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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声音带着敬意。
不需要楼月卿回答了,秦贵妃全部都回答了。
元皇后闻言,诧异地看着楼月卿,随即嘴角微勾,含笑道,“这样啊,郡主面子可真大,能让贵妃亲自送,不过贵妃这样实为不妥,皇上还需要你的照顾呢,让个宫女送着就好了,何必多跑这一趟呢?”
意指秦贵妃为了送楼月卿,不管皇帝!
楼月卿不过是一介臣子之女,可皇帝的身子最重要,秦贵妃却丢下皇帝送一个臣子之女出宫,并非一个皇妃该做的事情。
楼月卿眉梢一挑,这皇后可真是不遗余力的给秦贵妃抹黑了,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却被她上升到不顾帝王的死活,若是如此,秦贵妃就罪名大了。
秦贵妃笑道,“这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谁也不能违抗!
皇后一噎。
这是在抬着皇上来压她?
这个贱人!
眼中划过一抹阴鸷,随即化为牵强一笑,故作温婉道,“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秦妹妹便赶紧送郡主出宫吧,早点回宣文殿,皇上最离不开妹妹了!”
最后一句话,咬牙切齿的味道不难听出。
皇帝任由秦贵妃自由出入宣文殿,却让人拦着不让她进去,每次想要见皇帝,还要请旨,许多次还会被拦着,明明在宫里,可一个月下来,一面都见不到的时候都有,她不懂,秦贵妃对皇上并不在意,为何皇上就是要宠着她,而自己一心爱着皇上,可是皇上却视而不见!
天下那么多美人,秦贵妃虽然美,但是天下比她美的人不是没有,可皇帝却对她情有独钟,当年若非太后做主,皇后之位就是秦贵妃的了。
为何偏偏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情有独钟?
秦贵妃依旧不闹不怒,不温不火的道,“臣妾明白,皇后娘娘,若没事,臣妾先送郡主去宫门口,臣妾告退!”
“去吧!”
直到走到宫门口,秦贵妃都不曾再开口,楼月卿进宫,只带了听雪进去,莫离则在宫门口马车上等着。
楼月卿打算离开,秦贵妃忽然道。
“卿颜,你是一个很幸运的女人!”一句话,有些莫名其妙,也让人摸不清头脑。
看着楼月卿疑惑的目光,秦贵妃淡淡的说,“以后你会明白的!”
说完这句话,秦贵妃转身回宫。
楼月卿带着一些疑惑,上马车离开。
马车上,楼月卿有些疲累,靠着闭目养神。
莫离替她把了脉,身子无碍,就是有些累了,便放心了,问道,“主子,可是要回府?”
楼月卿眼睛都不睁,轻声道,“回吧!”
没事做,不回府能做什么?
“是!”
莫离又问道,“主子,秦贵妃最后那句话吗,是什么意思?”
那句说楼月卿是个幸运的人的话,莫离自然听到了,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楼月卿微微睁眼,慵懒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淡淡一笑,“我怎么知道?不重要的话,你记着做什么?”
莫离含笑道,“只是觉得,这位贵妃倒是有些奇怪,她对主子,好似并无恶意!”
主子的长相,一般那些深宫妇人看到了应该都会嫉妒的吧,可是秦贵妃眼底并无任何恶意,甚至好像对楼月卿还挺好的。
一边的听雪忽的一笑,看着莫离笑道,“莫离姐姐这句话说的,郡主如此宽厚之人,秦贵妃并非心胸狭隘之人,怎么会有恶意?”
秦贵妃雍容大方,那是人人称赞的。
楚京谁不知道秦贵妃性情温和,对待宫人,那是一个严厉的眼神都没有过的,宫里谁不喜欢呢?
比起贞妃的刻薄和皇后的假仁假义,秦贵妃更得人心。
闻言楼月卿忽然看着听雪问道,“听雪很了解秦贵妃?”
听雪恭敬道,“奴婢之前是夫人身边的人,经常随着夫人入宫,见过许多次,夫人对秦贵妃也是赞赏有加,说秦贵妃不做皇后,是可惜了,夫人都夸着的人,必然不会坏到哪儿去!”
