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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八仙
所以,在看到电脑时,我愣是没弄明白怎么开机。
就这样的,我盯着电脑愣是看了接近一小时的样子,直到资阳涛那家伙在门口喊了一声,“川子哥,我回来了。”
我一听,强压心中的好奇心,走了出去,就见到资阳涛那家伙正好进门,令我诧异的是,他居然是孑然一身,身后没跟任何人,这…这…这怎么回事?他不是说一个小时把人找齐么?





鬼匠 第199章 像我?
那资阳涛一见我盯着他,冲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川子哥,我…我…。”
“怎么?”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吱吱唔唔地说了几句话,大致上是告诉我,他刚才出去找五花八门的人,也不知道咋回事,那些五花八门的人不是没开店子,就是人不在南坪镇。
我一听,心中大惑,忙问:“全是这种情况?”
他点头道:“对,就连你棺材铺附近那家卖纸扎的店铺也关店了。”
听着这话,我眉头皱了起来,我棺材铺附近的确有家纸扎店,好像姓范,人称范师傅,五十来岁的年龄,为人还算和蔼,但由于生意上的纠纷,师兄跟范师傅不太合,俩人属于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后来师兄走了,我接手了棺材铺,秉承了师兄的思想,跟那范师傅也不太合,虽说从未吵过架,但我们俩相见,也是形同陌路。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找资阳涛,否则,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那纸扎店。
那资阳涛见我没说话,轻声问了一句,“川子哥,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躲开你?”
我摇了摇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那么多人,我又没得罪他们,平白无故躲开我干吗,除非是有人在暗中作梗。”
我这样说,也不是没有缘由,很简单,消失一个两个倒也正常,毕竟,谁家也没点急事。
但,所有人都消失了,这就说不过去了。
心念至此,我的第一想法是第八办的人在捣鬼。
按照我的第一想法是直接去陵墓,找那谢雷霆理论一番。
旋即,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就问资阳涛:“胖子,现在有时间没?”
他一听,点头道:“咋了?”
“陪我去趟隔壁镇子。”我说。
他立马点头同意,便跟着我出了门。
隔壁镇子离我们南坪镇不算太远,大概三十来里路的样子,叫东兴镇,那边的经济情况跟我们这边差不多,也是贫穷的很。
不过,以前听师兄说,那东兴镇有个行当却是发达的很,好像是抬棺行业,按照当地的叫法是称为八仙,也就是八个人抬着棺材,替死者下葬那种行当。
也正因为如此,东兴镇有了一个别称,叫棺材镇。
值得一提的是,这东兴镇特别排外,像我们这种外镇人去了东兴镇,一般情况下会发生两种事,一种自己开车过去的,得给十五块钱的买路费,不给的话,我只能说新车进去,破车出来。
一种是租车过去的,这种情况,得在他们镇子牌坊下停车,不能开进镇子,一旦开了进去,后果是连人带车都会被扣押下来。
而我跟资阳涛不过是穷学生罢了,显然是租摩托车过去的。
这不,刚当东兴镇的牌坊,那摩托车司机死活不愿进去,把我们丢在牌坊下面,便走了。
待那摩托车司机离开后,那资阳涛盯着牌坊,深叹一口气,说:“哎,老子要是生在这镇子,早晚能发财。”
我白了他一眼,“行了,别嘀咕了,赶紧去找五花八门的人。”
说话间,我抬步朝东兴镇走了进去。
刚进镇子,那资阳涛也不知道咋回事,陡然浑身都抖了起来,我问他咋了,他一把抓住我手臂,另一只手朝左边指了过去,颤音道:“川子…哥,你看那人是不是特别像…你?”
像…我?
我嘀咕一句,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发现在离我们三十米的位置,站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中等个头,不胖也不瘦,留着小平头,往下看,两道剑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上身着一套深蓝色的大衣,下身是一条毛裤,左手拎着书包,右手则捧着一本什么书看的正入迷。
或许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那少年的衣服跟书包上有着不少补丁。
擦,这不就是我么?
