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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八仙
六叔一听,原本嘻嘻哈哈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起开啤酒,拿起酒瓶直接灌了一口,说:“张哥,你不提这个事,我差点忘了,在刚才,我就遇到一件怪事了。”
我一听,忙问:“什么怪事。”
他瞥了我一眼,再次拿起酒瓶灌了一口,说:“你们见过母猪会飞么?”
“噗哧!”那张德权正喝着啤酒,一口喷了出来,笑骂道:“小六子,说正事,别瞎闹了。”
“我擦,张哥,我真没说瞎话,我刚才真的见到母猪飞了。”
说到这话时,六叔好似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寒颤,朝我看了过来,说话都开始打结了,“川子,你信我么?”
我一愣,母猪会飞?这不是瞎闹么,就摇了摇头,说:“不信!”
这话一出,六叔急了,死死地拽住我手臂,激动道:“我真没骗你,牛望村的母猪真的会飞,不但我看见了,跟我一起去的刘工跟赵工也看见了。”





鬼匠 第132章 母猪会飞(下)
听着这话,我跟张德权对视一眼,又瞥了瞥一脸沉重的六叔,就问他到底怎么个事。
那六叔捞起酒瓶灌了一口,又警惕地盯着边上看了看,见没人靠过来,他朝我们俩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我们离他近点。
待我们靠近后,他压低声音告诉我们,说是他先前去牛望村找姑娘时,为了贪图便宜,便在一家词料厂附近的民房子里找姑娘。
当然,说是民房其实类似于香港那边的一楼一凤,一栋房子里,隔了无数个小房间出来。用六叔的话来说,那边除了气味重一些,姑娘却是漂亮的紧,他领着张工、赵工便在那附近找了三个姑娘。
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他们三人正跟人家姑娘谈着价钱,就觉得耳边有些不舒服,像是有人在他们耳边吹气。
起先,六叔也没怎么在意,毕竟,美人在前,心里更是躁动的很,这么一点小问题,他们三也没在乎。
可,怪就怪在,他们刚谈好价钱,还没来得及进房,只觉得耳边有股凉气,那凉气像是冰窟篓子里吹出来的冷风,令他们三人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这下,他们三人隐约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对劲,六叔扭头朝背后看了过去,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身后站着三头老母猪。
一看这情况,可把他们三人吓坏,就准备走。
哪里晓得,人姑娘不愿意了,这价钱都谈好了,哪能说走就走的,要知道这行有个潜规则,叫打酒子,说通俗点就是,没谈价钱什么事都好说,一旦谈了价钱,就得往下进行,不然,打坏人家姑娘彩头了。
正因为如此,那三个姑娘自然不愿意了,将衣服微微拉了一下,露出一片酥胸,又对着他们三人轻言细语一番。
要说六叔这人也是色胆包天,压根经不住人家姑娘的糖衣炮弹,率先跟着其中一个姑娘进去了,那张工跟赵工一看,六叔都进去了,哪能落后,立马把老母猪的事抛到脑后,跟着人家姑娘进去了。
这一进去,房内昏暗的很,打着暗红色的彩灯,房内又用帘子隔开三张床,最左边的位置,有一间简单的浴室,是用铝塑板隔开的。
用六叔的话来说,按照他以往叫姑娘的规矩,都得先去洗澡,但这一次,人家姑娘压根没要求这事,直接共赴巫山去了。
一番云雨过后,人家姑娘说是得去洗一洗,六叔也没阻止,躺在昏暗的房间内,点燃一支烟,嘴里哼着***,好不惬意。
邪乎的是,六叔在床上抽了好几根烟,时间约摸过去了十多分钟,愣是没见人家姑娘出来。
这把六叔给急的,要知道他当初在说价时,说好了两小时来两次,这才一次,要是再耽搁下去,时间就过去了。
当下,六叔也顾不上那么多,起身朝浴室走了过去,他先是敲了敲门,说:姑娘,好了没,大爷的子弹已经上膛了,只等引燃战火了。
奇怪的是,浴室内毫无任何回应。
六叔又喊了一声,还是那般,没任何回应。
一连喊了三四声的样子,六叔隐约觉得情况有点不对了,而房内的张工跟赵工也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俩人也凑了过来。
三人一合计,说法很统一,那便是他们叫的姑娘完事后,都说去浴室洗一洗。
一听这话,三人脸色有些不对劲了,原因在于,他们三人是这边的老熟客了,深知这浴室只有一丁点大,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没有任何犹豫,六叔抓住浴室的门锁,死劲晃了晃,又骂了几句,但这浴室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压根打不开,六叔也是急了,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到哐当一声,浴室门的门开了。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他们三人都懵了,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
但见,浴室内漂浮着三头老母猪,那老母猪后背朝地,四肢朝上,浑身上下画满了黑白交叉的圆条,令他们恐惧的是,那三口头老母猪的双眼被挖走了,眼眶内不停地有鲜血溢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掉在地面。
瞬间,他们三人脸色白了,六叔颤音说:哥两个,我…我…我们不会…见鬼了吧?
