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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张家界梅子

    想着辉仔的遭遇就联想着自己落难的情景,心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怎么人越穷就越能遇到不顺心的事情?

    妈妈打开她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学生用的铅笔袋当钱夹子,拉开拉链拿出一叠钱来说“就这些,拿去吧”。

    我数了数,4000多元。

    我找来一个小礼品袋装上揣在衣袋里对妈妈说“谢谢妈妈”“说什么呢”我妈也跟在我屁股后面出来了。

    我来到康晨辉面前对他说“我知道你现在需要钱,这点你拿着吧,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吧,多几个承担,总比一个人压力小点”说着我掏出钱袋子往他怀里一塞。

    “不,不,不,你自己正需要钱呢”说着把袋子推到了我的手中。

    我妈赶忙走到他的面前,从我怀里又把钱袋子拿起来送到他手上说“孩子,有难大家帮,不就过去了吗,拿着吧”

    “阿姨,别”康晨辉见我妈这样,就不知所措了,我说“别这么推来推去的,拿着吧,只当你是我妈的干儿子”。

    “是呀,你就当我干儿子吧”就这样,在康晨辉失去父母的同时,我的妈妈认了这个干儿子。

    我看见康晨辉眼睛里闪动着泪花,是那种既有喜和又有悲的含义。

    过了几天,寇宪政又在晚上十点钟回来了。

    两辆车停在小区过道上,灯光一闪一闪的,在晚上透过窗户特别闪亮;两个司机帮忙提上来很多东西。

    我赶忙砌了茶给他的司机,又给寇宪政砌了一杯他偏爱的普洱茶,喝完茶后,司机走了。

    他拥着我,让和他坐着说话“刷刷你知道吗?当我听说我要当爸爸了,我真好高兴呀,我突然感觉到我好爱好爱你”

    他说完这句话在我的脸上亲吻起来;

    “不是你才去几天么?又不是几个月没有见到,干嘛搞的有点肉麻呀”,我笑呤呤说道。

    “说真的,我感觉这是自己的第二春,像堕入了情网一样,你这小妖精这么折磨人,你叫我开会都跑神了,这不,没有几天就想往家里来”他头挨着我的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别,工作是主要的,这样对你不好,你的工作性质决定不应该恋家,如果是这样,那你还是把我安排到你的手下去吧,这样我们不常到一起去了吗?”我趁机在他面前提出了我工作的问题。

    他看了我一下,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说“还是等你生完孩子再考虑这个问题,你别老提这件事”

    他说完这句话,用手捏了我的鼻子,我被掐得痛了,赶忙打了他一下说“你想让我的鼻子搞成塌鼻子呀,到时候出丑的是你,呵呵,到时候就有人说:寇某某的夫人的鼻子真难看,好丑”

    我说完哈哈一笑,掩饰了刚才我心急说出了的话。

    “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省里组织上已经派人到你们家乡去调查了,不要多久就会有结果的,这是我手下的几个朋友送给我的一些礼物,你在家里好好调养自己”说着从他带来的一个旅行箱里拿出很多贵重滋补品。

    “我不要这个,你让我吃成大肥猪呀”我笑着说道,“吃好了对孩子好一点,有营养的,生的小孩特聪明,看,这是海鱼,对大脑发育有好处”说着让我看那袋子里面的东西。

    “好吧,放在冰柜里保鲜,我慢慢吃”我真想说:你看我妈怀我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补,我不也长得很好吗?但这话只在我脑子里打个滚就吞下肚里了,我不忍心在他那份过度的关爱上泼凉水。

    “我今天回来主要是和你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看着他的眼睛,荡漾着成年人特有的神秘漩涡,我看不透他真有那么喜欢我吗?这种超出平常的那种热度,真让我感受到太热,太浓,反而感到有点不真实。

