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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宝珠知道可卿这般要玩上自己身子一阵,有时也要自己搓揉,便也伸手,去可卿怀里要解可卿的衣衫。想着自己也当回应。谁知可卿却是微微摇了摇身子道:“ 傻丫头,今日你就这么乖乖的……让我玩玩你的身子说说话就是了……”宝珠只得“ 恩“ 了一身,见可卿也不似狂风暴雨般的作弄,只是便如午后小憩逗弄小猫小狗一般逗弄自己的胸乳,虽然娇小敏感的胸乳上传来阵阵仿佛要让自己********的快感耻辱,却只得循着可卿的意思,还要和她说话解闷。

    宝珠道:“ 妃子,园子里如今又多了人,难为妃子又要操心了……”可卿闻此言,痴痴摇头,一边将宝珠的**打转,一般仿佛是自言自语道:“ 有时我也弄不懂主子……究竟是体贴恩典,还是真的喜欢,王氏两个姐妹都这等年纪了,还要拘得来……”宝珠倒也不忌讳,一边呻吟,一便只道:“ 啊……啊……我瞧着……啊……主子该是恩典吧……那边太太,年轻时自然也是美人,啊……呜呜……只是如今……都什么岁数了……主子还能瞧得上她?啊……恩……恩……啊……不过是看着凤妃的面子……恩,少不得还有淑小主的面子,施个援手,拘来府里养着罢了……”可卿今日似乎真有心事,居然手上动作都缓了,只道:“ 你这蹄子又晓得什么,若说是安抚凤丫头,宝丫头,自然也是有的,就是迎、探、惜她们,也自然感恩的。可是主子……主子难道就不想品个母女,姐妹的?主子的念头,可也难猜得紧……你这小蹄子,还说什么小乳儿,如今胸儿也越发大起来了,软软的……”宝珠只能回应道:“ 是……宝珠的胸……不论大小,都是奶奶的玩物……凭奶奶玩的……啊……痛……不……奶奶不用管宝珠……只管玩就是了……啊……啊……恩……恩……呜呜……奶奶……恩……其实也不管我们这边什么事……左右主子每次来园子,常常头一个还不是来我们天香楼……”可卿道:“ 你当是妻妾呢……我们左右都是主子的玩物罢了,玩得开心,自然多来来,玩得一般,就换一个房玩玩……园子里现在处子还多,主子取****还取不过来呢……也不知道凤丫头的病如何了……”宝珠一笑,这事却是有头尾的,只轻声道:“ 恩……恩……我却打听了……的确是恩……恩……啊……病了,说是染了风寒,那边都请了太医了瞧……听房里小红的口风,昨日都昏睡了七八个时辰呢……奶奶,恩……恩……奶奶……要不要我伺候奶奶……” 说着,两条小秀腿开始摩擦起来,原来是**实在给可卿玩弄的激荡,下体已经忍耐不住,麻痒痒想是泛出水来。

