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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第217章 吻痕
    第217章吻痕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女人大多数爱哭。而男人是泥做,所以男人外表坚强,心却是软的。当男人这把泥与女人这汪水相溶时,无论多么硬气的男人想不软都不行。

    小磊轻轻吻着小敏的额头,慢慢移向眉毛,眼睛,接着是脸颊。这时,感到她脸上湿漉漉的,他知道,那是小敏刚才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泪。不由伸出了舌轻轻为她舔去。

    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顺着舌尖传遍全身,小磊哆嗦了一下。

    “你干吗咬我?”小磊吃了一惊。

    她一声娇笑:“坏蛋,从那里学来的花样?”

    一听这话小磊就笑了,“我无师自通,竟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大叫一声,一把搂住小敏的腰,抱起了她,紧走几步,轻轻放在床上。

    小敏羞得两腮绯红,抬起双手,一把捂住了脸,任由他胡作非为。

    小磊已经把她的身子摸了个遍,只有最隐蔽的地方她死死护着,试了几次,终于不让他跨越雷池一步。只有自叹命苦,一个人自娱自乐练习驾驶,直到天明。

    一觉醒来,小敏早已不知去向。眼望窗外看了看,已经日上三竿。张嘴打了个哈欠,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到客厅。墙壁上的钟表指向了10点,不由感到一阵饥肠辘辘。想到厨房找点吃的,厨房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菜。肉炒蘑菇,木须肉,肉炒蒜苔,还有几块面包和保温杯里的一杯牛奶。看来小敏很了解他,知道他是个吃肉不要命的主,要不爷爷陈默然怎么后来改行作了杀猪的,大概和他爱肉如命有关。

    小磊拿起面包,象见到一个欺压百姓的阶级敌人,一口把它消灭掉。这时才看到碟子的下面还有张纸条。顺手拿了起来,上面一行娟秀的字体:“小懒猫起床了?记得洗脸刷牙,菜都是你爱吃的,我上班去了,走的时候别忘了关冷气,钥匙放在你衣服的裤兜里,吻你!”

    小磊笑了笑,继续大嚼大咽。刚刚放下筷子,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原来是健男的一条短信,说:“昨天我梦见你了,真的,天空是那么明静,阳光是那么明媚,大海是那么一望无垠,你站在蔚蓝的海边,我拿小棍一捅你,嘿,这小王八,壳还挺硬。”

    小磊气得鼻子都歪了,不由一按发送键,给他打了过去,那头传来健男翁里翁气的声音:“怎么?快活够了没有?还知道我是谁吗?”

    “去你的!”陈小磊怒了,说“无缘无故发什么短信?你有病啊?”

    “行了哥们,”健男怪声怪气说到:“你麻烦大了,以后记得吃完东西先把嘴擦净,我已经有重要的证据证明你是禽兽,快回来吧。”

    他吓了一跳,难道自己和女房东小丽的事被他知道了?难道自己真的有证据在他手上?不过也没有关系,健男跟他是哥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就算是真的,健男无非也是在他面前嬉笑一番,然后帮他盖住。但如果被别人发现,特别是被那个杨伟发现,可能就大大的不妙。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结果就在所难免。

    为了怕夜长梦多,他赶紧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里,连上茅房也懒得去,憋住一泡尿,直冲出门去。

    刚刚下楼就看到一辆公交车停在门口,于是马不停蹄跑了上去,把硬币投进钱箱里,坐了下来,长出了口气。这时,突然注意到身边的几个女生,看着他吃吃地笑。他感到奇怪,是不是本人长得帅过了头,感动了这几位女同胞。开始是几个,后来是全车的人对着他笑,而且笑得前仰后合,他感到了不妙,东张西望了几眼,又看看身上,没什么呀??就连裤腰带都系得好好的。

    这时开车的司机把倒车镜对准了他,随即又扔给他一张卫生纸,强忍着笑道:“小伙子,把你脸上的口红印擦了吧,年纪轻轻出门,怎么脸也懒得洗。”

    小磊照了照,果不其然,一口鲜红的唇印烙在他的脸颊上,顿时羞了个大红脸。一定是小敏在他熟睡时的杰作。连忙拿纸擦了擦,道声谢谢。

    刚刚到站,他就象一只从猫嘴里逃生的过街老鼠,溜着墙根,偷偷钻进了楼上。门一开,看到健男和义群两个混蛋,坏笑着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块红红的布,用手指头挑着,像一面胜利的旗帜。