朝中分为两派,秦贵妃所代表的秦家,和宁国公府那也算是一条道上的人,虽然没有结党,但是,各自都是为了楚国的安定,自然也都同心的。
如今的朝中,许多元家的亲信,摄政王拔除了不少,但是元家在朝中盘横交错,想要全部除去,也会牵扯许多无辜的人,而且那怎么也算皇帝的外祖家族,自然不能轻易下手。
秦家,和元家那是死对头,是先帝提拔起来和原件作对的势力。
闻言,楼月卿若有所思,淡淡的说,“母亲看人,确实不会看错!”不过宫里的女人,哪个是善良的?
她又不是不知道,皇宫是一个染缸,不管谁,走进了那座皇宫,就不可能再单纯,也不可能会再毫无心机。
秦贵妃或许善良,但心机也很深。
楼月卿都有些看不懂,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她敢肯定,秦贵妃,绝不简单。
比起皇后看似温婉实则阴狠,贞妃看似张扬实则胆小的性子,秦贵妃与世无争,性情温和,才是藏得最深的。
听雪忽然道,“夫人看人最准了,将来一定会为郡主寻一位好姑爷!”
话一出,楼月卿果断闭目,莫离嘴角微勾。
听雪摸摸鼻子,郡主这是在害羞了?
咳咳!
安静了许久,马车突然重重的晃荡了一下。
突然不知道马车撞到了什么,重重颠了一下,楼月卿本来闭目养神,一时不慎,撞到了马车壁上,头上一阵痛意,不由得痛呼一声,“咝······”
莫离和听雪也撞了一下,莫离立刻反应过来,扶着楼月卿关心问道,“主子,你没事吧?”
楼月卿捂着头,抬起来,莫离脸色一变,楼月卿的额角鲜血冉冉冒出,从指缝中渗出,看着触目惊心。
楼月卿的头,撞到了马车的楠木车壁上,楠木是实木,很硬,楼月卿皮肤细腻,直接撞破皮了。
外面即刻传来车夫的声音。
“郡主可有大碍?”
莫离即刻掏出手帕帮楼月卿擦血,听雪拉开帘子,怒斥道,“怎么回事?郡主都撞伤了,若出什么事儿你怎么······”
车夫即刻道,“郡主赎罪,前方乃娴雅郡主的马突然奔出来,奴才一时不慎,请郡主赎罪!”
闻言,听雪往前看去,果然一丈之外,一匹小红马在那里,马背上坐着一个女子,便是穿着一身简便衣裙的英王府娴雅郡主。
她正在勒马的缰绳,马有些狂躁,还有些不稳定。
马车里,楼月卿任由莫离给她擦了血,涂了止血药,可撞得很重,本身就是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重重的撞到马车壁上,裂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流了不少血,即便擦得手帕都红了,额头上还有不少干涸的血迹。
眼角都有一些血。
莫离身上只带了止血药,却没有包扎的东西,楼月卿这个样子自然不能下马车。
容菁菁勒住了马,才立刻下马,走到楼月卿的马车旁紧张的问道,“楼月卿,你没事儿吧?”
紧咬着唇看着马车里被莫离挡住的身影,想要看看她怎么样。
周围因为这样的事情,聚了不少百姓。
听着周边的窃窃私语,容菁菁有些羞愤,容菁菁不是第一次纵马,可是撞到人还是第一次,还是一个不能随便招惹的人,确实是有些慌了。
楼月卿忽然开口。
“回府!”清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温度,并非对外面的人说的,而是在对莫离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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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一点左右一更,晚上二更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82:受伤
车夫正打算上去驾车离开,谁知问了问题被忽视的容菁菁忽然拉着马,一阵恼怒道,“楼月卿你什么意思啊?我在问你话呢!”
她想知道有没有撞到里面的人,马车颠簸,坐在马车里的人最容易被撞到了,所以她就很不喜欢坐马车。
问题一出,周围百姓立刻对她指指点点。
虽然不敢大声责骂,但是不懂礼数嚣张跋扈这几个字还是听出来的。
英王府的娴雅郡主一向目中无人,不知礼数,英王宠女,将她宠得无法无天,当街纵马并非第一次,以往好在从未撞到人,可是街上的摊贩撞倒了不少,事后英王府都摆平了,民不与官斗,自然没有人敢闹起来,可近日,竟撞到了宁国公府的卿颜郡主,谁不知道这位异姓郡主如今在京中可谓赤手可热的贵女,即便并非皇家血脉,也是和娴雅郡主地位相当的郡主,而且谁不知道清华郡主,也就是宁国夫人在楚国地位非同凡响,她最宠爱的女儿身份自然也不低,如今两位郡主撞上,估计有的闹了。
这可不是英王府一点银子可以摆平的事情了。
她的话一出,还如此的理直气壮,里面的楼月卿轻嗤一声,冷冷开口,“英王府的娴雅郡主真是好教养,如此天子脚下纵马撞人,还如此理直气壮,卿颜佩服!”
