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射雕之东邪与邻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
射雕之东邪与邻居
作者:?

/





射雕之东邪与邻居 射雕之东邪与邻居分节阅读1
━━灬━━灬━━灬
┃┃┃┃
┃┃┃┃┃┃╱︶”
━━━━━━
本书由txt之梦老虾为您整理制作
更多txt好书敬请登录11drea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1
1、江湖传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文,很喜欢黄药师,所以就上来献丑了!写的不好不要怪噢!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江湖也是个小道消息盛行的地方。
杭州吴家大爷吴城行为庆祝自己五十大寿,准备在六月十日大宴亲朋。吴家乃杭州数一数二的大户,相信届时又将是一起盛事。不过这则消息已经不是话题的中心了。
近两个月,江南,尤其是杭州的人们,都在谈论一件事杭州灭门案。四月七日,杭州知府马孟一家十二口惨遭灭门;二十六日,指挥使梁洛山一家十口惨遭灭门;五月三日,副指挥使齐运山一家惨遭灭门。不过,据说齐家三子齐峰与其妻儿逃的一死。
距离齐家灭门一案已经过了十日,市井中却仍议论纷纷。杭州临街一家名叫“福源茶楼”的小店中,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只见靠墙一张桌上,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转动着一双灵活的大眼睛,道:“叔,你说到底是谁杀了那三个王八蛋一家呀!杀的真好!”旁边被他叫叔的中年汉子沉默的吸着旱烟,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喝茶。议论这么多天还不够吗!”
少年失望的撇撇嘴,嘀咕道:“真没劲儿!”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嘴里憋着茶就是咽不下去。大大的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少年猛地咽下茶,凑到中年大汉身边低低哀求:“叔你就说说嘛!”那大汉看了看少年一副“可怜可怜我吧”的样子,无奈的在桌沿磕了磕旱烟嘴,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听说是一个叫黑罗刹的女人吧。”
“好厉害呀!”少年的眼中满是崇拜与憧憬,“比我们男儿都要厉害!一个人杀那么多人,唉,要是我也会高来高去那该多好啊!到时候,一定是我先杀了那些狗官!”
“唉吆!”少年捂着被大汉敲中的头,喳喳呼呼蹦了起来。
大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旁边桌的老爷爷呵呵打趣了少年一眼,开口劝道:“我说大柱,小孩子嘛,总得有点幻想不是。嘿,老汉年轻时那可也是好好地憧憬了一番大侠梦呀!”旁边几人都善意的笑了起来。
少年一听有人给自己撑腰,头也立马不疼了,嗖的一声窜到老头身边,甜声哄道:“还是张爷爷说的好!那您给我说说吧!那个女侠是行侠仗义还是报仇啊长啥样啊是姐姐还是姨啊”
“呦!小文长大了呀!”
“要说媳妇喽!”
听到周围人的调侃,小文,也就是刚才的少年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我就是问问!”旁人见了他这副样子笑的更大声了。还是张爷爷看够了笑话才阻止了笑闹:“好了好了,那个女侠啊,听说是一身黑衣,年岁不大。至于是报仇还是行侠仗义,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三霸总算是”其他人听到这句话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纷纷附和。
只小文还是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嘴里嘀嘀咕咕什么。他百无聊奈的抬起头,刚好看到一个戴斗笠的人走出门外。那人一声黑衣,看身形倒像是一名女子,手拿一柄黑剑。他只看到那柄黑剑在阳光下闪过一抹猩红的光。待他追出去时已没了那人踪迹。
小文恹恹地转回了大汉身边,刚坐下就听见对面墙边那桌在高汤阔论些“黑罗刹”“妖女”“围剿”之类的。小文愤愤抬起头来瞪过去,看到那桌四人明显是江湖人打扮。其中穿灰色短打衣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明显是头儿。只见他猛灌一碗酒,大声说道:“那什么黑罗刹白罗刹的,不就是个娘们!咱四兄弟一去她还不束手就擒!哼,敢杀害朝廷命官,咱们就拿她换银子!”
