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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操控着皇上的心,便等于操控了一切,更可怕的是,皇上心甘情愿被她控制!
只因为心里有她,只因为深爱着她,所以,即便是知道她心里的人是自己的弟弟,皇上也能够容忍,本来这应该是挑拨他们关系最好的利刃,可是,皇上对此,竟毫不在意。
所以,元皇后如何不恨她?
她想要得到的,被这个女人弃之如敝履,毫不在意。
闻言秦贵妃面色微动,垂眸淡淡的说,“皇后娘娘的话,让臣妾……惶恐,操控一切……臣妾是万万不敢做的!”
元皇后眼神微冷,倒是没说什么,掂起棋子,下棋。
秦贵妃不是多话的人,自然不会主动开口。
亭子里瞬间安静下来,两人静若无人般坐在那里,继续下棋。
周边的宫人太监看着这一幕,都觉得十分的刺眼,其实这么多年来,皇后和秦贵妃从没有这样单独的待过这么久,还一起下棋,真的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何况,一个是得宠的贵妃,无冠之后,一个是不受待见的皇后,空有后位,两人针锋相对实乃正常,可是,如此坐在一起下棋的,真的是十分罕见。
远处,因为襄王妃今日进宫,带着小郡主进宫来看望蓝贵太妃,所以蓝贵太妃便带着儿媳妇和孙女一起在御花园散心,没想到竟看到这样一幕。
蓝贵太妃出身忠勇侯府蓝家,先帝在位时是贵妃,生下皇四子襄王容玦和年幼夭折的三公主,地位稳固,先帝驾崩后,被尊为太妃留在宫中颐养天年,与元太后关系也算极好,所以元太后也不曾苛待于她,是先帝的妃嫔中,少有的可以活的如此好的人。
看着远处亭子里坐在一起去下棋的两人,蓝贵太妃牵着小孙女的手,忽然一顿,显然是十分惊讶。
襄王妃却忽然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如此和睦的坐在一起呢……”
看着就觉得尴尬!
她和亲过来多年,因为要进宫里陪伴太妃,所以常入宫,皇后对秦贵妃的怨毒,她从元皇后的眼神中就看得出来,所以,看到这一幕,确实是惊讶。
她也是皇家出身的公主,这些后妃之间的腌臜事儿,见得多了,不过那个秦贵妃倒是个妙人。
蓝贵太妃莞尔,看着远处的一幕,若有所思,“皇后如今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太后了,可是太后的心思……皇后若是再不拉下脸来,这后位……”
话一顿,蓝贵太妃倒是没有接着说。
元家接连出事,元皇后根本不可能依靠元家,唯一护着她的太后也要扶持别人,她若是不想被废,讨好皇帝,是必然的。
然而皇帝的性子,也就只有对秦贵妃和善一些,他才看得上!
当真是和先帝一样,对得不到的痴迷执着。
先帝因为那个女人,可是糊涂了一辈子!
最后得不到心,竟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将那个人逼上绝路……
闻言,襄王妃倒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这位一直以来都猜不透的婆婆,不解得问,“母妃觉得……皇后的后位,能保得住么?”
元家已经放弃皇后了,太后也对这个皇后失望至极,没了保障,这个本来就深受皇上厌恶的皇后,还能保得住这个凤冠么?
蓝贵太妃淡淡的说,“那得看看……她是否够聪明……”
襄王妃挑挑眉。
蓝贵太妃不愿多说,低着头看着牵在身侧的宝贝孙女,慈和一笑,轻声道,“走吧,依依几日未曾进宫看祖母,今儿祖母啊,要教依依弹曲子……”
穿着华丽小裙子别着小发髻的小姑娘立刻眉开眼笑,“好呀好呀,依依要弹曲子……”
说着,蓝贵太妃已经牵着容依依往弦音阁走去。
襄王妃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边的一幕,也转身离开。
那边,一盘棋下来,胜负已分。
元皇后看着自己赢了,面色复杂的看着秦贵妃,显然,赢了,她不见得高兴。
秦贵妃淡淡一笑,“皇后娘娘棋艺精湛,臣妾自愧不如!”
闻言,元皇后面色有些沉,败了,便是脸面的问题,赢了,却伤了自尊,她刻意的避让,让元皇后更加难堪。
咬牙切齿,“秦贵妃,你可知道,本宫这一生,最恨的人,就是你!”
