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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西州制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爱太阳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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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狱中之会
    雒阳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算刘宏和何进刻意封锁消息,但这肯定纸包不住火。 第二天,京城里传遍了刘焉等人被逮捕入狱的重磅新闻。因为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京城顿时炸开了锅!人们无不在猜想,前不久,刘范还为朝廷收复了西域那么大的地盘,还给朝廷进贡那么多钱。怎么转眼之间,朝廷要对刘范的亲党下狠手呢难不成,这是传说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再说了,刘焉、黄琬、刘虞三人,从不收受贿赂,一直秉公办事,深受朝廷公卿大臣们和百姓们的敬仰;蔡邕,采斐然,学富五车,人更是没的说,一直以来都是士林的领袖,天下的学子们,谁不想投到他的门下卢植,不仅武双全,更是刚正不阿的典范,天下谁人不敬重此五人,可以说都是大汉王朝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朝廷这么做,岂不是自毁长城

    这些疑惑盘踞在居于皇城根下的人们心,久久不散。更有不识时务的公卿大臣,见刘焉等人下狱,很快表朝廷,劝说朝廷放了他们。但没成想,朝廷对于为刘焉等人求情的通通不客气,全都给革除了官爵。这样一来,敢为刘焉等人请命的人,几乎绝迹。剩下的公卿大臣这才知道,原来刘焉等人是皇帝的红线,谁敢触碰,必然是死路一条,于是人人自危。京师雒阳,被一团诡异的乌云笼罩着,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地方的刺史、太守们闻知雒阳城发生的种种怪事,不由得惊呼,雒阳城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人们对此事也是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在这时,朝廷下令,关闭了函谷关,并在京师雒阳实行戒严,每条大街都站满了披坚执锐、严阵以待的士兵。这更让蒙在鼓里的人们心惊胆寒了。

    ……

    张让得逞后,果然接到了浑都靡的酬金五千万钱。这让好久都没得到过这么多贿赂的张让,每天都能笑着醒过来。加之生死大敌刘焉被他打倒了,张让更是得意忘形。几年前,刘焉看不惯张让的党羽鱼肉百姓,暗指示当地的县长把他一个远方表侄子给杀了,张让对此无可奈何,憋气不已;后来,张让又在朝廷之作乱,大肆迫害反对宦官干政的太学生。于是刘焉又刘宏,请求斩了张让,以谢天下。刘宏可是一代昏君啊,怎么会答应他如此合理的要求但张让从此怕了刘焉。于是他找了个机会,把刘焉明升暗降,调去了冀州当刺史。这样,张让过了一段舒心日子。

    再后来,刘焉的儿子刘范魔障似的崛起,又借赵忠之手,把刘焉捧回了朝廷,再次和张让对垒。这让张让咬牙切齿;再再后来,刘范勒索了他,从他的手拿走了两亿钱。

    但现在,张让风光得多了。天下再没有任何一件事,能看着自己的敌人一步步地坠入深渊,眼神越来越惊恐,越来越无助更来得大快人心了。所以,在把刘焉下狱之后的第二天,张让亲自去狱探望刘焉。

    张让到时,刘焉正在狱酣睡。由于身份,所以刘焉和刘虞都住进了专供给宗室的豪华牢房里,所受的待遇,也身处普通牢狱的卢植、蔡邕、黄琬的要好得多了。

    突然,沉睡的刘焉被一阵金属碰撞声惊醒。醒来一看,一名面无表情的狱卒正在用钥匙打开锁头,而站在狱卒之后还有一人,长着一张倭瓜脸,面皮白皙得如同死尸,脸是两只细小却又冒出精光的三角眼,三角眼下是厚厚的眼袋,眼袋一直垂挂到他高耸的颧骨边,夹在颧骨之间的是他高高的鼻梁,鼻梁弯曲得如同鹰喙,鼻梁之下是厚下薄的嘴唇,嘴唇周围和下巴却没长着胡须,圆润的下巴下是长长的脖子,脖子也没看见有男人都该有的喉结。此人身穿华贵、剪裁得体、简约大方的绸缎衣裳,身材高大却微微有些驼背,满头的白发只是简单地梳起来,戴着一顶有六梁的刘氏冠,银色的鬓发从垂下。

