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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地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子蓝色
“其实我很佩服你的许多决定,包括当初送上皇和李治他们离开,也包括现在决定让皇帝和长孙他们迁离。你做的对,仁慈没有错。”
“如果能够温和一些解决这些内部矛盾,我会坚决这样做的。没有必要一味的内斗,就如我当初表示我愿意专注封地发展一样。”
张超主动对房玄龄说到屈突通的事情。
“老帅之死,也是有些迫不得已。老元帅有时太执著了,他在霫地发出了勤王的军令,若是不阻止他,十余万将士受他节制南下,到时一场大战,不说大唐要内耗损多少,可能我们好不容易攻破的奚、契丹、霫三地,又可能要失去。”
“到我这个位置上,最难的是决择。在杀一人,和死万人甚至更多人之间,我最终只能选择杀一人。房公,你能理解我吗?”
房玄龄低声叹息。
天家无情,帝王最无情。
张超现在是摄政,距离成为皇帝不过是一步之遥了而已。他现在执掌的是整个帝国,面对有可能的叛乱,他必须做出决择。
他派人刺杀了屈突通,夺回了塞北军团的控制权,避免了一场内战。他成功说服长孙无忌等接受条件,换封去海外,也避免了这些忠于皇帝的家族的叛乱。
张超拿下汉京的时候,没有死一个人,没流一滴血。
现在,他也通过约法、宪章和那些协议,换来了帝国不流血的权力更迭。
“你也是无奈之举,摄政打算如何安置屈突老帅和他的家人呢?”
“老元帅是被霫人刺杀的,这个会载入史册,老元帅为帝国讨灭霫国,为帝国开疆拓土,一生功绩必将永载史册。朝廷将追赠屈突通为太傅,追封为巴国王。老元帅之子屈突寿袭爵为巴郡王,次子屈突诠将晋爵为白城侯。”
屈突通的死,算是就此盖棺论定。
张超厚赐追封屈突通,对屈突通的兄弟、儿子都加以厚赐。屈突通就算举起过勤王讨逆的大旗,但张超对他既往不咎,屈突家族也不会受到影响。
而朝廷在塞北三道的那八万南衙军,将成为驻扎那的边军,配合朝廷下一阶段的修路、移民,将在那里开展移民屯田和军屯建设。
北地诸侯的北伐兵马,则各自班师回封地。
回纥与契苾两族的兵马,也各回漠北,去扫荡薛延陀的余部。
至于室韦和靺鞨,他们的酋长首领们,都已经派了使者带了许多贡物前来赔罪,重新称臣纳贡。
张超暂时接受他的称臣,在朝廷完成权力过渡,以及塞北消化完成前,暂时不去征讨他们。
“让南衙的那四军留在塞北军屯驻守也好,其实我感觉这些年,我们的扩张有些太快太急了。四处出击,多个战场同时用兵,而且打的还都是灭国之战,朝廷的兵马调动频频,军事一直紧绷着,军将们也因此不免多了几分桀骜。一张一驰才是王道啊。”
张超认为房玄龄说的也很有道理。
其实扩张到了现在,也确实进入了一个瓶颈期。
主要的问题不是敌人有多强,而是敌人太遥远。
遥远的距离,陌生的环境,以及新环境下的不同气候,甚至是疾病等,都是些问题,随之而来的,还有对新占领地的统治,稳固和消化等问题。
一个霫部,就已经远离汉京五千里。若再往北打,室韦诸部离的更远,补给会更加困难,而且那松嫩平原寒冷的气候,也确实会是个相当麻烦的问题。
南边,与真腊的战争还在继续,现在唐军是先占了沿海的湄公河三角洲,然后沿着湄公河逆河上攻。
只不过那边炎热的气候,还有雨季的洪水,也依然是让唐军造成不少的麻烦。洪水过后,往往疾病横行,非战斗减员倒比打仗损失还多。
