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雁丘01
岳子然笑了,并不辩驳只是问道:“如果你这次再刺空怎么办?”
“怎么可能?”少年对自己的剑术很放心,当即要动手,便听石清华喝道:“放肆,吴钩,你怎么能在听水阁与公子动手?”
少年顿时定住了身子,悻悻然的挠了挠头,想起了在听水阁中不能动手,当即转过身子,对岳子然说道:“你出来,我们在外面比过。”
岳子然不想与他胡搅蛮缠,只能摆手说道:“你出去找我徒弟吧,你如果能把他们打败的话,再来与我动手也不迟。”
少年不甘心,又邀请了几次,见他打定了心思不与自己比试,只能恨恨地道:“你等着,我去把你徒弟打败,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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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剑派精髓
岳子然本以为诸多的疑惑会在石清华这里得到解答,却不料石清华对于他的疑问也是毫不知情,不过她对老主人信任百倍,老主人既然把宝石指环交给了岳子然,她便只需遵命便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在听水阁中,石清华将自在居的产业、生意账簿等东西统统交给了他,日后自在居的大事小事便都需要由岳子然来处理了。
此外又交代他一番有关自在居藏书阁以及演武场的事情,藏书阁只是典藏书籍的地方罢了,岳子然没有太过理会,倒是演武场让他很是感兴趣,因为它是那些如瘸子三一般身体残缺人的居住地,他们都曾获得过老书生在武学上指点。
石清华在最后还为他介绍了八大家族的代表人物和脾性,这些人名义上是需要遵从岳子然这个自在居主人命令的,不过岳子然若不能获得他们认同的话,便也只能是名义上了而已。
侍候他们的仆从都是石清华从自己的仆从中调拨过来的,也不知是为了让岳子然不舒服还是其他,那紫衫居然也在这批仆从里面,而且还是头人。
在来太湖之前,岳子然本来只是想将老乞丐的最后牵挂回归太湖故土后,便南下杭州的。
不过,此时既然在太湖中出现了铁掌峰的身影,而且与自在居是死对头,作为自在居新主人,岳子然还是很愿意与他过一过手的。
现在对于他来说,直接杀死铁掌峰的主人是心慈,瓦解整个铁掌帮,让他尝尽世间百般苦再死去才是复仇,更何况在不久以后,裘千丈那个有趣的老家伙也会出现在这里,不吓唬吓唬他,着实是说不过去了。
所以在清明节将老乞丐的事情忙后,岳子然便安心的在自在居住下了。在指导两个便宜徒弟剑法之余,通过白让与孙富贵在太湖上的来往穿梭与丐帮取得联系,一步步调查铁二胆这人。
清明节后,天空放晴,气候逐渐转暖,午后的阳光也开始让人变的慵懒起来。
和尚昨天下午过来水榭与岳子然讲了半天经书,让他整整沉睡到了深夜,醒来后便如何也睡不着的了,一直到了午后,阳光微微在他身上一晒,便又诱惑出了他身上的偷懒好睡因子。
他扭头看去,见白让和孙富贵两人因为在水中憋气练剑太过疲累,此时正浑身湿透的躺在芦苇滩上,呼呼的穿着粗气。
口中吩咐了他们两个不要偷懒,岳子然在怀中揣了一件东西,划了一叶扁舟,轻吹着口哨,将手中提着的白鹦鹉“有鬼”放在舟头,仰躺在船板上,用从藏书阁取出来的武学秘籍遮住了阳光,很快便陷入了将睡未睡之间。
此时的他脑中一片空白,呼吸吐纳之间身体中自有一股热流缓缓的自行流转起来。
“你猜师父怀中揣着什么东西?”孙富贵见扁舟随波逐流隐在了一片芦苇丛后,扭头问白让。
“酒呗,还能有什么?”白让眼皮也懒得抬起来,他练剑要比孙富贵努力许多,体力消耗自然很大,此时即使是种洗站在面前让他杀,他都会懒得动手指了。
孙富贵是富家公子,既没有大仇要报,也没有什么要成为绝顶高手的目标,所以在岳子然变态的练剑方式下都是得过且过,所以状态要比白让好上许多。
他闻言问道:“他不怕黄姑娘发现?”在开玩笑时,他都会称黄蓉为师母,此时听他称黄蓉为黄姑娘,白让便知道他是真的在关心师父了。
上次岳子然不知道从那儿整到一坛酒,自己还算清醒,却把两只白鹦鹉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给灌醉了,将黄蓉精心布置好的听水阁乱成一团,花瓶打碎,风铃被毁,活像被盗匪洗劫过一样。
黄蓉回来了自然颇为气愤,为此两人还怄了两天的气。由岳子然百般赔不是,最后才得到原谅。
现在刚和好没几天,没想到他又开始偷偷喝酒了,而且还把“有鬼”也带走了。
“所以才要藏起来喝。”白让稍微歇息过来,舒展了一子,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嘿。”从身后的芦苇丛中钻出来一个少年,他看见了白让与孙富贵两人,故作吃惊的问:“你们两个也在这里啊,在练剑吗?”
