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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嘴唇也不再发紫了!
只待楼奕琛醒来,便回京了。
元府!
元家乃太后和皇后的娘家,外戚之家,已然鼎盛到了至极,元丞相乃三朝元老,如今更是位极人臣,文臣之首的左相之位。
与宁国公府建国以来就与楚国同在不同,元家是百余年前才立足在楚国朝堂的,当时一位年轻的少年才子一举夺得文武状元,因为才华横溢,满腹经纶,被任命为大学士,一时震惊朝野,自那之后,元家便是逐渐立足于楚国,之后三代,皆是官拜丞相,权倾朝野,元家一时鼎盛,上一代元丞相正是因为帮助已故太上先皇除去了当时的两个国公府,从而深受倚重信任,因此,才有了元家两个女儿嫁入皇家的事情,如今皇后之位仍然是元家的女儿在坐,如今的元家,可谓是权倾朝野。
皇帝和摄政王的外祖之家,太后和皇后的娘家,元家本该如日中天更加鼎盛才对,可是,容郅的一再压制,让元丞相元吉这几年怒不敢言。
丝毫不给元家任何面子,该杀就杀,该驱就驱,可是,又能如何?
因为元若云的事情,容郅的身世,本就是他们一手促成的,即使容郅毁了元家,那也······无可奈何!
容郅和楼月卿在平城的消息,整个楚京都知道,楼奕琛中毒的消息,元丞相从元太后那里得知,却没有任何举动。
楼奕琛只要还没死,就没什么好高兴的,宁国公府依旧鼎立,依旧是元家撼动不了的存在!
元丞相从宫里回来,就一直愁容不展。
元夫人郭氏把茶杯递给他,看着他回来后就一直沉思着不知在想什么,便疑惑地问,“相爷今儿是怎么了?可是太后说了什么?”
元丞相一早就进宫面见太后了。
抿了口茶,元丞相没回答,反而开口问道,“歆儿呢?”
元歆儿,他的嫡次女!
元夫人闻言,轻叹一声道,“在她院子里呢,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总是不喜欢说话,我正想着明日带她进宫去看看太后和皇后呢!”
元吉淡淡的说,“那便带她去,太后想必现在十分想见她!”
元家如今也就这个女儿能够派的上用场了,其他的,不管是他二弟的那些女儿还是他的庶女,或者是那些旁支,都没多大用处了。
“这是为何?妾身前儿进宫探望皇后时听说这几日太后心情不太好,可是出什么事了?”
元吉凝眉道,“摄政王的事情,怕是太后打算将歆儿嫁给摄政王了!”
容郅把元太后的凤卫除了几百个人的事情,元吉自然是不能说的。
元歆儿也即将十六了,却还未曾许配人家,且无人敢上门提亲,就是因为大家都清楚,作为元家的嫡出小姐,太后侄女,皇后的同母妹妹,元歆儿的婚事,自有太后决定,而元太后的心思,元吉十分清楚。
她想要把元歆儿许配给容郅为妃,好控制这个一直以来都难以控制的儿子。
这,也是元吉想要的,只要控制了容郅,就不会有人再阻碍元家,容郅天生反骨,从小就不受控制,即使被下了蛊毒,也一样不愿低头,这是元吉最无奈的。
“当真如此么?可摄政王他可是······”
元家的仇人啊!
她的小儿子绍杰,正是被容郅一手拍死的,她至今仍然记得,焉能不恨?
大儿子与她不亲,长女早年进宫,小儿子和小女儿与她最亲,如今儿子被容郅杀了,她如何舍得再让自己的女儿去受苦?
郭氏十分清楚,一旦元歆儿嫁给容郅,必不会有好下场,且不说容郅是否容得下,就说日后不管谁赢了,歆儿都是必死无疑!
正因为清楚,所以,如何舍得?
元夫人话没说完,元吉立即低声喝止道,“你懂什么?这件事情老夫自然计较,太后这么做无可厚非,再说了,歆儿不也正是心系摄政王么?这也是她所愿!”
元歆儿心系容郅,外人不甚清楚,可作为他的父亲,元吉十分清楚,元夫人自然明白,而皇太后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有了如此计较。
反正对于一个家族而言,女儿就是联姻的工具,元歆儿的出身,本该如此,为了元氏一族,肝脑涂地,都是她该做的!