“塞北这块,朝廷现在可能只能维持在霫境了。西面隔着大鲜卑山的漠北草原,那里暂时交给回纥和契苾两部,由他们去吞并薛延陀,我认为起码能保持十年的漠北安稳,十年后,也许回纥也契苾将内斗,只要稍加控制,十年内,他们内斗不出结果,也无力南下。至于室韦和靺鞨,朝廷会设立自治领,在他们的地方先设立州县,但暂时先由他们自己的首领来担任各级官员,一任他们自治。”
先设自治领,然后慢慢加强一些商业贸易,对他们的情况多摸清了解,等朝廷在原来的霫地、辽东、朝鲜、辽北等地屯跟粮草器械,适应那边情况,到时万事俱备,再一战扫灭他们。
北地虽寒,可有棉花和火炕,张超认为要占领那边并不是问题。问题是现在军队需要适应那边的地形气候,还有需要准备好足够的粮草器械。
“摄政有这样清醒的认识,我就放心多了。”房玄龄道。





唐朝好地主 第1407章 登基前夕
长乐宫。
张超和房玄龄过来看望皇帝。
北宫冷清了许多,之前长孙无忌等一堆人在这里热热闹闹的,承乾这个皇帝也还是有几分皇帝气派。
而现在,连长孙无忌都出宫去变卖自己的家族产业去了。
偌大的北宫,十分冷清。
“陛下又瘦了许多。”房玄龄见过礼后,望着承乾有些心疼的道。二十出头的皇帝,还是个孩子呢。
承乾坐在长乐殿前廓下,背靠着红色的廊柱,直接坐在地上,一身便袍,一条腿垂到了廊下。
他对张超二人的见礼丝毫不以为意。
“这长乐宫,居住过两位太上皇,朕本以为,朕会是第三任入住的太上皇呢。”
张超站在一边。
“是陛下不想再当这皇帝的,不当皇帝去当唐王,到了唐国,到时想怎么折腾都随陛下。”
承乾不满的哼了一声,他现在对张超是无半点好感的。
十几年的师徒情义,早已经化为昨日。
“摄政,朕与皇后和贵妃离婚一事,为何还没有办好?”
“这个事情,我问过夏花姐妹俩了,她们两个现在还都有孕在身,陛下如何说的出离婚这样的话呢?她们都不想离,也愿意随陛下去非洲。不管去天涯还是海角,她们都愿意跟随陛下一起。”
“她们愿意,可朕不愿意。”
房玄龄在一边劝说,“陛下何必说如此气话,两位娘娘如此情坚意定,陛下应当高兴才是。”
张超也坐了下来,他不理会承乾,只是看着显得有些冷清的北宫。
“你若真不愿意离开中原,也可以留在这里,这长乐宫可以一直住着。”
“那我宁愿去非洲。”
留在这里,那就是张超的眼中钉肉中刺,虽然能当张超的眼中钉也不错,可他不想连累皇族的其它宗室。
过了会。
承乾主动问,“我要去的那个地方如何?”
“还不错,比太上皇的美国和澳国公的澳国,土地可能不那么肥沃、气候不那么好,但交通要方便的多。朝廷在非洲东北有殖民领,那里还有繁华的贸易航线,陛下的领地在非洲的南面,但沿着沿岸航行到北边来比较方便,虽然与中原依然遥远,但起码不是独处遥远异域。”
承乾点点头。
他问张超一个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听说你与诸侯、官员们约法,还在拟大宪章?你真的能做到吗?”承乾认为,皇帝怎么可能做出那些?
却不料张超道,“约法是我主动提出的,大宪章也是我主动提出的,而且大宪章的头一条,就是宪法高于一切,高于皇权。陛下,其实宪章限制一点皇权,这并非坏事。”
“不是坏事吗?”承乾茫然。
“当然不是坏事。”
“过些天,宪章草案就要拟出来了,到时我会让陛下也参考一下。等到正式成法,还要所有的诸侯、议员、高官们签名盖章,到时也请陛下也签个章。”
宪法不仅仅是约束皇权,也是对帝国体制,对诸侯对官员地主商人百姓们的一个约束,颁布后所有人都要共同遵守。
宪法既约束皇权,也保护皇权。宪法也约束诸侯,并保护诸侯。
“陛下,内阁已经拟定了禅让大典的时间,定在八月初八。”房玄龄终于提起此事。
承乾面色僵住,很艰难的点了点头。
“朕知道了!”
