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奔的婚姻:人生如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堂猪
妻子好象被我的话感动了,差点又哭了出来:“老熊,你让我无地自容了。”
我平淡的说:“雯子,不要这样说,你能坦然的告诉我一切,我很感激,我不能再做一个连老婆都不了解的丈夫了,更不能再做一个连老婆都不理解的丈夫了。说吧,我现在就是一个倾听者,不要顾忌好吗?”
苏雯紧紧抓住我的手,接着说:“就在那一天,我和志勇又相遇了,他在宝马4s做维修师,我们又一次不期而遇,命运真是喜欢开玩笑,这么大的城市,我们能两次不期而遇。我把车留下后,和他去了以前常去那家咖啡屋,开始只是聊天,但说着说着,再一次看着他一贯无所谓的笑容,不知为什么,我内心那我本以为早就消逝的感觉突然又回来了,那种冲动让我来不急思考。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甚至连你都没想,……”
妻子说不下去了,将脸埋在我怀里,不敢抬头,不敢想像我会是什么反应。但我明白她的话,我的心是酸楚的、绷紧的,妻子的不仅是身体出轨了,她的心也出轨了。怀里的妻子离自己那么近,却又是那么遥远和陌生,尽管自己作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我气愤的说:“我不理解,不可想像,初恋真的有那么好吗?那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大的魄力吗?你把我们的感情和婚姻放在什么地位,我在你心中又是什么?他比我强吗?我不如他吗?你说呀!”
说到这,我激动的用力摇动怀里的苏雯。
苏雯明显被我激动的情绪吓到了。惊恐的坐起来,大概是怕刚刚建立起的信任再一次垮掉。她语无伦次的说:“不,不是的,老熊你别激动,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脸深深的埋在苏雯的胸前,痛苦的泪水打湿了苏雯的睡衣,双手紧紧搂住妻子的腰,怕一松手,妻子就会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这一刻,我的心变得无比的软弱。妻子的胸软软的,暖暖的,让我的心平复了许多,第一次感到了孤独恐惧。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缓过劲来。“我刚才情绪有点失控了。”
苏雯搂着我,脸贴着我的头发上,喃喃的说:“老熊,对不起,我伤害了你,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没人能够取代。”苏雯看着表情复杂的我,没有了先前的紧张。温和平静的说:“我都告诉你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请求你原谅,你如果不要我了,我不会有怨言,不会恨你”。
“你还想过下去吗?”我问她。
“我说过,听你的,”
“我是在问你,你回答我,”
“嗯,我想和你,还有浓浓一起过下去,”她迟疑了一下。
看到她的迟疑我的心好痛,“那我再重复一次,你不要再和那个男人来往了,任何联系也不要有了,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当这一切没发生过,毕竟我不想我们的女儿生活在一个破裂的家庭里。如果你做不到,好聚好散,我会放手的”。
苏雯听完后,趴在我怀里哭了好久,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口,用力的抱着我,轻轻的说,“老熊,你是个好男人。我听你的,我不再见他,不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我突然把苏雯一下子抛翻在沙发,她“啊”的一声,我接着粗暴的剥掉她的睡衣,我也脱掉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了,用力的耸动着,她痛的又“啊”了一声,就再没出声了,由着我动作,过了会儿,她来了感觉,极力的配合我,这天早上我们做了三次,直到最后精疲力竭,我把她抱进卧室,紧紧相拥而眠,她在我怀里睡着了,睡的很沉,这两天她的疲倦极了,我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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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忍了