元夫人面色一急,低声道,“可······摄政王心狠手辣,歆儿会没命的!”
元夫人想一想都知道,摄政王恨极了元家,之所以没动手就是有所顾忌,可这种顾忌,不代表他不会杀了元歆儿,他连元绍杰都直接打死,何况······
元吉闻言,脸色一沉,骤然一怒,瞪了一眼元夫人,冷声道,“你胡说什么?这样的话日后不可再胡言,歆儿若能成为摄政王妃,那也是她的福气,元家的福气,好了,你去看看她,明日便进宫给太后请安!”
元吉的怒意,让元夫人悻悻作罢,不敢再多言,站起来低眉道,“妾身知道了!”
她可不敢轻易激怒元吉。
“嗯!”元吉见她如此,面色稍霁,想了想,温和道,“还有,静儿也快要及笄了,你也上点心,为她选个好夫婿!”
元静儿,她的庶女,也是最宠爱的女儿!
闻言,元夫人微微咬牙,却依旧温婉道,“相爷不必担心,妾身自会为四姑娘做主,不会委屈了她!”
元吉颔首道,“嗯,你办事素来严谨,老夫自是不担心的,静儿虽是庶出,可也是元家的女儿,万不可差了!”
元夫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办事牢靠,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都是一个会做人的人,说是贤惠也不为过!
起码嫁入元家这么多年,一直都让他很放心。
元夫人温婉一笑,低眉顺眼,“相爷放心,四姑娘也是妾身的女儿,妾身自然不会委屈了她,必会为她寻个如意郎君!”
“嗯,老夫还有政务处理,先走了!”
元夫人一惊,“相爷不在这里用午膳?”
如今已经是午时了,午膳都准备好了!
元吉轻嗯一声,“方才已经通知了清荷园那边过去用膳!”
元夫人脸色一僵,元吉也不再多留,缓缓走出门,头也不带回的。
他一走,郭氏脸色阴沉的看着空空如也的门,人已经远去,重重呼了口气,心里暗骂一声。
那个贱人!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人,竟然让元吉被迷的魂不守舍,还因此导致她的那个庶女享受着几近嫡女的待遇,该死!
元吉这明显的偏心,如何叫她不恨!
元静儿的婚事要用心,难道元歆儿的婚事就可以随意牺牲么?
把她的鸳儿送进宫受这样的屈辱还不行,如今还要牺牲她的歆儿,呵······
一直随侍在旁的郭嬷嬷低声道,“夫人,小姐可不能这样就·····”
去送死啊!
谁不知道摄政王和太后母子不和,太后要是敢把三小姐许配给摄政王,摄政王焉能放过三小姐?
元夫人咬牙道,“我自然明白!”
“那三小姐那里······”
“让人好生伺候,不许跟她多言!”
“是!”
想了想,元夫人突然问道,“小小姐如今在何处?”
郭嬷嬷低声道,“在大少夫人那里,大少夫人身体好多了,便把小小姐接到了身边照顾着,这几日大少爷从不曾踏进大少夫人的院子怕是······”
这种宠妾灭妻的事情,大少爷做的比相爷更甚,哎······
元夫人轻叹一声,淡淡的说,“让人给娟儿多备些吃穿用度,万不可委屈了她,绍麒如此······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褒义之词,如今,却充满了讽刺!
大儿子的为人,元夫人自然清清楚楚,子肖父,当年元吉再宠爱那个狐狸精,都不曾少了她的,只是不怎么愿意在她这里过夜,可他的儿子倒好,直接任由妾侍欺辱到了妻子头上,差点要了正妻的命,气的元夫人当即处死那个女人,却引得儿子与自己更加疏远,直接不管妻子的死活。
凉薄至极!
可那又如何,怎么也是她肚子里掉出来的肉,再气,也要忍着!
“夫人不必担心,大少夫人是个懂事的,老奴也会让人注意着点,日后必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儿!”
“嗯!”
吩咐完这些琐事,传膳,用膳!
此时,元府后花园边上的舒云苑,乃元歆儿的居所,此时,静谧安好。
小轩窗,正梳妆!
