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西州制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爱太阳的向日葵
第二十六章 忽悠刘焉
刘范又道:“这些还不止,父亲再看外戚之恶!想他何进,原本不过是雒阳街头一个屠夫罢了,斗大的字不识一个,此人却熟识权谋之术,他假借其妹何美人之恩宠位以来,在朝堂笼络人心,党同伐异,现在朝廷的大臣,至少有一半是他的党羽吧!”
说到何进之时,刘焉明显变得更加严肃。 本来他在朝廷当他的京官好好的,升官发财迟早的事;但是因为刘焉心气高,不愿以宗亲之身依附何进一个杀猪的,这才被他排挤到冀州来。故而刘焉对何进最不屑,也最仇恨。
卢植已经将这件事告诉刘范,所以又煽风点火地道:“父亲是因为何屠夫排挤的缘故,才被外放到冀州当刺史的吧!所以想必父亲,一定对何进的势力,有着清楚的见解。”
刘焉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算是默认了。刘范道:“再加因为这次黄巾叛乱,何进因为进言有功,当了大将军,又得以掌握大汉的军权。父亲请细想,此人已经将我大汉军政大权牢牢掌握在手里,要是他萌生狼子野心,又会怎么做呢”
刘焉听到这句,终于又说话了,他迅速地反驳道:“不可能!何进虽然嚣张跋扈,但还有三公节制大权;再加之担任大将军不久,各地领兵的将军也不见得会顺从他一个屠夫,且守护京畿的南北两军里,都掌握在皇帝手里,他怎能造反”
刘范暗暗窃喜,人们往往不会轻易向你透露什么,但会坚定地反驳你的错误。但准确的说,刘范说的也不无道理。刘范又道:“何进的大将军之位,本要隐隐地高过三公;而且现在的三公里,又有那个敢于直面何进呢不过除了一个袁隗而已!再说,为了利益,各地将军哪个不想巴结何进呢”
刘焉又反驳道:“算三公不能节制他,不是还有阉人十常侍吗他们怎么可能放任何进的权势超过他们”
刘范道:“父亲一语的,但父亲只看到两方交恶之利,却没有看到其的害处。诚然,何进和十常侍火拼,确实能在短时间内防止一方独大;可是父亲请细想,这样的局面长期以往呢”
刘焉闻言,不由得陷入了深思之。刘范没等刘焉思考,便道:“依孩儿愚见,两方长期对抗,那朝纲必将废驰松懈,国法必将形同虚设,忠良之士必将遭受打击,奸佞小人必将春风得意,大汉必将生乱,百姓必将遭受灭顶之灾啊!父亲,这难道是您想看到的吗恐怕不是吧”
刘焉闻言,脸色沉重地点点头,对刘范道:“说下去,为父想听。”
刘范大喜,道:“喏!朝纲废驰,官员们都将心思放在结党营私和党同伐异之,且官员行政能力良莠不齐,又如何治理地方,造福百姓呢父亲您想想,要是冀州的官员秉公执法,清正廉洁,张角之流怎么可能掀起叛乱呢要是凉州的官员不歧视羌人,将汉羌一视同仁,不过分剥削羌族,羌人又怎会为祸凉州长达几十年之久呢”
刘焉闻言,好似感慨万千,说不出话来。刘范又道:“父亲再看那些世家大族,他们大肆兼并土地,逼迫贫苦百姓依附他们,现在天下又有几亩田是普通百姓的,又有几个人在官府的典册呢要是他们兼并了天下土地,囊括了天下百姓,那我们汉室,又能统治天下多久呢”
刘焉这下惊呆了,道:“不错!归根结底,何进、十常侍之流于大汉不过疥藓之疾,世家大族坐大才是心腹大患!”
刘范恭敬地对刘焉一拱手,道:“父亲实在是英明啊!故而,现在的大汉,已经是满目疮痍,积重难返;孩儿斗胆说句大不敬的话,大汉恐怕迟早有一天要面临昔日王莽、赤眉之祸!”
刘焉长长地叹了口气,怅然若失地道:“你所说的,父亲又何尝不知惜哉!只恨为父平白身为高祖后裔、汉室一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江山,慢慢变得式微,却毫无还手之力呀!”
刘范心激动不已,他的便宜父亲明显是被说动了!刘范激动地道:“父亲不需自责气馁,身为汉室宗亲,孩儿也有责任保住汉室香火,这是为什么孩儿铁了心的要造反!”
刘焉闻言,猛然一抬头,眼睛瞪得巨大,他道:“范儿,你可有什么计划快快告诉为父!”
