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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藕断丝连吧。”我说。

    “他对咱们班感情越来越淡了,看来是抱定了决心要转系了。”岛主若有所思。

    “你不是也要转系的吗?”傻子反问。

    “对啊,我想学市场营销。”

    “这个专业的确比较适合你,我觉得是应该按照兴趣来。不过岛主,你既然是要转系走人,又何苦在这儿种下感情的种子?”我不满的说道。

    “什么种下感情的种子,情圣不要说话那么深奥好不好?”

    “哎,你不愿意面对就算了。”傻子已经被我俩的话弄迷糊了。“你们俩在说什么啊?”他问岛主。

    “别听情圣瞎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痴仔推门进来。这段时间我很怕他,自从从他嘴里说出“阿泰在泡奕晴”这句话之后,我就一直很怕他再给我带什么坏消息。

    但是他似乎很热衷于给我带来坏消息,这次也是关于薄奕晴的。“一个不幸的消息!”他笑着向岛主汇报,“薄奕晴将会在联欢会上跟他们的班长一起唱一首歌——知心爱人。”

    “什么联欢会?”

    “就是校园文化周汇报演出啊。”

    “你怎么知道的?”

    “我哲学系老乡说的。”

    “哲学系真是没人了,做什么事都要让班长团支书上。”我很轻松的调侃道。

    “人家是知心爱人啊,你不感到有点难受吗?”痴仔看见我居然没有一点难过的样子,也不再打哑谜,直接问我。

    “我有什么好难受的,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超然物外的说。

    “情圣的想法是常人无法猜透的。”岛主叹息道。

    这样话题很快就转向了别的方向。

    就这样挺好,何必拿这事来烦心,无聊。事实上,是别人那这事来寻开心,而我则只能落的烦心而已。

    当我感觉到很烦时,接着是厌倦的情绪。

    我执意逃避,不愿意再想烦心的事。生活中有很多事很烦心,没法改变,能有什么法子?

    果然是汇报演出,居然来了几个学校领导。

    主持人先介绍了一番来宾们,强制大伙对他们以掌声欢迎。

    这次活动我本来没兴趣来看,但是因为心里隐隐约约想看看薄奕晴,想听听她唱歌的声音,最后还是来了。

    最为不可理喻的是活动开始前还要领导讲话,那家伙吹嘘了一番校园文化周的光辉成就,学校的良苦用心等等,就一个字来形容:假。当今中国,假话充斥,假货遍地,假事比真事还冠冕堂皇。假,成了我们这个时代最真实的东西。有人开玩笑说,在新闻中,唯一想说真话的天气预报,还因为总是说不准,反而也成了假的。我们这个民族作假是从上而下以一贯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说着假话,做着假帐,举目看去,到处都是带着面具的假人,活的疲惫不堪,又乐此不彼。外国人说中国人是一个善于享乐的民族,也是一个善于自我折磨的群体。

    领导讲话完毕,活动开始。整个兴味索然。如果说是春节联欢会的翻版显然不妥,因为没有那里面的豪华设备和鼓噪气氛,但是主题却是如此的相似,除了无聊的颂歌就是肉麻的吹捧,文艺能搞成这样,不脱离群众才怪。

    如果非要记述点什么,就说说织音乐对的演出吧。

    主唱阿蔡表唱得很卖力,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气氛还比较活跃,整个晚会险些成了他们的演唱会。

    岛主是吉他手。

    歌名叫《战火》,歌曲是原创,虽然有些稚气,但是确实很好听:

    我在不停的寻觅,那些活着的气息。昨夜那次战火,没有留下生命的痕迹。而今寂静的荒原,是昔日美丽的家园。它已不再是我,留恋的世界。战火中成长,岁月的沧桑和我的坚强,和平的理想,何时才有重现的希望,谁能感觉到我心中的凄凉,握紧手中枪,在生死间闯荡,是战火烧伤我的脸……

    虽然歌词略显生涩,也不贴合实际,但是真诚而激情的演出,仍是引起广泛的共鸣,年轻是年轻人的通行证。

    这首歌成为这次演出获得掌声最多,掌声时间最长的一个节目。

    当一个女孩被怂恿着跑上去给阿蔡送花时,气氛达到了最,大伙叫着要他ss一个,我发现那女孩分明是我们的班长。

    奇怪的是,只到晚会结束,我也没有看到奕晴出来演出。

    我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其实我更想听听她唱歌的声音,看看她在舞台上的模样,尽管可能会有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发生。