我暗骂一句,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死劲擦了擦眼睛,定晴一看,没错,那少年跟我长的简直一模一样,毫无二致。
瞬间,我浑身宛如遭了雷击一般,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脑子不由自主地想起父亲对我的态度。
呵呵!
原来如此。
我冷笑一声,紧了紧拳头,抬步朝那少年走了过去。
“川子哥,你干嘛呢!”那资阳涛一把拉住我。
我一把甩开他手臂,吼了一声,“你tm眼瞎啊,那人跟我长的如此相像,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是我弟弟啊。”
“等等!不对啊,我记得你说你爸就生了你一个啊!”那资阳涛死死地拽住我。
旋即,他好似想到什么,失声道:“你意思是,你爸在外面有小老婆?”
我沉着脸,没有说话,脚下缓步朝那少年移了过去。
大概走了三四步的样子,那资阳涛再次拉住我,疑惑道:“川子哥,你仔细想想,就你家那个情况,你觉得哪种女人会跟你爸生娃,恐怕躲还来不及吧!照我看,这中间肯定有啥误会,要不,咱们先跟着那少年看看情况再说,万一,咱们打错人了,我们俩恐怕得交待在这镇子啊!”
我一想,资阳涛说的挺对,毕竟,这东兴镇在我们镇子附近出了名的护犊子,一旦有外镇人打了本地人,本地的一些居民全会冒出来帮忙打架,到时候我们俩别说找五花八门的人,估摸着连离开这里都成了问题。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态平和一些,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得先弄清这少年的身份。
要知道父亲对我态度差,这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不拔不快。
而按照我现在的想法,父亲之所以会我对态度差,十之八九是因为外面有了私生子。
打定这个主意,我朝四周瞄了瞄,找了一根拳头粗的木棍子藏在身后,资阳涛问我拿木棒子干吗,我说,假如你爸在外面有私生子,你估计会拿西瓜刀吧!
那资阳涛尴尬的笑了笑,也没说话。
见此,我瞪了他一眼,立马尾随那少年跟了上去。
令我诧异的是,那少年好似是个十足的书呆子,一直捧着一本破书往前走,完全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态度。
就这样的,那少年在前面走着,我们俩在后面跟着。
大概走了一小时的样子,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天黑看不清上的字迹,那少年将收了起来,加快速度朝前面那个村子跑了过去。
我跟资阳涛俩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我们俩还没到村口,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浑厚的男人声,“九伢子,你搞么子东西勒,怎么现在才回家?”
“爸,我看书呢!”那少年回了一句。
听着这话,我愈发疑惑了,这少年有爸?难道是我搞错了?
不对,不对,肯定不对,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一想到这个,我摸出藏在身后的木棒子,蹑手蹑脚地进了村。




鬼匠 第200章 妇人
由于这村子黑灯瞎火的,我们俩进入村子后,倒也没被发现,按照那资阳涛的说法,直接找这村子的人去问个明白就行了。
我没同意。
原因很简单,我跟那少年长的如此之相像,一旦去找那些村民,我估摸着村民立马会来那少年的父亲,到时候我们俩想要出去就难了,毕竟,这东兴镇是出了名的团结,而我们俩个都是外镇人,指不定还会被揍一顿。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我完全没必要给找自己麻烦。
于是乎,我猫着腰找到那少年的房子,又绕到他们家房子后面。
这房子颇为陈旧,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那种土房子,房子后面有个柴房,我则趴在房子后面朝房内看去,就发现我所看到的是一间厨房,那少年则跟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正在厨房忙着做饭,由少年生火,妇人则负责炒菜,看上去很是温馨。
说实话,那妇人很是漂亮,细长的柳眉,秀挺的瑶鼻,一双眼睛宛如浩海般深邃,令人看了一眼,永远也无法忘记,美中不足的是,那妇人眼角的鱼尾纹颇重,再加上平常农活干的颇多,她一双手满是皱纹。
“川子哥,这么漂亮的妇人,你爸能高攀的上?”那资阳涛拉了我一下,压低声音问。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了打算,父亲现年六十岁左右,以那少年的年龄来算,那个时候,父亲应该是三十八岁左右,而这妇人估摸着也就是二十来岁,这年龄相差太大,再加上以那妇人的美貌,绝对不至于看上我父亲这种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更何况父亲还是有家室的人。
这倒不是我诋毁父亲,而是现实就是这般残酷。
心念至此,我已经彻底绝了这少年是我弟弟的想法。
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这不可能啊!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妇人开口了,她朝房内喊了一声,“长远,快些洗碗筷,饭菜快好勒!”
