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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公戴帽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徽临泉王子文

    春梅的话让小米的大舅心里又是一疼,这个豆子,太实诚了,说个不好听的话,实诚得都显得窝囊了。要是他能多个心眼儿,可能今儿就不会有小米的这事儿了。不过,也难怪这几个孩子了,打自小就没有至亲的人疼着,用文词儿一点儿的话说,这几个孩子成长的条件和环境不光让豆子自卑的心理很重,也让他的戒备心理很重。不光是这样两重心理,很多很多的心理,铸就了他豆子实诚的为人和萎缩的性格。

    “大舅,也别怪罪他,要是这个家不是这个样子,可能今儿这事儿也就不是今儿这个样子了。”春梅瞅着小米的大舅,很心疼豆子地说。

    小米的大舅给春梅的话说得不言语了,是啊,假如这姊妹几个的家不是这个样子,豆子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性格,今儿这事儿还真的可能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怨谁呀?只能说是怨命,怨这几个孩子的命不好,别的还能怨啥!

    谷子听春梅嫂子说豆子哥这个时候可能会在爹的坟上,一把扯着玉米就冲出了院子。

    春梅见谷子和玉米两个人冲出了院子,急忙喊着谷子和玉米,也跟了出去。

    小米的大舅也跟着出了院子,不声不响地随在谷子她们的身后。

    这儿的冬天不经常落雪,但是,一旦落雪,那就是很大的雪,铺天盖地的能漫过人的髁膝盖。赶上更大的雪,一夜雪落,第二天的早起间儿能挡住庄户人家的房门没办法打开。好在今年眼看着要年节儿了,这个地方还没有落雪的迹象。这儿没有雪的冬天,尽管人们能干脚干手地忙活一些农事儿,但是,人们还是不希望这样无雪的冬天,一来因为无雪的冬天会出奇地冷,二来因为农田里在渴望着大雪。

    谷子、玉米和春梅她们几个赶到爹的坟上,豆子已经不知道在爹的坟前跪了多久,脸色蜡白没一点儿血色,鼻尖儿上清水鼻涕结成的冰碴儿,整个人也冰渣渣儿似的。春梅见豆子一动不动地在那儿跪着,上前一下子抱住了豆子的头,很心疼地哽咽着喉咙管子说:“黄豆,都冻成这样了,你这是想干啥呀!”

    谷子和玉米也上前扯住了豆子,两个人哭着嗓子向豆子说:“哥,咱回家吧!”

    小米的大舅在这几个孩子的身后停住了步子,他无声地看着这几个孩子一阵子,心里疼得跟让人用几千斤的大石磙坠了一样。豆子这孩子是觉得愧了小米,亏了小米,心里堵腾得慌。小米今儿出阁了,这几个孩子心里也觉得没有个依靠了!他抬手擦了擦两眼,在豆子他们的身后轻轻地说了一声:“都回吧,别在这儿冻着了,蚂蚱大爷和麦子还在家等着你们呢!大舅这还要去看看小米。”说完,他扭过身子,袖子又膏了一下两眼,抬腿向卧牛岗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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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这闺女会不会生孩子?"
    这个时候的卧牛岗子,显得那个喜庆,离村子老远的地方,就能听见高音喇叭里传出来的唢呐吹奏的啥子《百鸟朝凤》、《抬花轿》,一曲儿接着一曲儿,响得整个天上都哇哩哇啦地亮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再往村子走近一些,那个喜庆就显得更热闹了,时不时响起的炮仗声和人们猜拳行令叫嚷声搀和在一起,满村子里横冲直撞。走进去这个卧牛岗子,孩子们捡了几块儿水果糖似的,咧着嘴巴屁颠屁颠儿的满村子乱冲乱跑,嘴里还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嚷着,不时地他们还会把刚才捡到的带着捻儿没能炸响的炮仗嘡啷一声放响了。孩子们这样的兴奋决不是因为这个村子今儿早上娶进来一个新媳妇,而是简单地因为他们最喜欢的炮仗,简单地因为他们最喜欢的热闹,甚至简单地因为他们能和大人们坐到一张桌子上吃一顿平时不容易吃到的东西。对于村子里的大人们来说,别人家的喜庆似乎跟自己没有多大的牵扯,但是,人情赶在面子上,凑个份子送张笑脸是多少年来的风俗了,也就依着这个风俗添个热闹。

