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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棺发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知道深浅了
我很清楚的一点是,绝对没有在一起洗的可能了,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
虽然现在月兰已经慢慢开始接纳我了,但并没有到那一步。
“你先去洗吧,一会我给你拿衣服。”我说。
“不用,我把衣服给带进去换。”她说完就收拾睡衣了。
我猛然一怔,丫的,这么保守,我随口冒出一句:“怎么着,晚上还想和我分床睡不成?”
她猛然转头,露出微笑说:“这个主意不错。”
我当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我嘴这么贱做什么,干嘛去提醒她呢?
然后在她洗完,我也进入了浴室,满浴室都是沐浴露的香味和她的体香,我也美美的洗了一下,将这一段时间的所有疲倦和劳累全都冲走。
吃饭的时候,围在一起,我突然想起那张清单写着要‘扎纸匠的手’,这尼玛是要直接砍了手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肯定不能这么干的。
我转头看向四周,我问我爷爷:“爷爷,天聋地瞎两位前辈呢?”
“哎呀,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俩老哥闲不住,一说大家都上西北,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去,然后没办法,郭春平就带着他们一起去了,估计没找到你们,很快就会回来的。”爷爷端着饭碗说。
“那晚一点我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吧。”我转头看向月兰,然后又看看我哥。
我哥瞅了我一眼,问道:“你小子心里有事就说出来,别憋着。”
“哥,我们没能阻止住他们突破封印。”我想了想说。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能出来就说明其他的种类已经突破封印了,人类当家作主只怕是难了。”我哥微微笑说。
“月兰不当巫族的圣女了,巫族一出封印,就迫不及待的重新选圣女,其中有个叫小敏的小女孩被害死了,但她和她父亲却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想救她。”我定睛看着我哥,然后把之前的前前后后跟他们说了一遍。
他们三人都愣住了,拿着碗筷,饭菜都冷了,却一筷子都没动。
“清单呢?给我看看。”我爷爷放下碗筷,我赶紧掏出清单,递了过去。
“刽子手的刀,仵作的眼,扎纸匠的手,二皮匠的针线……”爷爷越念越心惊,不过虽然想了想说:“刀和针线是物品,但这眼和手,难道要挖出来,砍下来吗?”
月兰突然出声说:“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能找到仵作或者扎纸匠,只要请他们上山帮忙就行,只是要借用他们的眼睛和手就是了。”
“原来如此。”所有人虚惊一场,我还以为要砍天聋地瞎的手。
“扎纸匠咱们现成就有一个,所以这个不难找。”爷爷想了想说:“仵作的刀,这个是煞器,一般的古董商是找不到这种东西的,这个我让人问问,至于仵作的眼,还有二皮匠的针线,这个现在没仵作了,改名叫法医,二皮匠现在也不叫二皮匠了,叫尸体美容师,可以找他们试试。”
经爷爷这么一梳理,我就感觉清晰多了,也觉得貌似容易了许多。
我哥哥补充了一句说:“其实他们要这么东西是以煞驱煞,刽子手的刀,仵作的眼,扎纸匠的手,二皮匠的针线,这是四大捞偏门的职业,也就是吃死人饭的,都煞气得很。”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原理,但为了救小敏,再难办的事,我们也要尽力去办。





升棺发财 第555章 我愿意
然后吃完饭之后,跟大家聊了一些我独自北上所经历的事,聊到晚上十点多之时,也确实困了。
而且从不喝酒的我,见到哥哥回来了,所以高兴,晚上和他,还有爷爷喝了一些酒,我也管不了拉不拉肚子了,反正当时高兴,要拉也是后面的事。
不胜酒力的我才喝半斤不到的白酒,整个人就有点麻了,进房之后,我就先趴在床上了。
虽然身躯有点麻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我知道月兰坐在床边,怔怔的看着我。
“媳妇……”我借着酒,喊了一句。
她没有应,而是把床铺收拾了一下,然后说:“喝醉了就安心睡觉,这些日子你也累坏了,好好休息吧。”
“我以前从来不喝酒的,因为……因为我要时时刻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我感觉舌头都大了,说话不利索。
“那你今天为什么喝?”月兰就坐我边上,抱着枕头,小声的问我。
“因为今天我无比的高兴。”我憨憨一笑说道。
“高兴什么?”她定睛的问。
我感觉眼皮很重,后劲上来了,眼睛都快眯上了,但是意识真的很清晰,很清楚,我说:“因为失而复得。”
“哦,你是说大哥吧?”她反问。
“除了大哥,还有你,是双喜临门,我本以为你和追星,逐日合为一体了,你就不再是你了,你就会忘……忘了我们的过…过去。”我呼了一口气说:“但是你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
“傻瓜。”说话的同时,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还有头发,我整个人更加的瘫软了,感觉都要睡过去了,她突然说:“你爱我吗?”
