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这样一本书的名字,却突然和自己面前的几张纸有了联系,自是让他意外,可随即他想到了不久前的《师说一文,顿时心中一动,有了一点猜测。
杂糅更多内容,完成《齐民要术?
陈止虽然有签筒,但毕竟不能直接拓印后世的书本学识,他如果要著书立说,一样要一点一点的将自身的积累,记述在纸上,如果他想要写一部农书,那么除了《齐民要术这个名字之外,书中的内容,依旧得自己一点一点的完善添加。
不过,这也是个不错的思路,我之前写了《师说,一篇文章蕴含多个绝学,随后就是曲辕犁,这个农具结合其他物件,也算是一个绝学,这代表着两种不同的思路,一个是一个里面包含多个绝学,一个是多个物件代表一个绝学,那么如果是一部书一本著作,那又代表着什么?是多个绝学,还是一个绝学,又或者其他的可能?
想了想,陈止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念头,只不过著书立说可不是小事,哪怕他有着心内藏书,有着三世积累,有着签筒,但想要写出一本堪称绝学的著作,而且还是某个行业的指导性绝学,绝非易事。
这就不是单纯靠着空想和试验,就能得到经验了,必须得脚踏实地的不断常识,而且要真正深入其中的研究,就算如此,也不是短短时间就能完成的,那小仙翁葛洪,在后世写出了道家巨篇,名传千古,可他如今闭关多年,也没有真正著书成功,由此可见一斑。
这个道理,不光陈止明白,干宝与苏峻也同样懂得,因此经过最初的惊奇和兴奋过后,这两人也平静下来,那干宝见气氛差不多了,就提出了来意:陈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我们的来意你肯定也猜到了,我等此来,是代表刺史,邀请你前往南边的,刺史非常欣赏你的才华,有心要重用于你,相信你也知道他的背景,乃是江东张家之后。
苏峻接着也道:我家刺史,对阁下的欣赏发自真心,林来之时就一再提醒我等,说是要以礼相待,当然了,乔老毕竟身份不同,刺史也不好太过约束。
看着两人诚恳的表情,陈止心中也是一动。
若是能得到刺史的帮助,以一州的底蕴,是不是更方便行事?
想到这,他也不客气,直接问道:几位,陈某如今尚无乡品,不知道若是南去,能做得了什么?能否得个四处巡查之类的差事?他到底不想受到太多约束,因此有此一问。
但干宝等人却不由犯难了,他们是知道张初的打算的,陈止南去,得不到什么实权职位,这采风巡视的差事八成也轮不上,主要工作就是动笔杆子写文章。
苏峻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个因为暂无乡品,可能暂时没有官职,但有刺史看重,相信阁下必定能得重用,到时候提出要求来,刺史也不会拒绝。
陈止一听,大致就明白了,笑道:原来是这样,那我还是先考虑一下吧,毕竟家中送了品状出去,不如等乡品到了,再做决定。
如此也好!苏峻还待再说,但想了想,也只能应下来了,按理说,不管什么条件,都该尽量将陈止请去南方,可人家去了南边,发现专业不对口愿望无法达成,到时谁来负责?
毕竟他们已经知道,陈止不光能写名教玄学,也钟情务实农学,这样的人不会甘心做一个人文吉祥物。
索性,干宝和苏峻也不提这个了,要等将情报禀报了张初,由那位亲自做出决定。
少了这个目的,接下来的谈话就轻松许多,三人说着说着,也亲近许多,等午饭过后,乔老也恢复过来,干宝就要告辞了。
陈止亲自将三人送上马车,拱手拜别,这才回返,只是在他将要踏进,宅院的时候,却猛然停下步子,转头朝一个方向看去。
在他的事先镜头,有两个颇为健硕的身影正结伴而行,从田间走过,似乎只是普通的农夫。
不过,看着他们的身姿和步伐,陈止却缓缓眯起眼睛。
少爷,怎么了?一直陪同在侧的陈觉见状,赶紧询问起来。
找两个人,去问问那两个人,看他们的样子,可不像是农夫,而且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片地是张根家的,他家一共七口人,四个儿子,两个壮年,却不是这个模样,难道还有人会好心到,帮别人耕地?而且,昨日我从陈侯庙回来的时候,就见过这两人,当时他们是走在张密家的地头。
陈觉暗暗惊讶于陈止的记性,可听到这里也不由警惕起来。
少爷,您是说这两个人?有问题?
第一百四十九章 步入院庭迷人眼
三哥,这陈止也没什么不得了的,我看他这人也平常的紧,也就是过来拜访他的人比较多,可都是弱不禁风的人,给我个机会,把他擒拿了,抓回去一问,什么都出来了。
这行走的两人,走的越来越快,一边走,还一边说话,出声的是个满脸虬须的男子,膀大腰圆。
走在他身侧的,也是个壮硕的男子,但留着长须,眼角上翘,颇有英气,闻言就道:你不要小看了这人,按着咱们的人探来的情报,就是这个陈止派人拿下了徐方,虽说他不知道徐方的背景,是因为那个白青的关系,可只是看他对付白家手段,就不能轻敌!
