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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半个小时相谈,还算甚欢。

    说到难处,他一声叹息:生存压力太大了,25号一睁眼,又要发工资了。1000多个人,一年光发工资就要一两千万,还别谈发电机、网络设备和其他费用。我说别急,机会多多。

    酒吧

    男人去酒吧。就像女人去商场,叫做适得其所。

    不是所有男人都喝酒,譬如我就滴酒不沾。实在要喝的场合,就来几瓶无醇的啤酒,喝起来跟汽水一样。有些人把酒当老婆,每天都要温存一会儿。喝到爽处满脸通红。两股打战高涨。人们说:酒能乱性。所以,那些去酒吧地男人。都是找性去的。

    酒吧不要大,灯光不要亮。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带钱不多,手机卡也换过,身上每个毛孔都极具侵略性。两瓶啤酒一下肚,男人想象自己便是富有野性地英俊男人。但凡有女人进门,远远的幽香飘过来,男人就有反应了。你若看过央视的狂野周末,就会知道气味是动物互相吸引的常规武器。大晚上的来酒吧,女人绝不是为了复习课文。男人在寻摸,女人坐着不动。遥遥的给她点杯酒,虽然老套,但也是绅士般的试探。女人是会上钩的。女人来酒吧,不就是为了找个钩吗?

    三周年

    我犯了一个错误,被判了无期徒刑。

    罪名是“勾引学妹”。

    今天跟鱼庆祝相爱三周年,吃自助餐的时候她问我当初谁先亲的谁。

    谁先亲地谁?

    那时候没有博客,我猜想是她先亲的我。因为那时候我又帅又有性格。高丽棒子的小饭馆可以为我作证,当时她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坐在我的对面,身边不时走进一两个熟人。我俩要了两个石锅拌饭,一小碟韩国泡菜。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边吃边聊,天色渐晚,那条街上热闹起来。家家开了灯,邮票大娘做着小买卖,洗完了澡地女研究生一身肥皂香……说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了答案。是我鬼迷心窍先亲地她。因为我俩吃完了饭开始漫无目的地散步,即使天有微光,她看上去也是一团漆黑,只有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渗人的白牙。我开始两股打战,想行个告别礼然后逃之夭夭。我跟面前的黑人女孩儿行了贴面礼,然后似乎心有不甘,微微一滑,小鱼便成了我的盆中餐。虽然算不上郎才女貌,但笃定是郎貌女貌。

    这五年并不总是和风细雨,也经常“两军对圆”,但总体来说,都是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生活里的我逐渐长袖善舞,并努力做一个上进的男人。我想在晚年教教书,教语文或者数学,代代体育课的台球兴趣小组。但是我的普通话不过关,只能教安徽学生……老之前,许多爱好不过是消遣,事业带来的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小鱼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玩物丧志我就跟你闹!女人虽然弱小,但是发起疯来强壮如牛,我有深刻的体会。

    月事

    女人有月事。

    女人叫月事是“倒霉了”。确实很倒霉,那几天阴湿的卫生巾须臾不能离,坐卧不安,更要命的是肚子疼。这种疼男人很少能够理解,刀砍和棍伤那种疼、胃和阑尾那种疼,都跟这种疼不同。它是从身体的最深处泛出来,似乎是带着阴谋而来的,不仅疼,而且冷。这种冰凉的痛感越来越甚,在小腹里团团缠绕,又左右游动。最疼的时候,女人便要搜肠刮肚的吐,把胆汁都要吐出来。别说女人,旁人想想都要万念俱灰。女人疼一次,就仿佛成熟了一轮。

    男人并不总是旁观者。可以准备热宝,熬薄薄一碗稀饭。提醒女人吃药,多做运动。女人疼得厉害时,就把手按在她小腹上缓推缓送,或者讲故事分散注意力。女人久病成医,会做一些奇怪的姿势来减轻疼痛。其实疼的过程并不算长,但是无比剧烈。等到底下呼噜一下涌出来,疼痛才缓缓退去,女人又成为旁若无人的女人了。只是脸色有点苍白,需要补充营养。

