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她问了大哥的伤势,关心了几句!”楼月卿顿了顿,随即又道,“太后真不愧是一国之母,连臣女在邯州养病出没出门都询问了一遍,弄得臣女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还真装的一脸羞怯!
容郅见状,剑眉微蹙,本想开口,但触及女子一脸羞怯和不好意思的模样,是我在大学眼角一跳,目光忽然移向一边,看着边上精致华美的壁画洗洗眼。
果断站起来,走向外面。
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
楼月卿眼观鼻鼻观心,棱唇微抿,随即整个人再次躺在美人榻上,嘴角微勾,浅浅的笑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而笑······
摄政王殿下出了宁国公府,站在街头,看着寂静无人的街道,神情晦暗不明,回头看了一眼宁国公府的外墙,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
楼月卿······
很有意思呢!
忽然一个暗卫闪身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一句,随即退开,容郅脸色霎时阴沉,紧紧握着拳头,随即抬起手,缓缓张开手掌,看着掌心,眼底晦暗不明。
眼底深深的刺痛,毫不掩饰······
看了一眼宁国公府的外墙,容郅闪身离开。
就在楼月卿受伤第三日中午,发生了一件事情。
英王府娴雅郡主所住的院子燃起了熊熊烈火,暗卫及时把人救出,可是还是被掉下来的柱子砸伤了头,还有腿也伤到了,整个院子就只有她受了伤,其他的丫鬟婆子都安然无恙。
一群太医被英王爷请到了府中,这件事情很快在楚京闹得沸沸扬扬。
楼月卿午间小憩起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正在梳理长发,听到莫离说完,不由得有些惊讶,“这么巧?”
她光滑的额头上,疤痕已经结痂,因为擦了祛疤的膏药,所以正在褪疤,这么一道疤在额头上,影响了整张脸的美观。
莫离低声道,“当时那位小郡主生气,把所有的丫鬟都赶了出来,没多久里面便着火了,因为是反锁的门,故而救火就慢了些,她就被柱子砸伤,头和腿都受了伤,现在还未醒来,英王叫人把太医院的许多太医都招进了英王府,如今,怕是此时外面都闹得沸沸扬扬了!”
楼月卿侧目,眉头紧拧,随即哑声一笑,“伤了头和脚?真是巧合!”
她也伤了头,所以这个楼月卿是不惊讶的,可是,和腿有什么关系?
她自然不信这是意外,那就只有······
目光看向松华斋,楼月卿低低一笑,轻捂着心口,竟感觉······暖!
莫离静默少顷,随即低语道,“主子,骑马······是要腿的,太医说了,娴雅郡主的腿估计三个月内都站不起来了,骑马······这辈子,估计都不行了!”
容菁菁酷爱骑马,可是这辈子都骑不了马,估摸着她这辈子都会记得这次的教训,目中无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楼月卿闻言,神色微怔,低眉不语。
莫离见她如此,不由得关心问道,“主子不开心?”
怎么感觉闷闷不乐的样子?
“自然不是!”楼月卿莞尔,秀眉微展,笑道,“既然如此,那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幸好只是意外,一道疤而已,不然,杀了她,又何妨?”
对着铜镜轻抚自己额头,楼月卿面色淡淡的说,最后一句话好似风轻云淡般,好似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可是莫离却听得出里面暗藏的杀机。
低眉不语。
确实,这次容菁菁的事情,还好是意外,并非刻意,给了教训,总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可如果她是有意撞的马车,她这条命,早就没了。
莫离了解这一点,对于楼月卿而言,任何敢算计她这条命的人,没有一个,是能够得到原谅的!
能杀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那些还不能杀的,来日方长,她有的是耐心!
莫离随即欲言又止,不过忍了忍,还是低声道,“主子,还有一件事!”
“嗯?”
“北璃那边······”
听完莫离的话,楼月卿面色如常,眼底仿若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
手拽着袖口,微微握拳。
就这样,久久不曾有任何反应,莫离看着楼月卿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眼帘微敛,没有打扰。
“莫离!”
