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公戴帽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徽临泉王子文
老拐女人好像没看见老拐的瞪眼,她盯着癞包爹说了话:“你也别给我治这样的难堪,今儿是筢子哥家的大喜事儿,我不跟你计较。想打自己的女人就回到家里关上门打,你把她打死了,我也不会伸头看一眼。今儿因为我们两个呛了这点儿火儿你就扇她耳刮子,你是看着我们家老拐腿拐人熊,扇的是我的脸。”
“你这娘们儿真是,我管教自己的女人,咋的成了扇你的脸了?你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癞包爹见老拐女人向他说这样的话,回头盯着老拐女人说。
“别说没事儿,就是有事儿,今儿我也不跟你找事儿。这个场子跟你找事儿,那是拆筢子哥家的台。以后咱们就慢慢走着瞧吧,我可不怕你咋的!”老拐女人软话里带着刺儿。
“走着瞧又能咋的!”癞包爹很不屑似的一笑。
“不咋的,咱们就慢慢走着瞧吧。”老拐女人也是不屑地向癞包爹一笑。
躲在墙角儿上的那几个老娘们儿这个时候过来拉着老拐女人,说了些消气儿的话,这才把她又扯回到了那个墙角儿上。
吃饭喝酒的老少爷们儿们见事儿消停了,就接着猜拳行令地继续喝酒吃饭。倒是那些跟小米闹哄的人们,这个时候似乎心里有了点儿啥子忌讳似的,不少的人在院子里站着就没有再回新房里跟小米闹哄了。
牛二筢子见事儿消停了,马上又是一脸止不住的笑。他来回安持着老少爷们儿们要多吃多喝,别给他俭省。
老拐女人回到那个墙角儿,回头又瞪了两眼癞包爹。
“算了,他也不言语了,你也别堵在心里了。”旁边的女人劝着老拐女人说,“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再说了,这又有多大的事儿呀,不就是呛火儿斗几句嘴吗?”
“你们几个哪儿知道呀,跟他们家的事儿多着呢,也远着呢。”老拐女人摇了摇头说,“本来我心里都没啥儿了,要不,我能去喊他女人?他倒把事儿沉在心里了,趁着这个空儿给我治个难堪!这样也行,慢慢跟他们家抖搂事儿吧。”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抖搂它干啥儿呀?给自己心里找憋屈?”一个老娘们儿说,“他把事儿沉到心里,那是他度量小,咱能跟他那样?”
“今儿他抖搂了,咱也不能不陪着他抖搂。”老拐女人不刹杠儿地说,“不陪着他抖搂,他还会在心里当咱是怕他了呢。咱能受这个窝憋气?”
堂屋里可能是因为没了癞包娘,也可能是因为刚才院子里发生的事儿,闹哄的声音不像刚才那样吵闹了。院子里老少爷们儿们喝酒吃饭的兴致倒是慢慢又恢复到了起初的那个气氛。癞包爹坐回到那张桌子上,周围的老少爷们儿们也劝着他说,别跟女人一般的见识,只管放开酒量喝酒,放开了肚量吃菜。别人的劝说只是别人的劝说,但窝在肚子里的火气还是一时让他觉得气不顺儿。他端起桌子上的一盅子酒,一仰脖儿,吱溜一声喝了个干净,手里的空酒盅子往桌子上呱唧一蹲,嘴里嘟囔着说:“打自己的女人打出毛病来了。”
“女人不都是小心眼儿嘛,再咋咱也不能跟女人一般的见识。”坐在旁边桌子上的老拐伸过头来小声向癞包爹说,“我要是跟她一般见识,肚子早就气得放炮了!”
“那是你!看我,癞包娘敢在我面前放个屁?”癞包爹很不屑地瞅了一眼老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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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的"二战"
“两口子过日子总不能天天吵着打着过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老拐一脸没辙儿地给自己圆着场子说。
“你这辈子,就是这个德性了,让女人骑到头上过一辈子。”癞包爹转头看着老拐,摇头笑着说,“打你娶了这个女人开始,就没见你伸过腰。女人就得打,一回打不怕就两回。两回还打不怕,那就接着打,啥时候打怕了,啥时候她就不敢再跟你翻泚了,你说个啥儿就是个啥儿。不信,你就回去试试,没有不怕挨打的人。”
老拐苦着脸一笑,没有接癞包爹的话。
“喝酒喝酒。”桌子上的人见癞包爹把老拐说得跟晒干了的野菊花似的,慌忙着喊着癞包爹喝酒,这样就能让老拐多少还能挂着点儿脸面。
癞包爹转回头,端起了人们又给满上的酒盅子。
“今儿呢,其它的啥事儿也没有,就是来给二筢子他们家贺喜喝酒的。就算是有其它的啥事儿,那也得等这顿酒喝完了,这顿饭吃完了,走出二筢子他们家的院子。”跟牛二筢子同宗的牛大棒子端着酒盅子从板凳上站起来,向桌子上的老少爷们儿们举着酒盅子,话里带着刺儿似的说,“二筢子他们家今儿是大喜事儿,不是办着酒席让老少爷们儿们聚到一块儿斗嘴置气儿的。不管是谁跟谁,哪怕你们中间有着多大的冤仇,今儿在这个院儿里都没有。走出这个院子,你们就是打得头跟烂西瓜似的,没人管得着!”
