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张家界梅子
“好吧,我会记得的,还有几个月呀”他望了我一眼说道。
“我提前跟你打招呼吧”我浅笑着说道。
几天后,阳阳的家教也结束了,也到了暑假。
弟弟也放假了,但他还是寄住学校,偶尔才来我家。
这天妈妈也回到了家里,我打电话让弟弟回家来,告诉他妈妈回来的消息。
一时间家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我见妈妈回来了,赶忙把她按在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浓浓的牛奶,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喝边聊。
也忘记了她不打电话的不快,而是我告诉她我快要结婚的喜讯。
妈妈听说后高兴极了,念念有词地说“老天保佑,你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归宿”。
她的话一说完,我想起谭老板打来电话,就问妈妈“谭老板打来电话了”
妈妈听见我这样说,脸上流露出一种很难让我理解的笑,是苦笑?是假笑?皮笑肉不笑?狞笑?还是什么笑,我拿不准。
我问了一句“你怎么了?”我觉得妈妈很反常的样子。
妈妈却说“没有怎么呀,打来就打来嘛,有什么稀奇的”她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说到。
“你们两个是不是拿结婚证了?”我问道了这个关键问题,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妈妈沉默着,惶惶不安避开我紧盯着她的眼光,她放下杯子,忙说“我去做饭”说着就想站起来。
我赶忙拉住她的手,大声喊道“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回答我的提问?难道你找人我还反对吗?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反对你嫁人,但你选择对象的时候,要让我们知道,你知道吗?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还有我和弟弟能不能接纳他的问题”妈妈的眼光,像蜻蜓点水一样,看了我一眼就立即躲开了,像是逃避什么。
“你已经错了一次,你为什么这次还能错?”我望着妈妈,妈妈还是那么年轻,虽然快四十岁了,依然很美丽,这几年来京,生活条件也好了,越发更年轻更风韵了。
妈妈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地坐在沙发上然后说“只要你们过的好,比什么都好,你别担心妈妈,妈妈就这个命,”说完不顾我的说道,就在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望着妈妈秀美的脸上,我心想:她完全可以找一个和自己相匹配的男人过完下半生的,她为什么这么匆匆忙忙了解自己的婚事?我叹了口气,妈妈总是我的一块心病,既然她都这么认命了,我还能怎么办?
到了晚上,吃过饭,我就跟妈妈说“我想让姥姥他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您看怎么样?”
妈妈则说“路程太远,外婆都老了,还是免了吧”
我想想也是道理,但我心里的确想让家里人来参与我的婚礼,舅舅?他还是能来的。
“让舅舅来”我说
“如果你舅娘来怎么办?”妈妈接口说到
是呀,我想到舅娘就不舒服,那种难言的某名的厌恶就笼在我的心头
“我看这样吧,我让裴智勇也来,让他带着他很好”妈妈见我意志坚决,就只好说“这个就你来安排,你亲口跟他讲才好”。
听妈妈这样说我赶忙给裴智勇打电话,电话通了。
“裴大哥你好”实际上他比我大不了几岁,这样喊他显得把他喊老了。
“呵呵,刷刷呀,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一切都没有问题”
“是呀,这得感谢你呀”我高兴地说到
“什么呢?举手之劳,谢什么呀”他在那头这样说道,听声音他很高兴的样子
这时他又问了一句“喂,那些人调查你干嘛?看样子很严肃,你在做什么?搞特务?还是保密局工作?”
听得出他很好奇,猜得出他正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是嘛,要是我我也很好奇的。
“呵呵,这次我请你到京城来玩,你有时间吗?”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到正题上。
“京城?是吗?很好呀?什么时间?什么事情?你不会无缘无故请我来吧”他兴致勃勃地问道。
“我要结婚了,请你来玩,还有我舅舅,到时候你也把我舅舅带来,其他人就不要说了”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就立即答应了。
我又告诉他说“我先打点钱来,让你帮我外婆外公买点东西,还有你们两个的路费”他听后呵呵一笑说到“我正好经济紧张,缺钱呢,你还欠我的钱还没有还呀”他嬉笑着,说着往事。
是呀,受人滴水之恩,得以涌泉相报。
“我一起帮你打来哈”我也嬉笑着打着哈哈,我就喜欢裴智勇的直爽,还有为人耿直的特点,在他面前不用遮遮掩掩。
我想辉仔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结婚的日子,从那天他走了以后,也一直没有和我联系,不知道他回湖北五峰去了没有?还是留在京城了。
电话拨通了,接电话的是个女的?我猜想他找了女朋友?我赶忙说“你好,我找康晨辉”
“对不起,我不认识”我刚想问问她,她是谁,她就挂了,我猜想康晨辉是不是换了电话?