晚上我们一同去岳父母家,看孩子,这次回来我们继续扮演着恩爱夫妻,在岳父母和女儿面前,我们极力表现着和睦和快乐。唉!人生处处都需要扮演,扮演不也是每天不可缺少的课程吗?昨天扮演的是两个婚姻走到尽头的人,今天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这样人生可真有戏剧性和挑战性。
其实扮演是人的最基本天赋之一,好比蜥蜴变色,昆虫伪装,都是在同样的环境下面演变而来的生存技能。反倒是那些戏剧学院里专业学习过表演的人,扮演起来让人感觉假模假式的,套用一句流行语“太他妈的了”。
看到浓浓兴奋的小脸,我突然感觉的作出的妥协值了。
由于第二天还要上班,我们没有接回浓浓,晚上十点,我们在炎热的陶湖边走路回家,走着走着,妻子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也紧紧握住她的手,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臂膀上,我心中又找回了当年恋爱时的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去她妈的吧。
直到这一刻,我才最终决定不去报复那个奸夫,算了,不要节外生枝了。生活就象是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
当夜,我们又梅开三度,几乎又重新找回新婚那会儿的感觉,而且妻子那曲意逢迎,极力讨好的样子让我很受用,也许经过这次,妻子终于抛开青涩涩的布尔乔亚式情感追求和有点强势的大小姐脾气,塞翁失马,也却得鹿也。
折腾了一夜,早上起床迟了,当下急急忙忙的开车起到单位,进办公室时,看看手表,8点07分,长出了一口气。我并不习惯迟到,也并不认为早到就是一种好习惯。没什么文化父亲在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是告诫我的:二子,这年代在政府工作,干什么都是那么回事,差不多就得了。我深以为然,往往勤快的人,就要做好勤快一生的打算,特别是我们这类一生中基本不会更换一次的工作,于是我小小原谅自己的不勤快了。
刚坐下来,小锻走进来:“熊科长,赵主席说下周在常委会上的关于社区养老的报告还要改一下,昨天你没来,他就放我这里了。”
我看看她:“刚来,喝口水再开工,行不?”
她小声的叽咕着:“又没人不让你喝”
我装没听见:“新主任来了,把机关干部的通讯录改下,给各办公室重新发一份。”
“就去。”她连忙走了出去。
“别忘记关门。”
她回身把门关上了。
我轻出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普洱的热气在萦绕上升,消失。
有点累了,这段时间过山车式的经历让感觉有点累了,可是还没完,还有纠缠郑晴的那个混混要解决。
不一会儿,我又把门打开,没办法,为了整顿机关的“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机关工委新规定,办公室一律要开门,如果外出办事,一律要在去向牌上说明。事实上,即使门好进了,脸也未必好看;脸好看了,事也未必就好办。有时候,机关单位就象一棵到处是猴子的树,向上看全是屁股,向下看全是笑脸。当然,这多说的是发改委、财政局等强势部门,而对于政协这样的单位来说,别人不给我们好脸色看的时候居多。
我看了看社区养老的调研报告,拨了下电话:“吴姐,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事实上她和小丁一样,就在我隔壁的大办公室,但是我一般不会走过去叫。当年,当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被领导们这么叫的。世界上很多道理,不过就是大多数人的习惯;大多数人习惯了,也就是道理。
吴姐来了:“老熊,报告改了这么多稿,为什么又要改,赵主席是什么意思?”这是她和小丁的区别,小丁总是叫我熊科长,而吴姐总是叫我老熊。因为我们是一道来政协的,只不过她是通过关系调来的,而我是考来的,几年来,大家相处出几分真的友谊来,这在机关是很不容易的。
我看看稿子,又看看她:个别字词还要斟酌一下,大的问题也没有什么,有的部分,特别是开头结尾,要符合领导的口气,格局别太小,呵,怎么样,公休和老公去巴厘岛”双休“的可舒服。”
“滚,”吴姐听懂了,笑着啐了我一口,出去了。
其实我知道,那稿子根本不用改,赵主席踢回稿子,不是稿子不好,而是习惯。因为不多作点改动,就显得不认真。事实上,即使错了,也没什么大关系,政协的报告——根本没人听。