秦贵妃眉梢轻挑,随即不卑不亢的道,“能让皇后娘娘如此之恨,臣妾之大幸!”
其余的,好似什么感觉都没有。
一拳打在棉花上,元皇后并不生气,因为这么多年,已经不是第一次!
冷冷一笑,略带讽刺道,“本宫想了七年,始终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竟让皇上为了你不顾一切,说到底,你对他,连一份情意都不曾有,却得到了他全部的真心!”
如果秦贵妃对皇上有那么一丝真心,皇上爱她,倒也还好,可是,一分都没有!
当年皇帝登基后,便下旨立她为后,同时册封贵妃和贞妃,还有几个大臣的女儿,也都成了位份不高的妃嫔,她当时只以为皇上册封贵妃是因为先帝的那些话,当时还觉得可笑,自己才是皇后,先帝的话也不过如此,可是,大婚之日开始,一切都变了。
所有人都想不到,原来皇上竟是钟情于这个女人,因为她,后宫形同虚设,皇后如同摆设……
秦贵妃低眉不语,什么都没有争辩,好似皇后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见她不为所动,元皇后站起来,冷冷的看着她,“秦玟瑛,你且看着,本宫绝对不会输给你……”扫视一眼棋盘,她咬牙道,“更不会要你的施舍!”说完,一手挥洒棋盘上的棋子,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刚才的棋局,是秦贵妃刻意输的,她看的清清楚楚,所以,焉能服气?
可她却不知道,从一开始,她就输定了!
如果秦贵妃容不下她,她早就活不到今日……
皇后离开,秦贵妃面色如常,站起来屈膝恭送她离开,毫无任何波动。
一直候在一旁的昭儿站在秦贵妃身侧,看着皇后离开,拧眉道,“娘娘,皇后娘娘怕是被逼急了……”
所以,才会如……
淡淡一笑,秦贵妃看着一地的棋子,道,“被逼急了……也是正常的!”
说完,看着一旁的一个宫人,那宫女立刻了然,缓缓退了下去。
昭儿蹙眉,“皇后娘娘也太不是抬举,这些年娘娘您若容不下她,太后也保不住她,她却还不懂……”
皇上一直想要秦贵妃做皇后,可是秦贵妃始终不在意,若是秦贵妃有那么一点入主中宫的想法,太后和元家不一定保得住她这个后位!
“昭儿!”秦贵妃不悦的看着昭儿,眼神微冷,昭儿立刻闭嘴,不敢再说。
才发现自己的话,确实不妥!
秦贵妃淡淡的说,“皇上身子不太不好,如今处理朝政,怕也是辛苦,待会儿让御膳房熬点补汤送过去给他,让他务必喝下!”
昭儿颔首,“奴婢记下了!”
想了想,秦贵妃疑惑的看着她,“对了,卿颜郡主的病,可好了?”
摇摇头,昭儿低声道,“一直都没见好,宁国公府已经闭门谢客半个多月了,除了前些日子慎王妃和容华郡主去拜访可以进去之外,其他人都没能进去!”
宁国公府的嫡女,又是先帝亲封一品郡主,身份自然是高贵,所以,拜访探视的人不在少数,可是,除了宁国夫人外族,竟然谁也进不去!
闻言,秦贵妃若有所思,“宁国夫人呢?”
昭儿道,“宁国夫人一直未曾回来,如今还在普陀庵上养着呢!”
秦贵妃挑挑眉,如此……
楼月卿养病半月,爱女如命的宁国夫人竟然没回来,是真的身子不好回不来,还是这场病有玄机?
而且,容郅从晋州回来就随之离开,若是对她有心思,为何不在京中常去探视?
能让他动心,不顾后果的宣告天下,说明楼月卿对他来说已经很重要,他的性格,绝不会置之不理,除非……
有意思!
曾经以为,他无心,看来,只是自己不够让他动心罢了%
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未时末了,昭儿便道,“娘娘,您出来许久了,不如先回宫吧!”
“等一等!”秦贵妃淡淡开口,便让候在一旁的宫女收拾一下一地的棋子,自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垂眸不语。
没多久,方才退下的宫女回来,附在秦贵妃身侧,低声道,“娘娘,皇后娘娘没有回凤鸾殿,而是去了贞妃娘娘的重华殿!”
