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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公戴帽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徽临泉王子文

    几个半躺在水池子里的女人见又有人进来洗澡,都说好了似的扭过头来,看稀奇一样地盯着小米她们几个看。也许她们真的觉得小米她们三个稀奇了,这几个女人把目光死死地盯到了小米的身上,从她们皱起的眉头上可以看得出来,小米在她们的眼里真的是稀奇了。

    小米,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了,身上从上到下瘦得看不出有几斤肉来,整个胸也平得跟男孩子一样,倒是下身的毛显得有点儿见黑了。这样发育的女孩子,怕是从事妇科疾病的医生也很能常见到。再看小米的身上,虽说在家时也常用水擦上一把,但是,猫洗脸一样的擦洗只能去掉少许的汗味儿,却去不了日积月累叮在身上的灰。这样一来,跟城里的这些女人比起来,小米的身上就能看出一层黑颜色的积灰来。这样的积灰让这些城里的女人也很吃惊,没有经历过村子里的生活的女人,对于身上这样的积灰也就不可想象了。小米身上的积灰是这样,麦子身上的积灰也黑黢黢的一层。

    张咪儿试着下了水池子,回身招呼着小米和麦子也下池子里泡上一泡。

    小米听着张咪儿的招呼,抬起一只脚就下了池子。她的脚刚进池子,很快就给开水烫了一样连忙又拔了出去。池子里的城市里的女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给热水烫澡,自然觉不出水热来。但是,对从来没有洗过热水澡的小米来说,池子里的水就显得很烫了。

    麦子在旁边瞅着小米给烫得收回了脚,伸出一只手试了一下水池子里的水,然后瞅着小米说;“大姐,水热,等凉凉再下去吧。”

    旁边的女人听了麦子的话,几乎都撇起了嘴。

    “小米,你先坐在台子上把两只脚放进来烫会儿,慢慢地你就觉不出水热了。”已经下到池子里的张咪儿见小米不敢下水,眯缝着眼笑着对小米说。

    小米依着张咪儿的话坐到了水池子的台子上,台子显得有点儿凉,上面还有不少的水。她坐下来之后,身子一拧,屁股下面像安了一个生锈的转轴一样,慢慢地把两只脚拧到了水池子上面。但是,她还是不敢一下子就把两只脚放到水里去,弓着两个髁膝盖先试着用两个脚跟挨了水。

    半躺在水池子里的女人们瞅着小米的两只脚,纷纷嘴撇得给用大耳刮子瞅的一样,两个嘴角都撇到了下巴子下面去了,那哪儿是人脚啊,脚趾甲长长短短的没个规则,脚底上能看出一些肉色儿来,脚面上跟老树皮似的分不清是肉色儿还是树皮的颜色。这闺女平时也太不讲究了吧,一个闺女家,咋的会脏成这个样子呀!

    小米试着把两只脚放到了水里。

    半躺在水里的女人见小米把两只脚放到了水里,都跟电打了一样慌忙从水里爬出来,瞅着小米的那两只脚犯了恶心一样捂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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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豆子伤心了,小米伤心了(二十六)
    小米并没有发觉这些城里的女人都落荒逃出了水池子,她仍闭着两眼嘴里唏嘘着气把两条腿往水池子里放。《+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麦子,过来,咪儿姐先给你用热毛巾把身上湿湿。”张咪儿眯缝着两眼见麦子仍不敢下水,从水池子里站起来招呼着麦子说,“用热毛巾给你湿湿身子,马上你就觉不出水热了。”