    村子里的孩子们这样的兴奋,老少爷们儿们又都添上一张笑脸,牛二筢子脸上那个花儿开的,就跟新被单子上印着的大牡丹似的。

    “二筢子这下算是把心放肚里了。”有人向牛二筢子说着这样道贺的话。

    “那是,那是。”牛二筢子咧着嘴巴摸着头毛没几根的脑袋瓜子笑着回应说。

    “二筢子,望春这一成亲,你还添置了不少时兴的玩意儿,这高音喇叭给那个啥子录音机带得,没个累,没个歇。”旁边一个人手里端着酒盅子,抬眼一瞟拴在树上的两个大高音喇叭,脸上有点儿馋了似的笑着说,“赶明儿谁家要是有个喜事儿,就借着你们家的这套家伙什儿照死里放,要比请上两班子的喇叭手吹得还过瘾!”

    “可不是咋的,别说两个喇叭班子,十个八个也比不了它!以后谁家要是用得上的话,就拿去!”牛二筢子也随着这个家伙的两眼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喇叭筒子,低下头来笑着说,“只要有电吹着,你就听着它唱,听着它吹吧。”

    “亏着上个月扯上电了,要是没电呀,这个叫啥子录音机的东西还真只能当个摆设放在那儿瞅着。”说高音喇叭筒子比喇叭班子厉害的家伙把手里的酒盅子往嘴边儿一送,一仰脖儿,吱扭一声把酒盅子里的酒喝了下去,龇牙咧嘴了一阵儿,说,“这两天我也去买个这东西,年节间儿就让它不停地唱。”

    “手里宽敞就买一个吧。”牛二筢子又抬眼看了一眼树上的那两个高音喇叭筒子,回头笑着向这个家伙说,“也要不了几百块钱,买个这东西,想听个啥就听个啥。”

    “二筢子,这大儿媳妇今儿娶到家了,啥时候望夏成亲呀?”有人在旁边的桌子上这样招呼着牛二筢子,喊着说,“到时候这两个高音喇叭筒子多放点儿梆子戏。”

    “过了年春二、三月的。”牛二筢子转头看着向他喊话的癞包爹,抬腿向癞包爹坐着吃饭喝酒的那张走过去,笑着向癞包爹说,“过了年儿就找个算命先生给望夏栽个日子,正月间儿有好日子就正月间儿给他娶亲,二月间儿有好日子就放在二月间儿。”

    “你这事儿也够连着的。”癞包爹听牛二筢子这么一说,很是觉得惊奇似的。

    牛二筢子又是一笑,说:“孩子都大了,早一天把他们的事儿办了就早一天省心。”

    “理儿是这个理儿。这一宗子事儿接着一宗子事儿的,换了别人家还真受不住这样的折腾。这哪一宗子事儿下来不得个万二八千的,发嫁闺女,再连着娶两个儿媳妇,房子还不算,这钱花的,那可有几个数了。”癞包爹咂磨了一下嘴,琢磨着说,“这些年你筢子似的搂法儿,怕是这几宗子事儿下来就差不多了。”

    牛二筢子很开心地笑着点了点头,说:“望秋的事儿还得几年,估摸着到时候还能给望秋忙出些眉眼来。”

    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们酒桌子上和牛二筢子说着这些家庭大事儿的话,那些老娘们儿们守在一起,就着望春今儿成亲这事儿却有着别的说道儿。