    他几乎吓昏过去,因为清楚得看到,那是女房东前天遗留下来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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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初恋情人
    第218章初恋情人

    小磊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世界上有些事情是没有必要解释的,你越是解释就越是不打自招。他屁股一歪,坐在沙发上。

    健男说:“看来女房东小丽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她请我们去夜总会的那天晚上我就有点怀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原来是把咱俩支开,给小磊留机会。怪不得她老公,对了,就是那个杨伟,在医院里一个人偷偷地哭,碰上这么个老婆,以后他有得绿帽子戴了?”

    义群疑惑道:“你说他到医院干什么?当时咱俩以为他得了不治之症心里难过,还劝他想开点,现在看来这里头有问题?”

    “谁知道”健男头靠在沙发上笑了:“可能是去治阳痿,叫这么个名字,亏他爹妈想得出来。”

    义群深感悲凉,一声长叹:“男人,你的名字叫脆弱!”

    健男冲着小磊搔了搔包得象粽子一样的光头,不解地问道:“磊哥,我现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从前我一直自认为是邯郸第一情圣,今日一看,真是自愧不如。说,你什么时候抄了我的后路,怎么把人家勾搭上的?长得可比你帅多了。”

    小磊白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义群讥讽他道:“你?行吗?别把人家给吓着,你才让老婆给蹬了,是不是也阳痿啊?”

    “行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干脆一个字,行!给我一群美女,我可以创造一个民族。改天让你看看哥们新交的女朋友,正宗的时髦靓女,保证吓你们一跳。”健男拇指一竖,一脸的洋洋自得。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起劲。小磊由于练习驾驶一夜没睡,这时一阵困意袭来,不由哈欠连天。只当他们两个是在放屁,也懒得瞟他们一眼。站起身来,钻进自己的屋里,一头倒下睡了。

    内裤引起的虚惊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没有受到女房东小丽的骚扰,小磊时不时下楼的时候还经常见到她,只是不好意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她也常常一笑而过,好像把那天晚上的事已经彻底忘了。杨伟自从见过一面,一直都没有回来。

    由于无所事事,小磊就整天泡在网上,这几天一直关心的是自己犯的案子,所以很留心老家的报纸和新闻,想看看有没有提起此事,结果却很令人失望。现在警察办事的效率真是太低了,平白无故的两个大活人就这样被杀了,竟然连个屁都没有,不知道是自己伪造的现场太逼真了,瞒过了所有人的眼,还是那些警察生来就是一群白痴。

    剩余时间就玩玩游戏找美女聊聊天,聊得最频繁的还是那个网名叫做老妖的女孩,这姑娘很天真,经常问一些令人尴尬的问题。例如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如何讨男人欢心?男女之间一定要做吗?结了婚以后男人为什么还要沾花惹草等等。他对女人一窍不通,对男人却了如指掌,这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确是个男人。对她一一解答,没想到她还挺满意。最后对他说,她已经遇到她的初恋情人,很想嫁给他,可是他却是个有妇之夫。

    陈小磊吃了一惊,心理开始隐隐感到不安,听这姑娘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像小敏。?难道一直和他对话的她,真是小敏?

    是的,他的确不能给小敏什么,他是有妇之夫。而且是个在逃犯。他不忍心毁掉她,就像自己的爷爷一样,临死以前不能留下任何遗憾。那天晚上之所以留下来,完全是自己的一时冲动,也许是为了报答这几年以来的小敏对他的一往情深,也许是他半年都没有回过家,心理充满了性的渴求,总之,现在的他完全处在了极度的心理矛盾中。自己面对小敏,就像是一个极度饥饿的人手拿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既害怕烫伤嘴巴,也舍不得撒手,因为不能控制饥饿带来的难以忍受的折磨。

    现在他深深的认识到,从前的初恋情人现在真的变成名副其实的情人。

    陈小磊把情人和老婆好有一比,情人好比是蛋糕,虽然味道鲜美却不能当饭吃。老婆好比馒头,味道虽然一般却一顿也离不了。其实馒头是万能的,饿了就可以吃。想吃饼,就把馒头拍扁;想吃面条,就把馒头用梳子梳;想吃汉堡,就把馒头切开夹菜吃。蛋糕却只是生日宴会上才有的东西,一个人总不能天天过生日吧?

