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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拐子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北青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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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洪顺自从娶了二英之后,稀哩糊涂这么些年,也没觉着有什么异样,老婆有事没事往姐姐家跑,时间一长,早成了习惯,至于二英到姐姐家干些什么,他也不去细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在他认为,姐妹们凑一块,无非是说些男人、家庭、孩子、鸡狗鹅鸭的家常琐事,顶多东家长,西家短,张三头秃,李四眼瞎的扯些闲淡。再顶多传些谣言,嚼些牛舌头而已,压根没往男女之事上面想。及至今日,见老于跟二英的丑行,这才突然想起老婆光往姐姐家跑的真正原因#蝴愤怒的咆哮着,抬脚把二英子踢翻在地,冲出房门,到老于家里去讨公道。

    大英子独自在家看电视,见洪顺气势汹汹进来,知道他男人东窗事发,肯定与二英的事叫洪顺撞个正着。当下假装不知情,笑着问:“洪顺,平日里忙着开车挣钱,今日怎么有空来串门?坐下吧。”

    洪顺气哼哼的说:“不坐!那王八蛋呢?”

    “谁个王八蛋呀?”

    “你家里还有谁?他和二英子干那事,叫我逮住了,抓个现行。”

    “不能吧?你姐夫老实忠厚,当了这些年干部,还是党员,怎么会干出格的事呢?就算他不老实,也不会吃窝边草哇。况且二英还是我的亲妹妹!来,你给我说说怎么一回事?”

    洪顺是个老实人,他坐在沙发上,装着喝茶,让大英子仰躺在沙发上,演示当时情景。

    大英子说:“手在哪儿?摸不着呀?”

    “扣子,上头解开俩扣子。手才能伸进去。”

    “噢,原来二英还解开扣子呀?是这样吗?”大英顺手解开她上衣领口的两个扣子,然后说:“那只手端茶杯,把这只手伸过来。『』”

    洪顺装模作样,学着老于当时身形恣式,照着葫芦画瓢,把一只手伸进大英怀里。大英拿着他的手,让他把手摸在自己柔滑的奶上,并且两个都摸过。她问洪顺:“他俩是这样的动作吗?”

    洪顺除了自己老婆,从没摸过旁的女人,一下摸在大英奶上,心里一热,意识到不应该这么演示,当即脸红心跳,急忙往回抽手。怎奈大英觉着舒服,两手隔着衣服使劲按住洪顺的手,把手压在她的胸脯上。过了几分钟,这才允许洪顺把手抽回去。她坐起身,从容淡定,系好两个领口钮扣,拢拢头发,有情有义的摸摸洪顺脸蛋,带些淡淡的快乐说:“这下好了,两不欠情,扯平了。”她见洪顺云里雾里,还没回过神来,便把脸贴在他脸上,用两臂抱紧他身体,悄捎告诉洪顺:“二英跟你姐夫时常偷着干下头那不耻勾当,到底是谁勾搭的谁,时至今日实在无从考证。你我都是老实人,都是受害人,不能眼睁睁吃这哑巴亏。他俩能干那件事,咱俩为何不能干?反正是他俩犯错在先。”大英说着说着有些激动,压抑好几年的愤怒一朝爆发开来,激情充满她整个胸膛,妒火在她身上熊熊燃烧,方才用计得到的洪顺**抚慰,哪种对异性的渴望,如滚滚洪水,一发不可阻挡,她喘着粗气,把洪顺连拉带拽,弄进卧室关上房门,不管洪顺脸红脖子粗,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带······

    老于从洪顺家逃出来,估计洪顺要到他家去兴师问罪,起码要去他家里冲他老婆诉诉苦,那是跑不了的事情。他也躲在暗处,眼见洪顺去了他家,他便在外头等待,过了不少功夫,他估计他老婆把洪顺该安抚劝导的差不多了,便想回家说上两句好话,了结此事。说也凑巧,他刚推开自家房门,恰巧看见大英和洪顺两人一前一后,刚从卧室门口走出来,看样子两人表情很不自然,有些怪异。他预感情况不对头,上前指着两人问道:“方才你俩在卧室干些什么?快快老实招来!”