早上的工作不多,一会儿就完了,完事后,我到新的办公室主任高大槐高主任那去点个卯,首先欢迎高主任到政协工作,再说明了这二天请假是因为身体原因,可这位高主任却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说机关一般干部请假要经过办公室领导批准,熊科长你这个假请的可不合手续。我一听风向不对,连声说:是的,这一段对自己要求不严,有点懒散,以后会注意的,感谢领导的批评指正。从他办公室出来,我感觉这个新主任有点臭屁,以后要小心些。
上午,马雪莉又给我打一个电话,在电话唧歪了近30分钟,我近来可没精力应酬她。几天没有五龙的消息了,自从前天晚上我把受伤的五龙送回家以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就一直没给他打电话,可是有点奇怪,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电话打通了,五龙在电话里很敷衍的和我说着,我问他那天晚上的情况,他也不想多说,只是说,身体还有点不舒服,我说一会儿去看他,他也不让,他有事,只是现在还不想我知道。算了,兄弟也是有个人空间的,我妻子出轨的事我也不想人知道,想到这么,那郑晴出轨的事,黑狗想来也不是想我们知道的,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他,至少不能由我的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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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 我和 陈军的故事
我给陈军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出来乐乐,他爽快的答应了,我和陈军不仅仅是朋友,在这个社会,朋友一词已经用的很滥,朋友更多的意思只是熟人而已,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和陈军是生意伙伴,当然这是个秘密,我们二人之间的秘密,连五龙和黑狗都不知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三年前,我姐给我买第一套铺面时,由于经验不足,钱付了,而业主却总是赖着不搬,他又不知从那儿知道我的公务员身份,更是有持无恐,去了几次,撒泼放赖就是不搬。我去找律师咨询,律师说即使官司赢了,法庭裁决也很难真正执行。
正在被逼无奈、四处托关系时,吴姐通过他老公赵刚介绍我认识了当时的劳动路派出所的所长陈军,当时他才32岁,个子不到一米七,面相就是个警察,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吴姐老公说只要陈军出马肯帮忙,就一定没有问题。
第一次见陈军是在二街附近的一家川菜馆里,陈军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烟酒不沾的警察。他有着与其年龄不相称的冷静与沉稳,饭量不大,一桌子菜他只动了几下筷子。他眼神阴鸷,话很少。
他仔细地听了关于我的的详情,然后很专业地问了我几个问题,最后他说“5千”,吴姐的老公笑着解释说“这是给所里兄弟的茶钱。”
我二话没说把酬劳给了,5千?5万劳资也出,这狗日的快把我气疯了。
我对陈军的能耐有点怀疑,那狗日的一家就是滚刀肉,油盐不进,我之前找了黑社会去,那家男主人直接把菜刀放在递过来,让人砍他,反把我找的黑社会吓跑了。他是个警察,应该不会执法犯法。可不用暴力手段,我也想不出怎么把那狗日的一家请出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开始焦虑起来。就算事办不成,我也不能责怪他。一赌气买了把精钢剔骨刀,没事就在砂轮上磨刀霍霍,准备一旦陈军搞不定,就去把那王八蛋一家给捅了,压抑了几年的痞气又给勾引上来了。
可是二周后的一天早上,那狗日的来电话了,电话接通后的第一句话“熊先生,房子给您腾出来!”就这样,房子很顺利的收回来了。
事办成了,理所当然要酬谢人家,约了吴姐老公赵刚、陈军去了美食街的翅皇海鲜酒楼,我想既然他的饭量不大,不如去吃点精细的东西。那天他破例和我干了三杯五粮液,我们说了不少肝胆相照的话。我和陈军就是从这顿饭开始我们长久的友谊的。饭后陈军非要带我们去他辖区内的一家私人会所去玩,我乐得从命,由此我才知道他老人家的爱好,寡人有疾,在床塌之间。
过了约半年,和陈军的关系越来越近,基本每隔一二个星期都要在一起吃顿饭。有天晚上陈军约我喝酒,去了城南的一家老干妈羊蝎子火锅,这里一年四季生意兴隆,就算在夏天,好吃的男人光着膀子挥汗如雨地吃锅子。
我俩在嘈杂的食客中左冲右突占领了一张桌子,点了扎啤、和五斤羊蝎子。陈军和我碰了下杯就将整扎破一饮而尽,然后颇为诡秘地问“兄弟,有个发财的生意有没有兴趣?”