张工跟赵工一听,咽了咽口水,也没敢说话,死劲擦了擦眼睛,定晴一看,没错,浴室的上方的确漂浮着三头没有眼睛的老母猪。
一看到这情况,他们三人尖叫一声,捞起自己的衣服,撒腿就朝外面跑了过去。
刚出门,他们三人一想,这事不对劲啊,明明看到姑娘进入浴室,怎么会是三头老母猪在里面。
三人一商量,一致认为肯定是先前太激动,看花了眼,就决定回去看看。
不回去还好,这一回去,用六叔的话来说,他见到了这辈子最恐怖的一幕。
他们回到房间时,仅仅是站在门口远远地望了一眼,就发现整个房间的光线比先前更昏暗了,好在六叔眼力好,还是让他看清了房内的景象。
六叔说,他当时看到整个房间已经成了血海,入眼全是一片殷红的液体,而跟他们谈价钱的三名女性则躺在血海中,他壮着胆子瞥了一眼那三个姑娘,就发现那三个姑娘的双眼已经被挖走,只留下两个眼窟窿,姑娘们的双手则被绑在后边,她们的双臂上有着两行血汪汪的字迹,‘膝下承欢事,子息难健全。不如伴畜眠,泉下共团圆’。
听完六叔的讲述后,我的第一想法是先前张德权给我看的那个木雕,不待我开口,就听到张德权开口道:“小六子,你们确定那三名姑娘死了?”
六叔咽了咽口水,重重地嗯了一声,“眼睛都没了,再加上那么多鲜血,能不死么!”
张德权又问了一句,“你确定那些老母猪漂浮在浴室里。”
六叔再次嗯了一声,笃定道:“这事我们三人都看到了。”
我一听,就觉得这事不对劲啊,六叔刚来这夜宵档子时,可是高兴的很,哪有半点恐惧,要知道正常人看到那一幕,别提吃夜宵了,恐怕双腿都被吓软了吧!




鬼匠 第133章 失踪
当下,我也没客气,直接把心中的疑惑对六叔说了出来。
六叔给我的解释是,他看到那一幕后,跟张工、赵工商量了一下,说是不少人看到他们三人进了那房间,要是闹开了,他们三人肯定会被警察当成杀人凶手,这才在离开前,将房门给关上了,又故作没事人一样来这边吃夜宵。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微微低头瞥了一眼他脚下,就发现他双腿抖的很离谱,应该是害怕。
可,即便这样,我还是有些疑惑,例如,老母猪为什么会漂浮在半空中,又例如,他们仅仅是离开一会儿,房间又怎么会变成血海?
