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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一时翻来覆去,听得窗外阵阵秋虫悲鸣,又觉着似乎有些凉意。扯了扯身上的锦缎绸被。又不由恨起弘昼来。虽说这园子里的女孩子的性命是弘昼救的。论起来,若非弘昼,自己等少不得充为军妓,也难护得清白,自己柔弱女儿家,不知要被人糟蹋成什么样子。偶尔偷偷瞻仰,见那弘昼也是气宇轩昂,风采翩翩之龙种,贾府上下岂有这样男儿。只是怎么这般的荒淫好色,将自己这一干清白女孩子拘在园子里充为禁脔,只顾淫乐悦己。就连曾有丈夫的****也不肯放过。这些个男子,究竟存的什么心思,为什么个个如此,只要想着能摸一摸我们这细腻白嫩的肌肤,亲一口我们这温润甜美的唇舌,逗一逗我们这坚挺丰腴的胸乳,甚至……甚至插一插我们这……

    猛想到这里,又是惊醒,前胸脊背上仿佛冒得丝丝冷汗……但想自己这是什么魔障……居然想起这等羞耻之事。想来虽说自己成日躲在潇湘馆中称病,到底是耳濡目染,居然夜夜难眠,思绪一个收拾不起,就想起这等事体来。使不得……使不得……自己虽然入了牢笼,做了主子的性奴,身不由己,心却洁净,到底是要自珍自爱,岂可思索那等肮脏之事,作践自己之品格。只是又想,若说那等事体肮脏,又偏偏世人难免,有时想来,究竟也是滋味难知。自己身为主子的性奴,其实也自深知,岂有清白一生的道理。终有一日难免要侍寝**。到那时,究竟是何等的滋味。必然是辱极……痛极……哀极……耻极……生不如死,羞愤难尽……只是,会不会也有一丝慰藉呢。父母亡故,人生悲凉,亲族崩离,若能得一份安慰充实……也是足矣了。若那时,主子必要玷污自己的身子,摸舔自己的**,淫弄自己的胸乳,奸玩自己的……

    又一惊,自己究竟是怎么个不妥,怎么又堪堪想起这等事来。人说温饱思淫欲,想来其实悲凉时更容易从这等事找寻找快意安慰。自己不要……不可……再思及这等事情来。自己到底是个闺中小姐,名门珍质,仙子一般的人品,不可……不可如此自甘堕落,虽然命运多悲,沦为他人性奴,也不可自己思及那等伤风败俗无耻****之事。自己立志刚强,若是弘昼来奸污自己,自己便一头撞死就是了……也不知离恨天外,灌愁海中,可有自己这薄命红颜魂魄容身之所。

    弘昼若来……不要来……要来……不要来……来……

    正自胡思乱想,忽然竟然觉着有一只手似乎攀摸上了自己的衣被。一时大惊,半醒半梦中只道是弘昼来奸玩自己了。居然忍耐不住,惊声哭叫出来:“ 不要!

    “ ……

    然后整个身子裹着锦被儿,缩成一团,藏到了床延靠着木几之角落里,战战兢兢抖抖潺潺不敢抬头,泪珠儿便如断线珍珠一般滴滴答答淌下,气喘不已,胸口起起伏伏难以平复……

    只吓得那紫鹃忙不叠喊道:“ 姑娘……姑娘……”黛玉茫茫然抬头一望,月色下,才见是奴儿紫鹃,却只穿了一身轻薄的白纱睡衣,一脸心伤挂怀得看着自己,才知是自己梦魇难眠,紫鹃来探视自己。想到自己这般凄凉,一阵伤心不能自已,才哭着上去,扑到紫鹃胸怀之中,又喘咳着抽泣起来。

    紫鹃也是眼眶里泛出泪花来,无奈,轻轻抚着黛玉柔嫩的香肩,轻声道:“姑娘……都四更了……还不能睡着……姑娘……你这么下去可怎么是好……”黛玉泣了一阵,抽抽噎噎道:“ 罢了……就是难眠……” 一时抬头,本是要看看紫鹃脸庞,不想抬得猛了,紫鹃衣衫又自单薄,黛玉的耳垂擦过紫鹃胸前那一颗乳豆花蕊……