刘范道:“喏,孩儿实不敢隐瞒父亲。孩儿已经料定,这天下迟早免不了要大乱,届时各路群雄必将鹰扬八荒,天下必将四分五裂。孩儿想,在乱世之前远离朝堂,割据州郡,掌握雄军,积蓄力量,在乱世之才能争得几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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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父子同谋
刘焉若有所思得点点头,道:“是啊!所以为父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全汉室统治,保全香火延续!”
刘范又献恭维,道:“孟子有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行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父亲深明大义,以国为先,敢于承担如此风险,如此重任,孩儿万分佩服!”刘焉很受用地点点头。
刘范又道:“父亲,既然要造反,那我们必须拥有张角的宝藏,这样,我们的势力才能更加壮大。刘宏那无道昏君,不是在西园出售大小官职吗两千石官职价值两千万、五百石官职价值五百万吗如果我们能拿到张角的这笔钱粮,三公九卿,十三个州的刺史郡守,那岂不是任凭我们挑选”
刘焉脸露出邪邪的笑容,道:“范儿说的有理。为父明日安排人去取回那些宝藏,为我所用,毕竟都是张角贼子的,现在他又不在了,不要白不要!”
刘范道:“父亲睿智。那父亲打算怎么运回来呢毕竟那可不是小数目啊!”
刘焉捋了捋胡须,道:“为父准备派赵匙和董扶率我们家的家丁去。”
刘范有些不放心,道:“父亲,你确定他们两人真的能用吗”
刘焉道:“嗯,范儿不必惊慌。他们二人自从加冠之年,来投奔为父,拜为父为主公。到现在他们已经侍奉为父十几年了,期间忠心耿耿,兢兢业业,他们知道为父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为父对他们的底细也一清二楚;要是他们背叛为父,那他们也不能全身而退,他们和为父,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范儿放心吧,他们一定不敢背叛我们的。而且两人颇有大能,日后范儿可以倚重他们两个。”
刘范想想也是,在原来的历史,刘焉死后,两人明明掌握当时的大权,却仍然不造反,依照刘焉的遗言扶持刘璋位。刘璋是出了名的傻,他们二人却依然忠心耿耿,助刘璋打理面积广袤、人口繁多的益州。
刘范点点头,道:“这样孩儿放心了!依孩儿之见,我们应该早早出手,趁现在天下大乱、百姓流离、朝廷还顾不管理地方的时候,抢先将张角宝藏运出来,不然等到日后局势稳定,要想偷运回来可难加难了!”
刘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道:“那该让他们运到哪里去先运到这儿来,还是运回江夏老家”
刘范想了想,道:“孩儿看,应该运回江夏老家吧!毕竟这南皮城人多眼杂,又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江夏竟陵才是我们家的地盘。”
刘焉又摇摇头,道:“话虽如此,可巨鹿和江夏隔着十万八千里,路途遥远;这南皮城不是更近一些吗”而且为父现在手的家丁,也不过几百多人,加董扶和赵匙的势力,最多也只有一千两百多人。如此少的人,运回江夏不知道最多能运多少。”
刘范又仔细想想,道:“父亲不用急。我们江夏老家,不是还有三四千的家丁么到时候,父亲运回去一趟,可以调派他们北。”
刘焉点了点头,刘范又接着说:“更何况,母亲出身江夏黄氏,也是名门贵族,刘黄两家联姻,早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母亲耳根子软,什么事都对父亲言听计从。父亲可以写一封信给母亲,指示她劝表哥黄琬,调派他们黄家的家奴,和我们家的家丁一起北,假扮成大型商队昼伏夜出,小心翼翼、避人耳目地把宝藏运回江夏。”刘焉的夫人黄氏,是豫州牧黄琬的姑母,也是刘范的表哥。
刘焉道:“嗯,这好办。为父明天写信给你母亲和你表哥。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睡吧!夜里还有冷,你叫仆人们给你多加层被子。”
刘范道:“喏!那父
第二十八章 刘关张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刘范便留在南皮城,随侍在刘焉左右,一边继续稳固刘焉的决心,一边学习刘焉怎样行政管理,又一边学习一些古代籍。 刘焉也好像知道刘范的用意,所以经常分出一些让刘范裁决。刘范一个后世人,只看得懂楷和行;而令他内心崩溃的是,虽然现在楷已经出现了,但官方还是以小篆、隶为尊,刘范怎能看得懂看着窄窄的竹简那密密麻麻的天字,刘范的内心几乎都是崩溃的……
在南皮城待到第四天时,这天刘范正在努力琢磨竹简的小篆是什么意思之时,忽有仆人来报,说是刘焉宣他去东厅见客。刘范有些怪,虽然正厅才是最尊贵的,但东厅的地位也十分重要,只在正厅之下。客人被安排在东厅,重要性可见一斑。
当刘范怀着满腹的好走进东厅、举目四望时,他惊呆了:只见刘焉跪坐在首,下首左边座位跪坐着一个人、那人身为站着两个人,那跪坐着的人面白须短,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唇如涂脂,双耳垂肩,双手过膝,转目顾盼,颇有威仪;后面站着的其一个人面如重枣,双眼丹凤,身高九尺,须长二尺,身浓浓的一股煞气,威风凛凛,令人不敢忤视之;另一个人身高八尺,脸色黝黑,燕颌虎须,虎背熊腰,双目圆睁,杀气腾腾。
三人合在一起,一股汹汹气势油然而生。刘范只感觉天旋地转,竟看得愣了,呆呆地一脚踏在门槛,不可思议地看着三人!对于这三人,刘范无疑是似曾相识的。后世每一个看过《三国演义》的人潜意识里,都会有他们的形象:他们是三英刘关张!
