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59:龙凤双生
知道楼月卿要早产的时候,穆轲就已经让人准备了各种情况可能出现要用的药,所以,花无心声音一出很快就有个宫女掀开帷幔送进来一碗药,因为刚倒出来的特别滚烫,花无心接过就用内力降了温,当即让楼月卿喝下!
喝下药后不久,楼月卿痛的愈发厉害,忍不住再次痛苦的闷哼了几声,听着比方才还要痛苦,整个人痛的阵阵颤抖,容郅看着她这幅样子,听着话压抑痛苦的闷哼声,心弦绷的愈发的紧,若非强行稳住,怕已然失控!
花无心见容郅几欲失控,当即道:“王爷,别分神,快稳住她!”
楼月卿现在生孩子的力气和元气都是借助容郅的,且她无法运用,还都是容郅一手控制,一旦容郅分神内力断送,她立刻就会撑不下去!
容郅听言,立即稳住心神,强令自己闭上眼,努力不听她的痛哼声,也顾不得自己突然传太多内力给她而产生的不适,只一心稳住她!
方才的痛楼月卿还能受得住,可当那一波波仿佛全身被撕碎成片的剧痛蔓延,她意识涣散却整个人都仿佛被凌迟一样痛着的时候,她才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嗯……啊!”
一阵抽出痉挛,她仰着头,两眼凸起,脸上汗水淋漓,整张脸都狰狞着,厉声惨叫!
也就在此时,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猛然滑出,一阵如释重负的感觉!
“哇!”一声婴儿啼哭声忽然响起,响彻整个大殿!
“生了,是个小世子!”
众人当即欢喜惊呼起来,可花无心却面色依旧凝重,一点不见喜色,当即对抱着刚出生的孩子的嬷嬷道:“你们两个快抱世子去洗洗,公主肚子里还有一个!”
“是是是!”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孩子被抱到一旁!
楼月卿方才那一阵力已是极限,如今已是筋疲力竭,她好像听到孩子的啼哭声了,她想睁眼看看她的孩子,可是却眼皮重的睁不开,意识渐渐涣散,几欲昏厥……
见她快要昏迷过去,大家面色大变!
方才她那凄厉的惨叫让容郅慌了神,而后第一个孩子出生,孩子的哭声让他刹那间失了神,当花无心的惊呼声响起时,他猛然回神,却看到了楼月卿昏厥的样子。
“无忧!”
“无忧,你醒一醒!”
“无忧,不能睡,你快醒醒!”
可是饶是他再如何失声呼唤,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帷幔外面的穆轲什么也顾不上,当即疾步冲进来,不假思索的给楼月卿把了脉,随后立刻对容郅道:“郅儿,把你的内力传授一半给她!”
随后又对花无心道:“无心,快出去把第三个药端来!”
容郅和花无心立刻依言行事,穆轲也拿出一副针给楼月卿行针。
容郅把自己的内力一半传给楼月卿,和方才的传给她稳住她心脉不一样,而是把自己的一半给她,加上穆轲行针辅助,楼月卿很快再次转醒,花无心当即给她喝下端来的药,楼月卿很快恢复了意识,开始生第二个孩子,殿内再次响起她的痛呼声。
然而就在这时,被抱到一旁清洗的那个孩子哭声慢慢小了下来,直至微弱……
……
璃国贞顺二十六年六月初一,帝崩于乾元殿,享年五十一岁,传位嫡出五皇子宸王萧以恒!
国丧一个月后,贞顺帝葬入帝陵,新帝即位,号宣武帝,并昭告天下,次年为宣武元年—
五年后。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对于天下百姓而言,却是历经数场变动之后最平静的五年。
而这样的平静,也只是维持了五年便被打破了。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60:五年之后,六月打匪
比州是璃国东境的一座城池,不算大,可却也算太平,只是近两年比州城附近衍生山贼,这群山贼名为斧头帮,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并且十分猖獗,比州城周边的村庄数次被洗劫,妇女也多次被掳,途径的商队和过路人也难逃被抢劫的命运,官府多次追查都查不到山贼的窝点,弄的比州城内外的百姓都为之惶恐不安,十分令比州城的官员头疼。
然而……
比州城外的某一个普通村庄里,青天白日的传出了声声惨叫:“哎哟……我的腿……我的腰……姑奶奶饶了我吧……哎哟……别打了别打了!”
