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西州制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爱太阳的向日葵
“是!妾身会亲自去办!”
看着两人分头行动,全州牧府人头攒动,驻军全都调动了起来,刘范这才松了口气,放松了一直抱在怀里的小刘靖。
这时,貂蝉和安希尔从院外跑进来,看见刘范和小刘靖都没事,貂蝉喜极而泣,一把抱住小刘靖。
刘范拍拍貂蝉颤抖的肩头,说:“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貂蝉摸摸小刘靖的头,说:“靖儿,你有没有事”
小刘靖笑道:“娘亲放心,靖儿没事。”
“哎呦,可吓死娘亲了……”
小刘靖拔出小银刀,自豪地说:“娘亲你不知道,刚刚靖儿还护住了父亲,把贼人给逼退了呢!”
貂蝉一听,怨恨地看着刘范,说:“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
刘范羞愧地挠挠头,又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怎么云禄和恶来得到消息那么快,刺客刚到,她们就带兵包围了芙蓉院”
第七百五十八章 争执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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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偏过身子来,用死一般的双眼看了一眼王越,没有说话。
王越沉声道:“为师在与你说话,你这逆徒!”
史阿不耐烦地说:“徒儿记得很清楚,当初出发之时,曹令君交给徒儿的任务,是刺杀凉主刘范。也就是说,这个任务,是徒儿一人负责的,与师父无关。师父之任务是,率领绣衣卫在凉国锦衣卫的围追堵截之下,探察凉国对于贸易战在暗中做的部署和计划。师父自己的事尚未做好,又何必来管徒儿之事”
王越大怒,道:“难道你不是绣衣卫之成员吗!为师既然是绣衣卫都指挥使,怎么就管不得你”
史阿见王越大怒,也并不在意,因为自从上次的冲突之后,王越已经将一个真实的、与史阿的志向完全背道而驰的他,展现在史阿的面前。道不同,史阿自然就不想与之同谋,即使这人是他师父也一样。
史阿轻蔑地笑道:“是,都指挥使自然管得到我。但都指挥使可别忘了,曹令君可比都指挥使高得多了。徒儿自然要听从更高的官职的指令。本来这件事就是徒儿与曹令君之间的赌约,师父不应该多管。”
王越冷笑道:“你这逆徒,难道忘了为师是你之师父了吗你敢不尊师命”
史阿立即低下头了。天地亲君师,这森严壁垒,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对抗的。
王越冷笑道:“你若再敢顶撞为师,为师就将你这逆徒逐出师门!”
史阿的头埋得更低了。
王越冷声道:“逆徒,你有意放过凉主刘范,别是已经与之勾结了吧”
史阿抬起头,说:“不是。”
王越冷哼一声,说:“凉主刘范最擅长笼络人心,而你却在这时放过他,为师不由得如此想啊!”
史阿平静地说:“师父暗自揣测,并无实据。”
王越严厉地说:“并无实据若你未曾对之产生好感,又怎么会放过他我们这番潜入姑臧城,锦衣卫探查出来,故而州牧府中防守并不应该十分森严。就算有些守卫,也并非你之对手。也就是说,你完全可以将之刺杀,却在此时动了恻隐之心,放了他。除了你对之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投效之心,还能有什么解释”
史阿感到十分愤怒和委屈,站起来争辩道:“师父无凭无据,为何就怀疑徒儿想要背叛朝廷、背叛师门,有投靠刘范之意徒儿之所以这次放过刘范,是因为当时刘范身边还跟着其幼子,徒儿不想对子杀父罢了!”
王越说:“既然当时刘范身旁还有其子,何不一起铲除掉要知道若刘范死后,其心腹重臣必定会推其子成为新的凉主。若是连其子也一并杀掉,凉国才能更混乱,朝廷才能趁凉国大乱、凉主之位无主时,更容易打败凉国如此大好时机,你居然不用,还说不是已经心向凉主刘范”
史阿大感震惊,说:“师父,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我等既然是侠客,就应该行侠仗义,不欺凌弱小,怎么能连一个孩童都不放过呢”
王越不屑一顾:“是孩子没错,但他错就错在他是刘范之孩子!为师不管他是否孩子,但只要他与刘范有关,只要有可能危害朝廷,那他就该杀!你岂不知赵氏孤儿故事
再说了,为师已经告诫你多少次了现在我们已经不是侠客,而是绣衣卫,是刺客,是间谍!行侠仗义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你就应该做刺客该做的事,该杀的就得杀!”说着,王越还扬起手,置于脖子旁,狠狠地挥动手臂,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史阿大为震惊,说:“什么!即使是刺客,徒儿也未曾见哪个刺客残害幼儿荆轲有吗专诸有吗”
王越不满地说:“可你不是荆轲,你不是专诸,你是史阿!你就应该做史阿该做之事!”