坐在铜镜前,轻执木梳,顺着长发缓缓梳着,嘴角挂着清淡地笑。
元歆儿一袭浅蓝色长裙,名贵精致的布料包裹着她本就姣好的身材,五官柔美,温婉大气,头上戴着一些简单的发饰,脸上轻点胭脂,透着出一丝丝的秀丽。
指尖轻触脸颊,旋即会心一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有些羞怯不安的模样。
连元夫人进来,她都不曾察觉。
“一个人坐着发什么呆呢?”
闻声,元歆儿猛然一惊,抬眸回头,看到元夫人不知何时坐在她身后的桌子那里,温和的看着自己,连忙站起来,随即盈盈一拜,“母亲,您怎么来了?”
元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随即轻笑道,“来看看你,怎么,刚才母亲进来你都不曾察觉,想什么呢?”
元歆儿扯嘴一笑,上前坐在元夫人旁边,低声道,“没想什么!”
握着元歆儿的手,元夫人含笑道,“那便好,太后想你了,明日一早便进宫看看她老人家!”
“好!”
······
楼奕琛昏迷两日终于醒了,就在这两日里,楼月卿无聊至极。
容郅很忙,楼奕琛生命无碍后,就埋头处理政务。
醒来看到楼月卿,楼奕琛十分惊讶,得知自己昏迷了七日,他没说什么,伤口还没愈合,只能靠着床静养。
只是一醒来,容郅便和楼奕琛单独在里面不知道在聊什么,聊了近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神色不佳。
一出来,就直接对楼月卿说,“两日后回京!”
“为什么?”楼月卿脸色微变,“大哥伤口恶化,如今这个样子,三日后如何能回去?”
回去,必然是要坐马车。可马车颠簸,楼奕琛的伤口如今极为严重,躺在床上抬手都艰难,如何回去?
这是在玩命!
容郅淡淡的说,“死不了!”
“你······”
容郅面色不是很好,楼月卿自然清楚是为何事,这两日不知道谁散布的消息,楚京传来消息,很多人质疑楼奕琛已经死了,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楼奕琛一遇刺,容郅和楼月卿就当即赶往平城,且这么多天毫无消息,平城戒严,出入城十分艰难,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宁国公府本就等于楚国的一根柱石,楼奕琛身为宁国公,他的死讯传开,影响的,不仅是民心,还是军心,以及整个楚国朝局。
散布消息的人,还不知是谁,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扰乱楚国朝堂,如今必须要把这个谣言攻破。
两日已经是极限,若非顾忌楼奕琛的伤势,明日便该回去了。
看了她一眼,容郅大步离开。
楼奕琛已死的消息,不知如何,就在楚京蔓延开来,楼奕琛在楚国的地位本就颇高,宁国公府本就深得民心,再加上楼奕琛战功无数,手握几十万大军,可想而知其在楚国朝堂地位,此次受伤的消息传来,本就轰动不小,七日过去了,却没有任何消息,摄政王殿下和卿颜郡主都在平城多日不归,许多人猜测楼奕琛此次其实遇刺身亡,为了不影响军心,秘不发丧!
许多人前往宁国公府想要探知真相,可宁国公府闭门谢客,如此更是让人更加怀疑。
宁国夫人一直没有回来,这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按理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宁国夫人怎么也是坐不住了的,可人就是没有回来,依旧在普陀庵静修,只是吩咐管家,闭门谢客,不许府里的人乱嚼舌根,也不许任何人出府!
蔺沛芸这几日夜不安寝,食不下咽。
担忧,恐惧,甚至绝望都有。
楼奕琛的消息,她一点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受伤了,重伤!
外头的流言,她自然是知道了的。
整整七日过去了,除了宁国夫人让她冷静下来莫要轻举妄动的信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莫言接到楼月卿的信后,过来告诉她,不必担心。
可莫言三缄其口,不曾透露楼奕琛的消息。
楼奕琛是她的夫君,她的依靠,绝对不能有任何事情,何况,他还是她心底的人呢······
“大少夫人······”侍女熏儿急忙跑进来,禀报道,“二少夫人过来了!”
蔺沛芸面色一变,“她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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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78:挑拨离间,伤好回京
这几日府中各院都很安静,钟月月和楼琦琦都不曾来打扰过她,且宁国公府的家仆都是经过调教的,自然不敢多嚼舌根,相对于外面揣测楼奕琛已死的消息,府中可谓风平浪静。
蔺沛芸自然是知道的楼奕琛不可能死了,只是担心他的伤势,这么多日还未有消息,心情一日比一日沉重,连带着难免有些焦躁起来。
熏儿低声道,“二少夫人说怕您无聊,过来陪您聊聊天,还带了一些点心过来,请您尝尝!”
