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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大明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向晚非雪
小东北和疯爹俩人的父子关系一开始并不是很融洽,影片通过对于疙瘩汤的铺垫,使之赋予情感内涵。
在疯爹临终之前,一碗疙瘩汤便使俩人之间的亲情得到升华,更是赚取了观众的热泪。
亲情线处理的勉强合格,但是爱情线就彻底崩了,这本应该成为这部电影的一大亮点,在线索上,宁皓做的也的确不错,通过一个简单的道具一一一把叉子折成的玫瑰花,作为两人之间的感情纽带,当影片最后茜茜中枪倒下,手里还拿着那只带血的玫瑰花的时候,观众不禁为影片中的爱情惋惜。
但问题是,太单薄了,大概是因为社会上流行吊丝逆袭,《黄金大劫案》顺应潮流本无可指摘,但吊丝翻身也需合理铺垫。
而《黄金大劫案》在这方面显得诚意缺缺,只是因陋就简的复制《泰坦尼克号》的模式,不懂爱为何物的高帅富不得青睐,有情调的小吊丝以玫瑰攻势化解女神心防。
你有世纪船难,我就有空军来袭,患难中凸显爱情,再加上同样刻骨铭心的生离死别,誓要挤爆观众的泪囊。
但受过《泰坦尼克号》熏陶的观众,有几位能被这个复刻版感动呢?
至少宋铮认为这段爱情远,不如那义和团老团员的牺牲来的催泪。
以至于很多人看完《黄金大劫案》后,觉得宁皓退步了,也认为影片远远低于他们的期待。
其实这只是表面的现象,《黄金大劫案》之所以“退步”,是因为影片从“疯狂”的系列中转型了,并没有完全延续宁皓以往的风格,套用郭班主的一句话,宁皓此前两部影片中的角色基本都是“鸡贼王中王”,而在《黄金大劫案》中,只有小东北依和鸟山幸之助依然部分的延续了这个特点,同时影片格调也在此前一搞到底的基调上,玩起了感情戏。
因此观众再也看不到固有的疯狂,但总的来讲,《黄金大劫案》还是一部比较成功的片子,相比于其他大多数国产电影,已经是很讲究了。
首先从剧情上,《黄金大劫案》虽然没有石头和赛车一般有着丰富的多线叙事,但从头到尾,剧情发展还算顺畅,也很清晰,不像某些影片剧情存在较多问题,或者完全没有剧情。
而且整个剧情的起承转合做到还是比较到位,只不过反转性上,比起前两部疯狂有着较大的差别,因此会有观众觉得相对平淡。
同时,在笑料上,因为影片更多的设置了一些情感因素在里面,所以没有那么足,观众印象最深刻的恐怕就是影片开始的时候,小东北扮演耶稣的桥段,让人依稀看到了以往宁皓影片的影子,这也是导致大家普遍认为宁皓退步的原因之一。
宋铮也觉得,如果没有前两部的比对,也许观众对这个片子的评价会更高一些,当然,也得承认,影片在搞笑到煽情之间的承接还不够好,有点生硬。
再从演员选择和角色设定上来看,《黄金大劫案》依然启用了较多不知名的演员,虽然很多人冲着黄博去看的,但黄博着实是一个大龙套。
角色上,同前两部一样,人物较多,但只有小东北最突出,有点独角戏的感觉,当然,他演的也确实挺好。
其他角色没有石头和赛车的配角那样出彩,这也是影片风格转变所决定的,不过,即便如此,每个角色还都有自己的角色特征,还算是比较鲜明,并不是很空虚的人物,可以看得出,宁浩在这些方面还是很用心的,并没有随便糊弄观众。
尽管有人不买账,但单从票房来看,也能看出电影的娱乐性还是挺不错的,宋铮觉得如果不考虑那些漏洞的话,单纯的以一部商业电影来看,《黄金大劫案》还算是一部比较妥帖的电影。