    可卿嘻嘻一笑,也不答话,就手下去,隔着裙子开始挑逗宝珠的**,少女的穴儿即便隔着衣衫摸上去,也是敏感异常,居然已经有微微的水渍,羞得宝珠又忍不住左右摇动起来,可卿一边摇头道:“ 小**蹄子,也不知道你是羞得慌,还是浪得慌……既然如此,少不得我回头也要去过个场瞧瞧她……她如今病了……我想着,替主子选贴身奴儿的事……”宝珠听得这个话题,却上了心道:“ 恩……奶奶……呜呜……啊……奶奶……这事要小心着……奶奶的心思我最清楚了……园子里自然要和凤妃争个高低脸面。只是论起事体位份来,我瞧着还是以她为主的。主子选贴身奴儿的事,主子连口风我们这里都没露……我们这会子插一手……怕主子不高兴……奶奶其实何必争这些个,只要主子爱惜奶奶就是了……”可卿脸也是一红,有些心思,手上却停了动作,只是撩拨起宝珠的腰带,一边解着宝珠的裤裙,一边玩弄着宝珠的小肚脐眼儿,一边只叹道:“ 主子爱惜……傻丫头……都说了我们只是主子的性奴玩物,就是爱惜,能爱惜到什么份上,你道我真不知个廉耻,想这种种法子,只是笼络主子,还不是没法子……园子里论姿色气质美女何其之多,论理事干练我也输了凤丫头去……再不在……房里想些法子伺候好主子……不定怎么死呢……只是如今,细细算来有些心焦罢了,宝丫头不算,她是一个不倚一个不靠最懂得守中的,云丫头除了她老娘,也再没有个心机的……剩余的,二姐、三姐、算我的人,迎春、蚰烟算凤丫头那边的,探丫头如今和我好,算来也扯平,只是我冷眼瞧着,李纨那假正经的,如今似乎也被凤丫头笼络着,她在稻香村里教几个小丫头,这水灵灵的都是明年的花儿朵儿……若是跟了凤丫头……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如今两个太太进园子,有了薛姨妈这层,只怕宝丫头也要偏向那边呢……岂非要惧……所以天称心,偏偏凤丫头病了,我便乘机安排太太去秋爽斋住,和探丫头一起,就是为了这层罢了……”宝珠此时其实下体酸软只想有人可以抠弄,只是可卿想开了心思说了这么一番话儿,再看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可卿褪下,**儿已经清晰得显露在可卿面前,只能忍耐了思量道:“ 奶奶,既然如此,我也斗胆劝奶奶一句……就不知道我想的是不是……”可卿低头一望道:“ 你只管说,你是我房里人,说起来连小身子都让我只管弄过多少次了……再不交心没有个天理了。” 说着,伸手过去开始撩拨宝珠的少女**上那薄薄红红两片嫩皮。

    宝珠恩了一声道:“ 奶奶……啊……奶奶弄我……啊……奶奶……我是说,啊……我瞧凤妃论起本人讨主子房里欢喜,还是不如奶奶的……呜呜……呜呜……啊……瞧主子来我们天香楼的次数比缀锦楼多就晓得了。但是恩……啊……恩……凤妃却比咱们这里懂得笼络人……你看邢蚰烟,李纨,凤妃都巴巴得只管奉给主子……啊……舒服……啊……啊……咱们这里呢……二姐、三姐可都还没侍奉过主子呢……还有那三姑娘……”可卿摆手叫宝珠别说了,也不管宝珠如今仿佛人在半空之中,停了动作思量一阵道:“ 你说得也是……只可惜了四丫头,本来是咱们东府里的人,自从迎丫头接去,干脆就成了那边的人。我是不能想着光凭自己的身子挣主子的喜欢。三姐就罢了……她的事体……还说不清呢……三姑娘……是个人选,她也有攀高的心……再说,就算我拦着,难道主子还听我的不成……正好设计个事体场景……让主子,好好享用享用我们这三姑娘就是了,左右还是个处子……”宝珠已经有气无力,一边帮着可卿思量,一边将身子给可卿摸玩,已经是半生半死,半云半雾了,只能点头含糊道:“ 啊……妃子能这么想就好,三姑娘也一定感念妃子提拔的恩情……”可卿却是仍然没有动作,继续沉吟一阵道:“ 其实我心中,还有个人选更合适……”宝珠疑惑得偷偷抬头看了可卿一眼。可卿却望着窗外呆望了一阵,半晌才道:“ 只是我也吃不准……我甚至都吃不准主子……为什么还没用了她……”宝珠思索一阵道:“ 妃子是说……林姑娘……”可卿点点头不语,一时屋子里香幽语静,倒没了半点声息,适才**靡之气也自都淡了。片刻之后,可卿才一叹道:“ 你叫门上多留意着,若是主子进园子里,务必来报我一声……还有……给张仙人的孝敬准备的如何了?”宝珠也顾不得自己如今的羞耻样儿,只是点头道:“ 备齐了,四样敬神的贺礼是翡翠玉如意,紫金断鼎香炉,两箱银制的素斋碗筷,还有几匹内贡的波斯国锦绣云缎……另外,还有记名请了一尊玄女像,这个折合银子三千两……略重了些……”可卿懒懒得回头不语,宝珠便接着道:“ 其实奶奶……咱们何必对这道士那么破费……左不过是个道士,难道他真的有仙法不成?”可卿噗嗤一笑,又下手捏了捏宝珠的乳蒂,口上说道:“ 别胡说了……这世上只有戏法,哪里有什么仙法……只是越是这等变戏法的……和那宫里朝廷上交往越深,这些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和那当官为宦的一般交好,这张仙人还是原先国公爷的替身呢,府里出这么大的事情,却还没连累到他,可见他根基深厚,如今我们贡些个喂肥了这个老贼毛,说不得总有些好处……哎……这些外头的脏事,我本不懂,如今无奈也要操持起来……”想了一会子,道:“ 罢了,我乏了,你替我……弄弄吧……这么着,你回头只管叫人备秋日的香菱煮熟了,每日取一摞送到秋爽斋去,再叫门上安排了,若是主子进园子,就和主子说,我在秋霜在吃熟菱,总之,看着点主子,不要让主子一进来就去蘅芜苑,宁可让主子先去秋爽斋的……”再看怀中的宝珠,已经实在坚持不住,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牙儿咬着下唇,一副春****动的娇媚样儿。可卿嘻嘻一笑,揉身上去,又只是享用起自己这房里的小佳人儿来。

