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公戴帽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徽临泉王子文
“都让这个逼赢去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疼输出去的钱,“我也输了二百多呢。”
“你净一嘴胡子不扎牙说逼话呢,我赢的不到三百块钱,她二百,你二百多,都四百多了。那一百多哪儿去了?”赢钱的女人很委屈似的嚷着说。
“那就是给大马猴的女人赢去了!”是那个说输了二百多的女人的声音,“大马猴的女人这段时间手气也好,哪一场赢多赢少她都赢。”
“你真是一嘴胡子不扎牙说逼话!”这个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人还没完全进来,嗓子就先踢脚尥腿进来了,“今儿我还真没赢,赢三十多块钱能算赢?”
很明显,这个嗓子会踢脚尥腿的女人就是她们说的大马猴的女人。
“那这一百多块钱给谁赢去了!”说输了二百多的女人声音会瞪眼似的说。
“你根本就没有输二百多,咱就挨着算吧,咋算你也没有输二百多。”大马猴的女人很知道似的说,“你要说你输了百十块钱,那倒像一回事儿,张开逼嘴也不怕鸟打牙,舌头一卷就来了,还二百多块钱呢。往桌子上坐的时候我就瞅见了,你带的也不到二百块钱。”
说输了二百多块钱的女人这下像吹足了气儿的猪水泡给啥子戳了个窟窿一样,撒气儿了,瘪了,没有一句言语了。
这城里的女人,除了琢磨跟男人的事儿,就是打牌赌钱,就没有其它的营生了?村子里的女人可没有这样轻闲,哪块地该浇水了,哪块地该薅草了,哪块地又该下锄了,哪有功夫、哪有心思琢磨这些。就是得点儿闲工夫,心思还都放在一家人的缝补浆洗上。小米听着这些女人像旱鸭子下水似的把水池子里的水砸得扑扑腾腾地响了一阵之后的这些说着输赢的话,心里越发觉得这些城里的女人没啥正经事儿。她慌慌忙忙地把那个地方洗得干净了,就着忙着把头也洗了洗,然后一扯张咪儿和麦子,催着她们两个和她一道儿快点儿上去。
“钥匙都在吧。”张咪儿提醒了一句,但两眼眯缝着很不理解地瞅着小米。
小米想快点儿躲开这些城里的女人,她们的话让她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地不舒坦。她抬了抬手脖子,麦子和自己的钥匙还都在手脖子上跟缩筋带儿套着。
张咪儿把洗澡用的那些东西收了收,就跟着小米出了有水池子的这间屋子。
“今儿碰一个挺熊的男人!你猜咋的,往我身上一上,还没有一分钟,出来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还花钱来嫖!”小米她们刚走进这间脱衣裳的房间,迎面进来了两个跟在大街上见到的那个浑身冒着香气的女人一样的女人,一个女人撇着嘴很看不起男人似的说,“这种男人,干脆还不如投到尿罐子里淹死算了,看着穿得人模狗样的,开始我还当他会多厉害呢,就在我身上动那么两下,没劲儿了。”
小米瞅着这两个嘴圈子搽得血刺呼啦的像刚吃过死孩子似的女人,心里又是一个咯噔,不管咋的,听这女人说嫖,她还知道啥叫嫖,村子里要说哪个男人胡作烂混,就会说这个男人吃喝嫖赌一剂子糟了。这就是自己在城里碰到的女人,先是那两个整天琢磨跟男人睡觉的女人,接着又是几个打牌赌钱的女人,这又撞上了两个卖的女人,是不是城里的女人都是这个德性呀?
先前那个胖女人这个时候正躺在那把长条子的椅子上呼呼哈哈地扯着呼噜,她只在肚子上搭了一条很大的手巾,两条腿劈叉似的一条放在椅子上一条耷拉在下面,胸前的两个大包和两腿间那个地方像晾咸菜干子似的在外面晾着。和这个胖女人一块儿的那个女人倒是穿得整齐了些,衬衣衬裤把身子裹得从外面只能看见它胸前的两个迹象。这个女人倒没躺在那张长条椅子上扯呼儿,而是坐在长条椅子上用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咔哧咔哧地剪趾甲。女人手里的那个明晃晃的东西很像货郎到村子里卖的指甲刀,只是这个女人手里的指甲刀要比货郎卖的指甲刀要大了一些。女人剪了一个趾甲之后,从那个指甲刀上又拌出一个很像小刀儿一样的东西,平着在剪过的趾甲上拉回地剌。去村子里的货郎卖的指甲刀没有这样一个小刀儿一样的东西,咋的城里的东西都要比村子里的东西稀奇一些呢?小米瞅着那个女人手里的指甲刀儿,心里很觉得奇怪,难道就这指甲刀儿也有城市和村子里的差别?
