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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可惜,在这个地方,因为一个意外的遭遇,不得不提前拿出来。

    愿意是给天下俊杰的棋局,拿出来给陈止一个人,要是还拖不住他,那我几年的精研,岂非成了笑话?

    几年精研,当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研究,毕竟姜义的主要经历还经历在经义兵法之中,但闲暇时光却大部分都耗费在棋局上。

    那随从听了,连连点头,但跟着又记起来的时候,自家老爷的嘱托,忍不住说道:少爷,您这次出来,主要还是扬名,铸就根基,等朝中有变,才好相助侯爷,这些棋道终究只是辅助,切不可本末倒置,沉迷进去。

    他这是想到过去姜义在设局的时候,每每冥思苦想,如今拿出一局,又是满脸不舍,有心规劝。

    姜义一听,微微一愣,然后摇头失笑道:姜虎啊,你这是糊涂了,你否看我过于关注棋局与杏坛论道,所以有所担心?怕我玩物丧志?

    那姜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这两三年以来,少爷在这上面耗费的时间,是有些多了。这些话,他本来是不敢说的,只是东来之时,那位侯爷嘱咐姜义的时候,提到了这些,所以姜虎才敢在这个时候说话。

    姜义还是笑着,跟着又摇头,说道:姜虎啊,你只是看到了我沉浸其中,却没有想到凡事不能好高骛远,在什么阶段就得全力投入一件事,我现在顶着一个姜家的名头,省去了旁人的许多辛劳,但在没有真正出仕之前没有真正拿得出手的功绩之前,想要提升名声,那就得靠着这些。

    姜虎听到这里,不复多言,做出了聆听状,他终究是姜家的心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之前的劝诫,一般出于公心,一般也是私心。

    姜义则继续说道:我经营名声,就是为了后续之事,如今不是战乱之时,想要出头并不容易,好在有九品官人之法,只要有名望,那就是敲门砖,所以才会兴起文会经义,乃至手谈论道也是因此兴起,不要觉得所谓手谈,只是玩闹玩笑,任何事情牵扯了晋升,那就不再简单了,不再是单纯的围棋,而是寄托了种种念想。

    说着,他指了指身前桌上的一副棋谱。

    你觉得这棋谱可能玩物丧志,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岂能用寻常之念思虑?若是有一天,那吏部遴选,以踢石子为凭,保准这天下俊杰都要在研究石子上下功夫,你说能因为石子到处都是,就嘲笑他们么?这不过就是一个途径,等登了位,自是另一番光景。

    说到这里,他微微叹了口气:正因如此,我才不得不沉浸进去,若总是看到过去历史上,无数英杰人物,将过去历史上的情况带入眼前,也觉得琴棋书画乃是小道,那就有些好高骛远了,因为只有做好当下,才能奠定根基,总是看着更高的地方,眼前得过且过,最后的结果,是根本走不踏实,因为此时还不是我看轻棋书之道的时候。

    那姜虎听到这里,不由肃然起敬,很多过去的疑问,在这一刻也是豁然开朗。

    姜义不管许多,吩咐道:先去准备吧,明日我们就启程。

    这话又把姜虎唤回现实,他不由问道:那还要不要去跟陈止打一声招呼?本来是无须如此的,但经过观月楼破局,若是再忽视陈止,不说别的,礼数上先就说不过去。

    姜义就道:去通报一声就行了,那个棋局他短时间内破不了,只要此局不破,那么他也就没有理由,去过问那个匈奴小王爷了。

    姜虎一愣,然后立马明白过来,不由暗道一声妙计。

    原来,他现在才想通了,为何姜义会拿出一局棋来

    三局棋,耗费颇多,拿出来不光是为了场面,还因为姜义看出了陈止的棋力不凡,如果陈止也北上的话,那匈奴小王子的事,无疑又要增加变数,但现在这一局破解棋扔出去,陈止也接下来了,在没有破掉此局之前,陈止又有什么理由和立场,干涉匈奴小王子?

    少爷的那一局棋,就算是自己要破解,也得花费十天半个月,除非能不眠不休,一直参悟,那也得三两天吧,这陈止外出游学,哪里有这样的时间?他不破开棋局,就算北上了,也没法子插手,此计大妙!

    带这样的念头,姜虎就要过去准备。

    这个时候,姜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另外,那个李家小子行使不够稳妥,以后没有什么事的话,不要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姜虎心中一凛,不由暗暗叹息,赶紧点头应下,他也知道昨晚的清醒,知道那个小厮自作主张,实在是闯了大祸,若不是还有一技之长,恐怕要被轰出门去。

    就这样,姜义所属的众人忙碌起来。

    另一边,陈止他们下榻的客栈,却是人来人往,有各种百姓在外围观,又有许多士人拿着名帖过来拜访,连官府的人都送来了几封请帖。

    这些人请帖,都是冲着陈止来的,但一直到了午时,陈止都没有露面。

    这人来的越来越多,却都不愿意走,使得这不小的客栈,一时间人满为患,几乎到处都是人影,若非有客栈伙计和陈家家丁维持秩序,怕是已经失控了。

    刘兄,咱们俩的关系,你就透露一下吧,陈兄到底在做什么?这次可是我家长辈想见他,送来了请帖,这没有一个准信,我如何回去交代?