我看离结婚的日子还长,就心想他要是回湖北了,他会跟我打电话的。
我预算了一下,剩下的日子就是布置新房,和购买所需的物品。
没有多久,辉仔真跟我打电话了,他告诉我说“很感谢我帮了他,他会五峰了,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帮助打理事情,这样也可以照看瘫痪在床的爷爷,也能工作,都能照顾了。
我听了他的话,很心酸,我知道他是迫不得已的,总管内心强大,也免不了命运的捉弄,上苍对人真的很不公平,他人那么好不得以,也要屈就命运的安排!。
我跟他说了我结婚的日子,还跟他说:如果影响工作和家里,就不要来了。
他却在电话那头说道:我认的妹妹结婚,哥哥哪里有不来之理?但我心里很清楚,他的内心里还存在对我的那份幻想,可是,我知道,如果我跟了他,也会像他一样,深陷在现实困境之中,而我那些恨,那些我所想得到的东西是不会实现的。
日子过得很快,十一很快就来了。
为了我的婚事,妈妈也把工辞了。
9月28号,裴智勇给我打电话说“我们已经在火车上了,按照预定时间30号上午十点就能到北京西客站,到时候你来接我们。
接到他的电话,我想辉仔怎么还没有音信呢?他也应该启程了。
我拨了他的电话,他接了,“刷刷,我已经来了”听口气很明显带有倦意,我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我见电话里不便细说就对他说:到西站了就跟我打电话,我接你。
这些天,寇宪政早就跟我安排了一辆车,随时听我调唤,也安排婚庆公司的人帮我置办新房,一点都不要我操心,我原以为我会累死的,现在一看,这么一大帮人天天围着我转,到处帮我购置婚纱礼服。
到这时,我真为我当时的选择对了,而感到欣喜。
说真的,一个平头百姓的婚礼哪有这么兴师动众?他还说这是不能对外公开了婚礼!如果要公开的话,还不知道场景还有多么的壮观?
裴智勇来了,我亲自到西客站接他还有我的舅舅。
我买了站台票等待火车进站。
终于,广播里传来了2647次火车进站的消息,我寻找4号卧铺车厢。
火车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四号车厢已经远离我很长一截路。
已经有人下车了,我小跑着。
一个穿制服的人下来了,还带着一个大挎包,看样子那是裴智勇。
“裴大哥”我喊着。
听到声音他朝我这边望了一下,他也看到我了,朝我挥挥手。
他转向后边,见他伸出手,从里面提下很大一个袋子,又下来一个人,“舅舅”是舅舅来了,我喊道。
“舅舅”我已经来到他们的身边了喊着舅舅,见到他们真的很高兴
但看到他们提着很多东西就问“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给你带来嘛,你舅妈也来了”说着我才发现我的身后,站着舅娘,她像一只花蝴蝶一样,穿得花枝招展,很俗,脸上还是像往常一样涂抹得快要掉碴。
看到她,我刚才还高兴的劲头一下子就没了,我强迫性地挤出一点笑容敷衍道“舅娘来了”
裴智勇可能看出我的尴尬,就把我拉到一边说到:既然来了就来了,至少是你的亲人嘛,让她看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多好,谁叫她往年欺负你的呢?让她羡慕死吧。
谁说不是呢?想当年她看我在她家吃饭翻白眼,骂我消饭桶,我就掉眼泪,但舅舅是疼我的,外公和外婆是疼我的,看在他们的份上,也要原谅她。
想到这里,我微笑着对他们说:“既然来玩,还带什么东西呀,我家真没有地方放”我叫司机和一个小红帽帮我把东西搬到停车场去。
舅娘在跟随在我的身后,沿路问我这个?那个?我难得理她的唠叨,没有搭理她。
她见我没有理她,也就闭上了她那张乌鸦嘴。
在路上我告诉裴智勇说“我的夫家行寇,是个商人,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我打算先把你们安排我结婚的那个酒店”。按照寇宪政的约定,叫我对外说他是商人,不要说什么政界上的人,免得出什么差错,这样对他好点。
我带着他们走进我们预定好的酒店,“一米阳光”大酒店。
一米阳光酒店,离我们展春园不远,寇宪政考虑到我已经身怀六甲,行动不太方便,就近找了这家酒店。
进了酒店着实让他们吃惊不小,特别是舅娘,结结巴巴地说“刷,刷,刷刷,你,你你住这儿?”我讥笑着说“我住不起吗?”“不,不不是”她见我露出一脸的嘲笑就把后面的话吞在肚子里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想当初的一只小小的麻雀也能飞到枝头当凤凰。
舅舅想把东西带上,我对他说:“有司机送到我家去,你们先住这里,吃了饭,然后去我家看看”。我想明天带他们上西单帮他们从头到尾换上比较入时的衣服。
