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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大惑不解。

    “嗬嗬,江湖很大男子主义地,男人可以娶小妾!”

    “啊?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小妾

    “哈,你能做几天地桃桃?以后还不是你占便宜?”

    “哦,我明白了。”

    “高兴吗?”

    “嗯。”

    “我们结婚了哦!”

    “嗯。”虽然是这种形式的结婚,但我还是觉得莫名其妙地快活。

    “那个月之魂又说话了。”

    “说了什么?”

    “她说独孤吟雪真是花心大萝卜。”

    “嗬嗬,小妾都招了,还不花心吗?”我笑道。

    “那我怎么回复她?”

    “你可以试着再求她做你小妾,看看怎么样。”我提议道。

    “不行啊,说对方是有夫之妇,不能求婚!”

    “哈哈,男女有别,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之能从一而终。”

    “你还笑!”

    “好,不笑。”

    “你已经嫁给了我,应该叫我相公,或者官人。”

    “嗬,你真地想我叫你?”

    “对,而且,你不能再自称‘我’。”

    “为什么?那自称什么?”

    “要自称妾’。”

    “嗬,你要把历史上女人所受的折磨都捞回来啊。”

    “你答不答应?”

    “好,我答应。”

    “还说‘我’?”

    “哦,妾答应就是。”想想奴”感觉还要好点,但是打出这句话后,全身还是起了一层鸡皮。心说幸亏只是一天里面要如此,假如一生都要只能如此,真不知会不会讽掉?当然,也许如果从小就被如此灌输,习惯成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一样感觉,变态,就是这样炼成的。

    “嗬嗬,我好开心!”

    “是吗?你开心就了。”

    “错了你,说‘官人开心就好了’!”

    “官人开心就好了!”

    “谢谢你,亲爱的,我好爱你。”

    “我也是!”

    “又错了!”

    “嗬嗬,妾也很爱你,官人。”

    “哈哈,好了,婚礼完成了。”

    “是啊,该入洞房了。”

    “嗬嗬,你就想着入洞房!”

    “呵呵。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现在时间还早啊,现在回去,宿舍里都是人。”

    “那晚一点回去会没人吗?”

    “是啊,夭夭会叫我们屋的人去通宵歌。”

    “歌?”

    “对,卡拉啊,就是唱歌。”

    “嗬,真该谢谢她,这么帮我们。”

    “她乐见其成。”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至少晚上1吧。”

    “还有三个多小时呢。”

    “是啊,下面做什么?”

    “你不想跟我学星际了吗?

    “想啊,现在吗?”

    “是啊,就在这里,好吗?”

    “好啊。”

    “你想用什么种族?”

    “神族吧,神族感觉比较漂亮。”

    “好地,我觉得以你地天分,你很快就能超过你的两个大哥。”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男生会喜欢打这个游戏吗?”

    “大概因为男生从小就喜欢打打闹闹吧,而且男生大都喜欢战争和军事。反过来女生喜欢这些的就少之又少了,女生多半都是和平主义者,性情温和,所以你能把星际打成这样,简直可以说是个奇迹。”我小心翼翼的不再说诸如“女中豪杰”“巾英雄”“巾帼不让须眉”之类令敏感的词汇。

    “你少夸我了!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觉得你能很快就超过我了。”

    “为什么?”

    “因为你的思维方式,你地思想。”

    “嗬,其实我也是很喜欢军事的,喜欢战争,计谋,我对军事地图情有独钟。”

    “这就对了,你很快就能成为一个高手,不骗你。”

    “只是一个游戏,成为高手有什么用呢?”

    “这游戏有利于开发智力,训练智慧,对于训练思维来说,远比几门枯燥的功课有用了。”

    “这么说来,打这游戏,利大于弊了?我是应该主动学得了。”

    “嗬,这游戏现在被称为电子海洛因,你要小心沾染上毒瘾。”

    “有你这瘾君子在前面引路,我堕落的心安理得。”

    “嗬,用事实去证明,怎么才是真正地沉沦堕落吧。”

    这番为打游戏正名的著名论断,使我义不容辞地自愿跳入以前的自己心目中的堕落海洋。

    而后是她几乎手把手教我打星际的过程,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这种样子很诡异:两个女孩儿模样的人,在一起热情地探讨着玩一个很男性化地游戏。

    而其中有一个竟然是自己,长发长裙的自己,这感觉地确很奇异。

    但是很快就注意不到这些了,因为这个游戏实在太复杂,投入进去,根本就没有什么闲心再关注别的。

    我发觉学打星际地过程,真的不比任何一门功课要简单,需要记忆很多东西,而且一旦熟练起来,想要提高,又要不停地琢磨。

    跟学习过程一样,如果有心爱的人陪在身边,甚至是指导和共同探讨,那么就会快活的忘了时间,忘了许多不快。

    我很快就熟悉了神族的基本操作,虽然手速极慢,反应不过来,但是很快就能打赢一家电脑。

    或许这应归功于有一个聪明的老师的指导。

    那个下午,穿在那件美丽异常的衣裙中的我,很快就在精神上完全涌入了那个打打杀杀刺激的游戏,心灵深处那种强烈的男性意识被完全激发,虽然外表上完全是个女孩儿样,但是心里的男性特质却完全可以跟这形象的女性化相媲美。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那感觉中出来,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异常打扮,那美丽的衣裙,那长长的秀发,竟然一点儿都不再觉得有什么别扭之处。我觉得这两样是能够完美统一的,并不矛盾,更非变态。真正变态的,是传统习俗,压抑人性的变态社会眼光,在使其组成成员在压抑中变态的同时,也伤害着自身。因为就是这些“绝对正确”地先验真理,是那么地不可违背,直接阻碍了社会的进步,也必将会自己葬送自身。