    这真是:

    曾是凤冠诰命身

    亦主朱楼二十春

    一朝云诡风波泪

    再入故园羞断魂

    第25回:驿路两分心机各用锦楼一暖病塌品香

    按下可卿不表。却说弘昼,本是立了规矩,自己若进园子,各房不得来请安接驾,为得本是个随性移步、探丛闻香的雅致。只是自古以来,本就

    ( 后宫·大观园记  p:///1/1253/  )




4第44章
    是“ 上法难制于下“ 的;虽然各房自然不敢违旨特来请安,只是可卿、凤姐都吩咐了门上各自的亲厚的宫女老妈子,但凡弘昼进园子,必是要回报个消息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次日,弘昼果然不耐大内的俗务,偷着空闲撇开文牍,命随驾宫女太监,要来园子里逛逛,本是想着去寻湘云;只因连日乏累,找这活泼火辣的小丫头来纾解纾解;只是才自正门进得园子来,过蜂腰桥要往枕霞居处去,却见那侧一个碧色宫衣少女,领着几个宫女捧着几个红漆提篮食盒过来,见自己行驾,都在绿泥石阶一侧跪了,移步上前看去,却是可卿房里的小奴儿瑞珠,随口问一句是什么物什,送哪里去,那瑞珠便笑盈盈着回道:“ 回主人的话,这里是一色的熟菱,今秋摘了,特地蒸得给各房尝鲜,这几盒是送到秋爽斋去的……探姑娘那里,如今她房里添了人,我们情妃特地吩咐的多送去些,分屋里人的……”。瑞珠年幼无机心,其实不过是循着可卿的吩咐对答,果然弘昼听了心下一动,想着听闻秋日来这秋爽斋的枫叶,名曰“ 九层红“ ,是极美的,何不就移步前往一赏;再念及探春秀美敏慧,处子青鸾,自己尚未采撷,正好也是去采香探春之意。一笑便道:“ 既有熟菱吃……本王也可乘便尝个鲜……就你带路……我们一并去看看探姑娘……”瑞珠喜上眉梢忙答个是。便唤几个随行宫女一起,自己起身在前,领着弘昼转向西侧便道,推桑挽槐,跨过柳絮坪,向园子西侧前行,一路也是心下小鹿乱撞,不知是否该和弘昼承欢玩笑几句。弘昼一行人才行得几步,却见前面假山处岔道这里,转来两个女子身影。两人见自己一干人等,竟然似乎要想着回避,见避不开了,才在路边一侧跪了候着自己过去。弘昼近身几步,却看时,跪在略靠前的女子,一身米黄流云纱裙,鹅蛋脸儿,俏目脂鼻,此时战战兢兢伏身,只敢看着地面,正是紫菱洲里的姑娘迎春。

