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楼月卿莞尔,语气和善的道,“既然不怕,那就进来坐!”
蔺沛芫咬了咬唇,看了一眼容昕,她是跟着容昕过来的,且相比楼月卿,容昕就看着和善多了。
容昕笑了笑,“我表姐又不会吃人,你怕她做什么?”
别看表姐看着冷冰冰的不喜欢亲近人,可是她可是知道的,表姐只是不善于跟人相处,且不喜欢太热闹,但是,绝对不会主动去为难任何人。
被容昕点破心思,蔺沛芫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福身,忙走到客座上坐下。
可是依旧还能看得出她的极度不自在。
楼月卿也不在意,转头看着身后的听雪,轻声道,“把早膳撤下去,留下灵儿的粥便可,还有,让她们烹茶!”
听雪忙应声,就让周边的几个丫鬟一起把早膳撤走。
楼月卿这才看着窝在容昕那里的灵儿,绷着脸严肃道,“快过来吃,不然今日写一百个字!”
灵儿嘴一瘪,可是,看着自家姑姑一张阎王脸,哼了一声,还是乖乖走到偏厅餐桌边坐下,吃着自己的粥。
容昕见此,忍俊不禁,连蔺沛芫都腼腆的笑了笑。
楼月卿这才满意,懒得搭理她了,走到正厅坐在上面,转头看着容昕,淡淡一笑,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容昕撇撇嘴,闷声道,“她们在交代表嫂忌讳之事,说我和蔺小姐未出阁不能听,就把我们轰出来了!”
楼月卿挑挑眉,了然。
怀孕忌讳之事……咳咳,她是懂一些的……
容昕突然皱着脸道,“表姐,你可不知道,我和母妃今早过来的时候,听到不少人都在说昨日的事儿,昭琦公主的事儿被议论纷纷也就罢了,那是她活该,可也不知道是谁把昨日宫宴上的事儿传出来了,好多人都在说你……”顿了顿,容昕咬着唇不敢直说。
昨日宫宴上皇后特意点出楼月卿和楼琦琦的穿着差别,让人对此产生楼琦琦欺压庶妹的想法,今儿一早,不知怎的,这事儿就穿的沸沸扬扬,甚至说楼琦琦之所以被宁国夫人许配给西宁郡王世子容康,也是楼月卿可以埋汰楼琦琦。
如今,楼月卿的名声极其不好。
宁国公府百年将门世家,本就树大招风,加上楼月卿和摄政王殿下的暧昧关系,还有回京这几个月来,屡屡成为楚京备受关注的焦点,一举一动都招人议论。
楚国本就是民风保守,对女子的德行品性要求极高,贤惠大度知书达理是基本,所以,但凡是楚国女子,都会很注重名声,名门世家的女子更是如此,名声若是不好了,就会影响终身大事,甚至很难做人,楼月卿若非身在宁国公府,身份尊贵,凭着她如今的恶名,怕是难以生存。
楼月卿知道容昕为何不敢说下去,看着她一脸为难,楼月卿无所谓的笑了笑,“我都不在意,昕儿何必放在心上?”
外面传成什么样,她不用听都知道,只是那又如何?
昨日皇后刻意挑起这个话题,她就才到皇后的用意,一箭双雕,一可以让楼琦琦更加不满这样的待遇,二是让她名声更臭,只是前者能理解,后者于她们有何益处?
