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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雁丘01

    岳子然嘿嘿一笑,道:“我说过我很厉害的,只是他们不听罢了。”

    傻姑这时走了下来,大胆的接过一蒙面剑客手中的剑,在他们身边挥洒了起来,直吓着那些蒙面剑客冒冷汗,尤其是一蒙面剑客见这傻姑拿着剑朝自己胸膛比划的时候,吓的面无血sè。好在岳子然及时走了过来,劈手夺了她的剑,让她去一边玩去了。

    看着这些人,岳子然正要说话,却见店外响起一阵嘈杂声,火光更是照亮了外面的天空,紧接着便是一阵拍门声,有人喊道:“开门,开门。”

    小二前去拆掉了门板,刚把门打了开来,一队禁军便执着火把冲了进来,团团将在场的人为主,更有一把刀架在了小二脖颈上,险些将小二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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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不是我对手
    ()“岳掌柜,怎么回事?”马都头紧随其后,看到神sè淡然的岳子然后纳罕的问:“听人报你们这儿有人持械打斗。《+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说着挥手让手下拿下了架在小二脖颈上的刀,他认识这小二,自然也认识这酒家的店掌柜。他们是这杭州城的禁军,平时负责酒家这一带的安宁,平时闲暇和困乏的时候都回来这酒家讨一些酒菜吃喝,而这店掌柜又颇为大方,经常便将他们的帐给免了,所以平时他们对这酒家也照拂不少。

    “马都头,”岳子然抱拳招呼了一声,又指了指那些蒙面剑客道:“那,就是这群人半夜跑到酒馆里面闹事来了,不过现在都被这位酒客制服了。”岳子然又指了指穆易,同时不忘眨了眨眼,穆易心领神会,便应了下来。

    “妈的,敢在岳掌柜的店里闹事,将他们绑了。”马都头顿时怒道。

    “慢些,慢些。”岳子然忙道:“马都头,这小子,”说着指了指那酒客,“白天欠下不少酒帐,我还得让他还呢,其他的你就带走吧。”

    马都头受了岳子然不少恩惠,自然不会拂逆他这意思,便命手下将那些不能动弹的蒙面剑客绑了,同时不忘唾了一口。又拱手对穆易道:“壮士好身手,这些江湖狂徒目无王法,每天只知打打杀杀,若在平时我们还不能如此轻松将他们拿下呢。”

    穆易老脸一红,只能无奈的自谦了几句。马都头又对岳子然道:“岳掌柜放心,我一定让这几个多吐几个子儿出来,好赔偿你今天的损失。”

    岳子然脸sè一喜:“如此倒是多谢马都头了,改r定请马都头好好喝一杯。”

    待马都头将所有的人都撤走,小二又上了门之后,岳子然才指着那酒客问:“他身上搜出多少前来?”

    白天受气的那小二掂了掂手中的几个铜板,递给岳子然。

    随手解开那酒客的道,岳子然没好气的问:“就这几个铜板,是谁给你勇气到店里吃吃喝喝的。”

    酒客嘟哝了几声,最后在满场人的注视下,脸sè有些赧然。

    岳子然倒没有难为他,接过账房算好的账簿,又对了小二在所有人身上搜出的财物,啐了一口:“怎么碰到的都是穷鬼?。”又将账簿扔到酒客面前,道:“小子,你不走运,那几个被带走了,这剩下的钱却只能你来赔了。”

    酒客接过账簿,顿时被那数目给吓住了,又看了看还被岳子然掂在手中的自己几个铜板,蠕动了下嘴唇说:“我只有那么点钱。”

    岳子然打量了这酒客一番,二十多岁左右,浓眉大眼,脸上充满了风霜,鬓角甚至有了华发,显然是个有故事的人。岳子然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将手中的铜板随手扔进了酒客的手里,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白让。”酒客有些不明白岳子然要做什么。