    月事里的女人脾气很差。男人想想,让你两腿间夹块湿布,茶饭不思疼痛难忍,你受得了么?但是话说回来,不单是月事时,就是寻常时候,女人的脾气也比男人大。为了让我跟鱼生的儿子小胖不被母亲毒打,我计划等他一出生就送到西方去。反正小胖他妈也算是中西混血。女人生孩子疼不疼?当然疼。但是每月的月事算是预演,到了正戏上演的时候也就豁出去了——

    把上面这些陈词滥调献给三八妇女节

    一个已婚女人对我说,三八妇女节改叫女人节多好啊,不然总听着不舒服。

    我认识的女人最近都有点疯:有红杏出墙的,有闪电结婚的,有献身给老男人的,有坚持做老处女的,有要离婚的,有爱坐过山车的。反正过正常日子的寥寥无几,反正女人越来越难懂。

    红楼里的月事:第七十二回王熙凤恃强羞说病

    鸳鸯忙道:“是什么病呢?”平儿见问又往前凑了凑,向耳边说道:“只从上月行了经之后,这一个月竟沥沥淅淅的没有止住,这可是大病不是?”鸳鸯听了忙答应道:“嗳呦!依这么说不成了血山崩了吗”

    我妈打电话来,提醒我今天二月二,晚上接我姐回来吃饭。

    我们那儿的风俗,二月二,撑船过河接女儿。每到这一天,家家都要把女儿接回娘家吃饭,不然就会穷困潦倒一辈子。我们村里的某人不信这一套,结果现在还住在那间低矮的破屋里。我问我妈,外婆不接你回家吗?我妈笑着说,我都这么大了,还接什么呀?我说,妈你放心,等我成家了,二月二我接你过来住。我妈说,你爸闪了腰,贴了两帖好多了,昨天我俩去你哥家,你嫂子在打牌,你哥说,起来让爸打会儿。你嫂子说,在旁边相牌也一样嘛——她就好这个!晚上一桌饭都是你哥烧的!我嘿嘿笑。我们家男人都像杨利伟那么优秀。我妈说,打电话不为别的,你让小鱼多穿衣服。

    谁知道北方二月二要理发。傍晚有个重要的会面,一照镜子,整个儿一乌头宰相。下楼直奔理发店,只见黑压压的全是抬着头的龙。服务员小姐对我说:你先坐,我给你干洗然后摸一会儿吧。我问,在哪儿摸?小姐说,就在这儿摸。我落荒而逃。晚上让鱼陪我去吧。

    测字:

    大前天给一个女青年测字。她很苦恼,好久没有性生活了。问个春字。春是二大日嘛。我说,两天之内就能如愿以偿哦。果然昨天她兴奋的告诉我,在广州被她的一个哥们上了。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决心把测字这项工作好好的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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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 偷心日记 续十六
    梦里再聚首

    鱼出去旅游几天,我恢复了自由,禁不住仰天狂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出了国的人

    出了国的人,尤其刚去一两年的,老牛逼了!

    不管是考去的、派去的还是花钱买去的,大多牛逼得非常。

    首先是好奇。

    在国内时,也没见他们对景观有多热爱。但一到了国外,街上有砣牛粪都要拍半天。他们的身影不知疲倦的出现在国外的普通的村庄、街道和教堂。其实在我们幅员辽阔的农村,随便挑个地儿,就要多沧桑有多沧桑。在我们的街道办事处,到处可见忙碌而慈祥的胖大妈,她们到了国外,说不定就是万人迷呢!河北山区的教堂能告诉你,传教可苦得要命阿。这些你不看,偏去看西洋镜。还有,出了国的人,不管是学数学的学英语的学化学的,到了欧洲统统学艺术,我估计就是出口一头驴到法国,也能选修牲口美学。有些人去看绘画、电影展、艺术展、服装展,也不知道看得懂看不懂,拍几张照片再抄些说明性的文字,就很志得圆满。好在现在数码相机便宜,不然光胶卷的花费,就够出了国的人刷几天盘子的。还有人喜欢看罢工跟游行,兴高采烈的翘首观望,咔嚓咔嚓拍照片,回来又写博客又放影像,兴奋得彻夜难眠。除了白痴二字,我再无厚礼相赠。不管是罢工的就业者,还是游行的同性恋,走上街头是因为生活有难处,你跑哪儿咧着嘴看白相算什么?我党当年组织工人罢工闹事,组织学生罢课游行,若是哪个傻逼在旁边乐呵呵的指手画脚。早他妈一枪崩了。