    大英一昂头说道:“他给我挠痒痒,难道只兴州官放火,不许老百姓点灯么?反正是你和二英犯错在先,我和洪顺只不过是跟着你们学习罢了。往后你要不改那毛病,我就效仿,来个比着葫芦画瓢。洪顺不干也不要紧,大街上野汉子多的是。外头那些来干劳务市场的壮年汉子,长年不回家,也不曾带着家属,正愁没地方放水呢。要弄明白,天底下会体贴女人,会干下头那事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

    “好哇,贼老婆子,学会偷汉养汉,学会给我戴绿帽子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大英今回毫不示弱,挺直腰杆迎上前去,倔强的不服软不说,还很硬气的冷笑几声,道:“好!即然掀了锅盖,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些年我早受够了。现在孩子已经成人,也不用当娘的牵肠挂肚,我现在什么也不怕!打咱就打,骂咱就对着骂。豁上不要脸皮,你不怕外人笑话,咱到大街上说说,叫众乡亲们评评理,你干那丑事二十多年有余,我今天才头一回出格,我这是叫你逼的是跟你学的,是以夷治夷,以毒攻毒。哼!老娘今天也要咸鱼大翻身,老娘也要出去寻找爱情,寻找幸福!再不当这王八操的深宫怨妇。”

    老于镇不住自己老婆,反而叫老婆反咬一口,红口白牙,发誓不守妇道。扬言又是爱情,又是幸福,弄了一长串狗屁理论。想使家法惩治处罚,怎奈民不惧死,怎么以死犋之?今天这母老虎大发淫威,实属罕见。从来没见过大老娘们发起疯来,比生产队那驴发疯还利害,简直要咬人的一付架式,真吓人。

    老于权衡一下眼前形势,敌众我寡,估计动手十有**吃亏的是自己。古话不能忘记,光棍不吃眼前亏。我老于精于心计,全拐子庄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若叫自己老婆打个鼻青脸肿,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老娘们就那发情的马驴,叫人爬个一两回也不算大事。堂堂大老板黄大阔的小婆子,不是跟那驴跑出去混了两年,前几天刚回来么?和黄大阔比,我充其量是和连襟私下换着玩玩,他睡我老婆这一回,我睡二英二十年哩,不吃亏。黄大阔戴了两年的绿帽子,爱华回来,两人还不是和好如初吗?去他娘的绿帽子吧,连襟互相戴着,不算丢人,犯不着跟眼前这两人一般见识。想到此,他掉转枪口,拿拖把指着洪顺大喊:“呔!哪里逃,看我拿菜刀砍死你个王八羔子。竞敢来沾你大姨子的便宜!”一边骂着,扔了拖把,去厨房拿着菜刀,在磨刀石上“哧啦、哧啦”来回乱磨,还在喊:“这可是在我的家里。”那音思很明白,不往自已家跑,还等什么?

    等老于在厨房磨的菜刀飞快,出来再找洪顺,哪儿还有人影?气的他把菜刀一扔,开了盛钱的抽屉,从中拿出三百块钱,找出春节时,银行朋友送来的那瓶好酒,揣在怀里,径直往海鲜楼去喝酒解闷。他在东拐子只有庞大一个好朋友,去他的海鲜楼是老于唯一的去处。

    庞大非常热情的接待老于,把他安排在一个小雅间里,给他整上两盘海鲜,一盘小咸菜,还有一壶好茶。老于把酒拿出来,两人各自倒上一大杯,碰一下,每人下去一大口。

    庞大问:“老于,碰上什么烦心事,这么愁得慌?”

    “唉,一言难尽,丢人啊。打了一辈子雁,今日叫雁啄着眼了。”

    “怎么回事呀?”

    老于审视几眼

    ();庞大,反问他:“庞大,这些年,我对你不薄。我当村主任时,也提拔过你,只是你年青,没把握住机会罢了。你外甥女嫁给我家当儿媳,闹到最后离婚,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咱们兄弟,这些事上,没红脸是吧?”

    “那是。于哥有啥心事,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在洪顺家喝茶,二英说脊梁痒痒,找不着痒痒挠,就叫我帮忙挠挠,我刚把手伸进去,不巧叫洪顺回家看见,这家伙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我,还到我家里闹腾。”至于怎么个闹腾法,老于没说出来。