“嗯。”白让只是应了一声,却着实没有太多力气去说话了。
倒是少年手下的败将,孙富贵恬不知耻的问:“怎么?又来偷师啊,我们门派剑法秘诀是绝对不能私自外传的,你死心吧。”
少年今天难得的没有讥讽那天被自己击败的孙富贵,而是问道:“我姐夫呢?”
少年在上次挑战岳子然不成,与孙富贵比过,将他打败了,正洋洋自得之际,却又败在了白让剑下。
气傲的他见白让年龄要比岳子然大,便有些怀疑两者之间的关系,打着同是自在居老主人弟子的旗号,要与岳子然切磋。在被一根柳枝完败后,才彻底服气,开始想着法子要与岳子然学习剑法。
奈何岳子然是个懒到骨头里的人,恨不得一天在吃喝打闹晒太阳睡觉顺带着调教一下中度过,有两个徒弟和铁掌峰那一摊子事儿已经够他烦了,又怎么会再收一个累赘。所以少年试了多种法子,都没有获得成功。
后来少年不知受了哪位高人指点,知晓黄蓉与石清华相处愉快,便走了那边的路子,厚着脸皮认了比他还要小上一岁的黄蓉做姐姐,成功的让黄蓉在岳子然耳旁吹了几天的枕头风,勉强可以让岳子然答应了在剑法上指点他一两招。
“湖上呢。”白让歇够了,站起身子要继续下水,他们游泳虽然只学会了狗刨,憋气却是要比其他人厉害许多了。
“再歇会儿,再歇会儿。”少年急忙拦住白让,他正是要趁着岳子然不在,问他们话呢。
不过要和那老孙聊的话,鬼知道话题会歪到哪儿去,上次就差点扯到西夏某位青楼女子的床上功夫。虽然他心中也有些遗憾这话题居然被李舞娘那丫头给打断了,不过现在还是明智的选择问白让为好。
少年摇了摇脑袋心中想着这些,抬头问:“我姐夫教你们剑法之前,一直让你们扎马步吗?”
白让纳罕的问:“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不会是你也扎起马步来了吧?”
见少年点了点头,一旁受过罪的孙富贵立刻幸灾乐祸的胡扯着说道:“小子,好好努力吧,扎马步功夫是我们剑派的精髓,得扎九九八十一天后,才有资格学习剑法。对了……”
“什么?”少年吴钩见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忙问。
“虽然我师父没承认,不过既然你已经深得了我们剑派真传,也算是他老人家的徒弟了。来,叫声师哥听听。”
……
“果然还是白大哥靠谱。”吴钩看着说话跳脱的孙富贵,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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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火气太大
白让拍了拍吴钩的肩膀,说道:“既然让你扎马步,你便扎吧,千万不要像某人,在浪中站都站不稳,更不说用剑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少年眼前一亮,狠狠地点点头,上次岳子然带孙富贵与白让到湖浪中练剑,他也跟着去看了,着实是给他留下了许多震撼,也看到孙富贵在浪中吃了不少苦头。
白让转身向水下走去,留下吴钩与孙富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日头渐渐西移,晚霞洒在湖面上,被波浪打碎,在水面上起起伏伏,煞是好看。远处的竹林中不住的有鸟儿飞过来,在这里觅食。其中便有一只,落在菱叶之间,悠闲的漂在水面上,偶尔会用红鸟喙去啄散落在碎金,虽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但还是玩着不亦乐乎。
一叶扁舟从它身旁划过,也没有感觉到。直到一个声音在它耳边炸响:“有鬼,有鬼。”
鸟儿自然受惊,拍起翅膀溅起一大片水花便向远处竹林飞去了。
“啧?”岳子然被水花溅了一脸,恼怒的惊醒过来,见白鹦鹉正耀武扬威的冲着天上的一只鸟喊着“有鬼,有鬼”,立刻便明白发生了什么,斥责了它一句:“狗仗人势。”
孰知这厮只记住了一个字,不断的对岳子然反驳的说着:“狗,狗。”
说不过它,最后岳子然只能悻悻然的在与鸟的争斗中败北。
“谁?”突然从旁边芦苇包围着的洲上钻出来的一个身高体大,满脸胡须的大汉。
岳子然见他一身邋遢的样子,立刻便认出他是自在居八大家中的康乐,他们这几天都来拜访过岳子然。
岳子然打招呼说道:“呦,是六哥啊。”
大汉见了他,脸上尴尬一笑,行了一礼说道:“是公子啊,来这里玩。”
岳子然刚要回答,那傻鸟却冲着大汉不住的喊起来:“狗,狗。”
大汉脸上音容定格了。
岳子然只见过康乐一面,以为他要发怒,忙开口要为傻鸟解释,却见康乐耷拉了脑子:“我说,公子这都被你发现啦?”
