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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你呢?你不是也一样!你不是说高中三年的课程用一年的时间足够搞定,而且可以考上北大?现在你还想考上北大吗?”他问我。

    “当然,为什么不?”

    “那你还要……”

    “我不认为这跟学习有什么冲突之处,相反,如果把生活变成一谈沙漠才是我忍受不了的,我肯定会崩溃到想死的地步!”

    “所以你就找些刺激,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你不觉得这样太卑鄙吗?”

    “怎么会?你的思维怎么这么庸俗呢?”我的话也不客气,这是那晚唯一的争执之处。

    “怎么说?”

    “有很多思维定势在里头,都是站不住脚的。第一,为什么追求感情就一定会影响学习?二者不能互相促进呢?第二,为什么寻求感情就是追去刺激?我觉得这是一个正常人必然的正常的需求吧?”

    考虑了一会儿后,他同意了我的观点。他是根据自己的体会来套我的心理。此后两个人讨论最多的是两个女孩:吴雯和夏郁菲。如果这两个女孩都有心理感应的话,她们那晚肯定难以入睡。

    吴雯是苗奕一直以来钟情的女生,在他眼里,她“冰雪聪明、冰清玉洁”,我说“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在我看来她跟那些做作世故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出了成绩好点儿。”而我本人又有点天然的看不起成绩好的人的习惯。

    苗奕对郁菲的评价好像是专门对我的报复:“其实她也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她并不是希望得到的那种女孩!”这种评价让我觉得难过,想不到最了解我的人跟一直与我为敌的人观点竟然如此一致:王维也时时持这种论调以警告我不要“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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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已经返回学校了。一宿不睡的感觉很特别,似乎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到来的,一切熟悉的又那么陌生。

    不过精力再也无法集中,读过的书跟没读过一样;听课的时候耳朵也像是睡着了,需要大脑时时提醒才能偶尔听进去一两句。于是上午的课基本上都成了扒在桌上睡大觉。

    放学的时候,睡眼朦胧的转过身,对此时坐在身后的郁菲提出了要借她“三十八套”答案的要求,这在以前曾经提出过,因为调位的事暂时搁下了。

    “好,我下午或者晚上给你拿来。”她笑着应道。

    班主任把她调到了教室的北面,她又故意跟人换座位会来坐在我的身后,我不知道是何居心。只是有点开心和感动。

    天放晴了,清风徐徐,吹得醉了的人复又醒来。

    我执意下午在宿舍睡了一觉,可是被相思纷扰,无法睡得安稳。总是各种梦境纠缠不已。醒后仍然精力不济。

    相思,无缘无故牵挂,许多不解,许多留恋,许多寄托。

    伊人,远近咫尺天涯,不知其心,不知其情,不知何答。

    四月十八美梦

    定是前日通宵未眠的缘故,昨晚我睡了个好觉。

    更美满的事,我做了一个令我久久回味的好梦。

    我和一个女孩儿并排走在野外,田野里碧波荡漾,凉风习习。

    那情景真是妙不可言,因为那女孩儿自然是美丽得很。她善良、纯真,不加雕饰,不藏心机。

    我们说了什么呢?

    好像是她在表白心迹,我似乎生了什么气,不理她。而她则在一心化解我的误会,慷慨陈词,说她那样做并非出于本意云云。……

    后面的细节跟那些电视里面肉麻煽情的言情场面别无二致,在此不做污染了。总之我在梦中谈了一场感人肺腑的恋爱。

    美梦醒后面对现实的失落使人难以忍受,进而希望当初还不如不做那个梦,是我坐在教室后的感觉。

    身边早已不是美妙伊人相伴,而是换成了比自己还要令人感觉难以忍受的泥做的骨肉(有点恶心吧?)这情绪是怎么也提高不起来,于是终日昏昏。

    昨晚,很晚进班的我刚一坐下就听后面有女孩柔声叫我,是郁菲,她把我要借的《三十八套》答案给了我,同时也把我先前借给她的一本语文参考书还了我。这多少令我沮丧。

    然后她竟然跟第一排的一个女孩换了座位,跟吴雯作了同桌,离我更加远了。

    多么希望她和她的同桌能同时一齐成为我和我的哥们(苗奕)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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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位的疏远一定会带来感情的断裂,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真的一切只能如此而已了吗?

    我不甘心,很难受,倍受煎熬。

    一切是如此的虚无缥缈,我不知道那女孩心中作何想法,又想起昨晚梦的有趣,难道梦中的女孩就是这个令我伤感的昔日同桌吗?

