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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往下走总是容易的多,换成了我在前面飞,她在后面喘。

    山道旁的地摊上,满是念珠和手镯,她买了许多手镯,都是风干已久的枣核穿成的,褐色,有弯曲的经络,戴在手腕上。给我挑了一个又一个,要求我戴上。一一被我拒绝。她不解,以为我是有意跟她作对,还得我不得不苦口解释:“跟你说了我讨厌这些小东西,太腻烦人。”

    她终于不再坚持,但是还是让我留着一串,并嘱咐着:“不要丢了哦。”

    “什么意思?定情信物吗?”

    “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的话,随你了。”她坚定地说。

    “好吧。”我答应了。

    好容易到了山脚下,已是午后。就近在一家小吃店要了满满两大碗拉面,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而后打车回车站,面的上,我昏昏欲睡。而她,毫不客气的借去了我的肩膀以作枕头,我只好挺直了腰杆,强打精神,却觉得更困了。

    “车站里你是最美丽的!”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假装没听见,还是好奇的四周去看,毕竟是小站,人少,都是匆匆过客,自然没有多大几率出现美女。

    我的困意延续到了火车上,并且做了梦。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很有风韵的女子,在我的前面走,我很遗憾,她没有穿衣服。梦中责怪我的思想如此龌龊,于是醒来。

    奕晴坐在我的旁边看我,不怀好意的笑,我怀疑她窥探到了我的梦。隔着她有一个人,正是我梦中的女子,拿着小镜子化妆。女人化妆很耐看的,但是她在旁边,我只能偷着觑几眼,就收回眼神。回头搂住了我的她,尽管她早已经困意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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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奇情卷 第28章 第三节
    因为钱已花完,我们没有打的,而是打的公交,人多,挤的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转了一回车,才返回校区,其实已是傍晚。

    对我而言,除了留下两天梦幻般的经历,以及那些美妙的回忆,一颗“一言为定”的定心丸外,这次盘山之行,无异于提前开始了那场严酷的军训。

    因此很快便只有后悔了。

    ******惊梦

    耳边一片笙歌,热闹非常。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只见面前满眼乱晃的珠翠,其外是一片通红的绸布,透过厚厚的绫罗,外边的灯火辉煌仍然是清晰可辨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包裹在布里面?”如同刚刚从梦中醒来般,我赶忙回忆着闭上眼睛以前发生的事情。然而这回忆却是不确定的,也只能凭靠依稀的猜测。

    想不出个什么头绪,下意识里抬手去抓面前的红布,当看到抬起来的胳膊所带上来的大红衣袖时,我霎时明白了一切:“啊?难道这是红盖头不成?对,是奕晴,肯定是她跟我关系确定了下来,现在要结婚了。不是说好了的嘛,到时候要举行古式的婚礼。只是奇怪了,怎么好像这婚礼不仅是古式的,而且反过来的,我怎么打扮得跟新娘子似的?”

    回头又想:“是了。肯定是奕晴那刁钻的小性子,特意这么着玩闹得吧。嗯,这样也确实蛮有些意思的。不管了。”

    如此思虑了一番,便决定什么都不做,只那么静静的坐着,透过面前的红纱,打量着外面的世界。这个新房倒似乎不小,墙壁粉白。荧光通亮。

    终于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群声音附和了一番后,一个全身通红的人影晃了进来。那人晃晃地度过步来。开口道:“娘子!让你久候了!”声音是奕晴地没错,只是好像故意收去了平时的那股娇媚,倒故意装得很男性化地样子。{第一看书}

    “娘子?了,怎么?难道是在演新白娘子传奇不成?我成了白素贞啦?”心里在狂笑,表面上却不知如何行动是好。

    只见奕晴挨过来,一屁股坐了下来我身边。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面前的红纱被缓缓挑起,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席古典新郎官装束的奕晴。粉面樱唇,眉目如画,眼神里特意地展示着挑逗之色。唯一令我失望地是,她依然是短短的刺猬般的发型,于是开口道:“演戏也不演全套,头发怎么还这么短地?……”

    话一开口,方觉异样。虽然本来我的嗓音就比较缺乏男儿气概,而现在却似乎一点也没有了,怎么变得娇滴滴的,犹如真的女子那样温软娇喃。以至不得不抬手去摸脖子。令人郁闷的是,那本就不怎么显山露水的喉结,现在似乎也完全消失无踪了。

    干咳了两声,我急忙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声音怎么这么软啊?”无奈这嗓音依然那么软绵绵的,并且因为焦急而显得尖细了许多。

    “怎么?有什么好奇怪的?”奕晴依然笑颜堆满俏脸,挑逗之意更浓:“娘子的声音。本来就是这么婉转动听地啊!”

