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几个月来,老家没有传来什么令他不安的坏消息,杀人的事每天都会发生,民不告官不究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没有人会自找麻烦。时不时会打电话给慧慧,向她询问家里的情况。她说只是想他,无论买卖成不成早点回来,别把她们母女忘了。当初离开时不敢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只是说现在我们有钱了,想干一些大点的买卖,到城里去寻找商机。
就在小磊来邯郸的前一个月,父亲春生忽然给他打来了电话,说慧慧生了,是个女孩,孩子出生以后足足有8斤,妈妈凤妮给孩子娶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雯雯,小磊一听眼泪就流了下来,现在自己逃亡在外,孩子的面也不能见一次,想起来就觉得心酸,只是希望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等那个狠心的开发商离开桃花沟以后就可以一家团聚。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慧慧像一只乖巧的猫偎依在他的怀里,他信誓旦旦对天发誓,对慧慧绝不变心。结果证明男人的誓言是最不能让人相信的东西。尽管是一向狂傲不羁恃才傲物,以正人君子自诩的他,同样拜倒在了女人的石榴裙下。小丽和小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各有各的妩媚。但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一个是冷艳芬芳,一个是梨花带雨。
一个是富贵牡丹正鲜艳,一个是淡雅芙蓉刚吐芳;一个傲气逼人不怒而威,一个楚楚可怜欲笑却泪……
不知道为什么,小磊来到邯郸以后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相同的梦,还是那样的狂风暴雨,还是那样的电闪雷鸣。一个赤身的女人,双手被反绑着,趴在漆黑的写字台上,后面一个肥胖的秃顶男人在奸污她,一会儿看着像春妮,一会儿看着又像小敏。那男人转过头来冲着小磊一阵笑,他的脸一会变成秦寿升,一会儿变成在大连欺负春妮的那个男人,但笑却是相同的。他又一次愤怒了,正要从腰里拔出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他的双手和双脚同样被束缚着。原来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并且发现旁边有两个警察,漫无表情端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两个警察正是他在老家杀死的那两个人。他竭力挣扎,想脱离绳子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任人蹂躏。女人终于痛哭着转过脸来,他清楚地看到这一次却不是小敏,而是春妮。她满是痛苦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口中不断哀求:“小磊哥哥快救救我,春妮真的好想你,”怪不得他一直找不到她,原来在这里受苦。小磊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他看到春妮挣脱了那男人的双手,然后无助地看了他一眼,奋力向窗口跑去,一个翻身跳了下去。他惊呆了,头不断向后面的柱子撞去,痛恨自己的无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愤怒而又绝望的吼叫:“啊--”。
当小磊惊魂未定大汗淋漓一下睁开双眼时,才发现自己孤独地爬在床上,原来又是南柯一梦。其实刚才做梦的时候也知道那是一个梦,只不过一时醒不过来罢了。傍晚在酒店里和健男小敏她门吃饭的情景还记得很清楚,好像是喝醉了,被健男他们送了回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晃了晃脑袋,头痛欲裂,不由长嘘了口气,感到有点口渴于是想起来找点水喝。刚要爬起来却吓了一跳,发现自己的手脚还是一动也不能动。用力挣扎了一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绑得死死的,好像被绑在床的四角上,成一个大字形。(或者应该是一个太字形,中间的那一点不能去)怪了,难道我还在梦里没有醒过来?连忙伸出舌用力咬了一下,痛的他冷汗直冒,看来不是做梦。谁给我开这种玩笑,活生生把绑了起来。
女房东小丽,披头散发,眼中闪烁着邪笑,象一个白无常,倒背着双手站在小磊的身后。她穿的还是与那天夜里一模一样的白色睡袍,他知道,睡袍的里面一定还是那件粉红色的乳罩。她深更半夜偷偷溜进他的房里,并且把他劫持绑架,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恐惧,象夏季天空上的乌云,铺天盖地向陈小磊压过来,他的心脏在突突乱跳,并且脑子在飞速旋转。很怕小丽将他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然后大卸八块装进麻袋,一块一块分批拖送出去,或许拿去喂狗也说不定。因为小丽的眼神告诉他,她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不把他置于死地绝对解不了她的心头之狠。小磊忽然明白,从他借钱给杨伟大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小丽的仇敌,他为她们家第三者铺好了一条平坦的大路。女人,为了捍卫爱情从来都是不择手段。这一点从他看过的小说里见到的太多了。
小磊的脸上闪过一抹善意的微笑,这时,也许只有微笑才能让他的心里稍感平静。哆嗦一下,口里甜甜叫道:“嗨!美女”。
“知道怎么回事了吗?”小丽肩膀抖动微微一阵冷笑,俏脸显露出一股不屑。
小磊嘻嘻一笑,说:“知道,知道,不就是借钱给杨哥吗?你也不必生气,万一气坏了身子就太不值了。就会有别的女人花咱的钱,住咱的房,睡咱的老公,泡咱的男朋友,还打咱的娃。所以说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你的心肠还蛮不错的吗?”小丽眉毛一扬,倒背着的左手轻轻抬起,在他面前一晃,“知道得罪女人的下场吗?”