旋即,又开口道,“回府!”
不容置喙的语气,连面都不露,直接命令车夫离开。
“是!”
车夫驾着两匹马,直接就这样冲上来,容菁菁脸色大变,立刻闪开,就这样看着马车离开,跺跺脚,恼羞成怒。
“楼、月、卿!”
身边的老百姓们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响起,让容菁菁更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横了一眼周边聚着的百姓,吼道,“看什么看?小心本郡主废了你们!”
说完几步走到自己的小红马那里,翻身上马,驾着马离开。
随即百姓一哄而散,可这件事情还是很快在楚京传播开来。
街边的一家茶楼上,包间里。
对着街道的窗口,看着下面的一幕,元歆儿嘴角微勾,若有所思。
她身上穿着一身浅紫色衣裙,衣料是十分名贵的绸缎,上面绣着几朵杜若,抹胸上面是一只蝴蝶展翅飞翔,腰若束缚,头上戴着几支金钗。
身边的侍女茯苓开口道,“小姐,这卿颜郡主竟然都不露面,架子可真大!”
语气中尽是排挤和针对,阴阳怪气。
元歆儿嘴角微扯,淡淡的说,“她和菁菁都是郡主,用不着下来行礼,何况,估摸着撞伤哪儿了!”
茯苓问道,“小姐,怕是娴雅郡主此次定会被罚吧,这卿颜郡主可并非老百姓,这传出去,闹大了也是有可能的,她会不会知道您怂恿她纵马······”
话没说完,元歆儿凌厉的看着她,开口呵斥道,“闭嘴!”
茯苓才后知后觉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不由得低眉请罪,“奴婢知错!”
声音带着一丝丝颤抖,还有恐惧。
元歆儿嘴角微勾,暗含秋波的眼中划过一丝阴鸷,捋了捋袖口,无所谓道,“菁菁自个儿喜欢骑马,我不过是随意一问,她自己闹出的事情,如何怪得了我,只可惜,这马勒的太快了,不然菁菁怕是死也堵不住宁国公府的怒火了,那倒才是可惜了!”
茯苓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家小姐外头说的多温柔懂礼,可是她随侍在侧,怎么会不懂,小姐的手段,那可是一点儿也不比夫人温柔的,可以说元家出来的女儿,没有一个是心思单纯的。
元歆儿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发鬓角,悠悠道,“菁菁太不懂礼了,经此一事,想必姨母也会知道这不知礼数会闹出多大的事儿,菁菁有苦头吃了!”
她一向很不喜欢她的两个表妹,两个人的身份都比她高,不仅如此,两个人都没脑子,昭琦公主被太后宠着,凡事都压着她,高兴的时候对她很好,不高兴的时候摆架子,容菁菁也一样,毛毛躁躁,没脑子,让她极为不喜欢。
之前昭琦公主因为对楼月卿说话中伤宁国公府,被禁足直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可一个没来打扰她,另一个就天天来烦她,让她烦不胜烦。
只可惜,马勒得太快了,没把马车撞翻······
“小姐,那我们现在······”
“回府,估摸着很快菁菁就回去找我!”
“是!”
看着马车消失的街头,元歆儿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她想要得到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人也是一样的,既然一心想要得到,那所有挡在前面的人,就别怪她心狠手辣,既然他对她这么不同,那就容不下了。
太后姑母说得对,如今的楚京,除了她,谁也配不上容郅,她才是最适合做摄政王妃的人。
楼月卿·······
你该死!
任何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子,都不配活着!
