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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棺发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知道深浅了





升棺发财 32.第32章 :奇葩的越南新娘
在倒地的那一刻,感觉身后有两股强大的气浪,一股热辣似火,一股寒冷刺骨,而且无比的强劲。
余光可以看到的是,刚才我们所在的位置,如同被泼了油,然后剧烈的燃烧,而另外一道却是寒冰,没错,龙蟒吐出来的口水,一道成了烈火,一道成了寒冰。
而且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冰和火竟然可以相容!
在那湛蓝的冰晶上,燃烧起了淡蓝色的火焰!
不过那一瞬间很短暂,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天旋地转了,然后就是被抱着滚下了山。
周围的荆棘密布,可我却没感觉被扎到,因为我感觉我都是被腾空翻滚的。
越南新娘一手抱着我,然后另外一手,当我的后背要着地的时候,她就伸手到我的背后,用手掌撑着地,让我的后背不至于贴地。
那一刻,我的心里五味陈杂,我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越南新娘的腰身和后背。
她没有拒绝,我用我的手臂和臂膀帮其挡着,在摔下去的过程中,我感觉到双只手和两条腿被划了无数道的口子,而且衣服被拉成了布条。
最后停下来了,眼前一抹黑,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本来天色就黑。
整个人晕头转向的,但是我感觉越南新娘在停住的那一刻,人就爬了起来,然后拥我在怀里,关切的问我:“你没事吧?”
呼吸甚是急促,但是口吐如兰,呵气中带有那种独特的香气,好像是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自从我落入棺材跟她亲嘴的那一刻,我就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味道。
虽然这是第二次闻到,可我却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努力的睁开眼睛,虽然暗摸摸的,但是能看到越南新娘的脸部轮廓。
我说:“没事,就是手臂和两腿有点疼,你呢!”
“我也没事。”她小声的说。
我感觉手上湿漉漉的,一摸她的背,湿漉漉的,我不知道是汗还是血,我强撑着坐了起来,然后拿手一闻,扑鼻的血腥味。
而且貌似不是我的,而是她的。
“还说没事!流了这么多的血!”我吃了一惊,赶紧上下打量着她。
她用微笑的口吻说:“真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休息一会就好了,如果没事就起来,我们先找路下山。”
上吴村,我们的老房子里。
我和越南新娘悄悄的进门,没有惊动其他人。
一打开电灯,老子吓了一跳,越南新娘已经是血人,除了脸上没伤,其他的地方都被染成了红色。
原本洁白的纱裙,此刻变成了红裙。
“你怎么样了?”我赶紧让她坐下。
“没事。”她用鼻子嗅了嗅,然后说:“你家里好像有药。”
“有,我爷爷是个道士,村里人有病都找他治,药在他的房间里,治病的那些行头也在房间里。”我赶紧带着她进入爷爷的房间,然后打开了电灯。
爷爷的房间有个药柜,里面有几十个小抽屉,放着各种中药,当然了,也有西药,爷爷说的与时俱进。
“怎么治?”我都傻了,可谓六神无主。
“先清理伤口,然后止血就行。”她脸色有些发白,可能是失血过多。
我找了一瓶酒精,然后还有纱布,还有棉花,我让她把外套脱掉,她好像很害羞,不大愿意。
我当时老脸一红,我说:“现在是治病疗伤,病不讳医!”
扭捏了一会,好似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她才脱掉那血淋淋的上衣。
老子当时就傻眼了,她里面竟然穿着一件肚兜!
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家里有嫂子,她晾衣服的时候也知道女人里面穿的是什么,怎么越南新娘穿的不一样,难道越南那边的都这么穿吗?
“还愣着干嘛!”她出声催促,我才醒悟过来,一抬头,发现她的脸红得跟要滴出血似的,我惊得张大了嘴巴,天啊,不至于吧,又不是光着,好歹穿着肚兜,至于羞成这样吗?