我心里猛然一紧,这丫头是见我酒醉,想探我的心里话,我喘着粗气说:“你就是我的命,为了你,我可以背叛全世界。”
然后片刻,我听见她长长的呵气,而后长发垂了下来,垂到了我的头上,我感觉她的气息正一点点的在靠近,我的心里砰砰直跳,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酒精的关系。
她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小声的呢喃道:“你也是我的命,宿命,三生三世都解不开的宿命。”
三生三世?我听着有些别扭,但是联想到神像上描述的,追星属于前世,拜月属于现世,逐日则是来世,如果这么说的话,那眼前的这个月兰还真的是三生三世。
我翻过身来,仰面躺着,眼神无比的迷离,看着头顶之上月兰的那张脸颊,我伸手放在了脸颊上,轻轻的抚摸,赞叹道:“真美。”
“你是爱我这张脸,还是爱我这个人?”她用手捧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小声呢喃。
“当然是爱你这个人。”我挤出笑容,有气无力的说:“容颜终会老去,如果是喜欢这张脸,那只是很短暂的几年,只有真爱一个人到骨子里,才能长长久久,哪怕这个人已经化为白骨,化为泥土,都感觉到对方永远都在身边陪伴。”
她再次低头,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微微笑说:“奖励你的。”
我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借着酒劲,露出笑容说:“敢不敢奖励大点的。”
“什么?”她正说话之时。
我一把用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嘴巴便贴了上去,已经好久没有咬嘴巴了。
以前咬嘴巴是和月兰一个人咬,但此刻却有一股莫名的邪恶感,因为眼前的月兰中有逐日和追星,我就想知道此刻咬嘴巴是什么感觉。
但我发现,感觉一如既往的美好,不同的是,此刻的月兰生疏多了,而且还有些抗拒。
不过此时此刻,套用伟人的一句话,一切抗拒都是纸老虎!
她象征性的捶打了两下,作势要推开我,然后咬着咬着,身子就瘫软下去了,从开始的抗拒,到慢慢迎合,甚至是主动索取,我知道她也动情了,她也上瘾了,喜欢上了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喝了酒的缘故,今晚的我特别的大胆,不仅长咬了起来,甚至大手在月兰的身上游走。
刚开始她是拒绝的,但可能是这个月兰的身躯里追星的基因在作祟了,追星这丫头很放得开,在这具身躯刚出来之时,就扭着光屁股给我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不不,应该说是前戏已经做足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尴尬了不是!
我就压在月兰的身上,她脸上潮红,不仅是她,我也是如此,脖子还喘着粗气。
其实我的酒醒了一大半,我与其四目相对,我深呼吸一口气说:“之前你们还是三个人的时候,我跟月兰说我想要她,她说她的身躯内有蛊毒。”
月兰点了点头。
“月兰和追星的蛊毒解了之后,我再次提这要求的时候,月兰说你们三者之间是有感应的,所以她拒绝,我也尊重了她的决定,因为必须考虑到你们两人的感受。”我说完,又呼吸了一口气。
月兰再次点了点头,而且呼吸比我还急促了,胸口上下起伏,显然紧张得不行。
“现在你们三个人重塑了身躯,合为一体,你的蛊虫也被我的赤练之火彻底烧没了,现在的这具身躯是没有蛊虫的,对不对?”我再次发问。
月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轻咬嘴唇。
我郑重其事打起了精神,四目相对,款款柔情。
我看着她,问道:“我现在问你,如果你现在是以前的拜月,我现在想要你,你愿意吗?”
