱两段清清喉咙也就是了……”凤姐笑着应着下去。且吩咐滴翠亭里的几个戏子女孩子筹备,一时,众人公推论嗓子最清凉是一个叫龄官的小旦,论身材最秀美是一个叫蕊官的,或是让龄官上来唱一出《雨霖铃》只那龄官只道自己嗓子今日不在家,于是,便只能让蕊官的来舞一出《蝶别离》那蕊官却是颇为有心,换了一身特制的衣衫,就上得戏台来万福。倒是看得弘昼眼前一亮。

    但见那蕊官头挽的不再是丫鬟发髻,而是两个盘起绕环的凤尾飞天发髻,少女油亮乌黑的发丝,衬托得犹如一对乌黑的蝴蝶翅膀,发上缀着左右两支子母蝶舞钗,用一张盘发网将后脖包起,发网上缀贴着碎玉珍珠鳞饰。

    再看那脸蛋,蕊官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五官秀丽小巧,最动人却是一对修眉,弯弯如月,至于两侧却微微勾起,俏丽有神,而眉心更有一点朱红胭脂,鼻梁儿秀挺滑腻。

    其身上披着一件粉色蕾丝透纱的真丝大披肩,凡丈三宽幅,飘飘落纱如同仙子临凡,披肩下双肩两臂之雪白肌肤细巧可见。围一领抹胸七彩蝴蝶绣花贴身兜,真丝披肩罩下更见妩媚。略微可惜是年纪尚幼,体型有是骨感瘦巧型的,论起胸型来显得不够坚挺,略略有些支撑不起乳沟,不过越是如此,越是显得清纯幼嫩。

    而这一切都且罢了,最精彩是这蕊官身段,修长无比,看起来竟然有六尺身高,长腿虽然罩在粉丝朵裙之下,束腰一掐,细巧收窄,更见身段。对比细小脸庞,真所谓八头之身,此等修长挺拔的身段园中倒是难有人能及,即使在宫中舞伶,也不过如此,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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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是颇让弘昼想起往世之所谓“ 嫩模“ 之身量体格,只是发育不够成熟,更有几分少女滋味罢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一想到如此如同往世中之初中礼仪队中的绝色校花一般之萝莉少女,此时算来竟然也是自己性奴中普通一人,身份低微,只得用心着装,将要为自己歌舞只为博得自己一赏,弘昼虽然已经尝尽古装女子之滋味,也不由得心中大喜,便道:“ 好!且演来。”那台上的琵琶手已经换了芳官,琴瑟手换了葵官,古筝手换了藕官,堂鼓手换了菂官,真真是一群萝莉尽春色,这等富贵大家所教习的家院戏伶,较之外面的戏班,到底少了几分风尘之色,多了一丝清纯之意,见弘昼示意,便各自鼓乐起来。

    那蕊官和着乐身,唱一句“ 纷飞自有离别时“ ,然后做双飞蝶舞,舞动上台。

    双袖一分,绕开络纱裙摆,才知那丈三宽幅的轻纱披肩的妙处,原来那披肩虽是轻纱,却是细细得分为五淡色,渐次为浓,蕊官双臂修长,衬着玉膀的色,那披肩就着手臂转动起来,化为一阵如同轻烟般的纱幔螺旋,五色变幻化为轻纱蝶翅一般,也难为这娇小姑娘,虽然身形修长挺拔,其实到底纤细,怎么就能鼓动得起来这般长袖。

    紧接着,那蕊官双袖舞遍,接一句“ 同翅亦得依傍切“ ,身子滴溜溜转动起来。细看时,竟然是用左脚的脚尖踮起作为轴心,小巧的嫩足上穿着紫红色的一双绣鞋,此时玉足如弓,垫着这修长身子的姑娘,曼舞旋转,双袖舞动,如同一只艳丽的蝴蝶一般颠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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