    这一声声的“娘子”快把我叫得恶心死掉了。连忙抗议:“别这么叫我好不好?太恶心了!”

    “这就是娘子你的不是了!”不理我的抗议,她反而叫得更来劲。并且婆婆妈妈的说了一大通:“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大喜的日子,过了今晚,你我就是结发夫妻了。夫妻之间本该相敬如宾,不这么称呼,又该怎么称呼呢?娘子你也要这么称呼才是!”

    不明实况地我,被她这番话说得更加焦躁迷糊,只能顺着话儿反问:“我该怎么称呼?”

    “你应该称我为官人才是!”

    我是彻底晕了,这个就更恶心了,简直无法承受:“算了吧!你别太过分了!”

    奕晴反而表现出一片茫然不解来:“我这怎么过分了?娘子这话从何说起?”

    “去你地!还这么叫!”我怒道:“我知道,这只是在演戏,是角色扮演而已。我都不知道怎么会答应你做你的新娘子?还打扮成这样!简直岂有此理!你就别火上浇油了。我都快郁闷死了。”说话时,挥了挥手臂,低头看了看自己地身上,是一身大红绫罗做成的嫁衣,令我愈发郁闷的是,厚厚的衣服下,自己的胸部竟也高高的耸起。只能心下自思:“为什么她可以随随便便无所谓,我演戏就非得这么逼真?”

    听了此言,就见奕晴变色道:“娘子这话从何说起?什么角色扮演?你本来就是我的新娘子,我可爱的娇妻啊!?”

    “怎么可能?我是男人怎么做你的娇妻!”我实在怒不可遏了,一跃而起,迈步向附近的一个穿衣镜走去。但见身下百褶长裙裙裾翻飞,荡漾如绵延的水波,一直长长的曳在地上,而我的双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展露出来。令我深感诧异的是,原本的我,若是身着如此衣裙,随着步履移动,身体某处本该已经有了反应才对,而现在,却竟无一点感觉!

    莲步轻移(我的脚肯定也变小了,不然怎么怎么就路不出来呢?所以是“莲步”),来到一人多高的大镜子前,自个儿的整个形象,便都全被反映了出来。

    令我顿时无语的是,那镜中人儿,虽身着繁复宽大的古装嫁衣,却也无法完全掩盖那性感窈窕的身姿,而那竹翠堆积的凤冠之下的眉目,分明还是我自己,只是眉毛被修的弯弯细细,完全女性化了起来,而那双又怒又惊的眸子,竟是那么的幽幽脉脉,美妙不可方物。

    看了眼下镜中完整的自己。我的心一下子收得紧紧地:“这么说我真地变成了女子?而且就要嫁给某人为妻了?不是吧。这玩笑开大了!”

    虽然固有的心态坚持着那强烈地怀疑,可另一个“存在极为合理”地声音却似乎在从旁提醒:“没什么的。本来就是这样地。……”于是又不由得逐渐转为相信,可能真的本来就是这样的吧,不是这样的吗?或许就是这样的吧!

    顾影自怜了许久许久,逐渐默认了这么一个事实:“原来我是一个女人!并且是一个已经出嫁的女人。天哪……”

    身后,沉默观察良久,奕晴这才喃喃地道:“怎么了?娘子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地。怎么胡言论语的。”

    我觉得有义务打消对方的担忧,只得说道:“没,我没事儿。你不用瞎操心。”与此同时。并没有回转身,一直对着镜子中地“自己”出神。

    “娘子没事儿就好。”奕晴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又继续说道:“娘子怎么这么没记性,还不听劝。娘子没出阁前本来就是大家闺秀,如今咱们又是礼仪之家,说话怎么能那么随随便便,不守礼仪呢?”