    刘焉看到此人,立刻眼前一亮,一扫睡意,从床缓缓地站起来。那人等狱卒开了锁,挂着一张阴险的笑容走进了刘焉的牢房。刘焉看到此人,虽然心里已经恶心得要吐他一身了,但仍然是忍住了。来访者泰然自若,甚至还有些得意洋洋,他站在刘焉的面前,带着一副嘲讽的笑容从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刘焉。

    刘焉对他的藐视和嘲讽毫不在意,只当做没看见。刘焉也露出一副轻蔑的笑容,抱拳对那人微微作了一揖,说道:“张常侍,怎么今日有兴趣,来我这牢房里做客”刘焉指了指他的牢房。

    没错,眼前这个是张让。张让也给刘焉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说道:“哼哼!刘大人!怎么这牢房大人来得,老奴来不得难不成,大人不欢迎老奴”

    刘焉虽然很想打他,但脸还是保持着笑容。刘焉说道:“哦呦!看常侍大人说的!老夫怎么会把您拒之门外呢更何况,老夫还要感谢常侍您啊!”

    张让看着刘焉想发火却只能憋着火,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张让说道:“哦谢天谢地,老大人竟然会感谢老奴那倒是怪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心急如焚
    其实科学证明,人在冷静的时候往往想不出来什么办法,反而是在急火攻心或者是恐惧万分的心境下,才特别容易产生点什么思妙想,灵机一动。 因为人在急火攻心和恐惧万分之时,为了生存下去,人的大脑会自动进入高速运转的状态。

    张让也是如此。在刘焉说出那番话后,张让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要和刘焉斗嘴皮子了,眼下保护皇帝才是正经事,于是张让转身拔腿要走。刘焉看张让这要走,又冷笑道:“常侍一声招呼也不打,这要走,是不是怕宫埋伏有我父子二人的人呢”

    张让一听,愣了,继而又恶狠狠地说道:“刘焉,你要是敢动陛下一根汗毛,老奴绝不会放过你!老奴是死,也要让你碎尸万段!” 抛开祸乱朝廷、鱼肉百姓不说,在张让是个大奸臣的同时,他也是一个忠臣。奸臣,自然是对于大臣们而言,忠臣则是对皇帝刘宏而言。张让虽然坏事做尽,但说起对刘宏的忠诚,张让说他是第二,没人敢说是第一。后来刘宏死后,张让想让皇子协登基,虽然此举虽然有保全自己的意思,但也不能排除张让是遵照刘宏的遗愿办事,因为刘宏想让皇子协继位。

    刘焉微笑,说道:“常侍大人不要激动,只要有老夫在,您放一百个心,老夫绝不会让陛下有事!常侍意下如何” 张让把刘焉的话放进心里仔细咀嚼,说道:“你是说,只要陛下不杀你等,你不会再宫动手” 刘焉点点头,说道:“没错。想想看,犬子曾经能在你的府轻易地取来贵公子和令堂的宝物,那他的手下在宫取来陛下的首级又该有多容易常侍好好想想吧!” 张让想起之前他被勒索的事,至今还心有余悸。思前想后,张让只得妥协。不为他的养子和母亲,也是为了他唯一的保护盾,汉灵帝刘宏。

    张让点点头,说道:“好吧!老匹夫你赢了!老奴会劝陛下保住你们的命,但你们也不要太得意了!” 刘焉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常侍请吧,老夫老了,腿脚不方便,腰骨也不好,不送了!” “哼!告辞!”张让一甩袖子,愤愤不平地离去。 ……