这点,楼月卿十分不解。
皇后这么做,肯定是太后的授意,太后现在对她不除不快,估计不会太久就会出手,只是,太后这样做,究竟有何用意就另说了。
容昕拧着眉,略带愤怒的道,“我只是觉得可笑,且不说表姐乃郡主之尊,就说嫡庶之别,楼琦琦什么出身?若没有姑姑的大度,她能有这样的身份地位?那些人竟然说楼琦琦受尽表姐欺负,你都不知道,爷爷知道了皇后的挑拨,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当年因为楼琦琦的存在,致使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慎老王爷差点就一剑杀了楼疆,宁国夫人要留下那个孩子,老王爷是坚决反对的,致使最后拗不过自己的女儿,只能作罢,这么多年,老王爷并不待见楼琦琦,只是面上还算过得去,不会去为难一个小丫头,只是每每看到她,总会想起自己尚在外面多年未见的亲外孙女,所以,很少会让宁国夫人带着楼琦琦去王府。
老王爷半生戎马,一向心性耿直,他和已故的老王妃并非政治联姻,而是在年少时行军途中遇到的一个医女,心生情愫就不顾身份差别将其娶为王妃,又是伉俪情深的,只是好景不长,老王妃生下女儿便难产去世了,而老王爷悼念亡妻,这么多年都不曾续弦,当年知道楼疆在外驻军的时候和一个风尘女子有了孩子,便对其气恼不已,后来时隔多年,又和宁国夫人的心腹侍女暗结珠胎,差点杀了他。
所以,他是不喜欢楼琦琦的存在的,昨夜知道宫宴上皇后的挑拨之后,发了好大的脾气。
楼月卿闻言,倒是勾唇笑了笑,轻声道,“那你回去后好好劝劝外公,不过是雕虫小技,我和母亲都不会放在心上,让他老人家悠着点,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容昕闻言,没好气的看着她,“就你和姑姑心最大,我还一直担心你,现在看来,倒是成了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在她看来,姑姑是最为与众不同的,敢爱敢恨,不拘小节,可是如今一看,这个表姐比起姑姑更甚。
楼月卿闻言,眉梢轻挑,抿唇低笑,“嗯,皇帝不急太监急……”
容昕一愣,随即瞪着她,“表姐!”
楼月卿揶揄的笑了笑,看着容昕羞赧的模样,也不再逗她,而是看着容昕下面一直在听她们说话的蔺沛芫,含笑问道,“蔺小姐上个月刚回京吧?”
蔺沛芫本来一直在听着楼月卿和容昕的对话,略显惊讶,感觉楼月卿当真不像外面说的那般不堪,且还挺和善,并不是外面穿的那般不近人情,正想着,楼月卿就跟她说话了,她回神,忙站起来,局促的低着头道,“回郡主的话,是!”
见她如此,楼月卿愣了愣,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别说别人,就连府中的婢女都不曾如此……嗯,如此战战兢兢。
她有那么可怕么?
她都觉得自己很温柔了,怎么这小姑娘怕她就跟怕那些刽子手似的……
楼月卿忍不住自我检讨了。
容昕却笑了,看着她道,“你这是做什么呢?快坐下吧!”
蔺沛芫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也有些不妥,咬了咬唇,缓缓坐下,只是,如坐针毡!
楼月卿见她如此,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还是淡淡的问,“蔺小姐多大了?”
蔺沛芫怔了怔,低声道,“十五岁了!”
楼月卿挑挑眉,“及笄了?”
“还没有,下个月及笄!”所以,十五还没满。
哟,挺小的!
想起自己都快十八了,楼月卿是崩溃的,年纪比身边的姑娘们大,绝对不是自己高人一等的那种感觉……
再过两个多月就十八满了,算是老姑娘一枚了。
不过话说回来,说起年纪,她家大嫂也就十六岁,比她小来着,每天大嫂大嫂的叫,叫着真是顺口。
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楼月卿忽然叹了一声,“年轻真好……”
话出,容昕正端着刚奉上来的茶轻抿一口,听到自家表姐的感叹,直接不顾形象的喷出来了。
“噗……”一声,茶水四溢。
“哈哈哈……”就差没有直接捧腹大笑了,自家表姐这一声叹息,简直绝了!
腼腆如蔺沛芫,都忍不住抿嘴轻笑。
而候在一边的莫言,忍俊不禁,而玄影,本来肃穆着的脸也忍不住扯了扯……
楼月卿面无表情……
她说错了么?笑什么笑!
灵儿在那边,忍不住噎了一下……
小丫头吃饱后,楼月卿才带着她出去遛弯,顺道带她去看蔺沛芸。
不过,人还没到松华斋,就遇上了正要出门的楼奕琛。
楼奕琛并未穿着朝服,只是穿着一身白色袍子。
他今日并非上朝,而是告了假在家陪着蔺沛芸,不过很苦逼的,也被宁国夫人轰了出来……
楼月卿走近,看着楼奕琛打算出门的样子,不由得问道,“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这个时候都已经巳时了,上朝早已来不及了,说不定已经下朝了。
楼奕琛许是没睡好,看着倒是有些憔悴,温声道,“皇上让人来召我入宫!”
楼月卿闻言,笑了笑,“皇上要见大哥,该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吧?”
未穿朝服,定然不是去朝堂,这么一看,怕是私下召见。
楼奕琛颔首,道,“今日以元丞相为首的几个官员上奏,说昭琦公主所犯不过是小错,不该关入宗人府,此事在朝堂上争执不休!”
