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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西州制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爱太阳的向日葵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场争辩
    出了宫城,刘范大老远地看到曹操等在他的车驾旁边,看样子是在等他。 曹操一见到刘范出宫城,咧开嘴笑。刘范诧异不已,不知曹操要干嘛。按理说,经过弹劾风波之后,刘范和曹操已经算是形同陌路了,怎么曹操还会来找他刘范走前,行了个礼,道:“孟德兄有事”

    曹操还礼,道:“今日无事,愚兄欲请子楷贤弟一叙。何如”

    刘范斟酌再三,还是同意了。于是刘范车,跟着曹操的车驾来到一家酒家,又跟着他登了酒家的三楼。然后,曹操挥推侍卫,命店小二来斟酒。酒过三巡之后,刘范忍不住开口道:“孟德兄今日要与某谈些什么”

    曹操道:“也没什么。某只是想知道,子楷是如何让张让改变立场的”

    刘范一听,知道曹操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他挺直了后背。刘范一笑而过,只顾着喝酒,也不回答曹操。

    曹操还是很沉稳地饮酒,眼睛一直盯着桌的珍馐,大言不惭地道:“说实话,贿赂张让投靠大将军从而置子楷于死地这个建议,是某提议的。某自认为此计策绝无失策之可能,除非子楷也跟着贿赂张让,出更高的价钱,让张让背弃与大将军的盟约。但大将军暗派人打探过,发现子楷并没有贿赂张让,不费一分一毫,让张让篡改了调查结果。张让视财如命,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果子楷不用钱来贿赂他,应该不可能逼他得范。但张让确实范了,这一点,愚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量愚兄痴长子楷十几个春秋,也琢磨不通,究竟子楷用了什么办法,竟能像御马般驾驭张让。要知道,张让可大将军与家父厉害得多了。”

    刘范低头吃菜,笑道:“哦孟德兄为何如此肯定某有贪污公款之罪,难道仅仅凭借你的那些推论么且孟德兄没有想过,或许张让只是据实禀报,并没有说谎呢”

    曹操抬头眼睛,看了看一脸轻松的刘范,笑道:“或许子楷确实是清白的、某的推论是错误的,但某了解张让,他那种卑鄙小人,绝不可能据实禀报。更何况他还收受了大将军等人的巨额贿赂,这更不可能了。”

    刘范笑道:“孟德兄还是一如既往地睿智,大将军也是不。”

    曹操道:“反正此次风波已清,子楷不仅从洗刷了冤屈,更不如告诉某吧!”

    刘范想想也是,说出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后果。于是刘范道:“好吧!不瞒孟德兄,某是动用了其他的手段,才迫使他屈服并为我所用的。”

    “什么手段”曹操知道刘范用了手段,并不知是何手段。

    刘范苦笑道:“呃,说出来孟德兄恐怕要鄙视某了!因为某的手段实在是见不得光。”

    曹操笑道:“这又何妨你且说,某当不会如此!”

    刘范想到曹操在历史也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狠人,所以说道:“好吧!直言相告,某是通过绑架张让的母亲和儿子,从而逼迫他为我效劳的。张让侍奉母亲极其孝顺,更期待其子为他延续香火,此二人在张让心目的地位,恐怕连皇帝也不。所以,某不仅用此二人的性命为要挟,成功地驱使张让为某做事,还顺手勒索了他一笔钱。孟德兄,你说,某这个手段是否卑劣些了”

    曹操听罢失笑,道:“什么卑劣计策依某看,这是绝好的计策!卑劣的手段,总在光明正大之人身才算得是卑劣;用在张让那阉狗身,是绝好的计策!子楷这条计策好,狠狠地煞了张让的锐气!好计策!好计策!”

    刘范笑道:“孟德兄只要



第二百二十四章 相爱相杀
    曹操听了,知道刘范说的是事实,他确实没有帮助过十常侍,也没有迫害过打击十常侍的朝臣士人,但曹操毕竟面子过不去,于是道:“哼!何须狡辩十常侍乃国之大贼,贿赂他们不是危害国家么”

    刘范想了想,道:“孟德兄说十常侍是国之大贼”

    曹操一听,怒得狠狠地瞥了刘范一眼,道:“难道不是么!”

    刘范笑了,心想看来曹操还是没有看清啊。(¥)刘范道:“与其说十常侍是国之大贼,不如说他们十个人是国之大贼的武器!”