此时已经进入七月,酷暑难耐。
张超跟承乾打了声招呼,就去见两个女儿。
夏花和妹妹两个都挺着个大肚子,都是六七个月的身孕。
张超来了,两人招呼着他坐。
“要不你们回家里住段时间,在这里怕是也照顾不周。”
夏花摇头,“出嫁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嫁鸡从鸡,嫁狗随狗,不管他过去是皇帝还是将来是庶民,我们都会跟着不离不弃的。”
“你们是不是怪我?”
“是的。”
夏花很直接的回答,在她看来,父亲是太师是首相,还是国丈,他应当帮着丈夫维护他的皇位,可父亲却篡位了皇位。
她想不明白,为何要这样。
“其实事到如今,也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承乾肯听我的一些劝告,也不会有今天的。他登基不过两年余,可却一直得不到朝臣的支持,你道为何?”
“不是父亲不肯支持吗?父亲是百官之首,诸侯之首,若父亲肯支持,谁能反对?”
张超苦笑。
事情哪有这么的简单。
“我们都是在浪潮尖上,只能顺势而行,不能逆势而行。这次回京时,我根本没想过要做什么,可是许多人跟我说,让我代唐,他们说承乾不行。你知道这些话越来越多的人说出来,尤其是许多实权文武说出来时,有多危险吗?”
“夏花,就算是我,也不能逆这浪头。”
看着夏花绷着的脸,张超不想再解释什么。
“等到明年五月,到时你们乘季风南下。乘季风南下再西行,一路上会快捷许多,我会先安排一批人去那边,为你们建好城堡,开辟一些耕地,放牧一些牛羊,到时你们过去之后,也不会那么艰辛。”
“爹,如果你真疼爱女儿,那就别把陛下流放到那非洲去!”若华道。
“如果他愿意,当然可以留下,但他并不想留,我也不会勉强。”
八月八禅让大典。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朝堂上,这段时间,张超也一直在进行着各种人事、组织的调整。
现在的调整,基本上就是为新朝做准备了,上来的人,就会是以后新朝的人,甚至现在调整的衙门架构,也会是新朝以后的架构。
长孙无忌等人已经辞去内阁职务,现在马周是次相,褚遂良、岑文本、于志宁、杨师道等依然是群辅,加入了王珪、唐俭、郑善果三人为辅相。
而翰林院削去批红之权,改为拥有封驳之权,议会贵族院罢去六科。
翰林院以房玄龄为翰林学士承旨,孔颍达、陆德明、李守素、虞士南、崔干、孙伏珈等八人为学士。
御史台则负责监察事务,有风闻奏事,监督弹劾之权,同时也设置台狱,负有特殊案件的审理,与刑部、大理司并称为三法司。
而议会两院则拥有立法权,财政预算审核通过权,监督行政权。
一阁一院一台一会,就形成了如今全新的帝国权力格局。
内阁决策执政、翰林院审议封驳、御史台纠察弹劾、议会立法监督。
御史台的权职也是在不断的加强之中,现在与内阁、翰林院、议会并列,充分的显示了在新朝之中,这个衙门的重要性。
可以不客气点说,张超当了皇帝以后,只要能够控制御史台,那么有这么一个监察机构,就能紧盯着阁院,到时哪个宰相、学士要是不合张超的意,就能用御史台把他弄下去。
皇帝都不需要出面,驱使御史们紧盯就行。
其实承乾就是缺了这种手段,只知道用皇帝的权威去硬压,这算是落了下乘。
皇帝聪明的做法,永远都是驭使着手下的臣子们互相制衡,哪里需要皇帝亲自出马。
先上后下,这段时间以来,中枢在整顿调整,人事已经差不多理顺了,该拿的都拿下了,该换的也都换了,现在则在开始地方上的人事调整。从道一级的宣抚使到左右布政使到按察使到都指挥使,然后是边疆领的总督、提督,接着是中原各州的刺史、长史、司马、六曹等等,等调整的差不多了,也就是张超全面控制天下,正式受禅登基的时候了。
一切都有条不紊,连长孙无忌都妥协了,没有哪个再不识眼的。
受禅日子一天天临近。
国号、年号等都在确定。
国号有两个,中华帝国,或者华夏帝国。全称则是中华联邦帝国,或者华夏联邦帝国。
张超个人还是比较喜欢中华帝国这个国号,中华中华,也可以简直中央之国,中央的华夏帝国。
在这个时代,华夷还是要分的比较清的。
分封诸侯,也就是要尊王攘夷。