首先,宁皓通过电影表达了自己认知,这是一种与观众坦诚的创作态度,在当时作为工业的电影行业并不多见。
其次,相对于并不算大的投资来说,票房已是大胜,虽争不过好莱坞的大片,但在市场竞争中起到了正常阻击作用。
最后,观众可根据需求各取所需,所以也别老想着要一直笑到散场,电影还有别的话要说。
但是,很显然宁皓拍《黄金大劫案》并不至少想要单纯的做一部闹哄哄的商业片,从宋铮看过的剧本里,他能感觉到,宁皓明明有很多想法想要通过这部电影表达出来。
但是很明显,宁皓高估了观众的欣赏能力,自顾自的迈着步子超前走,不用力粉饰,不加强装修,导致观众跟不上节奏,忘记了他们需要的是表面化的东西。
当年,宁皓用《疯狂的石头》惊艳中国影坛时,很多观影人都被多线叙事唬的一愣一愣的,以至于很多人后来看了因此扯出来的《两杆大烟枪》等片,都说外国导演终于也抄袭咱们的,傻逼似的摇旗呐喊膜拜鼓吹。
石头虽然是他山之石,不过放在混沌不堪的中国市场,宁皓的创作能力还是很超常的,步伐迈的也很大。
他是那种少数的尊重观众智商还不被观众骂的的导演,要聪明的伺候这么一群观众,难度奇大。
之后的《疯狂的赛车》基本是石头的加强版,更复杂的故事,更多样的人物,两倍于石头的路线居然被导演圆满的讲了下来。
当时甚至有人说:“应该让宁皓来教中国的编剧如何讲故事。”
这算是是对宁皓最准确的赞美。
可是到了《黄金大劫案》,少了之前狂轰乱炸似地剧情冲击,让观众有了思考和喘息的机会,各种短板就显露了出来,尤其是剧情,进入高.潮后便完全失去了理智和逻辑,自己怎么high怎么来,处处是不可思议,处处都是硬伤。
开篇极尽癫狂恶搞之能事,影院中笑声此起彼伏,但随着情节步入正轨就渐渐走向正剧,越接近片尾越是压抑悲凉,散场离席的观众大多默默,全然不像刚看完一部“喜剧片”。
这就是《黄金大劫案》最失败的地方,巅峰时期的港片,无论任何题材和类型,只要情节不是太黑暗严肃,大多有一定比例的搞笑桥段,有编剧专门负责添加笑料支撑片长,其娱乐效果往往是正面的。
这证明喜剧可以无往不利,“由悲入喜”很容易,但正剧和悲剧却需要观众做心理准备,当满怀对喜剧期待的观众遭遇突如其来的悲剧氛围,难免会无所适从。
更何况,前半段建立起来的所有情节预设,在后半段的写实基调中彻底崩塌,成为经不起推敲的荒诞逻辑,为了自圆其说,才被迫用大剿杀来终结一切。
同时,最擅长的剪辑也没发挥出来,环绕长镜头和快速剪切结合的乱七八糟,最后的死亡盛宴太刻意了,该死的死,不该死的也死,只为了烘托小人物的成长,突出悲剧结尾,这样观众很难有代入感。
如果真要说挑不出刺的地方,那当属音乐了,各种经典借用、黄金小调,从开头到最后的《迷失的季节》,音乐始终很够劲,而且和剧情结合的很到位。
再有值得鼓励的,就是宁皓的幽默还在,贯穿始终的东北方言居功至伟,中间的三分之一是本片最值得看的部分,密集的包袱、偶尔闪现的黑色幽默,会让观众对接下来的影片充满幻想,结果当然很清楚,被一盆自以为是的冷水浇醒了。
夸张的肢体语言、人物对话和表演方式,让这部电影像极了八十年代的港片,颇有种“尽皆疯癫,尽皆过火”的意思。
宋铮实在是想不出来这是宁皓刻意为之的神来之笔,还是败笔之作,影片很多大场面被处理的像舞台剧,假模假样的。
难不成这是一种比较高端的表现手法?
如果真是这样,宋铮只能说,宁皓这次步子太大,用力太猛,扯着蛋了。
《黄金大劫案》中有句台词让观众笑了半天一一如果没有蛋扯着,你还不飞上天去?