    “好,白让,欠账还钱本是天经地义,既然你还不上,那便留在店里干活,按小二的例银算,什么时候还清了,什么时候你就可以走人了。”岳子然道。

    “可……”白让话没说出口,岳子然便已经挥了挥手,打断了他,唤道:“小三,他从明天开始便有随你干活了,若又不从,你便来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店内的两个小二是亲兄弟,所以弟弟便获得了一个“小三”的外号,他白天恰好受了白让的气,此刻听白让要听自己吩咐,顿时高兴的应了一声。

    让小三带着白让去收拾祝恨的房间,岳子然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估计又是一个遭遇巨变的人,毫无江湖经验。”说罢便吩咐所有的人都回去睡。

    穆易看了外面一眼,道:“天快亮了,收拾一下我们便要告辞了。”

    岳子然一怔,瞬间又醒悟过来,点了点头:“是了,如此便不再留你了,以后行事你父女二人还要以小心为重。”

    穆氏父女点了点头,穆易道:“岳公子的大恩,穆某永世难忘,以后若有机会的话定当报答。”

    岳子然回答道:“报答的话就不必了,以后或许我们还会见面呢,到时候能请我喝一顿酒便成。”待要上楼,岳子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道:“你们走的时候记着与阿婆辞别。”

    穆念慈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岳子然点了点头,再要说话,却发现穆念慈目光没有焦点的放在自己身上,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烛光的照耀下,她的明眸皓齿,愈显诱人,眉黛如远山,抹着一丝忧愁,如云秀发没有细加打理,披在肩上,透着一股江南女子的婉约与柔美。

    心中叹了口气,岳子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毫无疑问,按照已经设定好的剧情,穆念慈的人生会在坎坎坷坷中前行,悲欢喜苦,所有的滋味都会体会,直至在生下杨过后便郁郁寡欢的因病去世。在前世,岳子然曾特别佩服这个女人,柔弱中带着坚强,是自己远远所不能及的,即使现在自己经历了生生死死的人生剧变。

    或许自己可以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避免她走上设定好的老路。但随后岳子然又摇了摇头,若全部说出的话,岳子然当真是无法解释自己是如何得知了,莫非向她吹嘘自己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况且,即使岳子然可以全盘托出,他们也能够相信,但他们就真的会为此放弃吗?不会的,每个人活着都有一个目的,尤其是经历过生死或为一个目标一直奔跑的人来说,坚持是他们活下去的勇气。更何况,自己没有权力去决定任何人的命运与幸福,谁又能知道,穆念慈喜欢上杨康,杨铁心与包惜弱相拥而死,不是幸福呢?诚如佛中的因果,因在十几年前牛家村中已经种下,果却是他们该来收获了。

    “岳公子,岳公子?”

    “嗯?”穆念慈的轻唤打断了岳子然的沉思,他才发现自己刚才也走神了,“怎么了?”他问。

    穆念慈将手中的短剑递给他,自己从穆易手中接过长枪,道:“我想与公子比较一番。”

    岳子然一阵错愕,盯着穆念慈见她一脸坚毅,又看向穆易,穆易却是皱了皱眉头,最后却是一声轻叹,眼中神sè复杂难以言说。

    岳子然苦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又用左手执着剑耍了个剑花,继续道:“我自幼多病,更在三岁时失去双亲,居无定所,五岁便开始练剑,将其当做亲人,你不是我的对手。”

    穆念慈江南女子婉约秀丽的脸上此时却是一脸的坚毅,闻岳子然言,只是说道:“比不比的过,得斗过才知道。”

    岳子然还是摇了摇头,心中泛起的是一种苦涩,不知是执拗还是恐惧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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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木青竹
    ()很快,岳子然就不能不动手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因为,穆念慈的长枪如蛇吐信一般快、准、狠地的刺向了他的心窝。但比斗却也是瞬间的事情,穆易甚至没有听到一丝金铁交击声,便见穆念慈手中的枪跌落在地上,岳子然右手中的短剑抵在了她的咽喉。

    “好了。”岳子然倒转剑把,将剑递到还在发呆的穆念慈手上,道:“我要去补觉了。”

