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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收美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一阵头痛,我疑惑地问道:“时空,宿命之中的师傅,是否就是世俗中的师傅呢?而殇身为神君,到达明时空,又有什么样的使命呢?”

    熟悉的声音,再次温和地响起:“你身为天枢星,使命从来都不会改变,那就是征杀四方。”

    听见自己终于可以完全释放杀气了,我兴奋地说道:“多谢时空之神,殇警告你:以后对殇说话,不要装着老人的音调,毕竟还是女神娇滴滴的声音更好听。小心屁股……哎哟……”

    本来还想调侃时空女神几句,却被她操纵的时空飓风吹了起来,甩进了时空隧道中。

    望着象形狼狈的天枢殇,时空女神将粉拳扬了扬,口中得意地说道:“居然又想占我的便宜,真的太想……哎哟,糟了,我忘记了告诉殇,他进入明时空后,根本不再具有丝毫神力,因为那些由天枢神妃转嫁给他的神力,在抵御时空逆流中就会消失殆尽。不行,我也要跟去玩玩儿了。”

    说完,也纵身跳进时空逆流中。

    第二卷明末承志 第一章秦淮舫娘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尤唱《后庭花》杜牧这首《夜泊秦淮》即景感怀,感叹曾是六朝都城,繁华一时的金陵。目睹唐朝国势日衰,当权者却昏庸荒**,大唐王朝不免要重蹈六朝覆辙,让关心时政的才子感伤无限,也警醒世人不要沉迷于声色享乐之中。

    绝世名曲后庭花,绝代美人张丽华,也因此名扬天下,百世缅怀。

    可我们后人,还是从从诗句之中,对秦淮河的美丽夜景可见一斑。清淡素雅的水边夜色,夜泊河房酒家,五颜六色的画船,络绎不绝的才子佳人、过往寓居的江湖游客。

    秦淮河河房,最利于寓居、交际、淫冶,并且房价昂贵,而寓居之人也不会虚度时日。河上画船萧鼓,来来去去,周折于秦淮河,不断地引诱着文人士子、侠客豪杰观光。河房外面,家有露台的话,朱栏绮疏,竹帘纱幔,让人沉醉其间。更会有夏季月色沐浴,于露台之上呆坐,让人体会到自然的柔和。两岸水楼中,茉莉风起动,带来女儿馨香。水楼上的女子们,各个轻绔团扇,缓鬓倾髻,软媚着人。年年端午,士女填溢于河房,竞看灯船。

    好一处人间天堂,秦淮夜泊,不愧名扬六朝、传承七代。

    今晚,本应烟色迷蒙的秦淮河却灯火通明,照耀得犹如白昼一般,岸边重重叠叠的交错火把,映照出一个个健壮、伟岸的男人身影。

    一个粗狂高亢的浑厚声音喊道:“所有舫娘都将画舫推过来,安大人奉皇上谕旨,搜捕逃犯。刚有人举报,小杂种现在就隐藏到了你们画舫上。如果有人胆敢包庇的话,锦衣卫就会株他九族,所有女子统统卖到苗疆作**。”

    吆喝声打破了秦淮河一贯的轻柔昵浓,所有画舫立即沸腾起来。所有画舫立即摇往岸堤方向,因为她们都太害怕了。锦衣卫走狗,是历朝历代中最毒辣的鹰眼;株连九族的罪行,犯了不忠不孝的大罪;将细皮嫩肉的自己卖到苗疆,让那群吃女人肉不吐骨头的男人糟蹋,人人都有一种犯呕感。

    一艘淡雅色的画舫,行走的速度稍显缓慢,仅是跟在别的画舫最后行走着。撑船的舫娘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似乎没有力量再将画舫加速了;在淡雅装束、风韵犹存的她身后,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两个美丽的麻花辫伴随画舫而跳跃着,柳条般的腰肢也显示出她动人曲线,有着成长为绝色美人的潜质。

    双眼愤恨地望着河堤上的锦衣卫,小女孩眼中满是愤恨,口中不解地问道:“妈妈,这些狗东西为什么真的是捉拿叛贼的吗?她们不会……”

    舫娘轻咳一声,阻止住小女儿接下来的话,自己却神情失落地感叹道:“哎!妈妈现在老了,难以继续给那些达官贵人、富豪少爷唱歌了,以后还需要隐儿为妈妈争气,让打败另外几家画舫。”

    小歌女撒娇地说道:“妈妈现在可还年亲着呢?真叔叔不是就很喜欢妈妈吗?”