    曹操惊诧不已,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道:“你……你是说,皇帝陛下是国之大贼”

    刘范酌了一口酒,淡然道:“哦难道不是么十常侍为什么受尽荣华富贵,不是皇帝给的,还是谁给的十常侍为何享有朝廷决策大权,整个朝廷都围着他们转,如此重权,不是皇帝给他们的,又是谁给的再者,十常侍迫害的忠良大臣,哪一个不是和皇帝对着干的而且十常侍的拥趸们,哪一个不是乖乖听从皇帝的命令的”

    曹操略一思索,还真是像刘范说的,要是没有皇权在背后撑腰,十常侍早被朝臣们扔出宫去喂狗了。刘范又道:“若是皇帝能有孝武帝一分聪明,又怎能容忍十常侍如此作祟实是我们尊贵的皇帝陛下为国之大贼,他利用十常侍,做了多少明面不能做的事迫害党人、增加苛捐杂税、挥霍无度、荒淫无度,哪一件事不是十常侍去做,而皇帝陛下最大受益的所以我说,十常侍不过是真正的国之大贼的武器罢了!”

    “十常侍这个武器很好用,皇帝既能用他们来做一些不光彩的事,又可以用他们来抵挡忠良之士的反攻,有了十常侍,皇帝高枕无忧。而很多人却像孟德兄这样,只知道要铲除十常侍,却从来没有想过要针对真正的大贼——大汉皇帝刘宏!”

    曹操觉得刘范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一直没有说话,让刘范给他一堂课。刘范道:“天下亿万名百姓好是土地,皇帝好是一棵参天大树,大树贪婪地吸取着土地的养分,导致土地变得越来越贫瘠。而十常侍是这棵树的十个枝桠,借着大树提供的养分越来越长,刺入天空之。拟孟德兄等仁人志士,一心想要让土地重新变得肥沃起来,不得不说这确实无可厚非!但孟德兄等只想着把十个枝桠砍断了,然后大树能倒地,这是不可能的。只要大树还在,他的十个枝桠随时可以死而复生。”

    曹操从刘范的喻听出了大不敬的意味,但却折服于刘范喻的形象贴切,所以没有出言反驳。刘范道:“所以,唯一一个能使土地重新变得肥沃起来的办法是,直接砍伐这棵大树!只要大树倒下,他的枝桠也会跟着倒下,大树再次化为灰烬,融入到土地之,土地的养分也得意重新回到土地之。”

    “古人云:君者,臣之源也



第二百二十五章 孟德高见
    曹操一直说不出话来,任由刘范在脑海里各种意淫。 ( . v o dtw . )终于曹操想通了,才打破了刘范天马行空的意淫。

    曹操感叹道:“真没想到,子楷竟如此这般睿智。”

    听到著名大枭雄曹操夸赞自己,刘范的心一颤。曹操道:“原本某以为,子楷或许在军事无人能敌,在采无可拟,没想到子楷竟还如此精通政治权术之道。”

    刘范心虚地道:“孟德兄过奖了,军事称不得无人能敌,至少在孟德兄面前夸不下海口;至于采,那也不过只是某剽掠先人的罢了;至于权术之道,其实也都是某家的长辈们教授的。”刘范最担心别人夸赞他的采,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的“作”都是别人的作,他只不过是偷来卖弄罢了。每每听到别人夸赞采,刘范打心底觉得自惭形秽,有一种负罪感。

    曹操也不置可否。曹操道:“也不见得子楷的权术都是长辈们传授的。至少在凉州的问题不是。当时,子楷的长辈们都在京城任职,子楷只身一人独闯凉州,用各种手段收服凉州,这可不是别的人能完成的。”

    刘范听了,淡淡地一笑,道:“孟德兄今日是专程来把某夸天么某这个人你也了解,最受不住别人的过奖,只怕孟德兄再多夸几句,那某都会骄傲了,哈哈!”

    曹操亦轻笑,道:“子楷休得过谦!天下谁人不知你治理凉州井井有条,良策迭出你看看!”说着,曹操依靠在三楼的扶手旁,指着酒楼下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又补充道:“前几天某来此酒楼饮酒时,楼下的街道尚且还挤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难民。但子楷进了雒阳后,不出几天后,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街道,难民已经很少了,甚至看不见三个人以的难民。这是子楷的功劳啊!”