“什么生意”,我狐疑地望着他“你不会让我去捣腾军火或是去贩毒吧?”毕竟我从不缺钱。
“操,我能让你去干那个吗!”他不以为然,凑近我问“你知道电子游艺机吗?挂赌的那种。”
“当然知道,”我以前在这上可没少扔钱,我问“可这玩意儿沾赌,你们不管?”我知道他有门路。
“现在只要有执照,不明着开赌台,就属于擦边球,没人举报您就放心开,有人举报还不是我来管。”他冲我挤挤眼,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饭后陈军拉我去一家劳动路边上的游艺厅,好家伙,一百平米的面积摆满了各种游艺机,发出的噪音震耳欲聋,里面人山人海。老板见了陈军点头哈腰的,陈军要我随意看看。
这里有约50多台投币机。人差不多坐满了,看得出来生意不错。老板殷勤地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给我,我趁机问他这些投币机怎样上分和如何奖励,他一一作答。
走出来,我疑惑地问陈军想在哪里开游艺厅,他轻轻地一回手指向我们刚刚出来的地方“就这里。”
“啊!?”我装做近视,把眼睛凑到门口墙上那块写有“未成年人和中小学生不得入内”的牌子一毫米的地方使劲看,回头很严肃地问他“你想把这老板给宰了还是给绑了?”我笑道“我可看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让出这块肥田。”
“一锄头刨出块狗头金”,京生兴奋地说“北城分局的李局长,你看新闻吧,进去了,他就是这个老板的后台。”
“这家伙进去后供出了很多人,这个老板和他之间的狗皮捣灶的事也说了,本来还要把这老板给拘了,可他心眼活泛,还上上下下打点了一番,现在牢狱之苦是免了,你说他还敢再干下去吗?”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
“这老板现在只想把本钱收回来,大概100多万吧,其他的地方需要打点个几万,这些我都能办。只是现在我还缺个70多万,还文化委那边要搞定,怎样,干不干?陈军又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你知道这儿一天的进项是多少吗?最少两万,一个月下来除去房租工资水电和上供,最少有一半的利,兄弟,30万哪,咱们的投资三个月就回来了!”
“干,为什么不干,文化委那里我来办”我毫不犹豫。在文化委我还有个熟人,这点小事想来他还是可是帮忙的。就这样我和陈军合股的游艺厅就正式开张了。游艺厅挂的是我姐姐的名字,由我堂弟熊立德来管理,而会计则是陈军的大姨子,一个资深美女。亲兄弟明算帐,我和陈军的股份是六四开,本来我要五五,可他死活不干,他说钱的大头是我出的,还有他的身份不方便出头露面,所以这里只能靠我多辛苦。辛苦个屁,开业至今我只去过很少几次。游艺厅的生意真不错,每天2万的进项是少的,一般都在2万5至3万之间。此地大小流氓都不敢在这里闹事,因为当时做为当地派出所长的陈军严令他们不许在这里胡闹,到底匪还是怕官。
( 裸奔的婚姻:人生如戏 p:///1/1836/ )
第二十七章 安抚妻子
当天晚上又照例和陈军在一个会所里胡闹的一通,照例没让我付钱,对陈军来说,和朋友出来玩这个,还要朋友出钱,那是打他脸。完事后,我们在一个包房里闲聊,我委婉的把的郑晴的事又提了一下,他沉思了一会儿,说他来想想办法,又扯一会儿其他的,感觉他有点心不在焉,果然他借口上厕所又进了另一个包房,这次是两个小姐。狗日的,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晚上回到家已经快11点了,苏雯还有没睡,她也下晚班回来,在书房里边玩电脑边等我,见我进门,把电脑关了,就出来和我说笑一通,苏雯现在总是很讨好我,再不对我使小性子,千依百顺。但这种感觉不太好,说不上来哪儿不好,但就是不好。一会儿,苏雯给我放好了洗澡水,我在进卫生间时把她一把拽了进去,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刚才的运动让我都感觉有点累了,躺在床上,我轻抚着苏雯光洁的后背,在她耳边慢慢身在舔着。
“雯雯,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不必这样委曲自己的来讨好我,这让我感觉我们不是一体的,以前我太忽略了你,以前的事都不许再提了,以后我们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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