    男人其实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动物,往往怀里搂住馒头不肯松手,眼睛却巴巴地望着蛋糕。因为蛋糕的味道总比馒头香。家花没有野花香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他才发现,吸引住男人的办法就是让他一直得不到;而吸引女人的办法正好相反,就是让她一直满足。正因为小敏没有让他如愿以偿,所以才很想她,自从那日一别,几天来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自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微妙,有一些人跟你的关系象两条平行线,保持着固定不变的距离永远也不可能相遇;还有一些人跟你的关系则如同两条交叉线,在经过一个交叉点以后便愈来愈远。就像他和按摩女郎小梅,自从打了那一巴掌以后,从没有见过面,健男去过一次,回来也说没有见到她,也许当天就辞职不干了。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恨自己,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很想找机会帮她一把。不过人海茫茫,可能没有这个缘分了。

    最让小磊不解的是女房东小丽,这是个很奇怪的女人,他很怕见到她,当一个美女变成一头野兽时,是个男人都会害怕。看来她很爱那个杨伟,因为爱的越深恨得才越深,报复就在所难免。人类的感情分好多种,仇恨是其中的一种,也是最奇怪的一种,小磊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小丽报复丈夫的一个工具而已。

    那天算倒霉,在家没有看黄历,活生生一个帅男的贞操,就这样被她给蹂躏了。

    伸手摸了摸口袋,小敏房间的钥匙还在。于是关掉电脑出了门。随手叫了辆出租车,坐在车上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我昨晚梦到你了:我们漫步在小河边,相互依偎着。你抬头凝视着我的眼睛,深情地吐出三个字……汪汪汪”。

    不一会电话响了,他连忙打开,小敏甜甜的声音传了过来:“木头,怎么想起了给我发短信,是不是想我了?”

    “我真的很想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你,几天不见心里觉得空空的”。肉麻的话小磊从来没有说过,所以几句话出口,有点脸红。

    电话的那头传来一声娇笑:“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块木头呢,好听的话想不到你也会说,你现在在那儿?”

    “我在去你家的路上,你呢?”

    “我现在在医院,很忙,有一个重要的病人需要护理,恐怕很晚才能回去,冰箱里有啤酒。等我回去好吗?就这样了,亲你……”手机的那边传来啧的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挂掉了。

    小磊无奈地把手机关掉深深叹了口气,忽然感到自己很孤独,很可怜。就像一个父母双亡流浪街头的无助婴儿。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一个。没有人来关心他照顾他,甚至连一句慰问的话人们也懒得多说一句。

    现在,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真的爱小敏,从小敏的眼神里看到她真的很爱他,而且是刻骨铭心的爱,这使他很感动,也很无奈。自己曾经发誓要照顾慧慧一辈子,让她无忧无虑幸福快乐,从不背叛。可是他却食言了,先是和女房东发生了关系,接着是小敏。所以几天以来一直良心不安。看来有时候欲念可以战胜情感,这一点不可否认。人是会很多次掉进同一个坑里的,开始是偶然,后来就是习惯了。

    ( 迷失的**:野村情事  p:///0/556/  )



第219章 要学杀猪先学做人
    第219章要学杀猪先学做人

    小敏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看来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不只是生理上的不同。生活习惯上也大多不同,喜爱干净好像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他们的房子刚租进来的时候也很洁净,时间一长就显出它的本质来了,现在看来简直是不堪入目。三个邋遢的男人住在一起,内衣乱丢,地上的尘土有一寸多厚。健男和义群的脚臭,恐怕和日本731部队生产的毒气弹有一拼。真是天妒英才,如果他们早出生几十年,日本鬼子绝对不会在中国横行8年。这绝对是全国人民的巨大损失。怪不得小丽每次进去都会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不停地扑闪着,怒道:“这那里是人住的地方,简直是个猪窝”。我们总是嘻嘻一笑不以为然。

    猪窝就猪窝,猪有什么不好?

