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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拐子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北青未了

    王老板要去买菜,推着电动车刚要走,发现他家门旁埋头坐着一个人,看穿着打扮,不是要饭的花子,也不象精神有问题的流浪汉,便使劲冲他“喂”一声,等那人慢慢抬起头,他惊喜的叫起来:“洪顺,怎么是你呀?”确定来人身份之后,他朝门里喊:“当家的,洪顺在咱店外头,出来把他请进去,我去买点菜。”喊完话,骑上电动车赶集去了。

    老板娘从屋里出来,身后还跟着服务员小红。老板娘问洪顺:“洪顺,你来到饭店门口,怎么不进来呀?”

    洪顺看一眼老板娘,并不答话,把头重又埋进膝盖上。

    “没钱也不要紧,吃顿饭还愁个啥?保证免吃免住,进来吧。老熟人还不好意思么?” 她和小红,一人拉着洪顺一根胳膊,强拉硬拽。把他拉进店里坐下。小红给他倒上一杯茶,递到他手上。老板娘和小红。一左一右巧妙盘问,洪顺为何离家出走?

    洪顺看看两人。摇头不语。老板娘贼聪明,她从洪顺的表情判断出,是洪顺和他老婆呕气,私自离家没地方可去,就这里熟悉,才奔这里落脚。她给小红丢个眼色,她自己则借故到隔壁看金鱼而闪身离开。

    小红到底是和男人打交道的老手,功夫不大,便套出洪顺出走的真正原因。她从心里为洪顺鸣不平。这么只知道挣钱养家的好男人。却受到老婆如此不公正的待遇。可怜他戴了二十年的绿帽子还不知哓,可知此人忠厚老实的可怜!也许有人要问,小红不是在王二的饭店干小姐么,怎么到了这边饭店当服务员?原来呀,小红落伍了,年青饭就那么几年,三十而立的小红,随着时间游移,变的体态稍胖。老姑娘的她,眼角也现几道明显的鱼尾蚊,一般的老板不再青唻她的容貌,她没有办法。只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做工,这次是从家乡来找老板娘玩的,碰上洪顺这事。她也没有想到。

    晚上,王老板在饭店做上一桌菜。把已经当上养鸡场老板的李伟民叫过来,大家聚一聚。也顺便让李伟民劝一下洪顺,看他今后怎么办。

    洪顺在席上,见老朋友们这么热请对待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两眼含满泪水,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突然象个在外受了委曲的孩子,回家一下看到娘一样,“哇”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好几天蹩屈的情感,一下象打开阐门的洪水,汹勇奔腾,全部释放出来。

    王老板理解他的心,也很同情他盲目当了二十多年王八的不幸糟遇,绿帽子不好戴呀。忍字头上一把刀,搁谁身上,谁也接受不了啊。越是平日里少言寡语的老实人,越容易打心结,心一打结就解不开,因为他们平时与人交流的甚少,所以极容易钻牛角尖,不象那些名星们,那叫一个乱,一个娘们,名面上男人不多,可背地里相好不少,还不知道给她男人在家里攒下多少绿帽哩,恶心!

    席散的时候,李伟民说:“王老板,洪顺面皮薄,在你这儿不方便,这家伙脾气我了解,白吃白祝蝴于心不忍。再说你这儿这些端茶送菜的活,也不适合他。这伙计天生闲不住的命,叫他跟我走吧,养鸡场里有宿舍可以祝恨,他闲不住可帮着老技术员喂喂鸡,省下他闷的慌,过几天他这榆木恼袋开了窍,想回家了,我再送他回去,你要有空,咱一块过去玩几天,找李二喝几杯。另外,黄四眼也在李二的农贸市场上干,前天我碰上赵五,那孙子自从做上五彩豆腐,发大了,新买了轿车,嚷嚷着要去找李二谢恩哩,他主要想显摆显摆,逞逞能,天生好得瑟的命。”王老板这样评价赵五。

    老板娘插话道:“得瑟得有钱啊,赵五这几年挣钱真不少,为了赶着做豆腐,听人说,他老婆连裤子掉到腚沿以下都顾不上提哩。”

    “净瞎说,他那是故意放骚!”

    “就她长的那模样,放骚放给谁看呀?怕付工钱,连个工人舍不的请,她家里除了喂的那只狗以外,就是鸡和呱呱儿,她骚谁?她家那是只母狗!”(呱呱儿——鸭子的俗称,作者注)

    “女人和狗都是母的?同性恋嘛,外国兴这个。”李伟民冲老板娘坏笑着说。

    老板娘也不饶他,跟上一句骂道:“好哇,把这好事儿回家告诉你老婆,叫她在家好好体验罢,反正你们养鸡场里母鸡多的是!”

