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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石章鱼

    第三十一章疗伤(下)

    焦镇期迷惑的看了看我,这才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张略显陈旧的弯弓,焦镇期的目光猛然一亮,他一把抓起那张弓,反复看了数遍,这才一把拉开弓弦,激动道:“这……这是蒙轩将军的猎天弓,公子从何处得来?”  我呵呵笑了起来,这张弓原本是律金坊老板的藏品,我打听到以后用两万两银票和他交换而来,对焦镇期我自然不能实情相告,我笑道:“这张弓是我的一位好友所藏,我那日听到焦大哥对蒙轩将军极为推崇,便向他求来这张弓转赠给我的救命恩人。”  送礼是门极其高深的学问,只要透对方的心事,送出去的礼物一定让他无法拒绝。  焦镇期又打开了另外一个礼盒,里面只有一本兵书,上面是我心抄写的孙子兵法和蒙轩对兵法的心得,全都得自蟠龙山的石刻。  焦镇期赞道:“好字!”他翻阅到书后落款之处,神情微微一变,抬起头向我道:“你……是平王?”  我点了点头,焦镇期忽然屈膝跪了下去:“大康子民焦镇期拜见平王殿下!”  我慌忙将他搀扶起来:“焦大哥,你这是做什么?”福娃刚好拎着茶壶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形,慌忙也跪在父亲的身边。  我和唐昧将他父子二人扶起,焦镇期这才道:“在下本是康人!”  我点了点头道:“焦大哥因何流落在此间?”  焦镇期道:“这座山村中的居民几乎都是大康的子民,我们的先祖当时追随蒙轩将军南征北战,为大秦驱逐北方胡虏,扩展疆域。后来蒙将军落难,我们的先祖全都落罪,刑满之后,本想奉送蒙将军的骸骨返回故土,谁成想到我们却被大康所不容。”  我喟然叹道:“蒙将军为大秦打下广阔疆土,在大康眼中自然是罪臣贼子!”  焦镇期激动道:“蒙将军的母亲乃是秦人,他的血统中有一半流的是秦人的血,当初他去康国投军本无人赏识,后来才入大秦为将。”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蒙将军虽为秦将,可是从未带兵侵略过康国的一土一木!在他心中大康始终是他的故土!”  我心中暗道:“这蒙轩虽然未曾亲自攻打过大康,可是正是他的存在,秦国的疆域才得以迅速的扩张,有道是此消彼长,秦国的强盛反衬出康国的衰落,无论焦镇期承认与否,这蒙轩对康国来说只是一个罪人!”我并不想诋毁蒙轩在他心目中完美的形象,配合的点了点头。  焦镇期道:“蒙将军死前曾经嘱咐我们的祖辈,不可再食大秦之俸禄,若有机会便带着他的骸骨返回大康,没想到一直到今日,我们也没有完成他的遗愿,真是无颜面对蒙将军。”  我喟然叹道:“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焦大哥也不必太过自责了。”   焦镇期道:“我们的祖辈为大秦所不容又为大康所弃,便在这里暂时住了下来,没想到一住就是五十四年!”他伸手了福娃的头顶:“可怜这些孩子全都不知道故国的样子,终有一日,我会带他们重返大康!”  我欣赏的点了点头:“若是我能够返回大康一定助你们完成这个心愿!”  焦镇期双目露出激动的光芒:“谢平王殿下!”  中午我和唐昧便留下吃饭,焦镇期也是海量惊人,和唐昧两人推杯换盏,顷刻间便饮下三坛美酒,两人脾气格颇为投缘,席间谈起武功,口头便切磋了起来,不时发出快意的笑声,我反倒不上话了。  焦镇期向我道:“平王说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我笑道:“那匹黑狮子我用你教给我的方法,给它喂下了巴豆,可是自从那日开始便泻个不停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所以想请你去看看!”  焦镇期点了点头道:“此事好说,明日我去秦都购物,刚好去平王府上看看!”  福娃听得真切,凑过来道:“爹爹带我去吗?”  焦镇期瞪了他一眼道:“大人在这里说话,有你小孩子什么事情,吃饱了便去和伙伴玩耍,在这里做什么?”福娃噘着小嘴向外面走去。  唐昧道:“想不到焦大哥年纪轻轻就有了这么大的孩儿!”  焦镇期笑道:“这些孩子是我收养的孤儿,他们都叫我爹爹,我还未成亲哩!”我心中对焦镇期的欣赏又增加了几分。  焦镇期是康人的消息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惊喜,只要在故国上稍做一些文章,将他收为己用并不算太困难的事情。  