小磊暗叫一声命苦,因为她抬起的左手里赫然拿着一把明晃晃令所有色狼心惊胆战的剪刀。虽然他不是色狼,但同样心惊胆战。在小磊的心里小丽是个疯子,不,或许应该叫变态狂更确切。她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女人,骨子里那些东西,隐藏得很深,使小磊不可能一眼看穿。况且还有她倒背着的右手,里面还不知道给他准备了什么样的刑具。
小磊惊呼一声:“你要干什么?是想劫财还是劫色,不如你象上次那样好了。我保证不会反抗的”一时间,许多伟大的英雄形象从他眼前疾闪而过,有黄继光、邱少云、董存瑞、甚至有陈然和江姐。心中忽的升起一种风啸啸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应该有的地方切掉。只不过想教训你一下,让你知道,破坏人家家庭和谐的下场”小丽说着一步向他迈过来。
她抬起右手,小磊的汗马上冒了出来,那是一把做工精致弯如新月一般的皮鞭。
皮鞭的一头挽着一股粉红的樱穗,象判官决人生死的朱笔,另一头被她紧紧握在手里。只见她银牙一咬,一阵呼啸的风声划过,说:“啪!”的一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小磊心爱的pp上升起,通过他的传感神经,直涌上他的大脑。“妈呀”小磊惨烈的嚎叫再一次划过长空,久久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小丽余怒未消,扬起手来又是一鞭。小磊的惨叫再次响起。不由勃然大怒,口中不住大骂:“你这个比母猪还要丑上10倍的女人,谁娶了你一定是18辈子作恶的报应。哎呀妈呀!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哎呀妈呀!想要自杀只会有人劝你不要留下尸体,以免污染环境,要移民火星是为了要离开你。哎呀妈呀!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你这种人连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哎呀俺的娘啊!……“
小磊对自己骂人的水平很得意,有骂人教授的风范。根本不用打腹稿,一气呵成,并且不带任何脏字。凭他的口才,绝对不次于九品芝麻官里的包龙星。只见小丽停了下来,也许是打得累了,也许是被他骂得烦了,冷哼一声,顺手从窗台上拿起一块布,猛地塞进了小磊的嘴里。
起初小磊以为是块抹布,等到了嘴里才叫苦不迭。原来是义群随手扔在他房里的臭袜子。义群的袜子绝对和日本731部队生产的毒气有一拼,不用打,直接用袜子就可以把小磊熏晕了。他心里不住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再三问候义群伟大的母亲。
鞭子的呼啸声又一次飞了过来,这一次小磊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凭良心说,开始的几鞭子确实痛彻心扉,后来可能是痛过了头,就感觉到不是很痛了。小丽手中鞭子挥舞的速度越来越慢,力道也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停住了手,抬手擦了把汗。一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张口问道:“感觉怎么样?”声音及其温柔,充满了爱怜和关心,好像一位年轻美丽的母亲在关怀襁褓中受伤的婴儿。
小磊呜呜几声,心中不住大骂,爽得很!你要不要过来试试?看我不把你打个彩云漫天飞,算我不是个爷们。心里也知道,就算小丽真让他打,恐怕他也舍不得下手,怜香惜玉是他从小养成的良好习惯。
这时,全身的冷汗已经把衣服湿透,几分钟的时间仿佛过了一年,心里一阵轻松,不由暗暗庆幸:“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打完了,如果你的心再狠几次,哥们恐怕就吹灯拔蜡了。”
小丽这才明白原来小磊的口还被她堵着,伸手过来就要把小磊嘴里的袜子拿掉,手刚伸到他的脸前却停住了,可能是被义群袜子的味道震慑,抬手捂住了鼻子。她又看了他一眼,好像有些不忍。眼神开始迷茫起来,迷人的墨子闪烁几下,竟然滚出一串泪珠。