    刘范也看向酒楼之下的雒阳城的一条主干道,果然如同曹操,除了来来往往的衣着考究的富人之外,已经看不到难民了。而在几天前,这条主干道还让衣着褴褛的难民们挤得水泄不通。刘范露出了一个微笑,眼里都饱含欣慰,他想:总算是做了一点有意义的事了。

    刘范回望曹操,只见曹操双手端起一杯酒,一脸严肃,他道:“来!为难民的得救,某敬子楷一杯!”说着,曹操脖子一仰,突出的喉结一一下,眨眼间一杯酒下肚。刘范也激动不已,也是痛快地一饮而尽。

    刘范道:“说到难民,其实也要感谢大将军、并州牧、司徒大人以及令尊的功劳。那时,雒阳城的粮食已经售罄,只有皇帝老儿的国库里还有足量的粮食。如果仅凭某一人表,皇帝当然不会答应。全靠大将军、并州牧、司徒大人、太尉大人与令尊鼎力支持,进而带动整个朝廷一起表请求开仓放粮,一向抠门的皇帝才会同意开仓。若没有他们的支持,只怕现在雒阳城街头的情景不会如此协调了。令尊等大人均有功于难民,而功劳却全归于某一人之身,某每每思及,都觉得惭愧不已。”

    曹操道:“有何惭愧可言子楷爱民如子,平日里经常资助贫民,享誉满天下;又有首倡之功,说是子楷一人之人也不为过。况且,子楷还不怕难民太多会对凉州有影响,坚持给难民放行进凉州,并使难民融入凉州,此大功少有人能及。天有好生之德,想来子楷做如此善事,即便是天也会被子楷所感动到吧!”

    刘范看了看窗外的青天白日,心情很复杂,总感觉仿佛冥冥之他的命运和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早已被天安排得恰到好处。而刘范一个穿越客,本来和东汉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也只不过是拿了天的剧本,演出了自己的一场戏,人生本如一场戏。看着湛蓝的天空,刘范甚至有一股想给天顶礼膜拜的冲动。良久才道一句:“或许



第二百二十六章 争执又起
    刘范听完曹操的话,他才明白,原来是他在凉州搞得太引人瞩目了。(¥)假想刘范没有穿越来东汉末年,也没有对凉州进行那些改革,受限于时代的差异,只怕曹操现在还在死啃圣贤呢。这是蝴蝶效应的结果。刘范心想。

    曹操又道:“某刚刚提及的新增人口的好处,都还不是最大的好处。对于怀揣着一颗野心的子楷来说,恐怕人口的大幅度增加,最有利的还是人多了,扩军很容易吧”

    听到这句话,刘范差点吓得喷溅出口的酒来。扩军这不是一件小事。对于因为小农经济占主导而喜欢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国来说,扩军在和平年代都被认为是劳民伤财、穷兵黩武之举,是万万不能为的;只有遭遇到威胁到国家统治的民族危机时,国才会扩军,或对军队进行升级。如清朝末年,要不是西方鬼畜几次三番的入侵,激起了清国的恐惧,恐怕清国永远都不会建立新军。

    现在的东汉,在黄巾起义过去后,总体局势还算平稳。故而曹操怀疑刘范有扩军的念头,这是在怀疑他对政权的忠诚。刘范的性子和曹操是一模一样的,即使是被拆穿,也要先骗骗对方,看有无回转的余地。刘范举起酒樽抿了口酒,以此来掩盖住脸的惊诧,又语气平淡地道:“今凉州早已安定,羌氐之患已然消弭无无形之,且皇帝又无所差遣,是某一心想要扩军招兵,那也没有合适的条件啊!何况孟德兄也是知道的,凉州赋税其实没多少,为了保命某都花去一大半,哪里还有闲钱去招兵买马”

    理由充分,论理严谨,但曹操还是一如既往地睿智,一眼看破刘范的**阵,那两枚细小的眼珠子在阴暗处如同夜明珠,升腾而起的两束火光,炙烤着刘范的心脏。

    曹操眯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眼里散发着微光,笑道:“子楷不用掩饰,过多的掩饰,更会暴露你内心的不安。如子楷所说,凉州已然安定,那子楷为何还要保持着足足十万凉州军而且,这十万大军,几乎都是精锐的骑兵。恐怕天下能和子楷的凉州军一战的,也只有皇帝的南北两军和并州牧的并州军了。”

    刘范一怔,宽阔的手心、削直的手指,均冒出细腻的冷汗来。良久,刘范才迎曹操审视的目光,道:“那孟德兄是怎么想的”

    曹操一笑,墨黑的胡须也跟着嘴角向两边延展开来,曹操冷笑道:“哼!天下承平而扩军,不是为了反叛,又是为了什么”

    刘范早知道曹操猜得出他的意图,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激动。刘范道:“是又怎样当时在长社时,某表达过要用铁血手段,匡济这个行将木的国家,现在某有了凉州军,又占据凉州,皇帝放下了对我的戒心,计划正有条不紊地进行,没有一丝错乱。孟德兄可能以为我是疯了,才会生出这样极端的想法来。但孟德兄是明眼人,有些事,我不想明说,你也会知道。”

    曹操仔细地咀嚼着刘范的这番话,静得如同雕像般。然后,曹操道:“我也知道,这个国家病入膏肓,面临着大崩溃的危险。我也想过要匡济天下,这也是我为什么投靠于大将军门下的原因。”

    本来低着头的刘范,听到曹操这么说,轻蔑之心渐起。刘范笑道:“我了解孟德兄,孟德兄是想辅佐大将军打倒十常侍,进而专权天下,然后施政改革,从而达到匡济天下的目的吧!”