“牛大棒子,你这话说得,谁跟谁有冤?谁跟谁有仇?本来没有的事儿,你喝了两盅子酒,就说这戳火惹怒的酒话呀?”旁边桌子上的牛二猛子给牛大棒子的话说得心里不是个滋味儿了,他腾地从板凳上站起来,手一指牛大棒子,说,“就让你自己说说,整个村子里都是姓牛的本家,谁跟谁有冤仇!刚才癞包爹跟老拐女人呛两句嘴就是有冤仇了?你这不是戳捣着让他们两家往大了动火儿吗?”
牛大棒子给牛二猛子这样几句抢白,心里腾地一股子火气顶上了脑门子。他用手一指牛二猛子,瞪着两眼问:“你啥意思?”
“啥意思,看你不会说话!”牛二猛子毫不让步儿地向牛大棒子瞪着眼,他本来就酒上脸,这会儿整个脸色又给肚肠子里冲上来的火气一撞,红得都透出紫色来了。
老少爷们儿们见两个人呛上了火儿,慌忙着都从板凳上站起来,纷纷劝着这两家伙。这两个家伙,在卧牛岗子谁家不知道,牛大棒子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牛二猛子又是拐不了弯儿的犟驴鸟。这两个家伙要是碰头惹事儿了,那可不是啥子小事儿。小时候这两个家伙因为一个知了子打了一架,当时没分个胜败。打那之后,两个人不见面就算,一见面就是一个打,从七、八岁一直打到了十六、七,这场持久战因为年龄大了,最终没分个胜败就不打了。但是,他们的架是不打了,因为没有啥子停战协议的管束,他们之间的战争还是随时有可能重新爆发起来。如果他们之间的“二战”爆发了,就不再会像小时候那样你揍他一拳他踢你一脚了。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们一直担心着他们两个之间千万别发生“二战”,担心了二十多年,他们两个之间一直没有爆发战争的迹象,老少爷们儿们悬着的心也就慢慢地落了地儿了。但是,老少爷们儿们谁也没有想到今儿他们两个又发生了这样的摩擦,如果不及时平息他们的摩擦,他们之间的“二战”就会在今儿爆发了。然而,对于这两个似乎脑子里都有点儿缺根弦儿似的家伙来说,老少爷们儿们的劝说也就成了火上浇油了。
牛大棒子把手里的酒盅子往地上一摔,立胳膊挽袖子地就往牛二猛子面前冲。旁边的几个人见他这样风风火火的劲头儿,慌忙着拽住他的两只胳膊。
牛二猛子见牛大棒子要往自己这边冲,倒显得不慌不忙的。他抄起一条板凳,把板凳往地上一竖,扑哧一脚跺断了一条板凳腿,手里的板凳一扔,弯腰抓起了那条板凳腿。
老少爷们儿们一见牛二猛子手里抄起了家伙儿,一下子心提溜到了嗓子眼儿了,这一板凳腿下去,就算是牛大棒子头皮再硬,也给夯成个烂西瓜。形势的紧急让老少爷们儿们不由得分成了两拨儿,一拨儿一个地紧紧地抱着了这两个家伙。
牛二筢子这个时候站在这两拨儿人中间板着脸色说话了:“你们两个想咋?想搅了我们家今儿这个喜气?行啊,我陪着你们两个。”
牛二筢子的声音不大,但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都消停了。
“你们两个真有能耐了!”牛二筢子看了看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然后看了看两拨儿抱住这两个家伙的老少爷们儿们,说,“把他们两个放开了,你们都到桌子上去,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菜的吃菜,我跟老少爷们儿们一块儿坐在这儿看着他们两个今儿把我们家的喜气给搅和了。”
老少爷们儿们依着牛二筢子的话把这两个家伙松开了,牛大棒子再也没有刚才那个劲头儿向牛二猛子冲了,牛二猛子也把手里的板凳腿给扔了,两个人家伙像给热水烫了的干菜叶子似的,在牛二筢子面前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牛二筢子在这个村子里并算不上啥子人头,只不过村子里眼下没有比他富足的人家。前些年,村子说话嘴算话的是牛大锤,因为在河工上打砂礓大锤抡得很出名,当时的公社书记就给他送了这个绰号,他也就有了牛大锤的称呼。牛大锤得到了公社书记的赏识,河工上回来就进了大队领导班子。说是进了大队领导班子,其实就是给大队书记那几个人跑个腿儿干点儿杂活儿,大队有个啥子村干部会议,他就颠着两腿挨个村子下通知。