楼月卿忽然开口。
莫离立即应声,“主子可要······”
本以为楼月卿会吩咐她去灭了那个人,谁知楼月卿忽然语气平淡的说,“我饿了!”
中午没吃多少,确实是饿了。
莫离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楼月卿这反应······
楼月卿再次开口,“去吩咐他们即刻准备膳食!”
莫离担忧的看着楼月卿,“主子您······”这反应不太正常,莫离宁愿她震怒,也不愿意她这样,好似事不关己一般。
虽然也算是事不关己,可也能说是切身相关。
弯翘的睫毛颤了颤,楼月卿淡淡的说,“没事,去吧!”
莫离见她如此,只好点头,“是!”
莫离转身走出内室,走下阁楼。
如今才申时,厨房那边晚膳还没准备,只好让人过去交代尽快准备送来。
莫离下去,楼月卿才撑着身子缓缓站起来,脸色平静的走出内室,走向楼梯那里,缓缓下去。
灵儿在院子里玩,看到她出来,急忙跑来。
“姑姑,你起来啦!”
笑得眉眼弯弯,仰头看着楼月卿,看着极为开心的样子,听雪听雨都跟着,怕她磕了伤了。
楼月卿缓缓蹲下,轻抚灵儿的小脸,浅浅一笑,“这么开心啊?”
灵儿一听,直接小脸一垮,一脸哭丧,佯装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道,“不开心,姑姑不带我出去,灵儿一点都不开心!”
在这里连花园都不能去,因为太阳太毒了,只能在揽月楼里的院子里玩一下,她当然不开心。
楼月卿莞尔,“明天姑姑带你出去,可好?”
灵儿眼前一亮,“真的?不许骗我!”最后一句话是带着警告的,“姑姑要是骗我,我就不理睬你了!”
心底阴霾一扫而空,楼月卿弯唇一笑,把灵儿搂在怀里,戳了戳灵儿的小鼻子,宠溺道,“嗯,不骗你!”
不远处,莫离和莫言并排而立,看着不远处有说有笑的一大一小两人,莫离才放下心来。
莫言侧目看着她,轻声问道,“可是真的?”
“嗯!”莫离颔首,蹙紧眉头淡淡的说,“我以为主子这次会忍不住让人把她杀了,我都宁愿她震怒,也不想看到她这样忍着!”
越是忍着,就越让人心疼。
莫言嘴角微抿,轻声道,“莫离,那个人不能死,你我都很清楚,她若死了,主子这么多年的隐忍,就都白费了!”
“是啊,她不能死!”莫离轻叹一声,淡淡的说,“以前听圣尊提起过,主子的母亲是一个极善于忍耐的女人,而主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比之她的母亲,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这手段,就完全不一样了,莫言,你相信么,那些人,会死的很惨1”
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而主子,会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莫言没说话。
莫离的话,她一点都不觉得夸张。
楼月卿的好脾气,不过是在外人看来罢了!
······
摄政王殿下召集几位王公大臣不知道在聊什么,谁也不得打扰,等结束的时候,已经即将酉时了,几个大臣如释重负的离开宣政殿,容郅的手下冥夙才进去,听到英王府着火的事情,容郅略感惊讶。
随即嘴角微扯,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楼奕琛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语气淡淡,却不见怒意。
冥夙站在下面,没说话。
把奏折放在一边,容郅站起来淡淡的说,“不用理会此事,备马,孤要去邙山别院!”
庆宁身子越来越差,他不太放心。
“是!”
英王府。
容菁菁的院子正院已经化为灰烬,看着一堆废墟,容菁菁已经被移去了另一个空置的的院子,太医诊治容菁菁已经生命无碍了,只是脑袋和腿都被砸到,脸部也受了伤,索性并非烧到,并为生命危险,但是,头上的伤估计要好久都恢复不了了。
看着躺在床上还在昏迷,头上包裹着一层层白布的容菁菁,英王妃愁眉不展。
一个侍女匆匆走进来,行了个礼低声道,“王妃,王爷刚才让管家把郡主院子里的丫鬟都赶出府去了,好几个被杖毙了!”
