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不是吧?不读言情小说,也不看琼瑶剧,真是个极品女生。”
“嘿嘿,没兴趣。这么说来,你也是个极品男生了。你肯定很喜欢看琼瑶剧吧?就喜欢听什么情深深雨蒙蒙那样的歌。”
“呵呵,哪有,我那是高中时春节在家偶尔看过几集。只不过听那首歌就会想起在家里的感觉,而且喜气洋洋的,听着很舒服。”
“这样啊,我就说你不该那么弱才对。”
“什么弱?”
“弱的意思呢,就是没品位,品味比较差。”
“是没老婆你小资。我就奇怪了,一个从来不读书的人,就凭着自然感觉,怎么回做到你这样地?奇怪啊。”
“嘿嘿,可能就是因为不读书吧,读书多了,说好听点就是书卷气,难听点就是要么做作,要么呆板了。”
“那我是哪一种?好像我读书比较多点。”
“我说地是女生,你?大概呆气多一些吧。”
“呵呵,可是我喜欢读书多的女生啊。你又不读书,我看我们还是算了。”
“啊?是真的吗?”大概我说得够严肃认真,根本就骗不了她。实际上当面的话,我也确实逗不过她。总是她逗我。
“当然是真的。除非你也去多读读书吧,不然没有共同语言。”我继续假意道,不过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心。
“偏不读。没有共同语言算了,我还不希罕呢。”朵朵以假对假,不过这“假”未经伪装,一目了然,不象刚才那样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刺激。
我只好改口:“这么不给面子?刚刚还说要读红楼梦呢,现在怎么又偏不读了?”
“还不是你气的。最后问你一遍,你喜不喜欢我?”蛮不讲理啊,一点都不体谅我的想法,还要我喜欢你?不过好像美女都比较任性,而且她越人性,你就越喜欢。
“当然喜欢了。”我老实招供,生怕说晚了:“刚才说着玩的。”
“倒,你敢耍我?”本是意料之中,何来无故惊诧?莫非又有什么诡计?
“呵呵,凭什么就能你耍我,我不能耍你啊?”
“耍够了吗?过来。”果然,其声婉转,其音娇,有勾魂摄魄之功效,令人不能不从。
“过去干什么?”口立问着,身子依然不受控制地向前靠近
“过来挨打啊。看你还敢耍我。”轻咬下唇,满面含笑。
“那我不去。”
“来不来?”
“不去。”
“不来会后悔的哦。”
声音是如此的魅惑,即便前面是地雷阵,或者万丈深渊,我也大概只能勇往直前了。大不了身后准备一口棺材,老话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呵呵,好吧。我来。”因为要挨耳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绷着脸,嘴里不望喃喃的求饶,“这么帅的脸,你舍得下的了手吗?别用太大力啊。……”
巴掌还真的降临了,不过这应该算不上打吧?只感觉到左边脸上,被一只柔软的手捂住,凉凉地,爽爽地,这能叫打耳光?正要睁开眼来,忽然感觉右腮上一个温润凉爽的小东西一擦而过,随之耳边还想起了一声“啄”地唇声。原来是一个吻!
在曾经跟朵朵无数次的却不曾想,真地ss会是这样的。而且是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全然不曾料到。
哎,朵朵老婆,还真是太“可爱”了。
一吻之后,面上已是**辣地,香气满怀,心旌摇荡。那本就跃跃欲试地下体,此时也空前的膨胀起来。
嘴唇仍不离我耳朵左右,朵朵轻轻地问:“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很好。”虽觉意犹未尽,且这个轻飘飘的吻有些形式大于实际,但是与我而言,却已未曾意料的享受,所以非常的满意。本想说“再来一个”的,但是考虑到此时对身体控制已是极限,再试下去,就真得好预料会发生什么“犯罪”事迹了,一时只得忍了。
朵朵于是开始今晚第二次地催促:“回去睡觉去吧。”
为了不失自己真地“犯罪”,我努力自控:“呵呵,老婆再见。”
“老公明天见!”亲切地说了声,朵朵转身向宿舍门口走去。
盯盯的看着她姣美的背影出神,我舍不得离去,忽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揣测着时间还有一点儿,便当即问道:“对了老婆,以后我都可以这么叫你了是不是?”