月兰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小声说:“愿意。”
我的心砰砰直跳,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追星,你愿意吗?”我继续问。
她的身躯都在颤抖,但依旧从嘴唇里崩出那两个字:“愿意!”
关键的时刻来了,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低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问:“逐日,你愿意吗?”
这句话出口,感觉心脏都停了,要是逐日最后说‘不愿意’三个字,那一切都白搭了。
然后月兰也攀附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我愿意。”
这三个字出口之时,我整个人断片了,楞了足足五秒钟才反应过来。
我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她的扣子,将其身上的衣物褪去。
瞪大双眼,欣赏着这曼妙的身躯。
我紧张得不行,虽然说男人天生在这方面就有天性,但此刻临阵却慌了阵脚,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只是两个光光的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就在我俩情不自禁之时,月兰突然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身虽无蛊,但心里有蛊,一旦得到了我的身子,就必须对我忠贞不二,如若你再与其他女子有染,我会杀了你们,然后自尽。”
话毕,她主动迎合,一迎一送,她眉头紧锁,朱唇咬紧贝齿。
她的这句警告刚刚进入我的脑海,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
我已经…知道深浅了!




升棺发财 第556章 仵作之眼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曾经在脑子里预想的各种香艳画面,各种涟漪的姿势,在这一刻竟然完全没有。
我与月兰四目相对,款款柔情,从眼神的交流,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彼此融入了对方的生命和身体。
我们紧紧的抱着她,就这样抱着……
一夜无眠,十六岁的男孩一夜之间长大。
清晨之时,我睁开眼醒来,却发现身边的月兰已经不在。
我赶紧爬了起来,心里瞬间慌了,我低声呼唤:“媳妇,媳妇!”
“干嘛……”从阳台的位置传来了月兰的声音。
“你在干嘛?”我边问边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却见她在用剪刀捡着一块布,布上还有一抹嫣红。
我恍然大悟,转头看向床单,只见床单正中间被剪掉了一块四四方方的口子,应该就是月兰手中的这一块。
我也能明白,她留下这块布的含义,这是她的落红。
我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下巴靠在她的右肩头,脸颊与她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打上了记号,同时也给自己打上了标签和记号。
有妇之夫,月兰之夫!
“赶紧去穿好衣服,别着凉了,要是不睡了,就起吧,我们还得去找清单上的东西!”月兰小声的说。
“好。”
然后就刷牙洗脸,感觉跟之前都不大一样了,虽然只过了一天,却感觉完全不一样,一种责任感,一个身份就牢牢的套上身了,虽然说不出来是什么,却真真切切能够感觉得到。
出门之后,嫂子已经做好了早餐,招呼道:“小凡,兰兰,快过来吃,兰兰,你喝点粥应该没事吧。”