    紫鹃脸一红也不好说什么,黛玉本无心,只是适才正在胡思乱想,顿时也觉着了,只道:“ 我……我没事的……你且去吧……我也就睡了……”紫鹃心下也是揪着难受,咬牙再劝道:“ 姑娘……你就是心事太多……万事只往开处想才是。姑娘的心思我最明白,只是如今已经如此,姑娘就不要自己给自己找痛楚了……有时看着姑娘这样,还不如劝姑娘就依顺了主子……你看看那里淑小主,云小主,不也过得好好的……姑娘……”“ 别说了……” 黛玉掩面只顾摇头微泣,道“ 你只去吧……我要睡了……”紫鹃叹息无奈,便道:“ 罢了,既然如此,姑娘且躺下,我替姑娘掖掖被“。黛玉点点头,且和身躺下,侧着身子对着内墙,紫鹃替黛玉理好被脖,轻轻挂下纱幔帐子,也就去了。

    这紫鹃一颗痴心也只在黛玉身上,知道黛玉今夜如此伤心,又必然是一夜无眠了,叹息一阵,也在外面配房,草草睡了个把时辰,见天蒙蒙亮,便起来唤另一个奴儿雪雁打点黛玉的早点。本想让黛玉好歹睡会子,就不去内房里打扰。却又听得黛玉唤,只得过去,装出笑颜道:“ 姑娘起了?昨夜没睡好,何不多睡一会子……”黛玉果然一夜未曾深眠,形容有些憔悴,黄黄眼圈儿略略泛着红丝,呆呆了一阵,道:“ 罢了……睡不好了……你且服侍我起来吧……”紫鹃便去床边取来粉****的落地纱裙,扶着黛玉一条雪白细嫩裸着的臂膀,将黛玉从被中扶起,那锦被缓缓滑下,但见黛玉身上那袭粉色的芙蓉出水肚兜,却是极其精细之绣工,凸凹纹理千回百转,罩这黛玉一片雪白无暇的胸肌,娇滴滴拱起两个动人心魄的半球,衬托着此时略有些喘咳艳红的脸庞,未施脂粉,眼圈儿也是红扑扑的,云鬓散乱,一抿青丝从耳旁斜斜挂在胸前,堪堪直到胸乳之上。饶是紫鹃是女子,又是近身服侍黛玉,也看得心神摇曳,有些呆傻。

    黛玉见她看自己胸脯,顿时知晓,脸刷得通红,啐道:“ 傻丫头,还不服侍我起来……”紫鹃惊觉,便一笑替黛玉披上衣衫,服侍黛玉只管梳洗,用青盐刷过牙,只穿一件落地纱裙,在妆镜前替黛玉梳头,片刻后,见雪雁端了一个乌漆托盘进来,内里有一小碗碧玉粳米燕窝粥,又有一小碟酸枝芙蓉片。黛玉微微抿上几口,不由展颜道:“ 这芙蓉片倒还不错,哪里来这等稀罕物……”雪雁笑道:“ 是淑小主那日差人送来的。”黛玉恩了一声,片刻道:“ 前日还送燕窝来,难为她又想着……如今尊卑有别,论起来也是难为她一片心意。雪雁……回头你就把那日得的几方雨花石送去献给宝姐姐……哦……淑小主,替我一并谢谢她。”雪雁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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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答应,紫鹃想了想,道:“ 要不我去吧……” 黛玉歪头看了紫鹃一眼,便合眼不作声,半日才道也好。《+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原来紫鹃见黛玉夜夜难眠,只恐黛玉身子难经受得住,又百般无计可施,见宝钗如此关怀,她自己不识字看书,也不懂个病理,便借着由头,去见宝钗求个指点。午后,到蘅芜苑和宝钗说了半日这黛玉的情形。宝钗也是端着牡丹瓷的茶杯,低头沉思品茶,半晌无语。

    紫鹃急着道:“ 我是没个见识,只求小主替我们小姐想个主意……或者,求个大夫进来瞧瞧也好……” 宝钗一声长叹,搁下手中茶盅,道:“ 颦儿是心病,听你说来,我也冷眼瞧着,她就是心太细,放不下,大夫又如何能治……我只怕……只怕……只怕主子哪日回园子,要颦儿侍奉……她心思如此,如整出个好歹来开罪了主子,却要有祸……”紫鹃也道:“ 我也是这么想着的,有时病急乱投医,甚至只盼着主子快来……就……就这么着了……兴许我们姑娘就看开了,又有时只盼主子一辈子莫来……放过我们姑娘也就是了……” 她一心急“ 姑娘“ 这惯称又带了出来。

    宝钗低头一惨笑,道:“ 你莫糊涂乱想,更不可对着你们小姐乱讲这些个……主子……总归是会来的……我也是看颦儿这样心疼她。只是若说躲着主子……连念头都不能起。如今颦儿虽然还未侍奉……可是论起来已经是主子的性奴,怎么能存了躲着主子的心。颦儿我知道,性子是倔了些,但是却也是最知礼的。