伴随着这道惨叫声的,还有无数道有气无力的哀嚎声,放眼望去,村庄看着一片祥和安宁,可就在这个村子里的某一处院子中,一片惨状十分混乱,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好似被山贼洗劫了一般,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人,这些人身着布衣看着像是淳朴的农民,可如今却哥哥躺在地上捂着手上的位置哀嚎惨叫。
阵阵哀嚎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停中,突然响起一道稚嫩却不失凌厉的怒骂声:“我让你绑架我!让你觊觎我姨姨的美貌,长得獐头鼠目的还妄想娶我姨姨做压寨夫人?活腻歪了!我弄死你!抽死你!”
方才那一道惨叫声伴随着这一连串的骂声叫的越发的惨烈,这些痛苦的惨叫声中还能依稀听见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声音。
可那道稚嫩却不失凌厉的声音的主人却不为所动,继续一边抽鞭子一边骂道:“还敢为非作歹杀人放火,我看你%¥……&*……%%”
这声音虽稚嫩,骂人却十分顺溜,而这些话听着也并不粗俗,反而让人哭笑不得。
是了,院子里的主屋内,地上也是一片混乱,除了一地的斧头大刀,还躺着不少正在哀嚎的人,而其中的一个叫的比其他人还要惨烈几分,只因为有一个身着烈焰红裙的小女孩正手握一条红色鞭子不停的挥在他身上,而这个人便是斧头帮的头子,此时正缩在地上,身上被绳子绑着,布衣衫上隐隐沁出血迹,显然衣服里面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
惨叫声也一声比一声小。
而这一片惨烈中,亭亭玉立着一个浅黄色衣裙的女子,比起屋内的狼藉混乱,女子全身上下不见一丝尘垢,那清雅脱俗的气质和堪为天人的面容与这个肮脏混乱的屋子格格不入。
此时,她正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无奈扶额,眼见着那斧头帮的头叫声愈发的微弱,她终于动了动唇柔声开口。
“六月,住手!”
声音刚出,那小姑娘当真停了下来,却回头皱着小脸不高兴的看着女子道:“姨姨,这个人坏,打死他!”
乍一看,那张稚嫩的小脸,与女子有几分相似,精致却又不失圆润,特别是眉眼,只不过比起女子的柔和,小姑娘就多了几分凌厉,一身红色衣裙,好似一团火焰,张扬肆意。
女子无奈道:“就算是该死,那也该是官府制裁!”
小姑娘不高兴的垮了小脸。
浅黄色衣裙的女子,既萧倾凰,继续无奈的看着小姑娘柔声道:“而且你别忘了,你跟姨姨出来之前是怎么答应你娘亲的,不许杀人,你难道想回去见到你娘亲时被娘亲罚去面壁思过?再说了,你舅舅送你这个鞭子的时候也说过了,这是送给你防身的,不是给你杀人的!”
小姑娘,也就是容六月听到萧倾凰提起自家娘亲,一张小脸顿时蔫了,撇撇嘴道:“好嘛好嘛,我听话就是了,姨姨你不许告诉娘亲!”
要是娘亲知道她在外面不听话,娘亲一定会不高兴,娘亲要是不高兴了,爹爹肯定又要一张脸拉的长长的,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再给她出来玩了!
萧倾凰宠溺一笑道:“你听话些,姨姨自然不和你娘亲告状,走吧,赤芍她们去给官府传信也该回来了,等一会儿官府的人该到了!”
容六月点了点头,回头抬腿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痛的叫不出声起不来的人,没好气的哼哼两声,就收起了鞭子蹦了几下到萧倾凰旁边,拉着萧倾凰的手走了。
一大一小,一黄一红两道身影飘然离去,再不见踪影,果然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大量官兵将村庄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村庄不远处的山头,萧倾凰牵着容六月的小手站在那里,看着下面官兵压着那些山贼离开。
她们身后,站着赤芍和青苓二人。
眼看着那些官兵远去,容六月抬头看着萧倾凰,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姨姨,我们等一下去哪里啊?”
萧倾凰低头,面含柔和浅笑:“六月想起哪里玩?”