    “哈哈哈”

    老板娘这一阵玩笑开下来,洪顺虽然没跟着大伙开笑,但也受了感染,停止了哭泣,也可能是暂时有了干活吃饭的地方,他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世上的人真怪,许多东西,手里多的时候,毫不在乎,一但失去他们,这才觉着珍贵。洪顺媳妇二英子,就这种感觉,从前丈夫洪顺在家时,她实在觉不出他的好来,两口子常年累月厮守,平淡寡味,也觉不出幸福的滋味。自打洪顺离家出走这几个月,她这才感觉出孤独的可怕,感觉到弧独是多么的残酷无情!夜深人静之时,她碾转反复,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过去她每当失眠时,黑夜之中,总是细心倾听洪顺那打雷般的呼噜声,有时也伸手摸摸丈夫的手,想和他亲热,随时随地往他怀里一钻就成,当时只是觉着不缺男人,图个方便而已,而今人窜出去不知所综,死不见人,活不见尸,夜里头屋里静的吓人,听呼噜声几十年早成习惯,比那催眠小曲儿还管用,在呼噜声里,她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她想念过去夫妻间那些平淡的生活。眼前时常浮现丈夫那傻乎乎的笑脸,还有抱自己时那种厚厚实实的情感。二英子想男人,盼男人回家的愿望越来越强烈,她甚致发下毒誓:洪顺,你安全回来之后,我要扒出心来对你好,改掉那些臭毛病,象伺候爹一样伺候你!只要你回转家来,什么当家呀,钱财呀,家里家外全是你当家!反正一句话,万事听你的。若我再违妇道,天打雷劈,叫我活着下地狱!

    二英子这几天很担心,她怕洪顺在外头再找了别的女人,怕他跟别的女人在外头过上了小日子。她这种担心来自女人的直觉。你想啊,洪顺本身会些维修技术,又是大货车司机,不管是开个维修点,或是给老板们开车,每月挣个五六千块钱,可以说信手拈来,不偷不抢,弄个小日子挺舒坦。别以为二英子傻,她的直觉还真对上了号,现在洪顺身边还真有一个女人围着他转!三天两头过去嘘寒问暖,处处寻找机会和他好,这个女人是谁?小红哇!这姑娘在外头混了这么些年,经多见广,随着年令增大,她更加成熟,她也很想找个好男人,安安稳稳和她过日子

    ();。从碰上洪顺那天起,她便把他定为追寻的目标,开始了对猎物的疯狂追逐。她的如意算盘能成功么?[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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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作者的话:望着窗外呼啸的西北风,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我禁不住热泪盈眶。《+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孩童时上二年级,因交不起学费,我被老师赶回家中。我哭着哀求母亲去学校交学费,家中没钱,母亲只好含泪挨家挨户去借,后来只借到五毛钱,还差两块。为了让我上学,母亲决然把她棉衣里的棉花,拿到集上卖了两块钱,给我交上了学费。那个冬天,可怜母亲只好穿着没有棉花的夹衣去生产队上工。也不知那个寒冷的冬天,她老人家是怎么熬过来的。我识了字,不写书真的对不起远在天国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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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三天两头的来找洪顺,有时天色很晚也赖在养鸡厂不走,有时洪顺开拖拉机去拉饲料,往外头地里拉鸡粪,她都过来帮忙。对她的心思,李伟民心知肚明,但他作为洪顺的好朋友,也不好当面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只是抽个劳动间隙,和洪顺坐在鸡场外的山石上,一边看着远处公路上那奔腾不息的车流,适当的从侧面提醒一下洪顺,让他留意身边人的变化。

    洪顺是过来人,对小红过份的热情,他当然有些察觉,在宿舍里,尤其是晚上,小红那企盼的眼神,那手的暗示动作,洪顺心里十分清楚小红想要什么,但是,洪顺他个人觉的和小红鬼混,那不变成庞大了么?他自认为自己的情操比庞大高出一等。万一叫小红缠上了,那就是大麻烦。回不了家是小事,赖一下要个三万两万的。他这个身无分文的人可怎么对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哇。庞大那年在水泥厂的教训。历历在目,女人是陷井的事,听过不少,他开车这几年,在外头见过叫女服务员赖上的司机也不少,有时一个司机一年的工钱,叫女人一宿全折腾进去的事也见过。别人栽在女人手上,具是因为不老实,想沾女人点小便宜。所以才吃了大亏。一件件,一桩桩,活灵活现。洪顺记忆犹新。上回他和大英子上床是对自己老婆的惩罚报复,与现在小红往自己身上贴,性质不同。所以洪顺警惕性很高,尽管小红毫无恶意,是好心好意要和他过日子,但洪顺还是坚决的把小红拒之门外,采取装聋作傻的战术。不让小红近身。尽管小红一再表白心迹,洪顺却始终不领她的情,越白送越不干。