朵朵不得不停下,想了一会儿,方才缓缓地说道:“当然。而且我告诉你哦,从今以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老婆,我也只会叫你一个人老公。记住了吗?”
这话让我再次幸福的猝不及防,不大相信是真的,便忙忙得问:“一辈子都这样吗?”
“嗯,一辈子。”
“奇怪,你怎么忽然间就转变过来了?本来不是很反感的吗?”
“因为我现在相信了文章里面写的那些话了。以前不知道你为人所以反感,现在知道,就变了呗。”
“呵呵,太好了。”
“笨蛋,刚才还一幅要哭的样子呢,现在又乐成这样。”
“还不是老婆害地。狠心的家伙,赔老公精神损失费!”
“呵呵,赔过了,没了。”
“那个不算,再来一个。”
“不给,别太担心了。”
“不给算,我找别人”
“倒,找谁?雪妃?”
“对,就找她。”
“行啊,只要你能要到,我还祝贺你呢。”
“什么意思?你真得不介意我去找她吗?”这也是我急切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之一,按理说,刚刚还声称最讨厌第三者的朵朵,现在已经不理我了才对。可现在这种360度大转弯,就令我猜不明白乐。
朵朵回答说:“介意。但是我知道你要不到。”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是这么觉得。”
“说得就好像你跟她很熟似的。”
“比你熟就成。”
“比我熟?”
“当然比你熟,笨蛋。”
“呵呵,你真得不介意?我去江湖上找她纳妾好了。你不反对吗?”
“那首先是你们的事儿,好像还轮不到我反对。”
“可是你是我老婆啊,如果你反对,那当然就不可能。”
“去啊,只要她愿意,我才不反对。”
“真的吗?为什么?”
“因为没有必要。”
“怎么没必要?”
“没有必要反对”,这种说法一语双敲,令我摸不着头脑。是相信我不敢或不会呢?还是相信雪妃不会答应?抑或是一旦我那么做了,她就跟我不得而知。
“你以为呢?你别太自信了好不好?”追问的结果,是得到如此的回答。朵朵好像偏要含糊其词,不说明白,让我自己去揣度,抉择。
“这话怎么讲?”
“就是根本轮不到我反对。”还是一语双关的歧义话。
“我算是彻底迷糊了。算了,不问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再晚就被关在宿舍外面了。”
“好啊,在外面冻你一夜也好。你太兴奋了,得给你散散热气。”
“呵呵,那还不如去新开湖里泡着,更能降热。”说到这里,到想起雪妃劝我跳一次新开湖地话来。
“那还不如去马蹄湖呢,好有那么多属下伺候你。”
“没有你陪着,也没什么意思。”
“倒,快回去吧!真的想挨一夜冻啊〉?就不怕有人心疼啊?”这是第三次催促我回去了。不过这次也确实应该到点儿了,宿舍即便推迟半个小时熄灯,也差不多了。
“谁心疼?你?”
“不是我。快去吧。,不管了。我要进去了。”
注视着朵朵靓丽地身影消失在她的宿舍内,我方转身返回。
担心着宿舍关门,我开始连走带跑。秋夜地凉风丝丝佛面,如伊人温软的手,面颊上残留地唇香却难被风吹去,到更显心旷神怡之感。
十五宿渐行渐远,回头望去,宿舍的灯光依然明亮,也不知哪个窗口的灯光是她的,如今的她,正在做什么?洗洗漱准备睡觉呢?还是站在窗口看我?
不管哪种结果,都无法冲淡我心中这暖烘烘的爱情之火。付出关心和被别人关心,把心交给对方。一辈子地“老公”、“老婆”,哎,我要陶醉的要死掉了。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半年的网络婚姻,几日的朝夕相处,那么多的话,可她,却依然是一个谜一样地美丽女孩,许多不懂,许多牵挂,无限喜爱。
九宿逐渐近了,翻过前面地研究生宿舍就是了。这栋四层高的研究生宿舍楼,据说是男女混住的,三楼以上是女生,不知道里面的情形,是否要比我们这种分开两处的本科生开放、自由?如果是男女朋友的话,他们是否可以随意的进出对方的宿舍,并作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呢?想想他们都已经是二十五六地人了,如果还是加诸死板的铁规限制,岂不太灭绝人性了?