    “不满足于你的无言沉默,告诉你沉默是金,你又何苦执意演绎一出沉默是菲?”心里默默念叨着,苦不堪言。“好了,也许,可笑的自作多情应该是结束的时候了,真的是这样吗?犹如踏入了杳无人烟的大沙漠中,寻不到一丁点儿生机;或者是心如冰雪高原之中,北风凛冽,冷酷无垠。这任何一种心境不都是你造成的吗?”

    如果她仍在我身边,我或许能静下心来学习,但是现在,身处一间无望的铜墙铁壁之中一般,我无所适从。

    哎,即使我真的死在里面,又有谁来关心我呢?这个没有人性的时代!

    ( 情圣物语  p:///1/1187/  )




第二卷 桃夭奇情 第八章
    那次吵醒大家的,不再是傻子的闹钟,而是电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第一看书}

    电话铃声响第一遍的时候,我还朦朦胧胧的,第二遍响吧,就听痴仔嘀咕,“考,有病啊,这么早就打电话来。”然后拿起电话,满口不悦的接到,“喂,请问找哪位?”

    这时我已经睡意全无,鬼使神差的坐起身来,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因为我有某种预感。

    “情圣,你的电话!”痴仔把电话搁下,又躺到自己床上,拉上被子,“是个女的。”他丢出一句话给另外几个醒来的人,他们都有点迷茫的看着我,我跑步去接电话。

    “喂,你好。”我心情激动,喘着粗气,又尽量克制,装出很平静的口气。

    不料那边良久没有回音。但是电话并没有挂掉,我听得出来,那边沉默背后微微的动静。

    我关了门,站在门外,尽量压低声音,以免打扰屋内还要睡觉的人们,其实也是怕被别人听出点什么来。

    “说话啊,干吗不说话?”我一遍遍的追问,那边仍是没有回音,但是似有吃吃的笑声。

    “嗯?好像是有哭声,怎么了你?不要哭了,大清早的受谁得气了?”我一副大人劝哭鼻子的小孩的口气。

    “你才哭了呢!”那边终于破涕为笑了,是终于出声了,一个柔柔软软的女孩声音。

    “不说你哭你还不出声呢,你是谁啊?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我语气里似有埋怨,气是我已经猜出是谁来。

    “嗯?你听不出来吗?你猜猜我是谁啊?”那边很配合。要跟我演好这一处双簧。

    “嗯,挺不好猜的,是哲颖吧?”我随便说了一个女生的名字。

    “不是,哲颖是谁?”那边急问。

    “呵呵,不是啊,”我独自偷乐,“那你是谁啊?快自报家门吧,别让我乱猜了,肯定又猜错。”

    “你真地听不出我是谁吗?”那边却不再配合了。

    “嘿嘿。知道了。早知道了,逗你玩呢。”

    “你……”

    “这么早打电话过来,你太强了吧,我们都在睡觉呢,整个男生宿舍静悄悄。”

    “嗯。我起来很久了,谁跟你们那样,懒得要命。今天上午没课吧。我想还给你的日记啊。给你评点一下下,提高一下你的作文水平啦。”

    “好啊,去哪儿点评啊,老师。”

    “马上你下来,我要去操场上跑会儿。”

    “好的,待会儿操场见。”

    迅速洗漱毕,想了一下要不要跟帅哥一样着意打扮一下。两秒钟内决定什么都不做。有时候破罐子破摔和自信的表现形式是一样的。

    但是临下楼之前还是忍不住拿起镜子照照。

    漂亮的人往往有自恋倾向,这并不是女人的专利。虽然长得一丑压百俊。看久了也不免生出几分自恋情结。甚至想到,我对这幅受制于父母的尊容是如此地满意,以至于我绝不愿意跟别人换任何一种哪怕是再漂亮地面皮。如此孤芳自赏了一会儿,竟不经意间从嘴角蹦出一句“真是帅气逼人”的自我赞叹来。然而这种自豪情绪没有撑到出宿舍几步,就被几多美眉不屑一顾的神态冲击的灰飞烟灭。

    烟花四月天气,碧草如水,白花正燃,蜂蝶点缀。操场不大,垂柳随风,天然草皮,有些地方露出光秃秃的地面。北端有一片芦苇,已经长地一人来高,翠色可惨。

    漫行期间,有意无意的收寻着伊人倩影。校园内或古朴或时髦的楼宇建筑中,学生们一如园中初绽地鲜花,稚气未脱,活泼善闹。一时间莺声燕语,娇笑声声,恰如在如镜地湖面上投入石子激起的圈圈涟漪,不定时的从那儿打荡漾开来。场上零星有几人或跑步或打球,少数几人藏在周围柳树下,手里捧着书本在大声读。走近去听,多半是苦读英语。

