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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你说这种话我会认为是在暗示什么东西。呵呵……”“果然跟大家说得差不多,

    “什么?”

    “很难听的说法,还想听吗?”

    “当然,不管是电闪雷鸣还是地雷阵,……”

    “她们说你比较善于自作多情……”

    “果然很难听的评价!”

    “不过她们还说……”

    “什么啊?别卖关子!”

    “说你这个人比较有内涵,不过我怎么就没发现涅?”

    方晔在我记忆中一直都是个相当成熟地形象,如今也学着小女生地样子嚼舌头真是出乎我的预料。看着她这样故意装小扮可爱,心底嘀咕着“怎么现在的女孩子都不愿意长大呢!”不过心里也的确有些安慰,想着“有内涵”这三个字的评价倒是恰如其分,继续随口应承:“你们女生真是政治动物,像那些高明的政治家一样,善于使用大棒加胡萝卜的统驭手腕。佩服佩服!”

    “呵呵,开玩笑地。不过确实觉得你还是蛮有魅力地,可能你自己没有发现呢?”

    “是吗?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也好让我由自发到自觉,开发资源,造福社会嘛。”

    “哈哈,我还是认为应该是你自己体会最深刻吧?难道你不觉得女生们对你的态度跟对别地男生不太一样?”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我故作恍然的样子,“我经常发现有女孩子对着我死死的盯着看,就像我脸上有多花儿似的,不知道这算不算?”

    “真的吗?这正说明你有非同一般的魅力啊!”

    “借你吉言,不过我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被当成一个怪物被欣赏似的。”说完这句话,不由自主地由信口开河而扪心自问起来,刚刚说的的确都是实情,既然前提是我不可能“帅”的被一眼认定是白马王子,那么到底我是什么吸引美女们的目光呢?难道真的是我有什么地方像怪物?这是不是太可悲了点?想到这里,禁不住自惭形秽起来,也就好长时间里住了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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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奇情卷 第十七章 第一节
    “你在想什么?”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笑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第一看书}

    “哪有?没想什么。”

    “这次我春节回家的时候,我老爸还提起过你!”

    “是吗?他老人家可好?怎么会提起我来?我们又不熟。”

    “他说你这个人比较特别,将来能成大器!”

    “真的假的?他会看相算命?是说我比较傻吧,你不用安慰我。”

    “哪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对了,那时候你一来这里就问能不能转系,你还想转系吗?”

    “转系已经不可能了,你不知道背后的权力斗争有多黑!象咱们这种没权没钱的角色,这样的好处怎么可能轮到我们呢。”

    “是吗?我还以为真的是公平考试,按成绩来。”

    “那是不可能的,还是你聪明,压根就没想过要转系。现在我也不想了,反正我就不信凭着我的实力会混得比他们差!”

    “有什么打算?”

    “考研究生,或者保送更好。”

    “你成绩那么好,肯定能保送吧。”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是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了?”

    “感情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的,别以为我不晓得!”

    “是吗?你们都知道?我好惨!”

    “不过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玩那种游戏的人!”

    “你怎会知道?”

    “你跟你们屋得李志斌不是一类人,说到这里我还真想问问,你们屋的老大李志斌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你们地情皇岛主,你觉得他人怎么样?”她的表情变得很严肃。好像这个问题关系到什么重大的事情。

    “他啊?好人啊。风流、有才,长得又帅,应该是女生眼里比较理想的男友角色吧。”我也回答的正儿八经,深怕别损坏了岛主的形象。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觉得他人品怎么样?”

    “很好啊,正人君子中的典范!”

    “是吗?那他为什么玩感情游戏?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想不到岛主也会有女生讨厌,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里有点儿舒坦,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玩感情游戏?有什么依据吗?”

    “他跟我们屋欣欣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

    “她自己有女朋友,还缠着欣欣。这不是玩弄人家感情是什么?”

    “真地有这种事?我回去问问他。我真地不知道!”

    “看来你这个情圣只对自己的感情敏感。对别人的感情绝缘。”

    “噢,对了,我想起来了,岛主那天喝醉酒的时候,是喊过欣欣。{第一看书}我对不起你!难道就是这个?”