“唔……”容六月想了想,好似想起什么,突然眼神黯然的低下头,低声道:“我想去找哥哥!”
听见容六月的话,萧倾凰眸色陡然一暗,眼中痛色难掩,无奈尽显。
六月的哥哥容珒,也就是她姐姐当年生下的那个男孩,一出生就被寒毒差点夺去了性命,之后就被穆轲带走,至今下落不明,这些年穆轲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回,那个孩子究竟是死是活,现在什么样子,他们全都不知道。
想起姐姐这些年因为思念那个孩子数次积郁成疾,她便心疼不已。
容六月抬头见萧倾凰一脸痛色,立刻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忙改口道:“姨姨,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们都出来好久了,娘亲一定很想我了,我想回去看看娘亲,看了娘亲我们再出来玩好不好?”
别看娘亲平日里总是对她那么严厉,爹爹也是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可都是因为疼她,她可还记得离开的时候,娘亲满脸的不舍,爹爹的脸拉的比往日还长,肯定也是舍不得,而且,她也想娘亲和爹爹了……
听到容六月的话,萧倾凰立刻笑开,蹲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道:“好,那我们就回去,等回去看了娘亲之后,姨姨再带你去楚京,看外婆和舅舅!”
容六月当即弯了眉眼:“唔,还有昱哥哥和惜姐姐!”
她先前去酆都看了舅舅们还有灵姐姐和禹哥哥他们,也要去楚京看看外婆他们,嘿嘿嘿……
与此同时,渭明山。
渭明山坐落在璃国和宥国的交界处,渭明山是一片看不见边际的山群,山群中间有一个大山谷,故而也称神医谷,只因为堪称神医世家的花家在此处发迹,因此得名。
原本早在前朝时期,花家开罪元朝皇族,皇帝派兵围剿,花家举族迁往千玺岛,渭明山就空置下来,从那以后,这里只是花家的祖居和种植药材的地方,而花家只是让人再次驻守此处,顺便打理这里的药材,幸好渭明山周围布满瘴气,百年来也无人敢闯入。
而就在五年前,花家家主花无心带着几个人重新住进了这个荒置百年的神医谷,这一住,便是五年!
今日天气极佳,风和日丽的,一眼看去也是万里无云,要是非得说句不好,也就是日头毒了点。
楼月卿坐在阁楼上,看着外面的好天气,内心十分惆怅。
她穿着一身白色衣裙,长发轻挽,只有一根玉簪子挽在发间固定,因为微抬着下巴,侧颜轮廓仿若雕刻的一般精致无暇,岁月的流逝几乎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若说有,便是看着比当年温软了些,看着愈发动人了。
莫离立于身后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并未出声打扰。
因为她知道,主子又在想两位小主子了,特别是那位自出生便从未见过抱过的小世子,这么多年,每日想那个孩子,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只是后来小郡主跟着小姐出去游历顺便看看酆都的故人们后,捎带着小郡主也成了主子每日思念的对象。
而这个时候,主子不喜欢被打扰。
“莫离!”楼月卿忽然出声。
莫离上前一步,微微低着头:“主子!”
楼月卿抬头看着莫离,问:“六月离开多久了?”
莫离想了想,道:“差不多三个月了!”
楼月卿听言,黛眉皱了皱,撇撇嘴闷声道:“唔,不到三个月……那么久了,她怎么还不回来啊……”
莫离听着楼月卿这话,顿时乐了,拆台道:“主子您忘了?上次小郡主离开的时候,您可是说了,让她别回来太快……”
说着说着,莫离住嘴了,因为她被瞪了。
瞪了莫离一眼之后,楼月卿忽然一脸茫然的问:“我有说过这句话?”
莫离一本正经道:“对啊,小郡主离开之前,把花岛主辛辛苦苦种植了三年的一颗七叶草拔了,您气的不行,正好小姐要带小郡主出去游历,您就放言说让她别回来太快……”
说到这个,楼月卿立刻就没好气道:“那是气话,谁让那鬼丫头那么调皮,那颗七叶草是为她种的,还有一年就长成了,她倒好,一声不响就拔了,要不是你们死命拦着,我非得把她那层皮剥了,看她怎么野!”
话是这样说,可是听那语气,看那神情,啧,舍得才怪!