    客栈大堂一角,周延拉着刘纲,小声的说着:你看,是不是让我们先上去,我等也知道,这个时候这么多人拜访,其中不乏名士,更有官府问话,但咱们的关系摆在这了,昨夜我等也都在场啊。

    这个时候的周延,是半点也看不出昨天的遗憾了,一副和刘纲哥俩好的态度。

    但刘纲却不得不苦笑说道:周兄,真不是我推脱,实在是昨夜陈兄参悟棋局,可能是太晚了,到现在都还没有起身啊。

    现在都还没起身?周延是怎么都不信的,他也知道陈止的作息习惯,没有这么晚还睡着的,只当是刘纲在推脱,如何肯甘休。

    我真不是骗你啊!刘纲满脸无奈。

    另一边,陶涯陆映等人,也在和旁人解释着,他们在这开阳县停驻了一段时间,不光是刘纲交了新的朋友,其他人也各有际遇,论关系的亲近程度,或许比不上周延鲁靖,但这个时候也都拿出了交情,想要见陈止一面。

    这样的情况,让左清大为惊喜,他实在没有想到,仅仅只是过了一夜的时间,事情就发酵到这种程度,看着面前涌动的人潮,他清晰的看到了陈止正在扩大的影响力。

    不过等有了一丝空闲,回想之前的种种,左清又明白过来,知道这其实不是意外。

    估计那位擅长造势的一言公子,在这次棋局开始之前,就有了一番布置,可惜这事情最后却未能如他所想一般发展,白白便宜了陈公子!

    他正在这么想着,忽然听到人群中一声惊呼,有人喊道陈先生出来了!

    随着这一声落下,整个大堂中的众人顿时都沸腾起来,连同左清在内,都朝着楼梯看了过去,就见陈止缓缓走了下来。

    他这一来,顿时就像是引爆了全场,自然而然的成为众人焦点,然后就是一窝蜂的用过去。

    诸位,且慢。

    说来也怪,陶涯等人怎么劝说也不见效果,但陈止只是开口四个字,就让所有人都停止了沸腾,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安静下来,看得左清等人咂舌,意识到陈止已经有权威了。

    陈止倒是没有意外,莫说眼前,在那前世之时,就是万军之中,他说安静,也没有人敢聒噪。

    诸位,我又一言,请诸位听,昨日之事想来已经传开,那诸位当是知道,当时姜先生给我留下了一局棋,想要让我破解

    陈止这么一说,在场的众人就都轻声议论起来,不知道此言何意,不过对于姜义留下来的破解棋他们是知道的,也知道这一局棋有其意义。

    不过,陈止这个时候提起此事,是什么意思?片刻之间,他也破不了局啊。

    不少人这个想法刚落,就听陈止说道

    一夜钻研,我已经有些头绪,那一局棋就快被破开了,所以希望诸位能先退去,给我留出一点时间,也好将那局棋真个破开。

    此言一出,本来不少人还在议论,但随即表情就是一变。

    什么意思?这话是说,昨天姜义留下的一局棋,他陈止今天就快破开了?这可能么?

    消息在人群中传开,让他们个个惊讶,很快又在城中扩散,并且传入了姜义的耳中。

    虚张声势尔!此乃借机起势之能,未料陈止也是个中高手!看来他也是所图不小,想要迅速积攒名声,做一番事业!

    听了消息,姜义留下了这么一句,就让人不用关注,继续准备北上。战袍染血说先发后改!




第二百三十八章 破了!
    对于自己布下来的棋局,姜义自然是有信心的,因此没有被影响到,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收拾完毕,登上马车。

    车队启程,在城中之人的议论中,踏上了北上的道路。

    不过姜义的这个动作,还是不可避免的在城中引起了议论,很多人对他的离去,抱着种种不同的看法。

    怎么一言公子这个时候突然离开了,不是说他给陈止先生留下了一局棋,怎么也不等棋局破掉啊,这个时候走,莫非有畏惧之意,不至于吧?

    嗨,兄台,听你这意思,对时局了解不够啊,你莫非是不知道,那北方的临沂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一个匈奴规则以手谈之法,连败众多名家,早就有求援信发过来,算算时候,姜公子早就该北上了。

    对,听说是为了表现对陈止先生的尊敬,一言公子才留下来,这才有了布局之说。

    随着这样的传言传开,这话题不可避免的又落到了陈止的身上。

    既然一言公子北上了,那陈止公子是不是也该跟上去,毕竟这两天早就有传闻说了,说是这两位棋艺相当,既然那匈奴人这般嚣张,那咱们中土的俊杰,就该迎头痛击才对,若是有一言公子和陈止公子双剑合璧,必然所向披靡啊!