那是不能拒于门外了。
精致的眉眼间划过一抹沉思,随即吩咐道,“请弟妹到前厅等着,我稍后就过去!”
“是!”
薰儿出去,一直在身旁伺候的贴身侍女香兰才开口询问,“小姐,这二少夫人这几日从不曾出来过,今日怎么······”
怎么会在外头流言都纷纷的点儿上来见蔺沛芸?
蔺沛芸闻言淡淡一笑,无奈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总不能拒见吧?”
钟月月不受宁国夫人的待见,好似在府里不是什么秘密,蔺沛芸进门有段日子了,自然都看在眼里,在她的认知里,宁国夫人为人温婉贤淑,待人宽厚,并非心胸狭隘刻薄之人,却对这个儿媳妇如此不待见,她虽不懂是为何,却明白,宁国夫人既然对其不喜却从不掩饰,必然是有原因的。
所以她很少和这位妯娌接触,进门这段日子,除了礼貌的问候过几次,便没有再多加接触了。
这个时候过来······呵!
香兰咬了咬牙,低声道,“这位二少夫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奴婢怕·····”
蔺沛芸性子虽好,却有些善良软弱,从不与人争强斗胜,要是受了委屈,该如何是好?
如今府里一个主事的人都没有,夫人外出未归,郡主不在,姑爷也重伤,蔺沛芸不掌权,府中管家和郡主的那几个侍女管着事情,可一旦蔺沛芸和钟月月起了冲突,他们能如何?
“好了,莫要再说了,去瞧瞧吧!”
“是!”
走到松华斋前厅的时候,钟月月正坐在下面静静抿茶,她身旁的侍女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想必就是她所谓的点心了。
钟月月今儿穿着一袭浅紫色的华丽长裙,头上戴着华丽的金饰,盘起的发髻边别着精致的牡丹花金簪,流苏坠落发间,面容红润,静坐在那里,周身透着一股子雍容华贵。
这让蔺沛芸想起进宫见过几次的贞妃娘娘,宫里妃嫔不多,除了中宫皇后和秦贵妃,就是贞妃地位最高,虽然不受宠,可是因为对太后极为孝敬,谁也不敢慢待了她,不得不说,这姐妹俩,倒是有几分相似。
惯会端架子!
比起蔺沛芸的不施粉黛,钟月月光彩照人许多,好似······心情愉悦!
想到这里,蔺沛芸眼底一抹不悦划过,但是,并未露在脸上,侍女掀开珠帘,珠子碰撞的清脆声音响起,惊动了正在喝茶的钟月月,她抬眸看到一身浅蓝色衣裙,头上简单束起发髻却毫无一丝点缀的蔺沛芸,急忙放下茶杯,站起来含笑盈盈一拜。
“见过大嫂!”
态度恭谨,不骄不躁。
蔺沛芸乃一品诰命夫人,而她,没有任何诰封!
香兰扶着蔺沛芸坐在上首,蔺沛芸坐下便含笑道,“弟妹快起来吧,一家人无需那么客气,坐吧!”
钟月月闻言,坐回原来的位置,抬眸看着蔺沛芸,见她脸色有些憔悴,不由得关心问道,“大嫂气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
明知故问!
蔺沛芸接过香兰递上来的杯子轻抿一口茶水,旋即放下杯子,笑道,“倒也不是,只是天气闷热,夜间睡不安稳罢了。”
随即看着钟月月挑眉问道,“弟妹今日怎么过来了?”
接过侍女手里的食盒,放在身旁的桌上,打开来,端出几盘精致的糕点,笑道,“做了些点心带来,给大嫂尝尝,这不,还做了一些灵儿爱吃的栗子糕,咦,小丫头今儿怎么不见人?”
四下张望的样子······
蔺沛芸见她如此作态,不由轻笑,状似无意道,“那丫头就爱待在揽月楼,弟妹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来我这寻人来了呢?”