“难道在师父眼里,我史阿,就该做那等事!”史阿一脸地难以置信,因为方才的那一幕让他联想到了自己父亲的死;刘范之幼子,更让他联想到那时的他自己。所以在他心中,幼儿是决不可动的。但王越,一向对他十分慈爱的王越,居然责备他动了恻隐之心,这让史阿对王越越来越失望。
王越看史阿一脸的难以置信,说:“为师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干大事就要有干大事的觉悟,关键时刻决不可动了妇人之仁。为师这是在教你,教你做正确的事,懂吗”
史阿机械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见史阿虽然失魂落魄的,但好歹还是点了点头,王越满意了不少,心里认为史阿还是肯听他这师父的教导的。
但史阿已经对于王越越来越失望,史阿这才发现,王越正在不断地与他的理念背道而驰。从对待江湖、对待侠客,史阿知道,他已经与王越形成完全不同的志向,王越志在将江湖“世俗化”,将之慢慢化灭,而他心向江湖;而在对于为人处事,他崇尚行侠仗义,并以此立身处世之道,而王越已经完全退化成一个杀手,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毫无侠义的杀手。
史阿突然觉得,拜师王越,是否从一开始就错了,从根上就错了。
王越见史阿这副模样,还以为是自己太过于严厉了,故而又稍微压下了火,说:“好了!左右这次不过是我们来到姑臧城的第一夜,行动失败也就算了,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为师也就不怪你了。”
史阿机械地说:“谢师父宽宥。”
就在这时,宅院外面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王越十分警觉,严厉地对史阿说:“你确定没有被人跟踪”
史阿更为失望,王越遇事第一反应仍然是怀疑他、怪罪他。
“徒儿回来时绕了许多路,速度飞快,绝对没有让人跟踪他,师父放心。”
王越半信半疑地看了会史阿,才对一旁的几个绣衣卫说:“出去看看!”
几个绣衣卫很快就回来复命,说外面是一大群披坚执锐的凉军正在夜巡全城,动静很大,但并没有搜查这片聚集着许多凉国大臣与富商的城区。
王越这才放心下来。
第七百五十九章 最坏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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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诞思来想去,说:“兄长,王越、史阿之目标,首要是刺杀兄长。弟建议,不如抽调赵子龙将军、马孟起将军,一同陪侍兄长左右,朝夕相处,时刻不离兄长身边,如此方能完全保证兄长的安全。”
刘范有些犹豫,马超道:“末将认为,都指挥使此建议可行。主公,末将自幼用剑,自创‘出手法’,剑术也还可以;赵子龙将军也是擅长用剑的高手。而主公本身也是擅长用剑的高手。末将就不信了,集合主公、末将以及赵子龙将军三人,史阿不过区区一个刺客,纵然也有些许名声流传于江湖,又怎能逃脱只要他敢来,末将定然捅他几个透明窟窿!”
刘范犹豫不决地说:“可是,你与子龙,都是执掌一卫、统领三万铁骑的将军。若是用你二人来保护孤一人,那军务谁来处理锋骑卫和剽骑卫谁来统领”
马超道:“主公不必担心,现在兵部还没有完全完成募兵扩军一事。大凉一共有十五个卫,但也只有主公的亲军——天策卫和末将统领的剽骑卫堪堪完成募兵。赵子龙将军现在正闲着,末将虽统领剽骑卫,但也可以用剽骑卫来保护主公。而等募兵扩军完成,咱们早已擒住那刺客史阿了。”
刘范点点头,稍微放心了些,又顾虑地说:“不过,对付一个小小的刺客史阿,就要动用堂堂两位将军,天下人岂不会耻笑我大凉无人了吗”
刘诞道:“弟不这么想。若说大凉无人,竟然要用赵子龙、马孟起两位天下名将来防备一个刺客。那朝廷除了动用刺客行刺,才能堪堪打败我大凉,朝廷岂不是更卑鄙、更下作若兄长不放心物议沸然,弟可以暗令锦衣卫放出消息,将朝廷派出刺客行刺兄长这等龌龊事传扬出去,看是大凉名声受损,还是朝廷声名狼藉”
典韦也附议道:“是啊,名声扫地算个球主公您的安危关系到我大凉的国运,那才是最重要的。天下人爱议论,那就让他们议论去!”
