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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八仙
我一看,好家伙,估摸着有好几万,就听到吴老说:“小六子是不是你们弄死的,警察自然会调查清楚。”
“吴老板…,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
不待他说完,吴老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跟警察去说吧!”
令我没想到的是,吴老刚说完这话,那张德权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摸出匕首朝吴老捅了过去。
“小心!”我猛地喊了一声。
“找死!”吴老一把抓住张德权捅过去的匕首,另一只手照着张德权太阳穴砸了下去。
瞬间,那张德权整个身子朝地面砸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不到片刻时间,七八名警察冲了进来。
再接下来的事,就如一些电视剧中那样,张德权跟他的那些工人悉数被抓了起来。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些警察之所以抓张德权,并不是因为六叔的事,也不是因为诈骗,更不是因为刺吴老的事。
而是因为这张德权本身就是一个逃犯,据那些警察说,这张德权大约是四年前曾******过一名性工作者,因为交易金额问题俩人起了冲突,后来这张德权便叫上他的工人,活生生地将那名性工作者揉虐致死。
事发点正是在这牛望村,当时的警察以为张德权逃走了,便在各大城市通缉这张德权,谁曾料想,张德权这些年一直潜伏在牛望村。
也正因为如此,在吴老提到警察时,才会拿匕首捅吴老。
不过,话又说回来,正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人做了错事,任你如何逃,也仅仅是只能逃的了一时,却避不了一世,就如这张德权,便是最好的例子。
待那些警察抓走张德权等人后,吴老又跟那些警察交流了一会儿,大致上是让那些警察处理六叔等人的尸体,当那些警察问吴老,是谁弄死这些人的时候,吴老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说:“可能是本地人的媳妇,也可能是…。”
说这话的时候,他朝杜三娘住的那个地方瞥了过去。
那些警察应该知道吴老指的是谁,朝吴老说了一声谢谢,便示意吴老离开。
吴老也没久留,领着我便下了天台。
或许是因为六叔等人死亡的问题,吴老下了天台后,一直二楼的床上坐着,也不说话。我问他,为什么会怀疑杜三娘,他给我的解释是,他没怀疑杜三娘,只是不想让杜三娘在家里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想让警察去找她的麻烦。
在知道吴老的想法后,我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知道借别人的手去找杜三娘的麻烦,若是换成我,第一想法绝对是,等没人的时候,敲她几棍子。
不过,这想法显然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因为那杜三娘绝对不会一个人出门。





鬼匠 第143章 砍槐(上)
那吴老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后,好似想到什么,对我说:“川子,带上你的东西,跟老朽去一个地方。”
我一听,疑惑道:“是去七煞槐那边么?”
他摇了摇头,又催了我一句,让我快点拿上自己的东西。
我本来想再问几句,但看到吴老脸色不对,也没深问,便将自己的旅行袋翻了出来,又跟着吴老下到一楼。
到了一楼,吴老把先前带过来的菜刀、黄纸、清香、蜡烛以及一盏香炉提上,又找了一个手电筒,便领着我直接出了门。
出了门后,外面黑漆漆的,吴老打着手电筒走在前面,约摸走了七八步的样子,吴老忽然停了下来,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问我:“川子,你懂不懂风水?”
我想了想,若说风水,我的确懂一些,却不是很懂,仅仅是懂一些鸡毛蒜皮,但,我们鬼匠的规矩是,不能学风水,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问个这个干吗?”
他瞥了我一眼,说:“老朽看你跟一般鬼匠不同,你懂得好似有点多了,其中还牵扯到风水了。”
我微微一怔,不由警惕地望了他一眼,解释道:“哪有的事,我不懂什么风水。”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也不再说话,领着我朝前走。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去的地方居然是建神庙的位置,入眼是一块空旷的地方,地面不少地方被挖空了,露出一条条笔直的深槽,我大致上打量了一下,就发现这些深槽约摸三十公分宽,二十八公分深,长度的话应该在十五米左右,深槽里面更是被洒满了石灰。
在这些深槽边上堆积了不少原木,都是上好的落叶松木。
要是没猜错,这神庙应该是打算用落叶松木来建,而这落叶松木防腐性极好,再撒上一些石灰,埋入地面,不说万年不腐,保个两百年还是没问题的。
当下,我朝吴老看了过去,好奇心地问了一句,“吴老,我们来这干吗?”