    庞大借着酒劲,要替老于出头,嚷道:“我学会些功夫,就是为了替天行道!看我今晚上闯进他家,非一掌劈死他个王八羔子不可!”[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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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洪顺回到家中,见她老婆坐在长沙发上喝茶,还一边悠闲的嗑着瓜子,对自己的无耻行径,不但不感到羞耻,反而感到满不在乎。《+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结婚这么些年来,洪顺办事都是逆来顺受,让姐夫和自己支使惯了,从没见他反抗过。二英认为,洪顺在她手里,那就是捆倒在地的猪,任她宰杀,放在锅里煮熟的鸭子,什么时候想吃,掀开锅盖,从锅里捞出来,放碗里就开吃。她算计的挺好,就凭洪顺你个软蛋,欺负你了,我就跟姐夫好上了,还睡了几十年哩,从我做媳妇以前就睡上了,你能怎么着?还不是哑巴吃黄连,往肚里咽么?小子,能奈我何?二英是个半吊娘们,由此可见一斑。洪顺回来,她不但不主动认错,乞求丈夫原凉,反而变本加厉,端着架子,净等着洪顺来舔她。

    洪顺四仰八叉坐在旁边的单体沙发上,不冷不热的感叹道:“你姐姐身上可真滑真白呀。这么些年,断不了见面,还没想到她那么性感,那么优越,那么会来事儿。”

    二英子还没听洪顺说完,立马急的直跺脚,指着洪顺大骂起来:“好你个狗贼,和自己大姨子通奸,也不感到羞耻,我呸!”

    “你和你姐夫上床,怎么脸皮连发红也不红?不可耻么?我更呸!”

    “我的事你管不着。”

    “我的事你也管不着!往后咱俩分开过”。

    “谁也甭理谁。”

    “好啊,你在家里和你姐夫好好过吧,你姐拉过的屎你不嫌赃。尽管去吃。老子眼不见心不烦。”洪顺把他的衣服搭在肩上,愤愤的出了家门。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二英子关好房门,上床呼呼大睡起来。她自认为。洪顺又去上班给老板开车去了,出趟远门,少则三天,多则五日,消了气自然回来。所以这回洪顺出走,二英也没拿着当回事,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哼着小曲。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光等着洪顺发了工资,一分不留的全交到她手上,让她享受哩。可惜,三五天很快过去,洪顺还没回来,给他原先的老板打电话询问,那边回答:洪顺早在五天前辞职了。『』那工钱呢?他过来拿走了。二英子慌了神。急忙拿着写有两人姓名的存折到银行取钱,银行的人说,两个人的存折,只有两个人才能来取。听这一通讲解。二英子顿时楞在当场。她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几十年的老绵羊。怎么一下变成了老虎?她这时才理会出,当初丈夫坚持存折上写两人名字的真正用意。好家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呀。她收起存折,气昂昂朝老于家走来。要和她姐姐算总账!

    二英子进的姐姐家门,院里一片静悄悄,鸡不飞,狗不咬,里外透着宁静和安祥。她进屋一看,姐夫老于,跟姐姐大英,两口子正面对面的捏着小酒杯喝哩。桌上有鸡有牛肉。两人见她进来,谁也不吱声,各人喝各人的闷酒。

    二英心里一阵不痛快,我这儿男人闹家务跑了,钱也提不出来,你们倒好,不闻不问,这事是因为我姐夫而起,他在我家喝茶时,手要是老实点,不摸东摸西,洪顺能跑么?好呀,我这儿都急的火上房,家都快破败了,你俩还有心思喝酒?我叫你喝个够!

    二英子上前抓住餐桌布的一个角,使劲往天上一抖搂,“哗啦”一声,桌上的盘子和碗,都掉在地上,那只鸡咕碌碌滚出去老远,气的老于把手中酒杯使劲摔在地上,冲二英子吼道:“你疯了!你知道我们喝的这是什么酒么?”

    “什么酒?白酒哇。我们家洪顺跑了,家也散了,你俩要负责赔偿。起码要把他找回来,要不的话,咱不散伙。”

    “不散伙怎么着?我们两个正在喝散伙酒呢。洋人说的那最后一顿午餐。”

    “哄骗小孩的吧?你们占了便宜卖乖,吃了葡萄不吐葡萄皮。”

    大英用脚把地下那只鸡从她脚下,一下驱出去老远,踩着地上的牛肉片子,来到沙发跟前,仰身躺在沙发上,两只脚往沙发前的茶几上一放,也许是盛着茶壶茶碗的玻璃茶盘子碍着她的脚,也许是看这样东西不顺眼,心里觉着不舒服,她身子没动,把脚顶住茶盘,小腿横着一拨拉,连盘子带茶具,全落在地上,清脆声音响过,她连看也不看那碎茶壶一眼,而是闭目养起神来。

    二英子见状,提议说:“姐夫,反正日子也不过了,家里这些东西全砸了吧?”不等老于表态,二英子抄起餐椅,照准了电视机,橱子,冰葙就砸过去

    老于跑上来,从后头抱祝糊的腰,急忙叫道:“别砸,住手!这些东西,留着咱俩以后还要用啊。”

    “咱俩用?”