至于年号,自汉武帝起,采用登基后年号纪年法,这种纪年法其实也有一些不足之处,比如换算起来比较麻烦。
而西方现在采用的还是罗马共和国时的独裁官儒略·凯撒时执行的取代旧罗马历法的儒略历。这种历法在几百年后,被罗马教会改良后变成了后世的公元历。
张超有个想法,打算推行一种新的历法,不是传统中国历史上的这种皇帝年号历,而是能把整个中国历史串起来的纪年。
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一是以西周时的共和执政的那年做为共和元年,从那往后这样推算叠加,这也是中国历史上正式年代记载的开始。
另一种则是以孔子的诞生之年为纪年开始。
一种是共和历,一种是孔子历。
共和元年是公元前841年,而如今是开元三年,对应历史上应当是贞观十三年,算来应当是公元639年,这么一计算,如果按共和历来算,现在应当就是共和历1400年。
如果用孔子纪年,那么今年就是孔历1190年。
还有一种纪年,后世也用过,不过如果按黄帝纪元来算,就应当是黄帝纪元5017年。这个纪年,远不如共和纪年和孔子纪年来的精确,缺少足够的史书资料支撑。
所以张超个人还是比较倾向于共和纪年或者孔子纪年,也可心选择一种纪年然后再加上帝国年号纪年一起兼行。
比如今年八月八,张超登基御极,那么今年就可以改元,则今年是共和纪年1400年,中华联邦复兴元年。
拿着笔,张超在纸上写下共和历1400年,孔子历1190年,中华联邦帝国复兴元年几行字。




唐朝好地主 第1408章 皇后
张超这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半夜才回到城东的太师府。
现在这里已经改为摄政府,十几年来,这座大宅门改过很多次名字。最初的学士府,后来成为赵国公府,再后来成了越王府,再后来又成了相府,再变成安国赵王府,又改为首相府,又成为了摄政府。
朱门前的那条横街,牌楼越建越多,门楼也越建越多。最早是六重门楼,后来七重,如今都已经是九重门楼了。
朱漆大宅门越发的高大,但也越发的森严,已经没有人能够让这栋大门为他打开。能走大门的侧门,已经是十分了不得的人物,一般的人,都只能走侧墙上开的小门进出。
张超回家,也喜欢走侧门,从侧门进去离居住的内院也近,还不用那么兴师动众。
现在的摄政府的四周,驻扎着三千人的侍卫,一般人根本难以靠近。
从侧门进了府。
府中静悄悄的,老铁枪已经出殡下葬,府中的灵堂也撤了,但府中家眷却还都在服丧中,禁止娱乐。
回到府中,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换回了丧服。
然后他去了妻子崔莺莺的房间,与她说起宫里两个女儿的决定。
听完,崔莺莺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成婚也快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崔莺莺的生活方式基本上没什么变化,虽然她的头衔也一变再变,随着丈夫不断的升官晋爵而变化。
只不过她和刚嫁入张家时并没改变多少。
她不是一个讲究穿戴的女人,甚至不如张超那样讲究饮食,平时在家也不如杜十娘那样喜欢化妆打扮,也不如卢氏那样热衷于名门贵族家的那些贵妇们的聚会。
她不爱出门参加贵妇们的社交圈子,也不喜欢逛街购物。
这些年来,她比较喜欢的事情就是盘点计算家里的账本,教育子女,管理越来越庞大的府中事务,和越来越多的人员。
她也不太关系外面的什么军国大事,朝堂政治。
甚至不会去特意关注丈夫在坊间的形像,若非必要,都不会去其它贵妇人家走动。
她甚至都极少回娘家。
她比丈夫还大几岁,过了四十岁后,就不肯再生孩子了,认为年纪大了,以后老了儿女却还年幼。每次与丈夫敦伦的时候,都会要求丈夫戴套。
这是一个在府中很有威望的女人。
张超向来不怎么管理府内的事务,偌大的张府,被她管理的井井有条,深得府中下人敬畏信服。
“八月初八,日子定下来了。再过不到一个月,你就要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崔莺莺微微一笑,“这些年我妻凭夫贵,从学士夫人到国公夫人,再到国王妃,如今要当皇后,也没有什么激动的。”