这事儿会闹起来不奇怪,毕竟在那些人看来昭琦公主乃皇室公主,身份尊贵,为了昨日的事情就关进宗人府太小题大做,也是令皇室蒙羞,元丞相乃昭琦公主的亲舅舅,会为此煽动朝臣求情,他早就预料到了。
楼月卿了然,冷冷一笑,“说的也是,在那些人眼里,哪怕大嫂当真流产了,也不值得处罚一个公主,何况,大嫂如今安然无恙,孩子也没事儿,这么一来,就更不需要关着公主了!”
楼奕琛脸色一沉,倒是没说什么。
楼月卿挑挑眉,似笑非笑的问,“不过,我想今日朝堂上争执的,不止这事儿吧?”
楼奕琛顿了顿。
随即眯了眯眼,问,“你怎么知道?”
楼月卿耸耸肩,“猜的!”
不过,看来她猜得对极了。
楼奕琛脸色阴沉道,“确实,御史台的几个御史上奏弹劾,说你刁钻跋扈,草菅人命,甚至寡廉鲜耻,还未成婚就意图勾引摄政王,不配为郡主之尊,请求皇上废除你的诰封!”
楼月卿闻言,笑了。
那些御史怕是早就想弹劾她了,只是一直都不敢,如今容郅不在,今儿楼奕琛又不上朝,所以趁机上奏弹劾……
不过,勾引摄政王?亏他们想得出来,趁着容郅不在才敢将此事挑明,否则容郅若在,谁敢提起这事儿?
何况,明明是容郅自己勾搭她的好么?她已经拒绝了,可某人就是硬要凑上来,结果现在,她罪魁祸首了?一群眼瞎的玩意儿,简直是造谣!
不知道容郅回来听见,会不会心虚!
心里仿佛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楼月卿嘴角微抽,似笑非笑的问,“难道皇上召大哥入宫,就是想询问大哥意见,然后释放昭琦公主,再把我废了?”
这样,那就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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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有罪,明天上午一更,二更时间不定。么么哒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71:南宫抵京(一更)
她的事情闹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可是一直没有人敢公然提起,这次那些人是趁着容郅不在,昨日宫里又发生了那两件事儿,借此来煽动皇上,毕竟昨日昭琦公主下狱,对于一个兄长而言,绝非无足轻重的小事儿。
而且,也算是小题大做,一个受尽宠爱的公主,太后所生的女儿,却因为一件有惊无险的事儿被打入宗人府禁闭,外人看到的,是太后不偏不倚的态度,可是,还有一点就是,宁国公府的影响力,竟然可以让皇家退让至此,何况,宁国公府本就手握大权,掌控四十万楼家大军,照常看来,极会引起帝王猜忌。
但是,对于那些人的胡说八道,楼月卿是很想吐槽的,其他的恶名,她是没什么感觉的,可是勾引摄政王?真逗!
等某人回来,她得好好说道说道!
死容郅,简直是败坏她名声!
楼奕琛蹙了蹙眉,随即淡淡一笑,“卿儿想多了!”皇帝是绝对不可能对楼月卿如何的,这一点,楼奕琛还是肯定的。
楼月卿笑了笑,“好了,大哥去吧,别耽搁了!”
楼奕琛颔首,看了一眼楼月卿身旁的容昕和蔺沛芫,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开。
他一走,楼月卿便直接去了松华斋。
蔺沛芸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十分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故而看着脸色都好了不少,不过,不敢过分吵到她,所以宁国夫人就跟几个人看她的人在松华斋的前院待着聊天,一起的还有慎王妃和世子妃,蔺夫人和一个跟她们相同年纪的妇人,和蔺沛芫眉眼很像,应该就是蔺沛芫的母亲,蔺家二房的夫人,还有另一个站在蔺夫人身后的年轻妇人,应该是蔺家大少的妻子。
楼月卿一进来,大厅里本来相聊甚欢的气氛顿时就没了。
其他人还好,蔺夫人对楼月卿,并不喜爱,自从上次蔺沛芸病倒楼月卿却闭门谢客不让她来看之后,她对楼月卿就意见颇深,哪怕是蔺沛芸跟她解释了,她也还是觉得楼家这个女儿太过于不近人情,且如此不顾纲常立法,让她难以接受。
没见过哪个姑娘家跟她似的,也幸亏不是她的女儿,否则都死不瞑目了,也不知道宁国夫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当真是败坏家风!