“不了,我还是不吃了。”我们手拉手走了过去。
嫂子突然定睛看着月兰,上下打量了一下,而后甚至在她身边转了一圈,打趣道:“今天有点不一样哦。”
“什么嘛!”月兰羞红了脸,和嫂子打闹在一起。
我只能陪着笑,但是不得不佩服我嫂子的眼力和八卦力,然后当没事的人一样,走到了桌子边上。
“爷爷早,大哥早。”我问道。
“嗯,早,吃饭,这是你嫂子给你开的小灶,鸽子血。”大哥指着我面前的碗说。
“不是吧,这么破费,还鸽子血,那不得补到流鼻血。”我惊讶的说。
然后我哥随口就说道:“你们运动量大,需要补补。”
一句话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石化了。
我和月兰的脸全红了,然后嫂子白了我哥一眼,我哥赶紧解释说:“你们经常在外面跑,很辛苦,得补补。”
我脑门都见汗了,这谎圆的,丫的,昨晚动静有那么大吗?搞得大家都知道了,我低头吃鸽子血,不敢看他们的眼睛。
月兰红着脸走了过来,就坐我边上,然后她不用吃饭,但手却伸到了桌子底下,摸到了我的大腿,而后用力一拧,我疼得脸都红了,一口鸽子血差点喷了出来。
“怎么啦?味道不好吗?”嫂子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强忍着吞了下去,边咳嗽边说:“没有,没有,太好吃了。”
然后用余光瞥了一眼月兰,她嘴角微微上扬,但就是死活不撒手。
吃完饭之后,偷偷撩起裤管一看,淤青了一大块,后面的月兰瞥了一眼淤青,骂了一句:“活该。”
我只能陪着笑,可能是昨晚太专注,太投入,太忘我了。
然后就出门了,因为我们把情况跟迟海说了下,‘仵作的眼’和‘二皮匠的针线’这两样是需要他去协调的,不然我们贸贸然前去,人家估计不配合。
他给我们联系了本地的一位资深法医,还有一位资深的遗体美容师,据说都有三十年的工作经验,应该可以帮到我们。
首先给的是那名法医的家,这法医已经退休了,现在住在单位分的小区的,在这里住的都是之前在政法系统工作的员工及家属。
这名法医叫韩破军,我们站在他家门口,我伸手敲响了他家的门。
咚咚咚。
“谁呀?”屋里传来一老头的声音,虽然有些苍老,却挺洪亮。
咯吱一声,里面的木门开了,隔着防盗门,一位精神抖擞,满头白发的老头,戴上老花镜,瞧了我们一眼,问道:“你们找谁?”
“您是韩破军法医吧?”我挤出笑容,开口问。
“对,你们是?”
“组织上应该有通知您了,说今天有人会来跟您请教一些问题的。”我说。
“怎么是你们,这么年轻?”老头诧异的看着我们,随口说:“进来吧。”
然后他就拉开了防盗门,我们便进入,屋里的摆设很简单,标准的三室一厅,墙上挂着伟人的头像,下面有张供桌,供桌上一张黑白遗照,应该是他老伴的。
进门的一间应该是书房,因为有好几排的书柜,书柜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书,然后正中间一张办公桌,桌子上放着报纸,估计刚才老头正在看报纸。
“来,这边来,请坐。”韩破军把我们往书房里领。
他在桌子后的办公椅坐下,我们则是隔着桌子,在他的对面坐下。
坐下来之后,韩破军则是定睛看着我们,然后沉默了一会说:“早上局里有给我电话,说是有相关单位的同行要来探讨交流,你们两位也是干法医的吗?”
我微微笑,这应该是上面的托辞,为我们保密而已,我说:“也不是,我们两个都是军人,特种兵,我是一名捡骨匠,碰到了一些问题,所以来向您请教。”
“哦。”他这才打起了精神,上下打量着我,问道:“捡骨匠,这么年轻?从艺几年啦?”
“一年多。”我微微笑说:“只是学了一些皮毛,最近碰到个案子比较棘手。”
“什么案子?”韩破军问道。
“不好意思,原则问题,要保密的。”
“理解理解。”好破军点了点头说:“你直接说你的问题吧,希望我这三十多年的从业经验,能够帮助到你。”
“行,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看着他说:“法医在古代应该叫仵作,我想请问一下,仵作之眼是什么意思?”