张咪儿打开自己的那个柜子,摸出眼镜戴上了,就翻着柜子先找到小裤头儿。她把小裤头儿穿上,接着又套胸前的胸罩儿。
张咪儿也用这种东西?刚才脱衣裳的时候咋的没有看到她戴这个玩意儿呢?小米从那个剪趾甲的女人身上收回两眼,转头正好瞅见张咪儿背着两手扣胸罩后面的扣子,这丫头,身子骨还没长成呢,把那两个口罩儿似的东西捂在胸前,不耽误那两个东西长大了?她又往下看了看张咪儿的小裤头儿,巴掌大的小裤头儿把张咪儿的那个地方绷得紧紧梆梆的。这要是在村子里,地里的活儿一天赶下来,还不把那儿拧巴得跟用啥子勒了一样难受?这城里的女人,年轻的有年轻的古怪,年纪大一点儿的有年纪大一点儿的神道儿,咋的都觉得满意村子里的女人是个女人。
张咪儿穿好了衬衣衬裤,就张罗着给麦子穿衣裳。
小米打开自己的柜子,拿了拿在商业街买的那两个小裤头儿又放下了,心里咋的都觉得这样的小裤头儿穿起来没有自己做的大裤衩子穿着舒坦。自己做的大裤衩子不会把那个地方紧勒着,干活儿出汗时,有时候顺着裤腿上来的风儿能串着把那个地方吹一阵儿,会觉得很舒坦。这小裤头儿,没有透风的地儿,要是穿着上地干活儿,整个身上都是汗津津的,那个地方出汗也更多,还不把那个地方捂得招苍蝇生蛆了?她拿起自己的那个红色的大裤衩子,就在这个时候,她瞅见了自己的那个大裤衩子的裤缝上有一绺子白翻翻的虮子,虮子旁边还有两个肥嘟嘟的虱子正撅着屁股往裤缝里钻。
小米的身上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咋的会有虮子和虱子呢?每次洗裤衩子都先用开水烫着焖上一阵儿的呀,就算是以前有虮子虱子,也给开水烫死了。是不是贴身的衬裤没有烫过,衬裤上有虱子,就窜到了裤衩子上?还是麦子身上的虱子夜间睡觉的时候跑到自己身上了?她把拿到手的裤衩子又放进了柜子里,拿起一个小裤头儿很不大情愿地穿上了。咋的这裤头儿看着是这样小,穿起来却又这样跟身儿呢?她不由得扭头前后看了看穿在身上的小裤头儿,这是哪个裁缝的手艺?像比着自己的身子做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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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豆子相亲了,小米伤心了(三十二)
张咪儿给麦子穿好了新买的衬衣衬裤,前后瞅着麦子看了看,像麦子说:“麦子这一身新衣裳穿得,不用打扮就是个小美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麦子听着张咪儿的这句夸,仰头向张咪儿抿嘴一笑。
小米来回低头看了几眼穿在自己身上的小裤头儿,就着忙着把大舅给新买的衬衣套这头给穿上了,虽说自己不在意自己的胸是大是小,不在意自己的胸到现在还像男娃子的胸一样平整,但是,她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瞅着自己的胸撇嘴瞪眼的。
“你今儿碰到的这个男人窝囊呀?还没前两天我碰到的那个男人窝囊呢!你说咋的?我给他脱了衣裳之后,看着他那个地方挺着倒像个男人。我往自己的那个地方抹了点儿油儿,怕它进不去,你说咋呀,他的那个东西还没挨着我那儿,就哧溜一股子出来了,弄得我肚皮上和屁股上都是。这男人,还是男人吗?我觉得他那二百块钱花得挺冤枉,就起来帮他又是揉又是摸的,不管我咋的刺激他,都挺不起来了。”两个嘴圈子血刺呼啦的女人中的另一个女人嘴撇的像给炮仗炸着了一样,很看不起地说,“这男人,嗨,没的哥活头儿了。”
小米听着这两个嘴圈子血刺呼啦的女人没羞没耻地说着这些事儿,真的恨不得替她们找个地裂缝儿钻进去。她慌忙着把衬裤也穿了,把换下来的裤衩子和那条补了不少补丁的衬衣衬裤,连同麦子换下来的衣裳,都捋巴捋巴塞进了那个盛新衣裳的塑料袋子里,收起柜子上的锁,拉着麦子招呼着张咪儿就往外走。
麦子不知道小米咋的了,张咪儿也一样不知道小米是怎么了,但是,她们两个还是跟着小米走出了这家澡堂子。
“麦子,给我记住了,以后在这个地方念书识字儿,碰到有城里的女人在一块儿叙话说家常的,你不能给我往前凑,更不能给我瞎打听!”出了澡堂子,小米板着脸色看着麦子,说,“要是我听着说你记不住我这话,以后你就别管我叫姐!”