    麦子仍显得很怕烫的样子,但是,张咪儿的话她很听,就躲闪着来到了张咪儿的跟前。

    张咪儿捧起起一捧水,从两手缝里让水慢慢地漏到麦子的后脊梁上。

    麦子先是一个激灵,慢慢就变得安静了。

    “水不热吧!”张咪儿见麦子慢慢适应了她朝麦子身上捧的热水,笑着向麦子说。

    麦子向张咪儿点点头。

    “跟你大姐一样,先把两只脚放到水里,再把两腿放到水里。”张咪儿鼓励着麦子。

    麦子依着张咪儿的话坐到了水池子的台子上,试着把两只脚往水里放。

    此时的小米已经能半蹲在水池子里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觉得那个地方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向上蹿到了小肚子里,让整个小肚子暖烘烘的很舒坦。怪不得城里的女人喜欢这样洗澡呢,不光能洗身上的灰,还能让小肚子里也暖烘烘的觉得好受。但是,她哪儿知道啊,身体里寒热均衡的女人洗这样的热水澡不会有这样的感受。从中医学的角度上来说,这是她小米的下身积了大凉,半里湾的张老先生号脉也已经给她号出了她的这个毛病,下身受了大凉,以至于她每月的月事儿不正常,甚至已经影响到了她胸仍像男孩子的一样平整。

    上了池子的那些城里的女人见小米已经蹲到池子里了,谁也没有再下池子,而是都挤到淋浴喷头下面用淋浴水淋着洗。

    小米或许不知道这些女人想着因为她下了池子把水给弄脏了而不愿再下池子里泡着洗了。她慢慢地让池子里的水淹着脖子,像城里的女人泡澡一样半躺着伸开了身子。

    麦子见大姐半躺在了池子里,也咬着牙把两条腿放进了池子里。

    张咪儿见麦子把两条腿放进了池子里,眯缝着两眼向麦子笑着说:“热水烫烫浑身舒坦,你就下来烫烫吧。”

    躺在水池台上的那个胖女人这个时候给那个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用肩膀扛起了一条腿,手上缠着的手巾开始在胖女人的腿上搓。

    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一面给胖女人搓着腿,两只眼却不时地瞅着胖女人的那个地方,搓了一阵儿,她止不住似的向胖女人说:“咋瞅着你那儿跟别人的不一样呢?”

    “都是撒尿生孩子的地方,哪儿不一样?”胖女人不在意滴回了一句。

    “就是觉得不一样,我也说不清哪儿不一样。”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停了一下,说。

    “看着觉得比别人那儿肥一些吧。”胖女人笑了一下,说,“我比别人胖,当然那个地方显得比别人的肥了。”

    “不是,好像两边的肉比别人的长不少。”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说。

    “这个我倒没觉得,也没有跟别人的比过。”胖女人还是不在意似的说,“长点儿有啥,短点儿又有啥,只要不耽误撒尿生孩子。”

    “这句话倒是实在话。”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笑了笑,说,“就是不知道这两边的肉长了,跟男人睡觉碍不碍事。”

    “长也好,短也好,跟男人睡觉都是叉开两腿,再长的肉也给叉到两边去了。你要说跟男人睡觉的时候撮巴着两腿,两边的肉长了会堵门儿。叉开两腿,没堵门儿那么一说。”胖女人那条腿从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肩上放下来,另一条腿又翘到了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的肩上,塌磨着眼皮瞅着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说,“咱们都是过来的人了,每月除了身上来的那几天闲着,其它的日子哪天不跟男人睡觉干那事儿,这点儿事儿你还不明白?”

    “那你还不把他折腾残废了呀!”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给胖女人的话说得一个大惊。

    “这事儿呀,跟吃肉似的。肉,越吃越馋。这事儿,越干越粘。白天多给男人弄点儿好吃的,折腾不残废。”胖女人笑了一下说,“知道我每天给男人弄啥吃吗?早上一根葱,一杯奶,还有半斤牛羊肉。中午那顿饭就更不用说了,他想吃啥就给他弄啥,啥有营养就给他弄啥,但另外还得一根葱。晚饭还得吃上一根葱,一杯奶,另外再给他半斤牛羊肉。我那男人给我养得,每天夜里就跟老牛似的,那个有劲儿。”

    “你咋老是让他吃一根葱呀?”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很吃惊地问胖女人。

    “这个你不知道?亏你是个女人了。大葱壮阳!男人,一天三根葱,夜里准不松。”胖女人很有道行似的向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说,“打今儿起,你就让你男人一天三根葱,半年以后你就知道了。夜里你要是不让,他准憋得能头撞墙去。”

