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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公戴帽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徽临泉王子文
    装瓢的家伙又是一阵呼哧呼哧的搅。

    猫春爹伸头瞅了瞅粉芡子的成色,向豆子说:“记住了,以后在打芡粉的时候都要打成这个成色,不能打老了,也不能打嫩了。打老了要晃锅儿,打嫩了一样要晃锅儿。”

    豆子很用心地听着猫春爹的话,心里也在琢磨着刚打出来的这一盆芡粉子,自己要是学得了猫春爹的这一手儿,以后在这个黄庄子,就是下细粉的行家了,谁家要是下个细粉,自己也能帮着掌个眼儿,就省得晃锅了。

    装瓢的那个家伙这个时候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搅杠子,从粉面子口袋里一瓢一瓢地往打了芡粉子的大斗盆里添粉面子。

    “看这个样子,三盆粉下完天也不一定大亮。”有人抬头瞅了瞅上面的天说。

    “也要不了多长的时间了,你向四周围看看,都麻花眼儿了。”又有人接过话说,“这盆搋好的粉面子下完,估摸着天就亮透了。到早起饭儿,差不多能下六盆粉。今儿要是再贪点儿黑,三十四、五盆粉。”

    “今年三老杠家,估摸着光这细粉也卖个两千好几。”有人这样估摸着说,“三十四、五盆粉,五百来杆子,不到两千斤细粉。看今年这个行情,细粉怕要卖到八、九毛一斤了。这不到两千斤的细粉就是一千大几。他们家怕是下两火都得赶紧了,今年他们三老杠家可是个大收成,两火细粉两千好几!”

    “老话咋说?人走时运马走膘,这几年三老杠的时运赶上了。猫春他哥一年从外面拿回来不少的钱,地里又有这样的收成,他们家的日子马上就要放卫星了。”有人听了人们对猫春家今年细粉的估摸,马上就很馋羡地说,“啥时候咱们能每年有这样的收成就好了。”

    “这要看咱有没有这个财运,不是说谁想咋的就咋的了,没那个运气,到手里的东西都不一定是咱们的。”一个打瓢的家伙接着话说,“没那个财运,挣到口袋里也会漏。老话不是说了吗?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没那个运气,再咋都不成。”

    老少爷们儿们就这样下酒菜似的闲扯着些东东西西的琐碎话儿,不知不觉间儿有谁家的孩子过来喊吃早起饭儿了。

    “这是第六盆了吧。”可能是这样一大早就起来掏这样的力气给折腾得饿了,有人见有孩子过来招呼着要吃早饭了,马上这样泄了劲儿地问。

    “第七盆了!”旁边的人很清楚地回着说。

    “七盆了?” 问话的家伙不敢相信地说,“往年一般下四盆粉就吃早起饭儿了,今儿下了七盆粉才吃早起饭儿?三老杠起得也太早了!”

    “他家今年磨出的粉面子多,不早的话,他们家的细粉两火下不完。”那个打瓢的家伙很知情地说,“今年我们家的粉面子也得一火多下。”

    “今年下粉要比往年累了!”听到这样的话,那个泄了劲儿似的家伙出了口气叹了声说。

    “这一盆下完,大伙儿就回去吃饭吧。”猫春爹见有孩子过来喊吃早起饭儿,瞅了瞅老少爷们儿们说,“今儿起得早,大伙儿也早该饿了。”

    “这盆咋办?”豆子向猫春爹看了看,指了一下这盆刚和开了的糊子和粉面子说。

    “上面撒一层干粉面子焖着吧。”猫春爹说,“吃过早起饭儿以后,这盆搋好了就多和一捧粉面子的糊子进去,就不会犟条了。”

    豆子听懂了似的点了点头,这又是一个下细粉的经验。一般说来,有啥事需要整个下粉都停下了,新打出来的芡粉子不能和开了,直接用干粉面子盖上,这样就不会遭风泚,也就不会犟条了。一旦芡粉子和干粉面子和开了,就要一气把这盆粉搋成了。猫春爹的这个经验,以后就不用担心这下粉中间会有啥事儿停下来了,糊子的和法儿就能把事儿给妥帖了。