麦子给小米这没头没尾的话说得直愣,她皱着两个小眉头瞅着小米问了一声:“咋?”
“没咋,就是这些城里的女人嘴里没啥子好话!”小米仍板正着脸色看着麦子。
虽说麦子并不知道小米打哪儿说起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向小米点了点头,很听话地向小米说:“大姐,我记住你说的这话了!”
“现在记住,以后你也得记住!”小米见麦子向自己答应说记住了,向麦子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小,不知道咋的一回事儿。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也不管你长多大了,都得给我记住了大姐跟你说的这句话,躲着城里的女人,她们中间没几个好东西!”
张咪儿在门口的售票处把几把锁退了,回头正撞上小米这样警告麦子。她有些不明白地看了看小米,又看了看麦子。
“以后念书识字儿,书念完了,字儿写完了,只准你跟咪儿妹子在一块儿玩,其她人不准你搀和!”小米仍旧很板正着脸色向麦子说,“其她人姐没见着,心里没底儿。”
“小米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教训麦子呢?”张咪儿皱着眉头眯缝着眼问小米。
“澡堂子里见的那些女人都是啥人!”小米向澡堂子瞅了一眼,说,“没一个是啥正经八百的人,听她们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粪缸里捞出来的生蛆的话。”
张咪儿这才明白小米这个时候为什么会这样警告麦子,她向小米笑了一下,说:“城里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数,要是城里的女人都是这样的话,这个城市就乱了套了,就像村子里常说的那句话,炸了窝儿了。”
“不管是多数还是少数,咪儿妹子,你也记住我的这句话,她们在一块儿说话的时候,你也不要往前凑合。不管她们说啥,往前凑合不好。”小米转头看着张咪儿说,“以后呀,你就带着麦子你们两个在一块儿。麦子跟着你,我放心!因为你有文化,懂事理儿。”
“小米姐,我说一句话你可别生气,你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你今儿见到的都是这些人,就把城里的女人想得都坏了。城里的女人大多数还是知廉耻懂事理儿的人。”张咪儿看着小米,笑了笑,说,“刚才我也说了,城里的女人要都是你今儿见到的这些女人这样,整个城里的人的日子都不踏实了。不管到哪儿,就是在乡下的村子里,也一样啥人都有。”
小米琢磨了一下张咪儿的话,也是,老话说,龙生九子各有所好,就算是村子里的那些老少爷们们,也不都是一样的秉性,只是村子里的女人咋的也没有城里的这些人让人觉得不正经。
“城里的人比村子里的人开放了些,不像村子里的那些人守着老规矩过日子。城里人,见过的世面儿多,人也比村子里的人杂,啥人都有。”张咪儿仍旧看着小米说,“不管怎么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尺度,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同是在同一个城市里的人,差别也很大的。”
小米虽说不是很明白张咪儿话里的“尺度、方式”啥的,可她还是听出张咪儿的话又理儿,一个村子里的老少爷们们也不一样。
“小米姐,你就只管放心了,以后麦子只要跟着你大舅和我,不会有什么事儿!”张咪儿向小米说,“等麦子慢慢懂事儿了,我会时常在她跟前跟她说些生活的道理。再说了,还有你大舅,他也不会允许麦子怎么样。走吧,你大舅还在电影院门口等着咱们呢!”
小米看着张咪儿,说:“咪儿妹子,听我说句话,你也别笑话我。以前没有进过城,听村子里有人进城了,把城里说得跟花儿似的好,我就想着城里的人是咋的咋的好,城里又是咋的咋的好,那时候把城里的人呀东西呀,都想得跟天庭里一样好,就琢磨着啥时候能进趟城瞅瞅看看,这辈子就活得也算没白来一趟。今儿进城了,起初我心里那个美气,就想着自己到城里就是到天庭了。可进了城,咋的我也没有想到,城里的这些女人竟然是这样的不是个东西。不管这样不是东西的人是多还是少,你想,就是有我大舅,有你,把麦子放到这儿我能真的把心全放下去吗?这个时候安持她几句,要她记住我跟她说的这些话,是我怕她以后流水了,沾着城里这样的女人,能学到好道儿上吗?把她拉扯大,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心思。就是麦子她以后念书念不出啥出息,我也不愿意她跟着城里的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学坏了。你没有站在我的这个份儿上,你要是站到了我的这个份儿上,一准也会跟我一样,安持着她在城里要当心了。”
张咪儿向小米点了一下头,说:“城里是要比村子里复杂多了,可麦子这儿你就只管放心了。平日里我爸我妈也不让我跟那些流里流气的同学来往,说真的,我也看不起刚才在澡堂子里碰见的那些女人。不过,看不起归看不起,咱也管不了人家怎么样,只要咱们把自己要求好了,管人家干啥呢?”