    我们身为主子的性奴,只有想着法子讨主子的欢心,岂有回避的年头,更何况,若想在这园子里挣活下去,只有想着讨好主子才是……”紫鹃摇头道“ 这些话,其实我也劝过我们姑娘……只是她就是……我又能如何……” 想着半日,忽然一咬牙,跪了下去,就地对着宝钗叩了个头。

    宝钗奇道:“ 你且起来,这是做什么……”紫鹃略略泣道:“ 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想着我们姑娘这么下去必然有个好歹,或者就请淑小主……不……就请宝姑娘,看着往日的情分上,下次见主子,就请主子移步来潇湘馆,干脆就让主子……用了我们姑娘……我们的姑娘的身子……兴许用这等法子猛药……或许就……”宝钗扶着紫鹃起来,思索一番道:“ 你个傻丫头……我对颦儿,一如亲姐妹的心,再没个不替她着想的……你说的法子,也不是不能试,只是主子要去哪屋,难道我真的能左右?你别胡想了……月姝姑娘的话,我是一刻也没忘记……我们不论尊卑,都只是主子的性奴,不是主子的妻妾,万事不能逾越的。这是一层。

    另一层上,这么做也太险,颦儿性子骨子里刚烈的紧,要是有个好歹,冲撞了主子,要万劫不复了……如今我却有一个计较……”紫鹃忙问“ 小主请讲……” 宝钗顺手取过炕桌上一张桂香纸,从笔架上摘下一支玉貂小毫,在纸上点点划划,写了几十个字。将纸递给紫鹃道:“ 你拿着这纸,去一趟……栊翠庵,见了妙玉,只把这纸给她便是……” 紫鹃奇道“ 小主?

    “ 宝钗道“ 你莫问……我也是一试……妙玉见了这信,必是明白的……” 紫鹃也只得点头应个是,便就栊翠庵送函去不表。

    却说是夜,乌云层开,月色渐浓,潇湘馆里晚风轻漾,黛玉看了一会子《梨园早雅集》觉得略有些眼迷,便让紫鹃服侍自己且躺下,换上一件轻绸粉色芙蓉肚兜做睡衣,知道自己昨夜又未睡,便要强自己入眠。奈何头儿就枕,又一阵思绪飞扬起来。才要翻来覆去,又开始奔马潮涌。却忽然听得窗棂外,幽幽荡荡,似乎有花歌月舞之片片魔音。

    一愣之下,略略从被中钻出,半起着身子,侧耳细听,竟然是一阵飘飘荡荡的箫声,不由得一愣,所谓琴棋书画笙管笛箫,这园中本是小姐身份的女子多少会一些,只是玩意当不得真,但是论起乐理通达,实在唯推妙玉,比之滴翠亭里的芳官等人更有境界。只是这妙玉每多司琴,不曾听她****,只如今耳畔这箫声催魂摄魄,化骨愁肠,若非妙玉,实在又难知园中有何等人,能有这等天工魔妃之才。

    再细听一阵,居然心神就随着箫声宫羽飞扬起来,但闻那箫声似有似无,若即若离,便如空谷之中,有一仙子细语,缠缠绵绵,蜿蜿蜒蜒,便如小楼之上,有一佳人轻叹,哀哀怨怨,离离散散;一时仿佛是呻吟之声,一时仿佛是喘息之声,一时仿佛是九天奔雷,一时仿佛是月下潺溪,一时仿佛是浣花笑语,一时仿佛是断肠悲泣……再细听,箫声仿佛在悠悠荡荡之中消逝无声,若说无声,却又和着风转月浓,渐渐起来……

    黛玉年方十七,真是怀春之龄,一直以来,不过以礼法闺贞自束,以纯洁无暇自爱,但论起性子来又不肯被俗念所拘,此时被这箫声所动,心情虽不平静,又仿佛格外的宁和,思索的已经是天外之事了。