“好勒!”不到片刻时间,一名中年男子抽着烟,不缓不慢地冒了出来。
这中年男子穿的颇为朴素,但长相却给人一种格外舒服的感觉,一看就是严父。
“九伢子,快去洗碗!”那中年男子一进厨房,便朝那少年吩咐了一句。
那少年好似极不情愿,嘟囔着嘴,撒娇道:“爸,我妈是让你去洗碗。”
“哟呵,你小子敢顶嘴了。”那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正欲开口,边上的妇人开口了,“怎么滴,还想打我儿子不成,别墨迹了,快去洗碗,九伢子明年就高考了,让他好好复习。”
“媳妇儿,你这样太偏袒九伢子,这伢子啊,早晚得教你惯坏勒!”那中年男子极度不情愿地去洗碗筷,而少年则露出胜利般的微笑,冲中年男子做了一个鬼脸。
看到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些羡慕那少年,羡慕他家庭是如此温馨,羡慕他能在父母面前肆无忌惮的撒娇,羡慕他…。
或许是房外的风太大,吹的我眼角有些湿润,又或许是眼前这一幕触到我心里的某根弦。
不一会儿功夫,一家三口端着菜进入房内。
很快,房内传来一阵用餐声,以及那少年的笑声。
我能听出来,那少年笑的很真切。
“川子哥,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进去?”就在这时,那资阳涛拉了我一下,压低声音问。
我微微斟酌了一番,让我就这样去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真心有些不愿意,就摇了摇头,淡声道:“算了吧!我们去镇上。”
言毕,我缓缓起身,深深地盯着房内看了一眼。
令我诧异的一眼,我这边刚瞥了一眼,那妇人好似感觉到什么,立马朝我这边望了过来,这吓得我连忙蹲了下去,哪里还敢犹豫,立马猫着腰守在房外,也不敢乱动。
就这样的,我们俩一直蹲在房外,每当我想往房内瞥一眼的时候,那妇人的眼神会同一时间朝我这边瞥过来。
这让我立马感觉到那妇人的不简单,绝非普通农村妇人。
我们俩在房外大概待了三小时的样子,直到那一家三口入睡,我们俩才敢直身朝村外走了过去。
我们俩走到村口时,一轮明月挂在半空中,将整个地面照的亮堂堂的,我们借着月色朝东兴镇走去,而那资阳涛则一直在边上嘟囔着:“川子哥,你咋这么沉得住气啊,那小屁孩跟你长的一模一样,你就不想进去问个明白?”
我没理他,于我来说,存在即是合理,那少年既然长的跟我一模一样,自然有它的道理在里面。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我不忍心不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我骨子里生出一种想要呵护那一家三口的冲动。
“前面两个细伢子,你们等等!”陡然,背后传来一道女声。
一听这声音,我立马愣住了,这声音正是先前那妇人,我缓缓扭过头,就发现那妇人一手提着手电筒,一手拿着两把雨伞,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有点懵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妇人,就发现那妇人提着手电筒,仅仅是在我身上扫视了一眼,脸上毫无任何诧异之色,泰然自若地走到我边上,先是将手电筒塞在我手里,后是将雨伞塞给我,淡声道:“拿着吧!”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她不惊讶?
这不对啊!
我跟她儿子长的那么像,作为母亲的她,居然不惊讶?
莫不成她认识我?
当下,我再也摁耐不住心中的疑惑,连忙问了一句,“大婶,您认识我?”