但是她出声了,我自然不能再看,我咽了口口水,鼻子里直出热气,我让她伸出手,用棉花擦酒精将那些血渍给擦掉,才发现她的皮肤好白,如同没血的一样,好像是病态一样白。
我去房间里拿了块新的毛巾,家里新毛巾很多,爷爷和哥哥去做法事,钱是不收的,但是乡亲们会给肉或者粮食,还有毛巾。
毛巾吸血,然后用酒精棉擦伤口,擦完之后,撒了一些yn白药,爷爷说这个止血很好,然后绑上绷带。
手臂处理好了,小腿处理好了,就到了其他地方,我低着头说:“身上其他地方,比如后背,比如肚子或者大腿有受伤吗?”
她刷的一下,脸又红了,低着头,声音如蚊子:“后背和大腿有……”
然后我的脸和耳朵就火辣辣的烧了,我说了句:“你等等,我去给你找一套嫂子的衣服!”
然后进入了我哥他们的房间,在衣柜里找了半天,都是一些旧衣服,可能是换下来的,其中有一套黑色的文胸和小三角裤,应该是小了,嫂子穿不下,所以留在这里没带走。
我拿了出来,心里砰砰直跳,到了爷爷的房间,我把东西递给她说:“你把这脏的裙子给换掉,穿上这个,然后我帮你包扎,包扎完了,我给你拿我嫂子的衣服。
她看着我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眼里满是惊讶,问:“这是什么?”
我的心里猛然咯噔一下,我了个去,失忆了,不会连这东西也不认识了吧?还是没见过文胸和小三角?
我目瞪口呆,咽了口口水说:“你没见过这个东西?”
她摇了摇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说:“这是女人穿里面的东西,你先去穿,病不讳医。”
“哦。”她轻轻哦了一声,然后转身进了我嫂子的房间。
我在外面,心里砰砰直跳,这女的是怎么回事?
打架那么猛,对我那么好!可好像是个二货,怎么连女人的贴身衣物都不认得?
我在门外等了十来分钟,急都急死了,我对着里面喊:“好了吗?”
“我不会穿!”门后传来了她如蚊子一般的声音。
我当时就懵了,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血气方刚,她能这么对我吗?一直撩拨我心里的那团火?
“是哪个不会?”我感觉喉咙发干。
“这件很怪的…还有带子的这件!”她说:“裤子倒是穿上了,可是也太…太短了吧!羞死人了!”
我差点抓狂,我说:“那是你们女人的贴身衣物,穿在里面没人看的,等我给你包扎完伤口,我会给你找件裙子或者其他长裤。”
“哦。”她轻轻的哦了一声。
我咽了口口水,然后说:“那件文胸,你…那个…”
我突然抓狂,我一大老爷们教一女的穿文胸?而且我还不知道怎么说!
后面想想,孵鸡蛋这种事情都干了,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你两只手臂穿过那两条带子,然后把那两个杯盖住……胸,后面的带子上有背扣,如果扣不到,我帮你。”




升棺发财 33.第33章 :外星来的吗?
然后又过去了十分钟,里面一直没动静,我说:“好了吗?”
“好像是好了,可这也太奇怪了,怎么这么少?”她为难的说。
我差点晕倒,我说:“电视里的比基尼女人不都是这么穿的吗?咱们农村人是比较保守,但我也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我们赶紧清理伤口,包扎好了,然后穿长衣服。”
“嗯。”门咯吱一声,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她那张秀美的脸,但此刻脸色潮红,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只是整个身子都在门后,不敢露出来半点。
“我还是把灯关了吧。”我投降了,从没见过这么保守的女人。
之前去找秋月嫂子讨奶水的时候,她都当着我的面喂孩子。
我把电灯关了,她才从门后出来,黑乎乎,只有一个轮廓。
但是她貌似夜间视力很好,直接走到了爷爷的房间,然后在木床上趴着,那木床是爷爷给病人拔罐刮痧专用的。
她趴好之后,我说:“我得点个蜡烛,不然看不到伤口,包扎不了。”
过了五秒,才听到一个轻轻的‘嗯’字。
然后我的拿打火机点亮了一根蜡烛。
只是当我把蜡烛移近的时候,鼻子里突然冒出两股热流,我伸手一摸!
******,流鼻血了!
简直要命,那三角裤貌似太小了,两边都有大半个臀部露了出来。
然后仔细一看,我差点晕倒!