想到这些,转过这栋楼时,自然不免向楼上去看,各个楼层的灯光,仍然显亮着,附近的房间里,传出繁杂琐碎的声音。
目光最后落在宿舍楼门口的空地上,那里的石阶前,此时正有两个青年男女正热吻一处。
“看来不能随意做任何事了。不然也不至于在外面这样。”刚才的猜测有了答案,替他们可怜的同时,又有些替他们脸红。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这种事情看着发生在别人身上,就会觉得很不雅观。可是刚刚自己跟朵朵那股缠绵劲儿,就浑然不觉有别扭的味道。而且恐怕自己也是渴望能像他们这样,不顾周遭人们地冷眼嘲笑,尽情享受的吧?
看来“规则就是为了被打破而制定地”,不然的话,人就成了作茧自缚地大蠢之流。此言甚是。
我回来得不算太晚,当然也谈不上早。九宿的门半掩着,各个宿舍地灯,却都已经尽熄了。
收拾了便上床睡觉。
今天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了。昨夜的失眠,今日一天的兴奋,都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能补偿。
然而人太兴奋了,就不可能睡着。尤其像我现在这种状态,浑浑噩噩的日子,没有什么理想和希望,当爱情降临时,仅仅那种幸福的汪洋,就足以使我无法入睡。想好好睡一觉,真得太难了。
被朵朵挑逗起来的蓬勃的**,此时成了我睡不这觉的不二罪魁。若是往日一个人的时候,大可以退而求其次,把**尽情释放,也就完了。可是现在睡的是张双层床,上面睡着的尹宣虽是曾经得好兄弟,可是还是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
无奈**实在太强,满头满心的想着朵朵的形象,我手不自禁,缓缓的试了几下,竟也就不可遏抑的喷薄而出了。
“***生活。”与此同时,心里狠狠地骂着:“该死的管理者们,非要把一个好好的人逼得变态了,他们才开心吗?……哎,……我真好想要你!老婆。”
有火就得灭火,不然把什么东西烧坏了都不好了。不管是野火,还是欲火。
欲火暂时灭了,也就很快睡着了。
一宿无事,好梦连连。
———
正式章节尽快提供。
眼下为了不致人走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能暂时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内容已正式章节的形式发布,而后会在原章节上修正,修正时另行通知。所以读者朋友可以放心订阅,不会给你带来损失。这么做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为了打击盗贴行为。鉴于如今网络盗贴行为猖獗,起点也无能为力,还请原谅作者苦心。()
( 情圣物语 p:///1/1187/ )
娇妻美妾卷 第307章
恶梦的好处,是梦醒后可以庆幸,还好只是个梦。《+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坏处,就该市梦醒后的无比遗憾了,会想,怎么就只是个梦呢?而好梦做得多了,坏处就更大了,会把所有经历过的好事儿,都归入梦幻的行列,成了黄粱一梦。
所以次日一醒,就是一起昨晚与朵朵发生的种种,浑然觉得会不会仅仅是刚刚过去的美梦里的一个?
不行,不能空欢喜一场,得打电话询问一下。于是起身去打电话。
朵朵宿舍的电话,没人接听。“后悔啊,昨天怎么忘了要她的手机号码了?或者就是一个梦吧?不然怎么连手机号都没要?明显的破绽嘛。”失落的想,并且有点相信自己的推断了。
看了看时间,不过上午十点一刻。吃饭没到时间,上自习太晚了。对,照昨晚说的,朵朵应该在旧图四楼占位置了才对。如果一切不是梦的话,她现在应该就坐在老地方才对。
回头做到窗边,看见随手摆放着的英文版《红与黑》,心想,有此书为证,至少一起上自习的事儿不会是假的吧?
于是立即抓起了《红与黑》,赶往旧图四楼。
令我大失所望,接近崩溃的是,老地方既没有朵朵,也没有雪妃,她们的位置上,此时正坐着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失落的回到宿舍,无可奈何的打开电脑,不抱希望的登陆bbs。
刚一登陆,就看见黑色地bbs最上方一行,几个醒目的字闪烁着:“你有一封信邮件,请查收!”
赶忙转到信箱,一封有新信标志地邮件,名叫《与君书》,寄信人:小薄耳朵。
是雪妃,她给我写信干什么?
忙点开了,映入眼帘的,不料是一致的君君妾妾: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