    “要钱呢?”小红含泪问他。

    “要钱没有。我老婆不让啊,要叫她知道了我在外头不老实。他会扒了我的皮呀。我们家的大小事情,都是她当家作主。帮李伟民干完这些活计,三两天我想回家。想儿了,回家看看。『』”

    小红哭着跑了。泪流满面,十分伤心。她和男人打交道这么些年。还头一回听说男人在外面搞女人,还要让老婆批准!

    二英子最近一段时间,天天到老于家闹事,天天去她姐姐家找男人,弄的老于哭笑不得。劝她说:“二英,洪顺真的不在我家里,咱是实在亲戚,姐夫不会骗你。不信你从我家里仔细找找,各个房间,床底下也看看。”

    二英子真的四处去找了一遍,连厨房厕所也不放过,看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老于两口子见怪不怪,任她各处翻找,并不理会,更不跟着监看。两人稳坐钓鱼台,坐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单等二英找人不见,会自动走开。

    可二英进卧室搜寻有半个钟头有余,还不见出来,两口子好生奇怪,互相对望一眼,感觉不妙,急忙进屋察看。屋内情景,使两人大吃一惊,就见二英子脱光了衣服,上下连个小褂裤衩也不穿,光着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觉哩。老于见此,忙转身出屋,回到沙发上喝茶,心里暗想:完了,叫这二皮货赖上,打不行,骂不听,可怎么办呀?后悔当初真不该招惹她。

    大英在屋里苦劝二英:“妹妹呀,洪顺会回来的。他没事!你若是累了,躺姐这床上睡会儿,盖上毛毯,省下感冒了,要那样,扎针吃药,可花不少钱呢。”她把毯子轻轻给二英盖在身上,唉声叹气好几声,出来带上房门,生怕惊了这二姑奶奶的好梦。

    “她这是?”老于压低声音问。

    大英赶紧摇手,示意老于小声点。两口子来到另一间卧室,低声商量起来。

    “我看她精神恍惚,不对头哇。”

    “难道真是想男人想的疯了?”

    “这??这??这?”

    “这什么呀?还不是你造的孽!一时痛快,惹下这么大祸根。看你往后还再敢招惹这二祖宗不?”

    “不敢了,饶了我吧。当务之急,是怎么把她打发出去。”

    老于两口子这边还没想出应对之策哩,二英子在卧室里可又发话了:“姐夫,快来呀,我浑身痒痒,来给我挠挠。”

    老于闻声要进屋,叫她老婆从后头轻踢一脚,这才醒悟过来,闪在门口一旁,让大英子进屋应付,他则躲在门外偷听情况。

    “你姐夫去找庞大谈买卖,早走了,你身上痒痒,姐替你挠吧。”大英子坐在床边上,把手伸进被窝,问:“哪儿痒啊?”

    二英子推开她姐姐的手,不耐烦的催促她姐姐出去,说她不会挠。大英子冷笑几声,从房中退出,指指门口,示意老于快躲出去,省下在家里惹事生非。老于也想脱身,忙轻手轻脚的出了家门,到天黑也没回来。

    太阳不知不觉落到西山后头,大英下了一碗鸡蛋面条,伺候二英在被窝里吃过,安慰她几句,拐弯抹角的催她早点回家去歇息。二英嘴上答应的挺好,不过就是光答应,身子不动弹。意思很明白,不想走。

    “姐姐,我姐夫怎么还不回来呀?”

    听她惦记这事,大英子十分恼火,没好气的讽刺说:“他呀,死外头了。你在这儿等吧,他三天不回来,你能躺这儿等他三天么?说白了吧,即便他回转家来,也不可能再和你干那下三滥勾当!你不要脸不要紧,他一个大老爷们,还指着脸面在庄上混呢。下回选书记,他还想报名哩。为人民服务嘛。”

    “我也是人民哇,为我服务一回不行吗?”