虬须大汉笑道:三哥,你就是太小心了,如果是大当家的在这,我估计,早就动手了!以咱们的伸手,七个八个的护院,一口气就能拿下,也不怕那陈止有什么诡计。
长须男子摇头道:‘大哥行事向来谨慎,而且他这次留在彭城,除了要寻找徐方的藏金之外,还有其他打算,所以不宜闹出太大的事情。’
大当家的还有其他打算?啥打算?没听他提起过啊。
长须男子就道:这不用大哥说,只看他最近的行动就能知道了,单单一个徐方的藏金,不至于停留这么久,我估计啊,算了,你嘴巴不严,还是不说了。
别啊,你这到底想说什么啊,想急死我啊!嗯?那虬须大汉正说着,正好看到有两个陈家仆从过来,让他们站住。
不好,暴露了!虬须大汉一见,眼中一亮,他口中喊着不好,可这脸上却满是兴奋之意,丝毫也没有北撞破了行藏的慌乱,反倒是跃跃欲试,身子一转,就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将进去,也省得聒聒噪噪啰啰嗦嗦的试探,早日拿了钱财,也好多杀几个狗官!
休得胡言!但那长须男子却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袖,生生拉扯回来,跟着对着赶来的陈家家仆拱手道:两位叫住我等二人,有何见教?
那仆从一路赶来,也有些气喘,但不急休息,就直接说着:我家少爷让我来喊你们,说是有话要问你们!
找我二人文化?长须男子眉头一皱,而虬须大汉却露出喜色,挤眉弄眼的示意,可随后就见长须男子摇头道:这不太方便,我二人粗鄙,莫惊了贵人。
你怎么的这般啰嗦,我家少爷是何等人物,既然叫你们过去,又怎么会为难你们,只管随我来就行了。那仆人貌似不耐烦的说着,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警惕,在府中为仆的,哪个会没有察言观色的本事?在加上陈觉派他过来的时候,同时还吩咐了孔力集结护院,这自是让这几个仆从有所猜测。
那长须男子听到这里,眯起眼睛,眼底闪过凶光,然后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兄弟二人就打扰府上了,七弟,我们走!
好嘞!那虬须大汉一见长须男子的表情,就知道他怎么想的了,别看这人刚才阻止了他,但骨子里也是个狠人,估计是起了什么想法了。
这仆人在前带路,两个人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宅院门前,那仆人就道:你们进去吧,公子就在里面了,我们要先去找管事复命。
好,有劳二位了。长须男子一副恭敬有理的模样,说完之后,给那虬须大汉使了一个眼色,后者顿时会意,嘿嘿一笑,往腰间一摸,就有一个短刀的刀柄露出来了,然后轻车熟路的往门前一冲,直接入门。
长须男子随后也是同样动作,紧随其后。
这两人过去都是有名的大贼,打家劫舍的事情不知道做过多少,杀人满门也有几次,如今陈止唤二人入院,那正合他们的本意,那长须男子本来还不愿意这时候就动手,可既然送上门来了,他又怎么会往外面推?
不过两人一前一后的冲进去,正打算借机逼近陈止,一举擒拿的时候,这眼前却猛然一花,诸多景象骤然变化,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跟前是十几座模样相似的屋舍,一排一排,屋舍之间的道路更是盘根纠错,一眼都看不到尽头。
那虬须大汉揉了揉眼睛,满脸震惊之色的道:我的娘咧,这这大户人家的院子,怎么这么大啊,这么多屋,这该是多少钱啊!
长须男子也是一脸惊讶,但旋即就意识到不对了。
不对!这根本不是那个宅院!快走!长须男子说着,转身就要从门口出去,没想到这一转身,却傻了眼,只见那身后的院门,一下子就高了许多,而且足足有了十二个,根本分不出是从哪个门进来的。
虬须大汉也回过头来了,一见这情景,同样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他才骂了一句:他娘的,我们可能被人坑了!
别说这么多了,先离开!这或许是某种障眼法,要迷惑你我,可你我就是从身后的这扇门进来的,只要从这里出去,肯定就离开了!长须男子说着,当当先行动。
刚才在外面看着,这院子也没有多少,更没有这样高大的屋舍,更别说这么诡异的大门了,这么离奇的变化,让这两个大汉也是心中发毛,也没什么伤人害命的心思了,只是本能的想要脱身出去,于是又一前一后的直奔身后的那个大门。
不过,从门中一冲出去,二人再次傻眼了。
怎么这外面也变样了,和院子里面一样啊!
门外的景色,竟然也是一般模样,层层叠叠的屋舍依次排开,屋舍中间是复杂的道路网。
邪门了啊!这莫非是什么妖法?虬须大汉说着,一咬牙,转头又朝着身后的大门冲了过去,这一进去,顿时发现另外一边也是这般模样。
还能有这种事,三哥,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大汉说着,回头就要询问,可这一转头才发现,刚才还跟自己在一起的长须男子,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不好,三哥还在门外,这情况太古怪,我可不能和他分开。这么想着,虬须男子又是一头扎进门里,只是这一穿过们,抬眼张望,却哪里还找得到长须男子的身影?
