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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奔的婚姻:人生如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堂猪

    烦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今年不是我的本命年呀,晚上,快9点的时候,我正在家里搂着妻子看韩剧,妻子被那个脑惨女主整的眼泪一把一把的,我心里有点腻歪,但是现在有空不再出去混,多陪妻子是我的一种自觉,再主搂着美妻实在也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之前跟黑狗通了个电话,郑晴已经出院了,但直接搬回娘家住了,黑狗去探望了三四回,郑晴都不愿见他。我说是不是你岳父岳母在搞鬼,他说不是,这话我信,只能安慰他来日方长。

    电话响了,我心一惊,现在的电话一接就没好事,果然,电话是堂弟立和打来的,他也在我家厂里上班,电话一通,他就在里面叫嚷着“二子,出事了,立哲被姐夫砍了,姐把姐夫送进了派出所,三叔……”在电话里,他神神叨叨的说了十几分钟,我也没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总之这事涉及姐、姐夫、我另一个堂弟立哲,最后他在电话里叫到“你快回来一趟,立哲还在医院里,三叔(我父亲)说不管,姐又不知道在哪儿?”

    还说什么,我立刻出发,苏雯不放心,跟着我,也带上了浓浓一起,我们开着我那辆路虎就往老家赶,在车上,我把已得到的信息理了一下,大致清楚是姐和姐夫出了点事,而殃及立哲。我叫苏雯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父亲没接,后来罗姨给回了一个,她听说我们晚上回来,就嘱咐我们路上小心,一切等回来再说。罗姨是父亲的情人,父亲出狱后就再也没有结婚,而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和邻村的一个寡妇罗美娟搞在了一起,早先由于姐姐的强烈反对,他们还是偷偷摸摸的,这几年,姐和我已经基本认可了这个善良本分的女人,罗姨有一个女儿在外读大学很少回来。关于罗姨有个小插曲,当年她女儿上大学时,父亲知道罗姨手头不宽裕,就拿10万块给她,但是给退回来了。后来听说当时罗姨对我家老头子说,我和你在一起,是看你真心对我好,拿了你的钱,我娘俩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老爸感动万分。姐听过后有次不屑对我说,装什么装,假清高。其实以我对姐的了解,姐这句话不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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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你来处理
    朦胧的夜色中的家乡,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又无比的陌生。等我们到老家时,我看看时间才夜里一点多,两地其实很近,我这几年回来的少实在不是因为路远,想想心里有点淡淡的内疚,我真的很忽视了父亲和姐姐,在这个世界真正无私关心我的人。

    我没有立即回家,也没有给姐姐打电话,而是直接去了镇上医院,立哲就在这里治疗,我心里有很多疑问。立和和立秋已早早的在医院外面等着我了,我叫立秋把苏雯送到我父亲那里,我和立和进了医院,当我看到立哲时,我有点好气又有点好笑,这小子的胳膊吊着绷带,坐在病床上,还没睡,劲头十足的和一个女孩子说笑着,而那女孩子不时的给他喂着不知什么汤,看见我进去,他有点尴尬,叫那个女孩子先出去了。

    “这个女孩子是谁,不是小月呀”

    “哥,这是文美,我的女朋友,我和小月年后就分了”立哲嘿嘿一笑。

    “你的伤没问题吧”这个我能看的出来,但还是要问一下。

    立哲又笑着说:“没事,小伤,就姐夫那个身板,拿个斧子也砍不断柴伙,呵呵”。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心思和他说笑。

    他叹了一口气,有点苦笑的说:“唉,哥,怎么说了,清官难断那个家务事,这次我是不小心给碰上了。妈的,蔫人出豹子,姐夫拿着菜刀,我没想他真敢砍,唉,悲剧了。”