    “不错!我是这么想的!”难得曹操这么多疑的人,居然毫不犹豫地向别人透露出最深藏



第二百二十七章 远大志向
    听罢,原本怒火烧的刘范更加愤怒,两眼放光,脸尽是嘲讽的意味。 ( . v o dtw . )刘范讽刺道:“哈!天下演化成今天这种地步,孟德兄居然还整天想着用圣人的学说去对抗妖邪,匡济天下!你是觉得十常侍太弱小,用如此手段足以与之对抗么我奉劝孟德兄一句:别异想天开你们的方法能够对天下的兴衰有什么好的作用,因为天下糜烂至此,你们再怎么补救,也终究是无用!”

    曹操被小辈教训,当然是不服气,他双手撑在桌子,半个身子向前倾,仿佛要冲过去扑倒刘范。曹操狠狠地道:“哼!天下再糜烂,我们也能将之治好!在作用没有显现之前,子楷还是少说为妙!”

    刘范道:“凭你们那温吞水的计划!要用多少年才看得到成效依我看,没等你们的计划发生作用,这天下已经亡了!”

    曹操听完,用力地捶了一下桌子,旋即用捶桌的那只粗壮的手怒指刘范,他怒吼道:“那也你所谓的方法要好!按照你的方法,届时天下必定会陷入全面混乱,天下百姓千万人,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死于内战之!”

    刘范也不服气地撑起半个身子,反唇相讥道:“有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以致非常之时!有此非常之时,又产非常之人,再行非常之事,以救非常之时!乱世将至,唯有杀伐果断,用铁血手段,才能快刀斩乱麻,从而扫清天下动乱的根源,导致天下再次恢复安定!”

    曹操对刘范激进的言论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一听到刘范的话,轻蔑地摇摇头,微微闭眼睛,一只手指有节奏地扣打着桌面。曹操哂笑道:“哈!你不过一介武夫,当然只妄图用刀枪剑戟来解决难题。可你以为,你所谓的铁血手段,对天下百姓有多小的伤害”

    一听曹操说到百姓,刘范的心一震。曹操又道:“一旦国家分崩离析,大战数起,百姓的性命怎么办他们只是一群手无寸铁的无辜的人,面对战争,根本没有任何方法抵抗,只有一个死字。你口口声声要保护百姓的性命,给他们安稳的生活,让他们有尊严的活着;可你现在又要坐着看天下陷入大乱,看如同草芥般的百姓,将要尸横遍野,这又是什么意思”

    想到大战将起时,无力抵抗的百姓们,如同小草被战火燎烧,刘范的心情很紧张。但他从未对自己的方向有什么质疑,因为历史发展的趋势,是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东汉肯定是会崩溃的。

    刘范委屈地道:“你以为我不想阻止吗!事态演化到这般田地,你以为依靠一人之力能够挽回吗!你以为我是那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祖国慢慢地滑进深渊而无动于衷的么!不是我不想挽救这个我深爱的国家,而是到了今天,根本无人再能阻止它!我的想法告诉你也无妨:既然国家的毁灭阻止不了,何不如顺应天意,让国家彻彻底底地毁灭,然后再寻找可行的办法,让这个国家重获新生!毁灭,不等于死去,或许一次毁灭,或许还可以带来新制度、新秩序、新气象,也未可知!”

    曹操听了刘范的话,才稍稍冷静下来。他也同意刘范的观点:此国行将毁灭;但曹操依然不松口,他道:



第二百二十八章 皇后有请
    思及于此,刘范亦终不忍再和曹操作口舌之争。 刘范也饮了一杯酒,酒水入口,全无滋味而是苦涩之味。不知是口苦,还是心苦,刘范也变得垂头丧气的。刘范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孟德兄和我一样,也想着挽救国家,我们两人只是各自的方法不一样罢了,但至少赤子之心还是一样,不是吗”说着,刘范缓缓抬起头来,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曹操的两颗灵动的眼瞳。

    曹操听了,突然一震,迅速抬起头来,看着刘范,与他四目相对,有些目瞪口呆。然后曹操低下头,仔细思索一番后,良久才轻轻地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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