这下刘范可就完全放心了,说:“好,准了,就按照诞弟所说的去做。”
“是。”众人都道。
马云禄又说:“夫郎,妾身也有一个建议。”
刘范转过身来,他认为马云禄应该是担心凉国公室全家的安全,说:“你是想加强州牧府的防备吗可以,孤会让恶来再调动天策卫一万人将州牧府团团包围起来,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州牧府。”
马云禄摇摇头,她看着刘范的双眼,说:“妾身并非这个意思,州牧府本来就很狭小,目前女兵三千人、虎卫军三千人,已经将州牧府占得密不透风,再来一万天策卫的精兵,州牧府内外也放不下了。”
刘范疑惑不解地说:“那你是如何想的”
马云禄道:“妾身想让夫郎搬出州牧府。”
刘范听后,一想,也就完全明白了。
马云禄低下头,十分惭愧地说:“眼下新宫还远远未曾到完工之时,州牧府里是整个凉国公室。妾身……妾身不能让整个凉国公室,都陷入绝境之中。”
刘诞一听,也明白了过来,有些生气地说:“嫂子,你是信不过凉军,还是觉得兄长之安危不重要”
马云禄道:“我绝无那个意思。但叔叔你刚才也看见了,史阿可以无声无息地潜入州牧府,而且当他要行刺之时,靖儿也在场。方才史阿明明可以行刺成功,却只不过因为动了恻隐之心,这才离去。可倘若他煞性大发呢要知道夫郎所有的子嗣,可都在州牧府里!”
众人也都明白了过来,马云禄这是要保住刘范的后代,确保凉国后继有人。
马云禄看着刘范,说:“史阿之能力,我等都有目共睹。妾身实在不敢拿凉国的未来来冒险。妾身说句不该说的,夫郎若有虞,那么父亲母亲和大凉的朝廷重臣们还可以从夫郎的子嗣中挑选一人,继承大位。可若夫郎与夫郎的子嗣们同时有虞呢大凉又该怎么办此次王越史阿绣衣卫有备而来,不容小觑,谁也难以保证夫郎以及夫郎之子嗣们在绣衣卫的明枪暗箭下,毫发无损。夫郎恕罪,妾身只能把一切都往最坏处去打算。”
说着,马云禄半跪下来请罪。
众人也都想到了那个最坏的结果,故而纷纷沉默。
刘范赶紧扶起马云禄,说:“你之良苦用心,孤了然于胸。你说的对,今天靖儿就陷入如此险境。孤不能再让其他孩子如此。史阿之刺杀目标是孤,若是孤离开州牧府,史阿自然会跟着把注意力从州牧府上转移开。这样,刘氏一族才能更加安全。”
刘范又拍拍马云禄的肩膀,说:“不过,只要孤还在,孤绝不会让那最坏的结果发生。孤一定会尽力消灭掉潜入大凉的绣衣卫,让他们有来无回!”
刘范捏紧了拳头。
刘范说:“既然要让绣衣卫把注意力和目标从州牧府上转移开,那就要让他们看见孤已经离开州牧府。恶来、诞弟”
“末将在!”
“弟在!”
刘范说:“明日一早,你二人负责护送孤之车驾离开州牧府。另外再在姑臧城内挑选一处,作为临时行宫。”
“是。”
刘范转念一想,又说:“不过,这也可能是一个我们引鱼上钩的好机会,如果操作得当的话。”
刘诞立即就明白过来,说:“弟会立即命令锦衣卫策划出一个计划,选定有利于设伏的路径,作为兄长离开的路。弟再在周围布下众多杀手。只要绣衣卫胆敢在兄长之车驾起行之时露面,弟保证一定让他们吃到苦头!”
刘范十分满意,点点头说:“那就明天展开行动,引蛇出洞。最好一劳永逸,解决掉绣衣卫这根刺入大凉心脏的刺。不过,诞弟,你说实话,锦衣卫面对有王越、史阿统领的绣衣卫,有几分胜算”
第七百六十一章 当街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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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刘范的车驾出行,王越犹豫不决,恐惧是刘范故意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实际上是引蛇出洞,而王越也并不知道,他的犹豫和担忧确实是对的。
而史阿却不这么想。经过昨夜与王越的又一次争执,史阿迫切想完成自己的任务,证明自己、洗清自己。而刘范在遇袭的第二天就匆匆忙忙逃离州牧府,这在史阿看来,不过是仓皇出逃而已,只会是他一举成名天下知的大好机会,怎么可能是刘范是在故意引蛇出洞而刘范一旦果真进入东市旁的行宫,以后的行动就很难开展了。
想着想着,史阿越来越急躁。
史阿说:“若师父不敢,徒儿自去!”
王越怒道:“你懂什么为师是都指挥使,自然要考虑全面,统筹大局!如今还不知刘范是否故意引诱我们出动,你不准动!”
史阿不满地说:“这可是曹令君交给徒儿之任务,师父何必横加阻拦徒儿非去不可!”
王越见史阿心志坚定,又想刘范果真进入行宫,也难以再下手,再说他也无法确定刘范真的是在引蛇出洞,立即犹豫不决了。
想了片刻,王越终于下定决心,说:“好,那就由你我二人率领一些人手动手,如若有变,不得恋战,必须趁早逃离!”
史阿方才满意地点点头,王越与他说后,又叫几十个绣衣卫来,远远地躲着史阿,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
史阿走过去,问:“师父在商量什么”
王越平静地说:“没什么,为师只是交代众人,万一被凉国人生擒,就用舌头捅破藏在牙缝之间的毒药包,决不能让凉国人抓到活口,暴露出我们的藏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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