他拿着手电筒在地面照了照,沉声道:“那张德权说,木雕是从这里挖出来的,而这块地听人说,是整个牛望村的天心位,掌管着整个村子的财富,在这位置埋木雕,这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言毕,他将手中的手电筒朝我递了过来,让我给他照光,他则开始在地面画了一个八卦,又将香炉放在八卦的中心位置,最后将清香、蜡烛插在香炉内,也没点燃。
我问他这是干吗呢,他说,查气场。
我有点不懂他意思,查气场还有这方法?
不过,想到隔行如隔山,我也没深问,就看到吴老弄好这个后,又将黄纸对半折了起来。
我以为他会将这些黄纸点燃,谁晓得,他折好黄纸后,竟然把那些黄纸悉数洒进边上的深槽内,最后更是在香炉边上席地而坐,嘴里开始郎朗地念着一些词。
说来也奇怪,他念的那些词,我完全听不懂,但我却能明显的感觉到整个空间的气温好似低了不少。
待他念到最后时,我只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就在这时,吴老脸色巨变,手头上不停地结印,他结印的手法很奇怪,不像是我们平常见到的结印,而是一种颇为复杂的结印,令人看的眼花缭乱。
待他结完印后,他双手缓缓抬起,待高于头顶时,他双手陡然停了下来,嘴里大喝一声,“显!”
随着这话一出,整个空间的气温立马恢复到正常,先前那股压抑也随之消失了,这让我大呼太玄了。
更玄的事还在后面,就在他落音的一瞬间,在吴老边上显示出一个白色的脚印,那脚印很小,只有十公分左右。
我死劲擦了擦眼睛,活见鬼了,就在刚才,这地方明显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显出一个脚印?
当下,我连忙问吴老,这脚印怎么来的。
他没说话,缓缓起身,盯着那脚印,脸色一凝,捞起一块石子,在脚印边上写了一个字,是‘更’字,又将先前带过来的菜刀,插在那脚印中间。
这让我好奇的很,就问吴老这字是什么意思,他扭头瞥了我一眼,说:“庚!”
我又问他,把菜刀插在脚印中间做什么,他说了一个字,“杀!”
说杀这个字时,他满脸杀气。
说实话,我压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之间会有这么重的杀气,不过,我隐约觉得应该跟这个脚印有关。
至于这脚印怎么出来的,即便到了现在,我依旧想不明白。
但想到每个行业都有各自的本领,也就释然了。例如,我们鬼匠的本事,在外人看来,也是玄之又玄。
话又说回来,我对吴老是什么职业,却是好奇的很,若说他是道士,他刚才结印的方式与道士完全不同,说他是巫师,也不像。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吴老杀气重重地将地面那些东西收拾好,领着我径直朝前面走了过去,我问他去哪,他说,去七煞槐那边。
七煞槐离这边有点距离,我们俩足足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到。
因为是深夜的缘故,七煞槐边上没人,但光线却是照的十足,将七煞槐周边五米以内的位置照的宛如白昼一般。
“川子,你在这边守着,我去找点东西。”刚站定,吴老朝我吩咐一句。
我点点头,也没说话,那吴老则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不到三分钟时间,吴老再次回来,这次,他手里多了一些东西,铲子、锄头、柴刀以及一把铁锹。
我一看,连忙迎了上去,疑惑道:“吴老,这些东西哪来的?”
他罢了罢手道:“别管哪来的,老朽只问你一句话,想不想救你二叔。”
我说想,他又说:“如果想,就替老朽砍了这颗七煞槐,只要砍了这颗七煞槐,你朋友弟弟的事包在老朽身上,至于你二叔跟你父母,老朽尽最大的能力。”
我一听,颤音道:“吴老,这七煞槐上了年头,也成了气候,一旦砍了,恐怕…。”
不待我说完,那七煞槐好似听懂了我们的对话一般,竟然…竟然…整颗树杆子晃动了几下,殷红的液体从树杆处缓缓地溢了出来。




鬼匠 第144章 砍槐(中)
一见这情况,我跟吴老对视一眼,饶是吴老脸色也变了,他沉声道:“这七煞槐莫不成能听懂人话不成?”