    我给立哲一根烟,立哲慢慢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这小子的说话水平比立和要好的多,倒也条分缕析,文从字顺。原来,今天下午,立哲正在镇上的台球室和几个朋友玩台球,突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高喊救命,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不停的吼“砍死你个贱人”。中国人都有作看客的爱好,立哲也是个好事之人,跑到外头看热闹,这一看不要紧,天,是姐夫拿着个菜刀,满脸赤红,追着我姐姐,姐姐出身农村,跑的却是不慢,但由于穿着裙子,速度还是受到影响,一脸汗与灰很是狼狈。看到这儿,立哲哪能再看下去了,就冲了上去,把姐姐挡在身后,姐姐见到立哲就喊到: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立哲尖着嗓子学着姐姐的话,我听了有点想笑,但又笑不出来。他深深的抽了一口烟接着叙述,他拦住了姐夫,姐夫叫他让开,立哲好言相劝,姐夫有点迟疑了,这时,我那不省事的姐姐的见有救兵,突然又喊了一嗓子:你个窝囊废,有本事你就砍了老娘。这句话要了亲命了,本来情绪已有点平复的姐夫再次发飙,拿着刀就向立哲,立哲一个没反应过来,悲剧了。

    立哲说到这儿,一脸的苦笑:“哥,二刀都砍在胳膊上,医生说我走运,没伤到筋,只是皮外伤,砍完姐夫也吓傻了,掉头就跑了。姐也吓的发神经了,非要打电话给派出所钱所长,拦都拦不住。这不听立和说,姐夫给抓起来了。哥,这俩口子的事,搞到派出所不好,我这也没什么事,你去把姐夫弄出来吧。”

    “你的身手我是知道的,姐夫怎么可能砍到你?”我定定的看着立哲,立哲又尴尬的笑了,什么也没说。我明白,这是个人精。姐夫就是有刀,立哲的身手要夺下刀也是分分钟的事,但是当时如果夺刀拿下姐夫,以姐姐性格一定会要姐夫好看,这样一来,立哲和姐夫就结了大仇了,以后姐两口子要是和好了,他就里外不是人了,又不能不管,姐这些年对本家子弟十分的照顾,所以这小子玩了个苦肉计,两边都不得罪。只是出了点偏差,一是他没想到一向懦弱的姐夫会真的砍,二是没想到姐姐真的把姐夫弄进派出所。

    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臂膀,以示理解,丢给他2万块,让他安心养伤。我走到病房的门口时,立哲却又叫住了我,他有点迟疑,沉吟了一下“哥,姐夫真的不容易,把他弄出来吧,毕竟这是家务事。”我看他言出欲止的样子,心下也有点明白。

    我回到家时天已发白,罗姨正在整着早饭,腾腾的热气从东厢的厨房迷漫而出,罗姨见我,递过来一碗豆浆说道“苏雯还在睡着,老头子才睡下,亲家(姐夫家人)过来闹了半宿,唉,你也休息下吧,”我问姐在哪里,罗姨说在二婶家,叫我放心。我有点累了,喝完豆浆,回到我的老屋里也躺下了,苏雯还在沉睡之中。

    父亲发家之后,在村里上风上水之地建了这个院子,院子很大,有塘有亭,约1000平方的三层楼房在院里也不显得大,一楼是客厅餐厅,我的房间,还有三间客房。二楼是父亲的房间和书房,姐的房间和书房,还有一个多功能放映厅,父亲这些年迷上了老物件,三楼一层都改成他的陈列厅了,我的屋子这些年来一直空着,只为我偶尔回来住住,院里还有杂物间,厨房什么的,大的有点空,好在罗姨住了进来,还有我五叔老二口也住在这里,五叔老二口是个孤老,没生活来源,父亲就让他们住在家里看门、做点杂活。

    没睡多久,苏雯起床的声音就把我惊醒了,苏雯有点歉然,我起身抱着她亲了亲,她问我,事情怎么样了,我说还不太清楚,要见过姐姐和姐夫才知道。

    等我们出来时,父亲已经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饭,他没搭理我,而是苏雯打了个招呼,我自己坐下来也拿了张煎饼吃了起来。沉闷的早餐快结束时,我告诉父亲,我上午要去把姐夫从派出所里接出来,事情不管怎么处理,姐二口子无论过不过,都有更平和的办法。老头子抬头仔细的看了我一眼,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欣赏,他最后说了一句,这事你来处理吧,你姐就不要出面了,他们最好不要分了。说完就坐到院里和五叔聊天去了。

    我叫上立和就去了镇派出所,派出所钱所长一见到我,就说,“小祖宗唉,你终于来,你姐夫关在我这儿算怎么回事,这老娘们动不动就让把男人关起来,你那个姐的脾气真是要不得,”

    “那你还抓我姐夫?”