    找不到奕晴的人影,心里想“难道这家伙骗我?”目光落在了十米外一个树下。那树枝叶茂盛,绿蒙蒙一片如烟似雾。树下那人虽然衣着很特别,却仍然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不可能不认得她令我又爱又恨的一头短发。

    留意到她身边地上鲜花仍然开的一点儿也不害羞,联想到她并非美到极致,因为至美是要闭月羞花地。

    但见她草绿色长裙,粉红色吊带束腰背心,雪玉般长臂展露于外,让人替她担心蚊虫无良。{第一看书}一步步捱过去后,确信此人就是奕晴,因为那再熟悉不过地声音。

    她也在读英语。

    在我走到离她不足三米处,她猛地转过身来。“就知道是你来了,蹑手蹑脚的,想吓我!”看来她不仅背后长了眼睛,而且心上也有个眼睛,直接能看到我地心里。

    我只能对她笑着看着,什么话都说不出,这双露珠一样晶莹的眸子调皮而又羞涩的浅笑着,让我暂时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

    “真可爱!”我只吐出了这三个字,开心地笑。

    “谢谢夸奖!”她垂下目光,多了几分娇羞。

    “就是头发短了点。”我心直口快。

    “你……”她收了一些笑意,只是轻叹一声,倒也没再置辩。

    “你也在读英语吗?居然未能免俗。”我语气里带着几分苦笑。

    “有什么办法,不读不行啊,”她举了举手里的书,“听师兄师姐们说。现在读大学就是学英语和电脑,这两科学好了,才能在社会上立足啊。”

    “你倒是不必为这个烦恼,向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将来找工作应该不需要发愁。”我恶意嘲弄着漂亮的功效。

    虽然话里有夸奖地意思,但其中的恶意更是显而易见,导致她如要为了维护女人的贞操一样变得闷闷不乐。“别说这种话题了吧,怪没意思的。”她转了个身,把书放进了旁边的书包里。

    “那说什么?”我装傻道。

    “谈谈心呗。我已经读了很久的英语了。正想放松一下。”

    “啊?原来是叫我来给你解闷的。”

    “胡说,只是因为你来得晚。”

    “我总要好好准备一番吧,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什么最后一面?”

    “那是一句歌词而已,引用了一句歌词而已。况且,把每一次见面都当成是最后一面。才不会觉得珍惜啊。”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们每个人随时随地都可能死掉啊,如果那样的话,刚才那面不就是最后一面了吗?”

    “怎么这样说呢?”她故意引导我的话头。想看我还能扯出什么来。

    “其实死掉只是一种笼统地说法。死掉无非是离开此世界去了另一世界罢了。不同地是,这种离去是一去不回的,所以人们便会觉得尤其应该珍惜。倘若死能复生,那么死亡和离别也就没什么不同了。”

    她面上已无笑容,神情像我一样变得一本正经。“拜托,大清早又是死又是活的,你没问题吧?”她终于等我把话说完。几分挖苦几分认真地说。

    “我有问题?嗯?我有问题吗?”我自嘲的笑笑。觉得自己确实扯得太远了,“怎么说到死亡的。原来是最后一面引发出来地长篇大论。”

    “嗯,为了见我最后一面,你都作了些什么?”

    “做了准备啊。”

    “什么准备呢?”

    “你没有看出我比往常乐观潇洒了许多吗?”

    “不觉得,一个乐观的人怎么可能把死啊最后阿挂在嘴边呢?”对话间她已经受了一本书放在地上,收下裙摆屈膝坐在书上,旁边也为我方了一本。“请坐,大哲学家。”

    “谢谢,能被哲学系的人如此夸奖实在是觉得荣幸之至。”我毫不客气地坐到她身边。

    第十五章伊人梦赋

    “如果我没记错地话,你应该是刚满十八岁吧?天才少女的公主殿下。”

    “你怎么知道的?我是公主?”

    “对啊,从现在开始。”嘴里如此说,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女人是用来疼的,这话很对。“我不仅知道你多大,还知道你哪天生日。”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在你身边按有眼线。我大方的交代。

    “噢?”她微微一笑,目光一亮,露出几分诡异色彩。

    “你可是花心地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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