虽说是这样一个差事,可在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们眼里,那就是一个官儿了。谁家要是再有个啥事儿,就跑过去跟他牛大锤商量着该咋的咋的。这样,一来二去,牛大锤就成了这个村子里的人头了。牛大锤在大队里跑腿跑了很多年,也没把自己跑出啥子风光来,后来,上面有了啥子文件,牛大锤自己也不明不白地再也不能给大队领导班子跑腿了。但是,他在老少爷们儿们心里那个人头的位置还依旧坐着。再后来,土地承包到户了,好像老少爷们儿们都开始为自己忙乎了,啥子人头不人头的,也就不像以前那样看得重了。土地承包到户几年之后,牛二筢子的日子渐渐地在这个村子里出头儿,虽说老少爷们儿们还习惯性地把牛大锤说成是村子里的人头,但心里已经开始着把牛二筢子看得重了。今儿牛二筢子几句话把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给治得蔫吧了,也并不是因为牛二筢子现在是村子里最日子最富足的原因,就他们两个几十年都改不了的德性,别说牛二筢子是村子里最富足的人,就算是牛二筢子是整个乡镇最富足的人家,他们两个照样不尿他牛二筢子那一壶。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都很听牛二筢子的话,这要扯到牛二筢子已经死去多年的娘那儿了。牛大棒子和牛二筢子生下来的时候都没奶吃,先后吃了牛二筢子他娘的奶好几年,这个情分大了去了。尽管牛大棒子有些愣头青,尽管牛二猛子有些犟驴鸟,但他们都记住了这个情分,要不然的话,今儿两个的“二战”谁也阻挡不住了。
不少的老少爷们儿们见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两个家伙在牛二筢子面前这样服帖,心里都很纳闷儿,这两个家伙都跟犟驴似的,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们服过谁呀,咋的在牛二筢子脸面前儿就这样没脾气了?年纪大一些的老少爷们儿们有知道这中间的来来去去,倒觉不出啥子稀奇来,那些年纪小一些的老少爷们儿们,就云里雾里不知道咋的一回事儿了。
牛二筢子来回瞅了瞅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两个呀,都半辈子的人了,啥时候能懂事儿呀!按辈分来说,咱们几个是差了辈分的人。可咱们都是吃着我娘的奶活命的,在我心里,咱们都是亲兄弟一样的情分。可你们两个倒好,打自小就干架儿,一干就是十来年。后来长大了,都懂事儿了,架儿不打了,我还以为以后再也不会打了呢。今儿倒好,我这儿大喜的日子,别人没咋的,你们两个倒给我搅和扒台子来了。成啊,你们两个不是有能耐吗?那就接着给我搅和呀,我跟老少爷们儿们一起看着,看你们两个咋的把我今儿这个台子给扒了。”
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低着头互相瞄了两眼,谁也没有说话。
“你们两个呀,今儿我也不是向你们卖啥情分。今儿你们两个这事儿做得让人觉得心疼了。”牛二筢子见两个人不言语了,叹着出了一口长气。
老少爷们儿们这个时候似乎才明白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两个人咋的会在牛二筢子面前这样服帖,纷纷都摇着头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接着喝他们的酒吃他们的菜。
“你们两个也回去喝酒吃菜吧!”牛二筢子摇了摇头,向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说了一句。说完,他刚要转身去安持别的事儿,几个孩子向他叫嚷着从院子外面冲进来。他不由得心里一惊,这个会是谁呀?贺喜总该进来喝盅子酒吧?咋的还招呼着要自己和望春去村子外面呢?
( 我给老公戴帽子 p:///1/1192/ )
第203章 牛笔现在牛逼了!