    “新媳妇儿叫啥子来着?”几个还没有上桌儿吃饭上了点儿年纪的女人守着院子的一个角儿,一个老娘们儿眨巴了两下眼问。

    “好像叫黄小米。听说也是一个苦水里泡大的孩子。”一个老娘们儿把握不准地回着那个女人说,“有人说她小时候爹死了,娘也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打自小就跟着她哥一道儿,带着几个妹妹熬着日子长大了。”

    “这个黄小米,依着我的眼看,年龄不大,应该还是个孩子!你们几个瞅见没?这闺女胸也没个胸,屁股也没个屁股,哪儿像个大闺女的模样?咱说个打嘴的话,这话别给二筢子他们家听见了,要是给他们家听见了,会心里生咱们的气!说个不好听的话,怕是这闺女还不会生孩子呢!”一个女人小声地说着这样的话,向四周围瞅了瞅,“我就怀疑着这闺女身上怕是都没来呢。”

    “我瞅着这闺女还没成人呢!”一个女人紧接着话说,“要说吧,没爹没娘的孩子就是吃亏呀!要是这闺女的爹娘有一个在的话,能舍得这样狠心着闺女没成人就往外嫁?”

    “就是啊,有爹娘疼着的孩子,吃口热饭爹娘还担心着别烫了嘴,走路还担心着别崴了脚脖子呢,更别说这事儿了!孩子闺女没成人就往外嫁,这不是拿着自己亲生的孩子让人糟蹋吗?”另一个老娘们儿心里有些不平地艮了两下头说,“从这事儿上就能看出来了,家里啥都能没有,就是孩子不能没有爹娘!日子苦点儿,委屈点儿都没啥,孩子要是没个爹娘疼着,就真的受大委屈了!”

    这个女人的这几句话让这几个老娘们儿一下子都没了言语,人们常说没爹没娘的孩子都是皮孩子,随便遭人欺负也没个人心疼。今儿这个叫黄小米的新媳妇,就受欺负大了,说个不好听的话,看上去望春那小子马上能当她爹了,她却要在今儿个成为望春的女人,这个在大理儿上都说不过去的事儿,今儿就是这个理儿了!

    堂屋里不时地传出来人们跟小米闹着热闹的哄叫声。这个地方有这样一种风俗,新媳妇进家,头三天不分老少,即便是大伯哥,即便是长辈子的伯,即便是婶子大娘,都能进到洞房里跟新媳妇动手动脚地在新媳妇身上拧一把摸一下,都能跟新媳妇说几句没有辈分的荤骚的玩笑话。小米虽说还是个孩子,但她今天是这个村子里的新媳妇,自然也就会像已经成了娘们儿的其它女人在做新媳妇时一样安生不了,更何况这是做新媳妇的第一天,人们那种逗乐闹热闹的劲头儿足。

    这样的逗乐闹热闹的哄闹声从堂屋里传出来,像毛驴出圈似的在整个院子里打了几个滚儿,扑腾得整个院子里都是。

    那几个躲在院子角儿上说话的老娘们儿给这样的哄闹声吵得一下子头大了似的,都不由得向着堂屋很厌烦看了一眼。

    “这些人也真是,跟一个还是个孩子的新媳妇闹哄个啥儿呀!”一个老娘们儿没办法地叹了一声说,“都啥成色了?!”

    “唉,没办法儿!再咋,在老少爷们儿们眼里她今儿个就是个新媳妇,哪儿会在意她还是个孩子!”旁边的一个老娘们也很没办法地说。

    “你们听,癞包娘那个老女人也在屋里跟着闹哄呢!”两手插在袖筒子里蹲在那儿的一个老娘们儿撇着两个嘴角子向身边的几个女人说,“这个老女人,都啥岁数了,还没个正行!”

    “她,就是这个德性,整天跟个疯婆子似的,一年四季敞着怀儿,满嘴噗噗哧哧的也没个着边儿的话,就是一个呼啦瓜脾气。”站在那儿一个肩膀斜靠着墙头的女人喉咙管子里笑了一下,说,“啥事儿没了她,还真不叫个事儿了!”