    心中只道一声苍天,自己竟是个痴人……既被王法皇权约束为他人性奴,竟然还想着什么冰清玉洁,****节烈。岂非自欺欺人,岂非俗不可耐。听这箫声缠绵,想来凤妃,情妃,侍奉主人之时,虽如箫声一般,有着无穷的苦楚耻辱,也岂非正如这羽音起时,有着无穷欢愉。这深宫寂寞,男子薄情,上天生的我等女儿家,如此玉骨冰肌、花容月貌,难道不正是让我等受用这滚滚红尘的么?这人生苦短,没随悲欢,岂非正如这房中之事,屈辱悲哀羞耻,正是伴随着最畅怀之欢乐一般而生。自己也曾,偷偷轻轻,触摸抚弄过自己的胸乳,那一片软腻羊脂,何等舒软弹绵;自己也曾,偷偷轻轻,撩拨探索过自己的下体,那一道深谷幽远,何等激荡**秘……既上天赐自己这等催魂夺魄之色,岂非有意自己悲欢一世……

    此时但觉口干舌燥,伴着箫声渐渐浓之而来,淡之而去,百转千回,仿佛人已经是昏昏沉沉,心已经是乱乱纷纷,一时眼前光影起伏,竟然仿佛都是人影飘过,有宝钗,有紫鹃,有弘昼,也有熙凤,可卿……颤颤巍巍,手儿再也忍耐不住,从肚兜下探下去轻轻触摸到了自己的**。正要举动……

    却感觉身后有一个温暖的身子依靠了上来,一股甜香袭来,箫声仿佛和此场景,又略略轻诉,耳边有一个熟悉的女声轻轻道:“ 姑娘……”黛玉此时要呵斥呵斥不动,要说话口干舌燥,要啐啐不得,要哭哭不出,心中挣扎了半日,才堪堪喯出一个字来“ 恩……”身后的紫鹃,此时身上和黛玉一样,只穿了一身肚兜,只是她所穿,今日特地挑了一件娇小贴体的紧身弹棉所制的淡紫色胸兜,这等紧身之衣,能将女子的身上起伏勾包得清晰强烈,本就是内务府伺候宫里嫔妃所用,此时着在紫鹃身上,若非月色黯淡,真可看到小脸儿已经羞耻得通红。

    那紫鹃堪堪柔身而上,不顾得羞耻,轻轻用自己的臂环绕着黛玉的腰肢,用自己那包裹在弹兜之下的胸**尖儿轻轻触碰黛玉那肚兜背后裸着一片背脊肌肤,两人的青丝都是缠乱轻垂,箫声缠绵,竟让这等**靡之境便如自然一般,紫鹃在黛玉耳边只轻声细语:“ 姑娘莫要忍着,让我……让我来尽尽房里奴儿的本分,来……来伺候姑娘吧……”这“ 伺候“ 两字,便如电闪雷鸣一般,伴随着窗外箫声越来越细密,在黛玉脑中轰鸣,也不知怎得,觉着自己总有一日要“ 伺候“ 弘昼,居然可以此时被其他女子“ 伺候“ 是何等刺激舒服之事,明知此事有悖礼法,不应闺贞,居然口中再也忍耐不住,又道个“ 恩“ 字,又仿佛自己那头颅,也略略点了一点。

    紫鹃心下一阵惊喜,她其实比黛玉还小一岁,只是黛玉一向身子不好,历来起居饮食,都是紫鹃伺候,她一片痴心忠诚,只事事为黛玉着想,以前在贾府,便求得是黛玉安生立命,也盼望过能嫁得王孙公子;如今却只求黛玉能平复心结,畅怀品欲,至少可不再夜夜难眠。她也知黛玉此时入了魔障,心下欲念丛生,只是若能让黛玉和自己欢好,想来自可以慰藉黛玉身心一二,自己的脸面身子又算得了什么,一并奉献给黛玉也总是有的。

    这是一层,另一层上,最近几年,紫鹃贴身照料,也曾胡思乱想,但觉黛玉身形体态,风流委婉,实在是人世间难得的尤物。也不知怎得,就撩拨得心下也是乱乱。进了园子,月姝一声“ 女女欢好,下位者服侍上位者“ ,就想着自己是黛玉房中奴儿,用自己身子慰藉黛玉岂非是理所当然,也夜夜盼着黛玉召自己陪侍。不想这黛玉却是冰清玉洁,不思淫事。今日既然道出一个“ 恩“ 来。怎能不喜出望外,又一阵惊讶羞耻。

    紫鹃将身子紧紧贴着黛玉,两条裸着得长腿,一左一右盘绕在黛玉**的两侧。两人成一个比字之形。紫鹃便一边开始轻轻挪动自己的身子,用隔着肚兜的胸乳去摩擦黛玉的后背,一边开始轻轻吻着黛玉的耳垂。

    黛玉但觉耳上一阵酸麻,从耳垂上传来的刺激,直接到了自己之心窝里。一时有些吃痒,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这捉狭蹄子,哪里学来这等事,不想自己的耳垂上那块小肉肉,居然如此挠心。