焦镇期果然信守承诺,第二天一早便来到了枫林阁,我和唐昧陪他来到马厩,黑狮子连拉了几天,已经毫无神,虚弱的躺在草堆上,毛色暗淡无光,口唇处不停流出白沫。  焦镇期来到黑狮子的身边,用手托起马头,看了看它的牙口,耳朵附在马腹上听了听。起身道:“这原是我的疏忽,看来给它喂食迷离草的人还在饲料中掺入了芸榭,防止别人用巴豆施救。”  孙三分听闻有位兽医过来,也来到这里看热闹,他忍不住口道:“那芸榭和巴豆混合会加重泻药的作用,若是单独服用则不会有什么作用,却不知谁人对一头牲畜下如此重手?”  我苦笑道:“下手的人真正的目的是针对秦皇,这黑狮子只是被他用来作为工具罢了。”  焦镇期道:“它拉的差不多了,找些芋头煮了喂食它止泻,再弄点露甘、箬亍给它喂下,这匹马想要恢复元气恐怕需要一段日子。”  孙三分道:“焦壮士对医理看来颇有研究,老朽有一件事想请教!”  焦镇期道:“老先生尽管说,焦某对医马还有些方法!”  孙三分道:“若是有异物侵入体内,焦壮士有没有方法取出?”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焦镇期本就是个兽医,他焉会为瑶如医病!  焦镇期道:“那要看异物本身的大小和所处的位置!”  “如果是一钢针在靠近心的位置呢?”  焦镇期听到这时已经明白孙三分所问的并非是医马,而是医人。他想了想方才道:“先生可以确定钢针的位置?”  孙三分点了点头道:“钢针位于肩胛后下数第七肋间,针尖朝向心脏所在。”  焦镇期瞳孔骤然收缩道:“老先生可否带我去看看病人?”  孙三分和唐昧同时向我看来。  我叹了口气道:“病人便是我的爱妾……”  瑶如左肩的那块蓝色印记已经扩展成铜钱大小,在娇雪般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触目惊心。孙三分道:“老朽虽然可以去除针上的毒,可是无奈此针深处体内,一日不能取出,针上的毒就无法彻底清除。”  焦镇期沉声道:“若是焦某没有看错,这位姑娘所中的是魔门的断命七绝针!”我听他一语道破此针的名称,心中不禁大喜,脱口道:“焦大哥识得此针?”  焦镇期的脸上浮现出悲怆之色,声音低沉道:“此针曾经夺去我爱人的生命,我焉能忘记……”从他的神情我已经猜出,焦镇期必然有一段极其伤心的往事。  他站起身道:“断命七绝针乃是魔门炽焰妖姬冷孤萱的独门暗器,天下间不知有多少无辜命死在此针之手。”  他向我深深一揖道:“平王殿下若是信得过我,焦某愿冒险一试!”  我激动的握住他的手臂道:“焦大哥若是能治好瑶如,胤空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你的恩德!”  焦镇期向唐昧道:“若想救治瑶如姑娘,还需要唐兄和我配合!”他又向孙三分道:“我还需要一个尺许长度的铁筒!”  孙三分点了点头道:“我会用银刀分开伤口处的血助你行功!”  我和采雪上床扶助瑶如的娇躯,孙三分用银刀小心的分离开患处的血,直至骨骼,焦镇期用铁筒覆盖在创口之上,单掌抵在铁筒的尾部,一股雄浑的内力沿着铁筒缓缓传入瑶如的体内。  瑶如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十指狠狠的掐入我的臂膀之中,我痛得闷哼了一声。瑶如樱唇紧闭,毫无血色。  焦镇期额头之上竟然升腾起白色的雾气,他神情凝重,内息源源不断的渡入瑶如体内,约莫过了半支香的功夫,焦镇期大喊道:“唐兄!”  早在一旁准备多时的唐昧,双掌齐齐抵在焦镇期的后背,焦镇期将两人的内力凝于一处,一股霸道无匹的气流惊涛骇浪般涌入瑶如的经脉,瑶如噗地吐出一口鲜血,与此同时我听到一声细微的金属相撞之声。  焦镇期缓缓收力,拿起铁筒,将其中的血倾倒在一旁盛满清水的铜钵中,却见里面一蓝盈盈的钢针缓缓沉落了下去,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孙三分马上为瑶如消毒,又用蚕丝缝合创口。  焦镇期擦去额头上的大汗,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在疗伤的过程中损耗了极大的内力,整个人显得异常虚弱。  孙三分为瑶如包扎好创口,我把她交给采雪照顾,来到焦镇期面前,躬身正要行礼,却被焦镇期拦住:“殿下切勿如此,我乃是大康子民,你这样做岂不是想折杀我吗?”  孙三分这时也走了过来,他满脸欣喜之色:“瑶如姑娘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焦镇期喝了一口茶水道:“焦某用内力逼出毒针,势必会损伤瑶如姑娘的经脉,要想恢复如常恐怕需要一些时日!”  孙三分赞道:“焦壮士果然是神医!”  