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不用装傻!庾亮面色冷峻,巡查副使张央,刚才被人抓走了!莫非这代郡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逼得你们不得不铤而走险,连朝廷的人都敢劫持了?

    御史,杨宋指了指那封信,张央为何被抓,我倒是知道一二,我想大概是两位想要探究的事,实在是无中生有,于是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去做些无用功,其实御史只需要看看那信中所写,大概就能明白你们这一趟过来,实在不够明智。

    庾亮眯起眼睛,盯着杨宋看了一会,最后将那信接过来,摊开来一看,只是随便看了几眼,然后就勃然色变!

    与此同时,在太守衙门里面,被扭送过来的张央兀自挣扎,看到了高坐其上的陈止,立刻冷喝道:陈止,你擅自抓捕朝廷巡查,胆子也太大了!到底是何居心?他嘴上叫着,可心里却忐忑不安,按理说,陈止此时理应去迎接孙秀和刘车,何以会坐镇在此?

    面对呵斥,陈止只是笑道:君使无需急切,今日请你过来,自有公断,是要替你了解一桩心事。




第六百九十九章 对,我就是要抓你
    了结心事?

    张央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他眯起眼睛,看着陈止,声音转冷:你知道我有什么心事?

    陈止摆摆手,语气随意的说道:无非就是想要找到陈某些许把柄,用谎报军情为切入点,来要挟于我,此等计谋,倒也不算低劣,只是选错了人与时间。

    听陈止这么直白的将自己等人的想法说出,张央不由一愣,气势衰减了不少,紧接着却不愿意低一头,便硬着脖子,又喊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处处设阻?我等令朝廷这令而来,所过之处当处处皆开,才能清楚洞察,明了细微,若如你这般,朝廷威严何在?如今,你更是变本加厉,连我这副使都给绑了,莫非真以为在代郡能够只手遮天?

    无需这般麻烦,陈止摆摆手,对身边的佟海示意,将这份文书交给张使君。

    佟海点了点头,上前几步便递了过去。

    抓住张央几人顺势松手,那张央挣扎了两下,挣脱开来,冷哼一声,也不多言,将那文书拿过来一看,眼睛倏的瞪大。

    这数字不对!他抬起头看向陈止,简直可笑,按着这上面所书,莫非你上报朝廷的战绩,连一半都不到?哪里有如此荒唐的事?难道说你这战功还刻意往少了说?

    陈止淡淡说道: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没点数么?

    佟海得了陈止授意,便在旁边说道:张使君,你们的人这些天在代郡内外探查,想必已经有所察觉了,那矿场的俘虏,城外的耳数,乃至几个鲜卑来者的言语,都在说明其意。

    张央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回想几日所得,一时半会偏生难以说出什么,再一看手上文书,这心里更生一丝惊慌,但转念想到在孙秀那边的布局,又有些许宽心。

    这时候,陈止淡然说道:你也不用想着和什么人联络,今日这结果明白的拿来给你,随后就请使君安稳的待在院中,不要在上下串联,以防出事,代郡新平,但仍有不靖,本官会安排好手,护卫阁下周全。

    好胆!张央怒目,你居然要软禁我?

    不错!陈止更是干脆的承认下来,我不光要软禁使君,连庾御史也无法逃过,你等这些天上下勾连,许官封愿,银钱来往,不知坏了多少规矩和律法,就是推出去问罪都已经够格了,本官将你们圈禁,已经算是网开一面,难道你还有其他奢望?如今人证物证皆在,本官已经修书一封,送去京城!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等会,庾御史就会过来与你相见,他虽也有出格之举,但更多是被你连累,相信朝廷会有公断,两位好生修养,如今赵王孙已然抵达,本官当去相迎,便不久留了。

    什么?张央自问从未在官场上见过如此直白的回答,一时之间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随即就是满腔怒火涌上心头,便要出口斥责,但陈止行走如风,已然走过他的身边,去了那门外。

    边上的几个护卫,更是一把抓住张央,将他往旁边的厢房推了过去。

    此情此景,一下子就让张央满心的不解。

    这陈止莫非是失心疯了,我乃朝廷派来,他这般对待,真不怕风评了?不说别的,若是我等回去,上下串联,让大中正出面,便是他陈止的地位稳固,名望也要动摇三分!