    “还是你拿主意吧,我能知道什么?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不管什么场合你都知道”我确是一点都不知道那些排场,更何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我是这样想的:我想在北京找一家不出名的婚庆公司秘密办理,让他们负责婚礼庆典,舞场安排,还有晚会。至于客人,我就请我们机关上几个知己的朋友,还有上面的几位知己,再就是我的亲人,嫣嫣的父母和妹妹;还有你最至亲的亲戚朋友,你看怎么样?”他说完这句话,喝了一口普洱茶,嘴角上隐隐约约遗留下了一些水泽在灯光中闪闪发光。

    “我家也没有什么亲戚”我说这话声很小,我真觉得我没有几个是我想要请的人。

    在我心里早就计划好了,弟弟,妈妈,外婆,外公,舅舅,裴智勇,我还想到了对我特好的医生艾依然(这是不可能让她上京来参加婚礼,只是我的想象罢了),于四海,想到于四海,就想起了死去的万宝露,如果万宝露不死,也许我会请她当伴娘;刘闪闪,她还是扛不住命运的安排,毕业后回陕西工作并火速地她对象结婚了。

    大学同学就是熊宁,还有班里的几个男同学;我没有住在研究生楼很少和读研究生的同学来往,所以好像没有几个相好的。没有有我要请的对象。

    我心里想:最好的同学是高中同学,那时的心情最单纯,友谊最长久,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机会最多,所以我觉得高中同学还是最好的。

    可惜他们离我太远了,再说我找的并不是同一类人,寇宪政都能当我老爸了,如果展示在他们面前,我怕被他们唾骂。

    想想还是算了,徐伶俐要不要她来呢?我有点为难,我真想问一问,徐伶俐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我真怕徐伶俐她妈和他有什么瓜葛,如果有,那我不成了尴尬之人?想想还是算了,我想和我不相干的事情还是少想。

    最要紧的是如何抓牢这根藤。

    “哦,你的亲戚你自己安排吧,这是一张十万元的卡,你拿着,等你母亲回来后,我会当面向她提亲的”说着他放了一张卡在我手中,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的确需要钱。

    “你明天回长沙不?”我手里拽着这张卡,我一边说着话,一边计算着如何运用这张卡的价值。

    我不想就让这比大的数目,就这么白白浪费在我的婚礼上,我缺钱,对钱有种很迫切的**,可是,就是正因为这一点,我就得知钱的不易。

    “嗯,快春节了,都在对各级部门进行慰问,以备明年的工作开展。,我这次回去后,考察蝶水,澧水防洪工程,要去一定的时间,年关的时候,你老家调查的资料会有结果了,到时候我飞回来就拿结婚证,手续不快点,我的儿子都要出来了喊爸爸了”说完他哈哈一笑,并把头伏在我的肚子上聆听着,他的神情就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

    他说到蝶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不是从我家乡壶瓶山为源头的蝶水吗?

    “哦,你到慈石县去?”“嗯,那是你的家乡”他依然伏在我的肚子上,并挪动身子横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睡着。

    我用手摸着他的脸,脸上没有年轻人的细嫩光滑,(我曾今摸我的初恋康晨辉的脸,细腻光滑,嘴唇上有毛茸茸的感觉),手掌心感觉到硬硬的刺手,他的脸上有掩埋在肉里的胡茬。

    我想到了裴智勇,为何不让他带着我外公外婆舅舅来京呢?想到这里,我试探地问:“你一般下去能呆多长时间?”“不是很长,秘书和办公室主任都预先安排好的行程,我们只是看看,实地工作都是下面做的”“哦”我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我想:我正如我看他在电视里一样,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玉树临风的样子,做做报告,或者听听下面的意见这可能就是他每天的工作吧。