我本来想问出来,但看到六叔一脸害怕的表情,我估摸着就算问出来,也没个结果,索性也没再问下去。
由于六叔说出来的事,过于诡异邪乎,我们三也没啥心情吃夜宵,仅仅是在那坐了一会儿,我们三便径直往回走。
路上,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特别是六叔,走路都打着颤,倒是张德权一直在边上安慰六叔,说是他们产生了幻觉。
回到宿舍,那张工跟赵工正瑟瑟发抖地坐在地铺上,他们俩人脸色苍白如纸,见我们回来,他们俩立马凑了过来,好似想说什么,却被张德权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张德权压低声音说:“有事上二楼。”
来到二楼,那张工跟赵工哪里敢犹豫,立马拽住我手臂,大致上是说,他们一早就听人提过鬼匠,又说鬼匠有本事,让我一定要帮帮他们。
对此,我也是无语,莫不成在他们眼里,鬼匠是无敌的?
不待我开口,张德权在边上说:“行了,你们急什么,等明天再看看。”
我下意识说了一句,“明天不下地基么?”
他摇了摇头,说:“出了这事,还怎么下地基,再说,你不觉得那三名姑娘的死状跟那木雕简直是如出一辙吗?”
好吧,他是包工头,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也不好反对,就朝六叔看了过去,就发现他从回来后,双眼变得空洞无比,而张工跟赵工的情况跟六叔稍微好一些。
在忐忑中,我们几人在二楼挤了一晚上。
翌日的早上六点,我正睡的酣甜,就感觉有人在边上推了我一下,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就发现推我的人是张德权,他满脸急色地看着我,我问他怎么了,他的一句话,令我睡意醒了一大半。
他说:“川子,不好了,小六子、张工、赵工不见了。”
我一听,连忙爬了起来,扭头一看,他们三人的确不见了,就问他:“他们人呢?”
他死劲晃了晃脑袋,说:“不知道啊。”
说罢,他一把拉住我,也没给我穿鞋的机会,连拖带拽地将我拉到下一楼的楼梯处,说:“川子,你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一看,入眼是一滩血泽,不待我反应过来,张德权颤音道:“川子,你说他们三人是不是也…。”
说着,他抬手朝自己脖子拉了一下,意思是他们三人死了。
我皱了皱眉头,光凭一滩血泽肯定无法判定他们是生是死。不过,令我好奇的是,昨天夜里,我一直没怎么睡死,也没听到什么响动,为什么六叔他们三人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当下,我就问张德权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他说,没有。
这让我更疑惑了,就觉得他们三人消失的太诡异了,莫不成是怕被定罪,畏罪潜逃了?
我把这一想法说了出来,张德权很是认同这一说法,不过,出于对工友安全考虑,他还是将那些熟睡中的工人叫醒,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说是去找六叔他们三人。
一上午下来,我们找了很多地方,愣是没找到六叔他们几人。
最后,我们一合计,六叔指不定真是畏罪潜逃了。毕竟,这事无论搁谁身上,都会选择逃跑,至于地面的那滩血泽,我们谁也没能说出来个所以然。
带着种种疑惑,我们一行人回到宿舍,对于今天1点下地基的事,那张德权直接给推掉了,说是另外找时间下地基。
就这样的,我们一众工人一整天都待在宿舍里,大概是下午三点的样子,我有点坐不住了,要知道,我之所以来这,完全是帮吴老下地基以及弄框架的,照这样拖下去,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弄好。
于是,我找到张德权,把我跟吴老之间的事说了出来。
他一听,皱眉道:“川子,这事急不得,必须得让吴老板来拿主意,再者就是小六子他们三个是畏罪潜逃了,还是死了,还没下定论。”
我哦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好哦了一声,就说:“要不…我们俩去六叔去过的地方看看?”
那张德权脸色一变,说:“你不要命了啊!”
我懂他意思,就说:“张叔,六叔去过的地方离我们这边也没多远啊,按说发生昨天那样的事,第二天肯定会闹得这么大,但现在还没消息传过来,你不觉得奇怪么?”
他好似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说:“你说的也对,牛望村就这么点大,难道…。”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那行,我们俩过去瞧瞧,记住,不能进到里面。”
商定好这一切,我们俩出了门,临出门时,张德权一而再地招呼那些工人,让他们千万别乱出门,就算出门也得结伴出去。
出了门,我们俩径直找到六叔昨天夜里去过的地方,就发现这地方跟六叔说的没啥差别,是一栋高楼,大概十六七层的样子,而在高楼的左边是一家饲料厂。
说实话,我很是纳闷,这牛望村既然是红尘之地,为什么偏偏要开个饲料厂,这不是煞风景么?