    不解之中,更有怒火,张央挣扎着朝着门外的陈止喊道:尔这般丧心病狂,囚禁朝廷特使,此乃取死之道也,若不悔改,放了我等,悔之晚矣!

    但陈止只是摆摆手,连头也不回,人就消失在院墙转角之处。

    很快,一脸迷茫和愤怒的庾亮也被杨宋带着的人押送过来,和张央凑到一块,一起请进了一座小厢房里,二人大眼瞪小眼,都陷入了沉默。

    使君,最后,打破了沉默的,还是那张央,此人一开口,话中的一股怨气,便难以掩盖,那陈止如此嚣张,是否要动用后手?

    见庾亮神色凝重,也不答话,张央又补充道:这些天来,我联系了不少世家之人,因担心打草惊蛇,让陈止惊觉,这才隐忍不发,眼下这种局面,又如何能够再忍?

    庾亮冷冷的看了张央一眼,用冷硬的语气问道:你我如今被那陈止突袭,强行被送来此处,外面都是他的人,无法与人联系,又如何能够通告外面之人,让他们暴起?再者说来,那陈止的虚报战功,居然是刻意说低,实际战功甚至比上报的还要多许多,便是暴起了,又如何能影响到陈止?上报朝廷,也未必能有人回应!

    张央因为愤怒和急切,没有注意到庾亮语气上的一点变化,马上就献宝一样的说道:此事交给属下即可,我这些天联络了诸多人,其中就有这衙门里面的差役,只待稍稍等候,那人自会过来,待我将事与他说好,便让这人前往通报!到时候让他们将我等先救出去,然后把那些与我等联系的世家之人都召集起来,再加上赵王孙那边

    说着说着,张央终于注意到一点不对了,他发现庾亮看自己的目光,好像多了一点冰冷的味道,不由停下话,忍不住问了一句:御史,何以这般看我?

    我为何这般看你?庾亮霍然起身,我还道为何陈止忽然就要发难,他又是如何将事情搞得这般清楚的,如今看来,分明是不分青红皂白,不辨亲疏好恶,三教九流尽数联络,泥沙俱下之中,只有有一人通报出去,那距离全盘泄露也就不远了,我这大好计划,岂不是尽数被你给糟蹋了?

    张央听了就是一愣,旋即回过神来,指着自己,说道:听御史这话的意思,莫非是要将这次事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

    难道不是么?庾亮冷冷的看着他,你这班高调,他陈止能忍?

    御史,你可不要忘记,我父张央冷哼一声,也不辩解,就要搬出家族势力。

    庾亮摆摆手,冷笑道:好个你父,你除了家族父辈,还有什么本事?



第七百章 自相攻,谋火毬,非签难成
    庾亮与张央果然如府君所料那般,自己争吵起来了。

    另一边,陈止得到了佟海的通报,被告知了府中厢房里发生的一幕,连带着两人对话的大概内容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旁边的杨宋也听着,不由笑了起来:这可就好了,让他们狗咬狗最好了,相互内耗,也就不成威胁了,太守您交给我的那些话,一说给这个庾亮听,果然是有用的!

    凡事不可想的太好了,庾亮这人并不简单,陈止却摇了摇头,你说的那些话,或许会让他迁怒张央,但不至于让他直接和张央撕破脸,所以这番举动很大程度上,是做给你我看的,为的是让我们掉以轻心,给他再争取一点辗转腾挪的空间。

    就算他庾亮有这般算计,有如此新机,可张央没有跟他事先做好商量,是绝对无法体会其中关键的,陈梓在一边说着,就算这次真是庾亮故作姿态,但等他事后与张央说明,一样会被记恨。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事了,我们无需多思,陈止将话题收拢起来,既然向朝廷说明情况的文书也都传过去了,又有几大世家的证词和证物,朝廷对于这次软禁,也是没有什么可以置喙的地方,咱们不必在这件事上再多耗费心力的,只要多看管一些就行了,当务之急还是迎接这位王孙