虽不喜欢,可是却还是不敢为难,毕竟两家姻亲关系,且宁国夫人对这个女儿甚是宠爱,蔺夫人自然不敢轻易得罪宁国夫人,看着朝着她见礼的楼月卿,蔺夫人温婉一笑,“郡主折煞我了,快起来吧!”
楼月卿站起来。
一一见过礼之后,楼月卿这才领着灵儿走进内院。
蔺沛芸正靠着软枕躺在那里闭目养神,本来还闭着眼,然而小丫头一进来就直接扑到床边,“义母!”
软软蠕蠕的声音响起,蔺沛芸缓缓睁眼,看到灵儿,忙的挣扎着起来。
听霜连忙扶着她坐了起来,看着灵儿柔柔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灵儿来了……”
灵儿站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问,“义母,你没事儿吧?”
“当然没事!”
楼月卿随着走过来,看着靠着软枕做在床榻上脸色还有些白的蔺沛芸轻声问道,“大嫂感觉如何了?”
蔺沛芸闻声抬头,扯了扯嘴角含笑道,“挺好的!”
她七月初才刚被下了麝香,如今两个月不到,就怀孕月余,天知道她有多开心。
她很清楚,她能否诞下子嗣至关重要,上次的事儿让她担心了许久,没想到才刚过不足两个月,就有了,这可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呢。
楼月卿笑了笑,“那就好!”
蔺沛芸莞尔,随即思索片刻,轻声问道,“对了,妹妹,昭琦公主被关进宗人府,真的没事儿么?”
知道昨晚还发生了这事儿,她一直担忧,昭琦公主有多受太后的宠爱她是知道的,就怕这样会惹怒了太后,对宁国公府不利。
而且,她也没什么事儿了。
楼月卿淡淡一笑,“大嫂不必担心此事儿,人是太后关进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难道还让楼家去跟太后求情让她宽恕昭琦公主?
蔺沛芸还是有些担忧,“我只是担心夫君为难,昭琦公主哪怕做错了事儿还是皇家的女儿,今儿夫君告了假可刚才皇上派人来请他去,会不会是……”
旁的也就罢了,就怕因此惹了皇上生气,为楼家招来忌惮,那可就麻烦了。
楼月卿笑了笑,无奈道,“大嫂想多了,大哥身处高位,朝堂之事与他大多有牵扯,皇上召他入宫是为朝政,昭琦公主自己犯了错,皇上是个明白人,不会因此为难大哥!”
缓了口气,“那就好!”
只要没什么事儿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楼月卿又继续拧眉道,“大嫂昨日动了胎气,日后可要注意些,昨日的事儿,日后可不能再有了!”
想想都后怕,幸好昨日听霜在她身后扶着,才没有让她直接摔到地上,不然哪儿经得住?
蔺沛芸颔首,“我知道了!”
现在她想起也都觉得一阵后怕,只是当时她又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也顾不得这么多,看到楼月卿被昭琦公主为难,她自然不可能视若无睹。
楼月卿对怀孕的事儿不甚清楚,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道,“那大嫂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嗯!”
走到松华斋正厅,几个人还是在说说笑笑,宁国夫人一看到她,就招手让她到跟前去,楼月卿浅浅一笑,走了过去。
拉过楼月卿的手,宁国夫人蹙了蹙眉,“怎么不多穿件衣裳?手这么凉?”
楼月卿穿的较为单薄,就是一身白色的衣裙,因为不打算出门,所以还特意穿了一件轻便的,如今是初秋,有些凉意,她本身就一年到头都手脚冰凉,如今更是清凉如玉。
楼月卿含蓄一笑,轻声道,“外头日头大,等下去晒晒太阳便可,母亲不必担心!”
宁国夫人无奈道,“你这不是胡来么,也不顾着点自己的身子!”
楼月卿抿着嘴没吭声。
慎王妃在一旁也搭腔道,“你母亲说得对,你这身子一向不好,这才好了没几日,可要注意身子,如今天气转凉了,可不能跟夏日那般穿着了!”
楼月卿点头,“舅母的话卿儿记住了!”
慎王妃轻笑道,“你外公今儿一早派人过来让我跟你说说,让你和你大哥这几日去陪陪他,他想你的紧!”
楼月卿想了想,颔首,“好!”