    “对呀,咱俩用。你想啊,我和你姐离了婚,还不再找个娘们吗?”

    “找我?” 二英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老于。

    “对呀,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从年青到现在,咱俩偷偷摸摸也好,正大光明也罢,心心相印几十年了哇。”

    “我们家洪顺回来咋办?总不能一女侍二夫吧?”

    “有你姐呀,你也许还不知道,她和洪顺上床了呀。”

    大英子甩过来冷冰冰一句:“那也是叫你俩逼的。”

    “得了吧你,我不干!你们想的倒美,这一换老婆,大姐弄个小男人,姐夫换成小媳妇,就俺两口子吃亏呀。俺家洪顺弄个大老婆,我换成个老男人,亏你们倒会算经济账。俺洪顺再不济,出去给人家开车,一月工资五千,还管吃管住。一年下来,总收入六万多。你看看我姐夫,大半截棺材瓤子,一年不光不往家挣钱,还得打针吃药,那也是一笔大开销!弄来弄去,你们两口子拉屎带脓,全是痢(利)哇。叫我放着好日子不过,进这个家喝西北风啊。以为我二英子傻呀,拿这套来套我?老娘不尿这一壶!老娘不吃这一套!走了,回家老实等待俺男人回心转意,我一心一意和他过日子。洋鬼子讲话,拜拜!”二英子走了,连头也没回,临走时还照着厨房的推拉门狠命一脚,把用塑料扣板做的推拉门下部,踹出一个大窟隆。

    大英从沙发上欠起身体,看了老于几眼,说:“演砸了吧?二英她不傻,她和洪顺这些年稳扎稳打,攒下不少辛苦钱,改革开放,富了那些勤劳的人们,谁勤劳谁就有好日子过。你想娶二英,享受洪顺的劳动成果,纯属痴心妄想。我呀,也打错了算盘,想弄个年青男人,即能干又听话。看来不切实际,根本不好办。”

    老于哭丧着脸说:“换不成,咱凑和着过呗。家具坏了换新的。往后我也离二英远些,和她一刀两断。”

    “你要能改,狗也不再吃屎!”

    “胡说!我这辈子不就光和二英有染么?其它女人我可不沾边。姐夫小姨子亲热,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乐意,我改了便是。”

    大英相信了男人的话,把地上的破盘子烂碗收拾干净,抄起拖把,把地板拖干净,把电视机摆正,又把二英踢坏的拉门用手抚平,拿块透明胶沾里外沾好。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伤来。

    老于把滚到沙发边上那只鸡,到水笼头

    ();上洗干净,用油重新炸过,重新装盘。还另外把火腿、烤肠等熟食切上四盘,重整酒杯,和大英子夫妻二人,再端杯喝开了和好酒。

    大英说道:“想个办法再挣些钱才好,光这么坐吃山空,每人分的八十万土地赔偿款,也仅不住两张嘴这么嚼呀。”

    老于突然欢天喜地的拍手:“有了,那天我去找庞大喝酒,庞大无意中说他干爹,出狱后卖保健品,肥的流油。我觉着这是条发家致富的捷径。咱这儿地处城乡接合部,开发区初具规模,各人都分了土地补偿款。老年人最怕死,生怕撇下这好日子,保健品能延年益寿,销路应该不错。”

    “那你去找庞大联系,让他给咱铺路搭桥,挂上他干爹这根线。”

    老于手拈下巴,思谋着下一步怎么发个大财。把方才那些不愉快,早抛在脑后,人哪,思想变化的可真快呀。[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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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洪顺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坐在王老板的饭店外,身子靠着墙,把头埋在膝盖之上,用两手抱着,一动不动。《+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他是个老实人,大半辈子没有个知心朋友,前几年他就在外头待过两个地方,一个是北边老于他们开过的水泥厂,那儿现今已经物是人非,换成一片片养猪场,再一个地方,是眼下修公路开推土机时住的这个饭店,旁的没地方去。那天他睹气从家里出走,神使鬼差,不知不觉便来到王老板的饭店门口。老婆干的那事,难以启齿,也不好意思进王老板店门口,旁的地方又没处去,只好坐在外头,闷着头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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