“仵作之眼?”韩破军张张嘴,而后露出笑容说:“如果从字面上的意思,当然是仵作的眼睛,但这无非就是形容眼睛的毒辣,任何尸体在仵作的眼里一过目,就知道个大概,尸体的致命伤在伤,大致是怎么死了,死多久了,自杀还是他杀等等。”




升棺发财 第557章 二皮匠的针线
韩破军说的这些我们自然是知道,但我们并没有打断他,而是听着他继续说。
“古时候的仵作,跟现在的法医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因为以前的科技不发达,仵作的验尸的时候真的是用一双肉眼在看,当然了,也不全是眼睛,望闻问切都有用。”韩破军继续说。
“望闻问切?这不是中医的行话吗?”我不解的看着韩破军。
“法医也是医啊,瞧病和验尸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一样的,首先就是望,用眼睛看;闻,那就是用鼻子闻,看看尸体上有没有其他的异味,比如说中毒,中毒散发出来的臭味和自然死亡散发出来的是不一样的,气味也是线索;问,自然也是询问死者生前接触过的人关于死者死之前的一些表现,或者是死之前有没有得过什么病,吃过什么药;切,则是现代的解剖,以前一般是直接切开胃,看看胃里的食物残渣是不是有毒,或者是切开皮肉,见骨头,以前判断有没有中毒,是剧毒还是慢性毒药,看骨头的颜色就知道。”韩破军解释道。
他说的这些,其实以前我师傅也跟我说过,捡骨匠其实就是仵作传下来的行当,以前的仵作除了有命案去衙门帮忙之外,乡里捡骨的活一般也找他们。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好像没多少帮助,我也不知道当时墨门巨子跟月兰是怎么说的,一会私底下我问问月兰,既然这两个老东西开出了清单,那这个是什么东西,就必须问清楚啊。
我咽了口口水,陪着笑脸说:“那如果是看胎呢?比如死者的肚子里有胎儿,跟这个仵作之眼有没有什么联系?”
“一尸两命啊!”韩破军瞪大眼睛说:“如果按照我们现在的做法,一般三个月以上,都能看得出来,三个月以内的,那就只能是解剖了。”
“那古代的仵作呢?”我继续问。
“古代的差不多也是这种做法。”韩破军说。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感觉没什么帮助。
却听韩破军说:“不过以前的人都比较迷信,像你说的这种一尸两命,古人会认为肚子里的胎儿怨气极大,这种尸体会很凶,很容易产生尸变,所以一般都会要求把未出生的胎儿从母体中分离出来,分开殉葬,而在孕妇的肚子里,填入朱砂,防止尸变。”
“朱砂?”我知道朱砂是至阳之物,莫非‘仵作之眼’是朱砂?
“对,朱砂,寻常我们看到的都是朱砂的粉末,但是朱砂其实是一种矿石。”韩破军继续说。
我都有点懵逼了,感觉这一番谈话根本没起多大的作用,如果到最后真不行,那就再上巫山,直接询问巨子和顶梁。
我们离开了韩破军的家,而是去找了另外一个遗体美容师,其实他家就是隔壁的一个小区,也是单位的房子。
这人叫张逸,也从事这行三十多年了。
见到他本人的时候,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我也开门见山的问道:“张老,您好,冒昧打扰,真过意不去。”
“没事,组织上说你们有事相询,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逸很客气。
“您老知道什么叫二皮匠的针线吗?”我开门见山的问。
“嗯?”张逸明显一怔,然后这才苦笑着说:“二皮匠是旧时候的古称,跟我们现在的遗体美容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我没有贬低您的意思,我只是碰到了这个词,所以才请教您。”我意识到了不妥。
“没事,其实我们干的工作中也有这项工作。”张逸摆摆手,脾气挺好,他说:“古时候的二皮匠,就是帮尸体缝合完整,古代的死刑很多都是死无完尸的,比如砍头,五马分尸,凌迟等等,尸体都是身首异处的,然后我们国人讲究死有全尸,所以就诞生了这么个职业,比如砍头的,就是把头和脖子重新缝合,五马分尸,就是把五大块缝合到一起,然后入棺下葬,而你提到的针线,就是用来缝合尸体的东西。”
我和月兰点了点头,这张逸又是按字面意思去解释了。
然后他又继续解释,貌似是有意把他们遗体美容师和二皮匠区分开的意思,他说:“那我们干这行,除了缝合之外,我们最大的区别就是帮遗体整容,以前二皮匠缝合完了之后就完事,缝合后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现在科技发达了,可以利用硅胶或者乳胶,塑胶等材料,一些缺失找不到的部位,比如毁容了,我们可以对着遗体的照片,帮遗体做一张仿真的脸皮出来,这样遗体好让亲友见最后一面,要不然血淋淋的,谁敢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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