她把三角裤穿反了,把正面穿到了后面,我了个去,这样要是能盖住臀部那才叫奇怪。
我忍住,不敢笑也不敢发作,然后拿着蜡烛往上照,摒弃脑袋里肮脏的想法。
她的皮肤是真的好,白皙,粉嫩,吹弹可破的样子,里面的血管都能很清晰的看到。
真是心疼死了,后背有几个口子,大腿后面的一个口子比较大,都是血渍。
我用酒精棉快速的擦掉血渍,然后撒上yn白药,然后用白胶布贴上,整个过程花了半个多小时。
然而我的鼻孔堵上的两团棉花也湿漉漉的。
我说了句:“好了!”
她便爬了起来,然后下一刻,她的胸前两团白花花的肉在荡漾,鼻孔里堵的棉花团直接掉落下来,鼻血滴流如注,棉花堵不住了。
“哎呀,你怎么啦?”她吃了一惊,关切的问。
“没事,受伤了。”我很想说小心脏被重伤的,可怕她不明白。
所以迅速的拿出两团棉花,再次给堵上。
“小凡,小凡……是你回来了吗?”门外传来我哥和我爷爷的喊声。
“是,但是你们等等,先不要进来,我说好,你们再进来!”我对着门外喊。
然后拉着她就起了床,往我嫂子的房间而去,翻衣柜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件牛仔裤,然后一件白衬衫。
“你赶紧换上,一会他们就进来了。”我把衣服递给她,她双手环抱着,估计怕我看。
临出门的时候,我说:“你那个小裤子穿反了,你换个方向,把后面的穿到前面,或许会感觉舒适点。”
说完,我就出了门,到了大门之外,发现我哥哥和爷爷,还有老陈等一帮人都在。
“小凡,你没事吧?”我爷爷上下打量着我。
“我没事。”有了越南新娘的保护,我没受多少伤,就是磕碰到了,有一些瘀伤。
“她呢?”我爷爷问。
“在里面换衣服呢,一会再进去。”我抓了抓脑门说:“她的裙子被血染红了,所以我找了一套嫂子的旧衣服给她换。”
“哦。”我哥也点了点头。
然后我进门问她,她说好了,我才打开电灯,让他们进来。
电灯亮的那一刻,老子的眼前一亮,眼前的越南新娘,换上了嫂子的衣服,那就像灰姑娘一样,朴素的衣服包不住她那华丽的本质!
不止我的眼睛亮了,我爷爷和我哥哥的眼睛也亮了,直勾勾的看着她。
嗯哼嗯哼!我故意咳嗦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那蟒蛇怎么样了,你们没伤到吧?”我问爷爷。
“没事,它们回洞里了。”我爷爷摇了摇头,然后转头对老陈说:“今日抓捕失败,只怕下一次会更困难,你先派车送我们回农场吧,这事得从长计议了。”
“好。”老陈点了点头,可老王的脸色却有些幸灾乐祸。
坐车的时候,越南新娘有些紧张,她坐我身边,然后紧紧的挽住我的手,我一摸她的手心,全是汗!
好奇怪的一个人,这女人不会是外星来的吧?
颠簸了快一个小时,到了农场,她就跑到边上去吐,估计是晕车了,但是就吐出一些水。
我轻拍着她的背,生怕拍到伤口,我很难想象,敢独斗两只龙蟒的女人竟然坐车会晕车!
我嫂子一见我们带了个女人回来,很惊讶,但是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可能女人跟女人比较好沟通,不一会儿就手挽手了,一个姐姐长,一个妹妹短的。
晚饭煮的面条,我们一家人很奇怪,明明都是南方人,但是面条却百吃不腻,中午刚吃的面疙瘩,晚上又煮面条。
然后我嫂子就给她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她当时微微皱眉,我嫂子也懵了,问:“妹妹,你不喜欢吃面条吗?没事,姐姐去给你煮粥!”
“不是不是。”她连连摆手说:“我就是刚才坐那个车…晕了,很恶心,不想吃!”