    省省吧,莫非经过观月破局一事,你还看不出来,这两位心里也较着劲呢,否则的话,又怎么会有破局留棋一事?

    不错,现在想来,姜先生留下了这么一局棋,那位陈先生若是不能破开,那又怎么北上去会匈奴人?在根子上就有些站不稳了。

    很自然的,这传闻传着传着,就又落到了姜义留下的棋局上。

    你们说,姜公子留下来的那个棋局,到底那不难?能不能被破解?

    难,肯定是难的,但被破解也不是不可能,可短时间内是做不到的,就得多尝试几次,如此一来肯定要耗费时间,无法一蹴而就。

    可我怎么听说,昨日不少人去拜访陈先生,结果陈先生就说自己快要破解棋局了,以此为理由送客。

    你也说了,这只是送客的理由罢了,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了,破解棋局的事,有的时候就靠着灵光一闪,哪里有许多的道理可言?他昨日说有了法子,说不定今日一试,发现并不可行,又说无法破解了呢。

    言之有理,就等那边消息吧。

    在外界议论纷纷的时候,那已经抵达了开阳的诸多世家之人名士,也有着自己的判断。

    陈止真是这么说的?

    在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内,正有一名年近五十的老人,正听着周延的汇报。

    此人名为周解,算起来乃是周延的叔父辈,不过两人的血脉联系算不上太深,这一次过来也不是一路,但恰巧在开阳县碰上,听闻了陈止的事后,有知道了周延与陈止一行人关系不浅,于是就希望周延能安排自己与陈止碰面。

    不过,陈止的回复,并不如意。

    八叔,您要不就稍微等一等,等陈止将那棋局破开了,我一定让你第一时间见到他。

    见自家长辈的面色不怎么好看,周延不由劝了起来,他的这个族叔在江南也有些名声,论乡品更在周延之上,周延也只能陪着笑脸。

    说的简单,哪有这么快的事?周解瞥了周延一眼,然后颇为不快的说道,你下面的几个人,都已经给我说了,陈止昨天让众人离开之后,并没有去钻研棋局,而是回到房中安眠,如此一来,如何破解?

    听得此话,周延顿时有些尴尬,这心底深处更是恼怒,知道是随同自己过去的几个仆人,为了讨好周解,透露了这些信息。

    原来,陈止昨天让众人退去后,就回房继续休息去了,而周延因为和刘纲的关系亲近,没有随着众人离开,还想走个后门,所以才能知道此事,不仅如此,他更是借着刘纲的关系,得知陈止现身的时候,还真就是刚刚睡醒。

    这些内情,被下人泄露出去,哪怕是同姓长辈,也难免让周延有手下的人吃里扒外的感觉。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解释这件事。

    周解摇了摇头,干脆说道: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他陈止看不上我周某人,那我自是不会再去想约了,干脆也像那姜义一样,安排车马北上得了,正好也能去拜访一下这位小侯爷。

    周延一听,赶紧就安慰起来,说什么陈公子天资极高底蕴深厚,说不定再过几日,就能将棋局破解,自是可以见八叔云云。

    只是说着这些,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所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也是他对姜义的棋局很有信心,若不是看在交情的份上,也不会如此安慰。

    那周解听着这些,反而更加来气了,不由就要再次说两句,但就在这个时候,却又一名仆人急匆匆从外面冲进来,一见到周解周延叔侄,就赶紧告罪。

    你这么慌慌忙忙的,是做什么?周解皱眉问起来。

    那仆从又是告罪,然后才说道:是陈家的人过来了,说是邀请老先生和老爷去观月楼一会。

    哦?是陈家的人?陈止的人么?周解闻言,抚了抚半白的胡须,怎么了?这个时候来邀请我们叔侄?不是说棋局不破,不会赴约邀约的么?说这话的时候他,啊明显是拿着腔调的,但这屋里的人都能听得出来,那话中其实包含着一丝欢喜。

    这也容易理解,周延也能明白,陈止这时候发出邀请,那按照正常的思路来看,必然是有赔罪的意思了,因为那棋局是不可能破的。

    听说是棋局破了,所以请昨日到场的众人过去,说是要赔罪,那人转述了陈先生的原话,说是‘昨日令众人散去,实属心中急切想要破局,还望谅解’。

    这就对了嘛,年轻人总不能太过狂傲,该赔罪的时候,等等那周解正要议论一番,但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劲了,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叫棋局破了?什么棋局破了?

    那仆人有些奇怪的说道:自然是那姜义公子留下的棋局啊,莫非老先生不知道么?现在城中都传遍了,说是那位一言公子姜义先生,在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局棋给陈先生

    停停停!周解挥挥手,打断了其人之言,这个事我岂能不知!

    你既然知道,那还问什么?

    仆人低头认错,可这心里却委屈起来。

    这是这个仆从不懂得破解局的难度,无知所以无畏,不明白深植其中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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