回到府中,楼月卿下马车,撇开莫离要扶着她的手,自己捂着额角,往里走,虽然血止住了,可是楼月卿本身皮肤就比较弱,如今的她不过是个娇弱的千金,撞得那么重,不仅流血,如今也有些晕了,虽然不至于昏迷,但是额角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让她很不舒服。
府里的人看到,都吓了一跳,郡主进宫一上午,怎么流着血回来?楼月卿走回揽月楼,回到揽月楼,莫离即刻为她洗伤口包扎。
楼月卿带着伤回来的消息自然很快在府里蔓延开来,没多久,听闻消息的楼奕琛就让蔺沛芸扶着他过来了。
楼月卿有些头疼,包扎好后就躺在美人榻上休息,楼奕琛过来没让人通报就直接上来了,身边随着的还有蔺沛芸。
楼奕琛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毕竟伤在胸部,差点就一箭穿心了,解毒后伤势恶化,回来的途中马车颠簸了一日又扯开了伤口,如今休息了几日,好了不少。
可依旧不能用太大力,要静养,等到愈合之后,才能上朝。
听到脚步声,楼月卿就闭着眸子淡淡的说,“我睡一会儿,别来打扰我!”
“······”没声音。
莫离会不出声?楼月卿睁开眼,看到楼奕琛被蔺沛芸扶着坐在不远处的桌边,楼奕琛冷着脸看着她。
蔺沛芸站在身边,嘴角含笑。
楼月卿忙的坐起来,“大哥······”
楼奕琛沉声道,“躺着!”
“哦!”
还真躺下!
楼奕琛嘴角微扯,淡淡的说,“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他们一来,就询问了听雪怎么回事,楼奕琛自然是气到了。
上来看着额头缠着一圈白色纱布的楼月卿,他岂能不气,更多的是心疼。
楼月卿闻言,纱布下的眉毛一挑,含笑问道,“然后呢?”
楼奕琛接过蔺沛芸递上来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回去便写奏折,明日派人送进宫,弹劾英王府教女不严,纵马行凶!”
“哦!”楼月卿并不奇怪。
楼奕琛又淡淡的说,“我已经吩咐下去,郡主受伤,身子不适,这几日闭门谢客,你也不要出去了!”
这两日英王府必然会上门致歉,楼奕琛这么做,直接把人拒之门外了。
楼月卿嘴唇微抿,继续,“哦!”了一声。
楼奕琛继续淡淡的说,“你手下那两个丫头被母亲调教的不错,府中的事情除了他们还有管家,所以,这段时日也不要看账本了!”
他说的是一直以来都绑着楼月卿管着账本和府中各项银钱支出的听霜和听霞。
得了,直接家都不给她管了!
楼月卿想了想,“哦!”
蔺沛芸在楼奕琛身边看着这俩兄妹,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得一笑。
楼奕琛看着楼月卿,忽然道,“我打算修书一封送给在普陀庵的母亲,告知她你受伤的消息!”
楼月卿闻言,猛然坐起来,“不行!”
母亲知道还得了?
大哥受伤只要生命无忧估摸着母亲都懒得管,在母亲眼里大哥在沙场多年,受点伤不碍事,可是,她是个姑娘,这次的事情,宁国夫人要是知道,估摸着直接回来了。
楼奕琛笑了笑,“你以为瞒得住?”
楼月卿不语。
当然瞒不住!
可是······
楼奕琛沉声道,“这次的事情英王府必然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母亲不在还好,母亲若在,直接挥剑把容菁菁砍了都有可能!”
一身病痛已经是不能该变的,宁国夫人就不多说什么了,可是一心想要护着的掌上明珠受伤,哪怕就破了点皮,宁国夫人估计都会被气到。
本来宁国夫人就极为护短。
楼月卿闻言,想了想,笑眯眯的说,“所以为了不闹出人命,大哥就不要告诉母亲了,顺便告诉府里的人,别去告诉母亲不就得了?”
她受伤,那里用得着母亲出面?
虽然是小伤,但是她并没有打算小事化了。
要是说她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命,第二个就是她的脸了。
命是那个人用她的命换来的,为了活着,她可以不惜任何代价,而这张脸,和她那么相似,楼月卿自然是要好好护着。
破点皮,都是不可饶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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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一点二更,苒努力多码一些,嘿嘿嘿。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83:容郅回京,夜探香闺
楼奕琛揶揄的看着楼月卿,似笑非笑,“你以为能瞒得住?不出一个时辰,母亲的信就送到了,到时候你自己跟母亲解释!”