    不过,岳子然的觉也没补多长,便被大清早赶过来的阿婆给惊醒了。阿婆见酒馆里人都安然无恙后,她老人家才舒了一口气,却还不放过岳子然,又吩咐他与穆念慈采办一些东西,好让他们在路上使唤。自己则和酒馆的庖厨根叔张罗了一桌好的吃食,为穆氏父女践行。

    送穆氏父女到城外,目送他们向北的身影消失之后,已是r上三竿,岳子然这才转过身子,与阿婆及随身跟出来提东西的小三一起回转杭州城。显然阿婆在杭州城人脉不错,一路上都有招呼的人,顺带着岳子然也受到了不少的关注。

    绕着西湖湖堤,虽然大多数树木叶子都被秋风吹落,池塘中的荷叶也干枯**,却丝毫感觉不到荒凉,只因绮艳轻荡、靡靡琴音、丽词艳语等声音,不时从那西湖上泛着的画舫轻纱间流传出来。岸上行人不断,多数衣着华丽的官商、充满书卷子气的书生却都是往那些画舫上去的。这便是宋朝的青楼文化了,岳子然轻叹,却知道过不了多少年,眼前的繁华,便如过往的云烟,被蒙古铁骑给踏破了。

    “马惊了。”突然的惊叫犹如响在耳际,惊醒了尚在悲n伤秋的岳子然。他抬起头,发现阿婆在自己沉思的时候,已经到一家摊铺前买布匹去了,此时却一脸惊恐的看着岳子然的身后,嘴中喊着:“小三,小三。”

    忙回过头,岳子然瞳孔顿时缩了起来。小三此时正一脸艳羡的盯着远处的画舫,那受惊的马正拉着一辆车子全速向这边奔来。那畜生早已经不避行人了,将这条繁华的街道掀了个人仰马翻,此时却径直向湖边站着的小三冲来。

    岳子然不怒反笑,这小子想女人疯了么?忙跨前几步,左手将还在站着发呆的小三掳了过来,右胳膊画圈套住受惊马匹的脖子。幸好他的下盘还算不错,脚扎在土地上向后划出了半米,却是将那马给控制住了。

    车夫这才脸sè惨白的下了车,跑到马前不停地向岳子然道谢,同时用手不断抚摸着惊马的脖子,让它彻底安静下来。

    “哎呦,哎呦,吓煞老身了。”阿婆冲了过来,先看了看此时呆若木鸡的小三,见他身上没伤,忙又拉过岳子然查看了起来,见都没事情后,她才谢天谢地的祈祷起天上诸神来,同时还不忘呵斥小三:“你浑小子想什么呢?”

    “呵,阿婆,小三这是到成亲年纪了,改r你得帮他说门亲事了。”岳子然拍了拍小三肩膀,安抚道,心中却是想阿婆能藉此转移视线,不用每天为自己说媒了。

    “壮士好身手。”反应过来的路人,此时也是围过来纷纷给予岳子然毫不吝啬的夸赞。

    岳子然只能拱了拱手,回礼道:“大家谬赞了。”

    这时,车帘打了开来,一位着绿衣梳丫髻的丫鬟跳下了马车,脸sè也是惨白,显然受了不少惊吓,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走到岳子然面前,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相助,若不然我与我家小姐怕要遭些罪了。”

    岳子然谦虚了几句。那丫鬟又道:“只是我家小姐多有不便,所以不能下来亲自拜谢公子了,还望公子见谅。”说着又拿出一些银两,道:“这是我家小姐的心意,还望公子笑纳。”

    周围的人响起一些微议,岳子然却没在意,伸手拿了银两扔到小三的手中道:“代我谢过你家小姐。”见那丫鬟应了一声,岳子然便不再停留,转身带着小三与阿婆出了人群,向酒馆走去。稍走远些后,还可以隐隐听到人群“青竹坊”“碧儿”的议论声。