“哦,那你喝点茶水吧,晕车一会就好了。”我嫂子拍了拍她的背,然后说:“对了,妹妹,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该怎么称呼你。”
越南新娘一怔,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嫂子,然后支吾了一会看向了我,我赶紧开口说:“她跟咱们一样,也姓吴,叫越…南,月亮的月,兰花的兰,意思是月亮下盛开的兰花。”
“哇,好美的名字。”我嫂子赞叹道。
只见越南新娘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但爷爷和哥哥的眼里都是复杂的眼光。
她说:“嗯,我叫吴月兰,以后你们就叫我兰兰吧!”
“好的,兰兰妹妹!”我嫂子并没有发现异常,而是自个吃着面。
我就拿着筷子搅着碗里的,可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她,心里却对她产生诸多的疑问,怎么会凭空多出这么一个奇怪的女人?
她如果不是越南来的,那她是哪里来的?
据我所知,越南女人大多不会讲汉语,越南语跟汉语天差地别,即便会讲汉语,那也带着浓浓的越南腔调,所以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不是越南来的。
她的武功这么高,怎么会被几个人贩子掳来?莫非是下了迷药,然后迷药太重,丧失了记忆?
应该是这样的,只不过人贩子给说成越南女人,是因为这里买越南女人当老婆的很多,大家也都可以接受,如果说是国内的,敢收的没几个人,一旦醒了,一个电话报警,那都完了。
从刚才的接触,我感觉到了她的温度,她的呼吸,她的心跳,还有热血,显然是活人没错,这倒是没啥害怕的。
就是现在脑子不清楚,要是哪天她想起来了,又或是知道了,我去挖她的坟,想非礼她的时候,不知道她会不会弄死我?
这是我害怕的地方,因为她之所以会对我这么好,完全是因为醒来的时候,身上留着我的气味,感觉我的气味亲切,才找上的我。
“小凡,你也晕车吗?想啥呢,赶紧吃啊!”我嫂子见我盯着越南新娘看,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开我玩笑。
我老脸一红,赶紧低头吃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升棺发财 34.第34章 :幕后黑手竟然是他!
嘴里吃着面,心里却是对面的这个吴月兰!
吴月兰,吴月兰,这个名字还凑活吧,以九年义务教育的水平,能取出这个的名字也不错了,刚才差点说漏嘴,说出越南新娘,还好老子反应能力快。
不过貌似她挺喜欢这个名字的,既然她喜欢,那就叫她吴月兰好了。
吴月兰只是抿嘴轻笑,笑得老子心花怒放。
不经意间低头,看到了吴月兰的鞋子,顿时一怔。
脑子突然闪现出了棺材边的脚印,还有矿洞里的脚印。
我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想了想之后,我便抬头说:“月兰,你是不是进过矿洞?”
吴月兰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听我这么一问,我爷爷和我哥哥也抬起头看向了她,她微微点了点头。
“也下过祭坛底下的那个风水眼?”我继续问她。
她再次点了点头。
我深呼吸一口气,她竟然没有否认,那我就直接问了:“那只玄龟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吴月兰竟然一口否认。
我定睛看着她,我们两个四目相对,她的眼里没有波澜,没有闪烁,显然没有说谎,她说:“是你们跟着的那个陆馆长杀的。”
“陆馆长?”我和我哥张大了嘴巴,我说:“陆馆长杀灵龟?”
吴月兰点了点头说:“我是尾随他们进入到岔道的,想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下去之后,发现岔道里有脏东西,有一种四脚鱼很凶悍,把那些兵都咬死了。”
我和我哥哥对视了一眼,我说:“是变种的娃娃鱼,叫声像极了婴儿的叫声。”
“对对,还有一种吸血虫,很可怕。”吴月兰接着说。
“吸血虫,什么样的?”我追问道。
“一种超级大的蚂蝗,有鳗鱼那么大,而且不止一只,是成群结队的。”说话的同时,吴月兰的小脸微变,显然那东西很可怕。
我爷爷摸了摸山羊胡子,脸色也很凝重说:“蚂蝗,在我们这边就是水蛭,专门吸人血的那种,但是一般能有筷子这么长,手指这么粗已经很吓人了,你说像鳗鱼那么大,那我还真没见过。”
“是啊,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蚂蝗,它们成群朝着士兵扑了过去,眨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吸成了干尸,一滴血液都没留下,以至于剩下的干尸,四脚鱼都不吃。”吴月兰说完,我和我哥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死亡的战士是被超级蚂蝗给吸干的,那我爷爷说的邪物是什么东西?莫非就是这个蚂蝗?