小丽的这一举动不由让小磊大惑不解:挨打的是我,又不是你,好像哭的也应该是我,看到我如此狼狈不堪,你应该兴奋或者欢呼雀跃才对,怎么哭了?只见她轻轻抽泣几下,手中的皮鞭滑落在地上,忽的坐起来,飞快拆下小磊手脚上的绳子,转过身竟然嚎啕一声,然后飞也似的向楼下跑去。
( 迷失的**:野村情事 p:///0/556/ )
第225章 真正的男人
第225章真正的男人
小磊终于吁了口气,抬手摘掉了口中的臭袜子,一扬手,袜子划过一条弧线向窗外飞去,不由大骂一声:“义群,你小子如果以后再不洗脚,小心把你的第三条腿打废”。
以陈小磊的脾气本来想爬起来,用打破世界马拉松的速度追上小丽,先狠狠给她几记脆响的耳光,然后把她按在地上,用一个男人对付女人最简单的方式,将她蹂躏108次,然后关在一个荒僻的小黑屋里,再饿她十天半个月。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伤好了再找你算账,早晚报了pp上几十鞭子的大仇。终于一动不动爬在床上,没了力气。
过了好一会儿,小磊觉得有些冷。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也很孤独,非常后悔自己不在家好好呆着,一定要到这里来。也许人的命运有时候根本就是身不由己。这就像家乡那些桃树上绚烂的桃花一样,一阵风把它们吹落,随风飘荡,是飘向沃土还是贫壤,它们根本主宰不了自己。他的屁股很痛,真的想嚎啕大哭一场。四周静悄悄的,连个观众也没有,既然没人看,哭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他感到自己很想家,很想慧慧。慧慧看他这样一定会心痛,说不定还会难过得大哭。
小磊彻底失眠了,痛的整夜呲牙咧嘴牙关紧咬,浑身冷汗直冒。一夜的时间好像过了一辈子。真的象盼星星盼月亮一样,期盼着健男和义群的归来,他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他们。真是爹亲娘亲不如他们哥俩亲。天大地大不如他们哥俩的恩情大。终于,他看到一丝柔弱的阳光,像个吝啬鬼似的把头探进了窗口。
“嗨!帅哥,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做个好梦啊?”健男顶着光光的秃头一步迈了进来,身后跟着哈欠连天无精打采的义群。
义群看到小磊的样子吓了一跳,忙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磊哥,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象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似的。”
“去你的!你才刚生完孩子那呢”,小磊抬手挡了一下,其实他看到义群气就不打一处来。昨天晚上,义群那双臭袜子的味道似乎还在他的嘴边回荡,久久不肯离去。真后悔把它扔出了窗外,不然一定跳起来把它重新塞进义群的嘴里,让他自作自受,尝尝毒气攻心的滋味。
“好像真的是病了”。健男看了小磊一眼说道:“脸色确实苍白,要不要我把小敏叫来,给你打一针”这小子说着,就要过来揭开小磊身上的被子。
小磊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挡住说道:“别价,别价,哥们其实不是有病,只不过一不小心,得了个小小的痔疮而已”
“啊哈”健男坏坏一笑:“想不到一夜不见,你磊哥就成为了有痔之士,不过痔疮是什么我还真的没见过,这一定要看看,并且好好研究研究。”
小磊吓得连忙拉住被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你小子如果不嫌臭的话,只管过来,没穿裤子,而且刚刚放了一个又响又臭的屁。”
健男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说:“佩服佩服,你磊哥不但是有志之士,而且是文武双全,真是被窝里放屁。”
“怎么解释?”
