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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奔的婚姻:人生如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堂猪

    “嗯,”苏雯的眼泪又出来了,她把头埋进我的臂窝里。

    “过几天,给你找个轻松点的工作,这个别做了,太累,累坏了老婆我心疼,”

    “嗯,”

    “下个月,我想请一周公休假,我们一家三口,噢,还有爸妈,一起去海南玩几天好不好,我们重新渡蜜月,也给爸妈他们放松,他们天天带孩子也不容易”。

    “臭狗熊,死狗熊,烂狗熊,你真是太好了,我”她说不下去了,她把这几天的伤痛随着眼泪一起流到我的胸口,然后,在我的甜言密语中安睡。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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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再见马雪莉
    第二天,我刚到办公到,秘书科长马亮通知我,陪同赵主席去山东参加六省十二市横向联系会,三天后出发,在这之前,要写一篇参会交流材料,一上午都在办公室里写着,很无聊,也很无意义的事,但必须得认识的做,人一生总是在做很多无意义的事,但众多无意义的事情又组成一个有意义的人生。

    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中午,郑晴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但是那个大头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她拒绝了,但是大头还不停的打,并威胁她,如果不出去,他就把照片发在学校里散发。说着,在电话里就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我告诉她一定不要和大头出去,也不要再接他的电话,我会处理好的。我把郑晴的事又给陈军打了个电话,陈军怒了,他说“妈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二十分钟后,他给我回了个电话,“好了,这孙子不敢把事搞大了,但这事要有个了断,你等几天,我现在手上有个戴帽子的大案,完了再说。”

    我把情况告诉了郑晴,并再次告诫她,不要出去,不要接电话,有事立马给我电话。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马雪莉又打电话来了,说她晚上很无聊,想我陪陪她,说的很可怜。

    我一口回绝:“不好意思,没空,晚上要加班。”

    “拉倒吧,政协有什么班可加”

    “你别瞧不起政协工作,你是政协委员,你应该知道政协的重要性,它是人民参政议政、民主监督”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电话里已经的笑成一团了,“好了,好了,熊小弟,我在你楼下,如果一会儿下班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靠,这是女无赖的节奏。

    我叫马雪莉上了我的车,她开车来的,但我不想上这个女人的车,那种感觉就象要上她的床一样。对于她的时而挑逗,时而纠缠,渐渐的我也不知道内心是喜欢还是抗拒。

    到了万达广场,我们把车停在负二层,坐电梯上了三楼,这个商场里生意不太好,但三楼的饮食广场却生意大火,有着众多的餐饮企业入驻,而且口味和档次都达到了小资的要求,生意不要太好,马雪莉却是第一次来这里,

    “这里好多人哈,”

    “这里的小饭店有特色的狠,今天先带你去吃个日本料理,比城的日之丸要正宗的多,”

    “是吗,那就吃这个,”马雪莉看了我一眼,“其实女人跟自己喜欢的人吃饭,吃什么是无所谓的。”

    “大姐,你少来,还玩不玩呀?”

    马雪莉笑弯了腰,她小鸟依人般在我身边,走在人潮之中,俨若情侣,其实我没有吹牛,这家日本料理的鱼生切的恰到好处,口感一流,味噌汤也十分地道。马雪莉一边吃一边和我笑谈着,本来的渐少的陌生感一下子全没了,吃完晚餐,这女子显然意尤未尽,嚷着要去看电影。

    在五楼的a电影院里,看着和儿时完全不同的变形金刚跳来跳去时,依在我臂上的马雪莉却转眼看我,问了句让我心惊的话“你的老婆是不是也和这个女主角一样美丽?”

    我挥手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小嘴巴,她坏坏的笑着,嘴里爆米花还嘎巴嘎巴地嚼着。

    马雪莉又不安分的捏着我的下巴,嘟囔着“哼,一说老婆你就不理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不是喜欢我,心虚吧,要不就是你老婆是个丑八怪?”