话音刚落,那七煞槐再次晃动了几下。
邪乎的是,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这附近压根没风,就连一丝微风也没,而那七煞槐却好似在狂风中摇曳一般。
我心里咯噔一声,师兄教我砍树时,曾说过,超过百年以上的树木,切勿砍伐,就连砍这个字也别说,会惹事。
这吓得我,连忙准备朝七煞槐作揖。
就在这时,那七煞槐陡然停了下来,或许是刚才摇曳的缘故,树叶簌簌而落,一片又一片地落在地面,也不晓得是巧合,还是咋回事,那些落叶竟然在地面摆成了一个符号。
起先,我还没太在意,但细看之下,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全身的鸡皮疙瘩在这一瞬间悉数冒了出来。
这哪里是什么符号,分明就是一个死字。
那‘死’字在殷红液体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刺眼,宛如死神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
吴老看到这个字,整张脸都快沉出水了,厉声道:“活见鬼了,老朽活了六十几年,什么事没遇到过,还会被这颗树给吓到不成。”
说话间,吴老提着柴刀,先是将地面那个死字弄乱,后是朝七煞槐走了过去。
“吴老,别…”我正准备阻止,却发现吴老已经出现在七煞槐边上了,他举起手中的柴刀,照着七煞槐树杆就劈了下去。
一柴刀下去,那七煞槐猛地摇晃了几下,但树皮竟然是毫无损伤,甚至可以说,连树皮都没掉。
一刀不成,吴老举起柴刀又是一刀劈了下去。
跟先前一样,毫无二致。
吴老估计也是气急了,右手夹住柴刀,朝手中吐了一口唾液,又搓了搓手,再次举起柴刀砍了下去。
这一次,他足足砍了七八刀,但那七煞槐好似刀枪不入一般,依然坚挺在那。
我定晴一看,就发现那七煞槐何止是坚挺在那,就连树皮都没凹进去。
这让我眉头皱了起来,看这架势,七煞槐是真不能砍了,倘若强行砍伐,估摸着真会出事。
就如师兄说的那般,世间万物皆有灵,生命相依缘相伴,一旦砍伐了这种有灵气的树,其自身必然会有一伤。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半空中忽然响起一道鸣笛声,要是没猜错,那杜三娘应该在这附近安装了警报系统。
吴老应该也是听到这鸣笛声了,皱了皱眉头,也没管那么多,再次举起柴刀朝七煞槐砍了下去。
“吴老,快…回来,要来人了。”我急了,猛地朝吴老跑了过去。
不到片刻时间,从四周涌过来一群身穿保安衣服的中年人,细数之下,估摸着得有三十来人,他们人手一把西瓜刀,缓缓地朝我们围了过来。
令我诧异的是,吴老好似没看到那些人一般,举起手中的柴刀再次砍了过去。
“吴老,来人了。”我说。
“怕什么,难道他们敢拿老朽怎么样不成。”吴老白了我一眼。
好吧,虽说不知道这吴老干吗的,但白天他跟保安说了什么,保安立马变得毕恭毕敬,想必这吴老有着让人忌惮的身份也不一定。
一想到这个,我勉强镇定下来,朝那群保安看了过去,就发现那群保安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在看到砍树之人是吴老后,他们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仅仅是将我们围了起来,也没开口说话。
一看到这个,我松出一口气,就对吴老说:“吴老,没用的,这种七煞槐,单凭柴刀砍不断的。”
他好似没听到我的话,依旧照着七煞槐砍了下去。
就这样的,吴老一个劲地砍七煞槐,我则在边上不停地劝说他。
约摸过了七分钟的样子,那些保安忽然让出一条通道,紧接着,就看到杜三娘领着三名二十三四岁的姑娘走了过去,无一例外,跟在她身后那三个姑娘,个个都是天姿国色,且化着淡妆。
“呵呵!”那杜三娘走到离我们三米的位置,停了下来,打趣道:“吴老,砍树呢!”