    “我去把她给拽出来!”蹲在那儿的那个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两只手也一下子从两个袖筒子里拔了出来,屁股一调歪一调歪地就冲着奔堂屋里去了。

    堂屋里满满的都是人,大人小孩挤得整个屋子里都插不下脚儿了。这些人也不知道在跟这个还是孩子的新媳妇都闹哄了些啥儿,一阵一阵的轰笑像水波浪似的从新房那间往当门儿这间传过来。或许每个人都会好奇,尽管刚从外面掉歪着屁股闯进来的老娘们儿很生气,但她还是给这样的轰笑声勾出了心里的馋虫儿似的,站在当门儿那间房子里伸着脖子向新房里看了一阵。但是,她只能看到新房里冲着脚门儿的那块儿地方,新房里更多的地方她瞅不见,新房里的那些老少爷们儿们在跟这个还是孩子的新媳妇咋样的闹哄,她也看不到。她挤着身子正要向新房里挤过去,新房里忽地传出来癞包娘炮筒子似的一句话——“二娃子,先摸摸你新婶子的两个**大不大,再解开你新婶子怀儿吃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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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当年老拐往我裤裆里揉过刺痒毛儿!"
    癞包娘的这一声喊,顿时又引得里面一阵轰猪赶羊似的叫嚷,随着这样的叫嚷是一阵扑扑腾腾的拥挤推攘的声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这个闯进来的女人知道,这是里面有人在抱着这个还是孩子的新媳妇,另一个人抱着二娃子往她的怀里塞,还会有顽劣的家伙趁着这个机会隔着衣裳摸她的胸。

    癞包娘可能是看见了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招来了这样的热闹,一阵没遮没挡的大笑让人老远就能觉出她张开的大嘴巴来。

    “新媳妇的两个**半路上给手扶拖拉机颠掉了吧,咋的摸不到呢!”癞包娘的笑声还没有落下来,里面就有人这样扯着嗓子很诡奇地喊了一声。

    “给新媳妇揣到胳肢窝里放起来了吧!再摸摸胳肢窝里有没有。”一个猴七猴八的家伙紧接着嚷着说。

    “胳肢窝里要是没有,那就是藏到裤裆里了。”这个猴七猴八的声音刚落下来,是癞包娘噗噗哧哧笑模样的声音。

    这个闯进来的老娘们儿听见癞包娘这样没大没小地说这样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上来了一股子火气,她冲着里面吃了炮药似的喊了一嗓子:“癞包娘,快出来,你们家失火了!”

    癞包娘再咋的呼啦瓜性子,家里失火那可是要人亲命的事儿。她一脸着火的样子跟头把式地从里面冲了出来,冲着这个闯进来的老娘们瞪着眼,心要蹦出喉咙管子似的紧追着问:“真失火了?”

    这个闯进来的老娘们儿二话没说,扯着癞包娘的胳膊就往外走。

    “老拐女人,”癞包娘给这个老娘们儿扯得脚不着地儿地出了屋子,心里一下子又纳闷儿了,要是自己家里失火了,这个时候她还不扯着嗓子帮着喊救火,咋的还会有这个空儿先过来跟自己说上这一声?她瞅着这个老娘们喊了一嗓子,问,“到底是不是我家里失火了?”

    给癞包娘喊成老拐女人的这个老娘们儿一下子甩开了癞包娘的胳膊,瞅着癞包娘看了一阵儿,说:“你这个女人,都多大年纪了,还没给正行!”