    我瞪她一眼“想什么哪,看你的电影。”她立刻乖乖地看起电影,这女人鬼精无比,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这妖精的话勾起了我的心事,老婆绝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一段时间来发生的事,让我心里还是郁闷无比,却又不能跟别人讲。生活总是戏弄人,唉,人的一生谁能无过,一对男女也不可能仅凭感情就执守一生,婚姻有时就是要包容和迁就。

    眼前的这个女人,我对她的感觉却复杂多了,明知她是我不应该碰的毒玫瑰,现在却实实在在的腻歪在一起。不管以前怎样,至少现在女人已开始走进我的生活。将来?我没想过。正在我有点温馨享受着女人的温柔时,电话不识相地响了,她恨恨地盯着电话叹了口气,让我离开去接,我喜欢她这样懂事。是老婆打来的,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一会儿就回,电话挂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走出影院,马雪莉要求我周六陪她去天门山玩,看着她有点胆怯、又有点期待的眼神,我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她欣喜的走了,我头痛不已,飞蛾扑火,很痛,也不一定是快乐的,但必是身不由已,我这是真的在玩火。

    回家时,妻子还在书房里玩电脑,我把她放倒在书桌上,粗暴的进入,而后到客厅在沙发上又来了一回,等我们完事洗毕,筋疲力尽倒在大床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我感觉有点对不起妻子,身体没有出轨,但心好象有点,我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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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心在飘
    黑狗回来了,他电话说现在手上还有点事,完了和我们聚聚,我理解他,他在私立学校的工作让在支配私人时间的方面大不如我和五龙。只是我有点奇怪,他打电话语气有点怪,还说不出的冷,这小子一向是这个德行,但那奇怪的感觉总挥之不去。难道是发现了郑晴的事?我又给郑晴打个电话,她有点慌乱了,说会小心的,并再次央求我不要把她的事告诉黑狗,我应了一声,这却不知道这将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第二天我就跟着领导到山东去考察一周,山东之行很不爽,赵主席总是抱怨维坊政协安排的不好,其实我感觉人家做的已经不错了,所以一路上我话很少,回到江城,我给妻子打个电话,妻子说在娘家,叫我直接去岳父母家,岳父找我喝酒,岳父极少找我,找我一般都是有事了。

    没想到岳父亲自下厨,他用豆瓣和干辣椒做水煮肉片、草蕨老抽和糖做红烧鸡翅、炒个蒜茸空心菜,麻利的端上桌,又开了瓶古井十年。

    岳父做饭的手艺是当兵的时候学的,他在部队当二年的炊事兵,结婚后岳母大人把他伺候舒服了,就很少下厨了,我和苏雯在一起这三四年了,也只看到他下过二次厨。

    酒喝的不痛快,一方面是是老泰山,不好放开喝,另一方面是老苏同志犹犹豫豫的欲语还休,借着酒,我玩笑道“泰山大人有命尽管吩咐,小婿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才说老家的侄子结婚要买房,钱不够想跟我借一些。

    苏雯娘家不宽裕,岳母的早年的一场大病把家里不多的储蓄都花掉了。老苏的单位没有油水,他为人又实在,在苏雯和我结婚前,家里实是不太好过,这两年在我们的贴补下才使生活不至拮据,但还是没有太多的积蓄。

    老泰山是个好强的人,能开口借钱很不容易,我轻松地对他说小事一桩,明儿我就把钱送来。他老人家如释重负,把面前的酒杯斟满了。

    想起那天和苏雯说的,我就把下个月一起去海南的想法玩的事告诉他,岳父十分高兴。他说早就想去三亚看看海。这老头一高兴就和我拼酒了,苏雯母女怎么拦也拦不住。

    我大醉,留宿岳父母家。半夜醒了,找了口水喝,回到房里,妻子也醒了,爬在床上看着我笑骂,你把老俩口哄死不偿命。一会儿,她裹着睡衣在被窝里轻轻骚扰,我睡意朦胧地边回应她的吻边说你胆真大,就不怕你父母听见?