发现什么?岳子然愣住了,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便很聪明的没开口,只是让傻鸟继续喊着。
却见大汉颇为无奈的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公子,别让它喊了。这狗呢我已经杀了。赔呢,我是赔不起,要不您把这死狗给苟二哥拿回去?不过也不好拿,我已经炖上了。”
“狗肉,炖上了?”岳子然的脑海中顿时闪过几个词,却惟独漏掉了苟二哥这名字,当即将小舟划过去,说道:“六哥,你做的不地道啊。”
说着便上了小岛先康乐一步进了芦苇丛后面的小洲,看到在一片空阔地带,康乐用几块石头搭了一个简易的灶火,旁边放着些干柴,一口铁锅上此时在火上面冒着热气,煮着大块大块的鲜肉。
“不错,不错。”岳子然连连赞道,回头对康乐说:“六哥你不地道啊,怎么能一个人吃这么多呢?”
康乐傻眼了,随即醒悟过来,原来公子也是一位同道中人,忙说道:“我可不是一个人。”见岳子然要动手忙阻止道:“别急,还有一位呢。”
正说着,从另一旁的芦苇丛中钻出一个人来,口中说着:“老六,这可是尚好的调料……”接着便看到了岳子然,“岳小子,你怎么也在这里?”
岳子然见了他却是笑了,这人正是上代神医的传人,八大家代表人物中最年长的那一位,也是鸟老头提到过的米胖子,他在从鸟老头那儿知道黄蓉烧菜手艺一绝后,起初是与鸟老头相邀带着囡囡到听水阁中蹭饭。
后来因为鸟老头离着远,他便开始独自一人是不是的去岳子然那儿蹭饭了,几乎每天都到。
今天中午没见到他,岳子然还纳闷呢,没想到却是在与老六计划这事儿。
“我当然是在这里吃狗肉咯。”岳子然说道。
米老头忙摆了摆手说:“你小子吃不得。”
岳子然纳闷,不服地指责道:“米老头,你这么说就不够意思啦,我们家蓉儿烧的菜你可没少吃啊。”
吃人手短,米老头将手中的调料递给康乐,蹲子仔细的与岳子然解释道:“我们两个都是成亲的人,自然吃得,你便不成了,这狗肉火气太大。”
岳子然瞬间明白过来,看了一眼锅中狗肉,最后还是不舍的说道:“那我少吃一点总成吧。”
“那成。”米老头给他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多,再大就不成了,这调料里面可是加了料的。”
哈,岳子然听了,心下顿时笑了,心说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
米老头与康六哥拾掇狗肉,岳子然闲着便将那坛酒取了出来,揭了酒封,顿时醇香四溢,饮了一口更是心情舒畅。
康乐抬头见了,诧异道:“那是我的酒,怎么在你那里?”
岳子然疑惑的看了看酒坛,说:“小七送我的啊。”
康乐怒吼一声,骂道:“这臭小子,我瞒着我家那位藏几坛酒容易吗?没想到被他给顺走了,我说怎么每天去我家那么勤快。”说罢,劈手抢过岳子然手中酒坛,畅饮一口,喊道:“爽。”
又摇头说道:我以为酒被我家那位发现砸了呢,着实心疼了半晌,现在被公子喝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死得其所?!岳子然看着酒坛,对康乐的形容词当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干,干。”站在岳子然肩头的有鬼喊了起来。
“怎么?它也喝酒?”康乐乐了。
“当然,我还有匹马,它更能喝,可惜现在在游掌柜那儿呢。”岳子然说着在掌心倒了些酒,这酒不知道是怎么酿出来的,味道像果酒,后劲却比果酒大些,白鹦鹉很喜欢喝。
康乐啧啧称赞一番,忽然想起自己的趣事来,道:“我以前还用酒养过鱼呢,可惜喝醉翻了白肚皮。我以为死了,便给吃了。”说罢,回味一番,又说:“味道还不错。”
“你是说,酒是你给我师父的?”孙富贵讶异的问道。
“是啊,这不是为了多被姐夫指点几招嘛。”
“别姐夫,姐夫啦,叫师父。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做了比你还要小一岁姑娘的弟弟似的。”
“一个称呼而已,你不是还得叫黄姑娘师母,说起来,我还比你大上一辈呢。”
“嘿嘿。”孙富贵威胁道:“你要这么说,我马上去告诉黄姑娘谁送师父的酒,他们可是刚为此怄过气。”
吴钩识相立刻闭了嘴,目光移向湖面,正好看见白让再次冒出头,急忙上前准备相扶,便见黄蓉与石清华划了一艘小船采花归来恰好路过这里。
碧儿也站在船上,头上插了一柱黄色野花,见水已经漫到了白让的腹部,顿时脸色发白,对身旁的黄蓉说道:“黄姐姐,他要自杀么?”
黄蓉查看四周,寻找着岳子然,闻言答道:“他在练剑呢。”没有看见岳子然,便问孙富贵:“老孙,你师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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