刘范看到活生生地三英,站在他们的面前,吃惊是必然的。刘范脑子里空空荡荡的,他能听到的声音,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
刘备是出了名的擅长蛊惑人心,刘范是极其清楚的;如说,在《三国演义》,刘焉在听到刘备是宗亲后,认他为侄子了!刘范想到这里,不由得生出一种危机感,他很反感刘焉亲信刘备,不知道为什么,但反正刘范决定了,一定不能让刘焉和刘备对眼。
正在刘范神游在自己的脑海时,突然,一声咳嗽灌进刘范的耳朵里,他这才被惊醒。原来是刘焉看到刘范无礼,这才提醒他。刘范醒悟过来,连忙调整心态,昂首阔步踏入厅堂,先是恭敬地对刘焉作揖,道:“孩儿拜见父亲。”
刘焉微微点点头,道:“嗯,好。来来来,范儿,为父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壮士吧!”说着,刘焉伸出手指向那三人,准备开口时,刘范决定先入为主,抢过刘焉的话头,快速地道:“不劳父亲,孩儿早已认得这三位壮士!想必三位是玄德兄、云长兄和翼德兄吧!”在今年,也是平元年、公元一百八十四年,刘备时年二十八岁,关羽和张飞长得那么老成,想必最少也有二十七八岁。而刘范今年还没有加冠,只有十七岁。
刘范虽娓娓道来,却让刘焉和那三个人都忍不住震惊一番。只见那跪坐着的白脸汉子脸的表情呆滞了一秒后,转瞬间便恢复了镇定的脸色,又礼貌地站起来,面带人畜无害地微笑,对刘范道:“见过刘屯骑,敢问校尉大人,我们三兄第不过在幽州军身居末位,更名不见经传,大人是如何认得我们三兄弟的”
刘范闻言,只觉得被人堵住了嘴一样,想不出来什么合理的理由,他总不能说他前世认得刘备吧。突然,刘范灵机一动,微微拱手对一脸温厚的刘备道:“玄德兄哪里的话你们三兄弟以少胜多,大破程远志,名震幽州,我怎能不知道!”
刘备话还没说出口,只见他身后传来一声爽朗浑厚的笑声,不是张飞又是谁张飞手舞足蹈地道:“哈哈哈!小校尉说的不错啊!那程远志是俺哥哥杀败的!嘿呀!你是不知道啊!当时那程远志有多厉害,他手下有五万黄巾贼,要不是俺们三个……”
张飞话还没说完,关羽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抚摸着胡须,斥责道:“三弟,两位大人在此,不可无礼!”关羽说完,刘备也向他投去一眼。张飞这便不敢有说有笑了,只得将脖子缩回
第二十九章 现出原形
刘备又回头,严厉地瞪了张飞一眼,道:“三弟不可胡说!幽州官吏如此必有深意;且现在正处战时,幽州哪里有钱粮赏赐我们”张飞冷哼一声,抱着双臂,便转过头去。(¥)
刘焉闻言,愤愤不平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玄德这般有功之人,竟然明珠蒙尘!玄德放心,等到黄巾平复,老夫一定奏天子,为玄德请功!老夫最看不得的是忠良之士蒙冤!”
刘备道:“那多谢大人为小人操劳了!”刘焉点点头。
刘范道:“嗯!幽州既然不想封赏玄德兄,竟然还将玄德兄赶了出来,说是让你去平定黄巾贼,实则是驱赶你离开,委实过分了些!”