典型刀子嘴豆腐心!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61:天下将乱,四面楚歌(除夕快乐!)
莫离若不是稳得住,早翻白眼了。
说着说着,楼月卿又一脸惆怅的咕哝道:“不过话说回来,那小丫头离开那么久,也不知道想我了没有……”
她可是想她了……
不过也只是想,担心什么的都没有,毕竟那鬼丫头精着呢,还那么霸道,谁敢欺负她,没被她欺负就不错了,况且她身边又有凰儿照顾,还有那么多人明里暗里保护着,担心什么的都是多余的,就是想了……
莫离笑笑:“铁定是想了的,小郡主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开您身边,哪能不想呢?”
楼月卿顿时傲娇的昂头道:“最好是这样,不然等她回来,看我不收拾她!”
莫离:“……”
楼月卿近来常多愁善感,刚想完容六月,又唉声叹气道:“好几年没出去过了,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她在这个山谷待了几年了,自从那一次产后昏迷醒来至今四年多,她都只能呆在这里,一步未曾离开。
因为生孩子的时候体力透支,大伤身体,可谓命悬一线,她昏迷了大半年才醒来,醒来开始那段时日,她连床榻都下不来,浑浑噩噩意识不清,后来慢慢地,可以开口说话了,可以坐起来了,可以下地,可以走动,到恢复正常体力,足足花费了几近两年的时间,之后日复一日的药疗,现在武功也在恢复中,她原本的内力在生产的时候,大部分都被两个孩子吸收,剩下不到三成,加上容郅在她生孩子的时候传授了他所有内力的五成给她,她内力依旧磅礴,只是需要慢慢恢复集成,现在已经可以提起来运用,基本来说,她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是容郅就是怎么也不肯让她离开渭明山,说是再疗养一段时间,等花无心准许为止。
而有一件事,对她来说可谓幸事,但在她看来,也是最大的不幸,她的寒毒算是解了,但也算不上,因为全部被孩子吸收了,可很奇怪的是,六月半点寒毒都没染上,所有寒毒都在那个她素未谋面的儿子身上,听说,当时那个孩子一生下来就寒毒发作,穆轲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稳住了孩子的性命,之后连夜带着孩子离开,自那以后再无音讯,她的儿子,她尚未来得及看一眼,不知道长得像谁,更谈不上抱一下,就再没有见过。
她醒来的时候,只看到已经会爬的容六月,而容六月身体也不是很好,因为胎中不足,又早产,在她腹中憋了太久,刚出生那会儿身子非常虚弱,虚弱到随时会断气的程度,容郅当时一心扑在她身上也顾不上孩子,只有萧倾凰和宁国夫人等人照顾着,幸好容六月体内有她的几成内力,才稳住了心脉,当然,也是花无心费尽心血用了无数药材吊着才让容六月长那么大,如今容六月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道药疗,而那道药疗只差一味药材便是七叶草,那小丫头却拔来玩了……
莫离轻笑道:“主子若是想看,等过些时日花岛主准许了,您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您不是一直念叨着出去了要回璃国和楚国看看他们嘛,这一日兴许不久了!”
楼月卿听言,神色忽然一阵恍惚:“璃国……”
她其实想去也不想去。
虽然过去那么多年,她早已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可是现在想起,她仍然感到心疼,当年父皇的死,她尚来不及见最后一面……
虽然大家都不说,可她知道,父皇临终前一定念着她。
她两个孩子的名字,儿子容珒,女儿容笙,都是父皇取的,却在临死之前见容郅的时候就把起好的名字交给容郅,料定了他不可能看到孩子出生,她不太叫容笙这个名字,醒来之后给容六月取了个小名,生在六月初一,加上这一日意义深刻,初一又不太好听,所以就叫六月。
她是昏迷着被送来了渭明山,若是再踏足璃国……
她真的有些近乡情怯了。
就在她出神之际,肩头忽然一沉,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温柔低沉的男声:“在想什么呢?脸色怎么不太好?”
楼月卿闻声回神,微微侧头,正好看到容郅依偎在她耳边的脸。
她立刻嫣然一笑:“容郅,你忙完了?”