闻言,英王妃嗯了声,让她下去了。
身边的嬷嬷看着英王妃,不由得开口道,“王妃,郡主怎么会······”
英王妃沉声道,“当是教训吧,是菁儿自己犯了错,给点教训,也好以后让她别再不长脑子!”
别人或许都认为是意外,可是她清楚,这个世上,哪来这么多意外?
容菁菁前几天刚撞了楼月卿,伤了额头,如今,容菁菁的头和眼角下面都伤得不轻,就连腿也废了,太医说了,这段时日好生养着,站起来没问题,想要再骑马,是不可能了。
果然,平静并非完事,只是不想作罢,就没理会他们。
嬷嬷闻言,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王妃的意思是,郡主这次,难道······”
难道并非意外?
英王妃呼了口气,揉了揉脑仁儿,轻声道,“希望到此结束吧!”
想了想,她转头看着旁边的一个正在照看容菁菁的侍女小惠,淡淡的问,“当日郡主究竟为何纵马,可查到了?”
容菁菁喜欢骑马,经常纵马,并没有什么稀罕的,不知为何,竟感觉并非那么简单。
小惠低声道,“奴婢并不清楚,只是那日郡主和表小姐本是在小聚,可郡主从元家回来后,就说许久不曾骑马了,就跑去了马厩,奴婢们拦不住,也追不上,就发生了那件事情!”
闻言,英王妃陷入沉思。
从元家回来······
元家?
身边的嬷嬷一惊,疑惑地问,“王妃,莫不是是表小姐······”
表小姐怂恿?
英王妃没回答,看着小惠,沉声问道,“菁儿和歆儿聊了什么,你可听到了?”
小惠想了想,回话道,“只是闲话家常,与往常并无二致!”
并无二致?
英王妃并不相信。
元歆儿那个丫头可是一点也不亏待身上的元家血液,心思并不单纯,跟她姐姐一样,心思阴鸷歹毒之极,只是从不曾表现罢了。
元家出来的女儿,没有一个是心善的。
宫里的太后和皇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轻呼一口气,英王妃站起来,吩咐道,“好好照看郡主,她醒来后让人去通知我!”
“是!”
英王妃带着身边的嬷嬷,离开了这里。
······
楼月卿带着灵儿一大早就出了府,不过并非在城内散心,而是驱着马车出了城门,去了宁国公府在城外的庄子去,直接把衣服都带上了。
打算在那里住几日。
府里的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需要她处理的,宁国夫人调教的丫鬟和楼识都很有能力,她也就不管了。
楼家在城外有庄子,一直都有人打扫,楼月卿带着灵儿和莫言和莫离直接住了进去。
好几日,都很平静,无人打扰,楼奕琛只是每日派人来问候一声,就回复复命了,也不曾因为任何事情打扰了她,倒是容昕去宁国公府不见她,被楼奕琛告知她在外面,就去看了她。
楼月卿打算住到乞巧节再回去。
每日里陪着小丫头闹几下,教她弹琴,逮着莫离莫言下下棋,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东宥。
东宥在东边临海,东宥之外,便是东海,一片广阔无边的大洋。
金陵乃东宥国都,繁华之势不输其余三国的国度,熙熙攘攘的人群,吆喝叫卖的景象,可见其繁盛。
可就在半年前,金陵还是混乱不堪。
仅仅是半年,整个宥国国都就变了个样貌,而金陵之外的地方也都在慢慢改善,这都源于东宥太子南宫翊的转变。
东宥太子南宫翊,年方二十有五,乃皇后所出,可自小便是个草包太子,若非皇后身后有甄国相甄家护着,太子早就被废了。
可就在半年前,太子遇刺,坠入山崖,一度传来死讯,就连皇上都已经宣布太子殁,可过了几天,太子被找回来,不仅人没死,还性情大变,仅仅半年就将宥国控在手里,几位皇子死伤都有,却无一敢与之相争。
皇上病重,太子摄政,如今的宥国,早已是太子南宫翊的囊中之物,且这位太子性情大变后励精图治,整顿朝纲,减税免税,举国上下无不欢腾。
无冕之王,莫不如是。
一辆马车奔跑在繁华街道上。
马车看着很普通,每日都有不少这样的马车来来去去,街上的人也就不觉惊讶了,而是纷纷退让,马车一过,继续恢复平静。
马车上,南宫翊闭目养神。
身穿一袭深蓝色四爪龙纹的太子锦袍,头上戴着墨玉冠,一张丰神俊朗的脸让女子看到都自愧不如,剑眉入鬓,一双眸子微闭,鬓角如刀削般整齐,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面部轮廓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许是因为马车的颠簸,让他感到不喜,眉头一直紧拧着。
马车跑了许久,才抵达太子东宫,南宫翊深邃无垠的眸子猛然睁开,随即站起来走出马车,不等手下拿着梯子过来,人就直接跳了下来。
动作从容,神态优雅的轻轻一跳,人就站在了马车旁边。
东宫此时守卫森严,三步一卫五步一哨,把守的密不透风。
“参见太子殿下!”