    “为人民服务里头,没有给女人挠痒痒这一条,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我再睡它十分钟,你不催我,也要走。”

    “这还差不多,有空明天再来啊。”

    “中,中啊。那我明天再来!”二英子赶紧接住话茬,来个借坡上驴。

    看我这破嘴#和都送不出去的瘟神,瞧我怎么还往家里请啊?大英子照着自己的嘴巴就是一巴掌。

    二英子果然说话算数,不到十分钟,自己出来走了,还挺有礼貌,自觉把卧室门随手带上,也不跟她姐告别,扬长而去。

    大英子估计老于在庞大的海鲜楼不敢回家,便锁好房门,径直来海鲜楼寻找丈夫。今天晚上挺怪,平常热闹非凡的海鲜楼,今晚却一桌客人没有,偌大一个房间,只有老于和庞大在对着喝酒。

    刘学银从后厨过来送菜,见是大英子来找老于,也不是外人,遂把她按在座位上,拿一付碗筷让她也一块喝

    ();几杯。大英子找个借口,推脱想走。老于拉她一把,让她坐自己身边:“喝吧,等会咱结账便是。”

    庞大连忙摇头说:“老于啊,咱俩是臭味相投哇。方才你说找我干爹那事,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去办。反正离这儿不远,咱兄弟两个投脾气,搭钱搭功夫我都干,要是换了旁人,比方说皮驴,还有李二那孙子,不请上庞爷三五回,我才不尿他那一壶哩。”

    刘学银知道庞大口无遮拦,得罪人全是嘴上惹的祸,祸从口出哇。忙纠正道:“都一样,都是好人,都是好人!”

    庞大今天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身上哪根筋不对,把眼一瞪,伸手要拍桌子,对她老婆的话进行反驳。幸亏刘学银眼疾手快,拿起一个螃蟹支祝蝴的手掌,急叫:“停,停止!还想再拍烂一张桌子呀。”

    庞大笑了:“看我这记性,一生气就拍桌子,形成这个毛病,还真不好改。”

    老于说:“庞大,好归好,事归事,一码是一码,做生意的规矩我懂,你明天跟你干爹商量好,你要参加也行,不参加也行,把话说到明处,大伙都放心。”

    “干不干?媳妇你拿个大主意。”

    刘学银沉吟片刻,还是婉言谢绝了老于的一番好意。她说的也挺实在,店里就两个人,忙不开。

    老于连忙附合道:“那是,那是。要有个服务员,事就好办多了。”

    不知是谁捣乱,楼区送不住电,老跳闸,老于两口子摸黑回到家里,想看电视没有,只好进屋睡觉。当他两口子扒光衣服钻进被窝时,被窝里粘乎乎的两大滩东西,腥臭难闻,这是些什么呀?[本章结束]

    ( 东拐子日记  p:///1/1196/  )



第一百四十章
    ();老于两手抓出一把那粘乎乎的东西,放鼻子上一闻,赶紧把手拿开,大叫道:“屎!屎呀,这床上哪来的这东西?你这该死的败家娘们,有厕所不往里头拉,却把臭屎拉在被窝里,想臭死老子是不是?”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

    老于本来今天为二英的事,肚里就有气,加上喝了一肚子白酒,在饭店想吐没吐出来,实没想到这臭屎一熏,再也蹩不住,“哇”一声,连酒带螃蟹,一下从嘴里喷涌而出,哗一声全喷在大英子身上,弄的她老婆一头一脸,外加一脖子,不是蛤喇就是二锅头,那味比屎还难闻!连锁反应,骨牌效应,引的大英子肚里上下翻腾,禁不住,也是“哇”一声把肚里东西全吐个干净。由于她怕吐在男人身上挨打,一甩头弯腰,把那些呕吐物全吐在老于刚脱下来的皮鞋里,满满两鞋,不多不少。黑暗中老于想穿上皮鞋出去透透气,不料两只脚一插进鞋里,觉着有些粘东西,慌忙拔出脚来,尽管他动作再快,也是晚了一步,两只脚上早已沾满腥物,气的他弯腰把袜子扒下来,也不管落在哪儿,随便往外一扔,赤着双脚跑客厅里来找蜡烛。

    老于两口子折腾了一宿,总算把家里以及两人身上收拾干净,做了早饭还没吃完,二英子如约而至,老于问:“谁叫你又来的?昨天拉的那些东西??”他一看自己端的稀饭,意识到自己正在吃饭,那个字说出来实在不是时候。不雅!便使劲闭住嘴,不过回想一下那情景。他放下饭碗,实在吃不下去。直想吐的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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