说的也是这意思。
如“石头”般的疯狂很难再续,但是凭借着宁皓多年来对于电影叙事和喜剧效果的出色掌握,《黄金大劫案》仍表现出了极强的喜剧效果,不管是对于当今流行时尚词语的结构,还是情节设置上的巧妙编织,都尽显幽默本色。
当然,每一位导演的作品都不可能千篇一律,风格上的一点转变也是情理之中的,就如历经了“疯狂”之后,都需要静下心来平静一下一样,或许,现在正是宁皓需要平静下来的时候。





重生之我是大明星 第九百四十章
宋铮提议让徐凡来演李元妮这个角色,可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国内的这些女演员论年纪,论形象,论演技,除了徐凡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谁更适合这个角色了。
尽管前世《唐.山大地震》上映之后,有很多观众对徐凡的唐.山口音,还有那声嘶力竭的咆哮,以及那满脸的苦情和执拗的性格十分不适应,甚至觉得徐凡是整部电影的一大败笔,可宋铮却觉得处在主人公当时的心境之下,徐凡表演的非常到位。
李元妮这个角色,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坚强的母亲,也是一个痛苦的妻子,因为32年前的一次痛苦抉择,让她背负了整整32年的心灵创伤,水泥板子下面压着儿子和女儿,在只能救一人的前提下,救姐姐,还是救弟弟,成了煎熬李元妮的难题。
因为当时姐姐没有了声音,李元妮只能选择救弟弟,那种如剜肉一般的痛苦非常人可以想象。
最终,儿子保住了,女儿失散了,女儿半辈子都在记恨于母亲和家庭,她始终不愿意回家。
母亲承受了巨大的煎熬,但为了儿子,她必须坚强的活下去。李元妮是一位再平凡不过的母亲了,但这位母亲用她的善良和坚忍感动了所有的观众。
这是一位经历过生死劫难的母亲,灾难过后,她带着儿子支撑着已经破碎的家,把残疾的儿子抚养成人,并愿意为死去的丈夫守寡到终老,她尽到了一个母亲和一名妻子应尽的责任,她平凡,但是她也伟大。
“没了,才知道什么叫没了!”
这是徐凡在电影中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在她的身上,背负了太多悲情,却仍有让人感动的个性。
“救儿子还是救女儿”的选择题,成为她心中永未曾结束过的痛楚,与张婧初那一场母女相认的戏,更是成为电影当中重磅催.泪弹。
短短的十几秒地震,造成了三十二年的隔阂,搭上了三十二年的青春,一家人久久的沉浸在余震之中。
李元妮也在愧疚和自责之中不能自拔,这仿佛是上天开的一个大大的玩笑,把世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把人心活生生的撕裂的血肉模糊,而后又试图去抚慰,可是人们可以选择不接受这种慰藉,李元妮就诠释了这样一种人心的顿悟。
电影当中最揪心的就是在李元妮选择救哪个孩子的时候,“我求求你们啊,都救啊!”
“都救!”
这话语中夹杂着的更多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苦,而后她的一句“救弟弟”,是一种纠结,话说得很没底气,关键是很心痛。
其中特写镜头和推镜头频繁用到,让观众看到以及体会到身为母亲的李元妮痛苦中的绝望,还有女儿方登的不理解。从此也就拉开了母子俩的距离,造成了这段误会,造成了这段歉疚,造成了三十二年的苦情纠缠。
与此之前家庭的和睦、静谧形成对比,吹电扇、吃西红柿、给爸爸画手表,这些在转瞬间都成为回忆,美好的东西都消失的似乎太快。
也许有人认为以这个家庭的生活来交代整个唐.山的生活似乎不合理,有点以偏概全。但是这样更适合中国人的审美习惯,中国人更注重的是家庭。
冯晓刚也就是想表现一段中国式的悲剧,这里需要的不单单是讲述地震给唐.山人民带来的灾难,以家庭关系为突破口演绎亲情。其中这里造就的感动大多是来自于徐凡饰演的李元妮,她作为妻子,作为母亲,对于地震所造成的一切都是无法释怀的。
她的哭戏占多数,打动观众的不是她的泪水,而是她的那种痛,无以名状的痛,却活生生的展示在人们面前。
作为一位中国母亲,她对于死去的丈夫和离开的女儿有愧疚,她把更多的爱转移到了儿子身上。当儿子即将被婆婆带走时,她近乎无力的呼应着儿子的叫唤,但看着车缓缓走开时,她脸上呈现出的是无助,脸色苍白,让人看到一种难以割舍的母子情深。
接着转为远景拍摄,李元妮的身体在尘土飞扬中是那么模糊,是那么单薄,似乎她对于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她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母亲,她只能接受周边环境强加给她的这一切,然而她却有毅力坚持自己的信念,这一坚持就是三十二年。
最后婆婆把儿子还回来,当听到方达喊妈时,她近乎崩溃的喊着达,并跑向儿子,瘦弱的身躯在肥大的衣服里显得更单薄。她抱着儿子,两个人在天地之间显得微乎其微,但是那份母子深情却感天动地。
李元妮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有和丈夫分离之痛,和女儿的误解之痛。对于弥补丈夫她可以用坚守,对于和女儿之间的隔阂,她却不知怎么消除。
当儿子方达要带她去杭州时,她本能的拒绝,“你爸你姐在这呢,我哪都不去”,“咱唐山不能没有家,你爸你姐的魂回来了不能没处去”。
当方达又让她找个伴时,她不答应,她觉得没有哪个男的能用命对她好,“我这一辈子都给他当媳妇,我一点都不亏”,这是对丈夫深深地爱,地震对这份爱无法摧毁,阴阳两隔带来的痛,却是李元妮一辈子摆脱不了的,比起无法见丈夫,女儿的音信全无和误解更是无法释怀的。
于是李元妮努力做一些事平衡着这一切,每天洗好西红柿放在女儿的照片前,每年都买两份教材。
这三十多年她太累了,有些话也说不动了,只有在老房子里等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魂。她是老了,这些隔阂也折磨了她大半辈子。
在墓地的这场戏,最终女儿得以理解,作为母亲的李元妮却用短短的几句话带过了这三十二年的痛苦。“我过的挺好的,我要是过的花红柳绿的,就更对不起你了”。
这看似平淡的话却搭上了三十二年的青春,这不得不让人思考,这值得吗?