    弘昼此时才想起,自己自那日在顾恩殿里逐迎春出来,还尚未单独接见过她,留下其**这段公案未解,也未曾再召来临幸**污她,也不知这小妮子这些时日过得是如何煎熬了。

    那迎春心下更是扑通扑通乱跳,不想在路上能这般撞见弘昼,心里是既怕见着弘昼,又着实内心深处想着能见弘昼诉上几句求个发落。一时竟然两人都有些呆呆然,不知说什么才是。迎春身后的司棋见这等情形也不合礼数,便偷偷扯了扯迎春的裙角。迎春才猛然想起尊卑礼数,头儿伏得更低,口中低声细弱道:“奴婢姑娘迎春,见过主子……主子安好……”。一语出口,心中浑浑噩噩,仿佛又想起那一日,弘昼将自己赶出寝殿时的话语:“ 迎丫头……”“不要乱想……不许寻短见……恩……你的身子……仍然是本王之玩物,本王还没用过,不许你自尽……”想起这话语,斥自己为玩物辱及自己,又仿佛是抚慰自己;命自己不得自尽似是关照,又带着一层冷嘲之意;再想起这些时日的心事境遇,一时竟然觉得一股酸酸涩涩不知所云的滋味泛上胸口,回顾起自己这些日惊扰忧惧,伤怀悲戚,觉着鼻子一酸,仿佛便要流出泪来一般。

    弘昼本来到底也有些心障,迎春**之事,那日气上头来不问便了,也想着哪日要提迎春来问问究竟,只是之后采香蚰烟,破身蕊官,奸玩三李,倚红偎翠,渐次已快忘了此事。此时见这“ 二木头“ 这般楚楚可怜、战战兢兢的模样儿,越发倒撩动情怀,倒不由动了心,竟上前几步,到了迎春跟前,伸出手指去,一半似调戏亵玩,一半也是宽怀抚慰似的,摸了摸迎春那白净中渗着桃红的腮帮。

    迎春的脸蛋儿受到指尖触碰,浑身激灵灵一战,强忍了泪珠,微微一抬头,怯生生偷瞧了弘昼一眼,也不知弘昼要怎生发落。谁知弘昼也只是回手,淡淡问道:“ 你这是哪里来啊?”迎春见弘昼开口问话,语调又是平缓,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忙回道:“ 回主子……奴婢是去探望凤姐姐,这才要回紫菱洲……”弘昼一愣问道:“ 凤丫头?她怎么了?”迎春回道:“ 回主子……凤姐姐已经病了数日……连日都不能理事了,奴婢适才去探望,平儿说,这几日都只是半睡半醒呢,奴婢是姑娘身份,探望侍奉是礼上应当……”弘昼微微一沉吟,也不知触动哪根情肠,竟越发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便也不知是对迎春,还是对身边的宫女道:“ 凤丫头既然病了……本王……瞧瞧她去……”。那身边的瑞珠到底年幼无知,见弘昼改了主意要改道去缀锦楼,竟然一时脱口而出:“ 主子……不去秋爽斋了么?”此言一出,周围的迎春、司棋,并几个随行宫女都立时愣愣的瞧着她,仿佛在看什么怪物。瑞珠顿时也觉着自己失言无状,才要出口掩饰几句,果然弘昼已经变了颜色,皱眉道:“ 本王要去哪里……难道轮到你来过问么?” 瑞珠惊惧含糊想要请罪,弘昼已经摆摆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又转过头对迎春道:“ 既如此……你且回去……本王去瞧瞧凤丫头的病如何了……”说着,也不再理会众人,领着几个宫女转了岔道,奔缀锦楼去了,只留下迎春还跪着,瑞珠和几个天香楼的宫女自呆呆站着……