    听了她这番言语,刚刚被严酷现实所重击而稍微消散的恶心感觉卷土重来,心里说这个奕晴怎么嗦的跟唐僧似的,就这样怎么做老公啊?谁要做她的老婆。还不给郁闷死。

    便当即忿忿地回到:“那你说该怎么说才叫符合礼仪?”

    奕晴果然也就如大话西游的唐僧一样,也不顾跟她说话的孙悟空已经烦得要死,极度不耐烦,仍然一味地进行着自己的嗦:“主要是在称呼的问题上,你应该尊称我为官人,而且要学会自我谦称。现在你都已经出嫁了。不能再像以前没大没小的了。比如刚才那句话。你就应该这么说:奴家没事儿,官人不必多虑。以后可要注意了。说话用词,要尽量地合乎身份。来,现在,你试验一次。”

    我这才开始深深的恐惧起来,这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仅变成了一个女人,并且生活在一个绝对男尊女卑的封建大家族中?天哪,果真如此的话,还不如让我去死好了。

    然而奕晴却定定得看着我,坚持让我学着她的话再说一遍,我只好艰难地开口:“奴……奴家……”

    终于还是迈不过去这个坎儿,一下子抓狂:“n!我不要做女人!我不要做女人!!这只是一个梦!这肯定是一个梦!!”

    于是乎,嘴里这么喊着,我再次努力地睁开眼睛,就听耳边仍然响着奕晴“娘子别发疯了,承认现实吧!任命吧!”之类的话,而忽地眼前地景物却全变了:满目尽是粉红的罗帐。

    原来我还是躺在奕晴宿舍的床上,并且作了一个长长的梦,只不过这个梦太逼真了,让我完全混淆了现实。好在只是一梦,我并没有真的变成女人。

    回忆着昨晚的种种,只记得一切都很尽兴,很快活,只是睡着得很晚很晚。

    整整两天风餐露宿的旅行,本就弄得人身困体乏。怎么会这么诡异的梦的?梦里的情形竟然那么的真实,细节分明,真真怪矣哉!

    回头想来不禁释然,是了,因为过去的两日里,一直身处长可及足的丝织红罗裙中,在其中漫步已久,那种撩人的舒爽感觉早就不再那么强烈,以至于返校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了。似乎以我男儿之身,而着女儿裙装,也是天经地义、自然而然了似的。

    这不免让人担忧,是否我已经在心理上发生了某种畸变,并以此郑重其事的探寻于奕晴,不料她却不以为然:“变就变呗!只要是你,不管怎么变,我都是喜欢的。”虽然她不介意,我却将忧虑在心底埋下,这才逐渐酿成了这恐怖一梦。看来,我的男性心理,实际上还是根深蒂固、不容变更的啊。这样我也就吃了颗定心丸。

    ( 情圣物语  p:///1/1187/  )



桃夭奇情卷 第28章 第四节
    外面天已大亮,周围静悄悄的,屋外隐约似有人语,室内除我之外,却绝无别的人在,昨晚还同枕共眠的奕晴已经不知去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第一看书}

    看了看时间,十点一刻,原来这么晚了。我已没了责怪奕晴不告而别的心情,因为这个时间确实是太晚了点。军训在即,作为哲学系团支书的她,自然是有许多事情要忙,耽误不得的。

    习惯性的想了想如下思维定式:“我讨厌当官的,奕晴是个当官的,可我喜欢奕晴……”,然后除了自怪自己睡觉跟猪一样死沉外,也就没别的好想得了。

    我真得很不愿起身,如果能一直在这香气袭人的粉帐之内,就这样的睡着,而不用去面对外面的纷纷扰扰,该有多好。可惜我虽有了猪八戒的同类们所具备的慵懒性情,却不是一个足可拥有能享受如此生活方式的绝色美女,到头来还是得懒懒的起身,去面对无奈的现实和奔波的人生。