    “从根本上讲,我还是一个地道的男人!”想到了这些,最后,我不禁幽幽的叹了一声,声音很大,吓得奕晴惊叫起来,而我也吃惊不小,因为虽然我的话或许不会被沉迷于网络游戏的上网者们所注意,但是至少已被坐在门口的那个收账地女生聆听进去。

    “我们该走了!”奕晴忙站起来,拉住我就要走。不料却被门口那女孩拦住,我心说不好,要露陷了。难道我们要被揭露于此?我们还没顺利的“洞房”呢,如果真在这里露陷,那后果真不堪设想。或许真的只有提前走人的路可走了。

    第十八章下

    “请等一下!”那女生微微笑着,对我们点着头示意,看上去并无恶意。这使我减轻了一点担忧,但还是慌忙躲开目光。

    “什么事?”奕晴看上去镇定自若,语气冷漠地令人吃惊。

    “是这样的,我看你们上网时间挺长地,应该是经常上网的吧?不如在这里办张会员卡,有很多优惠的。而且,你们这次上网的费用也可以用会员卡结算,怎么样?”那女生娓娓道来,看得出是经常说的一番话。

    “好啊,可以考虑一下。会员卡要多少钱?”

    “你只要一次**30元就可以了。”

    奕晴并没多作考虑,而是很快地拿出三张钞票递上去,对方熟练的在一张卡片上写了什么,还给她:“谢谢你们!”职业性地微笑一直挂在脸上。

    我一直不敢对上她的目光,更不敢吭声,生怕她来了兴趣主动跟我说话,并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着网吧内外。

    等她们交易完毕,迅速跟着奕晴来到大中路上,心仍是剧烈起伏。

    禁不住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要揭发我!”

    “切,她怎么会那么多事!她是干什么的,又不是学生会主席,靠举报这种事儿邀功请赏。”奕晴笑道,似乎刚才她不曾被吓得惊叫过。

    “你地意思是说她真的可能发现了?”心有余悸,自然忍不住追问。

    “当然!你那么大声,至少是有点儿怀了吧。”

    “那我下次还能来吗?”

    “为什么不能来?她有利可图,还希望你来呢。”

    “还穿这身吗?”心情不再那么紧张,才又发现这身衣着地妙处。现在感觉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装束,不像开初的那样心里排斥的没法,甚至有点可心的幸福感。随着衣裙翻飞,那感觉再次升腾开来,又如腾云驾雾,飘飘欲仙般。

    “嗬嗬,你还上瘾了啊?不过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我觉得蛮好玩的。”

    “不再觉得别扭了吗?”

    “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了,还有点儿留恋。”

    “如果让你整天都穿着这成这样,新鲜感就会消失,还会觉得无聊,因为只会给行为带来不便。”

    “

    你是这种感觉?”

    “是啊,所以,平时的日子没有谁会喜欢穿成这样。”

    “怪不得平时没见你穿过啊,如果不是我,你还不会做这种转变的,对吗?”

    “也许吧。”

    “还有头发呢?也是因为怕麻烦吗?”

    “是吧。”

    “因为怕麻烦就牺牲美丽,将来不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美丽给谁看呢?”

    “非要女为悦己者容吗?给自己看不行吗?假如我是女人,一定不会那么做。”

    “哈哈,幸亏你不是,要不然会因为太自恋而出名的。”

    “谁不希望出名啊?”提起出名,我的兴致高了起来。

    “出恶名也无所谓嘛?”问的直接而简练,显出发问者思维的敏捷和聪慧。

    “恶名?有什么关系?只要是出名就行了,像希特列,成吉思汗,都是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但是只要最终是成功者,恶名就会变成丰功伟绩。”回答得好象深思熟虑,不亚于发问者。

    “嗬嗬,有理。不过如果把你的事儿曝光,说不定还真就出名了呢。”试探着问,又怕我会恼。

    “是啊,至少会在学校出名,这年头b特别多,但我这种恐怕还是第一个吧?”我决定顺着她地话说下去,我喜欢这种斗嘴所带来地快感,因为没有人会把所说的内容当真。

    “你这么说,会让我怀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她显然对我的反映有些难以接受,继续试探道:“你真得这样看待自己也觉得无所谓嘛?”

    “是啊,我是自觉的,不是自发的,这属于更高级的形式,所以最难对付。”想起了思政课上工人运动的一般规律来,信手拈来,颇有妙手天成之感,不免得意。

    “说得跟真地是的,还是高级形式!真得无法改变了吗?无法矫正?我好怕啊。”

    本都是玩笑的口吻,却被我听出了几许认真,心里忍不住一咯噔,就狠狠地道:“别跟我说‘矫正’这两个字,我不觉得正常是光荣的,相反,我觉得正常是可耻地,我讨厌正常。”

    “你真得无药可救了!”摇头兴叹。

    “对,无药可救。”点头承认。

    “如果是我要你改变的呢?”到这时已经分不清真假了,真真假假,当局者迷,“我可以做你地药吗?”

    想不到她这么说,有点儿脑门发酸,“不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吗?”我反问道,想把责任推给对方,心说麻烦来了。

    不料她并不老实就范,而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是我,是这个社会的固有法则使你变成这样的。”这种论调对为犯人辩解很适合,个人问题要找社会原因,社会问题要找个人原因,从来屡试不爽。

    见她如此推托,我也不想强加给她,自暴自弃的道:“无所谓了,我又不是伟大的革命家社会抗争地英雄。”

    “别扯太远了,你现在是什么感觉?真的觉得无法改变了吗?不能妥协?”这时已经是完全认真地口气。

    我也只好老实交待:“我不再觉得不自在,相反,也许在潜意识里,我有更多的倾向是认同现在这种状态。我想是不能妥协了。不自由毋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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