闻言,秦贵妃蹙眉。
贞妃自从钟家覆灭之后,就消沉了,所以除了例行请安,很少出重华殿,整日里待在重华殿,皇后去找她做什么?
皇后现在心里恐慌是必然的,只是她未免太过于多虑了,皇上并未打算废后,有没有元家和太后的庇护,都无关紧要,但是如果她自己寻死,那就……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28:所谓生气
楼月卿第二天离开姑苏城的时候,天刚亮。
原本打算去给端木斓曦告别,但是脖子上伤痕太明显,披着披风又觉得突兀,端木斓曦心思本就敏感,所以,楼月卿愁了一个晚上,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办法,所以,第二天天还没亮透,她就直接跑了!
不敢去见师父是一回事儿,她才不要在姑苏城等着某个人跑来碍眼!
楼月卿这次回京,并非直接南下,而是绕开凉州城,往西而去,再绕道回京,并且,不让任何人给容郅传消息。
所以,容郅抵达姑苏城,得知楼月卿早已离开姑苏城时,已经是楼月卿离开两个时辰之后,而且,因为楼月卿刻意为之,没有从凉州城入楚回京,所以……
寻找无果,冥夙跪在容郅身前,很是自责,“属下无能,还没查到郡主从哪里回京,王爷恕罪!”
姑苏城到楚京,可不止一条路,且容郅一开始也想不到,楼月卿竟然会在一大清早就离开,本来还打算身子无碍了,她应该也不会那么生气了,一大早就赶到姑苏城来找她,然而,人不见了!
蹙了蹙眉,容郅最终什么也没说,看来这次,她当真是气得不轻,竟然直接自己回京了,还真是……
也不知道带了人保护没有……
心底叹了一声,摄政王殿下最终无奈的看着远处窗外的天,什么也没说。
看来得想个办法哄一哄了……
然而,怎么哄女人,摄政王殿下想不出来。
马车跑了一个上午,终于在距离姑苏城四十多里的贺州城,楚国西北方与魏国相邻的边境城池落脚,楼月卿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下了马车,走进了一家酒楼。
她很饿。
连拂云准备给自己的人她都没带,直接让她们离开,而是带着莫言和玄影两个姑娘,往魏国方向走,再从为国边境回京,就算容郅找到了她,估计也要好几天后了!
楼月卿打算慢慢晃,不急着回去!
莫言和玄影却是心里打鼓。
莫言自然是有些明白自家主子想要干嘛,可是,什么也没劝,反正不就这么回事么?主子闹几下,估计和摄政王殿下就阴转晴了。
玄影一路上什么也没说,按照楼月卿的话驾车往西走,和来的时候一样,不能给容郅传任何消息。
反正这一带都是王爷的地盘……
楼月卿吃得很欢,因为心情不错,所以吃东西直接不挑了,吃饱了,继续赶路。
跑了一天,终于抵达了距离姑苏城八十多里路程的虔州,天已经黑了,楼月卿就就地歇着了。
虔州是楚国靠近西魏的一个重要城池,虔州城驻扎着的,是楼家的五万大军,楼家军在楚魏边界驻扎了十万大军,其中五万就驻扎在虔州,带兵的,是楼奕琛手下的一员大将,不过,楼月卿并没有暴露身份,寻了个客栈就住下了。
一夜无梦。
整整三天!
楼月卿不按常理出牌,让玄影往各种方向赶路,走了三日,并没有半丝直接回京的打算,好像就是在捉迷藏,可偏偏让玄影驾车的路都有些反常,一般人都不会走。
原本已经走在回京的方向,可是,走了几十里路,这位就忽然提醒一声,走岔路,往南走!
往南走了半天,得,她又心血来潮,往西走,往西走了没多久,又开始正常的走东面……
一样都是回京的道路,可是她偏偏东绕西绕,搞的莫言姑娘和玄影姑娘直接内心崩溃!