灵儿早在半月前就在揽月楼住下了,只有白天偶尔会过来陪她解解闷儿,今天上午过来呆了一上午,才离开没多久,府里就那么点大,钟月月当真不知道?
呵,有备而来的吧!
钟月月面色一僵,随即讪讪一笑,“方才听说灵儿来这里了,看来是走了,倒是我来得不巧,不过这都是我的一片心意,大嫂可不要嫌弃!”
她自然不是真的来寻灵儿那个臭丫头的,且不说她喜不喜欢孩子的问题,灵儿对府里每个人都一脸笑意,可就对她不爱搭理,肯定是楼月卿教导她不要和自己接触,钟月月是知道的,楼月卿并不待见她,也只能算是面上功夫做足了,她也看不透那个回来不久的小姑子,明明看起来孱弱不已,可是,却永远看不透她在想什么,且她在宁国公府的地位,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所以,连带那个丫头,深得她宠爱,就算再不喜欢,自然是也要表达一个长辈的喜爱之情。
“我一向不爱吃这些甜腻的玩意儿,不过灵儿爱吃!”言罢,砖头看着身边的香兰,笑道,“把二少夫人做的糕点送去揽月楼给小姐,待会儿她午休起来定然是饿了!”
香兰颔首,“是!”
随即便走到钟月月的边上,行了个礼,便把几盘点心装盒,躬身退了出去。
看着蔺沛芸静静品茶不打算开口,钟月月嘴角微扯,状似无意道,“那孩子对郡主一向依赖,郡主离开那么多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想郡主,大嫂可知道郡主何时回来?”
楼月卿的消息,就是楼奕琛的消息。
楼奕琛若是真的死了,她做梦都会笑吧!
除了楼奕琛,就是楼奕悯!
钟月月的话音一顿,蔺沛芸端着杯子的手轻微一缩,随即把杯子放下,目光淡淡的看着钟月月,含笑道,“弟妹有话不妨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蔺沛芸虽然心眼不多,但是,却不是傻子,生在蔺家那样的大家族,若是真的傻,岂能活下来?
她只是不喜欢争强,所以,对辅国公府的那些腌臜事儿都当作没看到,整日里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作画,可不代表当真可以被人牵着鼻子走。
蔺沛芸的直截了当,让钟月月本来酝酿好的话只能硬生生的憋回去,暗自咬牙。
“大嫂,你进府也有一个月了,有些话我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为难的看着客厅里后者的几个侍女,纠结不已。
蔺沛芸将她的脸色收入眼底,淡淡的说,“都下去吧!”
“是!”
几个侍女躬身退下,钟月月示意自己的侍女也下去。
客厅里就只剩下妯娌二人,可是,蔺沛芸摒退下人之后,钟月月忽然就安静了,一声不吭,就这样坐着在那里。
一个坐在上面,一个坐在下面,安静了许久。
蔺沛芸一点也不急,就这样干坐着,她本来是打算小憩的,这几日夜夜难以入睡,白天困了就睡会儿,可这会儿竟无半点困意。
她有的是时间,钟月月不开口,她自然不会开口。
钟月月紧紧拽着袖口,低着头,时而看一眼上面的人,可是,蔺沛芸却
就这样安静了半柱香,钟月月便开口了。
“大嫂,听闻大嫂未出嫁之前,在辅国公府就跟着蔺夫人学着掌家,这长媳管家,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可如今掌家之权竟然落到郡主那里,倒是委屈了大嫂了!”
宁国夫人放权,本该是蔺沛芸掌家的,这也是合理的事儿,她都想着蔺沛芸若是掌家,她必然可以想办法让蔺沛芸力不从心,这样,一切就好办了,可是,谁能想到,他们不仅把楼月卿接回来,还让那个刚回来的丫头掌家。
一个她摸不清任何心思的人!
“委屈?”蔺沛芸倒是惊讶,钟月月这样直接说出来,她秀美微挑,语气轻扬德文,“弟妹此话何意?我都不觉得委屈,弟妹怎么就替我感到委屈了呢?”
她并不觉得楼月卿掌家有什么不好。
刚进门,本就对许多事情不甚了解,何况,出嫁前父亲就说了,宁国公府与其他府邸不同,因为手握重兵遭遇皇家忌惮也并非一日两日,想要当好一家之母,就要遵循宁国夫人的教导,宁国夫人自然不会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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