吴老没理她,跟先前一样,一个劲地砍七煞槐。
那杜三娘笑意更浓了,“吴老啊,这些年以来,你一共砍伐了十九次,加上这一次,正好二十次,每一次看到你气急败坏地砍槐树,我心情都会特别好。”
听着这话,我心里怪异的很,捣鼓老半天,吴老并不是第一次砍树了,难怪这杜三娘来了以后,会是这般态度。
吴老还是没理她,一个劲地砍七煞槐。
那杜三娘估摸着是来了兴致,让人搬了一条太师椅过来,又在边上摆了一个茶几,再烫上一壶信阳毛尖,不缓不慢地品了起来。
要说这杜三娘也是个人才,你品茶就算了,居然还让那些保安在边上替吴老喊加油!
一时之间,那些保安的加油声,宛如雷声一般,在整个半空中回荡着,连绵不绝。
或许是保安的加油声太大了,饶是大半夜的,愣是不少人围了过来,到最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都是一些漂亮的姑娘们,不到十分钟,愣是将整个槐树边上围的水泄不通,时不时传出几道讽刺声。
“哎呀,这老头又来了。”
“是啊,上次好像是三个月前吧!”
“的确是三个月前,当时动静闹得挺大的,那一次,足足砍了一个晚上,连树皮都没砍破哈!”
“你一说这个事,我立马想笑了。”
………。
一时之间,各种讽刺声不绝于耳,而吴老好似完全没听到那些讽刺声,仍全神砍伐七煞槐。
“吴老,要不…算了吧!”我拉了吴老一下。
他一把打开我手臂,也不说话,再次朝七煞槐砍了下去。
我眼尖的看到他额头冒出细微的汗水,应该是体力不支了。
“老吴,你还要让人笑话到什么时候啊!”
陡然,一道愤怒声传了过来。
我扭头一看,来人是吴老的妹妹,吴老太太,她拄着一根拐杖朝我们这边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鬼匠 第145章 砍槐(下)
一看到吴老太太,我立马明白出门时,她老人家为什么会让我看着点吴老,想必她老人家应该就是担心吴老去砍七煞槐。
而当时的我,却以为吴老提着菜刀是要去砍人。
当下,我连忙走了过去,一把扶住吴老太太,虽说我跟她交谈的话语不多,接触也不多,但在这老人家身上,我却看到了一股异样的亲和感。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每个人看到慈祥的老人时,都会有那股异样的亲和感,无论那人是恶亦是善,都是如此,这或许就是人最初的本性吧!
“川子,你快帮老妪劝劝老吴,别让他这样了,他都一把年纪了,众目睽睽之下,让人看当猴子看戏呐!”吴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握住我的手。
说这话的时候,吴老太太的声音格外沧桑,眼角更是泪花闪闪。
“嗯!”我轻声嗯了一声,扶着她老人家走到吴老边上,正欲开口,吴老却说:“谁也别劝老朽,老朽就不信邪了,会折在这颗槐树上。”
言毕,他卯足力气,照着七煞槐砍了下去,或许是因为用力太猛的缘故,只听到咔的一声,吴老右臂好似脱臼了。
然而,吴老仅仅是皱了皱眉头,将柴刀换到左手,再次砍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咯噔一声,吴老跟这七煞槐肯定有故事,否则,绝对不会这般执着,又或者说,吴老跟杜三娘之间有着什么事。
刚闪过这个念头,边上那些围观之人,发出一阵哄笑声,大致上是说吴老不自量力,又说吴老老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跟一颗风水树过不去。
说到最后,就连吴老太太也躺枪了,那些围观之人更是说吴老太太忘恩负义,住着杜三娘送的房子,花着杜三娘每个月发下去的工资,却想着破坏风水树。
此言一出,吴老太太被气的不轻,差点没倒下去,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老人家,就听到她老人家对我说:“川子,快去我家,把老妪床底下那个木箱子拿过来。”
说罢,吴老太太微微捋起衣服,从裤腰带上解下房门钥匙递给我,说:“川子,快去!”
我嗯了一声,说:“吴老太太,您看着点,别太上火!”