当然,崩溃的,还有某人。
容郅没多久就知道她往贺州方向去,途径虔州,所以快马加鞭的追了过去,于是乎,整整三天,都没找着她。
所以,等到第四日容郅等着手下查探她的消息时,冥夙还真传来了楼月卿的消息,她在陵江城,也就是……
他昨天路经过的地方……
为什么查到已经离开了一天半的人,又折了回去……
与此同时,陵江。
楼月卿兜了一圈,似乎心情格外美丽。
看着低着头吃东西眉眼带笑的楼月卿,莫言终于问出了一直憋着几日的问题。
“主子,您打算转多久才回京?”
都在这一带转悠了几日了……
楼月卿含着一口吃的缓缓抬头,细嚼慢咽的看着一脸愁容的莫言和正坐在一旁已经吃饱了却始终沉默的玄影,挑挑眉,将嘴里的东西吞进去,才道,“难得出来一趟,多玩几天!”
说完,继续埋头,吃东西。
反正中秋之前能够赶回去就行了。
今日已经是初七了!
莫言很想提醒自家主子,还剩八天就是中秋,再不回京真的赶不回去了!
可是,楼月卿好似一点也不急!
她就是不想回去,不然,就不好玩了!
寻了间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一间楼月卿住,一间莫言和玄影轮流住着,因为毕竟在外,楼月卿虽然不想她们守着,可是,这两人倔的很,其他的任她胡来,可关于这些事情,可半点不由她。
所以,就没理她们俩。
沐浴完之后,楼月卿就睡了。
可是,第二天一早,楼月卿高兴不起来了。
睁开眼,照常起来,掀被下床,可是,目光一顿,看着对着自己这边坐在桌边,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男人,楼月卿连忙清醒过来,本来还有些迷糊,顿时清醒。
他怎么会在这里?
容郅看着某个终于睡饱了的女人,当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边境这些城池,找人其实不难,可是,这女人兜兜转转,不按常理出牌,他不得已,只能派人寻找。
他不介意她胡闹,也有足够的耐心让她出气,毕竟这次,是他惹她生气了,可是,想起她没带多少人,而且是生自己的气的,容郅哪里还有心思,先把人找到再说!
怎么生气都行,人必须要在他的视线里,不然出了事儿怎么办?
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条,是京中传来,皇上让自己早已回京的。
抬眸,看着她,眼神语气尽是温和,“睡得可好?”
楼月卿已经反应过来,脸色从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面无表情,没回答,直接穿鞋站起来,往外间走去。
看到他就来气!
看着她依旧未曾消气,容郅眼中划过一丝无奈,随即站起来。
外间,莫言已经备好了洗漱的水和热乎的早膳。
看到楼月卿出来,连忙伺候她洗漱,对于容郅的忽然出现,半点不惊讶,显然容郅到了有些时间了,她们都知道了。
竟然不喊醒她!
被自家主子瞪了一眼,莫言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到。
摄政王殿下一来就进去了,她能有啥办法?
莫言给容郅也准备了碗筷,楼月卿扫视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坐下,起筷,夹起眼前的小笼包,咬了一口,眉眼带笑。
抬眸看了一眼莫言,“这个好吃!”
莫言从善如流,“莫言会做,主子大可放心!”
“嗯!”
继续低头,吃!
坐在她对面,面前摆着碗筷的摄政王殿下,眼巴巴的看着某个正在吃包子的女人,拧眉,愁啊!
她这是把他当空气晾着,可是,自己理亏,硬的不行,软的不会,真是愁人!
站在一旁的莫言看着他,抿唇想笑,却又硬生生忍着!
窝了一肚子气,主子肯定是不会主动开口的,可偏偏这位爷也是个不懂女人心思的,这下好了,估计得僵着不少日子!
看着楼月卿垂眸吃东西却一直若有所思,莫言想了想,道,“王爷,这道陇西小笼包味道极好,您也尝尝!”