她的女儿当过皇后,另一个庶女做过贵妃,现在她自己也要当皇后了,她确实没有什么太过激动的。
甚至心里面,反而总有些不踏实。
丈夫又不是什么天潢贵胄,不过是一无所有的白手起家,二十年,从白丁到亲王,已经足够让人惊讶了。
如今却要成为一个庞大帝国的皇帝。
“其实若非父亲突然病重,本来我现在应当都带着一家老小到了吕宋的。相比起这皇后,我觉得王妃还更踏实些。”
张超拉过妻子的手,二十年。
妻子也从当年初次见面时的羞涩腼腆,到如今的成熟稳重。当年他们悄悄私下通信,约会青龙寺,如今两人都老了。
眼角的皱纹掩饰不住岁月的痕迹。
“不用担心,一切都很好,会顺顺利利的。”
虽然崔氏出身的家族,只是清河崔的一个小支,当初家里甚至将她卖婚给一个白丁的张超。但家族的家规却一直很严格,她打小受到过很传统的教育。
谨守规矩,相夫教子,这些年来,张超在外打拼,家里始终一切和谐安宁。刚入门的那几年,还对丈夫领进门的其它女人会有些醋意,对杜十娘她们也有过些严厉的时候,还曾跟平阳闹过一阵子。
但慢慢的,她也放开了,不纠缠于那些小节。丈夫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她还收做嫡子,后来平阳想要认回孩子,她也没拦着。
越活越大气。
这段时间,家里人都在悄悄的议论着丈夫要当皇帝的事情。杜十娘也都半老徐娘了,最近每天还喜上眉梢的,要不是公爹刚去世,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的妆扮的花枝招展呢。
卢氏姐妹们也都神色不同。
崔莺莺要淡定的多。
“你又没吃饭吧?”崔莺莺看着带着些疲惫色的丈夫,关切的问,“我让人给你熬了小米粥,煲了汤。”
张超轻轻拍了拍左手掌心里妻子的手背,“有劳了。”
崔莺莺把手从丈夫手心里抽出,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外人,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她起身,亲自去厨房端来小米粥、银耳汤还有一些咸菜。
张超摸摸肚子,“晚上的时候只简单的吃了一点,太忙,也没什么胃口,这会子还真是饿了。”
张超吃饭很挑剔,崔氏总说他的嘴和胃是最刁的。确实如此,一般外面做的饭菜,他都不太喜欢吃。他喜欢自己做饭做菜,但最近哪有时间自己弄的闲心。内阁也有厨子,有堂下饭工作餐。
但这些厨子做的饭菜总是不合他的意。
妻子的手艺很朴实,但说来也怪,哪怕是很简单的饭菜,却吃的很有味道。
“我的胃早已经被你给养刁了,习惯了你做的菜,吃别人做的,还真不习惯。”
崔氏白他一眼,心里却十分高兴。
夫妻二十年,她早已经习惯了丈夫的一切。丈夫身上的一道疤痕一颗痣,丈夫口味的咸淡,甚至什么时候喜欢喝什么茶,什么气氛喝什么酒,都早就了如指掌了。
这种默契,就如夫妻两个房-事的时候,可以不发一言,却能全程配合无间一样,一个简单的眼神或者是一个动作,她就能立即知道丈夫想要换个什么姿势。
两人甚至都能默契到知道对方什么时候达到顶峰,能够互相配合一起到达那个时间。
“等你登基御极,搬进了皇宫,我给你再选些美人入宫,选那些年轻漂亮,出身好的官宦小姐,名门闺秀。”
张超端着碗,粥吃的正香。
简单的小米粥,加上十三娘亲自弄的泡菜,微酸的泡菜配上小米粥正好开胃。
“你怎么想起这些事情来了?”张超笑道。
“你还刚四十出头,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说宫女三千,起码也得添些年轻秀女,多生些孩子也好。”
“当皇帝了,也不是为了睡更多女人。真要睡更多女人,我也不用当皇帝啊。”张超夹了点泡菜放进粥里搅和在一起,笑着说道,其实他现在女人也不少,也十来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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