“大哥说的是,这回不仅能拿银子,嘿嘿听说可是个美娇娘啊!”旁边的大汉长得獐头鼠目,两撇小胡子衬的他更猥琐了。那一双鼠目就更是让他的形象更是传神了。
“哈哈”那四个人笑的好不畅快,气的小文脸都白了。
小文刚要骂他们,就听到一声懒洋洋的腔调传来:“好大的口气呀。啧啧!还要脸不要”
那四人听到这句话勃然大怒,拍桌而起,指着一个白衣青年骂道:“阮文江,你在说谁!”
“哈哈,谁答应就是说谁!”那青年讥讽一笑,瞟了一眼他们,“哼,不自量力!”
这时那青年转过了身,斜倚在桌上,小文这才看到了那人样貌。只见那人头发梳的整齐,用个簪子盘起了一半,脑后的头发吹落下来,样貌还算平常,就是眼神高傲又好像有点邪气,一身白色长袍,手拿一柄折扇,一副文士打扮。但整体总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小文想了想,总觉得宁愿得罪那四个大汉也不想的罪这个什么阮文江。
那个领头的大汉和其他两个人眼看着将大刀拿起就欲砍去,剩下的有点瘦的男人急忙拉住了他们,有点迟疑道:“大哥,三弟四弟,消消怒,小心中了他的损招!”那三人一时面上都有些古怪,说不得以前就着过他的道。只见他们面上愤愤又心有余悸的坐下,放刀时拍得桌子砰砰响,嘴里犹自骂骂咧咧“算你走运”云云。
可那阮文江却没想放过他们,一边扇扇一边悠悠道:“想那黑罗刹薛轻鸿六年前刚出江湖就灭了山东采花贼花下眠,一战成名啊!想那花下眠一手轻功一苇渡江是如何了得啊,犯案至今二十年无人能抓住他,没想到啊,却败在她手,轻鸿飞渡,嘿,好轻功!啧啧,就凭你们!”他明明就在夸薛轻鸿,可是眼中却是射出一股无以名状的阴毒。
小文听的呆了,心中愈发崇拜那个女侠了。没想到她那么厉害,六年前她才多大呀!
旁边的大柱看到那几个江湖人似乎随时都能打起来,赶紧拉起小文与张爷爷他们急步走了出去。小文还没听过瘾,走的就磨叽了些,又被他叔叔敲了一烟嘴。
2
2、前奏
那黑衣人,也就是薛轻鸿,除了茶楼便进了百米外的天祥客栈。
她静静地坐在房中,发了一会呆后抽出宝剑细细端详。那剑柄乌黑,不泛一丝光泽;剑刃沉凝,中间有几丝暗红,认真看看就会看出那是血丝,只有饮过无数鲜血的宝剑才可能留下的如天生的纹路般的血丝。
她拿出手绢慢慢来回擦拭着宝剑,剑身印出她秀丽的脸庞,那双明眸中透出的却是与她的美丽毫不相称的狠辣。她的手偶尔不受控制的轻颤,那是愿望即将达成的兴奋与还要等待的不耐。
终于,薛轻鸿轻轻地还剑入鞘,脸上重归平静。
“就快了,再等等,一定送你们一份大礼”
与此同时,杭州吴家密室中,吴家五兄弟齐聚在一起。吴家老大吴城行阴沉的坐在上首,幽暗的烛光照亮了他的半边脸,另半边隐藏在黑暗中,让他的整个人更显得阴鹜。
老二吴天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粗声大嗓的叫道:“管她什么黑罗刹!直接做了她不就是了!还商量个屁呀!”
老四田六身穿白色儒衫,头戴文巾,摇着一把黑铁扇,好一副书生模样,高傲的笑道:“二哥虽然说得粗俗了点,不过嘛确是说得对极。再怎么厉害不还是个姑娘家嘛。大哥不必为此发愁,既然她杀了马老儿他们,断了兄弟们的财路,那待得大哥大寿一过,四弟我立即亲自去拿住她!”