多数人似乎还不大理解,但是女儿理解了,女儿释怀了,这一证明李元妮的坚持在她看来是值得的。
在宋铮看来,徐凡饰演的这一中国母亲的形象是无比成功的,她的投入表演似乎遮盖了其他演员的光芒,也让李元妮这一角色会深入人心。
她在诠释着一份纠结的亲情,割舍不下,却又拿不起,在细节中无时不刻演绎着真情。
电影的基本框架已经搭起来了,主要的演员也都已经选定,女主角李元妮自然就是徐凡,一儿一女还是和前世的原版一样,分别由李辰和张婧初扮演。
在《唐.山大地震》这部电影里,如果说除了徐凡饰演的李元妮,还有哪个角色让人印象深刻的话,显然就是那个喜欢记仇的女儿——方登。
整整三十二年的时间,她一直生活在怨恨中,因为震后救援中,母亲选择救弟弟而“牺牲”了她。。
三十二年里,她一直记恨母亲在救援的生死关头选择让弟弟方达活下来,其实,在当时那种危急情况下,上天根本就没有给母亲选择的权力。
两个孩子都压在水泥预制板下面,都有生命危险,总得救一个,选谁和不选谁,对一个母亲来说,有什么不同?
之所以李元妮最后让救弟弟,完全是源于中国古老的传宗接代思想,男人死了,是为救她而死,而儿子方达是王家的根苗,对于一个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普通中国妇女来说,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如果她不是选择方达,而是选择方登,在中国人的价值判断里,这会是件极不自然和奇怪的事情,在当时是这样,现在几乎也依然是这样。
别说唐山地震发生在三十多年前,就是在三十多年后的2008年,如果再发生类似情况,再要一个母亲做出选择,相信大多数中国妇女,母亲,她们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只是母亲当年的选择,让方登无法释怀,也让她整整怨恨了三十二年。
方登奇迹生还,从此对母亲的怨恨也同时生成,她来到部队大院的新家,但唐.山的噩梦与亲情依然回旋在她的梦境。
影片中只有一处,让观众感觉到方登这个大地震幸存者对生命的感悟,当男朋友劝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时,她的回答是:“别人可以,我不可以,我是唐山人。”
是啊,只有在眼睁睁看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的时候,才会真正体会到生命的可贵和脆弱,珍惜活着的每一个生命体。
方登渴望自己血缘的联系,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成为一个母亲,因为成为母亲后,她才有可能去试图窥视20多年前自己母亲的内心真实。
对母亲的原谅,方登没有直接触及,而是通过对养母、对养父的关注与理解,而走出了沟通的第一步。
原版的《唐山大地震》里,遇到陈到明、陈锦这样的老戏骨,是张婧初的幸运与不幸。不幸在于她不能放松自己,否则在这两位声色不动尽得风流的功力演员面前,张婧初很容易败下阵来。
但张婧初没有败,她很好地掌握了方登内心发展的层次感,在电影中有一幕方登回到唐.山老家的眼神,渴望却又无助,张婧初还原了方登童年演员在石板下的那个令人难忘心碎的一瞬,表演松弛,波澜不惊,却细腻入微。
她与男友在宿舍偷.情后,给养父开门的镇定中,还流露出欢愉被噶然打断时难以掩饰的兴奋。在养母前面,她被养母的真爱所动,把方登作为女儿的天性自然流露,令观者无不动容。
女儿永远是父亲的情人,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养父。
方登与养父的戏,是全片后半部的重点之一,方登从养父的孤独,隔空相望母亲的孤独与痛楚,但她还是无法原谅,不回故乡,不见亲娘,远走他乡。
文山地震后,她在不同的时代却是相同的废墟中,看到一位母亲的痛苦的抉择,她终于踏上了回乡的路。