    舫娘似乎被触及了不愿提起的伤痛一般,泪眼汪汪地说道:“唉,官家狠毒,崇祯昏庸多疑,将大明王朝的有功之臣都一一杀害,早几年的熊总兵、前几月的袁督师,都是含冤致死。”

    小歌女身体微微颤抖,眼泪之流地说道:“那些坏蛋真的太狠毒了。不但将袁督师千刀万剐、抄了家,还杀了他八十高龄的母亲、怀有身孕的妻子,现在更连一个七岁小孩都不肯放过。狗皇帝不用心抵抗关外鞑子,反而时时刻刻提防着臣民们,不断杀害大明栋梁。我看他将来也不得好死。”

    这一时刻,她只恨自己晚生二十年,能够如同击鼓抗金的华夏第一名妓梁红玉一般,跟随在那个没有武功的绝代书生身边,一起抵抗满清鞑子的进攻。

    数个时辰的搜捕,锦衣卫没有找到任何叛逆的踪迹,只是每人都将衣袋塞得鼓鼓的,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一艘停靠的深红色的画舫,等到母女二人快速驱使的画舫靠近后,从上面走下一个身着透明红衣、头戴宝气四溢的珠宝,丰腴腰肢扭摆不停的妇人,汹涌舒胸连连颤抖地媚声说道:“欣儿姐姐,隐儿,你们娘俩今天表现得有点反常?居然没有与珍珍与媚儿比试,不会是在画舫上隐藏了一个男人吧!妹妹今天可一定要看看啊?”

    熟美妇人的身后,走出一个与隐儿年纪差不多,却带有妇人身上媚气的小女孩,用她那娇嫩中带有魅惑的童音说道:“是啊,柳姨,你们今天到岸堤,?***腥硕蓟郝祷乩慈幢人腥硕蓟每臁!?br /&;

    姐妹的疑问,让柳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立即镇定了下来,口中愤怒地说道:“**狐狸,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经常将英俊男人隐藏在画舫中,干一些见不得姐妹的事情。你需要的话,直接搜捕我柳欣的画舫就是了。哼,找不出来的话,别怪姐姐不顾情面。”

    旁边乖巧的小歌女,连忙说道:“顾姨,媚儿妹妹,我们到岸堤之时,可是去见那些强盗,谁人愿意去送死啊?脱离出他们的骚扰,我们当然是高高兴兴地返回。”

    柳欣也笑着连连点头说道:“是啊,珍珍,就是隐儿所说的这个缘由。”

    一对母女急于辩解的表情,让顾珍媚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金莲在画舫上绕了一个圈子,每一次踏脚都会使劲地与船板升起一番。最后走到柳欣身边,挽住她的皓腕,用饱含着戏谑表情的双眼望着她躲闪的眼神,装着失望地说道:“在秦淮河上,谁人都知道我顾珍与柳欣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哎!没有想到姐姐今天却为了独吞一个臭男人,将我们的姐妹情谊抛到脑后;当然珍珍也不会责怪姐姐,再厚着脸皮打扰姐姐的良辰**了。媚儿,我们娘俩走吧!”

    牵着神情不舍,还在与柳隐说话的顾媚,回到了自己的画舫上。

    看着离去的二人,柳欣脸上浮现出朵朵朝霞一般的红晕,口中感叹说道:“这个顾珍,真是一个狡猾的狐狸,早就发现我们画舫上隐藏有男人。”

    第二卷明末承志 第二章珍媚欣隐

    望着妈妈脸上娇羞的表情,柳隐疑惑地问道:“妈妈,如是觉得……觉得……”

    看着娇女欲言又止的表情,柳欣立即明白女儿想要说的话,连忙将女儿拉到身边,哀求似的说道:“隐儿,你以后绝对不可对你那骚狐狸顾姨提起我们画舫中的事情,否则,她就会将你真叔叔抢走。”

    照顾自己的妈妈,如此紧张的表情,柳隐虽然觉得无碍理解,却还是乖巧地连连点头,面色坚定地说道:“妈妈,你放心吧!隐儿一定不会让顾姨和媚儿知道真叔叔。”

    柳隐离开自己妈妈的怀里,跑到对面船边喊道:“真叔叔,上来吧,锦衣卫的人都离开了。啊——好多水啊!”