“能闻(文)能捂(武)啊”
第二天早上,健男和义群照常上班去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留下了孤独寂寞的小磊自己,当房门呼的一下打开时,他发现杨伟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小磊和杨伟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连襟,当他愁眉苦脸一步迈进来时,狼狈的样子惹得小磊差点捧腹大笑。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窝发黑,象一只刚从动物园里越狱出来的大熊猫。金丝眼镜也只剩下一条腿,可怜巴巴地搭在鼻梁上,很担心如果他咳嗽一声或者大喘一口气,眼镜就有可能掉在地上壮烈牺牲。
看到小磊,杨伟竟然微微一笑:“听说你病了,所以过来看看。严重吗?要不要上医院?”
小磊没有回答,只是强忍着笑目不转睛看着他,不用问,这又是小丽的杰作。看来这妞有天生的虐夫狂,她不但是个美女,还是个魔鬼。任何男人娶了她就如同掉进了地狱。一定折磨得你死去活来,甚至生不如死。
小磊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顺手掏了支烟甩给他。他用手接住坐下来。看到桌子上的打火机自己拿起来点上,用力抽了一口。顿时呛得不住咳嗽,果然如小磊预料的那样,眼镜从鼻子上滑了下来,幸亏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眼镜才幸免遇难。
看来杨伟根本不会抽烟,一个从不抽烟的男人如果有一天忽然想起了抽烟,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的恋人离开了,一种是恋他的人不肯离开。小磊不知道他属于那一种,出于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同病相怜,只知道他心里很难受。
杨伟把眼镜扶正,又把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笨拙地吐出几个圆圆的烟圈,默默的望着烟圈飘向窗外,脸上增添了几分忧郁色彩,样子却不失优雅。淡淡的说:“小磊,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可是苦于没有机会。今天想问问,我想你不会介意吧?”
小磊心里有一种预感,好像知道他要问什么,其实这个问题他也一直想向杨伟解释,怕得是越解释越乱,其实有些问题就是这样,诚恳的解释反而是变相的掩饰,给人一种不打自招的感觉,特别是男女关系问题。既然他今天问起反正要来的迟早要来,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于是低下头同样抽了口烟,轻轻道:“说吧”。
小磊喜欢抽烟,不是因为他喜欢烟的味道。他只是喜欢看那些烟雾,看它们被人从口中喷出,是怎么缠绵着不忍离去,可最后却又不得不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是不是很喜欢小丽?”杨伟脸上的表情平淡无奇,没有一丝愤怒。好像小丽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个陌路过客一样,显得果断而又从容。
小磊心中一凛,明知道他要问的是这个问题,没想到的是,他问得竟然这么直截了当,使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杨哥,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对我可能有些误会”。
出于一种本能小磊开始为自己辩护。本来就是这样,是她自己跑到他床上的,虽然他没有反抗。不过当时她的确是太吸引人了,像个拨了皮的鸡蛋,是个男人恐怕都会把持不住,把持不住要咬上一口。不然他就对不起自己,甚至有点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
杨伟把手一摆:“你放心,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其实我们之间很早就出现裂痕了,这是早晚的事。再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什么?你们离婚了?”小磊感到一丝诧异,同时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庆幸,心里荡漾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以前的事。”杨伟还是那么平淡,照样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是不是因为医院里你的那个情人?”小磊相信这是真的,从他脸上的伤痕可以看得出来,杨伟是个十分内向的人,任何暴力都绝对与他无关,除非是被醋坛子打翻的小丽。
杨伟轻轻遥遥头,漠然说道:“你说的是招弟吧?就算没有她,小丽照样会与我离婚。我是在一家发廊认识招弟的,我的确很爱她,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爱她,甚至爱得发狂。不过她在家乡有恋人,她的恋人是一个与她青梅竹马的男人,她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他,说他很优秀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是个可以让她托付终生的大英雄。这让我自惭形秽,可笑的是,认识她这么长时间,她竟然连手都不让我碰一下。”
小磊心里暗暗发笑,那是你小子无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就你那书呆子样儿有美女喜欢才是怪事。女人喜欢的是油嘴滑舌的男人。不由呵呵一笑道:“杨哥,你们常说的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换句话说你到底爱她什么?”
杨伟轻轻抬起头,悠悠一声苦笑,反问道:“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小磊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然后又是冷冷一笑,说:“爱一个人当然需要理由,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凡事有因就有果,有果就有因。别给我玩那种高雅。你是爱她胖,还是爱她瘦,爱她高还是爱她矮,或者说你是爱她身体的某个部分,这你都不知道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