刘备好像真的是宠辱不惊,不为物喜,不以己悲,刘范如此挑拨,他依旧面不改色,似乎他只长了这一副表情。曾几何时,刘范也真的为刘备所动;但想起公孙瓒、袁绍、陶谦、吕布、刘表等人的下场,刘范又被惊醒了!刘范心不断地告诫自己:坐在你对面的,是害死、咒死天下一半诸侯的能人,你能信他吗你能信他吗!若想不走他们的老路,那不要相信他,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人!
刘范神游物外之时,又听见刘备不温不火地道:“为国家效力,何必在意这些虚荣。更何况,备不才,也是汉室宗亲,现今天下沦丧,百姓流离,又岂有不管之理”
刘范心咯噔一下,这下,刘备终于祭出他的终极大杀器了!有人说,刘备的终极大杀器是是他的眼泪,其实非也;而是他给自己编造的名头——汉室宗亲,山靖王刘胜之后。试想一下,要是刘备不说自己是汉室宗亲,那被他连累死的各路诸侯们,谁会看一个练摊卖鞋的草根流眼泪呢
刘备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他不仅善于隐忍,对自己也有清楚的认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卑微,在这个不看实干、只看门阀的时代是活不下去的;所以,他想要引人注意,必须是出身高贵的,而出身高贵,则莫过于君临天下的汉室刘家了!恰好的是,老刘家没别的特点,是孩子生的多,其又以山靖王刘胜最为厉害,终其一生,竟然有子嗣一百多人!可谓是烈士啊!所以,刘备在汉朝几十几百个王侯里,选了山靖王作为他的祖宗。
刘范道:“玄德兄说的不错啊,为国争光,那是每一个大汉子民的本分所在;倒是我势利了,失敬失敬!”刘范不提刘备宗亲之事,避开刘备对刘焉的影响。
而刘焉怪地看了刘范一眼,询问刘备道:“没想到玄德竟然还是汉室宗亲”
刘备一脸和煦,道:“备不肖,是汉孝景帝之后、山靖王刘胜之后。”
刘焉闻言惊不已,道:“原想玄德是草莽英雄,不想玄德也是汉室遗裔啊!哈哈哈哈!”刘备和关张两人也十分兴奋。
刘范灵机一动,道:“敢问玄德兄是山靖王哪一房的后代呢”刘范一句话后,只见刘备笑着的脸突然一紧,变了颜色;刘焉、关羽和张飞看见刘备噎住了,都感到有些怪,目光炯炯地看着刘备那张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
刘范暗自窃喜,心想:刘备果然经不起考验!这笨蛋,只知道记住自己“是”山靖王的后代,却忘了记住他是山靖王哪个儿子的后代!这下好了,彻底暴露了!哈哈哈哈!
刘范又雪加霜,道:“玄德兄,玄德兄!你是哪房的后裔你不会连自己的祖宗是谁都不知道吧”说完,刘范一脸好地看着刘备那张变幻无穷的脸,刘焉看向刘备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关羽虽然一副高冷的样子,但那对丹凤眼里却藏着一起慌乱。
张飞大老粗,心直口快地道:“大哥,大哥,你快说呀!大哥,你怎么不言语了”说完,张飞还摇了摇刘备的肩膀。
刘备一脸的窘迫,最后被众人虎视眈眈地看着,最后只得支支吾吾地道:“额,这,这个,那个鄙人家焚香祭祖,都是由家叔执行,备不得干涉,故而,故而备记性有些不好……”听到这一句,
刘范狡黠地笑了,刘备终于露
第三十章 卢植蒙冤
听到刘焉说这些话,刘范心里那块高悬着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刘范特别好的是,刘备在《三国演义》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身为堂堂一州刺史,又心气极高的刘焉心悦诚服,心甘情愿地认一个练摊卖草鞋的草根作为侄子。终于今天刘范知道了,之所以刘焉心甘情愿地和刘备结拜,除了刘备当时刚刚除掉程远志,名声大噪、炙手可热之外,最重要的因素还是刘备的出身。
刘范熟读过《三国演义》,了解刘备为人。刘备出生在涿郡一个普通的村子,父亲当过一个地方芝麻官,但逝世很早。刘备便跟母亲生活,他的叔叔刘元起常常接济他们家。卢植和刘备是同乡,刘元起又让刘备在卢植之下学习,当然,刘备没学得精髓。刘备家乡有一棵巨大的桑树,远远望去,很像是皇帝的车盖,刘备常常在那棵桑树下玩耍,对同伴说以这棵树为车盖,以后他要当皇帝。可见幼年时刘备有如此雄心壮志,着实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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