东宫门口一直在等的一个铠甲男子单膝跪地,语气铿锵的道。
南宫翊手势让他起来,随即淡淡的说,“说吧,这么急着叫本宫回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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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先这么多了,明天二更,鉴于我是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每次都因身患拖延症而导致更新时间拖了再拖,具体时间我就不说了,大概下午一更,晚上二更,咳咳咳,别打我······
嗯哼,很快我们家郡主就v587啦!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85:南宫翊
男子便是东宫守将,武常鑫,也是南宫翊的心腹。
“启禀殿下,是皇后娘娘的吩咐,请殿下回京后,即刻前往千秋殿!”
闻言,南宫翊面色不惊,没说话,直接走进东宫大门。
武常鑫见他还没动身进宫,不由得一急,“殿下······”
南宫翊面色一沉,不悦已经显而易见,驻足,回眸看了一眼武常鑫,眼中冷意森森,惊得武常鑫不敢直视,正打算请罪,却听到南宫翊冷冷的说,“告诉母后,本宫稍时便去给她请安!”
说完,大步走进东宫。
身后的侍卫随之跟上,武常鑫无奈,只好派人进宫通知皇后。
南宫翊大步走进东宫大殿的门,随之脚步一顿,看着殿内的一幕,脸色阴沉,目露杀机。
身后的侍卫看到,也都脸色大变,下意识的看着南宫翊,看到南宫翊脸色阴沉,他就知道,太子怒了。
只见豪华瑰丽的东宫大殿内,一个蓝衣女子背对着门口看着殿内正位后的龙形雕刻静静发呆,身形纤细。
身旁站着两个宫婢,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走进来。
可是,一直守在门边的太监侍卫看到南宫翊脸上的怒意,才立刻跪下请罪。
“殿下恕罪!”
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
声音一出,里面的人才转头过来,看到南宫翊,脸色一白,急忙走过来跪下行礼。
“臣······臣妾见过殿下!”
声音中带着恭谨和紧张,还有一丝惧怕。
她的两个侍女也立即跪下行礼。
这便是如今东宫仅剩的一位侧妃,出身甄家,乃当今皇后娘家甄家的二房嫡女,甄国相的侄女,太子爷南宫翊的表妹,也是如今东宫唯一的一个侧妃,甄远月。
半年前太子醒来,将东宫的所有姬妾全部驱离,这位侧妃也自然被驱离了,可后来皇后做主,把她接了回来,南宫翊虽然不愿,可没办法。
原来的南宫翊育有两子一女,长孙殿下乃已故的太子正妃所出,太子正妃难产去世,而还有一个庶子是这位侧妃所生,一个小郡主乃另一位已故的侧妃所出,只是那位侧妃娘娘多年前被南宫翊打入冷宫,没多久就去世了,留下一个女儿,如今三个孩子都由甄侧妃抚养,念及三个孩子需要母亲,南宫翊才妥协留下她。
可是,半年来从不曾理会过她,也从不曾去看过几个孩子。
人人都很奇怪,原本夜夜笙歌的太子殿下,竟性情大变到不近女色的地步。
南宫翊冷冷地看着她,脸色铁青,极为难看,严重的寒意迸发出来,殿内顿时一股寒意袭来,让殿内的人都忍不住颤抖,南宫翊看着她,咬牙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甄远月娇美的脸上划过一丝紧张,不敢抬头看着南宫翊,咬了咬下唇,低声道,“臣妾······臣妾听闻殿下今日回来,就过来看看,请殿下恕罪!”