焦镇期笑道:“孙先生千万不要如此说,焦某只是会两手医马的功夫,绝对谈不上什么神医,取针之事全凭武功,况且……”他向唐昧看了一眼道:“若是没有唐兄的帮忙,我也无力将此针取出!”他分析道:“看来下针之人并非是冷孤萱本人。”  唐昧道:“下针的是一个叫幽幽的妖女,她的武功和我在伯仲之间!”  焦镇期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了,我和唐兄加起来功力差不多相当于她的两倍,所以此针方可顺利取出,若是冷孤萱亲种此针,恐怕我们用内力逼出此针的机会微乎其微。”他站起身来:“我们还是出去说话,不妨碍瑶如姑娘休息了!”  我们来到庭院之中,仆人早就为我们重新泡上香茗。唐昧的身材和焦镇期相若,找出一套衣衫让焦镇期换了,这才出来说话。  我已经看出焦镇期对魔门有深仇大恨,想来说动他帮忙对付幽幽并不算难。现在瑶如已经获救,我们对付幽幽又增加了几分胜算。  我正欲向焦镇期提出此事,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两个小太监,远远道:“平王殿下接旨!”我慌忙跪倒在地,那小太监大声将圣旨念了一遍,我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燕元宗亲自下的旨意,让我入去为俪姬画像。  那日在御花园俪姬曾经提及此事,我还当她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竟然真的让燕元宗下了这道旨意。  我接过圣旨,那小太监向我道:“皇上让你即刻前往皇,不得有误!”我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却不知俪姬让我画像究竟有何目的。  圣命难违,我向焦镇期解释了一下,又交待唐昧务必要招待好他,然后才随着两名太监前往秦。  来到旭阳,我发现燕元宗也在内,一颗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下,看来俪姬只是想找我画像,并无其他的事情。  我先向燕元宗和俪姬分别见礼,燕元宗道:“胤空!皇后想画幅像留念,我马上就想到了你!”  我谦虚道:“承蒙皇上垂爱,胤空一定尽力为之,不负皇上所托!”  燕元宗忽然叹了一口气:“一个个都是这样,自从朕当上了大秦的皇帝,身边的兄弟亲人看到我如同蛇蝎一般,连句亲近的话也不肯向我说!”言语中充满感慨。  *************************************************************************  推荐我哥儿们的竞技类作品《球侠》,起点书号54516,他是第一次写书,兄弟们帮我去给他捧捧场,谢谢各位。

    第三十二章幽怨(上)

    我恭敬道:“圣上乃万乘之尊,君臣礼仪势必要分清的!”  燕元宗摇了摇头,拉着我来到侧殿的书房之中,那书案上有他刚刚写好的一幅字,燕元宗道:“你帮我看看,我这幅字写得有没有进步!”  我凑到近前,却见上面所写的是‘自古多情空余恨’,心中不禁暗笑,这燕元宗心中的感叹肯定不是为了俪姬所发。  平心而论,燕元宗的这幅字写得很有水准,极浓于情方可极浓于字,融入感情的书法果然非同一般,我不失时机的赞赏了他几句,燕元宗不免有些得意。他大声道:“朕情愿每日躲在这里写写画画,也好过上朝去听那帮大臣唠叨。”  俪姬让内倒来香茗亲自端了过来,没想到燕元宗说到激动之处,并没有注意她到来,刚巧一挥手将茶盘碰翻,茶水居然泼在了字上,我心中暗叫不妙。  俪姬吓得脸色煞白,慌忙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臣妾是无心的!”  燕元宗一张面孔涨得通红,他双目圆睁,猛然抓起俪姬的长发,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存心想毁掉朕的爱作!”  一丝鲜血沿着俪姬的樱唇缓缓流出,妙目之中已经满是晶莹的泪水。燕元宗犹未解恨的扯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将她推到在地上,抬脚又向她跺了过去。我慌忙跪倒在地,抱住燕元宗的双腿道:“皇兄息怒,皇后她并非存心,您饶过她吧!”  燕元宗怒气未消的指着俪姬道:“贱人,今日若不是看在胤空的面子上,我一定将你赶出去!”  此时门外一名小太监通报道:“皇上!”  燕元宗怒道:“什么事情!”  那小太监怯生生道:“九公主请皇上过去下棋!”  燕元宗的神情顿时缓和下去,他向我道:“胤空你留下来给皇后画像,我去九妹那里下棋!”他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对了!晚上你留在这里用膳!”  