而张德权跟我一样,也是纳闷的很。
不过,这是牛望村的事,我们只是外人也没权利管这个,便在高楼附近转悠了一圈。
令我们差异的是,我们转悠了一圈,愣是没人提昨天夜里的事,现场更没有什么警察封锁现场,一切的一切跟平常没二样。




鬼匠 第134章 13号楼
在发现这一切后,我实在摁耐不住了,就找了一家士多店,买了一包烟,又向老板打听了一下,大致上是委婉地问他,今天有没有警察来过。
那老板给我的说法是,没有,他甚至告诉我,牛望村的治安很好,鲜少有警察来这边。
他的话,无疑是给我浇了一盆冷水,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们被六叔给骗了。
当下,我告别老板,又把老板的话对张德权说了出来。
张德权跟我的想法一样,也认为是六叔骗了我们。
可,如果六叔是骗我们的,他有什么目的?他又为什么要消失?
这说不通啊!
随后,我们俩没久待,直接回了宿舍。
刚到宿舍,我们还没进门,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人神色匆匆地冲了过来,一见我们,他神色激动的很,对张德权说:“张老板,就在你们离开这会功夫,又有三人失踪了。”
我一听,连忙问:“怎么失踪的?”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说:“去上个厕所,就再也没见到人回来了。”
活见鬼了,怎么又有人失踪了,如果说六叔他们三人消失,是有事瞒着我们,可,现在失踪的三人又是为了什么?
当下,那张德权领着我们进了宿舍,我大致上数了一下人数,连我在内一共还剩下十二人,而按照张德权的说法,我没来之前,他们这里一共十七人,也就是说,仅仅是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就有六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这让我们所有人都觉得头上好似压着一团乌云,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消失的便是自己,即便是我,也觉得这事越来越邪乎了。
一个下午下来,我们十二人都守在房里,谁也没敢再出门,直到晚上八点,那张德权把我们所有人聚到一块,大致上是告诉我们,这事太邪门了,得去找吴老板过来,又问我们谁愿意去找吴老。
我们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没人敢去,到最后实在没人愿意去了,我只好站了出来,说:“张叔,我去吧!”
那张德权一听这话,二话没说,立马同意下来,又对我说:“川子,你能找回吴老板,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了,我们不会忘了你的救命之恩。”
我懂他意思,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罢了,至于我为什么站出来,原因很简单,在这里的工人都是跟着张德权混饭吃的,唯独我一个是外人,倘若我不站出来,到最后,他们也不会变着法让我去找吴老。
这也是人之常情,每个包工头手底下都有着自己的班底,而这种危险的事,一般都会让外人去做。
别看我那时候小,对这些事却是看的格外透彻。
在确定由我去找吴老时,所有人紧绷的脸色一下子轻松下来了,我也没客气,就问张德权,吴老这个时候会在哪。
按照我的想法是,吴老应该是在广州,毕竟,吴老送我过来时,曾说过他回广州有点事,而我之所以问张德权,就是想知道吴老的具体位置。
令我诧异的是,张德权给我的说法却是,吴老在牛望村。
在知道这一消息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那,就说:“真在牛望村?”
他微微点头,好似想到什么,语气不由高了几分,说:“建神庙是吴老谈下来的,此时神庙快要下地基了,吴老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回广州,我甚至敢说,吴老可能已经知道这事了,只是碍于什么因素,并没有出现。”
话音刚落,不少工人开始起哄,大致上是说,吴老草菅人命,又说吴老为了赚钱,完全不顾工人的死活。
一时之间,整个场面显得有些混乱。
听着这话,我心里颇为复杂,就在昨天,张德权口口声声说,吴老对他恩重如山,这才过了一天,立马把所有的矛盾指向吴老。
说实话,我对这张德权有些失望。
就如一句俗话说的那般,‘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更何况这种老板与包工头的关系。
我本来想替吴老说几句话,但想到他们情绪激动,一旦替吴老说话,估摸着他们会把所有的矛盾指向我,索性也没说话,直接出了门。
就在我迈出门口的一瞬间,那张德权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他说:“川子,吴老在牛望村有个老相好,住在13号房的七楼。”
我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
出了门,我大概花了半小时才找到张德权说的13号房,这是一栋九层高的楼房,与周遭十几层高的楼房相比,这房子显得颇为矮小,不过,即便这样,将这栋房子随便放在哪个村子,都是首屈一指的洋楼了。
我找到楼梯,直接爬到七楼,这七楼是一个整户型的房子,整层露面只有这么一套房子,我抬手敲了敲房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吴老在吗?”