    钱所长尴尬的笑笑,我家是当地的大户,父亲和姐又是会来事的人,省里、市里、县里都能说的上话,他一个小乡镇派出所所长还真没办法。特别是我姐那个脾气,人鬼怕三分。

    姐夫在派出所里的确没受罪,甚至他根本没住进号子,而是在民警值班室待着。我知道钱所长是在等我家的最后决定,现在我来了,情况也就明了了,太阳的,都是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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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活的窝囊的姐夫
    姐夫和我走出派出所,一句话也没说,我把他带到镇西头老柳家的私房菜馆,上了二楼,叫了几个菜,拿了瓶五年口子窖,并吩咐老柳今天中午不要再做生意了。

    姐夫一脸灰暗,精神十分萎靡,想是这一夜都没睡,但两眼却是光亮,我有点诧异,姐夫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姐姐和姐夫的婚事也是一本糊涂帐,姐夫叫何二柱,是同乡四牌村人,当年大学毕业分配在镇中学教书。那年我姐姐已经29岁高龄了,她15岁就跟老头子出来作生意,没什么文化,人又是十足赤金的女汉子,上得酒桌,下得桑拿,这在我们那儿还真没什么正经人家敢要。老头子急了,帮闲的人什么时候都不缺,很快就有人把姐夫介绍过来,我父亲很满意这个老实巴交的年轻人,而我姐也没什么其它可选的对象,二人很快就结婚了。结婚这些年来,姐夫对我姐是逆来顺受,有时我都有点看不过眼,提醒过姐很多次,姐姐总是叫我滚,她的事不要我管。

    姐夫喝了一口酒,又大口的吃着菜,他真的饿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放在筷子,定定的看着我,没有了以前的胆怯和犹豫,

    他先开口,问道“二子,立哲怎么样了?”

    “没事,皮外伤,”

    “那就好,这事我对不住他,改天我去向他陪罪”姐夫淡淡的说,从他脸上我看不出一点要陪罪的意思,却有点哀莫大于心死的味道。

    “姐夫,这二口子的事,床头打架床尾合,唉,我姐那人,我和爸都知道,你在这事上是受委屈了”我只好当起和事姥。

    “立春,你是个男子汉,为人虽然有点冲动,却讲道理,你说我这些年对姐怎么样?”姐夫平静问我。

    “没话说”当然没话说,我姐和姐夫家里人一向不太合拍,又从不给姐夫面子,动不动就不分场合的给他个老猫洗脸,还常常十天八天不着家,也真是姐夫,别人怕是早闹翻天了。难得的是姐夫对我父亲却是十足的尊重,和我的关系也很好,我能上大学和他的辅导也有莫大的关系。

    “你姐对我怎么样?”姐夫平静问我。

    “这个,我姐那人是豆腐心刀子嘴,人是强悍了点,但心不坏,姐夫,两口子……要包容”想想我姐,我真的说不下去了,再想想姐在江城的那个秘密据点,我心里对姐夫更是有点愧疚。

    “你姐,她从来就没正眼看的起我,认为我是个窝囊废,我做什么她都看不上眼,在家里说什么是什么,脾气来了想闹就闹,想骂就骂,我早就不想过了,可是离婚家里不让,我父母姐姐都怕了你家,所以我忍了,”姐夫的嘴角隐隐一丝绝望的笑意。

    姐夫的话让我很吃惊,看的出他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

    姐夫继续说“这几年,你侄子渐渐大了,她有所收敛,偶尔还能给个笑脸,在外人面前也不太给我难看了,说实话我很知足,其他的我也不要求什么,这辈子就这样了,把儿子带好就行了。”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真的无所谓了,外面都传她和厂里的一个技术员不清不楚我也不在乎,这个我早想通了,要想生活过的去,头上就得带点绿,哈哈。只要她在家里好好的,在我家人和午子面前能给我留点面子就行。可是就连这个都做不到,我真是个天字第一号窝囊废。”