我点头答应下来。  燕元宗离去以后,俪姬仍然趴在地上。我心中暗生同情之心,跟随在燕元宗这个变态身边,俪姬的苦楚可想而知。  她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我留意到她的右手被碎裂的瓷片划破,我关切道:“我去喊人!”俪姬冷冷道:“不必了,难道你想让我的这幅狼狈模样人人皆知?”  她美目中泪痕早干,剩下的都是冷漠的光芒,我掏出手绢为她将伤口包扎好,俪姬樱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一颗晶莹的泪水重新滚落下来。  她轻移莲步来到书案前,取出一张白宣平铺在案上,柔声道:“平王看俪姬的陋姿还能够入画吗?”  我恭敬道:“皇后风华绝代,胤空就算倾尽全力也绘不出您的万一风华。”  俪姬凄惨笑道:“风华绝代?燕元宗的眼中我又何尝是一个女人!”  我默然不语,对燕元宗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  门外一名女道:“皇后午膳已经准备好了,您是不是……”  俪姬冷冷道:“我不想吃!平王为我画像,没有事情不要打扰我们!”那女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我和俪姬独处一室,气氛变得顿时尴尬起来。  我来到书案前,拿起羊毫道:“皇后娘娘请坐在那里,胤空这就为您画像!”  俪姬点了点头缓步来到书房屏风前,一双幽怨的剪水双眸望定了我,秀眉间蕴含无数哀怨,却掩不住她的天生丽质,风情蕴藉。  俪姬转过身去,她的纤手忽然扯开了裙带,华丽的装顺着她雪白柔滑的肌肤缓缓滑落,她无限美好的娇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内心的震骇实则到了极点,俪姬的举动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慌忙扭过头去低声道:“皇后……”  俪姬轻声道:“既然是为我画像,你因何不敢看我,若是我此时高喊一声,后果你应该想像的到!”  我的目光终于重新落在她曼妙无比的娇躯之上,却见俪姬娇如艳雪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创痕,手臂肩头被撕咬的痕迹仍然清晰,我的内心没来由的一阵悸动,这一切分明都是拜燕元宗那个变态所赐。  俪姬漠然道:“自从踏入这门起,我当自己已经死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婚后的所要面对的是这样的折辱……”她慢慢的转过身来,美目之中满是泪光:“我是不是很傻,从未认认真真的为自己活过一天?”  我用力的咬了咬下唇,面对俪姬我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一向以为爹爹疼我,可是他竟然一手将我推入了火坑,我和思绮同为他的女儿,为什么偏偏要我来承担如此的噩运!”俪姬没有泪水,妙目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我缓缓放下了羊毫,我现在所能够做的只有倾听。  俪姬道:“俪姬只想平平静静的了却残生,没想到上天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她向前走了一步,诱人的娇躯让人不敢逼视:“你可知道,燕元宗他本就不是男人,他是一个天生的阉人,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尽管俪姬的声音刻意压低,可是我仍然惶恐到了极点,若是被外人听到,我和她都难逃一死。  我低声道:“皇后还是冷静一下,胤空先行告辞。”  我逃也似地想离开这里,却被俪姬挡在面前,我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今日麻烦大了,这俪姬究竟想让我怎样?  俪姬黯然道:“我知道你心中害怕,你和燕元宗一样都不是男人……”  我垂下头去,目光却落在她高耸的峰之上,慌忙闭上了眼睛。  俪姬道:“知不知道当初太后为你提亲的时候,我为什么率先出来反对?”她又向我走进了一步,凤目出逼人寒光:“因为我恨她!爹爹为何如此偏心,将我一手推入火坑,我又为何让她拥有如意的归宿!”俪姬充满仇恨的话让我内心不由得一震。  我低声道:“皇后娘娘,若是让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恐怕……”  她的膛诱人的起伏着:“我对这世界早已没有任何留恋,我让你为我画像,就是想留下一个纪念……”两行泪水顺着她的俏脸缓缓滑落。  