    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不大相信似的向胖女人笑了笑。

    “你还不信?”胖女人见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不大相信地笑,很板正地说,“知道吗?我每天买菜,啥不买也得先买葱。对男人来说,葱是个宝。对咱们女人来说,男人是个宝。把男人伺候好了,他才能伺候好咱!打我结婚到现在,啥菜都断过,就是没有断过葱。”

    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把胖女人的腿从肩上拿下来。

    胖女人弯起两个髁膝盖劈开两腿让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给她搓那个地方。

    小米听着这两个女人的说话,心里更觉得城里的女人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了,把跟男人的事儿也当成饭吃了,竟然还把跟男人的事儿拿到了这样人多的场合,不管这个场合都是啥人,很得意似的说给别人。虽说自己还是个闺女家,但自己能想得出,村子里的女人不会像城里的女人这样整天夜里就只想着跟男人睡觉,白天累得要死,吃过晚饭往床上一扎,闷头睡得跟死猪似的,哪有心思寻思那些事儿!就是村子里的娘们们在一块儿闲扯,也很少扯到这事儿就算是扯到这事儿,也会避着像自己这样没结过婚的人。这城里的女人呀,咋的都觉得跟村子里的女人不一样。

    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用那只没有缠手巾的手招呼着胖女人的那个地方,缠着手巾的手在胖女人的那个地方来回搓了几下,停了下来,没缠手巾的手向胖女人一比划,说:“你这两边的肉都这样一搾还多呢,真长。”说着,她比划着像捏啥东西似的给胖女人看了一下,“还这么厚,估摸着一边儿都有半斤重了。”

    “净扯,哪有那么重!半斤肉有多少?能切半碗了。我这一边儿能切出半碗呀?”胖女人见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说得很夸张,撇着嘴一笑说。

    “没有半斤也有二两。”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笑了一下说。

    “连一两也没有!平时我就没觉出它重来。”胖女人说。

    “你要是觉出重来,那还不得有几斤呀。”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用手背掩了一下嘴,笑着说,“那还不跟两扇门似的向下耷拉着!”

    “平时看你挺老实的,今儿我才发现你属于闷骚的那种,心里挺不老实的。”胖女人向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撇了撇嘴,嬉笑着说,“你这种人,闷头干事儿不往外说。就是跟男人在家一天折腾八百遍,到外世上你也装作没那事儿一样显老实。”

    “我可不像你那么大的瘾头儿,还一天折腾八百遍呢,八天折腾一遍就不错了。”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叹了一口气,顺手推了一下胖女人的身子。

    胖女人一翻身,胸前的两个包像盛粮食的布袋一样来回晃悠几下,就给胖女人压到身下了。她趴下来之后,偏着头看了一眼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很纳闷地问:“咋?你男人不中用了?是阳萎还是咋的了?”

    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反正现在很少跟我有那事儿了。十天半月的来一次,还跟强干任务似的。”

    “能干那事儿就不是阳萎!你可得当心了,别是他在外面有人了。”胖女人很正经八百地提醒着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这个时候的世局跟前些年不一样了,你没看往这边儿来的路上那个理发店?那哪儿是理发,就是卖身子的。我过来的时候,瞅着屋里有好几个男人都公狗等跑圈子的母狗似的在那儿排队等着呢。”

    胖女人的话让小米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开着一扇门的店铺,那个对街坐着的女人向大街上的男人招手不会就是拉男人买的吧?她瞅着给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在后脊梁上搓得跟猪拱地似的肥身子一动一动的胖女人,这个胖女人说的会不会就是那个关着一扇门敞着一扇门的店铺?

    “这个世局,男人得看紧了。你要是稍有大意,他就哧溜一声钻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胖女人给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在后脊梁上搓得喉咙管子里仍吭吭哧哧地憋着气,她话也说得一顿一顿的,“我呀,就不给自己的男人留这个空儿,夜里我想了就让他干,折腾得他白天没那份力气去往别的女人床上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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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豆子相亲了,小米伤心了(二十七)
    “你这个办法倒成,可你得逮住他往咱身上上呀?”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很没办法似的说,“他往身边一睡,跟死猪似的没个动静儿,能咋整?”