楼月卿努努嘴,躺下!
楼奕琛是有些气恼了,才会来到这里一句关心都没有,反而绷着脸一副正在生气的样子。
进来后,一直不温不火的,就等着她表个态。
蔺沛芸自然也是知道的,在松华斋听到下人来报说楼月卿回来时头上流血受伤了,楼奕琛即刻就站起来打算过来,她正好在,就扶着楼奕琛过来了,一到这里,楼奕琛就看到还未来得及收拾走的水盆,上面还放着沾了血迹的布帛,下面的屋子里,还有血腥味,莫离说了只是外伤,他才放心。
这下子好了,一上来就摆谱。
嘴角微抿,想笑,又不敢笑。
看着楼月卿一副想怎么样都随你,我都没意见的模样,楼奕琛终于崩不住了,想了想,开口温声问道,“还疼么?”
楼月卿睁开一只眼,秀眉一挑,最忌睁开双眼坐起来,轻靠着悠悠道,“不气了?”
楼奕琛不自在的嗯了声,随即开口道,“下次再发生类似事情,谁伤的你,直接打回去,出事了大哥兜着!”
尽管对方是王府郡主,但是英王府本来也不怎么得倚重,对于楼奕琛而言,除了当今皇上和摄政王,其他人,他并不在意谁是谁。
一个王府郡主,当街撞了人,还趾高气昂的态度,若是他当时在场,直接一掌过去省事!
楼月卿闻言差点鼓掌,不过还是询问道,“死了呢?人家好歹是个皇家郡主!”
不过这个护着,她倒是很开心。
楼奕琛想了想,答,“她的命没有你的金贵!”
于宁国公府而言,楼月卿的命最金贵,何况皇家郡主又如何?即便是公主,若是敢伤了她们楼家的女儿,也得让她脱层皮!
听这句话,楼月卿知道了,楼奕琛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
可见这位对于她受了伤的事情,是很不满意的,对于把她撞了却还一脸嚣张的不知错的那个娴雅郡主,楼奕琛是更加不满意的,甚至,动怒了。
看着楼月卿,头上包扎着白纱布,脸色有些苍白,楼奕琛拳头微微收紧,语气不温不火的道,“这次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但是女子皮肤娇嫩,你好生养着,这次的事情你不用管,你放心,你头上流的血,她流的会更多!”
最后一句话,满含杀机。
虽然语气平淡,可是作为妹妹和枕边人,楼月卿和蔺沛芸都知道楼奕琛是生气了,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楼奕琛是一个很能隐藏情绪的人。
但是,越是平静,就越是生气。
楼奕琛很快离开了,因为楼月卿脑袋有些疼,就先小憩一会儿。
果然没多久,宁国夫人就派人传了信回来。
楼奕琛直接写了封信让传信回来的楼绝带回去普陀庵。
楼绝临行前肃着脸转告了楼奕琛一句话。
“夫人说了,她一离开您和郡主相继出事,她很生气,师太那里现在也需要夫人陪在身边,她就不回来了,您受伤的事情不简单,关乎国政她也就管不着了,但是郡主受伤的事情,您若不处理好,她就直接派人把始作俑者······砍了!”
其实宁国夫人是很生气的,若不是楼茗璇在普陀庵那里需要她,她早就回来了。
楼奕琛嘴角微扯,手执笔的动作微顿,随即化为严谨,轻嗯一声,淡淡的说,“转告母亲,她的意思,我知道了!”
“那属下先告退!”
“去吧!”
楼绝离开,楼奕琛才拿起桌边的奏折来看,这是这几日呈上来的军务奏折,摄政王不在朝中,这两日又去了平城,他们就直接把军务奏折送到他这里!
批了两本,蔺沛芸端着药膳走进来,放在桌上,柔声道,“夫君,该吃东西了!”
这是莫离开的药方子,顿成药膳给楼奕琛服用。
楼奕琛颔首,放下奏折,抬眸看着一脸温柔的蔺沛芸,嘴角微扯,温声道,“辛苦你了!”
蔺沛芸这几日日夜亲自照看他,自己都休息不好,楼奕琛让她休息,让下人照顾就好,可是她就是事事亲躬,他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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