    雒阳之变后的第三天,西凉首府姑臧。雒阳之变刚刚让锦衣卫雒阳分支给传回来,闻讯,锦衣卫都指挥使刘诞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在缓过来之后,刘诞赶紧骑快马向州牧府赶去。一进府,刘诞看见兄长刘范一脸铁青地站在议事堂之,田丰和贾诩也是一脸的沉重,站在刘范的身后。刘诞一看这架势,知道刘范他知道此事还要早,毕竟,他才是锦衣卫最大的头。

    刘诞一进来,惭愧地跪下说道:“主公,父亲他们被皇帝老儿给抓了!”说着,想着父亲刘焉正在雒阳受罪,刘诞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刘范连忙把刘诞从地扶起来,说道:“行了,快起来,父亲他们被捕,也不是你的错。眼下我们还要想想,该怎么样才能救回父亲他们。”

    刘诞这才点点头,抹了抹眼泪,从地站起来。刘范对刘诞说道:“让锦衣卫去命令各郡的太守,以及我军的大将,星夜赶来,不得有误!” 刘诞噙着眼泪,说道:“喏!”说着,转身拔腿要往外走。 刘范连忙叫住了刘诞,说道:“慢!” 刘诞说道:“主公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刘范叹了口气,说道:“在事情明朗之前,不能让母亲和你大嫂知道。你要封锁州牧府的消息,不能让府任何一个人知道此事。明白吗” 刘诞点了点头,说道:“喏!”

    如果让黄氏知道刘焉被捕、蔡琰知道蔡邕被捕,她们二人必定是惶惶不可终日。 “去吧!”刘范说道。说完,刘诞去了。看见刘诞回去发号施令了,刘范这才又恢复到心急如焚的状态。刘范绝不会在刘诞的面前如此,因为刘诞心智未熟,如果让他看出来自己其实心里他还要慌乱,一旦刘诞见自己的大哥都这模样了,那刘诞会更加慌乱,这样一来,他的部署要出问题。

    而田丰和贾诩则不然。此二人都是顶尖的国士,别说排兵布阵、运筹帷幄他们二人是不在话下,算是看透人心,他们也是轻车熟路。 锦衣卫设在雒阳的分支一回到姑臧,首先不是



第二百八十章 紧急会议
    遇到如此重遇到如此重大事件,锦衣卫自然是用尽了十二分力气,星夜兼程地赶往凉州各个重要地方,如西凉十六个郡的郡府,境内西凉军各个秘密军营以及军工厂等地方。(%¥¥)只在一天之内,西凉的军政大员们都清楚了发生在洛阳城的致命变故。

    初闻洛阳之变,太守们和将军们无不都吃了一惊。他们之不乏智者,论智谋,洛阳朝廷的衮衮诸公还不如他们这些能臣猛将。但是他们之谁也没有想到,雒阳方面竟敢如此大胆放肆,竟然连他们家主公刘范的亲眷下手!虽然只是将他们下狱,而没有对他们下死手,但仅仅是下狱,也足以让刘范的臣子们恨得牙根痒痒的。

    因为西凉这几年来不论是经济,还是政治,亦或是军事,方方面面都在刘范的改革下高速发展,所取得的成,是雒阳朝廷根本不敢想也是不能做的。随着潜移默化,西凉人从到下都对一代昏君汉灵帝刘宏领导的雒阳朝廷充满了鄙视,甚至是歧视。他们认为,西凉在某种程度,早是一个脱离于雒阳朝廷掌控的独立国家。

    既然是一个国家,那又何必对雒阳朝廷俯首称臣呢西凉人从到下,人人心早萌生了脱离朝廷的掌控,自立为王的念头了。西凉的下层人民的主体是凉州的土著和从东州而来的移民,每个人都充分体会到了生活在腐朽无能的雒阳朝廷的统治之下受尽剥削折磨的极度痛苦,来了凉州,处于刘范的统治之下,谁也不想再次回到那种水深火热的生活;而西凉的层人士,多为追随刘范和被刘范的新政吸引而来的富商和寒士,富商在雒阳朝廷统治地区受尽重农抑商给他们带来的歧视,而寒士们早在世家大族的挤兑风雨飘摇了,所以西凉是他们最理想的选择。