她微微一笑,不露形色地说:“不认识。”
“那您?”我又问。
她一笑,望着我,淡声道:“阳卦多阴,阴卦多阳,阳卦奇,阴卦耦,阴二君而一民,憧憧往来,一致而百虑罢了。”
言毕,她缓缓转身往回走。
约摸走了三四步的样子,她忽然停下脚步,也没回头,淡声道:“细伢子,送你一句话,象也,象也者,象也,篆者,材也,爻也者,效天下之动者也,故而为凶,近段时间,小心姓谢之人。”




鬼匠 第201章 收买
听着那妇人的话,我死死地盯着她背影,很平凡的背影,这种背影随便在哪个村子都能见到。
但,她的话,却是令我彻底懵了。
前段时间在火车站,林繁曾让我写了三个数字,便让我小心姓谢之人。
而这妇人仅仅是瞥了我一眼,便说出同样的话。
这…这…这妇人到底什么身份?
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待在这乡下?
渐渐地那妇人的背影,被黑夜彻底吞噬,独留我跟资阳涛面面相觑。
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我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手电筒跟雨伞,心中宛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俱在。
“川子哥,那妇人让你小心姓谢的人是什么意思?”那资阳涛忽然拉了我一下,疑惑道。
我回了一句没什么,双眼朝妇人离开的方向看去。
“真没事?”资阳涛又问了一句。
我罢了罢手,再次说了一句真没事,便紧了紧手中的雨伞跟手电筒。
“对了,川子哥,你说那妇人是不是有病,这大晚上的给我们送什么雨伞啊,你看看这夜色,哪有半点下雨的趋向。”那资阳涛从我手中拿过雨伞,疑惑道。
我正欲说话,原本还是月明千里的夜色,骤然响起一道巨雷声,紧接着明月渐渐被吞噬,一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宛如天塌了一般,铺天盖地地天空中倾斜而下。
暴雨中,我们俩撑着雨伞,谁也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那妇人离开的方向。
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我缓缓扭过身朝前面走了过去,资阳涛则在我边上跟着。
走着,走着,那资阳涛好似想到什么,朝我问了一句,“川子哥,你说那妇人是不是太神了?”
我懂他意思,他指的是那妇人给我们送伞的事。
说实话,没下暴雨之前,我也在纳闷那妇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送伞。
直至暴雨时,我才明白那妇人的意思,她恐怕并不是单纯的给我们送雨伞,还在暗示我不要打他儿子的主意。
当然,这话我没对资阳涛说出来,而是闷着头朝前走。
暴雨中,我们俩一直沿着马路朝东兴镇走去,资阳涛则一直在边上嘀咕着两句相同的话,大致上是:
我擦,那妇人也太神了吧!
我去,那小子居然真的跟你长的如此相像。
在他的嘀咕声中,我们俩足足走了两个小时的样子,才算赶到东兴镇,也不晓得是巧合,还是咋回事,就在我们到达东兴镇的一瞬间,原本还是暴雨天,陡然停了,天上那轮明月又冒了出来。
按照我的想法是去东兴镇找个旅馆住下算了。
但,那资阳涛却说,东兴镇历来排外,这镇子肯定没旅馆,便提议随便找户人家,给点钱住下。
我一想,这家伙说的有道理,便朝四周瞄了瞄,就发现离我们不远处有一家店铺还亮着灯,而那店铺门口则停着一辆货车,估摸着是在下货。
我们俩立马走了过去。
还没到边上,我立马愣住了,原因在于,我发现那货车上居然不是货物,而是人,最为关键的是,那上面的人,我居然认识,全是我们南坪镇一些商铺跟手工者,就连那纸扎店的范师傅也在其中。
活见鬼了,这大半夜的,他们来东兴镇干吗?
那资阳涛好似也发现这一情况了,立马拉着我,指着那边,怒道:“我擦,这些个老东西不在南坪镇待着,全来东兴镇干吗?”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我则怔了怔神色,眼珠一转,抬步朝前面走了过去。
当我走到那店铺时,就发现这店铺是一家墓碑店,这店子算不上多大,三十来个平米,店内都是一些没有雕刻的平碑,老板是一名六十来岁的老人,鹤发童颜的。
一见我,那老板先是微微一怔,后是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年轻人,大半夜的来这干吗?”