“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见到蚂蝗?一只都没有?”我诧异的看着吴月兰。
“是那个陆馆长,他是深藏不露,身手很好的,奇怪的是,那些蚂蝗和怪鱼都不攻击他,甚至最后那些蚂蝗全部上了他的身,而且还不吸他,全部被他带走了。”吴月兰说:“我用剑将几只蚂蝗劈砍成几段,可却不死,变成了几只小的蚂蝗!”
“这就是蚂蝗的本性,以前你们肯定也玩过,下雨天的时候,地上可能会有蚂蝗爬出来,你用树枝给它砍成几段,一会每一段都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也就变成一个新的蚂蝗,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爷爷摸着胡子说:“这个陆馆长竟然不怕这些东西的攻击,而且最后还被蚂蝗上身,显然是不简单,有可能是老大或者老二的传人。”
爷爷这么说,我和哥哥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当时没感觉出来呢?
“是的,这老头很厉害,我跟他打了好几个回合,虽然功夫不如我,但是时不时扔出一只蚂蝗来,也很恶心。”吴月兰说:“对了,他有一把短剑,好像是很厉害的法器,可能是这个原因,四脚鱼才不敢咬他。”
“对了,祭坛石棺中的那把短剑被他拿走了。”我一拍额头,猛然想起,还真可能是这把短剑,才使得这些邪物不敢伤他。
“当时,我在玄龟所在的那个地方与他过招,他打不过我,一剑就抵近了******吴月兰说这话,脸色毫无表情。
但是听到这个字眼,我们爷孙四人,特别是我嫂子,脸都红了。
“是乌龟的头,她的意思。”我赶紧出言解释,这丫头神经如此大条,是没注意到这个字眼,还是压根就不知道这个意思,我感觉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当时也害怕他真动手,所以就没敢逼近,他让我放他走,他就不伤害乌龟,谁知道他言而无信。”吴月兰说到这里,咬紧了牙齿说:“她让我退后十步,然后当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剑就刺向了*****紧接着就逃进了矿洞,借助矿洞岔道多的掩护,成功跑了,我没追上他。”
一提到那个字眼,我嫂子都用手捂着额头了,我的脸和耳朵特别的红,我感觉岔开话题,骂了句:“这王八蛋,真是太可恶了,连这么憨厚的玄龟都下得了杀手。”
“是啊,这乌龟起码得好几百年了,有了灵性,我没追上陆馆长,就返回来救乌龟,我查看它脖子上的伤口,太深了,血流不止,根本没办法救治,乌龟当时摇了摇头,意思是它不行了,然后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我当时的心都碎了,整整哭了两天,之后我便去追杀那个人,可是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根本找不到。”吴月兰说到乌龟死的时候,眼泪又冒了出来,没想到坚强强悍的外表之下却包藏着一颗如此柔弱,友爱,易碎的心。
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感觉我要投降了。
只是经这么一问,我的脉络也清晰了,岔道里的邪物应该就是那种超级大蚂蟥,关键这种东西不死,所以爷爷的师门才将东西放在这岔道里来,借助龙气镇压。
灵龟处的两串脚印,大的是陆馆长的,小的就是吴月兰的。
然后一个念头突然从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我瞪大眼睛看着我哥,我有点不敢相信的说:“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六枚的借寿蛋是陆馆长给我下的。”




升棺发财 35.第35章 :取名吴月兰
我说完,我哥的脸瞬间就绿了,他瞪大眼睛站了起来,而后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拍向了桌子,而后咬牙切齿的说:“现在越想越有可能!当时全村人都走光了,整个上吴村就陆馆长一行人,还有我们家的人,其他的士兵没有作案的动机,唯有陆馆长!而且他是考古的专家,对于这些巫术有研究,肯定也看出了你跟吴小月的关系,所以才写那样的条子引诱你。”
我越想越窝火,我和我哥如此的帮助他们考古,这混蛋竟然陷害我们。
但如果真像爷爷说的,这陆馆长是老大或者老二的人,那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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