    然后是挑剔国人。

    人即使出了国。哪怕你去了爱斯基摩,再抗冷也是中国人。有中国式的喜怒哀乐。但是有些人出了国,还没几天就不把自个儿当外人了。他们的目光敏锐,能随时指出中国人的一堆毛病。譬如爱贪小便宜,在饭馆里大声说笑,生活奢侈不爱艺术,不讲卫生随地吐痰。{第一看书}出了国地人对这些如数家珍。极为愤慨,并且能马上举出不下数十条案例以供佐证。除了无知二字,我再无厚礼相赠。中国人穷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点钱,能不放纵一下么?就像我,我平时被莫妮卡鱼管得很紧,现在她出差了,我就赶紧呼朋唤友聚餐,与性感美女打波,明天打算找个地方看脱衣舞……人就是弹簧,压得越狠,弹得越远。中国人爱贪便宜,是穷怕了;中国人生活奢侈。也是穷怕了。中国人不爱艺术,是因为在爱艺术地年龄我们却在饿肚子,中国人在饭店里说笑,是因为中国的路费太贵,好不容易有客人来当然要热闹一下,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这样地习惯。中国人不讲卫生随地吐痰。你看看北京的空气你就知道了。你该准备多长一条卫生纸才能把痰吐干净啊。不知其所以然,便指其然。这便是无知。

    最后是不说人话。

    这一段我就不说了。我怕出了国的人拿句式不通的中文和意思简单的鸟语骂我。

    扶贫

    昨天回得早,做了“芙蓉天绿香汤”,等小鱼回来一起看天下足球。

    我这样温情而又大男子的安徽男人,难道不值得女人们赶紧订购么?

    于是我问鱼:你觉得咱俩般配不?她白我一眼:般配啥?我这是扶贫来了。

    我跟鱼在一起这几年,分过几次手。有两次是她a给我,开头便是“感谢你教会了我很多,但是……”还有几次是两句话不合便夺门而逃,我追了几次,后来就懒得追了。大多数女人总不满足于现状,认为生活在别处,吵完就跑,就是想跑到别处生活,或者去找妈妈。

    不过,我们大约有两年没红过脸了,她只有看电视地时候哭过两次。

    过几天去广州。二年多前我在广州工作,住在天河棠下,一个人无比孤独。

    好在小鱼去陪了我两周。

    每次我想跟她相对咆哮的时候,耳边总有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死胖子,她当年去广州陪你你不记得了?!

    取名

    因为工作需要,我想取个英文名字,取英文名字好啊,丢人都好像丢地不是自己的人。原来想取nrn的,因为我现在的生活态度蛮接近anr,不过anr的姓是区别在于前者是自己取的,后者是别人取的。

    我们那儿家家都有诨名。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给我们家取了个诨名叫烂鸡屎。我上小学的时候,同学经常用手捂鼻子来嘲笑我。好在他们的诨名也不动听,有人叫“鳊鱼”,有人叫“六大碗”,有人叫“骆驼”,有一次我跟骆驼对骂,她用雨伞把我眼睛捅了,到现在还能看到疤。提对方的诨名也是学问,要稍微拐个弯。譬如餐桌上夹起一个鹌鹑蛋问“假洋鬼子”:“你们国家有这个么?”或者跟“六大碗”说:“跟你借个碗放这个……”

    开会

    早上开会吵起来了。

    老总要开除一个销售,那销售有点怒了。他来公司六个月没打单,我觉得是他地销售思想出了问题。

    我顺便把老总的缺点指了出来,他托着下巴点头。

    他只能做个投资人,他那德性除了做做以钱生钱的美梦,其他一点谱都没有。

    这年头,怎么都是孙子有钱?娘地。

    鱼给我买了台手机,以奖励我成功跳槽。这两天她看《曾国藩相面术》正起劲,逮谁看谁。她问我:你上身长还是下身长?我说:我上身长一些……下身也不短阿!她高兴地说:那你是大富大贵之相(五短多贵,身过于体。配以佳骨。定主封侯)。我说:那我多娶几房姨太太,你是学人力资源的。正好帮我管教她们。