“哼!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你当我们兄弟中就你一个聪明人啊!你还不是又心痒难耐,想收了那煞星入房!哼!你这色心早晚害了咱们兄弟!”老三孙霸名字中虽有个“霸”字,却是长得颇为矮小,而且黑的像煤一样,与霸气二字相距甚远;且心胸狭小,为人最是小心眼。他说了此番见解,斜斜瞥了一眼田六,不免露出了隐隐的得意之情,看上去就像一只风干了的癞蛤蟆。
“哈哈三哥莫不是嫉妒了”
这时吴城行抬起头来,阴鹜的眼睛慢慢撇了三人一眼。三人只觉得后脊背猛地泛上一片冷意,赶紧闭上了嘴巴。看到他们禁了声,吴城行才满意的收起了全身的戾气,转头对着一直没吭声的老五李浑,温声说道:“五弟,你来说说。”
李浑看起来大概有四十了,也是一副文人打扮,只见他慢慢放下杯子,沉吟了片刻才缓声道:“大哥,小弟觉得这次咱们兄弟可得小心了。”
吴天为人最是粗鲁直接,因此最是看不惯李浑的慢慢腾腾,只见他不耐烦的猛喝了一杯茶,冲着李浑嚷嚷道:“呸!这茶都淡出鸟了!我说五弟,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哼哧哼哧的有完没完,还是个爷们吗”
李浑听完他说的话,深感无力,又有些尴尬。不知道是纠结于自己“还是不是个爷们”,还是纠结于自己二哥的粗口。他清了清嗓子,加快了语速:“首先,那黑罗刹薛轻鸿为什么偏偏挑中了杭州的贪官就算这是巧合,那为什么她偏偏挑与我们五兄弟有密切合作关系的杀呢好,就算这还是巧合,那为什么她偏偏又在大哥散出大寿的消息后动手呢”李浑轻呼了口气,“天下哪有这么多的巧合”
听了这些分析,孙霸与田六都沉默了下来,就连吴天也不再抱怨喝茶没劲了。
李浑抬头看了一眼哥哥们的表情,抿了一口凉掉的茶,接着道:“再说那黑罗刹虽然才初出江湖六年,可是一身功夫极为了得,内功之深厚只怕大哥也有所不及,且出手狠辣,我们决不能小看了她。”李浑看到二哥三哥四个皆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遂说道,“那山东采花贼花下眠逍遥了十几年,轻身功夫何等了得,一手一苇渡江无人企及,没料想却被薛轻鸿的轻鸿飞渡追上,他也是真的花下眠了,不过却是一眠不醒。还有那山西四鬼,论武功也是数一数二的,还有看家本领四门金锁阵可谓当着披靡,可是还是死在了薛轻鸿剑下,做了四个真鬼。这其中恐怕也有他们轻敌的缘故吧。”
“我说老五,管她黑罗刹怎样!她再厉害,爷爷们也不是吃素的!我们戮门五魔还怕她不成!她断了爷爷的财路,要是还敢来搅合大哥的五十大寿,我鬼门斧吴天就一斧子劈她个两半分!”