    河水就像散开的花朵,快速向上碰地一声炸开了,水渍也溅得小歌女浑身被湿透了,秀发也粘贴上面容。

    在十几米外顾珍的红色画舫上,伫立在画舫边的二人,正好看见了从水中钻出的中年人。顾珍一脸失落地说道:“哎,媚儿,注意记住你柳姨男人怀中的那个小孩,因为他就是各门各派争夺的目标。”

    顾媚望着**地从何种起来的小孩子,眼神注视在黝黑面容,眉头连连皱动着,口中不屑地说道:“妈妈,那样一个难看的小孩,为什么师叔们一定要让我们将他争抢过来啊!”

    脸上露出自傲的神色,手掌轻抚女儿的秀发,顾珍语气苦涩地说道:“师傅当年差点**在一个大魔头手中,最后依靠一个江湖奇人的帮助才逃离了出来。所以,师傅欠了他一个人情,从今天开始,也是我们师门偿还他的时候了,一直保护到他到来才算完成使命。”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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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语中难以掩饰的失落,以及保护那个少年的坚决语气,说到那个人时候的颤音,让聪慧的顾媚暗暗明白了过来,仰头笑着问道:“妈妈,那个奇人应该是一位小孩的父亲吗?他为什么不自己保护儿子呢?”

    徒儿举一反三的本事,让顾珍在这一时刻觉得很烦,手掌轻拧玉脸嫩肤,口中苦笑着说道:“他算是吧!他一直对哦那样行踪飘忽,连丐帮都难以发现他的身影。《+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在柳家画舫之上,看见哗啦的水声,柳欣大声责骂道:“你这个冤家,难道没有看见隐儿在上面吗?”

    话声刚落,一个满脸浓密胡须、身体强壮的黑脸汉子,脚尖在舫栏上一点,就大踏步跨到了柳欣身边,满脸惶恐不安地焦急说道:“欣欣,不好了,小公子刚才受到上面敌人的攻击,被震晕了过去,现在连心跳都停歇了。”

    画舫上居然还有人攻击,柳隐也顾不得**的身体,疾步奔到两人身边,伸手握住小男孩的手腕,另一手在臂膀上不断地摇晃起来,口中喊道:“醒来,袁公子,赶快醒来!”

    说着,将粉脸与那张黑脸越贴越近,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近距离地观察着。

    中年汉子面上全是愧疚、悔恨之色,双眼愤怒地望着柳欣,口中发狂地喊道:“哎!我如果不停你的话,早日离开这里,就不会被锦衣卫追赶上了。”

    想到因为自己难以舍得爱人离开,殷切挽留在酿成今天的过错,柳欣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疑惑地问道:“真哥,公子现在昏迷多长时间了啊!”

    中年汉子思索一下,才恍然大悟地说道:“欣欣,锦衣卫离开之后,你那个妹妹到来后,公子才昏迷过去的。啊!公子现在也死了,我真是有愧兄弟们的嘱托,愧对袁督师的教导,让袁家最后一滴血脉也丧生在我手上。”

    仰头看到柳欣脸上露出的笑容,袁真出离愤怒地说道:“你……你……”

    柳欣玉手握住袁真伸出的大手,昵声说道:“真哥,不要伤心了,都是我那个妹妹在作怪,将小公子穴道制住了,你只要使用给我治病的方法,将那些热气输进小公子的身体内,绝对能够将小公子救醒。”

    呢浓酥软的吴语,让粗莽袁真心中所有的怒火都消失了。而明白自己手到病除之能的他,兴奋地爬到柳隐身边,扶起自己小主人的身体,大掌贴在他**的后背上,将身体内的所有可以爬动的“小老鼠”一股脑地输入到小孩身体内。

    远处的顾珍母女,看见袁真坐在小孩身后运功的境况,都是一阵惊讶。顾媚难以置信地说道:“妈妈,不是所有人都说那个傻大黑没有功夫吗?为什么他现在内力那样雄厚呢?”

    妇人叹了一口气,语气复杂地说道:“是啊!连妈妈都被他欺骗了,一直都没有发现他是一个身怀绝世功力之人;哦,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咯咯,你可不要称呼他为傻大黑,那可是你柳姨的宝贝。”

    那样丑陋的宝贝,让顾媚嗤嗤笑了起来,眼神灼灼地注视着那个傻小黑。

    猛烈无匹的真气,灌注进小孩的身体内,让他经脉瞬间就被滚烫火焰灼烧断裂,剧烈的疼痛感,更让一颗泪珠从右眼滑落而下。

    一直观察着小男孩的柳隐,惊喜地喊道:“妈妈,你快来看啊!小公子他真的没有死,刚才还对我掉了一颗眼泪。”