    “真的吗?真地有这回事?”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

    那个上午后面的时间我们俩就一直都在聊天,聊些关于考试期间女生关系会变得比较紧张而男生却不会。以及六十分万岁之类的话题。在不知内情地人眼里看来。不知道会不会把我们看成一对关系不一般密切地人。那时候我在想,方晔以后肯定很后悔,因为居然在考试临近的重要时光里因为跟我聊天而浪费掉那么多时间。

    回到宿舍,却闻到浓烈的火药味儿,不协调的音调齐奏,发出者是痴仔。这厮平日老长时间没再跟我说话,但一看便知是心中有些话憋着不说型。不说又不好受。于是每每见到我就同仇敌忾的样子。就这样维持了许久,我虽然心知肚明。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等着有朝一日他的爆发。

    然而他偏偏选择“当面不说,背后乱说”,当然这对一个“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的环境下地人来说是在正常不过了,只是不好地是他在说的时候偏偏飘入了我地耳内,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什么情圣啊?我看是情剩还差不多,情场炮灰而已!”痴仔的声音从宿舍里传出来的时候,我恰好推门而进,这时屋里只有岛主和傻子两个听众。

    “你们又在说我吧?”我这么聪明的脑瓜,不可能猜不到。

    “说着玩的,情圣别放在心上。”岛主忙说。

    “说着玩的?不像吧?其实有话当面说,我又不是不能接受。”我的语气已经转化成强硬,带着几分怒气。其实真正令我愤怒的是感觉尊严受到了冒犯,如果他在我面前开诚布公的说,或许还不会激怒我。而一旦被我发现原来他们在背后这么评价我,就忍不住会怒火中烧了。

    “好啊,你能接受我就明说,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真正的情剩,不是圣人的圣,是剩下的剩。”痴仔应该是受不了我带有几分威胁的语气,也硬对硬的怒将起来,这对我无疑是火上浇油。

    不知道这时候我是不是涨红了脸,心底感觉到一股寒意逼人,心里想看来这场嘴仗不发展成暴力行为是不能善罢甘休了,因为觉得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总之是非常难受,忍不住爆出一句:“那也比你强!……”

    “你们俩还吵!好好吵吧,再吵还能吵几天呢?”我本来是想接着骂“你个人渣”的,忽然间听到岛主这么一句话,顿时哑口无言。想到痴仔和岛主都是转系要走的人了,想到是万万不该发火,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

    痴仔也被岛主的话所镇住,也不再言语,傻子忙拉着痴仔向外面去,口里小声说:“算了算了,别说了。”

    岛主留下来劝我。这是我第二次跟痴仔吵架,也是最后一次。两次吵架情景都是如此的相似,想到这里当时我就笑了。只是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大火气,如果没有岛主那句话,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动起手来,那时候我已经手握一个茶杯,做出了要砸出去的架势。

    “其实大家刚刚在讨论你跟女生交往的话题,傻子说他看见你跟一个女生在一起,我又说你花心,痴仔才说了那句话,出于无心罢了。”

    “什么出于无心,我看他就是蓄谋已久。”说到这里,我笑了起来。

    “你这家伙,真是有点儿不可理喻啊。”岛主拍了下我的肩膀,“你行事能不能有谱点儿啊?先前说喜欢人家,死去活来的一幅非她不娶的样子;真要你跟她好吧,你又推得远远的。这些日子里又这样花心不改,到处拈花惹草的,你这叫人怎么尊重起你来?痴仔是个直性子,奕晴又是他妹妹,看着不顺眼自然机会表现出来了。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想不到你会有这么大火气。”

    “我也没想到,呵呵。其实我明白,你们是怎样想的,怎么看待我,我都一清二楚,随你们怎么看了,反正也没有几天好在一起过了。”

    “你?别说这种气话了!没有人会好受。”

    我也没料到会说这种绝情的话。其实在我想来像他们这么热情且善良的室友的确应该珍惜才是,不过也许恰恰就是因为有些留恋,才会这样子说恨话。我想我应该做一个坏蛋比较好受些。想想这样也有我的道理,我是个讨厌煽情的人,或许是现在的电视电影中煽情戏太多太肉麻之故,导致我这个并不怎么喜欢看电影电视的人也会对那种情浓于水热泪盈眶的场面具有了极强的免疫能力,从来不会融情于其中。这也使我要逐渐酝酿情绪,以面对将来分离时伤心之用——何必作出那种感人至深的依依惜别的样子来呢?与其那样还不如干脆就预先准备好一种大家更容易接受的姿态来。真的感情应该是谢绝表演的。

    有意识的疏远着大家,努力避免着某种交心状态的形成,然而却是无法做到,因为有人聪明得足以一眼看穿我的心思。这人就是岛主。

    “情圣,我知道你的用意。”岛主的眼睛里喷发出的光芒让我时时有被看透的感觉,与此同时,我也觉得自己能在第一时间里感受到岛主的真实想法,“其实你并不是不想跟大家搞好关系,你是想用一种表面情绪来代替你的真实感受,这样反而会使人好受些。所谓良药苦口,的确是不错的办法。应该向你学习!”