经过吴天这一闹,田六也淡定了,摇着折扇好不轻松:“呵呵,虽说二哥这话俗了点,但却是至理。江湖传言能信几分薛轻鸿再厉害,也不过双十年华,她还能打娘胎里就能练起了功!花下眠是逍遥了十几年,但也不过是仗着逃跑之能罢了。至于什么山西四鬼那就更不够看啦!所以说,那薛姓小娘子之不过是运气好些罢了。再说我们连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派都不怕,还会怕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娘子吗”
孙霸酸酸的瞥了一眼田六的那副风流公子样,心里实是羡慕又嫉妒的紧,不甘不愿的说:“虽然我一向看不惯四弟那副自大的样子,这次也得说他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再说了,黑罗刹小小年纪能有甚本事,江湖这么多人都不知道吴家乃我们五兄弟的老窝,她就能找得准啦!”说完这番至理名言,孙霸颇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田六,两撇鼠须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李浑见三人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没半分落入他们的肚里,遂闭上嘴不再言语。
“哼!”吴城行淡淡的哼了一声,“轻敌自大!你们一个个都是哥哥,怎么倒是没有一点做兄长的脑子!还不如老五的定性!都回去给我好好想想!至于黑罗刹,这次怕是真冲着我们兄弟来的。老五,这件事交给你,要给我查清楚原因,还要多邀些江湖朋友来!我倒要看看这黑罗刹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
3
3、放松一月初相逢
这边吴家五魔正在紧锣密鼓的查询薛轻鸿的下落和她的动机,并开始做好防范工作,这边他们的目标人物却已经出了杭州城。
这一日,薛轻鸿颇为悠闲地在官道上溜着马,头上戴着柳条编的斗笠。她从杭州出来已经十几日了,每天轻松惬意的信马由缰,马儿走到哪,她就在哪儿歇下。料想人生至美也不过如此了吧。过去十几年中的每一天,不是在苦练功夫,就是四处找些江湖败类磨砺磨砺自己,当然,打赢了,江湖上就在再也没这号败类了;打输了嘛,那就再打,直到赢为止。所以,她还从没这么放松悠闲过。现下,大仇即将得报,她也终于有时间、有心情来游山玩水了。
太阳西斜时小黑马阿呆载着薛轻鸿晃晃悠悠的从苏州城外绕过,一路边吃草边向北行去。薛轻鸿在马背上一手揪着阿呆黑亮的马鬃,一手拽过它的耳朵骂道:“好你个阿呆,就知道顾着自己吃饱,你主人我都五天没吃过白米饭了!我让你不进城!让你不进城!”
那阿呆也不理在它头上捣乱的双手,径自一个劲的嚼着草,让薛轻鸿觉得好没意思。话说这匹黑马也真不愧于阿呆二字,因为只要是有吃的时,任你怎样折腾它,它都绝不理睬你,只是一副十足的呆样。
“哼!要不是看在你是师傅送给我的,陪了我十几年,我早就不要你这个好吃的呆马了!知道吗”薛轻鸿看着那呆马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放狠话了。这马儿与她相伴了一十一载,在它还是小马驹的时候,薛轻鸿的师傅就把它买来送给了她。可以说是薛轻鸿一手养大的,而且自从师傅死后就只有小黑马和她相依相伴,感情自是不同一般。
“唉今晚又要露宿荒野喽!”薛轻鸿胡乱的揉了揉阿呆刚才被揪到的地方,坏心的道,“嘿嘿!阿呆啊阿呆,你不让我睡柔软的床,不让我吃香香的饭,哼,我也让你不能睡觉,吃不到喷香的马料!走着瞧!”