    “豆子,明天晒粉,后天就下你们家的吧。”猫春爹看着豆子说,“不过,你们家那么一点儿粉面子也就是大半天的工夫。依着我的意思,就等几天看跟谁家搁在一起用上一天。至于说你着急着要用钱,这事儿你也不用太上心了。明儿我们家的这一火细粉晒干了,有人收就卖,小米出阁嫁人要花的钱有你叔呢!”

    豆子听了猫春爹的话,盯着猫春爹看了半天没有说话。

    “也就是给小米扯几床铺盖添几身儿衣裳,也花不了多少。至于柜子、桌子这些嫁妆,人家卧牛岗子牛二筢子给准备的有,年二十三、四卖家具的会给送来。这上面的嫁妆,咱们再给小米买个脸盆、茶瓶。镜子啥的几样小件儿。”猫春爹向豆子简单合计了一下,说,“三、两百也就差不了啥了。你呀,我知道,觉得这辈子欠了小米的,想多给小米准备几样。反正这事儿还有些日子,咱们搁在一块儿慢慢合计着给小米办这个事儿。打叔的心里来说,叔也想着能让小米这闺女嫁得排排场场的。”

    豆子向猫春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狗比二大爷烧火就是有一手儿,见有孩子过来喊吃早起饭儿了,他把大火钩子往灶膛里捅了两下,又向灶膛里添了一煤铲子的煤,锅门儿一堵,灶膛里呼呼噜噜的着火声立马就很响地鼓着那个大烟筒,粉锅里的水也给这样的着火声催得呼哧呼哧地翻开了花。

    有人伸头向粉锅里瞅了瞅,向狗比二大爷问一声是不是粉瓢能下锅了。

    “三把瓢一起下都成!”狗比二大爷向粉锅里瞅了一下,马上很有把握地说,“三老杠今年买的这煤不操蛋,烧起来也顺溜。”

    狗比二大爷的话刚落音,真的是三把粉瓢一起给打响了,呱唧呱唧的声音震天价地响。

    很快,这盆粉就下没了。叨粉的家伙把手里的筷子往粉锅台上一放,原地站着没动步儿,来回转了几下腰,咧着嘴巴说今儿给赶得腰疼了。

    “今年的开锅粉下得顺当!”猫春爹很满意地瞅了瞅老少爷们儿们,说,“大伙儿赶紧回吧,今儿起得早,该饿了!”

    几个家伙听猫春爹这么一说,马上就饿狼似的奔着往家跑了。也就是老少爷们儿们这样向家奔,小米要出阁嫁人的消息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啥?你说的啥?”饭场子上的狗比爹手里剥着煮熟了的红芋,一下子给小米要出阁嫁人的消息给惊得愣在了那儿,他瞪着两眼有点儿发火儿似的瞅着毛尾问,“以前一点儿信影儿都没听说,这么小的闺女咋的会这个时候要出阁嫁人了呢?你不是咒摆人家小米吧!”

    “豆子说的,是为了给豆子换亲才要出阁嫁人的,还能会有假!”毛尾盯着狗比爹说。

    狗比爹这下就更愣怔了,拿着手里的红芋像木头人似的定在那儿了。

    不知道是谁家的狗,见狗比爹愣怔了,贼溜溜地踅摸到他的面前,哈哧一口从他放在脸面前地上的碗里叨起一块红芋掉头就跑了。

    狗比爹见有狗从自己的碗里叼走了一块红芋,一个激灵,就把手里的红芋当成砖头头子向那条跑开了的狗扔了过去。红芋没能砸上那条狗,扑哧一下被甩到了地上,稀牛屎似的向四周围开了花儿。他瞅着向四周围开了花儿的红芋,这才醒过神儿来自己扔出去的不是半截砖,而是自己已经剥了半截皮儿的红芋,不知道是骂狗还是骂自己,狠狠地骂:“操他奶奶的,两块红芋没了!”