    我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昨天是我老娘的七十大寿,我老娘这辈子不容易,生了我和姐姐,老头子前年去了,娘一个人孤单单的,本想借做寿让她开心点,嘿,我提前一个月和立花打了招呼,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到时只要她出个席、应个景就行,就这样她还是不给面子。昨天她搞到酒席过半我打了几十个电话才来,来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眼睛的。”

    “轮到我们一家给老娘拜寿,她就是坐着酒杯也不拿,无论我怎么劝她都不理,说到后来,她把酒杯扔了”姐夫说到这里,眼泪下来了。

    “她真的把酒杯扔了,当着我妈、我姐、我哥,还有午子的面,掉头就走,她眼里还有一点点我这个老公吗?”姐夫恢复了平静接着说。

    “我叫她站住,她回头轻蔑的看着我然后继续走了,那种一贯的轻蔑眼神,我受不了了,我再叫停她,我说你再走,我弄死你。”

    她在酒店门口喊了一句“你敢你这个窝囊废”。我当然什么也不想了,到厨房里拿了把菜刀就冲了出去,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姐夫说到这儿,停了下,喝了酒“我当时喝了点酒,其实不能把事赖在酒上,就是不喝酒,我也会那么做。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砍死这个贱人。”

    “你现在还想这么做吗?”我看了他一眼,问道。

    “不了,砍死她,我也要死,那午子怎么办,”姐夫头也不抬的喝着酒。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呵,都搞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打算。”

    我真的有点同情姐夫,男人往往更能理解男人的痛苦,老姐是做的有点过了,“你,还想不想和我姐过下去?”

    “这种日子怎么过?”

    “我是问你想不想,其他的暂不说”。

    “我都这个年纪了,午子也13了,如果能过,谁还想离婚不成”姐夫又苦笑了一下。

    “好,姐夫,有你这句话就行,”接下来,我们什么也不说了,就是喝酒,不多久一瓶酒喝的个干净。有些醉意的姐夫还要喝,我直接把他拖起,送回了家,老姐家在镇西的学校旁,当年是父亲出钱建的。在家里,我看到了姐夫母亲、姐夫亲姐和我侄子何午,我叫了“婶,我把姐夫送回来了”。

    姐夫母亲是个没什么见识却有点势利的老人,嘴里反复的絮叨着要我不要记恨姐夫,说她要好好骂姐夫,云云。我打断了她“婶,姐夫做的没错,错的是我姐,您老受委曲了。”

    老人家听完就哭了,和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有点烦,就转向午子问“午子,你妈还在三姥姥家吗?”

    “谁知道那个女人在哪儿,她的事我不清楚”。午子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无所谓的答着我的话。他的话让我很吃惊,我认真的对他说“午子,不能这么说你妈,不管怎么样,她是你妈。”

    午子看我神色不对了,也笑笑“知道了,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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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我来处理
    我从姐夫家出来,心里感觉好堵,老姐从型有娘生,没娘养,幼年尝尽人情冷暖,又早早的出来为生活打拼,她不知道如何处理家庭生活,或者说她根本不想知道。还是先见见她再说吧。

    我在三婶家见到了老姐,她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姐不是个美丽的女人,也不太重视个人形象,在我映象里,她时常是穿个旧夹克,牛仔裤的假小子,但这几年来,她越来越重视外表和打扮,衣着越来越入时,美容保养也愈发的舍得。眼前这个女人,服帖的短发,合体的连衣裙,无不再张显着这个女人的自信。要不是眼中少了几分张扬,脸上还有残留的疲惫,实在看不出来她现在的真实心情。

    老姐看我来了,招呼我坐在她旁边,三婶识趣的出去了,姐问我怎么回来了,我说“你知道的”,她不说话了。我说我把姐夫送回家了,她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我又问“姐夫说的都是真的?”

    她说“是的,”

    我说“我想听你说,”

    老姐说“不用了,你姐夫从不说谎,他说的就是事实。”

    我轻轻的说,“唉,你不管姐夫怎么想,你要想想午子的感受呀。”

    老姐低下头,什么也不说,我知道她后悔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那天有事,他老是打电话,我有点烦”。

    “当时是和"他"在一起吗?”老姐一楞,很快她就知道我说的是谁,但她却低着头又不说话了,不说话也是一种态度,在我看来就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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