容郅蹙眉,抬眸看了她一眼,后者微微颔首,容郅见状,眸色微动,垂眸看着眼前摆着和她面前一样的小笼包,抿唇不语。
楼月卿听见莫言的话,倒是顿了顿,没说什么。
夹起一个三指大的小包子,上面还飘着一股香味儿,看这形状也极好,倒是让人很有胃口,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自然有些饿。
余光一扫,看到他吃东西了,楼月卿咬着东西的嘴角轻扯,不知道是咬东西的动作还是心情不错。
吃饱了,莫言收拾了东西出去,玄影也跟着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楼月卿慢条斯理的走到一旁洗手擦嘴,随即转身走进里面,压根没有看一眼坐在那里看着她的人,容郅也随着站了起来,跟着走进去。
楼月卿正在擦药。
她脖子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还有个齿印痕迹的疤痕在那里,已经不疼了,手心的伤却还有些疼,她这几日都有擦药,所以好得快。
看到她坐在窗台下对着铜镜擦药,容郅蹙眉,走了过来,直接拿过她手里的药膏,亲自给她擦药。
楼月卿一顿,想要抢回来,可是,想了想,什么也没干。
看着她脖子上的齿痕,容郅就想起那夜伤了她,自然是心疼,他其实天没亮就找到这里了,一到这里,她还在睡,他就检查了她身上的伤,看到恢复的不错,才放心。
手沾了点药膏,枉她脖子处轻轻地抹了点,动作生硬,却极尽温柔。
清凉的感觉从脖子处传来,还有他指腹摩擦的感觉也随之传来,他不敢太用力,甚至,还能感觉他的小心翼翼。
楼月卿垂眸,没看他。
擦完了脖子,就是手心。
手心的伤比脖子的严重多了,即使现在结痂了,还是能感觉到隐隐发痛,幸好不是右手,不然连握筷执笔都不行了。
当时碎瓷片儿嵌入肉中,直接伤到了骨头,幸好处理的及时,不然这只手估计都要废了。
摊开楼月卿的手掌,看着白皙柔嫩的手掌心中间,一道疤在那里,看着就让他揪心。
一眼就能看出,这道伤口很深,而且因为他的摊开,楼月卿手指轻颤,就知道她疼。
轻叹一声,抬头看着她平静的脸,沉声道,“以后不许再这样!”
她这样伤自己,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眸光微闪,楼月卿扯了扯手掌,打算从他手里抽出来,可是容郅忽然握着她的手腕,没给她扯出去。
抬眸,看着他,楼月卿淡淡的说,“放手!”
废话那么多,她还不如自己擦药!
容郅蹙眉,没放开,而是抿唇看着她的伤疤,拿起一旁的药膏,给她擦药。
楼月卿见他如此,才没继续扯出来。
擦好了药,楼月卿收回手,拿起药膏合上,放在一边,便缓缓站起来,打算走出去。
容郅无奈,只好一起走了出去。
一整天,楼月卿没搭理他,却也没赶他走。
一整天,容郅内心是崩溃的。
因为他不管做什么,楼月卿不拒绝,却也没主动理他,不与他说话,不赶他走,该做什么做什么……
她如果打他几下,那也就没什么问题了,可是这女人脾气掘得跟头牛似的,直接当作不认识他!
玩了一天,楼月卿把陵江城的大街小巷走了个遍,晚上休息,她也没有搭理他,容郅待在她屋里,她也没赶人!
第二日一早,楼月卿准备日回京了。
从陵江回京,路程没有姑苏城那么远,若是不出意外,中秋节前两日就可到达楚京,正好不用那么赶。
不过,一下客栈,看到客栈门口停着的一辆檀木制作的马车,楼月卿眉心一蹙,转头看着一眼莫言,挑挑眉。
我们的马车呢?
莫言低声道,“摄政王殿下说回京路途遥远,那辆马车坐不下两个人,所以……” 之前为了方便,楼月卿的马车并没有大费周折,而是选了一辆普通的,反正也不赶路,可是,面前这辆马车,一看就知道外壁是檀木制作,马车也极大,坐下两个人?躺下都绰绰有余了!
马车旁边还守着十几个骑在马上的灰衣侍卫和站在马车旁边的冥夙。
楼月卿抿唇,不过没等她多想,站在她身侧的容郅已经拉着她往马车走去了。
楼月卿黛眉一蹙,看着自己被他握在手心的手,被他拽着走向马车……
站在马车旁,他松了手,楼月卿看着他打算直接把自己拦腰抱起,眉心一跳,直接转身自己爬了上去!
周围围了那么多人,也不害臊! 一到这里,她还在睡,他就检查了她身上的伤,看到恢复的不错,才放心。
手沾了点药膏,枉她脖子处轻轻地抹了点,动作生硬,却极尽温柔。
清凉的感觉从脖子处传来,还有他指腹摩擦的感觉也随之传来,他不敢太用力,甚至,还能感觉他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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