    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出现,我不知道是应该失望,还是应该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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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缅怀先烈
    白露收残月,清风散晓霞。《+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数声嘀鸟怨年华,不是凄凉时候在天涯。

    天京不是很堵车,所以天京经济不景气。

    我们一群人骑着自行车一路说说笑笑的风驰,目的地是缅怀革命先烈的地方——周邓纪念馆。

    那儿有个展览,红岩魂,大伙自愿接受革命思想的熏陶,每人掏五块钱大洋,不算贵。

    通常情况下,我一般不敢独自骑车出门。不是我车技不行,我很小就会骑车了,我是怕汽车。自行车见到汽车那敢情就是秀才遇到兵。车来车往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丧身于车轮之下,而在我们这个社会里,开车轧死人的人一般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制裁,并且因此而使这种事情更多的发生。所以生活在这里,如果你不是开车一族,实在是特别危险的一件事。当然,即使你是开车一族,也还是有危险的。

    闲话不多说。

    那天天气还不错,尤其是路旁的依依垂柳,随风轻拂,翠绿之中透着淡黄,显得分外如云似雾。几只鸟儿在枝间叽叽喳喳,给古朴的城市平添几分生机。

    一行人都是我们系的,我比较熟悉的除了岛主和傻子外,就数洞主、燕子和幽月了。

    出发的时候大家是一起的,没多远就各自自由组合,两三个人并排而行。

    岛主和洞主真是天然的一对,二人自是一起。

    傻子和幽月自打一开始就是缘份美妙,二人也是卿卿我我的缠在一处。

    我是个沉默孤独的家伙,也乐于做个孤家寡人。

    但是有人不愿意我清静,我也没办法。

    “今天天气真好啊。”燕子凑过来跟我搭话。

    “对啊,好的让人受不了。”我说。

    “为什么受不了?”

    “这么好的天气当然也应该带来好心情对不对?”

    “有点道理。”

    “可是我们是去干什么?”

    “参观红岩魂啊。跟天气有什么关系?”

    “红岩魂,顾名思义,革命先烈的感人事迹,对吧?”

    “当然。”

    “悲惨事迹?对吧?或者说是悲壮事迹。”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天气应该是阴沉沉的,才能符合我们的悲壮心里了?”

    “你很聪明。”

    “是你太故弄玄虚了。”

    “你很奇怪。”

    “是吗?怎么奇怪?”

    “你是天京人,怎么不说天京话?”

    “因为你们都不说啊,你很喜欢听天京话吗?”

    “不是,有人说天京就是个大农村,你怎么看?”

    “中国脱离了农村气象的大城市也就那么几个。”

    “呵呵,是不是又要说北京和上海对外地的剥削反过来又歧视外地啊。”

    “你这人也很怪。”

    “我怎么怪了?”

    “你总喜欢发散思维,联想力过于丰富了。”

    “我们俩一对怪人,岂不是正好相配?”

    “配你个头,说正经的。”

    “今天天气真好啊,这句话很正经吧。”

    “女生很多时候都抱怨男生不能跟他们正正经经的说话,说正经话,比如国家大事,人生理想之类。其实这也怪不了男生,因为这些话题早就已经在男生群里也很少提及了。这并不能被认为是男生歧视女生的依据,尽管有时候男生在女生面前的故作幽默会带给她们不尊重之感。这也是被逼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规则是女生制定的,男生冤枉。”

    “算了,你就别瞎说了,歪理邪论,我又不是女权主义者。”燕子不耐烦的回应我的长篇大论。燕子撅着小嘴的模样还是挺可爱的,一副长不大的小女孩模样。

    大约骑车走了二十来分钟的路,到了目的地,凭票入场。

    展览的多是一些烈士遗物,一些图片之类。纪念馆工作人员担当解说员,一起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的还有一些小学生,以及一些西装革履的社会人士。

    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人带着脚镣手铐,穿着血迹斑斑的白色囚衣,在里面一边踱步,一边呻吟,似乎是在向不人道的迫害控诉。