我笑着回了一句,过来看看,便扭头朝他边上的纸扎匠范师傅看了过去。
那范师傅见我看着他,笑了笑,也不说话。
当下,我抬步朝那范师傅走了过去,笑道:“范师傅,您老大半夜在这干吗呢?”
他一笑,淡声道:“没干吗,串串门而已。”
我一愣,串门?
大半夜的坐着货车来串门?
骗鬼呢!
我强忍心中的疑惑,跟那范师傅扯了几句家常。
在这期间,我又跟东兴镇其他一些老板跟手工者扯了几句,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约摸扯了三四分钟的样子,我把请他们帮忙的事说了出来。
最先开口的是范师傅,他说:“东川,抱歉了,有人给我们许诺了一千块钱一人,实在没办法帮你了。对了,你来东兴镇也是想找五花八门的人吧,我给你的忠告是,别找了,南坪镇周围六个镇子,大凡从事五花八门的人,都有人给了一千块钱,绝对没人会帮你。”
听着这话,我差点跳起来,居然有人抢在我们前面,把这些给收买了。
这让我惊呼一声,忙问:“谁?”
那范师傅微微皱眉,淡声道:“抱歉了,我们没见到人,仅仅是收到一张纸条跟一千块钱,纸条上面只有一句简单的话。”
“什么话?”我忙问。
他望了望我,一字一句地说:“一千买仗义或买命。”
一听这话,我不待我开口,那范师傅又来了一句,“东川,看在一个镇子的份上,我送一句话,那陵墓的事,你最好别插手。”
“为什么?”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他笑了笑,说:“那是第八办的家事,你一个外人进去,其结果只有两种,要么是死,要么是半死不活,绝无它果。”
说完这话,他径直朝墓碑店内走了进去,紧接着,另一些人也跟着走进墓碑店。
待他们进店后,那墓碑店老板走了过来,在我肩膀拍了拍,笑道:“年轻人,这世界很大,而人心比世界还要大,别干着费力不讨好的事。”
言毕,他转身朝店内走了进去,缓缓关上店门。




鬼匠 第202章 梦境
我在墓碑店门前愣了好长一会儿时间,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关上的大门。
坦诚而言,先前看到范师傅时,我心里还在盘算者,跟他们说几句好话,再给他们掏点钱,应该能把他们请回去,哪里晓得会是这种结果。
而从刚才简短的对话来看,这群从事五花八门之人,应该是以范师傅为首,估摸着,范师傅说啥便是啥,也就是说,只要说动范师傅,另外一些人应该也会回去帮忙。
我有心想敲几下门,再找他们唠唠,但那资阳涛却在边上说:“川子哥,走,我明天领你去县城找从事五花八门之人。”
我稍微想了想,也没说话,资阳涛又在边上说:“川子哥,走呀,还愣着干吗呢!你没看出来啊,这群老东西是想多要点钱!”
我白了他一眼,直觉告诉我,范师傅等人绝非是因为钱的问题。
那资阳涛见我没说话,又拉了我几下,说:“川子哥,我跟你说,我们镇上那些人呐,一个个贪财的很,就拿那范师傅来说,上次,我们家在他家买个破纸扎,愣是要价两千,玛德,一个破纸扎…。”
不待他说完,我瞪了他一眼,说:“行了,范师傅不是这样的人。”
说罢,我抬手敲了敲房门,不待我开口,从里面传出范师傅的声音,他说:“东川,真想要找五花八门之人,我劝你还是去县城试试,我们呐,实在没办法帮你了。”
听着这话,我心里苦涩的很,也不好再强求,就领着资阳涛在东兴镇随便找了一户人家住下。
翌日,天刚蒙蒙亮,我们俩直接去了东兴镇的汽车站,买了两张去县城的汽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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