    陈止说话间,已经迈开步子,朝着前面走了过去,就在他的前方,那位赵王孙刘车,正在孙秀的陪同下,满脸笑容的走过来。

    随后便是一番场面上的问候,双方进行了友好亲切的交谈,而后陈止便邀请刘车和孙秀入城,并说明已经准备好了薄宴。

    这位赵王孙一点都不客气,原定晚上的宴席,在他的提一下,中午便就展开,然后又是一番城中热闹,各方世家,连同一些较大的宗族,都派了人过来与会,席间更是多有向赵王孙表达对皇室忠心的。

    这皇家之名到底还是深入人心啊,即便是个落难逃来的亲王之孙,一来到代郡,消息传出去之后,马上就引得各方皆来问候,比先前府君抵达的时候,不知道要齐到哪里去了。席间,看着来来往往过来与那赵王孙敬酒之人,苏辽低声对陈梓说着。

    陈梓却摇摇头道:这也是太守已经将上下人等尽数降服,贯通了代郡内外,是以这些人才会如此,他们今天过来,不是因为这位炎刘子孙,而是因为这次宴席是太守所倡。

    苏辽点点头,不复多言,他虽知道这话有理,却也明白里面有着水分,别的不说,先前拓跋郁律束交他们的宴席,也是陈止举办,但来的人却只有今日的三分之二。

    不过,不管这些人是如何想的,但大体的气氛却显得很是融洽,一直到结束,都算是宾主尽欢。

    等酒足饭饱之后,那位赵王孙找上陈止,表示自己有事想要说,却被陈止推脱公务繁忙,又说赵王孙远来辛苦,将这场对话改到了其他时候。

    我已经能猜到这位赵王孙想说的是什么了。等宴席之后,苏辽陈梓来到陈止跟前,前者张嘴就道:无非就是希望府君出兵,帮助他剿灭石勒。

    杨宋正好这时也走了过去,闻言当即皱眉摇头,满脸不乐意的道: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咱们将他们救下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难道还要帮他们解决难关?这简直是异想天开!

    陈梓跟着便道:除此之外,恐怕这人还惦记着单梢砲,说不定想要出言讨要也说不定!

    此言一出,围在这里的几人都是一时沉默。

    苏辽随即压低声音:我这边有个模糊的消息,那位王大将军很有可能将单梢砲的消息,正式呈报给朝廷了。

    除了陈止之外,其他几人都是悚然一惊。

    消息属实吗?杨元也凑了过来,这位平时看起来很是沉稳的男子,表情也是格外凝重。

    苏辽顿了顿,看了陈止一眼,说道:还不能确认,但从几个方向的反馈来看,是八—九不离十了。

    实际上,这个消息正是通过陈止的消息渠道得到的,苏辽安排的探子人手,在王浚的地盘上已经分布了不少,可依旧难以触及高位者,是以这涉及到核心的消息,根本无从得到。

    但陈止却不一样,借助分布几方的十二生肖折纸,却是可以得到很多内部消息,这个王浚准备上奏单梢砲的消息,就是由此探得。

    陈梓满面忧虑的说道:如果真要上报朝廷,不会是那么简单的,王浚至少要将种种情报收集完毕,言之有物才行,民间如此的诸多传说,诸如天火之类的,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朝廷诸公也不会在庄重场合谈论这些。

    杨元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如果真是王大司马想要上报,那他搜集一定的情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陈止却忽然笑道:此事有什么难的?若是赵国需要,可以给他,便是朝廷需要,一样能够给他们!不过单梢砲制作不易,其他各方皆无,更不知里面配方,是以要以重金购买!

    杨宋顿时一脸不解和焦急的道:不可如此,若是人人皆有这般器物,很快就要传播开来,咱们代郡

    代郡终究还是太小了,你们可能不知道,就是这半个月以来,代郡和当城,合计丢失了各种火毬超过了二十枚!这些火毬的去向,你们该很清楚,只要他们不惜血本的想要得到,终究是阻挡不住了,我等也不是那寒门,更非百姓,有陈家杨家为支援,纵是朝廷也不能强迫我等交出工匠方子等,又有什么好忧虑的?