    而且,随着刘范势力的不断膨胀和极力的拉拢,受尽礼遇和恩赐的太守们和将军们早已对刘范是一万个效忠。对他们来说,刘范已经和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不能离开谁。现在刘范的亲眷被捕,相当于是他们的亲眷被捕。如此一来,他们能不急吗

    所以,西凉的太守们和将军们惊讶之后便是急怒。当即跟着锦衣卫的探子快马加鞭赶回姑臧城。不出一日,太守们和将军们以及其他臣子都到了。官者有:凉州工业从事马均、安定太守赵匙、金城太守董扶、陇西太守庞羲、敦煌太守陈翔、酒泉太守张俭、张掖太守姜迥、武都太守刘陶、西海太守王国、居延太守阎忠、北地太守孔昱、汉阳太守傅變、天水太守司马直、羌地(西宁郡、湟源郡、青海郡三郡)太守马腾。

    武官者有:疾风将赵云、飞虎将张辽、苍狼将黄忠、捷豹将张颌、迅雷将聘、良骏将马超及其副将马岱、金狻将魏延、陷阵营主将高顺、虎卫军主将典韦、亢龙将庞德和阎行。

    除了武大员外,另有对西凉影响重大同时又效忠于刘范的二十七名富商,代表者有:糜竺、甄尧、苏双、张世平。

    诸位重臣齐聚于议事堂,彼此之间交流意见时都不禁愤慨不已。不一会儿,刘范带着刘诞、贾诩、田丰、管宁、邴原等人进来了。在这等待的两天,刘范想起在雒阳城里随时有生命之危的刘焉、刘虞、黄琬、卢植、蔡邕等人,心急如焚,夜夜无眠。有时候刘范真的想直截了当地带兵冲进雒阳,把他们救出来,再顺手把朝廷给捣烂,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要想行事周全,还是需要和属下们商榷商榷。

    武官员们看到刘范,尤其是看到他脸的眼袋黑眼圈,和他熬红的双眼,尽皆落寞不已。刘范穿过属下们的间,缓慢而又有力地走他的座位,缓缓坐下。贾诩和田丰便带头行礼。礼毕,刘范扫了几眼底下的属下们,过了一会才说道:“都坐吧!这次紧急召集你们,原因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雒阳朝廷不知为何,突然派兵围捕我的父亲、伯父、岳父、师父、表兄,还将和他们有关系的朝臣统统清洗,更是在潼关和雒阳城实行戒严。朝廷绝不会平白无故对他们下手,也绝不会在抓捕他们之后罢手,这意味着,朝廷下一个要对我们动手了!”

    闻言,底下的属下们均是群情激愤,怒不可遏,但却无一人显露出恐惧的神情。典韦第一个站起来,愤怒地扬起粗壮的手臂,骂道:“妈的!敢和主公对着干,是和俺典韦过不来!只要主公一句话,俺典韦马带兵冲进雒阳,把那个狗日的狗皇帝赶下台,救出太公!”

    “末将愿做先锋!”典韦之后,黄忠等将领无不都慷慨激昂地站起来吼道。官们也深受这些军爷的感染,也此起彼伏地吼起来,一时之间,议事堂充满了愤慨的怒吼。唯有贾诩、田丰、刘诞等三人不语。

    刘范对属下们的忠心很满意,压了压手示意他们静下心来。刘范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忠心,我也很不得现在带着你们打进雒阳城去。但我们不能这么做。因为一旦我们鲁莽行事,我父亲他们必将受到那昏君的迫害。今天召集你们,是让大家群策群力,献计献策,想想该如何把他们给救出来。”