我心中大骇,难道俪姬已经抱定必死之心,这下麻烦透顶,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我拖入这泥潭之中。  “你可以抱我一下吗?”俪姬轻声道。  “皇后……”没等我拒绝,俪姬**的娇躯已经扑入了我的怀中,冰冷的俏脸贴在我的颈部,无声啜泣起来。  我轻轻拍了拍她微凉的香肩,俪姬的玉臂用力勾住了我的脖子,牵引着我吻在她的樱唇之上,我不是燕元宗,面对眼前的俪姬我再也没有把持的能力,而且事情本不是我所能纵,就算我逃出书房,等待我的恐怕是更加严厉的责罚。  我双手捧住俪姬充满弹的丰臀,将她的娇躯托起,纤长的**围护在我的腰间,我的头埋在她丰盈的双之间,转身将她的娇躯放在书案的白宣之上。  俪姬紧紧闭上双目,久违的羞涩出现在她让人心醉的俏脸之上。  她用力抱紧了我的身躯:“你怕不怕?”  在此时的情况下已经由不得我害怕了,我低声道:“怕!可是为了你死都不怕!”我轻柔的吻住她的樱唇,小心的侵入了她的娇躯。俪姬尖尖的十指用力的掐入我的肌肤,她因为瞬间突破的疼痛发出一声轻吟。  阳光从窗格照入书房内,默默见证着我们这场无声的缠绵,俪姬随着我越来越激烈的侵入,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她的娇躯近乎痉挛的攀附在我的躯体之上,汗水从我的身躯滴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滑落在白宣之上,俪姬的娇躯终于软绵绵的瘫软在宣纸上,她的肌肤上透出的嫣红久久未能褪去。  我和她整理好衣衫,重新回到彼此的位置,却见那洁白的宣纸上早已印上了点点处子的落红。俪姬理好云鬓,目光落在那宣纸之上,一时间娇羞无限。  我将那张白宣折起,小心的收入怀中,深情道:“胤空会收好这幅画儿……”  俪姬美目流转,荡漾着浓浓春意。初成小女人的她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一种娇羞诱人的风韵。  我心中一动,重新展开一张白宣,捻起羊毫,将俪姬诱人身姿迅速勾勒于纸上。俪姬在书案边为我磨墨,我们时而目光相遇,浓浓情意尽在不言之中。  仅仅用了一个时辰,我便完成了这幅画像,俪姬久久凝视着画像,美目中隐隐露出晶莹的泪光,她颤声道:“我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样子……”  “皇后此刻的样子胤空会永铭于心!”  俪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两行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住:“谢谢……”  我并不理解她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谢我为她绘了这幅栩栩如生的画像,还是谢我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也许只有俪姬自己才知道。  我并没有留下来享受燕元宗的晚宴,俪姬和我之间的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过後,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恐惧,俪姬是个极其理智的女人,在某些方面她甚至和晶后极为的相似,从她的眼神中我已经看出,我让她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同时,也唤醒了她对生命的渴望和留恋,她应该知道如何去面对以后的一切,而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许只是如同天际偶尔闪过的流星,稍闪即逝。  和俪姬分别以后,我又前往凤阳拜会晶后,如果我过其门而不入,势必要遭到她的责难。  来到凤阳恰巧沈驰也在,他正将刚刚修订的大秦律令拿给晶后过目。  晶后看来心情不错,向我微笑道:“画完画了?”  我点了点头,向她施礼后又和沈驰打了个招呼。  沈驰道:“微臣回去将这几条不妥的律令修改一下!”  晶后道:“好!你去吧!”  这时许公公匆匆忙忙从外走来,神情显得有些紧张,来到晶后面前道:“太后!刚刚收到一个坏消息……”  沈驰本想离开,可是听到许公公的话又停下了脚步。  许公公道:“那薛安潮父子竟然没死!”  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不啻是晴天霹雳。  