老少爷们儿们听见孩子们的叫嚷,心里也都是一个愣怔,不由得都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和酒盅子,瞅着牛二筢子很迷糊地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牛二筢子向老少爷们儿们一笑,说:“大伙儿该喝酒喝酒,该吃菜吃菜,估摸着也没啥事儿,咱又跟谁没啥过结,也不会有谁趁着这个时候跟咱捣蛋。要是诚心跟咱捣蛋,他就直接进家来了。我这就跟望春过去瞅瞅,看是哪个亲戚,说不定是不好意思进家里贺喜,在村子外说两句道喜的话儿呢。”说着,他就满院子里喊望春。
这个时候的望春已经是没尾巴的鹰一样没了个影儿,有人说见望春磕头拜了天地之后就出院子了,不知道这个时候会在哪儿。
牛二筢子一听人们这样说,两个眉头一皱,叹了口气,回头招呼着正在给老少爷们儿们端菜的望夏和望秋,要他们两个把手里的托盘交给牛大棒子和牛二猛子,哥儿俩出去找望春回来。
望夏和望秋得了牛二筢子的吩咐,就疾奔着出了院子,满村子里扯着嗓子喊望春。
望春跟小米拜了天地之后,给送亲的施了礼之后,就长腿大雁似的摇晃着出了院子。
打自小起,他就跟牛大锤的儿子牛笔要好。后来,牛笔得感谢他爹牛大锤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好名字,牛笔,那是好大的一杆笔,没有一定的墨水是拿不起里这杆笔的。初中之后,他进了草庙县的师范学校。毕业之后,回了驴堆儿集中心小学做了一名教师。这中间,牛大锤虽说从大队回了村子,虽说他在大队跑腿期间没能进入大队核心领导班子,但官场上的利益他旁瞅侧看也见识得差不多,就鼓捣着要牛笔转入政界,并四下里不惜重金活动,就这样,牛笔从一个小学教师成了驴堆儿集乡镇的一个政界小人物。牛大锤在政界的边缘混了些年头儿,自然掌握一些官场之道,他就苦口婆心地把这些官场之道传给了牛笔。牛笔有了牛大锤的官场之道,在官场上慢慢地就混出了点儿名堂了。后来,他瞅着乡镇里一个很有背景的老同志应该能为他以后的仕途出把子力,就靠上了这个老同志,不知咋的,在这个老同志家里走动了几次,竟然把这个老同志的一个女儿给走动得心动了。很快,他就成了这个老同志的乘龙快婿。有了这个老同志做大树,这个凉乘得,那个得意,不久他就进到了乡镇核心领导班子。现在的牛笔,真的牛逼了,乡镇领导班子里混了几年,眼下还不到三十岁,就混成了驴堆儿集乡镇的副镇长。前些日子他听说望春回来要结婚了,念着小时候的光着屁股在一起的情分,给望春送了一份儿不算厚的礼品,感动得望春一下子搂着他差点儿哭出来。
望春出了院子,脚下就不由得去了牛大锤家。但是,牛大锤家很清静,牛大锤不知去哪儿了,在自己出院子时倒瞅见牛大锤的女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坐到桌子上吃酒席。他伸头向牛大锤家喊了两嗓子,没有人回应。他一下子觉得空了壳儿似的回转身,倒不知道该往哪儿晃荡了。他点上一支烟,在牛大锤家门口来回转悠了一阵儿,就由着步子在村子里转悠开了。
望春这样在村子里转悠,惹得不少没有去他家贺喜的老少爷们儿们觉得新奇,刚拜过天地的小子,咋的会没魂儿似的在村子里瞎转悠呢?一家老小都在为他的事儿着忙,他却没事儿的人似的!似乎有不少的老少爷们儿们觉出啥子来,但是,这孩子是在外面流水了,在他心里这个村子已经不是他生养的地方了,他们那个家在他的心里也已经不是他的家了,今儿他娶进来的这个媳妇在他的心里也不是他的女人了。可是,这是他牛二筢子家的事儿,别人插不得手,也管不了。
望春这样没着没落地在村子里转悠好长一阵子,竟然找不到能让自己坐下来歇一会儿的地方。他把嘴里的剩得不长的烟卷儿屁股抽得呼呼地冒着烟,然后把烟卷儿屁股往使劲儿地上一甩,就大踏着步子向村子外面走去了。
望夏和望秋在村子里转悠了老半天,两个人的嗓子眼儿里也喊得冒烟了,还是不见望春的回应。哥儿俩也觉得奇怪了,刚拜过天地的新郎官儿,咋的会躲得满村子找不到下影儿了?
“你们哥儿俩别在村子里找他了,刚才好多人都瞅着他好像出村子了。”有人见望夏和望秋这样屁股着火似的满村子找望春,摇着头向他们两个说。
出村子干啥去?望夏和望秋一下子都傻眼了。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就疾奔着回去了。
牛二筢子一听望夏和望秋回来的消息,眉头一皱,一跺脚,嘴里重重地叹了一声,很是烫手了似的埋怨着望春说:“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爹,不管他了!我跟你一块儿去看看,家里这一摊子让我二哥招护着。” 望秋见牛二筢子生气了,忙安慰着说,“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大哥的心不在咱们这个家了。”
“说啥呢!”牛二筢子忙回头瞅着望秋,一板脸色说,“别瞎说!”
望秋马上就闭上嘴不说话了,但脸上还是有些对望春的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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