    旁边有人瞅着狗比爹笑了一下,但是,很快,这样对狗比爹的讥笑就没了,人们还是把话儿撤回到了小米出阁嫁人这件事儿上。

    “小米这闺女,唉,命苦!”一个老娘们嘴里堵着满嘴的红芋,这样叹了一口气,嘴里的红芋差点儿给这口气顶了出来。

    “这几个孩子,能有别的啥辙儿呢!”一个老得满嘴没牙的老女人瘪吧着嘴巴口气不清地这样叹着气说,“换上别人家,咋的也得住到二十一、二才能出阁。”

    几只赶饭场子的鸭子不时地伸着脖子偏转着脑袋在地上找着人们不小心丢到地上的红芋皮,其中一只鸭子不知道是不是眼神儿不好,把那个穿着开裆棉裤叉开着两腿坐在凉地上的小屁孩的**儿当成红芋皮了,还是小屁孩的**儿有点儿像红芋皮,就意外惊喜似的伸着脖子紧出溜着向小屁孩的**儿嘟噜了几口。小屁孩的**儿没能嘟噜到嘴里去,倒把小屁孩嘟噜得丢了魂儿似的大哭起来。这只鸭子似乎觉出自己惹祸了,忙转过身子,一跩一跩地摇摆着身子急忙跑开了。

    坐在小屁孩身旁正琢磨着小米出阁嫁人这事儿的大人给孩子的哭声惊了,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孩子,见几只鸭子从孩子的面前跑开了,以为是鸭子嘟噜了孩子手里的红芋,就两手一扬一扬地向已经跑开的鸭子轰着,嘴里还“呕哧呕哧”地向跑开的鸭子喊着。

    饭场子咋的也觉不出以往的气氛了。以往的饭场子,老少爷们儿们饭堵不了嘴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东长西短天南地北的话,可今儿,东长西短似乎量不出大伙儿的心情了,天南地北也离大伙儿太远了。

    不少人端着饭碗离开了饭场子,很快,整个饭场子就只有狗比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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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狗比爹扇自己大耳刮子
    可能是一块儿红芋填不饱一个狗肚子,那只叼了狗比爹碗里的红芋的狗一边跑着一边往肚里吞着那块儿红芋,在狗比爹手里的那块儿红芋像稀牛屎一样在它屁股后面四处开花儿的时候,它嘴里的那块儿红芋已经给它吞进肚里了,尽管那块儿红芋外面不是像刚出锅那么烫了,但是,红芋里面不容易散出来的热劲儿还是烫着了它满嘴的牙齿,让它张着嘴巴仰头钢钢唧唧地叫唤了一阵子,然后它又回过头来,伸着舌头把狗比爹甩得在地上四处开花的红芋舔了个干净,又贼溜溜地盯着狗比爹脸面前儿的红芋碗回来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那几只鸭子见小屁孩子的大人抱着小屁孩子离开了这个饭场子,估摸着也不会再有啥人两手一扬一扬地“呕哧呕哧”赶它们了,就跩着身子一晃一晃地回来了,咕嘎咕嘎的叫声炫耀着它们的得意。

    狗比爹见老少爷们儿们今儿都给小米出阁嫁人这个信儿弄得掉了魂儿似的离开了饭场子,也觉出自己像掉魂儿似的。他背靠着那棵不算太粗的椿树,屁股似着地似不着地儿地蹲着,叹了口气四周围瞅了瞅。那只叼了他的红芋的狗给他这一瞅,忙紧了身上的毛,趔着身子一副准备逃跑的架势。