月亮偏西,道路愈走愈是荒凉。南边山道山传来一阵清脆的金铃声和和哒哒的马蹄声。偶尔还夹杂着一句“吃不到吧”“没得睡吧”。
这些声音在寂静的山道上向远处传播开来,令破庙前紧张的气氛也滞了一滞。
马蹄声渐近,众人才隐约看到原来是一匹黑马载着一个年轻的姑娘。那姑娘手中执了一根细木枝儿,古怪的是那树枝的另一头将将垂在黑马的嘴前方,黑马张嘴咬向枝头垂下的一小捆草,可是脚步一动,那捆草就向前掂了掂,马儿一咬落空,继续往前追,又咬空如此重复。
那姑娘乐不可支,好似报了大仇似的。
您没看错,这就是薛轻鸿和我们的马兄阿呆。这个把戏薛轻鸿已经玩了好几年了,阿呆也绝不愧于它的呆名,一直上当至今。
在距离破庙足够远的地方,薛轻鸿终于让阿呆吃到了她为阿呆特制的草料,阿呆也心满意足的停下来享受美餐。
薛轻鸿摸着阿呆的鬃毛,道:“阿呆,前面太臭了,咱们就站这里啊。”这才抬起头来给了前方几人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请继续。”摆明了是想看戏嘛。
薛轻鸿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只见破庙前千蛇涌动,腥臭无比,都在围攻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那女人一手银鞭舞地密不透风,诡异无比,只是似乎已有些力不从心,蛇圈越围越紧。薛轻鸿似有所悟的转过头来,看向明显是驱蛇人的一方。这一方大概有十来人,清一色身穿白衣。领头的男人一身儒生打扮,手中一柄折扇,这人本该是一副潇洒不羁的表情,这时却甚是焦虑紧张。他身后的十来人大半是妙龄女郎,个个也是一脸焦急,地上还一动不动的躺着两个女子,大概也是死了。那几个还有气的白衣人紧张的瞥向薛轻鸿这边,看到她见到这万蛇攒动的场面竟然没被吓的调头就跑,还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观看着,实在是气急又不免担心,不知她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跟他们作对。
这时薛轻鸿心头一紧,注意到手舞银鞭的女人身后、刚才被自己差点忽略掉的青衣男子瞥了自己一眼,轻飘飘的飞上高松之巅,松树顶梢在风中来回晃动,这人坐在上面却是平稳无比。她暗暗告诫自己刚才大意了,竟没看出这人是个高手!
那边的白衣公子暗握折扇,声音却是没透露出半点紧张,潇洒不羁的向薛轻鸿道:“在下欧阳克,敢问姑娘芳名荒山深夜可不太平啊。”他是打听到了梅超风会在这里露面,想要抢去她的九阴真经,献给叔父欧阳锋。想来他老人家要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经书被侄儿先给他,那将是会多高兴呀!现下决不可节外生枝,是以用言语试探薛轻鸿一番。
听得他的问话,薛轻鸿倒是一怔。看了看那一群白衣美姬和那一片蛇海,心想:“是了是了,不是他还能是谁!”随即又反应过来这小子在情势不明的现下,还不忘言语调戏一番自己,的确不负淫贼之名。
“哈哈哈”她在马背上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小子,姑奶奶的名字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问的呀!”
欧阳克十分憋屈,十分丢面子,没想到自己给一个小丫头鄙视了。不过他总算还记得正事,现下知道试探出她至少不会跟自己作对,又听到梅超风呼吸粗重,长鞭挥舞时已不如先前遒劲,正将鞭圈逐步缩小,以节劲力。欧阳克暗喜,驱蛇向前,步步进逼,却也怕怕她拼死不屈,临时毁去经书,当下全神贯注,只待紧急关头跃上前抢经。蛇圈越围越紧,梅超风知道刚来的小姑娘武功应该不错,却自尊心极强,不愿开口求人。她神色惨然,握住怀中的经文,低低咒骂:“我大仇未报,想不到今夜将性命送在这臭小子的一群毒蛇口中!”
突然之间,半空中如鸣琴,如击玉,发了几声,接着悠悠扬扬飘下一阵清亮柔和地洞箫声来。除了薛轻鸿,众人都吃了一惊。欧阳克抬起头来,只见那青衣怪人坐在一株高松之巅,手按玉箫,正在吹奏。欧阳克暗暗心惊,自己的目光向来敏锐,月色如此明亮,自己竟不知他何时爬上树巅!自己从小就在叔父教导下苦练轻功,但要像他这般稳坐在树巅,只怕再二十年也不成,难道世上真有鬼魅不成
箫声连绵不绝,薛轻鸿兀自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只见群蛇争先恐后的涌到松树下,昂起头,随着箫声摇头摆尾。欧阳克身后的九名男女也奔到树下,围着松树乱转狂舞,到后来撕衣服的撕衣服,抓脸的抓脸,血痕累累的脸上却露出十足呆样,个个如痴似狂,真真是热闹极了!