我带他们进去的时候,就有不少眼光看着他们,尤其是舅娘的穿着让我丢眼。
在总台上报上了名分,然后拿上卡,就有漂亮的小姐带路。
舅娘和舅舅的一身穿着着实与酒店的豪华太不相符了,舅娘一进房门,那个惊异,那个表情,就真比刘姥姥还刘姥姥进大观园看稀奇,看得她那表情无法形容了,那里摸,这里瞧瞧……。
我鄙夷地看了舅娘一眼,忙对舅舅说“外婆,外公还好吧”舅娘却把话赶忙接了过去“还好,就是想你们回去”我白了她一眼,她赶忙止住了话头。
裴智勇看不惯舅娘,就赶忙对她说“嫂子,你也坐在这儿,干嘛像小孩子一样,东张西望的”她朝我媚笑着说:“这不是托外甥的福吗?看稀奇呀”。
舅娘见裴智勇这样说了,才安分地坐在沙发上。
我给他们倒了一杯龙井。
正当我和舅舅,裴智勇拉家常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我以为是餐厅打来的,原来是辉仔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辉仔,你在哪儿?”
“我到了,学校”他在电话那头告诉我说
“你从哪里来?怎么才到?”我原以为他会搭乘2467次列车的
“我从武汉过来的”他解释道,“哦,我知道了,你在学校门口等我”
“你们先喝茶,我预定的酒席马上开席,我去趟学校,然后让司机顺便接我妈妈和弟弟来”
我抱歉地跟裴智勇说:“晚餐稍等一下,”我算了一下时间,去接妈妈和康晨辉也没有多长时间。
我当着他们的面打了司机的电话“唐师傅,你把车开到一米阳光来,我要去展春园接我妈妈,还有一个同学”。
那神情我好像指挥千军万马一般。
裴智勇看到我这样还能调配司机,就知道很不简单,他用一种窥视是眼光看着我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我感觉你像什么大官一样?”
我哈哈大笑地说“嘿呀,我能当什么官呀?”。我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了,我想让他们迷糊去。
在路上,我给妈妈打电话说“你干儿子来了,你和弟弟从小区出来,我接你们来了。”
我再见到康晨辉的时候,着实让我吃惊不小,黝黑的脸上,还长出了一出出的胡茬,显得沧桑了许多
我心里一阵难过,急忙问“你遇到什么不称心的事情了吗?”他宽解地笑了一下说:“我在家种地,那有不黑的?”他明白我说话的意思。
“你不是有工作吗?”我赶忙问,“我的工作挺清闲,回到家里种种地也蛮好,少一些烦恼。”我猜想一定是他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后,用劳作来忘掉思想上的烦恼。
我沉默着,我对他也无能为力,想起他在我做人*流的时候,守候在我身边喂我熬鸡汤的情景,那种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但我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她了,为了我的声誉,我望了他一眼,那些很多感激的话有滚落在我的肚子里,只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帮上他一把。
我到展春园门口接到妈妈和弟弟,妈妈见到康晨辉也说他瘦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瘦了,来自生活的压力,工作上的不顺利,还有他那份对我不着边际的爱。
他听见妈妈这样说,一下子脸色很不好看,我突然感觉他像正生着一场大病,原来那点精神抖擞的光彩也消失得荡然无存。
他内心里的痛苦和无奈已经淋漓尽致地流露在脸上,而且正在迅速蔓延,直至骨髓。蓦然间,车子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突然,我的电话一阵狂响起来,我从包里拿出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喂!哪位?”我很温和地问
“你好,我是一米酒店的值班经理,你们家是不是有个叫向叔娥的?”
我听见一米酒店值班经理找我,还知道我舅娘的名字?我心里不禁疑问满腹急忙问“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的,你的亲戚在我酒店偷窃,被我们保安抓住了,请你到我们保卫部协助一下”我听见这话大惊失色,“偷窃?”我失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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