    这人呀,也真是,这几个孩子够难为的了,咋的还会跟他们这姊妹几个找难为呢?琢磨到这儿,狗比爹伸开巴掌在自己脸上噼噼啪啪地扇了几下,当初狗比他娘耍浑,欺负他们姊妹几个,自己倒帮着狗比他娘使劲儿,这是自己也跟着耍浑啊!前些日子豆子成亲,村子里的不少老少爷们儿们好不容易逮上一顿鱼肉,撑得蹿稀冒肚子,自己跟狗比他娘瞎琢磨啥子他们姊妹几个往饭菜里放巴豆了,这不是明摆着糟践他们姊妹几个吗?这些年,打豆子他爹死了娘跑了,小姊妹几个风里雨里的往前奔,水里泥里的糊巴着日子。就算是那样,这姊妹几个也没有遭人嫌弃的地方,谁家要是有个啥子紧手儿的活儿,这姊妹几个还会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头帮上一把手儿。这姊妹几个好不容易长大了,自己跟狗比他娘倒越老越混蛋了,跟他们姊妹几个找这样亏心的别扭。说重了点儿,这都不是人能做出的事儿,可自己跟狗比他娘做出来了。他又抬起手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狗比爹扇自己大耳刮子的举动让那条狗迷糊了,它远远地瞅着狗比爹,尽管两眼仍贼溜溜地盯着狗比爹脸面前儿的那碗红芋,但它还是给响亮的耳刮子声音给吓得不敢向狗比爹靠近半步。那几只鸭子也站在那儿伸着脖子摇着脑袋看着狗比爹,咕嘎咕嘎的声音也不敢叫出来了,只在喉咙管子里一抖一抖地响。

    狗比爹扇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之后,仰着头向天上叹了一阵子气。

    就在狗比爹仰着头这阵儿,那条狗一下子瞅准了机会,嗖地蹿到狗比爹跟前,咔哧一口从狗比爹的碗里叼起来一大块的红芋,扭头追兔子似的跑开了。

    那几只鸭子见那条狗占了便宜,也瞅着狗比爹碗里的红芋,摇晃着身子往狗比爹的跟前去。只是这几只鸭子晚了一步,狗比爹已经给那条狗闪电一样利索的来去惊得瞪着两眼醒过了神儿,翻着白眼咬着牙而又无可奈何地瞅着那条狗跑得远了。这几只鸭子这个时候想再从他碗里捞到啥子便宜,已经不可能了,虽说碗里的红芋给那条狗用气儿吹了,但他还是不会舍不得把碗里剩下的几块红芋施舍给这几只已经流了口水的鸭子,必定自己家里还养着些畜生,这几块红芋喂了自家的畜生,还能下个蛋啥的。要是这几块红芋扔给这几只鸭子了,别说鸭蛋,怕是连鸭子屎也落不得。他一手端起地上的碗,一手按着髁膝盖从那棵椿树下站起了身子。倒是在这个时候,似乎一只鸭子看着那个碗里的红芋会随着狗比爹站起身来会变得高不可攀了,扑棱着两个膀子把那张扁嘴伸进了狗比爹手中的碗里,但是,它的那张扁嘴太笨了,就连一丁点儿的红芋皮儿也没捞到嘴里,还遭得狗比爹一脚把它踢飞了老远。

    “今儿这个饭场子上咋的了?咋的没啥人了?”就在狗比爹要端着手里的碗离开这个饭场子的时候,猫春的二大爷二倔巴一手里一筷子串着两个两掺面的卷子馍馍,一手端着半碗辣椒泥,很不明白地瞅着整个饭场子走过来。

    “你还没听说?小米这个月就要出阁嫁人了,是为豆子换亲,才要出阁嫁人的。”狗比爹把要抬起的步子又着了地儿,瞅着二倔巴说,“老少爷们儿们听说这个信儿,连吃饭也没心气儿了,都回去了。”