    对于这个袁督师的后裔,柳隐心中有一股天生的亲近,那张黑脸也显得无比好看。

    运功倾听的顾珍,听见这边的情况,脸上不禁露出苦笑,用长长的衫袖卷起徒儿顾媚,瞬间就落到柳隐身边,小嘴也对焦急地厉声命令道:“袁真,赶快停下来,你小公子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数秒时间,袁真都不理会自己,顾珍转脸对柳欣说道:“欣欣,赶快让你的好男人停下来,否则小公子就会有性命之忧。”

    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语气,让柳欣也明白问题的严重性,急忙说道:“真哥,你不用在治疗了,因为小公子早已就清醒了。”

    袁真手掌刚撤离,顾珍就看见小孩衣服上有一个烧灼的印痕,暗暗乍舌说道:“好猛烈的真气,现在这小孩真是不死也脱一层皮了。”

    第二卷明末承志 第三章小姐贵姓

    穿过滔滔逆流,我终于看见了熟悉的蓝色光泽,那是自己另外的记忆体,因为只有另外一份记忆体,才会吸引我来到这个地方。找到组织的兴奋感,驱使我快速地接近了那六七岁的小孩。倏然一声,猛几乎超过时光逆流的记忆体,一股脑地涌向的脑袋。正要接收这些东西的时候,从背后传来两股烈火,迅速地在我体内灼烧起来,烧尽我那消耗得剩余无几的神力,接着又在身体内胡乱地捣鼓了起来,将我所有经脉毁得支离破碎。我心中不禁一阵哀叹:惨了,我再次失去了所有力量了,但愿不会像前世一般,还是一个瘫痪者。毁经灼脉的痛苦,让我难以自禁地流出了泪水。

    惨了,这个少年所有记忆,也被毁灭得丝毫不剩。渐渐地,我终于对外界有了感应,发现背后有双柔软的手掌,听见了舒媚的声音说道:“袁真,你身怀身后内力,却鲁莽地坐了坏事,让你公子以后再也无法修炼功夫了。”

    “啊——”

    两外四个惊讶的声音接着响了起来,三个女子之声比较轻动听,而中年人的惊讶中带有一种隐隐的兴奋,惊讶之后,他还显得有些兴奋,口中说道:“不会习武好啊,公子以后再也不用给崇祯那个昏君卖命了,更不会像督师那般,被那些愚民当成叛臣;在金陵这样富庶的地方,购置一些地产,娶上几十房媳妇,过着富家翁无忧无虑的平静日子。”

    娇媚的小孩声音,疑惑地说道:“傻大黑,好像你的主人袁督师也不会功夫,可他还是在辽远一线,将鞑子打得屁滚尿流,让努尔哈赤也郁闷而死。”

    天啊,辽远战役、袁督师、努尔哈赤,那么我的父亲不就是明末三大将领之一的袁崇焕,可我到底又叫什么名字呢?

    靠,这个家将居然更愿我成为一个富家翁,真是狭隘的小农思想。我一旦没有武功护身,还不是一样会被贪官恶霸欺负,还不是照样间接被这个时代最大的崇祯那个狗东西奴役。嗯,但是看样子,他的功力很高,有做打手的潜力,值得培养。

    缓缓睁开眼睛,注视身前,一个风韵犹存、三十有余的妇人,正弯腰蹲身、洁白玉手紧紧抓住身边黑脸汉子的手臂。妇人眼角虽有明显的鱼尾纹,可却被股股弥漫的春意抚平了大部分,我脑海中立即举起中指,对自己仆人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原来还是一对**夫**妇。再一看旁边被粗狂线条,忠厚的脸上露出欢心笑容的家将,身上散发出一种死人堆中走出来,经过数百次战斗才会具有的杀气,我立即发现自己这个家将真的很适合当我保镖。再一比较二人,还真有几分美女野兽配的味道。这样想着,我脸上也挤出了几丝笑容。

    家将立即将我抱了起来,顶在头上,口中激动地说道:“小主人,你终于醒来了,你如果出了事情的话,袁真连去见阎王爷都没有脸面,那样,我真的不敢想象柳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在袁真手中,我舒展一下手脚,发现自己终于变成了一个平常人,心情也变得愉悦了起来。

    听见袁真的话,我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看着一对奸夫**妇灼热的眼神,不禁为这样的家奴气愤了起来:不就是一个半老徐娘吗?督师府出来的将军,还真将她当成了心肝宝贝。我笑着对袁真说道:“真叔叔说笑了,你如果去见阎王爷包拯,他肯定会被你吓住,乖乖请你上坐;我死去了的话,就不同了,他会直接将我送到南天门,让我成为玉皇大帝的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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