    每当提到猪,小磊心里总是觉得很亲切。当然,这不能说他和猪之间有某种血缘上的亲属关系,他对猪的喜爱最初来源于的爷爷陈默然。

    给个开放以后。陈默然由于无所事事后来改行做了杀猪的,不久就成了方圆几十里远近闻名的杀猪悍将。他杀猪的本事虽不能说登峰造极但至少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而这些本事自然来源于解放前他与日本鬼子的血战当中。他常说,杀猪不是作文章,不是请客吃饭,不是描绘绣花,不是逢场作戏。而是一门技术,一门学问,一门艺术创造和艺术享受。杀猪和杀人一样,必须要有很高深的造诣。

    这话如果是出自别人之口,小磊一定会大发雷霆之怒,可能会当场吐他一脸唾沫,然后上去狠狠给他两记响亮的耳光。并且指着他的鼻子问:“为什么只看到杀人的会坐牢,而杀猪的却没事”。不过这话是出自他亲爱的爷爷之口,效果就会截然不同。有时他甚至怀疑这是一种很高深的理论。是一个久经风霜的老人总结了一辈子才悟出的人生哲理。

    那时候。每当过年过节,或者谁家婚丧嫁娶,爷爷就会成为全村响当当的闻名人物。事主要备上厚礼几次三番的来请,爷爷总是满口答应,先掏出烟袋锅子,慢慢装上烟叶,拿出火镰点上,然后吧嗒吧嗒抽上几口。等过足了瘾,这才啪啪磕去烟屎,马上变得生龙活虎。随手抄起那把尺半长明晃晃的杀猪刀,象一个将要出征的英勇战将。然后高喝一声:“前面带路!”。

    到了事主家,管事的总会兴高采烈,把手一拍道:“老陈来了,这事就成了,老陈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然后恭恭敬敬抵上一支大前门香烟,端上一碗大名老白干。陈默然接过烟,夹在耳朵上,然后端过酒,毫不客气咚咚几口喝干,抹一把花白胡子道:“把猪赶出来”。

    那时的小磊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常常屁颠屁颠的跟在爷爷后面去看热闹,想学个一技之长。

    猪刚出圈的样子,憨态可掬大摇大摆,显得悠然大方。可就一样,不会让人轻易靠近。否则就会四处乱窜,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这时就会看出杀猪人的高深造诣来。陈默然装作若无其事慢慢靠近,然后伸出四指,在猪的肚皮上轻轻的挠,没想到猪很听他的话。竟然一动不动,最后慢慢躺了下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时陈默然忽然把脸一翻,猛地一脚踩住这头猪的脖子。猪动弹不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四肢踢腾,发出一声名副其实杀猪般的嚎叫。可是已经晚了,只见他拔出那把尺半长明晃晃的大刀,高喝一声:“拿盆子来,接猪血”。说罢,张嘴咬住锃亮的刀背,双手捋一下两边的袖子,盆子一到,反手拿起刀子,对准猪老弟的脖子一刀下去,猪血就汩汩流了出来。这位猪先生最后死命挣扎几下,白眼一翻,驾鹤西游去了。从赶猪出圈,到猪先生的归西前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处处显得干净利索。小磊看得呆了,不由对爷爷肃然起敬。一头200多斤的壮猪竟然被他踩得嗷嗷嚎叫,最终也没能翻过身来。看来单靠技巧是不行的,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啊?

    看着猪渐渐冰凉的尸体,陈默然象一名角斗场上搏斗获胜的勇士,露出了自豪的微笑。在猪身上擦了擦刀上的血迹,然后接过事主恭恭敬敬抵过来的大前门,满意地抽了一口,抬手一比划夸道:“好猪!好猪!至少能出180斤精肉,我老陈相猪从来没有出过错,到不了180斤,算我胡诌,你砸了我的招牌!”

    “那是,那是,老陈师傅什么手艺?绝对不会看错”。管事的毕恭毕敬,唯唯诺诺。小磊觉得,他们可能怕得不是爷爷,而是他手里的那把杀猪刀。

    那时他很小,看着害怕,有时会恐惧得瑟瑟发抖,不过总还是忍不住要追着看。特别是猪踢腾嚎叫的样子,至今给他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如果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这样一刀毙命,那将是一件多么惨不忍睹的事情。爷爷没少杀猪,也没少杀人,死在他刀下的日本鬼子绝对不比他杀的猪少。这让他的奶奶日日担惊受怕,常常烧香拜佛口念弥陀,说这样可以减少爷爷的罪孽,死后至少不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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