    而紫鹃的两只环绕着黛玉的小手,开始顺着黛玉的双臂慢慢上下爱抚,黛玉的两根小臂极为细巧,摸上去滑滑腻腻,又仿佛能触及到骨骼明显,煞是舒服。

    黛玉但觉背后所触及两颗被包裹着本是软软的乳豆,伴随一次次的厮磨,慢慢硬了起来。不知怎么得,就觉着自己的翅胸也开始酸痒渴求起来。她和紫鹃自小相处,本不分彼此,此时心下有欲念一起,再也由不得自己,口中呜咽呢喃仿佛有声,身子开始左右摇摆,内心深处已经是在渴求紫鹃那正在婆娑自己双臂的手儿,能够触及自己胸前那麻麻痒痒的所在。

    只是那紫鹃也是幼稚女孩,虽然铁了心要慰藉黛玉,褪了衣衫到绣塌上来和黛玉缠绵,到底不解风月,一时也只敢慢慢自黛玉的两条臂膀上下抚动,却慢慢沉下,到了黛玉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掌。黛玉的十指葱葱此时已经酸软得下垂在**两侧,紫鹃的手儿触摸上去,倒激灵灵拉伸挺拔起来。紫鹃也将自己的十根手指从黛玉的两指缝隙中插入,两人十指相扣,指骨触碰在一起,仿佛擦起了阵阵火花一般。

    黛玉十指被紫鹃扣住。顿时仿佛充实起来,轻轻手臂摆动,将紫鹃的手掌环扣着微微举起。紫鹃仿佛也是寻着了灵感,借力使力,指引着黛玉的十指,终于,将两人四只手掌,都慢慢按下,按到了黛玉那薄绸芙蓉肚兜上,环握起黛玉的那一对羊脂**起来。

    黛玉自己的手掌在内,紫鹃的手掌微微在外侧。一触上**,顿时,两人都觉着口干舌燥,也不用人教,就开始转着圈儿,蹭动那乳儿来。一时是顺,一时是逆,两人的手指,都时不时摩擦到肚兜那织绣纹路下的**儿。这两粒凸起,居然就有这般神奇之妙,被隔着绸衫触碰,都能泛起心下无边之波澜,顿时,黛玉的口中已经忍耐不住,咬着牙关,才免得呻吟出声响来。

    紫鹃自小伺候黛玉,自当忍羞主动,见黛玉羞涩,便伏在黛玉肩膀上,下巴轻轻磨磨黛玉肚兜上根月白色的绸缎吊带,一边在黛玉耳边且是呢喃:“ 姑娘……姑娘……莫羞……姑娘若受用,只管说出来就是了……”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姑娘真是美人儿,便是画上,也再没有姑娘这般颜色的……”黛玉心下一荡,要斥责两句,到底是胸前麻痒痒传来快意,****荡的意头上来,却竟然到了嘴边是句:“ 傻丫头……没听过美人薄命么?……” 一句话出口,心下一酸,泪珠儿又流淌了下来,只是也终于如同爆发一般,仿佛是认命了想开了,只顾着心下凄凉,回过头去便吻上了紫鹃那薄薄的双唇。两人的唇儿一交,仿佛都品尝到了个中说不尽的滋味。黛玉便觉着唇皮上一股香香甜甜软软湿润的滋味汹涌上来。唇儿揉动辗转,伴随着胸前的乳豆,此时已经是黛玉握着紫鹃的手,在顺着自己的感受,伴随着窗外的箫声沉浮,在黛玉的**上辗转搓揉。

    紫鹃见黛玉开始主动,便只顾着迎合,她其实也不懂怎生做,只是那窗外箫声仿佛有指引一般,呜咽低泣,伴随一种泉水叮咚流淌之音色,竟指引着两个小处子,懂得了伸出舌头来,绕到了对方的舌胎上缠绵。两人都是爱极了清洁之人,不想此时将对方口中的唾液交换来去,吸吮舔弄,竟然难以自已,不能抗拒这其中如同挠心抓肺一般的快意舒坦。

    紫鹃但觉手上,黛玉那小淘气一般的**,虽然不巨,但是隔着肚兜上凸起的纹丝绣路,却实在是弹性十足,每一次轻揉紧搓,都能变幻其形回到那挺起的形状,最妙处在,那颗乳豆却是渐渐坚挺。真不知肚兜下是何等的情形,何等的颜色,和自己胸兜下那一对妙物相比,又有几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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