在文山废墟上,张婧初那段表演也很精彩,与扮演母亲的演员很夸张的纠结相比,张婧初平静得近乎一个休止符,这种处理非常符合方登的当时的状态,因为32年前,她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张婧初把这种情绪延续到了与母亲在唐.山的重逢,她的下跪也是水到渠成,正是因为张婧初休止符版的表演,才将最后的高.潮推动得波澜壮阔,观众才能泪如泉涌。
三十二年的时间让她认识到“弟弟活着”是件很美好的事情,而在看到弟弟的一刹那,她忽然就明白了。
她看见了头发花白的母亲,这才想起来“女人一辈子,能有几个30年”这个残酷的问题。
整个表演,没有一丁点儿的瑕疵,虽然在这部电影里,张婧初不是第一女主角,可是在宋铮看来,却是张婧初最为精彩的一次演出。
可以说,在陈到明、陈锦、徐凡等一批优秀表演艺术家的围剿中,张婧初最终做到了成功突围,迈向了真正的大演员。
电影里还有其他的一些角色,方达的媳妇儿小河这个角色的戏份不多,宋铮替冯晓刚订了唐焉,唐焉在《战狼》之后,还是主攻小银幕,这次让她加入这部大制作,也是为她积累经验了,另外,方登的养父母还是陈到明和陈锦,这两位在原版当中的表演也让宋铮印象深刻,至于里面其他的角色,宋铮就不管了。
“剧本的事,你自己琢磨,我就不跟着掺和了!”
小说的改编剧本,冯晓刚来操持的话自然没问题,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刘震芸这么一号牛人呢,不需要宋铮来劳心劳力。
冯晓刚现在心里已经大致有了一个意象,闻言很是随意的点了下头:“行!不过,到时候,你得给我来串个戏。”
对此宋铮倒是没意见,这部电影肯定是两家公司共同投资拍摄,他在里面串戏,也能拉动这部戏的关注度。
“没问题,到时候你随叫随到!”
宋铮说着起身,徐凡见了,忙道:“铮子!不是说今天就在这儿歇了吗?我客房都收拾好了!”
宋铮拿起外套,道:“还是算了吧,都出来一整天了,还是回家歇着吧!”
徐凡劝道:“你看你喝了这么多酒,刚才我出去,外面又开始下雪了,你开车回家我可不放心,要不然你给欣如打电话,让别人过来接你!”
宋铮摆了摆手,道:“不用,我出去走走,到外面拦一辆出租车就行。”
宋铮说着,人已经到了门口,回头又对冯晓刚道:“晓刚哥!你也被太晚了,早点儿歇着吧,有什么事,咱们哥俩儿过完年再聊!”
宋铮说完,就出了门,徐凡送到了门口,冯晓刚正琢磨着剧本的事,根本没有动弹的意思。
“嫂子!你也回吧,外面怪冷的!”
这会儿路上已经有些积雪了,今年天冷的快,进了腊月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
徐凡紧了紧衣服,笑道:“没事儿,我送送你,不看着你上车,我也不放心!”
宋铮一笑,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出了院门,冯晓刚家住的地方离马路很近,出了胡同,两个人站在了路边,外面随着下着雪,可来来往往的车辆不少。
“铮子!你哥今天那样~~~~~~~”
宋铮笑道,没等徐凡把话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头:“嫂子!我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
徐凡闻言一愣,也跟着笑了:“唉~~~我就是~~~~~是我太多心了,你哥朋友不少,可知心的越来越少了,以前王家哥俩儿对他推心置腹的,可是结果,闹成这样,我还真怕你和他也生分了!”
宋铮吐了口气,道:“不会,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不过,嫂子,有的时候,你也得多劝劝他了,这回的事儿,他都没想着和国利老师商量一下,人家虽然不在意,可是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擅自做主,多好的关系也得掰了,人家可是把公司当成生意在经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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