    “听说了。”猫春的二大爷二倔巴一听是因为这个信儿老少爷们儿们都没心气儿在饭场子上吃饭了,向狗比爹苦笑了一下,然后就撅起屁股蹲下身子来。

    “你也听说了?”狗比爹不大相信地瞅着二倔巴,皱起两个眉头问,“你是啥时候听说的?今儿早起间儿豆子才把这个信儿跟老少爷们儿们说。”

    “我早就听说了。”二倔巴瞅了一眼狗比爹,掰了一块馍馍,蘸了满满的辣椒泥儿就放到嘴里去了。

    “你早就听说了?”狗比爹这下就更迷糊了,他一手端着那个饭碗,一手挠着脑门子,皱巴着两眼的眼皮盯着二倔巴看了又看,“你咋的会早就知道了呢?”

    “这事儿,在豆子成亲前一直是个秘密,只有几个人知道。”猫春的二大爷把嘴里的馍馍咽了下去,瞅了一眼狗比爹说,“本来这两天想趁着饭场子上跟老少爷们儿们商量这事儿呢,今儿饭场上太冷清了,那就等两天再说吧。”说着,他又掰了一疙瘩馍馍,蘸了通红通红的辣椒泥儿放进嘴巴里嚼起来。

    “这事儿咋的还是秘密了?”狗比爹还是琢磨不出这事儿里面的弯弯儿,瞅着猫春的二大爷说,“要跟老少爷们儿们咋的商量这个事儿呢?”

    “咋的商量这个事儿……”猫春的二大爷嘴里嚼着馍馍说,“小米这闺女也算是咱们村子里老少爷们儿们的闺女,咋的咱们也不能让这闺女出阁显得寒碜了。”

    “这个倒是。”狗比爹仍旧眨巴着两眼琢磨着猫春的二大爷的话。

    “老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猫春的二大爷抬头看了一眼狗比爹,说,“还咋说?众人拾柴火焰高。”

    “你的意思是……”狗比爹瞅着猫春的二大爷,挠着脑门子试探似的说。

    “是,我的意思是想跟老少爷们儿们商量着看,能不能咱们这个村子合着劲儿把小米这闺女发嫁了。”猫春的二大爷看着狗比爹说,“一个村子合着劲儿,每家也出了多少啥子。小米的大件儿嫁妆人家卧牛岗子都给操办了,也就一些小件儿陪嫁的东西了。”

    “这样合计,还真每家出不了啥子东西。”狗比爹这下才算彻底明白二倔巴要跟老少爷们儿们咋的商量这事儿了,他松开了两个眉头疙瘩,一笑说,“你这个想法儿倒是个办法。”

    “想法儿倒是个想法儿,就是不知道老少爷们儿们会咋的一个想法儿,前些日子刚为豆子的亲事儿串了钱,这又是小米的事儿,就显得他们姊妹几个的事儿多了。”猫春的二大爷咽下嘴里的馍馍,看了狗比爹一阵儿。

    “这又不是小米他们姊妹几个自己张嘴求老少爷们儿们,是咱们自己的想法儿。”狗比爹说,“要是小米他们姊妹几个的想法儿,老少爷们儿们倒会有这样的寻思。”

    猫春的二大爷眨了两下眼,向狗比爹点了点头,说:“这两天得空儿跟老少爷们儿们说叨说叨,看老少爷们儿们的想法儿吧。”虽说他觉得狗比爹的说法儿也对,但他心里还是没个准儿,毕竟豆子的事儿刚过去没几天,这个时候再向老少爷们儿们商量这事儿,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像要账似的了。

    “二倔巴,你琢磨多了。我琢磨着呀,小米这事儿要比豆子的事儿老少爷们儿们利亮,不信你就说叨说叨看,保证老少爷们儿们没啥话说。”狗比爹盯着猫春的二大爷,很肯定似的说,“刚才你是没见,老少爷们儿们一听说小米要出阁嫁人了,那脸色,跟大阴天打雷似的,咔嚓一下子都沉下来了。老少爷们儿们听说小米要出阁嫁人,都心里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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