    “咋的了?”癞包娘给说得愣怔了。

    “你说咋的了!你就没看出来新媳妇还是个孩子,还那样逗着屋里的那些人那样跟她闹哄?”老拐女人也顾不得院子里的其他人了,瞪着两眼向癞包娘说。

    “她就是再小,今儿她也是咱们村上的新媳妇!新媳妇就能闹哄!”癞包娘也瞪着两眼瞅着老拐女人,嘴里扑哧扑哧地回着老拐女人。

    两个老母鸡伸着脖子准备叨架儿似的老娘们儿这样两嗓子的吵闹,惹得院子里不少的老少爷们儿们都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和酒盅子,回过头来看稀奇似的瞅着这两个老娘们。

    癞包娘见老少爷们儿们都在回头瞅着自己和老拐女人,呼啦瓜的脾气就更铳了,两手一撩衣襟上的扣子只是个摆设的两个衣襟,叉起腰来和老拐女人对上了火儿:“她就是再小,今儿成了新媳妇,晚上就得跟她男人睡觉,明儿早起间儿就不是闺女了。她年龄小就不能闹哄了?想当年我嫁过来的时候,你男人老拐还往裤裆里揉过地里长出来的刺痒毛儿呢,闹哄得我裤裆里刺痒了好几天,两手不停地挠,都挠破皮儿了。今儿人们跟她就是闹哄闹哄就不成了?还没有谁往她身上揉刺痒毛儿呢,真是的……”

    老拐女人给癞包娘这几句话铳得没了言语,只能瞪着两眼瞅着癞包娘,两个鼻孔一张一张地喘着粗气。

    老少爷们儿们见癞包娘没羞没臊没忌讳地嚷着这样的话,马上都嚷着要她别言语了。

    招呼着让老少爷们儿们趁热吃饭喝酒的牛二筢子见这两个老娘们儿因为闹哄不闹哄新媳妇的事儿翻泚了,忙奔过来劝着两个老娘们儿都少说两句呛火儿的话,别的他也不知道该说啥子了,一个为闹哄个喜庆,一个为护着自家的儿媳妇。再说了,癞包娘就是这样一个呼啦瓜脾气,有点儿不知道轻重似的,好像也说不出她有啥子长短来。

    这个时候,癞包爹从桌子上走下来,扑腾扑腾奔到自己的女人面前,二话没说,抬手先给了女人两个嘴巴子,打得两手叉着腰的癞包娘像带把儿的陀螺似的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儿。

    癞包爹揍癞包娘耳刮子了,整个院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们都瞪眼了,就连在屋里跟小米闹哄的那些大人和孩子们,也都相互拥挤着冲到院子里凑热闹了。

    “癞包爹,你这是干啥呀!我这可是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就不对了吧?”牛二筢子见癞包爹打了癞包娘,立马就沉下脸来向癞包爹说。

    “她这张嘴,三天不打两个耳刮子,就噗噗哧哧地没个遮挡了。”癞包爹忙向牛二筢子解释着说,“你听她说的都是些啥话,不打她两个耳刮子能成吗?”说着,他转过头冲着癞包娘一瞪眼,吼了一嗓子说:“滚回去,别搁在这儿丢人打家伙什儿的!”

    癞包娘的两只手从腰间挪到了脸上,她两手捂住脸,给癞包爹这一嗓子吼得屁音儿也没了,紧倒腾着两腿就灰溜溜地跑出了牛二筢子他们家的院子。

    “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癞包爹见癞包娘出了院子,瞅着她的后脊梁影子说。

    坐在桌子上的老拐见癞包爹教训了癞包娘,只是桌子那儿冲着自己的女人瞪了两下没啥子力气的眼。他打心眼儿里不敢像癞包爹那样上去揍自己的女人两个耳刮子,自己的女人啥秉性,自己心里很清楚。要是自己像癞包爹那样,一准自己的女人会把自己当着这么多的老少爷们儿们把自己给摔趴下了,然后骑驴似的骑到自己的身上,两个耳刮子冲着自己的两个腮帮子扑哧扑哧地扇。那样,虽说老少爷们儿们都知道自己怕老婆,但这个面子就当着老少爷们儿们栽得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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