南宫翊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守门的侍卫太监,淡淡的开口,“谁放她进来的?”
几个人立刻伏在地上颤声请罪,“殿下恕罪,奴才······”
不等他们解释完,南宫翊便立即下令,“全部拖下去,一百杖!”
不是打死,但是一百杖足以让他们残废。
几个人脸色霎时苍白,连求情都来不及,就被暗卫拖了下去。
甄远月猛然抬头看着南宫翊,尖细的脸苍白不已,嘴唇微微发抖,甚至眼中充满恐惧,“殿下·······”
南宫翊缓缓走向她,脸上不起波澜,动作从容缓慢,看着甄远月那张千娇百媚的容颜,看着那双眼中含情凝睇,还带着一丝恐惧,他嘴角微扯,冷冷一笑。
“本宫与你说过什么?”语气低沉,听不出情绪。
甄远月轻咬下唇,想了想,身子微颤,低声道,“若再随意踏入正殿,便······驱离东宫!”
最后四个字,甄远月说得很轻,因为这四个字于她而言,是致命的折磨。
南宫翊眉梢一挑,缓缓开口,“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踏进来,嗯?”
甄远月身形颤抖的说,“臣妾许久不见殿下,便······殿下恕罪,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只是想来看看南宫翊,南宫翊已经离开金陵两个多月了,而且······
以前的殿下从来不会这样待她,为什么如今······
南宫翊眉梢微挑,“以后?”
她还想要以后?
“殿下······呃······”
语气一顿,甄远月媚眼一瞪,脖子已经被一双大掌紧紧的掐住。
甄远月脸色大变,伸手要挣脱,“殿·····殿下饶命······”
手想要扳开南宫翊的手,可是饶是使尽全力,她都扳不开,只能力气一点一点的消失,感觉要窒息。
南宫翊看着因为自己掐着脸色苍白的小脸,南宫翊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身后的侍卫不敢求情,只能低着头。
两个侍女却不停地磕头求情,“太子殿下恕罪,娘娘她并非有意闯进来,只是想殿下了,请殿下饶了娘娘·····”
甄远月本来是在挣扎,可是,力气已经慢慢没了,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忽然一个小男孩跑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冲过来,拉着南宫翊哭叫道,“父王,父王不要杀母妃······”
他的忽然出现,让南宫翊脸色微变,看着小孩脸上挂着眼泪一脸乞求的模样,他紧抿着唇。
小男孩穿着一件小袍子,看着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跟南宫翊有几分相似,这便是已故太子正妃留下的皇长孙,南宫翊长子,南宫宇。
“父王,不要杀母妃,母妃只是想来叫父王陪宇儿和弟弟妹妹一起用晚膳,呜呜呜呜······”
心下一紧,南宫翊放开了已经意识消散的甄远月。
两个侍女即刻扶住她,“侧妃娘娘······”
“母妃······”
看着慢慢恢复意识的甄远月,南宫翊冷冷的说,“寻太医来给她诊治,若有再犯,即刻处死!”
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宫宇,南宫翊提步离开。
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几个孩子······
两个宫人如释重负,立刻将全身无力仿若劫后余生般呼吸着的甄远月扶起来离开正殿。
走进内殿,南宫翊走到堆满奏折的桌案后坐下,从身后的架子上拿下一幅画卷,打开,看着墙上面的一幅画,久久不能回神。
画上是一个长得可谓绝色倾城的女子,精致脱俗的面容,淡扫蛾眉,眸含秋水,一双潋滟眸子深不见底,只是身上的服装有些奇怪,装扮也与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同,可那张颜如舜华的容颜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足以让人沉沦的绝色。
指腹轻触那张脸,回想半个多月前在楚国见过那个人,他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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