    “你想什么呢?”“嘿嘿”我坏坏地一笑,没有做声看着他睡在我的腿上,我感觉像在梦中一样,能把常在电视里做报告的人和我这样紧紧地挨在一起,并且打算长相厮守。

    “告诉我?”他伸出他那双修长的手,这双手很好看,可能常年握笔的原因,很软和,很白,一点都不像男人的手,我曾听说男人能长这双手不是大官就是大款。

    这些都是天注定了一定的基数。

    “我怕你不会答应的”我绕开着说,男人都怕强迫性的命令,这是我看到一本男人心得上就有这么一条。

    “说出来我听听,呵呵”他望着我笑着说道,我见他并没有不想听,就说了“我看还是算了,怕影响你的行程,这对你不好,再说,你出门还武警开道,前呼后拥的,我怕吓到别人”这样说只是加强对我的话题的一种深度。

    “到底是什么呀?说出来我听听,能办则办,不能办的我是坚决不能办的,这不是私人出行”。

    他严肃地说道,“我正因为这样,我才有顾虑嘛,你洗澡去吧,你太累了”我没有说出我的话,催他洗澡睡觉。

    他再也没有问,我猜想他一定猜到我要说什么。

    “以后不许把私家事情搀和到工作上来,这点你可要记得”他坐起来朝我交代着,我听见他这样说,心想:难不成他真是一个清官?好官?

    我现在没有在乎他是好与坏,一个人对一个人评价是不能用好与坏一个字来评判的,既然他能爬上那么高的位置,想必他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人,要不然国家的法律难不成都成了摆设,人们的眼睛都成了瞎子了。

    第二天一早,他穿上我烫运整齐的衣服,干净的鞋袜走了。

    习惯性地看了一会儿书,然后有去培训学校。

    到了中午,我吃了饭,在我的办公室休息的床上,突然电话一时响起,谁打来了?。我忙起身抓起电话来看:谭老板?电话里显示出来是他的电话。

    我很不想接听,他和我妈的关系让我很排斥,我想责怪妈妈的潦草不慎重,找了个那么个人,让我很讨厌。

    我把电话扔在床上,然后又躺下了。

    电话不停地响着闹着心,隔壁的一个老师敲了敲我的办公室的门喊道:席老师,你的电话。

    没有办法只好接了“喂,你好”我还是装出很客气的声音,“刷刷呀,你好,你妈妈呢?”听他的口气很焦躁的样子,“找我妈有事情?”我像蜻蜓点水一般,懒洋洋地问道。

    “嘿嘿,哦,也没有,不过她很久没有回来了,我想问问她今年春节回家吗?”听到他嘿嘿两声干笑,我就知道他什么表情,是那种垂涎欲滴的那种馋像,好恶心!。

    我从电话筒里都能感觉到恶心的程度有多深,我赶忙把话筒挪开离开我的脸,害怕透过传话器都能瘟到我一样。

    “家?”我不明白他的话说出了一个家字。

    他似乎明白我的疑问,赶忙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她上次回来的时候,我跟她拿证了”听见他这样说心里嘎登一下,证?结婚证?我一下子想到这件事情上。

    “你们也回来吧,我孩子们都同意了,同意她进门”他还在那里说道。

    “你自己跟她说吧,我挂了”不等他回话就立即挂了电话。

    我真想不通,妈妈在婚事上为什么这么草率,想当初要不是她草率,我们何苦受这么多苦难,她何苦遭受那么多的孽!。

    我立即给我妈妈打电话,却是无法接通,我按了几回还是那样,莫非是她的手机没有电了?。

    我忙给弟弟打了电话,他也没有接,见鬼了,都干什么去了。

    谭老板的话,让我很长时间没有忧虑的心情一下子忧愁起来,家里凭白无故又多了这么一个人,妈妈真不叫我省事。妈妈怎么会这样?脑子怎么会这么简单?幸福的日子就在眼前了,现在我的天空里蒙上了一层阴云。

    搞得我没有心情睡觉了,我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窗外,窗外,京城已经是艳阳高照,烈日当空;透过玻璃就能看得到天空因为太阳的暴晒,使空气中弥漫着慑人的强光。