    弘昼转道缀锦楼,才到院门,门上是奴儿小红眼尖先瞧见,忙过来迎接了,她本最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伶俐人,见弘昼默然不语,也不多言,也不敢命身边的宫女去通报,只静静替弘昼宽了披风,迎着弘昼进去。

    却见缀锦楼里,四四方方一个小院,皆是墨绿色的石板铺就,四角围了四个花岗石的三尺见方的六角花坛,内植了四颗苍苍古槐,此时冠荫参天,略见秋阳,将小院遮得斑斑驳驳,一份清香幽静别有意趣。那缀锦楼的两层小楼,所有的阁窗都不用纸糊,也不用纱罩,一色用的都是西洋珐琅琉璃,并取赤、绿、墨、赭、粉、黄六色,五彩斑斓,故名“ 缀锦“。此时回廊上,只有几个侍女丫鬟,却都在闲坐,只内廊靠近厅门,有一个插金佩玉,锦缎小褂的俏丽佳人,正逗着一个才八、九岁的粉琢嫩嫩的小女孩在绕圈儿,却是平儿在领着巧姐玩。小红见平儿,便再也不耐,一口柔音远送:“ 主子来了……”平儿闻音,才惊觉抬头,果见弘昼驾临,忙拖着巧姐跪了安,只道:“ 主子安好“。周围的侍女丫鬟都围过来在平儿身后跪了。

    弘昼恩了一声,也不见哪个丫鬟进去回报凤姐,心下更疑,便问道:“ 凤丫头还在睡么?怎么就病了?”平儿脸上顿时现了忧容,回道:“ 回主子……妃子已经病了好几日……那日给云小主过生日,妃子多饮了几杯,夜里似乎受了凉……连日都身子滚烫,不进饮食,已经请太医进来瞧过,说是风寒,倒还不相干的,只是用了几副药,也不见身子好转,更是日日昏睡上七八个时辰,园子里的事都不能料理,就今日才略好些……这会子还在睡着……都是奴儿等照料不周……这……请主子示下,要不要去唤醒妃子……”弘昼也不答话,举步向内行去,依着规矩,一众宫女都止步留在屋外,只那平儿陪着进去。进得正厅,却见正厅里正中,就搭了一个黄铜阳纹的玄女香炉,此时丝丝袅袅正飘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回头看平儿,平儿果然知情识趣,福至心灵,忙回道:“ 妃子这几日用药……我们怕屋子里药味太浓,也问了太医,就焚些个松茸花香……能冲淡药气……”弘昼点点头,过得隔屏,入得内室,果然闻到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清是党参麦冬、防风桂枝……初嗅来略含清苦,细品倒也有一分温心暖神之意。

    再看屋子里,此时六彩珐琅窗格上都挂着两层紫红色的薄纱帷幔,将室外阳光滤得一片暧昧暖红,平日里五彩斑斓的内室,此时只是一片暖红,不看那翡翠百宝阁、金丝楠木妆台、最醒目反而是一张五折的西洋玻璃屏风,上面依依袅袅挂着一件不知是丝是缎的粉紫色裙衫,两根也不知是腰系肩系的丝绒缎带飘飘垂下,想是凤姐身穿之衣物此时褪下挂在屏上,倒凭空添了几份闺房旖旎。再看靠着内里,镶金绕玉,华纱贵帐,一色淡粉色的贡缎纱帐,罩着一张绣塌,内里影影侗侗一具**。屋内弥漫着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清是党参麦冬、防风桂枝……

    弘昼再是细听,隐隐约约有女子呼吸之声,缓沉幽浓,醉人心脾,上前几步,约过那挂着裙衫的屏风,近到纱帐之前,见纱帐下朦朦胧胧的凤姐身形,粉纱滤色,越是迷神了。

    伸过手,将蚊帐合帘之处轻轻挑开,一侧挂幅挑起,平儿忙上前几步接了,将蚊帐挑高,挂在银还挂钩上,樱口儿一张,想要唤醒凤姐,弘昼却摇摇头示意她且慢出声。就身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床榻上卧眠****。