说完,我撒开步子,朝吴老太太家跑了过去,由于吴老太太家离这边有点距离,我怕耽搁时间,就想着找一辆摩托车过去,但那摩托车司机,压根没理我,反倒讥笑了一句,说:“小子,你跟那老太太不会有一腿吧!”
我沉着脸,也没说话,照着那人脸上就是一拳砸了下去。
“擦,找死!”那人想揍我!
我也没跟他客气,虽说三师傅不曾教过手头上的功夫,但,这些时日学习吐纳之气,身子骨比普通人也要强一些。当下,又照着那人嘴上砸了一拳,冷声道:“吴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岂是你这种人能肆意辱骂的。”
“草,老子弄死你!”那人一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照着我太阳穴砸了下来。
我一把拽住他手臂,重重一捏,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他手肘就是一拳下去,只听到咔嚓一声,那人手臂直挺挺地垂了下去。
要是没猜错,应该是断了。
顿时,那人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杂种,你这杂种,老子要弄死你。”
话是这样说,但那人丝毫不敢再上前,双眼恐慌地盯着我。
我没理他,大步流星地朝前面跑了过去。
“我载你过去。”
就在我走了不到三步时,身后传来一道怯怯的声音。
扭头一看,说话那人十七八岁的年龄,上身着一件翠花格子的衬衣,下身是一条白里泛黄的休闲裤,鹅蛋般的面孔,再配上精致的五官,给人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
“谢谢!”我连忙走了过去。
她微微抬头瞥了我一眼,面色一红,很快,又将头埋得格外低,双手死死地拽着衣襟,羞道:“我…我…我载你过去。”
说着,她连忙朝前面跑了过去,我立马跟了上去。
待她停下来时,我有点懵了,她载我的工具居然是一辆老式的二八自行车,车身上锈迹斑斑,就连车链子也生锈了,车轮上是一把我们农村锁门的弹簧锁。
一看到这个,我怪异地瞥了她一眼,就说:“这车两个人恐怕坐不了吧!要不我骑过去,等会还给你。”
她抬头望了我一眼,双手死死地拽住自行车座位,支支吾吾地说:“这车子是我们家…最好的交通工具,我…我…。”
我懂了,她是我怕我拿了她的自行车不还。
当下,我就说:“要不,我载你一起过去。”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旋即,她好似想到什么,脸蛋闪过一道绯红,连脖子根都红了。但,她还是从兜里掏出钥匙,颤颤巍巍地打开自行车的锁,说:“哥哥,缓点骑,骑坏了,爸爸妈妈会打我。”
我嗯了一声,再次朝她说了一声谢谢,便坐了上去,她犹豫了一会儿,也坐了上来,双手拽住我衣服。
我问了她坐好了没,她说好了。
我也没犹豫,瞪着自行车就朝吴老太太家赶了过去,身后传来一阵哄笑声,大致上是骂我们是穷鬼,一辆破自行车还得坐两个人,更有好色之人在后面扯黄段子,说啥我身后这小姑娘应该还是个雏,五千他愿意拿下这小姑娘的初夜。
我紧了紧自行车,说:“小姑娘,别在乎那些人。”
她没说话,不过,我还是清晰的感觉到她心情好似很低落。
一路上,我脚下瞪的速度极快,好在那看似破旧不堪的自行车,还是能承载两个人。
大概花了十分钟的样子,我赶到吴老太太楼下,让小姑娘在楼下看着自行车,我则跑到吴老太太家,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木箱子,这木箱子面上涂了一层黑色油漆,面积不过平常的抽屉那般大,却挺沉的。
我也没多想,拿着木箱子跑到楼下,由那小姑娘拿着木箱子,我则在前面瞪着自行车。




鬼匠 第146章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
当我们赶到七煞槐边上时,正好听到一阵哄笑声。
“我去,这老头太搞了,砍颗树,竟然能将双臂砍脱臼。”
“是啊,这老头太不自量力了。”
“照我看,这老头十之八九是有病!”
诸如此类的话,不时在我耳边传了过来,我沉着脸也没说话,先是将自行车交给那小姑娘,又让她在这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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