    不怕晒的麻雀在觅食,寻找学生们丢在屋顶上的方便面之类的食物,看它们跳跃的样子,嘴里唧唧喳喳的,心情就很愉快。

    要是人间像他们就好了,没有名利之争,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欺弱,逞强,我也会每天欢快唱着歌,哼着曲!。

    正想着,电话一阵急奏的铃声传来了,我感觉好刺耳,搞得心好跳,这是弟弟打来了“姐,找我木事?”他可能看到来电显示了打来的。

    “妈妈跟你打电话了吗?”我急忙问,“没有呀,怎么了?”他问这话也显得很急躁的语气,“没有什么”我赶忙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我要是把事情真相告诉弟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他在家里应该知道妈妈和谭老板怎么挂上钩的,不用他告诉我,我就知道谭老板一定贪图妈妈的美色,勾n她的。

    妈妈正当年,年轻女人那有不想男女之欢的。

    “哦,没有什么那我挂了呀”弟弟没有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弟弟的话语不多,对亲人的关爱就是行动。

    每周日晚上和我们见面一次,他不像其他男人一样不做家务,每次到展春园他都跟我抢着做家务,我做饭他洗碗成了常规。

    下午,我上完自己的课,自己跟学校的主管提前请了假,说到妈妈做事情的地方去一下。

    她工作的地方我知道,离我们这里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中关村。

    当时我陪妈妈到家政公司应聘的时候,跟着她去了那家做事的人家。

    这是一家很不错的家庭,主人是大学教授,一家都出国了,就留下一个老头子,九十多了无人照顾,老人很健康,能自理,我一看不错,一个槽老头子了,有什么可怕的,难不成他还有七情六欲?我看见他老态龙钟的样子,就是一个妙龄少女投到他的怀抱里,也已经抱不动了。

    妈妈也很满意,活肯定不太多,我也首肯了。

    就这样妈妈在这家已经干了快两年了。

    我来到他家,一个古典式样的小四合院,四合院墙头上各种野兽图案,那些古朴的雕花,在光线中闪闪发光。这是北京有钱人住的房子,也是有钱有身份的人的标志。在周边如林立一般的高楼大夏,能保留好如此完美的古典风格的老宅的确不易,看来这栋房子的主人翁不是达官贵人也是名流世家了。

    古式红漆大门紧锁着,两个不知名野兽图案铜环被太阳光线照射得直刺眼,静悄悄地耷拉着挂在上面;太阳还在不停地放射着最后一丝热量,空气中弥漫着大地被烤焦的气味,让人感觉呼吸沉闷烦躁。这么热干什么去了?难道?主人死了?我想到主人九十多了,满脸的褐色斑点,浑浊的眼睛,干枯的白发,每次和我妈说话的样子,都觉得有点艰难,看神情朝不保夕的样子,虽然他还能自己上厕所,还能自己吃饭。

    在硕大的城市里,陌生面孔时时不断地在交替,京城是打听不到隔壁邻居消息的,

    我站在门外游走了几回,实在受不了热浪的袭击,晒得我脸上都快掉皮了,实在不行了就到一个小超市买了一点东西为名,在哪儿写了一个留言,才离开了四合院,我希望妈妈见到这张纸条。

    等我赶到阳阳家的时候,保姆的晚饭都摆在饭厅里了。

    阳阳一见我就赶忙说“姐姐,你怎么迟到了?”“我有点事情去了,你妈妈回来了吗?”我没有解释迟到的原因,绕开了话题。

    “回来了,今天回来的早”阳阳告诉我。

    你先吃饭,然后我辅导你”说着,到了阳阳房间里帮她整理房间。

    “你也吃吃饭吧,一个人回家也难得做”寇珠教授已经站在我身后说道,“姐,我还是回去吃,他给我带来了很多吃的,今天我还没有回去,等我把阳阳辅导完后,帮你拿点过来吃的”“哦,我有了,弟弟也帮我送了一些,你别惦记我,说真的,你现在要加强营养,不要太劳累,实在不行就放弃你那个老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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