晶后霍地站起身来:“你说什么?薛安潮明明已经被白晷烧死在府邸之中了!”  许公公道:“我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听说薛安潮已经逃往大齐,而且被齐国国君拜为相国!”  “什么!”晶后凤目圆睁,显得愤怒之极。  许公公道:“听说薛无忌也已经抵达了齐都大顺,齐国国君已经封他为虎威将军,掌管大顺城护卫军。”  沈驰道:“没想到这父子果然逃了出去。”  晶后咬牙切齿道:“我早就知道他们没这么容易死!齐国是我大秦的盟友,焉能收留这两个叛徒!”  沈驰笑道:“太后不必为此烦扰,齐国国君荆封同一直都在招贤纳士,再说薛安潮父子本身就是齐国人氏,前去投奔也是理所当然。”  晶后叹道:“自从先皇驾崩周边各国对大秦再也不像往日那般尊敬,看来发生战事也是早晚的事情。”  沈驰道:“齐国国力虽然近年有所提升,可是仍然没有向大秦挑战的实力,况且西南蛮夷常年滋事,他首先考虑的应该是平息内乱。”  这顿时提醒了晶后,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薛安潮父子逃出大秦倒是一件好事,她能够得以全力对付白晷。  沈驰又提醒道:“有件事太后恐怕要先做才好!太子燕元籍虽然被贬营阳,可是在一帮老臣子的心中他仍然是皇位的不贰人选,太后留他在这世上,终归还是一个隐患。”  晶后点了点头道:“我听说他在营阳寄情于山水之中,对朝中之事再无任何兴趣,好像已经接受了现实!”  沈驰笑道:“越是这样越证明他仍未死心,太后难道打算放过他吗?”  晶后犹豫道:“我并非不想杀他,可是朝中的这帮老臣子若是知道我杀了燕元籍,势必会找我的麻烦,如果这个机会被白晷抓住,趁机加以利用,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沈驰道:“北疆战况不容乐观,白将军难道还没有亲赴边境督战的意思吗?”  晶后道:“白晷好像已经忘了自己的自责,看来铁了心要留在这秦都之中了。”她忽然看了看我道:“胤空,你有什么高见?”  在沈驰面前我无意于班门弄斧,恭敬道:“孩儿觉着沈大人说得极是,燕元籍留在世上只会是一个隐患,还是尽早除去为好。”  沈驰又道:“臣还有一个法子让白晷走开!”  晶后双目一亮道:“说来听听!”  “必要时让陛下御驾亲征,白晷迫於形势必然要一起前往北疆!”  我心中暗暗叹服,沈驰的谋略绝对非同寻常,幸亏此人不是站在晶后的敌对阵营,否则他的危险还要远在白晷之上。  离开皇已经是夜色朦胧,我纵马缓步前行,心中却在想着俪姬的事情,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万花楼前,我勒住马缰,向门前看了看,自从来到秦都之后我还未见过慕容嫣嫣,本想登门造访,可是想起晶后日前的嘱咐,又打消了念头,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平王殿下请留步!”  我回头望去,却见西门戈身穿一身蓝色武士服英气勃勃的出现在我的身后,我慌忙从马上跃了下来,上次济州之行多亏了他的那封信函,说起来我的确是牵了西门家一个极大的人情。  西门戈笑道:“平王是来找慕容姑娘的吗?”  我知道他对慕容嫣嫣心存好感,慌忙解释道:“胤空恰巧从此路经过,正想赶回枫林阁去!”  西门戈道:“我刚巧约了慕容姑娘一起去胭脂湖赏月饮酒,平王一起去吧!”  我笑道:“我还有事,就不耽搁你们了!”正说话的时候,慕容嫣嫣骑着一匹毛色雪白的骏马从后巷走出,看到我她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笑容:“平王也在?”  “我刚从皇回来,正想回家呢!”  慕容嫣嫣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道:“皇去枫林阁有好几条路可走,经过万花楼是最远的一条,平王该不是故意舍近求远的吧?”  我哈哈笑了起来:“既然你们都以为我是专诚到万花楼而来,胤空只好认了!”  慕容嫣嫣道:“听说殿下前两日曾经和肃王一起来过!”  我点了点头道:“那天慕容老板并不在这里。”  “我送义父前往中山,前日方才回来!”  西门戈看我们聊得热烈,反而把他冷落在一旁,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骑道:“平王!既然大家有缘碰上,今晚你千万不可推辞,胭脂湖‘绿柳亭’,我们比赛一下脚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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