    今天是个星期一,理论上说,大学里最严酷的日子——军训时期——已经来临了。虽然现在的我,还一点儿没有意识到这点,不过两个小时后,我就不能不为此付出差点要命的代价。

    现在,我必须首先要做的是,怎么样尽快的混出女生宿舍去。

    床头的衣袋里,有我平日的衣服,我可穿上它们,装作若无其事的大摇大摆得出去。不过那样的话,看门的眼尖的大妈们,必然会冲出值班室,操着那口难听的方言喊:“那位男同学,站住!你什么时候进的女生宿舍,登记了吗?……”

    那我地秘密就彻底地暴露了,我也不用去面临军训的考验。从此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正是我所期望地。可惜另一面,我还必须面对尊严尽失的尴尬。{第一看书}在千夫所指之下,被骂做“变态”、“疯子”、“同性恋者”,而后颜面扫地,如过街之鼠而生不如死的。

    因此我绝不能贪图一时快意而任性妄为。这意味着,我还必须把自己打扮成女生的样子,以“林雪”的身份。才能走出这令我恋恋不舍的地方。

    这就令我不能不怪奕晴起来,怎么能一个人把我留在这里,还要自个儿穿衣打扮。这简直不可想象。

    以前地化妆事宜,都是奕晴和夭夭代劳,我只要闭着眼睛坐着不动就可以了。可现在,难道要让我自个儿用那些瓶瓶罐罐里得脂粉向自己脸上涂不成?那是万万做不到的,即便以我的聪明,可以无师自通地去完成,可心理上,却是无法承受的。如梦中的我一样,把自己等同于女子,心理上这个坎儿。是无论如何也迈不过去的。

    那么现在如何是好?什么也不做,等着奕晴回来吗?显然不行,鬼知道这个宿舍里中午会不会有人回来,如果进来了一个不是奕晴和林雪的人,那我也就死定了。

    无奈,起身下床。坐在书桌前。不由自主地对着桌上一面小小的镜子照起来:额前耳鬓是几缕蓬松的乱发。衬托着因刚刚睡醒而惺忪的双眼,曾略作修饰的简洁清秀的眉。竟有那么一股说不出地幽怨情愫。而面上的肌肤,也因为数日来化妆品的保养滋润,而白皙滋润了许多。对着镜中的自己,我却恍如在观察别人,而且是一个颇有姿色的美女,生理上竟然起了反应。

    “,我怎么这么变态啊。太自怜狂了吧!”撇嘴一笑,稍稍移开镜子,我也拿定了主意:就这么着吧,也不化妆了,就素面朝天好了,未必会被砍出破绽。

    于是仔细的疏整齐了头发:刘海齐眉,秀发过耳,正好把脸上本有地几分刚性线条掩饰全无,但从脸面上看,怎么也不会让人会怀疑性别地。对着镜中的这副模样,不免又是自怜自惜:想来明日便是军训,到时候必须把头发剃成板寸,这模样儿恐怕是再难有了。不免为此惆怅惋惜不已。

    整理了头发,剩下地事,就是要穿衣服了。

    衣袋中统共两条长裙:一件是林雪原有的橘黄色,已经被宣布归我所有的;另一件是我跟奕晴一同去滨江道买来的玫瑰红色。

    两件连衣裙都是大裙摆,长及足面。而红色那件则更长一些,且更合身一些。对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考量指标,是能更好的掩饰男性特征,且不会过于引人注目。掂量了半天,我还是决定穿橘黄色的。

    这件事胸前敞口带领子的,且胸部是很宽松,有利于我更好的掩饰。而下身从腰部以下,就是款款松松的百褶裙摆,完全不必担忧被穿上后被显露出来的线条不够女性化。而这两条优势,都是那件红裙子恰恰不具备的。

    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这件长长的裙子套在身上,扣上胸前的口子,系上腰后的腰带,自由的迈开步子,来回走了几步。只见身下的衣裙翻飞,裙裾如波,丝软顺滑,裙步生风,只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快意穿遍全身,令人简直不肯停下脚步来。

    我很满意于这种感觉,甚至是非常开心。“还好那感觉还没有失去,我还不是不可救药。”如此想着,岂不知正是因为还有这感觉,我才真的不可救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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