那自诩偏偏公子的欧阳克早已大惊,显是知晓今晚遇上了强敌,从囊中摸出六枚毒梭,奋力朝那人上中下三路打去。却被他轻描淡写的以箫尾逐一拨落,箫声也一刻未有停止。但听箫声流转,欧阳克再也忍不住,就想翩翩起舞。总算这小子功力精湛,心知只要伸手一舞,除非对方停了箫声,否则便要舞到至死方休。有心撕下衣襟堵住耳朵,但那箫声实在太美妙,衣襟倒是撕了下来,可是竟舍不得塞入耳中。他又惊又怕,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当机立断,必得命丧当晚。一狠心,伸舌在齿间一咬,想乘着剧痛之际收敛心神逃跑。却没想到此时箫音又变,登时就控制不住的跌于地下。
薛轻鸿早在之前就堵住了自己和阿呆的耳朵,看戏看到现在,见到欧阳克不支,心中被调戏的不悦也消散了。当下纵马抓住他疾驰远去,大笑声清晰地在箫声中远远传来:“哈哈多谢前辈替我出了这口气!他的命我借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好像越写越顺了嘛!
4
4、凑热闹上
阿呆干起正事来还是很卖力的,只不一刻就奔出去数里,再也听不到丝毫箫声,这才放低了速度,渐渐停了下来。
薛轻鸿把欧阳克扔下马,笑吟吟地在马上观看他的窘态。欧阳克倚在路边,稍稍宽心,但此时已经是精疲力尽,全身虚软,恍如生了一场大病。
“好啦!我可没时间跟你跟你在这里耗着。”薛轻鸿不耐烦的唤回欧阳克的注意力,“回去告诉你叔父欧阳锋,就说我薛轻鸿今天已经还了他的人情了。从此两不相欠了。”
话未说完,薛轻鸿已拨转马头,准备离开了。没想到欧阳克却已调整好了表情,潇洒的站起来,弹了弹衣摆,行云流水般的拱了拱手,一脸桃花的道:“姑娘还请留步!”
薛轻鸿闲闲的回过头,一脸戏谑的回问:“哦公子还有何贵干呀”
欧阳克这才真正看清了薛轻鸿的样貌。之前离得太远了看不甚清,知道是个平常美貌女子,那样的女子他见得多了,倒也不甚稀罕;逃命的时候他又是尴尬的一直面朝下趴着,那里能得窥玉颜。只见月光照耀下,女子在马上慢慢的回过头来,朦胧的光从她背后斜撒下来,衬得她温润如玉,仿佛仙子下凡般美丽脱俗。连那简单的发式也显得落落大方、一片典雅了。
只可惜,仙子只存在与幻想里。欧阳克还没发完感慨,就看到了她脸上的戏谑表情,表情立时就有些僵硬,生生从幻想中跌了出来,心想自己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但人家好歹也做了不少年的淫贼,已经做出了经验,现在怎么说也是一花丛高手了,当下一整表情,那个风流潇洒英俊非凡的欧阳少主又回来了。
“姑娘客气了!克只是想要表达一番感激之情,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当即鞠了一躬。
薛轻鸿理所当然的受了这一拜,觉的这小子虽然花言巧语,好色成性,但这躬还是鞠得挺诚心的,倒是对他有了点好感。
欧阳克见薛轻鸿脸色稍霁,遂接着桃花一笑,道:“原来薛姑娘与家叔是故交啊。不知姑娘现下可有落脚之处若是没有,可随着克”
话还没说完,就被薛轻鸿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柳眉倒竖怒道:“哼!什么故交别乱攀关系!只不过是买卖关系罢了,休得啰嗦!”还以为他能稍稍收敛一点色心呢,没想到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刚才才感到的一点好感登时消散的一干而尽。
薛轻鸿也不跟他废话,直怒道:“这次就当是给你叔父一个面子,再敢有下次,就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当即一夹马腹,阿呆好似也不愿再留在这里,对着欧阳克好生“怜悯”的摇了摇头,一溜风的飞奔了起来,转过山道不见了。
12345...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