    但见床上是一床绣着穿花蝴蝶的金粉色锦缎被褥,秋被并不甚厚重,盖着凤姐的身子,此时的凤姐只有脑袋露在被口,卸了妆容,不着脂粉,不抹腮红,不施眉黛,不用钗环,一对丹凤眼儿紧闭,长长的睫毛就盖在眼帘上,可能是病躯泪多,睫毛润润湿湿,眼帘似乎还有一些些的微微红肿,倒显得可怜可爱;凤姐瑶鼻儿挺拔修长,此时呼吸深沉,鼻翼扇扇,鼻头上光亮细洁,泛着房间里灯火瞒映的粉色;再看两腮,此时既非妆容之艳色,也非病肤之苍白,而是一股浓烈的病中的瑰丽桃红,阵阵红潮想是肌肤下滚烫热烈;再看那绵绵双唇,此时晶莹细腻,却偏偏唇角处略略干涩,竟让人有舔上一口润泽一番之冲动;还有一头的流瀑,被一根华铃佩玉丝带扎着头,略有些乱乱的,一挽青丝从左侧脸庞垂下,就挂在腮旁向下,露在被褥之外,直至胸前。

    顺着被褥再看凤姐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此时秋被裹身,被领口扎塞的严实,胸前才见凤姐那一对宝贝儿的诱人形态,将被褥拱起成一段风堤云坝,顶尖儿处两个小笋尖角;说柔自柔,说烈又烈,此时伴随着凤姐深沉的呼吸,一起,一伏,摇摇烨烨让人直有抚弄之欲;再往下看,秋被盖在凤姐腰胯之上,腰柔胯圆且不必讲,最是诱人是两腿并拢之处,微微夹出来的那个丁字褶皱之型。这锦被裹身,说是遮挡,竟然凭空添了几许风流,几许韵味。

    弘昼赏看一阵,想着凤姐病中,伸手过去探其额头,本是要摸摸其体温,不想手触及凤姐额头的肌肤骨骼的形状,但觉手上一阵滚烫,伴随着肌理的细腻起伏,那滚烫的触感,说是让弘昼耿心凤姐病症,竟不如说是一阵由体温略高带来的奇异吸引力,竟然不舍得离开。

    弘昼慢慢自凤姐的额头轻轻抚摸,仿佛是在探索凤姐的体温,又似乎是在爱抚这花肤柔肌。

    弘昼的手沿着凤姐的额头慢慢向下,扫过凤姐的脸腮,那腮上嫩肤娇肉划过,却是一般的红潮起伏,直至凤姐的嘴唇;竟然令得弘昼些许把持不住,轻轻拨弄起凤姐的上下唇皮来。那凤姐的两瓣樱唇,曲翘薄嘟,此时微微吐着兰麝之气,睡梦中任凭弘昼轻拨巧弄,指尖划过,那唇皮自有弹性,微微颤动,倒是调皮可爱。

    弘昼心中已经是泛滥出阵阵征服****,掌下之少妇,自然是病中幽眠,身上其实散漫着一股带着三分**涩的气息,人有病气时莫不如此,谁知混合着屋内的焚香、药氛,夹杂着深红的屋内光线,竟然混杂成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凤姐素来要强争胜,此时病中,却是一副格外的孱弱无助、柔媚昏沉之态,倒有一种无力挣扎,任人摆布的别样意趣;合着素装锦缎,裹出身子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最诱惑人是脸腮上那阵平日无从见到的血色潮红,说是病中身子滚烫之色,倒更似几分女子家欲念到了极致的**之色,细看细想,竟然是心中有几分怜惜、几分欲念、几分要疼爱、几分要蹂躏、几分要亵戏一番之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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