    “你呀,真笨!你就不会逗他?把他的火儿给逗起来了,他还不干?干一火你就等会儿接着逗他,一夜让他来个两、三次,保证第二天他没那个精力往别的女人身上上,就算他有那个想法儿,下面也没那个劲头儿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胖女人很经验地向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说,“第二天他腰酸得都直不起腰来了,就是给他面前放个光着身子的仙女儿,他也没那个能耐了。”

    淋着淋浴的女人们这个时候也都像小学生听老师讲课似的一声不响地听着胖女人说话。

    小米看了看淋着水的那些女人,不会这些女人家里的男人也跟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的男人那样吧?这叫啥事儿呀,城里的男人女人咋听起来都跟疯了一样的让人觉得糊涂了呢?

    张咪儿已经鼓励着麦子完全坐进了水里,她瞅着麦子眯缝着眼笑着问麦子:“这样洗澡舒坦吧!”

    麦子向张咪儿点着头,两只小手却在水里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小脚丫。

    “往后啊,咪儿姐就经常带你来洗这样的热水澡,一个星期洗一次,咋样?”张咪儿见麦子向自己点着头,盯着麦子问。

    “咪儿姐说的是真的吗?”麦子听张咪儿说要一个星期洗一次这样的热水澡,很惊喜地看着张咪儿。

    “当然是真的,以前咪儿姐就一个星期洗一次。”张咪儿很肯定地向麦子说,“以后你在城里跟着你大舅念书识字儿了,再也不能像在老家一样不注意卫生了。”

    麦子又向张咪儿点了点头。

    渐渐地,小米觉出了整个身子都给这样的热水泡得从心肝肚肠子里往外发热,头上也开始像在冒汗了。她觉得嗓子眼里这个时候很干,恨不得从哪儿弄来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地全喝下去。顺着嗓子眼往下,心肝这个地方像着火了一样,很热,却很舒坦。心肝下面的肠子肚子暖烘烘的咕咕噜噜地在动,动得让自己觉出饿来了。这热水澡一泡,舒坦是舒坦,咋的还让人觉出饿来了呢?自己晌午饭吃得也饱了呀,还没到晚饭的时候,今儿咋的这肠子肚子就叫唤起来了呢?

    “小米姐,烫出汗来了吧?”张咪儿转脸伸着脖子眯缝着眼看着小米问。

    “出汗了。”小米向张咪儿一笑,回应着说。

    “那我就给你搓搓背!”张咪儿从水里站了起来,蹚着水向小米靠过去。

    “这哪儿成!”小米也从水里站了起来,慌忙向张咪儿推着说,“你是城里的千金小姐,我是村子里的土丫头,哪能让你给我搓灰!”

    “小米姐,你这说的什么呀,什么城里的千金小姐,什么村子里的土丫头,都一样!我先给你搓,待会儿你再给我搓。”张咪儿从小米身边的台子上拿起小米的新毛巾往池子里湿了湿,然后拧干了,把毛巾叠了几下,给小米看着说,“先把毛巾拧干了,这样来回折叠几下,再这样往手上一缠,搓起来去灰还不疼。”

    小米见推不过张咪儿,很难为情地向张咪儿笑着说:“咱不睡到这台子上搓,不好看。”她又一次想到了村子里杀年猪。

    “不躺着搓。”张咪儿向小米点了一下头,说,“你就坐在这台子上,两腿放到水里去,我到上面给你搓。”说着,她从水池子里上去了。

    小米坐在水池子的台子上,两腿放在池子里,两只手撑着屁股两边的台子,张咪儿用手上的毛巾在小米的身后很熟络似的带劲儿给她搓着后脊梁。

    “小米姐,你身上的灰真多。”张咪儿很用心地搓着说,“怕是有些日子没有洗澡了吧。”

    “咪儿妹子,村子里哪像这城里呀。”小米听了张咪儿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张咪儿,说,“村子里一年四季都有地里的活儿干,整天都是一身汗一身水的,再有风刮土扬的,身上没有个干净的时候。讲究一点儿的人,晚上回来洗脸盆里添上两碗水擦一把。再咋的擦,洗脸盆也比不上这老大的水池子能洗个干净。再说了,村子里也没有这样的澡堂子,身上哪能不脏?要是身上不脏,那也就不是庄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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