    她嘿嘿笑着说:“听见就听见,我们还怕这个。”女性柔软的身体唤起了男人的本能,宿醉未醒的头脑失去了原则。我隔着薄薄的睡衣抚摸她修长的身体和饱满的胸脯,**击中我们的要害,她一开始很压抑,后来就什么也不顾的折腾了。

    早上,岳母怪怪的看了我笑了一下,搞我一个大红脸。

    周六早上,我和马雪莉去位于这个城市北15公里的江边小山游览,这个小山因唐朝的某个大诗人的一句“天门中断楚江开”而得名,天门山。惭愧的是我在这城市里住了这么多年,一直去玩这座山,我对这个没兴趣。

    马雪莉在路边见到我时,嘴角略有笑意,她今天穿一身李宁的新时尚运动系列衣和鞋,她一见我就夸张地使劲“哇”了一声,她和我不仅衣着如情侣,就连脚上的鞋也是同出一辄,只是她的鞋小了我的几码而已。我也是一身李宁的新时尚运动系列。我说这是心有灵犀呀,马雪莉的脸微微发红,少有的害羞了,我笑着启动了车子。

    这座山临长江而立,靠江的一面如刀切一般,山脚下居然还有一个庙,名曰铜佛寺,没什么特色,但依山临江而建,是观江的好去处,休息时,听好事的游客说起这个寺的由来,原来是前几年一个和尚游方到此,见此地水气岚光、灵秀幽清,便起了在此修庙念头,后面,经过几年化缘和努力,竟然以一已之力把庙修了起来,可敬可叹,马雪莉特意又去捐了一万元,留下了联系方式,叫僧人隔天去取。

    我开玩笑说“你真有佛缘”。她噗嗤一笑,粉脸微红,看得我神不守舍。

    我们延着陡峭的山路一直上爬,山顶上有一个巨大的航标塔,为长江里过往的船只引航。爬到顶时,我的衣服被汗水湿透,可觉得心明气爽,马雪莉也香汗淋漓。买了可乐坐下休息,她说本来担心自已可能爬不上来,因为这几年身体这些有些缺乏锻炼。我说其实我也有些累,可又不想在女士面前丢脸,只好努力攀登。她说“切,装,哄女孩子有一手哈!”暧昧的气氛被她破坏光了。静下来的身体无法忍受被江风吹拂的汗湿衣服,我提议往下走去了。她边笑边拉着我的胳膊走慢慢的下行!

    开了车,我茫然地看着旁边兴致勃勃的小妖精,不知道她又想去哪里。她吩咐我去把车开到远处江堤边。走在江边的泥沙滩上,远处江面船行如织,而近岸浪花起伏跌宕,我坐在礁石上,心旷神怡。马雪莉甩了鞋袜跑到沙滩上踏浪,我沉迷地看着水天一色中的女孩,仿佛这一瞬间是永远。

    到华灯初上时分,我把她送回了家,她在下车的那一刻,突然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笑着飘着而去。这是妖精,这是妖精,离她远点,离她远点,我在心中默念着。晚上我孤单单一个人在一一酒吧待到很晚,因为有点怕面对家里的还在等着自己妻子,心中好象有了其它女人的一席之地,有些内疚,有点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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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妻子的心也在飘
    接下来二天,我去单位请好了公休假,定机票,老婆以更大的热情在网上查攻略,买旅行用品,经过再三比较,我们选择自由行,不跟团,时间自由而玩的更舒适。而刚去过海南的吴姐又给我一个网址,说是家海边的星级度假村,很好,具体怎么好,她神秘的一笑,我不明就里。

    这几天,我和五龙吃了一次饭,他表现极度心不在焉,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什么也不说,吃完迫不急待的就走了,这种敷衍的行为让我很不爽,又很有些担心。

    唉,自从我不经意看到郑晴出轨以来,生活就开始象从济南开出的高铁一样,不再受控制了,我不知道生活会给我的下一个惊喜是什么,我也无法抗拒,所以只好闭着眼睛享受了,只希望不要太伤人,不过现在看来,我和妻子和事算是基本解决,但在心里又隐隐感觉她和前男友的事没有完。

    一周后的一天晚上,我在单位聚餐后回到家里,妻子在书房里玩电脑,我进门后,妻子从楼上下来给我去放洗澡水,拿好了换洗内衣,我静静的躺在浴缸里,十分享受妻子的服务,感觉这才是我要的生活,这一段时间,妻子在家的时间多了,而妻子的表现也处处向一个贤惠的妻子靠拢。时时她也能开始自己做点家常菜,味道对于一个初学者也是相当不错了,我如果回来的早,我和她一起做,做着做着变成做别的了。这是我总会被妻嗔笑着推出厨房。总体感觉是温馨和幸福。这天当我洗完澡,妻子去洗衣了,我在客厅无聊的看着电视,等着妻子忙完,再做点什么。这时小丁说要把常委会的一个发言稿专给我,请我帮着改一下,这是一个委员的发言,要按政协的要求给改改,但小丁请事假去回了淮南老家,所以他只好打电话给我,我答应了。所以我招呼了一声妻子,上楼去了。