小米咋的也没有想到张咪儿会这样说,刚才在澡堂子里看不见张咪儿对那些人有啥子反感,自己还以为张咪儿是习惯了那些女人呢,原来她张咪儿对刚才的那些女人也打心眼儿里看不起。
“小米姐,你是乍一见那些女人觉得稀奇,其实,城里那样的女人不多,但也不少。眼下的世局不像前些年了,改革开放以后,人都比以前放松了,钱也比以前挣得多了。你想,城里的女人又不像村子里的女人要经管地里家里的活儿,城里的女人吃饱了穿暖了,让她们干啥去呀?她们就轻闲出了那些毛病。咱们这些人跟她们不一样,咱们轻闲不起,也就不会学着她们的那些习气。”张咪儿看着小米,说,“再说了,每个人的素养也不一样,不一样的素养就会让每一个人有不同的生活追求和生活态度。”
张咪儿的话虽说让小米听着有些迷糊,但是,从张咪儿说话时的眼镜片子后面的那双眯缝着的眼里,她还是觉出了张咪儿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一样,才跟自己说这些让自己听着有些犯迷糊又觉得很有理儿似的的话。她瞅着张咪儿看了一阵儿,不知道该咋的跟张咪儿说话了,只是向张咪儿笑了笑,应着话说:“走吧,大舅还在等着咱们呢。”
张咪儿见小米放心了一样,向小米也笑了笑,伸手扯了一下麦子。
草庙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县城,从县城的东头后一嗓子,县城西头的人都会捂起耳朵说声音大了。尽管这只是一个屁大的地方,但是,这个地方的人穷烧包的本事一点儿也不次于大地方的人们。这个时候还没有擦黑儿,大街两旁就一拉溜子地摆满了吃的喝的,不少的这样的摊子上已经坐满了人。一个个小桌子旁边跟招呼着能垛上几箱整箱的啤酒,就那么三两个人,吆五喝六地死往肚子里灌,灌得裤子前开衩子都裂口了大嘴,仍没命一样找死里喝,啤酒瓶子还碰得唧哩钢啷地响。
城里人真自在,村子里的人家就算是逢年过节啥的,一家人也坐不起这样的桌子。小米瞅着路边的这些摊子,瞅着摊子旁边喝得已经肚子要炸了一样、脸红的跟红颜色缸里泡了似的的人们,心里觉得真替村子里的老少爷们们堵得慌。
( 我给老公戴帽子 p:///1/1192/ )
第127章 豆子相亲了,小米伤心了(三十三)
“咪儿姐,他们喊着要啤酒,啤酒是啥酒呀?是不是跟架子车轮胎似的是皮的呀?”麦子听着有人又嚷着嗓子向摊子上忙着的摊主要啤酒,很不明白地抬头问张咪儿。《+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张咪儿笑着向麦子摇了摇头,说:“啤酒不是皮的,它也是一种酒。”
“村子里咋的没有听说有这样的酒呢?是不是这种酒很贵呀?”麦子听了张咪儿的话,紧接着问,“看他们都喝得肚子要放炮了一样,是不是这种酒喝不醉人呀?”
张咪儿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麦子这一连串的问了,瞅着麦子不经意似的摇了摇头。
“村子里的老少爷们们穷,喝不起这样的酒。”旁边的小米向麦子说了一句。
“大姐,你知道这酒?”麦子转头看着小米。
小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要不是听着他们招呼,我还纳闷呢,还当他们喝的是酱油呢。看那瓶子,跟酱油瓶子似的,我就琢磨着着这城里的人真是怪透顶了,坐桌儿喝酱油儿。他们一招呼着向那忙活着的厨子喊,我才知道那酱油瓶子里装的不是酱油儿,是啤酒。”
张咪儿听着这姐妹两个的对话,心里想笑,可是,她笑不出来。法律没有规定村子里的人们不能喝啤酒,但是,从这姐妹两个的话里可以断定,村子里的人就是没有喝啤酒。不光是啤酒,城市里还有很多的东西进不了村子,这是一个事实!一个让人觉得心酸的事实!
“大姐,啤酒会是甜的还会是辣的?看他们那样个喝法儿,跟喝糖水似的,一口气能喝下半瓶子去,好像不是辣的。再看他们喝过之后,啤酒瓶子一离嘴儿,整个嘴又撇得跟用破鞋底子带劲儿抽了一样,又觉得啤酒不像是甜的。”麦子瞅着小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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