    曾国藩说,一个人不能矮得像一头蹲着的猪(短不豕蹲),不能胖得像一只贪吃的熊(肥不熊餐)。

    这孙子语言太恶毒了。

    其他值得借鉴地有:

    劲如张戟,位高权重

    (胡须刚劲有力,如一把张开地利戟,这种人将来一定当大官。掌重权)

    远听声雄,近听悠扬,起若乘风。止如拍琴,上上

    (远远听去,刚健激越,充满了阳刚之气。而近处听来,却温润悠扬,而充满了阴柔之致,起地时候如乘风悄动,悦耳愉心,止地时候却如琴师拍琴,雍容自如。这乃是声中之最佳者。)

    弱而不媚,狂而不哗,疏懒而真诚,周旋而健举,皆能成器

    (委婉柔弱而不曲意谄媚,狂放不羁而不喧哗取闹。怠慢懒散却坦诚纯真。交际圆润却强干豪雄,日后都能成为有用之材)

    表哥送给我一只箱子。里面衬有钢板,可藏人也可防身,作为生日礼物再合适不过。昨天做了“芙蓉天绿香汤”表示感谢,我突然发现,我现在只会做芙蓉天绿香汤了,跳槽到肯德基倒是方便。

    四月一日

    鱼给我买了一个奶酪蛋糕,让我与她一起共建小康生活。奇怪,我看她这么紧,她还能溜出去买蛋糕,可见女人执意想做什么事,肯定是防不胜防的。我上周寄钱回家,说是小鱼想到我妈生我养我不容易,一定要让我寄地。其实我跟小鱼说起这事,她白我一眼:你寄钱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

    新生活

    跳槽的过程,都与家居少妇红杏出墙殊无二致。拿着老公的钱出去泡小白脸,有时还把人家领回家。

    在新公司上班几天,感觉不错,人们争相来看我的俊朗外表,公司新来一个有着性感大下巴的nrn,类似这样的消息不胫而走。这要感谢鱼,她陪我去买了一身蓝条西服,还要感谢表哥,他将全部地领带都借给了我。昨天午餐的时候,公司的行政怯生生地问我,你看过《rn》没有?我说看过阿,她笑着说你就是nr?我说是啊。她蹦起来:我叫莫尼卡!我横她一眼,心说你还莫尼卡呢,也不怕我家鱼把你吃了!(老友记中anr跟莫尼卡是一对儿)

    才上班就出差,这两天把泰达的客户找了一遍,依稀有点拨云见日的感觉。托盘货架叉车配送垂直管理之类的,胡吃猛塞了一通,自己叹隔行如隔山。忙得国家大事和鱼都没空过问。夜里手机响了三次都没爬起来看尤文图斯,早上看到比分把我乐坏了。今天夜里当然不能让国米寂寞,最好狂剁a一扫两年前的晦气。好在有个四十多岁的新同事,爱看球爱打台球爱下象棋还没结婚,跟我很有共同话题。到了深夜那个叫做姑娘准时上来测字,测完就跑。

    互联网周刊采访a:一个播客的追求

    周末是挠头蛇的生日,计划去市内买个寿桃送他。挠头蛇是我在南开站认识的最好地朋友之一。南开站历史和其他学校的bbs一样,是一部波澜壮阔的反傻逼反装逼的历史。九九年我和挠头蛇进行了第一次会谈,从此携手走过了五六年的风雨历程,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如今他结了婚,身体越来越瘦,这与他陷入了奉子结婚地传闻有关。当初南开站地风云猪头,现在都还好吧。那个踢球时海绵体不幸受伤的胖鱼,现在挺了吗?那个偷偷穿增高鞋地德鲁皮,现在该长到一米六五了吧?还有曾经欠我钱跑到北美的达尔文,你有钱整容没钱还我吗?叫了一只鸡就搞了五分钟花掉一百六的***,你现在还那么短吗?当论坛自由的丧钟已经敲响,让我们友好的说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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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 偷心日记 续十七
    小别重逢——陌生感

    出差两周,兴冲冲赶回来看鱼。《+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中间折腾了几趟,我的平脚板都快磨出泡来了。哪知鱼一见我,脸上并不十分欣喜——我知道,她的伪陌生病又犯了。以前也是这样,久别之后重逢,她一见到我就满脸防备,要过一阵子才好。果然,不到一个小时,她就粘在我身上,扭成双绞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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