不过,要去看也得过两日了。
今日都二十九了,这两日定然是没时间去的,毕竟一去王府就得在那里待一天,她还是先把容郅的衣服做好了再说吧。
这时,旁边的蔺夫人开口了,“老王爷可真是疼爱外孙,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亲孙呢!”
她的话本没有什么歧义,只是想插个话,但是听在宁国夫人和慎王妃的耳边就有些不妥了,宁国夫人蹙了蹙眉,倒是,没说什么,但是慎王妃却淡淡开口了,“蔺夫人说笑了,乐瑶是父王的女儿,乐瑶的孩子可不就是父王的孙儿?”
在老王爷眼里,女儿可是比儿子更金贵些,所以,从慎王和宁国夫人小时候开始,就更偏爱小女儿,而慎王也是疼妹妹的,所以也对老王爷的偏爱不甚在意,她的孩子,在老王爷眼里,跟容易琰和容昕是没有区别的,所以,对于他而言,从没有内孙外孙的差别。
蔺夫人脸色一僵,她不过是想要搭个腔,并未有别的意思……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宁国夫人忙站起来,对着慎王妃和两个蔺夫人含笑道,“天色也不早了,既然今日亲家母和大嫂都来了,我先去吩咐厨房多备些午膳!”
“那就有劳夫人了!”
宁国夫人淡笑,转身走出去。
宁国夫人一走,在这里待着的也无聊,便都一起去了花园走走。
下午,两府的人都回去了,楼月卿又继续窝在揽月楼里折腾容郅的衣服。
南宫翊到楚京已经两天了。
坐在一家茶楼的雅间里,听着手下的禀报,脸色一直阴沉着。
他在东宥出发的第二天,就已经先行来楚,所以,早就到了,这两日一直在注意着楚京的动静,未曾让人察觉他的到来。
楼月卿的事情,他也派人打听的差不多了,只是听着这两日楚京中的百姓对她的各种诋毁,脸色极其阴沉,特别是今日,行走在街上,街头巷尾那些人的议论声,竟是如此的不堪入耳。
不知羞耻,未婚就与容郅暧昧不清,心肠歹毒,不止草菅人命还苛待亲妹,张扬跋扈……
而且,她竟然病了,之前就听手下禀报她年幼就体弱多病,在外养病多年,回京数月病了好几次,上个月她对外宣称病了,实则是去了姑苏城,这次却是真的病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卿颜郡主中秋之后便病了一场,被送去了楚京外大长公主的别院养病,前几日才刚好转回京,听说养病的这几日,楚国摄政王每夜都在别院里过夜,且两人同处一室……”
成毅顿了顿,看着自家主子脸色已经极度阴寒,他不敢直视,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太子对这个卿颜郡主上了心誓要娶她,可是,如今卿颜郡主和楚国摄政王暧昧不明,怕是两人早已不清白,这样的女子,如何做得了太子妃?如何做一国之母?
而且,这个女人的性格,怕是也不适合嫁给太子。
南宫翊脸色阴沉,但是,还是淡淡的说,“继续!”
没有什么是他无法接受的,只要是她的事情,不管好坏,他都全都必须知道!
成毅低声带,“而且在上个月,卿颜郡主便曾在摄政王府住过两日,加上这次,不少人都在说,怕是两人早已不清白,殿下,这样的女子您就算娶回去了,怕是东宥百官和子民都不会答应这样的女子做您的正妃,您……”
一个婚前失贞的女子,是不可能做的了东宥的太子妃的,所以,楼月卿和容郅之间不清不白,配不上太子!
闻言,南宫翊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说,“他们答不答应,与我何干?”
成毅蹙了蹙眉,“殿下……”
南宫翊淡淡的说,“继续说!”
她和容郅的事情,他可以不在乎,只要是她,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而且,从得知她和容郅的事情开始,他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他不是那些思想迂腐的人,所以,并非难以接受。
成毅无奈,只好继续道,“属下打探到,楚国元太后跟她关系极差,而楚国摄政王跟也跟元太后势如水火,因此,元太后一直想要将他们拆散!”
南宫翊顿了顿,随即狐疑的看着他,“元太后?”
成毅低声道,“回殿下,是的!”
“说说看!”
成毅道,“元太后是楚国皇帝容阑的生母,据说也是摄政王的生母,只是母子关系恶劣至极,势如水火,这几年一直互相争斗,其中缘由,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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