    在阿婆后怕的呵斥声中,回到了酒馆,小三立刻借口干活逃之夭夭了,只留下岳子然一人耷拉着脑袋听从阿婆的唠叨,傻姑觉着有趣,在旁边咧着嘴欢笑,似在取笑着岳子然。一直到晌午,待她家老爷子过来唤她回去做饭的时候,阿婆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谈话,末了才不可思议的夸了岳子然一句:“没想到你这弱不禁风的身体还是有一股子蛮力的。”

    岳子然只能苦笑。又坐了会儿,待小二他们将昨天的狼藉彻底收拾干净后,才站起身子扯着还想在外面耍会儿的傻姑进入内堂准备用饭。小三这时正在兴致颇高的向账房等人吹嘘早上的经历,细说岳子然如何勇猛。吹嘘中的夸张,让岳子然摸着鼻子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唯一不合群的是那坐在桌角默默用餐的白让了。

    见岳子然进来,小三停止了吹嘘,愈发恭敬的为他与傻姑盛饭。他哥哥小二则要比他木讷的多了,站起身子来,想要说感谢之类的话却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岳子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同时口中还不忘打趣:“小三今天看姑娘差点把命都丢了,你回去得让你父母准备准备了,早些娶个媳妇让这小子安下心。”

    众人一阵哄笑,小三也跟着笑,将盛好的饭递给傻姑,又盛一碗递给与岳子然后,才挤眉弄眼的凑到跟前,神秘兮兮的说:“掌柜的,我已经向丐帮的那伙人打探清楚了,今天你救的是青竹坊的人。”停了停,见成功引起了账房一干人等的注意后很是得意,但见岳子然毫不在意的夹着菜,顿时得意不起来,只能低声道:“很可能是他们的头牌木青竹。”

    等着他这句话的人顿时发出一阵艳羡地惊叹,即使木讷的小二也用张大的嘴表达了他的惊讶艳羡之意。

    “怎么,你们认识?”岳子然问。

    “不,不认识。”众人一阵摇头。

    “那你们起什么哄,尤其你根叔,”岳子然打趣地盯着自家酒馆的庖厨,“你儿子可都比我大了。”众人一声哄笑,但也不再讨论这些话题了,毕竟那些青楼舞姬离他们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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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拜师
    ()用完饭,打发傻姑自己出去玩后,岳子然沏了一杯龙井茶,让茶香在窄小的内堂中弥散开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好茶。”留下的白让开口赞道。

    “当然。”岳子然点头称是,饮了一口后,眼睛才瞟向白让,开口道:“来一杯?”

    白让摇了摇头,说道:“好茶得有好水,这茶却是让你糟蹋了。”

    岳子然嗤笑一声:“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有如此之多的讲究。”

    白让不客气的回道:“这与身无分文无多大关系,只是有一些坚持的东西罢了。”

    “唔。”岳子然又喝一口茶,点了点头说:“不错。”两人一阵不应声,待茶微凉后,岳子安一饮而尽,才又开口道:“我很纳闷,你居然没有走人,如果早上你去了,没有人会拦你,莫非你觉着我昨晚的话当真不成?”

    白让苦笑:“我现在又能去何处?”

    又是一阵不言语,这次却是白让顺手将岳子然晾在一旁的龙井茶一饮而尽了。

    岳子然一阵错愕,末了开口问:“你坚持的东西呢?”

    白让擦了擦嘴,又道:“有些东西是不需要坚持的。”说完却霍然站起身子,走到岳子然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岳子然又是一阵错愕,心中想到,今天的意外还真是尤其特别的多啊。“你这是干什么?”他问。

    “小生想拜公子为师。”白让沉声道。

    “你年纪比我可大多了。”岳子然有些尴尬。

    “韩文公曾言: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白让仍旧跪在地上,恭敬的说。

    “停,”岳子然打断他掉书袋子,苦笑着道:“我只是闲居在杭州城的一家掌柜而已,可没有什么本事传授与你。你若想学文,这偌大杭州城遍地是书生,自然有可教你的;若想学武,天下高手辈出,随便拎出来一个来便可做你师父,你何必纠缠于我呢?天知道,我留你下来,只是好奇你的剑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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