“嗯,忙完了!”点了点头,容郅站直行至她跟前,蹲下,握着她的手,目光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声音轻柔却难掩急切问道:“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花无心过来……”
楼月卿立刻摇头:“没有没有,我很好,你别那么紧张,哪有那么较弱!”
不知道是不是当年产后昏迷了半年多,又恢复了两年多吓坏了他,这几年容郅对她小心翼翼的,可谓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一皱眉就紧张得不行,好像她是个瓷娃娃似的。
楼月卿有些无语,也心疼,他这几年都有一日安心过,她不好受,他也饱受煎熬,满腹愧疚。
她还记得,她刚醒来的时候,看到他满头华发,是了,因为她,他不到三十岁的年纪竟白了头发,后来这几年花无心用了花家的一些奇药,才让他恢复如常,可他眉眼间的沧桑却与他的年纪格格不入,这些都是因为她。
容郅松了口气,随即拧眉追问:“那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楼月卿只好如实道:“我想六月了!”
她没说也想儿子了,其实在他面前,她很少提起儿子,他也不会说,这个如今生死不明的儿子,几乎成了他们禁忌的话题,她怕他更加愧疚,他怕她更加难过,所以都不会多提起。
容郅挑挑眉,难得笑了笑:“你若是想她了了,我让人去把她找回来便是!”
楼月卿忙摇头道:“不用,她难得出去看看,让她好好玩吧,我也只是想了一下,却并不想她回来继续气我!”
她若不这样说,他当真会为了她能解相思派人出去把容六月绑回来,虽然他也是疼爱女儿的,可在他看来,她始终是最重要的,她的心情和感受自然也是最重要的,不过她并不想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凌驾在孩子身上。
容郅道:“那就不要想她,想我就好了!”
“呃……”
“怎么?”
楼月卿眨眨眼:“你整日在我身边,我想你作甚?”
整日在她跟前晃悠的男人,她实在没有想的必要。
容郅没好气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欠收拾!”
楼月卿摸了摸自己被他说是敲实则是摸的额头,撇撇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哼哼道:“你才欠收拾!”
容郅忽然笑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眼神让楼月卿暗道不好,可是来不及躲开,他就撑起身体站起来,之后猝不及防的弯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之后,轻轻地吮吸轻啃,长舌直入掠夺着她的气息,既不显得粗鲁,又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儿。
楼月卿起初还由着他折腾,可是后知后觉想起,莫离好像还在后边站着,当即推开了他,随后做贼似的往后面瞄了一眼,随后皱眉。
莫离呢?
刚刚不还在?
容郅见她一副做贼似的样子,不由低低一笑道:“我来的时候就让她离开了!”
楼月卿松了口气,虽说莫离看到也算不得什么,可是怎么说呢?她就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容郅无奈:“都孩子的娘了,还那么害羞作甚?”
不只是外人在的时候,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亲热时,她也是一如既往地害羞,甚至比生孩子之前还要放不开,对于这点,他倒是有些纳闷了。
楼月卿瞪他:“你还说,上次被容六月瞧见了,跑去到处说,之后他们见到我都一脸古怪,丢死人了!”
容六月那个大嘴巴,上次她和容郅在房里……被容六月看到了,那死丫头就到处宣传,跟个长舌妇似的,说娘亲被爹爹压在床上欺负……咳咳,害的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脸见人,老脸丢尽了!
说到这事儿,容郅也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别过头去,耳朵有些红,闷声道:“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也怪那天他太猴急没关好门……
“哼!”楼月卿懒得理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死德性!
楼月卿不想再说这个……咳咳,令人想入非非的话题,遂转了个话题好奇地问:“对了,你在书房半天了,处理什么那么忙?”
自从五年前她生孩子后楚国的事情他都全权交给了楼奕琛和襄王等人,一心扑在他身上,这几年楚国也算太平,可是这段时间不知怎么地,楚国那边的事情他忽然又开始处置了,似乎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容郅神色微动,眸间一丝异色划过,随即恢复如常,轻声道:“一些军务,不算什么大事,别担心!”
楼月卿白眼一翻:“拉倒吧,不是什么大事儿会送到你这来?”
他一直是寸步不离的在她身边,这些日子却时常大半日都在处理冥夙带回来的折子,显然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而且事情紧急到他不得不亲自处理的地步,必然不是小事儿,说不定是关乎楚国生死存亡的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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