不到片刻时间,门开了,开门的是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满头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穿着一件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一双眼睛显得格外慈祥,可惜的是,老人家背部有点驼。
一见我,老人家微微一笑,问我:“小伙子,找老吴什么事?”
我礼貌的笑了笑,说:“吴老在这吗?我找他有点急事。”
老人家笑了笑,点头道:“在的,来,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
说话间,老人家引我入屋,在房内,我见到了正在品茶的吴老,令我疑惑的是,他好似知道我会来一般,朝我招了招手,说:“川子,来陪老朽聊聊天。”
我哪有什么心情聊天,正准备开口,就见到吴老缓缓站了起身,在我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说:“你什么也别说,先听老朽说。”
我嗯了一声,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主要是想知道吴老到底想说什么。
而那吴老也没急着说话,先是烫了一壶茶水,后是给我倒了一杯茶,缓缓开口道:“川子,老朽要是告诉你,建神庙只是一个幌子,你信吗?”
“幌子?”我一愣,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声道:“在说这事前,老朽先向你介绍一个人。”
说话间,他朝先前领我进来的老太太那边瞥了一眼,说:“这是舍妹,也是这牛望村的村长。”
我一听,连忙朝那老太太看了过去,就发现那老太太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她捞过一条竹藤椅子,在我边上坐了下来,又打量了我一眼,仅仅是说了一句话,便令我再也坐不住了,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回衡阳。




鬼匠 第135章 杜三娘
那老太太说:“老妪曾算过一个卦,卦象显示六三之数,便让老吴留意一下跟鬼字有关的职业,没想到会遇到小兄弟,这才让老吴请你过来帮忙,还望你能帮帮牛望村。”
听着这话,我的第一想法是回衡阳,本以为是替老吴办事,谁曾想到会替这老太太办事,我跟这老太太可不熟啊,也没什么交际。
那吴老应该是看出我的打算,抬手拍了拍我,笑道:“川子,老朽这妹妹,是老朽的亲妹妹,帮她就是帮老朽,帮老朽就等于帮你自己。”
我微微一怔,还是有些不情愿,一则是这村子是红尘之地,我心里比较反感,二则六叔等人的消失,过于诡异。
当下,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吴老,我们当初可是说好……。”
不待我说完,那老太太罢了罢手,慈祥道:“小兄弟,可有时间听老妪说一个故事?”
我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居然有些不忍心,特别是看到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令我心里某根弦动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那老太太面色一喜,缓缓开口道,“老妪是这牛望村的村长不假,却是前村长。”
说到这里,他面上闪过一丝苦色,继续道:“大概是二十年前的样子,这牛望村不叫牛望村,叫牛蛙村,村子里的村民都是以抓牛蛙为生,生活说不上多宽裕,但相比周遭的村子,牛蛙村还算可以,至少家家户户有点余钱,只是…。”
说罢,老太太眼角有些湿润,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那个时候,整个牛蛙村个个勤劳,生活上也是男主外,女主内,直到一个人的到来,彻底改变了牛蛙村的格局。”
我连忙问了一句,谁。
她没有直接说话,而是低声抽泣起来,那吴老脸色也阴了下去,我又问了一句,她才缓缓告诉我,说是,当时他们村子的一个村民,老实巴交的,三十好几了,也没娶个媳妇,家里的父母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后来实在无奈了,便花了重金委托媒婆说上一房亲事,又许诺事成之后,必定还要重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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