    我真的想不到岛主会看得这么清楚,忍不住叹道:“知我者岛主也!不过这方法不适合你,就像激将法不适合过于冷静的人一样。因为你的这一幅谦谦君子的模样,而我,是打定主意做个真小人的。”

    “真小人?呵呵,干吗把自己说成这样,应该把小字去掉,做个真人,哈哈。其实真小人至少比伪君子强些吧,我还是很佩服你!”

    “怎么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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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奇情卷 第十七章 第二节
    “因为我有时候就是觉得自己很虚伪啊,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表面上跟大家一团和气,实际上是憋着好多话不能明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第一看书}有时候我真恨我自己!”

    “但是这是这个社会所需要的啊,这个社会的规则就要求一个成熟的人必须有两副面孔,才能适应它。你只有准备好了这样两副面孔,说是伪装也好保护色也好,这个社会才能容纳你。虽然每个人只有在趁着酒精的麻醉才能说出一两句真话来,但是如果不主动去学习这一套可能就只能等着被这个社会淘汰,要么被动适应,那结果会更惨。”

    “但是你却不屈从于这些!”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伟大。我能做到的也只是尽量把真的自己保存得更久一些而已,不到最后关头,不到不得已的时候,我不会委屈自己。也许我能坚持到最后,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除非中国人都变成像美国人那么傻,或者我去美国。但是话又说回来,这都是不可能的。也许有一天我也不得不放弃自己,失去自己,但是也必须面对,迟早而已,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之处。”

    “是啊,只是这样子生存实在太累了,好想解脱!”

    “是好想喝酒吧?哈哈”

    放下虚伪的面具对国人来讲是如此的困难,因为大家沉迷于由此带来的好处,趋利避害的本性使每个个体都不敢违抗它,于是只能使自己沉入自制的罗网之中永受煎熬,一世不乐。这是聪明人的游戏。也是受难者地把戏,以自己的生命,身体,心灵去玩的把戏。

    “情圣,你到底喜不喜欢奕晴?”岛主忍不住还是问了我。

    “岛主,你到底喜不喜欢你岛主夫人?”我反问他。

    “这还用问?不喜欢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那倒未必吧?我觉得你对她的感情早就应该超越了那种阶段,喜欢、倾慕、爱恋已经演变成了一种责任,只是出于惯性才维系着的吧?”

    “也许,你是对的。{第一看书}真可怕。你简直钻进过我肚子里一样,怎么对我的感受这么清楚?”

    “很简单,因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

    “切,别说君子啦,我觉得好肉麻。”

    “那就不说你是君子。你是伪君子,因为伪君子都是要讲道德的。但是你又不想让生活无趣下去,因为那样对你而言生活就像坐监牢一样无聊。于是你就到处寻找刺激。但是你收放自如。你知道什么时候该收场,你的心如一个网,时大时小,但是被你网住地只能有一个人,因为你也被她地心网着。”说到这里,我本来想问问他跟洞主是怎么回事,因为我答应了方晔要问问的。但是现在。却觉得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

    “说得很不错,继续!”他听得入迷。我真不想就此打住,但是我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再说下去已没有必要。

    “那我就告诉你,我对奕晴的感觉,已经跟你一样了。”这是我地结论。

    “那你为什么还要作出现在这种样子?”

    “我也没办法。”我无奈的说。

    跟岛主这一席话,是自上大学以来,我第一次找到了知己的感觉。这令我想到,也许从心灵深处讲,我跟岛主真地是一类人,只是生活环境地不同导致我们俩走上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而已。这种不同只是表现在为人处事方面,而我们的心却是一样的。我羡慕他的成熟,但是却不希望变成像他那样,因为我不愿意担负要做成他那样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再说,我也没有办法做成他那样子。我是在心底给“某人”留下了一个位子,而且这位子只有她一个人能够填得满,没有她,我只能是一个空心的人,一个假面地旅人,一个没有实心快乐地人。但是我似乎毫无办法,对这沧桑巨网毫无办法,这里没有我的空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爱情,永远只是昙花一现地完美童话罢了,等待美梦中人的,是无法逾越的天网,无法逆反的纲常。只有任命的份儿!

    是的,历经千辛万苦,昔情却已不复。头上担负着各种虚华,心头却已不再有一片清纯的土地,成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功成名就者,失去的何止是岁月?还失去了什么?自己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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