人呢?
虬须大汉一脸懵样,左右看看,怎么都见不到人影,紧接着又快速奔跑,直接来到了那一排排屋舍的边上,却依旧找不到人影,不由就急了。
三哥!三哥!你人在哪呢!听到了快回话!
他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隐约还能听见回音,可就是没有回应。
真他奶奶的邪门了,这什么怪事啊?难道是过去门那边了?
虬须大汉顿时焦急起来,一转头,却发现因为自己跑的太急,没有记住刚才是从哪个门过来的,这时候看过去,哪一扇都像,让人无从选择。
按说这等怪异的事情,普通人看到早就吓得哆嗦了,但虬须大汉好歹也曾在战场上厮杀,胆子很大,此时就没有慌乱,反而是冷静的探究起来,他决定走进这片屋舍,看看屋里有什么人,能不能找到自己的三哥。
与此同时,那个长须男子也在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他也找不到虬须大汉了,于是眉头紧锁,陷入到了艰难的困境当中,过了好一会,才突然叹了口气,也迈开步子,朝着那一座座屋舍走去,面对这从未见过的局面,他也无法借鉴过去的战阵经验。
这个陈止,恐怕不光是徐州名士这么简单
带着这样的念头,长须男子深入到了屋舍之中,在来回行走中,穿过一座座屋内,却没有见到任何人的身影,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落下又升起,仿佛已经过去了好几日的时间,他的腹内逐渐饥饿,身子越发疲惫。
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虬须大汉的身上,这位莽撞男子,此时终于一脸焦急起来,行走间的速度越来越快,慢慢的额头上已经见汗了。
三哥,三哥,你在哪了!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与此同时,在院中堂屋,陈觉侍候在陈止身边,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在院子里不断绕圈叫喊的两个人,心里不由震惊起来。
本来,他就安排了人,按着陈止的吩咐,将这两个人形迹可疑的人引了过来,但接下来陈止的吩咐,就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让护院做准备还能理解,可紧跟着就说前院不能留人,最后就成了眼前的这个情况。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是陈止在青远庄着火的那天,抽取的三章**阵符在起作用,这个阵符可以根据地形,形成一个奇特的**阵,将人马困住,前世甚至曾经让曹魏的一支大军被困,进而直接歼灭。
陈觉看得心惊肉跳,在一转头,看着陈止坐在位子上悠闲喝茶,忍不住就说道:少爷,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处置?要不要派人拿住?我看他们眼下也是没什么威胁了。
不能轻视他们,这两个人身上杀气浓郁,是上过沙场,杀过人的,和普通的护院不同,不将他们的心气磨平,派人过去根本就不够看,也不方便我问话。
陈觉不明所以,只是点头,然后又听陈止说道: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让人准备些家畜过来,放入院中,先试探一下。
第一百五十章 贼踪传官府,诸葛问守一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虬须大喊满头大汗的急切行走着,左顾右盼,却看不到半点突出困境的迹象,越走越时焦急,而且因为中间奔跑的毫无节制,此时已是格外疲劳了,再加上日头西陈东升连续几次,也让精神和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终于有了崩溃的迹象。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点声响从旁边出来。
这个只能说是普通的声音,对此时的虬须大汉而言,却有如天籁一般,因为他被困于此处,除了自己的叫喊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这里看似屋舍林立,其实里面空空荡荡,别说人影,鬼影都没有一个。
在虬须大汉的心里,他已经是几天没有听到除了自己的声音和脚步声之外的声响了,所以这个时候一听到有其他声音,立刻来了精神,等着满是血丝的双眼,看了过去。
这一看,顿时让他颇为意外,入目的竟然是一两牛车。
这终于有人来了么?
道了此时,他也已经没有什么杀人擒人的想法,更不在意什么陈止不陈止的了,只要能脱身出去,他是顾不得其他了,因为这实在是一个煎熬,比直接捅一刀都难受。
可等他走进一看,才发现牛车上空无一人,同时这车也大的不像话,简直有一座大宅院那么大,却被一头体格普通的牛拉着,委实太过古怪了。
管他呢,我先上去休息一下,实在是太疲乏了,而且我自己走,也走不出去,不如让这牛车带着,说不定就能找到出路,况且还有着一头牛,实在是饿的不行,我就宰了他。在新汉朝,耕牛是重要的农耕资源,任何人都不能私自屠宰,可这虬须大汉本就不是守法的人,加上情急之下,当然不会管这许多。
于是,他一个翻身,就爬到了车上,然后就有一阵淡淡的味道飘来,让他的疲惫感瞬间炸裂,根本控制不住眼皮了,直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随后,周围的奇特景象扭曲起来,转眼散去,这看起来足有一个宅院大小的牛车迅速缩小,转眼就变成平凡模样,只是那车上却躺着两个人,正是长须男子和虬须大汉。
这是**阵失去了效果,实际上,这**阵之持续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可在阵中人的感觉中,时间流逝的很快,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上了牛车后,闻着上面的定心香味道,很快就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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