    我走进了书房,电脑是开着的。我正要打开邮箱的时候,发现右下角的在闪动。这是妻的,点开,屏幕上跳出了一句信息:

    大智大勇21:42:12蚊子,我又想你了。

    这个信息让我的脑袋「嗡」了一下;翻开聊天记录,除了这一句以外却没有了任何的记录。查了一下对方的资料,显示是一个的男人。我不是个喜欢打探别人**的人,然而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似乎和妻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思忖再三,我还是打开了他的空间。

    这个男人是一个很有生活品味的人。也是一个他是个很细心的人;空间的发言都是关于人生哲理,机械发展前沿动向,模具工艺,还有美食旅游信息。而他的空间相里的照片都按照日期和内容进行了分门别类。我简单的翻了一下,也大多是一些各地游玩和美食的照片,不过我可没有耐心认真地看完那些照片。而一张在陶塘步月桥边拍的照片却引起了我的注意。桥上站着一个红衣的女子。正是妻子,妻正歪着头捂着嘴,眼里满是莹莹的笑意,而照片拍摄时间是2010年5月。我的心一阵刺疼,我知道这个大智大勇是谁了。

    我点开妻聊天记录,多半是徐丽以及一些其他女性朋友的小女人的话题,皮包、衣服、老公、孩子,偶尔也会说起一些女人的悄悄话。我耐心地翻看着聊天记录,直到一行字突然跃入眼帘,如惊雷般顷刻间震惊了我的心:

    风影丽人22:15:40你还和他有联系?没有找到妻的回答,显然妻似乎有意删除了其他的会话。对话日期是2010年7月28日,而这一天是妻子和好后的第10天。

    很显然,这个「他」肯定不是我。我无法确定这句话真实意义,甚至也无从了解这句话发起的背景;而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来自我内心的一个声音:苏雯还在和前男友有联系!

    等我从书房出来以后,妻子已做完了家务,安静的靠在床上玩着手机,我用发直的目光上上下下扫描着她,妻子给我看的很不安。

    “把你的手机给我用一下”我说

    “干什么,你的了”

    “没电了,我要给同事打个电话”

    妻子的脸霎时变的很难看,在我的目光之下,她又无从拒绝,只好慢慢的把手机递给我,

    “密码!”

    妻子很不情愿的把说了密码,我解开锁,用眼角看了看妻子,妻子的脸都白了,我知道这个手机里有内容,现在我有二个选择,一是拆穿她,可是这样一来,这些日子的幸福,这个家就会不复存在了,男人的尊严也让我不可能在拆穿这一切后再次原谅她。二是再给她一个机会。片刻后,我作了第二个选择,拨打了小丁的电话,告诉他事已办好,安心在老家吧。打完电话我直接将手机递给妻子,我能感觉出她的手在发抖。

    我直接爬上床,将妻子压倒在床上,伏上去吻她。我慢慢地从她的脸上一路吻下去,象温柔的春风掠过她的高山,吹过她的平原,然后回旋在她的峡谷。他在她的峡谷地带细细地观察着,搜寻着。观察有没有不速之客到这里游览过的迹象,搜寻这里有没有被侵入过的印迹。我看来看去,却看不出任何异常的迹象。

    “你,在干什么呀?”妻有点疑惑地抬起头来看他。

    我什么也说,扑上去,行使起丈夫的权利来。是的,这就是婚姻的权利和义务。此时的我们,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上面的在行使丈夫的权利,下面的则在尽着妻子的义务。在婚内,这是正常的必修课。而如果谁不办理离婚手续,偷偷更换实施这种权利和义务的对象,就不是侵权,便是背叛。

    行使完丈夫的权利,我平静地躺下来,搂住娇妻的身体,我能感觉到的:妻子今晚明显紧张无比,心情影响表现,她今晚真的只是在尽一个做妻子的义务,而根本不是一种发自身心内部的需求。应付地迎合着节奏,伪装着快乐。人的激情在一般情况下,是装不出来的!更何况面对的是朝夕相处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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