    听了刘范的话,属下们深以为然。想了半天,赵匙首先站出来,对刘范一作揖,说道:“主公,属下以为,我们尚未清楚朝廷为何会对太公等动手,敌在明我在暗,形势十分不利于我。不如先打探打探消息,再做计较。”

    刘范叹了口气,说道:“不行!现在我父亲他们危在旦夕,把你们召集来已经花了两天,现在是多一刻,他们多一分遇害的风险。时间不允许我们再去调查了。”

    董扶也说道:“主公说的极是。况且算我们不知道何为原因,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外戚集团和宦官集团的至少一个势力主导了雒阳之变。因为除了他们之外,无人再有动机和实力能够促成此事。属下认为,我们宜应首先救出太公等人,等他们安全之后,再清算他们不迟。”

    刘范赞许地点了点头。在刘范的心里,首要任务是要保证他们的安全,至于迫害他们的势力,可以日后慢慢算账。

    刘范无奈地说道:“此次变故,最大的目的是要保证我父亲他们的人身安全,其余的都可以计较。毕竟,现在是朝廷占据风。”

    群臣一听刘范这句话,都点了点头。确实,现在朝廷如果拿刘焉等人的性命相要挟的话,那刘范还是要服从的。因为刘焉等人还在朝廷的手里。对刘范而言,什么金银财宝,什么如画佳人,什么江山霸业,现在都不这五个老头的性命重要。

    大事件,锦衣卫自然是用尽了十二分力气,星夜兼程地赶往凉州各个重要地方,如西凉十六个郡的郡府,境内西凉军各个秘密军营以及军工厂等地方。只在一天之内,西凉的军政大员们都清楚了发生在洛阳城的致命变故。

    初闻洛阳之变,太守们和将军们无不都吃了一惊。他们之不乏智者,论智谋,洛阳朝廷的衮衮诸公还不如他们这些能臣猛将。但是他们之谁也没有想到,雒阳方



第二百八十一章 揪出黑手
    田丰站起来,笃定地说道:“主公,属下认为,此事必然是宦官集团,也是十常侍等人干的。 ”

    刘范说道:“现在由于雒阳城戒严,朝廷正在全力清查我们的势力,雒阳的锦衣卫密探根本没有能力能把情报给送回来。元皓为何如此肯定是他们呢”

    田丰说道:“禀主公,自从次主公和大将军何进及董卓等在雒阳一番暗战,最后是张让被主公胁迫,不得不将调查的结果改为对主公有利的内容,由此主公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民间,都已经取得了胜利。而且更严重的是,经此事后,皇帝已经对何进不太信任了。如,皇帝询问主公建立西园八校尉的意见,足以表明,皇帝和大将军之间已经产生裂隙。他们互相猜忌,互相提防,根本不会联合起来一起对付主公。

    所以,最后剩下的唯一的嫌疑人是十常侍了。十常侍,除了赵忠和蹇硕外,都是张让和郭胜的势力。其的张让更是深恨主公。所以,属下可以判断,雒阳之变一定是张让等人发起的。至于后来是何进带兵去围捕的太公等人,那多半是因为十常侍手本无兵权,且雒阳城内的治安归属他管理。也很有可能是十常侍故意让何进去露面,由此来让何进为他们的行径背黑锅,误导我们以为是何进加害太公等人。”

    听完田丰这一番话,刘范仿佛是拨云见日一般。刘范怒不可遏地说道:“原来是这些阉贼干的!但他们又是以什么借口以皇帝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的性格来看,如果不是确凿的重大的借口,他肯定不会如此决绝果断。”

    田丰说道:“主公忘了之前攻打西域了吗”

    刘范听了田丰此话,觉得莫名其妙,说道:“当然记得了!但是攻略西域和雒阳之变又有什么关系”

    田丰一脸的胸有成竹,沉着地说道:“这之间必然有联系。主公请想,皇帝最害怕主公什么”

    “自然是怕我拥兵自立了!”刘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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