    陈止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如果是朝廷开口,最多用一个拖字诀,又有什么意义?倒不如顺势而为,更何况,单梢砲这东西,其实算不上高明,在火诀的运用上,是走岔了路的,而我等代郡,已经掌握了更新的器物,不久之后,就会让诸位看到!

    说话之间,他隐隐察觉到,那五行刻度格又有异变,那名望金液再次增长了一丝,顿时有了猜测。

    新的器物?

    另一边,几人面面相觑,有人疑惑,有人兴奋。

    陈止跟着便道:这种局面下,单梢砲早晚是要淘汰的,我当初也只是因为时间有限,才会选择此物,盖因可以速成,等新器落成,与其让单梢砲放着腐朽,不如换些真金白银。

    杨宋听着,觉得很有道理,不由拍手称赞:还是府君想的周到啊,如此一来,等于是一举两得啊,而且您说着单梢砲其实走了岔路,若是其他势力得到了,不断钻研,岂不是要白白耗费力气和资源?说不定最后反而走上邪路!

    陈梓却问道:那万一卖出去了,旁人去从单梢砲上有所领悟,是否一样能有进步?

    众人本就没有想明白,听到这里不由着紧起来。

    陈止摆摆手道:天下才智之士何其多?哪里只许我等有得?不过那新器物所需之工艺格外复杂,可不是人人皆有条件的,没有这个条件,就算聪明至极,依旧难有发现。

    陈止嘴上说着,心里却暗道:这新器物所需的烧锻技巧等等,可都是跨越时代,很多若无签筒支持,连代郡都难以维系,其他各方除非也随身带个外挂,不然是断然无可能山寨出来的。

    这边还在谈着,那佟海匆匆赶来。

    陈止一见其人表情,就知道有重要情报来了,就招招手,让他过来,并诉说出来。

    府君,匈奴使节的人选又换了,这次应该是最后的名单了,那为首的人,乃是靳准!



第七百零一章 匈奴争
    。匈奴人换来换去的,真是够纠结的。杨宋听到这个名字,倒是没有感到如何,只是忍不嘀咕着,从匈奴传信说要派人过来,这从头到尾换了三次,尤其是这一次,听说那使者的队伍都走到半路了,还被硬生生的给叫回去,随后就是传出要换人的风声。    说着说着,他注意到陈梓苏辽等人的表情有些不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由又问道:两位先生这是怎么了?莫非这个靳准,还有什么来历不成?

    苏辽解释道:此人确实有着来历,先前伪王刘渊死去,京城有大典,这个靳准就是使者之意,陪同匈奴酋之一的刘,在京城洛阳传过名声。

    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想起来了,杨宋点点头,一拍手,我说呢,怎么听着这个名字这般耳熟,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当时那个大典,不正是出自府君之手么?如此说来,这个靳准和府君还打过交道?

    陈止点了点头,说道:我与靳准算不上有交情,但确实打过交道,也说过话,只是并无深言。

    杨宋笑道:这也是好事啊,府君与这人打过交道,说明能够交涉,匈奴派这样的人过来,这不是摆明了要将交情套近乎么?我本来还担心匈奴别有所图,派来的人不好对付,一个处置不好,就要破坏当下来之不易的安宁局面,现在看来,匈奴也是想要个安稳周边啊。

    没有这么简单,陈梓摇了摇头,也不管杨宋的疑惑,就对着陈止说道:靳准的两个女儿,都要嫁给那匈奴酋首刘聪,将要被立为左右皇后,那靳准就是国仗,更是隐隐将要成为丞相,这几日传来的消息,都是说他打压政敌的消息,隐然一副要权倾朝野的样子,这种时候,他不在那朝中主持局面乘胜追击,反而远离匈奴的权力中心,来作为使者,出使旁边一个郡,怎么想都不正常。
1...385386387388389...59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