    但是……

    可笑的是观众对这一幕多是露出一点好奇甚至是嘲讽的表情。

    不知道是工作人员弄巧成拙,还是现在人过于心肠硬。

    实际上爱国主义教育搞成这样,也的确不能算是成功。

    “那你说应该怎么搞?”燕子不服气的反驳我。

    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但是最主要的一条是要结合现实,不能脱离人性。在中国传统文化里本身就缺少对个体人格的尊重,一次次的革命运动、对理想社会的追求往往也是以牺牲人性为前提。在中国的教育体制里,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缺少对人性的关注,孩子从小被当成一个考试机器来培养,给以一系列的非人性的压力,最后一个个成了木偶,真是我们民族的悲哀。……

    说这番话时我一直是引经据典,我感觉自己的风采不会比那位才子教授差多少。当然我知道燕子是个刁钻的家伙,我在等着她听完后的回击,甚至是冷嘲热讽,不料……

    这个平时骄傲的小女孩却对我彻底服气的说:“你这个家伙真是深藏不露、老奸巨猾。”

    这个评价很不好听,但是我觉得很受用。

    日沉西山的时候,我们一伙人回校,我发现岛主和洞主早已不知去向。在经过主楼前面的地方,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女孩在那儿学骑自行车,另外有一个人在帮她抚着车子的后坐。

    那女孩头发短短,气质脱俗,在车上歪歪斜斜的,让人很是担心摔倒。正是奕晴。后面帮她的那个人头发更短,看上去是个男生。

    “这么笨,居然连车都不会骑。”我暗暗嘲笑她,同时也有点感觉不爽,仍然大声的跟燕子说着话。

    奕晴一走神,车子摔倒在一棵树旁。听到帮她忙的人柔声责怪她,居然是个女生。

    没了回眸一笑,亦无心领神会,却是自在飞花轻是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感觉在滑向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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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金童玉女
    我自认为在班里同学面前形象很不好,这主要是因为我英语水平差,经常出丑,然后就有了一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觉得有时候比马加爵还不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孤独是可耻的,我是孤独的,所以我是可耻的。

    我会受这种思维怪圈折磨实在是因为愚蠢而不幸,虽然也学过逻辑学,却不会分辨这么一个简单的三段论的谬误,是应该怪我自己不争气呢,还是怪逻辑学老师不好好教?我自己也说不清。

    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说话主要还是因为我觉得说废话是自杀和谋财害命,我不能阻止别人这么做,并且对别人的幼稚言论抱以善意的一笑,但是却不愿意自己也去误人子弟。

    但是不得不说话的时候我也不能不胡诌几句应付。

    我上课通常都是坐在教室的最后,那里比较清静,也不容易被老师提问题点到,落得个逍遥自在。

    但是我并不是都是这么幸运。

    那次课是《思想品德修养》,老师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印象最深的是她的自我介绍,说她就本校政治系毕业的,此后就听大伙儿聊她一开始还说的冠冕堂皇,说是自产自销近亲繁殖不利于学校之类,后来就由她生发出感叹来说我们系的前景如此堪忧只能留校任教,到最后沦落到评点她的三围等问题,焦点集中在了她高挺的胸部上。

    她讲课一般都是按照课本来,把一些要点写在黑板上,然后领着大家念书,划重点。

    不知道是人懒还是真的头脑简单,这种中小学生填鸭式教学法能够维持到大学里实在是有点不与时俱进。

    那次我照常坐在教室的最后,看到帅歌阿泰破天荒的来上课(自开学以来,是在很少见他进教室),然后看着他故意做到幽月身边去,然后嘴里叼着一枝烟点着,做出很酷的样子,甩了一下被染成深红的头发,开口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看到幽月低着头很老实的样子,我觉得有点不太好受。

    这时候燕子来了。

    长头发梳成两个小辫子垂在胸前,干净秀气的脸上泛着红晕,嘴角挂着调皮的笑意,似乎时刻准备着开某个笨蛋的玩笑。小巧的棕色上衣,棕色过膝长裙,黑色皮靴,一副顽皮小公主模样。一个黑色大书包挂在屁股后面,随着她一蹦一跳的走动而一次次拍在小屁股上。

    小公主二话不说,向教室后面走来,然后对我吐了一下舌头,扮了个鬼脸,算是招呼,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真羡慕你的书包。”我打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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